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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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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知不是仇人做的事情呢?”
  怀瑜看了一眼他,便道
  “这人我见他的时候,就看出是第一次来神京,而且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有仇家。”
  “但是也决不会是什么可以称之为父亲的人。”
  赵稷一边看着棋盘,一边不以为意的说道
  “地坤者,惊蛰之期,芳香四溢,而生绮念,与天乾交,缔结珠胎。然地坤者,既得其夫,则其身愈弱,其意愈折,不得自主,永爱其夫。若有地坤育养孩子,他自然是很喜爱与他结合的天乾,才敢生养,然而若一个地坤做到如此的地步,那天乾当然也有一样的感情对应才算值得,难道这个世上还有一厢情愿,去折损自己,与不爱自己的人随意结合,甚至为其诞下子代人的吗?”
  那也不对,凡是皆有意外,若是什么特殊情况,像是兄长这样和人一夜之情的,感情自然也谈不上。
  但是这样的话怀瑜如果说出来,大约是要被全家人呵斥的,外加太子殿下的记仇。
  因此怀瑜只能暗暗腹诽,又啧了一声,大约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甚认同之意,张问镜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笑什么。
  他们在此间直到了夕阳西下,外面才有了小厮通报,说是那男人醒了,不知该如何处理。
  怀瑜看了一眼其他三人仍在忙碌的人,只好自个先提前跟着小厮走过去看了。
  那屋子里全都是药味,那男人坐在床上,脸上蒙着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此刻正低着头伸出手抚摸小孩子的头发,听见门声响,听见脚步走动的声音,男子忽而惊了一下,抬起眼全是惊慌,怀瑜连忙笑了一下,又说
  “别怕,这里无人害你。”
  那男人仔细的看了一眼怀瑜,看出他真的美意什么恶意,才放松下来,又缓慢的从床上挪动下去,竟然一下子跪了下去,怀瑜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把人扶了起来,连忙说
  “不必如此,你且起来,我们才好说话。”
  那男人神色一滞,好像听到很痛苦的事情,又或者怀瑜的话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因此他露出很痛苦的神色,接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张开口,拼尽力气,却只是嗬——嗬——的的语气,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怀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轻声问
  “你现在不能说话?”
  男子便轻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蝉翼一样的睫毛颤抖着,显示着此时此刻,这人大的紧张,怀瑜便又放轻了声音追问
  “是谁如此对你?”
  那男子却往后退,又左右躲避,大约觉得很惶恐,又很手足无措,最后只是蹲下去抱着小孩子,却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或许想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便又在怀瑜的注视下,竟然簌簌的流出了泪水。
  这——这——这——
  怀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从来没有哄过人,正心中纠结的时候,他便听到兄长的声音,于是连忙跑到门口,让太子兄长他们进来,又两三句说这人不止被毁容,好像还被弄成了哑巴。
  怀瑜说的时候,很有些义愤填膺,无论如何,对一个人这样,罪魁祸首真是十分歹毒之人了。

  ☆、那个长嫂,突兀

  李怀瑾听了怀瑜的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径直往内走去,只见的昏暗的屋子内,那男人蹲在地上,怀抱着小孩子,长发披散着,脸上蒙着绷带,而眼中都是不可化解的忧愁,夕阳从窗子里照进来 ,照耀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层橘色的轻纱覆盖着。
