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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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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与他说话,根本不可能。”
  梁思唤人去传小袄。
  厨师看小太监撇的一干二净,自己的怀疑立刻大了起来,赶忙也道:“大人,厨房里那么多人,我根本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下毒。”
  曹炎彬询问厨房众人,众人纷纷点头,厨房杂事多,一直都来来往往有人,厨师不可能下药。
  这时小袄被带了过来,曹炎彬询问他是否见证了小太监从端起菜到放下,都没有异动。小袄点点头。曹炎彬问:“确定?”
  小袄很肯定得点头。
  众人一时迷茫住了,两个人都不具备下药的条件,谁是凶手?童乐道:“头,我去查看他俩的房间。”
  梁思点头。
  厨师这是和小太监已经吵了起来,各自托说对方,李崱匠衬稚隼戳耍玖艘换幔憷湫σ簧厝チ耍顛z身边的尹任一直盯着他,小声地恨恨道:“肯定是他下的药。”
  李峼又开始咳嗽,咳的面不浮色,瘦削的身体随时都会倒下,尹任忙扶着他请拍他背,李峼吐出一口血来,尹任急急忙忙跟梁思说要带世子先回屋。梁思点了点头,看他这个样子好像是肺痨。
  童乐回来了,禀告没有在两人房中发现花溪草。
  梁思望着厨师和小太监,上下打量一番,道:“夜已深,大家散了吧。”
  梁思和锦衣卫就在驿馆暂时住了半夜,天亮的时候,曹炎彬在梁思耳边耳语:“凶手去了后宫,属下无法进入。”
  外面有人喊道:“圣上驾到!”
  梁思下了床,曹炎彬立刻将衣服递了过去。
  朱厚照来的太早,昨晚众人惊疑不定,散了回去后已然很晚,故都没有起床。
  朱厚照在外厅道:“人呢?!”
  有几个小太监立刻每间房间敲门,不少人衣衫不整的出来,立刻惊伏在地上,朱厚照不悦道:“可查出凶手是谁?”
  一名官员禀告:“昨晚梁大人过来,但并没有查明凶手。”
  朱厚照怒道:“案子还未查清,就去睡觉了?让朝鲜臣子如何看我大明?梁思了?!押来是问!”
  梁思从房内出来,朱厚照望着他,眼光闪过些什么,冷笑道:“梁大人现今是居功至伟,连朕的旨意都不放在眼里?一个世子险些在朕这被毒杀,是有心人想要扰乱大明和朝鲜的关系!梁大人竟然如此怠慢!”
  梁思没有说话。
  朱厚照突然道:“来人!免去梁思指挥佥事一职,无诏不得起用。”
  锦衣卫和下跪的众人惊诧,哪有让人不睡觉一夜之间破案的?!又听闻最近陛下大肆免官,只怕这梁大人撞到了枪口上,跪下其他官员各个惊诧不定。
  梁思不动声色,道:“凶手已然找到。”
  朱厚照惊诧道:“谁?你不会随便找一个人糊弄朕,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梁思示意曹炎彬,曹炎彬立刻走向跪伏的一群人里,厨师和小太监瑟瑟发抖,但是小太监目中闪过精光,他有办法让厨师背锅,可是曹炎彬准确无比的将小太监拉了起来。
  小太监被曹炎彬如提小鸡般拎到了朱厚照面前,喊冤:“陛下,奴才是冤枉的,奴才是冤枉的……昨天晚上梁大人根本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奴才是被拉来顶罪的!”
  朱厚照怒道:“梁思,你好大的胆子!”
  梁思目光幽深,却是平淡问道:“陛下为何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太监,却不愿意相信臣?”
  说来梁思救了朱厚照许多次,朱厚照也曾经不止一次在朝中称赞信任梁思,现场不少官员也是有耳闻的,经梁思一问,心中立刻也觉得有些不对,陛下也并非昏君,怎么一下子就相信一个小太监的话?而不相信以往一直信任的宠臣?
  朱厚照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和恼怒,道:“朕自然派人过来询问过案情,昨晚分明没有查出凶手是谁?梁思你还敢诓骗朕!”
  梁思淡淡道:“看来是陛下情报有误,昨晚微臣只是让人散了回去睡觉,并没有说没有查到凶手是谁。”昨晚梁思早已看出凶手是谁,不过是一个小太监为何要加害一国的世子,想看看背后的人是谁罢了,故让曹炎彬一路跟踪。
  朱厚照表情微微变化了下,斥道:“好,那你说说证据!”
