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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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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壮汉声音竟然有点哽咽。
  曹炎彬一头雾水,指了指江彬,道:“诺,张永死了,不是又升了一个?真是佩服你们神机营,生生不息啊。”
  孙桐“呸”了一声,“别提那忘恩负义的,他不是神机营人!”
  曹炎彬被吐了一口唾沫,怔怔站着。
  孙桐又口沫横飞:“你们说我们提督图什么?这么多年来多少人说他祸国殃民,可是真正祸国殃民的事他做了几件?他担了这天下的骂名,死后也没有人记得他?!”
  曹炎彬原本想骂几句,但是听到后几句,也想到了张永的遭遇,说来张永虽然口中一直说着要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其实还真没干什么,要不然锦衣卫早抓他。
  梁思哀叹了一声:“节哀。”
  孙桐摇了摇头:“我艹你个狗……”
  他的下属一下子把他嘴巴捂住,一脸惊恐,又在他耳边道:“陛下,陛下在呢!”
  孙桐将众人推开,又开始倒酒喝,他喝了一口吐了,给他下属喝,硬是灌的自己下属也喝的酩酊大醉,在一起抱头痛哭。
  曹炎彬:“……张永有这些下属,死也瞑目了。”
  梁思道:“陛下在此,孙将军喝醉了,以防说出些什么,我送他回家,你们各自把这些人送回家。”
  梁思指了指神机营喝的烂醉如泥的人。
  锦衣卫各个点头。
  “梁大人认识路吗?”孙桐唯一一个没有喝醉的下属,每次喝醉酒,都是他赶着一群人如赶鸭子般,别提有多操心了。
  梁思点头。
  路边,灯火阑珊,伙计正打烊着客栈,突然一声狼嚎,伙计吓了一跳望去,就见一个壮汉抱着头在街头痛哭,旁边还站着两人就看着他哭,一点不拦着,真是稀奇。
  “那个负心汉,你们都别拦着我,我要去问问提督不过才走一年,他就有了新宠!亏得提督、提督走前,那么为他……呜呜……”
  梁思和郭盛各自拽两边,没有将人拽起,便撒了手,等他哭够。
  “呜呜……提督明知道此去九死一生,为了他仍然去了……他说陛下望他眼神变了,知晓自己不是心善纯良之人。他说陛下一直待他如胸口朱砂痣,心头明月光,他便是死了,也不愿这份感情变了,呜呜呜,提督从来都没有想过专权弄势,他曾说过,总得有人站在高处让言官口诛笔伐,他说那个人不是他,便是陛下。他说陛下心性单纯,只是有些任性贪玩,他不想那些言官的词污了这样的心性,他说若是要弹劾,那就他吧……”
  无论是周幽王还是纣王,其实都是自己的昏庸导致的灭国,但是史书却将罪责怪到女子身上,张永竟然主动……
  孙桐哭声如打鼓般,街头巷尾的客栈都吓的赶快打了烊,一下子黑了许多,梁思和郭盛等他哭地缓和了些,才扶起他继续走路,他又晕的错将前面的一个柱子当成了江彬,站在原地破口大骂。
  梁思派人调查过江彬,是一个普通的农户家的儿子,从小生活的区域就巴掌点大,只是后来家穷才去当了兵,被分配到张永军下,一步步走到了副将的位置,所有的家室和升职经历都是真实和正常的。
  梁思问:“你觉得江彬有何奇怪的地方?”
  “他娘的狗崽子,自从从河北回来就一直奇怪!哪不奇怪?从头到尾都奇怪!狗崽子白眼狼!给老子装了十几年,一立下战功,立马狼尾巴冒了出来,竟然当不认识我?不认识老子?!老子稀罕你这个兄弟?以往不过看你是在军中无依无靠,又乖顺……”
  梁思目光陡然一聚,打断道:“你是说河北爆发叛乱那次?你与张永前去杭州救援,江彬留下抗击叛乱?回到京城后,他不认识你?”
  孙桐“呸”一声,仿佛提到这个名字恶心,“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战役获了胜,老子往日跟他关系好,便提前去祝贺,没想到他竟然半天怔在那,认不出我是谁?艹你个狗崽子,我当初就应该看出他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提督一死,他立刻就爬上陛下的床,提督一直以来对他不薄!真是白眼狼!”
  “他是怎么爬上陛下的床?”梁思又问。
  “谁知道?!”孙桐道,“朝中都说是江彬像提督?狗屁!我看他是故意模仿提督,画虎不成反类犬!”