  他听到了脚步声,复又抬起头,那双眼睛看着怀瑾,像极了那一日昏暗灯光之下,那双迷离的双眼。
  李怀瑾便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人,看着这个人睁开的眼睛,他的呼吸也忍不住放缓。
  他那一日其实太过于混乱,以至于仓促间只能记得那个人的眼睛,好像含着万千的柔情,却又带着抹不开的羞涩。
  又有淡淡的,淡淡的躲避。
  怀瑾慢慢的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伸出手想要为他撩一下头发,男人却一下子躲开,又忐忑不安的看着怀瑾,只是触碰到他的目光,却又想起来自己是面目全非的人,于是又低下头,头发散落下来,将他整个脸颊全都遮盖了起来,怀瑾轻声开口
  “你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倒是他怀里的小孩子探出一个头,圆滚滚的眼睛甚为稀奇的看着怀瑾,张开小嘴,磕磕绊绊的说
  “哥……哥,哥哥,好~”
  小孩子的声音极软,极糯,怀瑾伸出手,那小孩子便也伸出手,隔空握着怀瑾的小手指,摇了摇,下一刻便扯开嘴巴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像是初一新月。
  怀瑾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于是又看着那一言不发的人,很是轻柔的说
  “你如果认识我,点点头也好。”
  那男人沉默着,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握了握手指,终于闭上眼,轻轻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稍后,却又飞快的摇头,好像做了一个很后悔的决定。
  怀瑾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认出来自己,又或者是不想认出自己。
  或者不是他,但是眼睛神色是这样的相似,而且这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
  年岁看着,也好像是对的上的。
  怀瑾松开了小孩子的手,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说
  “你先住在将军府,一切等伤好再说。”
  说完转身要让人多拿一床被子进来,一转身却看到三张神色各异的脸。
  怀瑜从兄长一开口便感到不妙,现下终于意识到兄长这是觉得这人是那一日在姑苏和他欢好的人了。
  虽然当日隔着一层面纱,然而不可否认有这样一双眼睛,自然长相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但是和兄长联系起来,又好像觉得分外不可思议。
  甚至于太过不可思议,对于未来长嫂被人毁容这样本该愤怒的事情,竟然也好像没有什么感触一样。
  怀瑜这样想着,便不自在的看向赵稷,他是真怕这位殿下现场发疯,做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然而太子殿下不愧这么多年在人前装模作样,现下面上仍然轻松,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太渗人。
  怀瑜只得低声喊了一声殿下,赵稷嗯了一声,又懒洋洋的说,怎么了?
  本来并不打算得到回应的怀瑜不由得惊异了一下,于是只好轻声说道
  “殿下,您要记得,您是贤明有德的太子殿下,且此时此刻还是清明着的,不可梦游啊。”
  赵稷沉默一瞬,又冷哼了一声,说
  “本宫自有分寸。”
  怀瑜便觉得无话可说了,恰好怀瑾转过身来,于是怀瑜代替众人,问了他一句
  “果然是他?”
  怀瑾摆了摆手,说
  “我们出去说,先让他休息。”
  “我去看书了。”
  怀瑜还没有说什么话,张问镜便开口说了一句,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倒是惹得众人齐齐诧异,怀瑾只来得及说喊一声喂,张问镜已经没有身影。
  瑜回过头看了一眼兄长,便立刻跟着出门,追上张问镜,他走的太快,怀瑜一时之间竟然跟不上,只能小跑着,又问他
  “你怎么了。”
  “没怎么。”
  张问镜面无表情,语气甚是冷漠。
  怀瑜便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刚才还很好的,怎么一转眼就不高兴了,他正苦思冥想的,或许是张问镜看了他一眼,怕他想的太多,于是又解释说
  “我只是想起了今日看的一部兵书,好像之前我的理解全错了,因此有些不快,你不要想得太多。”
  是这样吗?