  梁思负手道:“毒|药就藏在这个小太监的指甲缝里。”
  小太监是有人证,但是那个人证只能证明在厨房和李峼世子的房间没有动手脚,却不能证明在屋内没有动。是的,李峼、随从、尹任都在房中,小太监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在三个人的监视下下毒?
  所有人都忽视这个可能,但是因为花溪草的特殊,一个正常人触碰他是不会伤到自己的,小太监便将此藏在最不易发现的指甲缝里,不需要任何动作就可以下毒。梁思昨晚仔细观察了厨师和小太监,厨师表情慌张,小太监却显得过于有理有据了,而且始终用袖子盖着双手,就连跪拜的时候也没有拿出。
  小太监浑身一颤,曹炎彬就将小太监的手从袖中拽了出来,果真有一条窄缝乌黑,曹炎彬按住小太监的手在桌上轻敲,立刻粉末就出来了,而小太监便是用这种方法将毒下到了饭菜中,只轻轻敲了下指甲盖,李峼当时又水土不服,众人的注意力只怕全在这个多病的世子身上。
  梁思喊:“太医,你看下是否为花溪草。”
  太医从地上起来,闻了一下,禀告:“陛下,确实是花溪草的毒。”
  朱厚照一言不发,怒气冲天,半响咬着牙根道:“杀了!”
  小太监惊恐的睁大嘴巴,朱厚照的亲信捂着小太监的嘴拖了下去。
  梁思默不作声。
  恭送朱厚照离开,梁思和锦衣卫回北镇抚司,各自散了去,梁思躺在太师椅上,回想起朱厚照的各种表情,缓缓道:“陛下今日是想借故除我的官职。”
  曹炎彬一下子抬头,震惊道:“头?!”
  梁思坐正了,道:“你把童乐叫过来。”
  曹炎彬将童乐带来,梁思面容严肃:“童乐,陛下去南昌的途中发生了什么?”
  童乐:“就在河北的时候因为悼念张永落了水啊,这个跟头说过的啊……”
  “落了水?怎么落的?”
  “张永老家不远处有条河,我们陪着圣上沿河走,后来河上有个车夫问我们要不要上船,陛下就上去了,在船头看着风景,然后不知怎的陛下好像是伤心过度,都没有看见船檐,然后我们就下去赶紧救。”
  梁思问:“当时有哪些人?”
  童乐想了想道:“我、江彬、还有几个小太监啊,其余人都在岸边等,因为船很小,上不了那么多人。”
  梁思一言不发。
  童乐望了望曹炎彬,奇怪地抓头:“头,怎么了?”
  “童乐,你现在立刻去河北,务必找到当日的船夫!”梁思一脸严肃。
  ——
  朱厚照设宴款待朝鲜的世子,朝鲜是明朝的附属国,这次两位世子前来也是历年来的惯例,太子之位由明朝皇帝属意。所以这两位世子在来的路上也是明争暗斗,只怕在自己国家斗的也不少。
  两位世子各自向朱厚照进酒,李峼刚饮了一杯,便咳嗽了起来,耳畔晕红,李崱独幢墒拥哪抗狻
  朱厚照慰问了几句,李峼都咳嗽不止,朱厚照面色不豫,将目光投向了李崱顛‘对答如流。
  李峼面色苍白,目光黯淡,偏偏除了咳嗽一句话说不出,尹任赶紧拿出一张纸,将纸里的粉末倒进了酒中,让李峼服用,李峼服用后,才稍好些,咳嗽渐渐止住,尹任心头一松。
  各自活动后,梁思走到了李峼面前,李峼还认识梁思,站起来拱手,梁思指了指尹任怀中的纸,因为没有通事,尹任疑惑的将纸拿出递上。
  梁思将纸打开,微微闻了一下,摇了摇头。
  尹任和李峼面面相觑。梁思用手指沾了酒水在桌上写,此时的朝鲜虽然已经发明了朝鲜语,但是官员阶级仍然沿用的是汉字。
  梁思写道:“此物不可再食,虽可暂时止咳,但是毒性极大。”李峼吃的正是魏晋时期流行物——寒食散,此物已经被证实长期服用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何故这一世子还在食用?