  孙桐恨恨踢了柱子一下,那里本是菜市场贩猪肉的搭起的棚子,棚子被踢了下就脆弱的晃了晃,梁思和郭盛立刻两人驾着孙桐退后,孙桐的第二只脚落空,棚子完好地保留了住。
  “你是说江彬以前不像张永?”梁思问。
  孙桐笑了一下,很是鄙夷:“提督面容千古难寻,就他一个乡下来的,哪有丝毫像?”
  孙桐还要再说,梁思和郭盛一路上被喷了无数次口水,立刻将他推给了门口翘首以盼的小厮,就走了。
  最近锦衣卫和都察院都极为忙,圣上下旨让锦衣卫将近五十年来所有案情梳理一遍呈上来,梁思问了时日,小太监微微一笑,竟是模仿江彬的笑容,道:“十日。”
  北镇抚司全都震惊了,故此这十日内,北镇抚司大门闭阖,一堆一堆的案卷被整了出来,将人都埋没的都看不见了,连苏顺在家养伤,都被喊了过来。
  梁思没有时间和郭盛出去,郭盛的都察院最近也非常忙,圣上将郭盛叫了过去,说是先帝时期曾判了一个官员贪污,当时是都察院检举的,但是现今这个官员的子女要翻案,并提供了证据,圣上要追究都察院的失责。
  郭盛一眼看出那人手中证据不足以翻案,但是朱厚照不管,一定要郭盛弄明白这件事,当年的事太过久远,当年指认的人都不在了,这个子女选择这个时候翻案,即有可能是故意的,郭盛只能尽可能再搜集当年的证据。
  锦衣卫花了十天,终于将案卷梳理完毕给朱厚照,第二天北镇抚司又来了公公,将那本案卷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让梁思重新整理,梁思看里面连翻开的痕迹都没有,满口答应,却是当着锦衣卫面仍了这本案卷,道:“不需要再搞。”
  梁思去了杨廷和家。
  童乐这是回来了,望见北镇抚司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见曹炎彬顶着一鸡窝头,笑了半天:“我还以为我走错了地方?!”
  曹炎彬想到梁思派他去接船夫,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没工夫跟他开玩笑,道:“船夫死了?”
  童乐惊诧的睁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
  曹炎彬:“果真让头说对了。”
  童乐:“……这些天都发生了些什么?!”
  曹炎彬微笑道:“整理了五十年的案卷。十天之内。”
  童乐惊得嘴巴合不拢,庆幸自己没回来。
  梁思从杨廷和处回来,看到童乐身边没有人,也不惊诧,童乐禀告:“我去原来的地方问过了,船夫是病死的。”
  梁思点了点头,道:“去刺杀江彬。”
  童乐睁大了嘴巴。
  曹炎彬道:“头的意思是让试探一下他的武功?对吧?”
  梁思却是目光深沉,道:“童乐,你全力击杀。”
  曹炎彬也惊讶了。
  梁思不言。
  郭盛几次进宫面圣,与那位想翻案之人当廷对簿,那人争的面红耳赤,郭盛几句话清淡淡反驳回去了,每到关键时刻,朱厚照便打断,让二位再回去准备。
  郭盛没有说什么,便回去,前不久,梁思提醒他:“圣上想要动我们俩。”
  郭盛走路如风,负着手,行到拐角时,一个太监撞到了他身上,手中鲜亮的蛟服掉落了地上,太监来不及道歉,赶忙蹲下去拿衣服,掉落实在花盆你,沾染了些黑泥,太监一掸污的面积更大。
  太监惊惧道:“江侯爷平时不怎么穿衣服,总是穿盔甲,陛下特命尚衣局做了几套衣服,这可怎么办?”
  郭盛道:“你先不要翻,也不要掸,赶紧到尚衣局看看有没有挽救的措施。”
  那小太监却慌了,颤都手都拿不稳,陛下最近不知怎么,特喜欢折磨些小太监,已经杀了好多人。
  郭盛从他手中拿过衣服,陪着小太监去尚衣局,交给那边的嬷嬷,嬷嬷看了一眼小太监,斥道:“你怎么连个衣服都拿不稳,还让御史大人送过来?”
  小太监忙在一旁解释。
  郭盛摆了摆手便是不在意,刚要出去,看见有宫女在裁量衣服,衣服上蛟龙飞天,精美华丽,宫女正在裁剪腰部,量尺顶住一端衣服,然后在两尺三寸的地方画了一个印记。
  郭盛脚步一顿,问:“这是给江侯爷做的?”