  怀瑜有些怀疑,但是他既然说了,自己也不好质疑,只好又夸道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听父亲说科举这几年并不曾太多涉及用兵之法,因此些许不懂也无什么所谓,问镜你这样聪明,又如此刻苦,明年春闱一定可以独占鳌头。”
  张问镜听了他这样的话,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点笑容,只是转瞬即逝,并无太多存留,或许是果然为那所谓的兵法困扰,怀瑜日常听娘亲说不可打扰问镜复习功课,因此跟着他到了张问镜的住所,只小坐片刻,让人泡了茶过来,便告辞离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总觉得忐忑不安的,却又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而忐忑不安。
  他要回去找兄长的时候,便看到兄长与太子已经走了出来,约莫是太子要回去了,怀瑜走到跟前,便听见赵稷说了一句
  “你且再想想罢。”
  兄长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赵稷便不多说,见了怀瑜过来,却又开口说道
  “你回去照看那人,让怀瑜送我便行了。”
  怀瑜愣在原地,他是为了什么,药过来找他们呢。
  然而后悔也无用了 ,怀瑾看着他们两人,忽然不知所谓的笑了一声,便很有些欢快的说
  “也好 。”
  一点都不好。
  怀瑜在心底默默的说,但是他在兄长和赵稷面前都无话语权,于是只好接过送太子出府的重任,跟在太子身边,回头目送了自家兄长回头去看那男人,直到看不到身影了,太子殿下才收敛笑容,面色冷峻,而后快步的朝着府外走去,怀瑜只好加快脚步跟着,一边又听太子殿下说
  “你看着那男人,他不简单。”
  这就有点信口开河了吧,太子殿下。
  虽然我也觉得太过太突兀,但是这男人货真价实是一个身娇体弱未曾见过世面的地坤,不能因为兄长觉得他是那日和自己一夜风流的人,就将人家归类到坏人的行列中去啊。
  怀瑜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可能成为自己长嫂的人说一点好话,于是斟酌了一下,说
  “也不是所有柔弱的人都很有心计的。”
  “你是觉得我很有心计?”
  太子殿下立刻转过头看着怀瑜,眼神冷冽,怀瑜便立刻认怂
  “不敢。”
  “那就是说我是个毫无心机的人了。”
  太子殿下十分不讲道理的偏颇怀瑜的意思,怀瑜只好低着头连连承诺
  “我一定帮您看着他,稍有风吹草动,便找人给您通信。”
  “找谁?”
  赵稷眼睛转了转,做了决定
  “不如我送个暗卫给你,这样也方便。”
  说来说去,您这是对君后不满意,还是对什么暗卫不满意呢。
  怀瑜无精打采的,一点也不欢喜的说
  “多谢殿下。”
  “不必谢我。”
  太子殿下很是心安理得,觉得自己果然甚是大方
  “不过一个暗卫罢了。”
  怀瑜翻了一个白眼,觉得这人委实太过于目中无人了。

  ☆、那个男人,不懂

  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临走前说了送一个暗卫给怀瑜,晚间怀瑜回去院子的时候,他门前就已经伫立了一个人影,怀瑜被吓了一跳,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倒是那暗卫先说话
  “太子让属下来,您需要我的我会出现,不需要属下,属下不会露面。”
  说完,便消失了,十分的干净利索,万分的潇洒恣意。
  轻功好果然是很了不起的。
  怀瑜眼睁睁的看着这人从自己的面前消失,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然而揉了揉眼睛,眼前只是一道门,并没有任何的人影,好像刚才的人是幻觉,刚才的声音是幻听。
  怀瑜转过身,院中也只是残雪堆积,枯树摇晃,无半点人影。
  哦,还是有的。
  怀瑜趁着月光与灯光,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廊下的那个男人隔着庭院相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
  晚间吃饭的时候,让这个人一起去吃饭,然而这男人却不肯离开那间屋子,伸出手比划着什么,也没有人能听得到,要他写下什么字迹,竟然也不会写字,他那个小孩子不过两三岁,说话磕磕绊绊的,更是没有任何的线索可言。
  兄长让这人认玉佩,也是又摇头又点头的,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人,也叫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还是将这人留了下来。兄长是仁慈的人,何况这样凄惨的一个人,长着和他那一夜缠绵之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尽管娘亲是坚定不移的要撮合兄长与问镜,然而也无法改变兄长的看法,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先帮这个男人治好他的哑巴。
  因为娘亲看了这人的口舌,确定他是被毒哑的。
  现下怀瑜看着他,不好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便走了过去,直到走到廊下,两个人隔着一道栏杆。