  李峼极为惊诧,尹任写道:“这是医官所开。”
  他说的医官应该是朝鲜的医官,梁思顿了顿,也不知晓朝鲜的医术水平是不是与明朝的一样?作为附属国,落后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还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
  梁思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写了些中草药的名字来代替寒食散。
  朱厚照在宴席上龙颜大悦,与几个民间征选上来的“大臣”一同商议,已然自定了江彬封侯的日子,准备在赐给江彬的宅子大设宴,邀群臣庆祝。
  进过大批官员的换水,剩下的官员人人自危,也不敢说些什么,只有李东阳状似无意提了杨廷和,群臣心中都敞亮着,知道李东阳的意思是我们不再阻止江彬封侯,圣上是不是也该把自己老师放了?
  李东阳为人极为圆滑,朝中臣子几近起伏,他却屹然不倒,手段之隐秘很难窥见,此时李东阳确实淡淡叙说杨廷和曾经与朱厚照的师生情。
  朱厚照听不懂,不耐烦正要怒吼一声也罢免官职,身侧江彬突然道:“杨廷和因臣罢免,臣心中着实难安。”
  江彬目中平淡,朱厚照捧着酒杯的手却抖了一下,晃出不少酒水,回头道:“那便让杨廷和出来吧,只是不得在如内阁议政。”
  李东阳望了江彬和朱厚照一眼,点头,目光清淡高深。
  只留下江彬和朱厚照两人时,江彬道:“他在朝中有许多隐藏的势力,不许在这么鲁莽!”
  朱厚照连连点头,神情卑躬屈膝,只是黑夜挡住了他的模样。
  江彬突然望向乾清宫,长久望着,目中露出悲怆,曾经乾清宫内住的那人再也不会复生……
  梁思突然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恨意投来,转过头看去,空荡荡的皇位下并没有什么人,但是那个地方除了朱厚照只有朱厚照特许的江彬能在至高的皇位周围。

  ☆、江彬封侯

  杨廷和禁步令刚一撤销; 仰声长叹,并没有急着走出府内,只是令亲信秘密给平日熟悉的一些官员送了信。
  梁思和郭盛俱收到了信; 互相考虑了一下; 决定赴约。
  在京城一个偏僻的酒馆包厢内,昏暗的烛光摇曳; 照在每个人沉重的面上。
  杨廷和坐于当中,数日不见竟似老了许多; 只是声音仍铿锵有力; 果断坚毅道:“陛下如今宠信江彬; 大家有何良策?”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摇头一叹:“杨学士,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梁思却突然问道:“杨学士可知陛下为何宠信江彬?”江彬曾经是张永的副将,朱厚照与张永亲昵,也时常会见到他的副将,可是从未听说过朱厚照与江彬一丝谣言; 只是张永死后,朱厚照突然宠信了江彬。
  杨廷和想了想,也觉得奇怪; 道:“陛下在去宣府之前,我曾与陛下争执过很多次,当时陛下因为张永去世极为伤心,在见到江彬时才面上稍有颜色; 陛下曾说江彬很像张永。”
  梁思凝眉思索不语。
  这时礼部员外郎辛元洲惊诧道:“仅凭容貌相似,陛下如此宠信?!”
  杨廷和点头,最近一些列的事只能用这个原因解释的通,他无奈的自我理解:“陛下可能是将江彬当成了张永,为了弥补张永。”
  员外郎恨恨道:“这等佞臣死了还不足以,还叫属下迷惑圣上!搅得朝廷大乱。”
  梁思微微蹙眉。
  杨廷和也是不语,说起来张永在世的时候也并没有做什么。
  员外郎想了想,又道:“各位,既然圣上欢喜张永那般相貌的人,天下美男子如此之多,何不再贡献一个给陛下?”
  众人一下听明白了言外之意。
  杨廷和斥道:“行如此之事,有违贤臣之名,员外郎这话莫再说!”
  员外郎却坚持道:“此男子可以和江彬分庭抗礼,既然陛下喜爱男子,为何不投其所好?杨大学士虽然才高八斗,但是也未免有点迂腐了。既能让江彬失势,而此男子又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怕他祸乱朝纲。”
  杨廷和一失势,这些人虽然顾及着以往情面而来,但也有不少人立刻自我拔高自己的身份,这是所有官场的通病,人性如此,杨廷和也不动怒,只是斥道:“杨某断行不出如此下作之事!”
  员外郎道:“不需要杨学士出马,我已经物色好了……”
  杨廷和面色不豫,梁思缓缓道:“在下恐有江彬的把柄。”
  员外郎道:“陛下如此宠爱江彬,什么把柄不能原谅?”
  梁思目如锥聚,面色却是平淡,他道:“江彬企图谋害朝鲜世子。”
  众人一惊。
  杨廷和身体倏地前仰。
  员外郎惊呼:“他一宠臣为何要害他国的世子?”