  宫女茫然抬头,点头。
  郭盛望了一眼衣服,离开。
  夜晚,童乐潜入了江府,梁思站在都察院门口,郭盛捧着大堆案卷出来:“等久了吗?怎么都不告诉我?”
  郭盛去握梁思手,梁思道:“没事,正好想一些事情,总觉得太凑巧。”
  郭盛目光一沉,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梁思眉头一挑:“正好,我也有,我们一起说。”
  “江彬,张彩。”两人的声音合在一起。
  郭盛和梁思相视一笑,梁思道:“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身段和气质很难遮掩,他前几日脱去盔甲,即使在伪装,面具在精巧,他的身形是不变的,杭州围剿的时候,是我们疏忽了,与我们动武的确实是张彩,但是跳崖的不是张彩,真正的张彩躲在稻田里,跟我们玩了一场偷天换日。早就那天我就该杀了他!”
  郭盛也道:“这不怪你,此人过于狡猾。”
  梁思问:“你是如何发现的?”
  “我早上进了一趟宫,看到为江彬做的衣服,腰长两尺三寸。”郭盛道。
  两尺三寸,正好是张彩的腰,两人曾经为温泰初那场连续杀人案推算过长剑的长度,而长剑的长度正好是张彩的腰长。



  ☆、江彬出手

  江府,鎏金璀璨; 金碧辉煌; 童乐蒙着面在府内转圈; 然后扶着一个假山大喘气,墙外又翻进来两名黑衣人; 落在檐角上,看着转圈圈的童乐; 然后落下:“你在干什么呢?”
  童乐吓了一跳,就要拔剑,曹炎彬扯下了面巾; 道:“是我!头让你是来刺杀的; 不是让你来参观的!”
  童乐低声吼道:“我找不到江彬!宅子太大了!”
  曹炎彬笑道:“幸好头早有预见。”
  曹炎彬拿出图纸,正是江宅的地形图,童乐两眼蒙走了许久,这时立刻双眼放亮:“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头刚刚才拿到。陛下扩建这宅子的时候特地让人封了修建人的口; 不过这动宅子曾经是刘健刘首辅的宅子; 头猜测基本的地形不会有改变; 就去问了杨学士; 杨学士以往与刘健常往来,一下就画出了地形图。”曹炎彬道。
  “这一处是不是卧房?”童乐摩拳擦掌,道; “杀了江彬,为民除害,到时候我去隔壁的王老太那边炫耀; 请你们吃免费的酱猪蹄!”
  “你就整天混吃混喝,北镇抚司周边的人都被你吃穷了!看谁还住北镇抚司旁边!”曹炎彬赏了他一个栗子。
  童乐捂着头,委屈的撇嘴。
  曹炎彬道:“要吃也吃赏心楼的全席宴,到时候我请客。”
  “真的?!”童乐两眼放光。
  “头,到时候你带着郭大人也要一起来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曹炎彬道。
  童乐:“谁啊?”
  “我未婚妻。”
  “啥?!”
  “怎么,我就不能有未婚妻?”曹炎彬说着,面容带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的事情。
  梁思笑了笑,道:“好了,回去后一定要介绍我们看看。”
  曹炎彬点头。
  江彬刚刚搬进府,府内人手不够,偌大的宅子只江彬一人居住,三人走了约莫半刻钟,才听到声音。梁思将两人揽到了假山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假山前传来一阵朝鲜语,正是李崱虢颉
  通事翻译道:“江侯,李峼尚活着,对我的威胁的还没有解除!”
  江彬负着手不以为然:“不是让他每日吃了寒食散?他活不了多久。”
  “太慢了,我要他立刻死。”李崱嫔鹾荩莺菸兆湃贰
  江彬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鄙夷一闪而过:“成大事者,徐徐图之。”
  通事翻译了过去,可能没有将这句谚语翻译清楚,李崱奔钡溃骸耙坏┪业巧系畚唬钕M易龅氖挛伊⒖倘グ欤灰镂疑绷死顛z!”
  江彬冷笑,他原本是想要联合朝鲜,但是现今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要的近在眼前。他挥了挥手,身边小太监就拦住了李崱蚯崆嵫镄淅肟
  李崱虿辉赴锩Γ⒖趟浩屏称ぃ瓶诖舐罱虿皇爻闲牛畹难鎏蝗灰桓霰涞亩鞯衷谒龃Γ√嘁趵涞拿嫒荻⒆潘倘缟甙悖顛‘怔住了身子,一步都不敢动。
  他身侧的通事也怔住了,盯着李崱弊由系呢笆祝笆滋暮芙簦歉崭占ざ难鼍驮谪笆紫乱⒉
  小太监阴冷的目光转了过来,与通事对视了,通事浑身如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般,下一刻,小太监长剑一扬一落,李崱簧校ㄊ露嘉纯醇√嗳绾味氖郑龃罅怂浚啦活俊
  李崱肷聿娜缍忌缚罚√嘁羯降溃骸暗ǜ医饧滤党鋈ィ钜心芰θ媚惚人赖母摇!