  男人脸上此时此刻已经系上了一只白纱,将满脸纱布掩藏在下面,只露出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被看的时间长了,便让人觉得自己对这位美人做了很愧疚的事情一样。
  所谓含情目,大约就是如此的,怀瑜只说了一个我字,便不知道说什么,绞尽脑汁,才说了一句废话
  “你安心在将军府养伤,无人能来这里伤害你。”
  那男人看着怀瑜,眼中露出迟疑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点头。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镜子,伸出手要递给怀瑜,怀瑜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伸出手,就要接过,然而这人又猛地将手收了回去,对着镜子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又欣喜的点点头,对着怀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镜子,而后很心疼的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又伸出手,双手捧着递给怀瑜。
  怀瑜只好又伸出手,就在要接过的那一瞬间,这人忽而松开了手,那只镜子便一下子落了下去,擦着怀瑜的指尖落在雪堆里,一下子被雪掩藏的只剩下一个边角露在外面。
  怀瑜下意识的去看那男人,对方已经没有了表情,朝他指了指那面镜子,便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怀瑜已经完全无法理解。
  但是哎了两声,那男人也不回头,怀瑜只能怀着迷茫低头把那面镜子从雪堆里捡出来,触手十分的冰凉,这是一只已经十分破旧的镜子,表面已经十分的破损,且磨损严重,甚至不能映照面容,怀瑜伸出手在镜面上摸了一下,便感觉到镜子的一角,有凹凸不平的迹象,那好像是两个字。
  怀瑜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心中一跳,便连忙转身,快步跑回了屋子里,点燃了蜡烛,而后便对着灯光去看那字迹,是十分的扭曲,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又锈迹斑斑,怀瑜看了很长时间,才分辨出那是两个字。
  一个是墨,另一个字是染
  墨染,是这个人的名字吗?
  怀瑜心中念了两句,又拿着这面镜子在屋里来回踱步,按理来说他该出去让兄长见一见这面镜子,但是他打开门,鬼使神差的,却是转弯去了张问镜所在的院子。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问镜今天的反应,不对,太不对了。
  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心情不好,果然是因为兵书吗?
  怀瑜心中忐忑着,他总觉得问镜大约对兄长很看不惯,但是任何一个人,看不惯一个人,决不会又和他整日的待在一起的。
  怀瑜这样想着,便快步的走过去,只在了院门口,便听见一阵悠扬箫声,是如泣如诉,好像一个人在无人的江上孤舟飘荡,有着无边无际的孤寂。
  怀瑜不由自主的就放慢了脚步,他伸出手,刚要推开门,便听见内里有人说话,是
  “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道歉,现今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这是兄长的声音。
  怀瑜便停下了脚步,隔着门缝,看到兄长站在院中,他的面前,张问镜一心吹着箫,没有理兄长的打算。
  怀瑾十分无奈的叹气,原地转了两圈,才又硬着头皮说
  “你平时讽刺我倒是文采一流,这个时候做什么沉默。你如今无缘无故的就要搬出将军府,当初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来我将军,当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怀瑜几乎惊呆了。
  他听到那一句“无缘无故的搬出将军府”的时候,头脑忽而空白了一瞬,为什么要走,怎么就要走了,晚间吃饭的时候还言笑晏晏,他只是提前离席了一会儿,问镜怎么就要离开了。
  怀瑜一肚子的疑惑,却不能进去询问。
  而张问镜好像被兄长的言语刺激道,便放下了箫,看着怀瑾,咬牙切齿的冷笑道
  “是,我何德何能,能够在将军府出入自由,李怀瑾,我为什么来将军府,其中原因,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李怀瑾大约被张问镜的怒火惊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便生气,原地呆了一会儿,才下意识的说
  “你不是伯父介绍来投奔将军府的吗?”
  张问镜:……
  张问镜呼吸一滞,被李怀瑾的回答堵的一阵头晕脑胀,又揉了揉眉心,气急反笑,一字一顿的说
  “是,现在,我不想投奔了,明天我就离开,李怀瑾,和你说一句话,简直要少我十年寿命!”
  说完,张问镜便转身去了屋中,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还在微微晃动的门板,可见张问镜是何等的生气了。
  然而李怀瑾站在原地,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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