  杨廷和知晓梁思不会无凭无据的说出来,但是也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急急道:“梁大人快将事情到来。”
  梁思:“陛下命我调查朝鲜世子随从被害一事,我已破案,是一名太监,我疑心他是被人指使,便暗中将此人从大牢中救出,命人暗中跟随,一路跟到江彬府上,而不久江府后门就扔出一具尸体,正是那名小太监。”
  众人震惊不已,毒害他国世子,企图破坏两国关系,这可是重罪!众人在震惊中,自然忽略了梁思话中的一些疑点:为何要暗中将人从牢中救出?
  杨廷和面色沉郁:“江彬此举……?”
  梁思道:“在下疑心江彬乃白莲教余孽,企图动荡朝廷,扰乱国纲!”
  众人再是一惊!
  杨廷和倏地站了起来:“此贼子竟然日夜在陛下身边,如虎在侧啊!我要进宫立即面圣!”
  梁思目光微微敛了下,现今的朱厚照吗?
  梁思又道:“杨学士,陛下现今被蛊惑,只怕不会相信你我所说。”
  众人一腔愤慨立刻又回到了理智,朱厚照罢免了太多官员,留下的都是圆滑的,令他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若是陛下不听呢?那么陛下不在乎再罢免一个!
  一个人站起道:“杨学士,我不怕拼死谏言,就怕便是头撞金銮殿,陛下也不相信。在下告辞了。”
  而后便一个一个告辞。
  杨廷和一个一个劝说都全然无用,颓然的倒在椅上:“谁人能救我大明?”
  梁思道:“他们为自己利益着想,也无可厚非,在下可勉力一试。”
  杨廷和倏地看向他,这个年轻人,有胆有识,在众人都放弃时仍然坚持心中所想,杨廷和由衷欣赏,又升起希望。
  朱厚照了拨许多银两来办理江彬的封侯宴会,朝臣苦笑着脸纷纷来到这座据说是地皮之王的豪宅,此地极靠近紫禁城,里面金碧辉煌,几乎媲美皇宫。
  江彬一身红衣,乃御赐蛟服,站在朱厚照旁给群臣进酒,风光无限。
  江彬第一杯酒,谁都没进,而是走到了梁思面前,微微一笑:“这酒进梁大人,望梁大人步步高升,前途无量。”
  他笑的很和善,梁思却觉得浑身如被蛇盯住那种颤栗,梁思也微微一笑,盯着这张俊逸的脸,张永的脸偏向柔和,可是眉眼又是英气,是一种很难得的面容,差之毫厘就会很违和。而江彬以往没有仔细看过,现在近距离看下去,竟然真的容颜有些相似,只是这容颜却丝毫不觉得美,甚至让人感到僵硬和诡异。
  梁思道:“也祝江侯爷步步高升。”
  梁思留意下了朱厚照的表情,一个侯爷再往上升是什么,一个任何皇帝听到这个话表情都会变一变。
  江彬微微眯了一下眼,朱厚照却是面色仍然没变,笑道:“梁大人所言甚是。”
  梁思微微一笑。
  江彬立刻转身,朱厚照也被带着转身,梁思看不见朱厚照的表情,但是梁思在见江彬背影时,目光却一跳,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不能确定。
  江彬进完酒,离开了神机营一桌,神机营看起来没有欢喜,以孙桐为首的军官都是郁郁寡欢,甚至还有点气愤。
  孙桐便是曾经那个领着军队还迷路的,后来终于千辛万苦找到南风馆还被陛下嫌弃的。他喝的酩酊大醉,在酒席上想要站起来,几次被下属按了下去,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他都大手一挥,似乎还是想要站起来说什么,那些人又把他压了下去,又在耳边耳语:“陛下,陛下在呢!”以此不停的循环反复。
  梁思想着曾经一面之缘,便过去进酒,孙桐又站了起来:“梁思?!你们锦衣卫总是与我们神机营作对!”
  曹炎彬第一个不爽:“怎么?又想吵架?”
  孙桐却是“砰”的一声,酒壶碰撞道杯口,他咕噜噜倒了一大碗酒,道:“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就你们锦衣卫最讲义气!”
  曹炎彬:“……”
  孙桐自顾喝了一碗酒,抱着空碗,壮硕的身体摇摇欲坠:“提督死了,神机营也散了!”
  他一个壮汉声音竟然有点哽咽。
  曹炎彬一头雾水,指了指江彬,道:“诺,张永死了,不是又升了一个?真是佩服你们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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