  李崱Σ坏牡阃罚闹锌志逦尴蘩┐螅蝗幌律硪还沙笔谝律赖纯
  小太监看着堂堂一世子如此糗样,冷冷地抬起剑,剑刃嘀嗒落着血,他像画画般用剑尖在李崱厍盎牛顛‘吓得面色失色,连连求饶,他想起以往江彬杀人时候的场景,杀不见血,却每次折磨的对方痛不欲生,他没想到会用到自己身上,这种人当真恐怖。
  梁思望江彬走远,跟曹炎彬和童乐做了一个眼神,两人留在原地看小太监和李崱核既プ方颉
  江彬一身黑衣,步履缓慢,梁思一会就追了上,江彬推开卧房的门,门没有关,梁思便迅速闪身进去躲在隐蔽的地方,江彬点燃了灯,直接走到床头按下机关,床下缓缓推出一口棺材。
  棺材用上等的檀香木所做,江彬用手轻轻沿着棺材边缘抚摸,一边踱步,眼里闪着些柔光,突然他的手顿了顿,烛光摇曳地打在他面上,看不清他面色,他停在棺材上的手满是疮痍。
  江彬打开了棺材。
  棺材里传来一股奇异的味道,上面躺着一具骷髅,骷髅分裂成很多段,是后来被人拼合成一具完整的尸体,几乎看不出曾经的分裂,想来拼合尸体的人的费心。
  江彬手指轻柔的在骷髅上流转,目光从未有过的柔和:“我要为你报仇了。”
  江彬的面色过于柔和,在烛光下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突然他微微抬了眼,不像看似梁思的地方,只是目视前方,眼中狠厉毕现。梁思浑身僵住,脑中闪过多年前刘瑾死的那刻,那双在头顶上的眼,一样绝望与不顾一切。
  梁思感觉不妙,正要趁其不注意退了出去,却一步都动弹不得,全身麻痹酸软,梁思心中一惊,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存在?”
  江彬的目光终于转向了梁思所在的地方,屏风挡住了身影,但是张彩就是知道那个藏着一个人,他眼中狠厉之色退去,反而升起些笑意,只是却更让人浑身颤栗。
  江彬:“你很聪明,那么多次败在你手中,总得长一智。你以为是你发现了我的身份?不过是我故意透露给你,我故意让尚衣局撞上了郭盛。这次我要让你亲自过来,亲自自投罗网,在他!”
  张彩指向了刘瑾,面容诡异地笑着:“在他面前,让他看看杀害自己的仇人,在我手中痛不欲生的样子!”
  梁思一动不动,任由他说着,只是看向刘瑾鄙夷的目光触怒了张彩,他眼中跳跃着烛火,在他眼中爆烛,他扩大唇角笑容:“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
  他走进梁思,轻轻道:“我想过要将你碎尸万段,想过要吃你的肉和喝你的血,但是这些都不够,我要你在死前痛不欲生……”
  随着张彩轻柔的话,梁思猛然僵住了身子,吼道:“你要做什么?有什么冲我来!”
  张彩微微一笑,将身后之人的面孔完全露了出来,身后,一面墙翻了过来,里面推出一人,昏迷的倒在椅子上,是郭盛!
  张彩道:“我亲眼看着他的尸体四分五裂,我看着人们争抢他的尸体,将他的肉放在口中咀嚼撕咬,打碎他的骨头……那些人的面孔,我到现在都一一记得。我让他们受到应得的惩罚,我看着他们明明知道痛处,明明挚爱之人就在自己身边,却动不了说不了,我一点一点将他们的身体分开,看着他们恐惧的望着他,绝望的看着我,看着他们死去。梁思,你想不想见一见?”
  梁思失控道:“张彩!杀刘瑾的是我,是我在阁楼里开了枪!你有什么恨冲我来!”
  张彩恨恨道:“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太监,正是刚才教训李崱哪俏唬嫒菟嗌保磐饫ψ诺牧饺巳恿私矗故遣苎妆蚝屯郑饺松砩舷恃芾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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