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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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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看着他们,便脱口而出
  “兄长!”
  他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兄长,而且张问镜怎么也和哥哥一起?他不是在家中看书的吗?
  怀瑜一喊出兄长两个字,赵稷便已经睁开了眼,两个人对视一眼,怀瑜便径直的下去了马车,太子殿下顿了顿,也跟着下去。
  这时节人群已经隔开一条道路,李怀瑾与张问镜已经进去,便见了内里有不小的一圈空地,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晕倒在街角,衣衫凌乱,面容上全是划痕,看不出相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另外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坐在台阶上眼圈血红一片,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哭了多长时间,见了面前忽然多了两个人,便瞪大眼睛,更是连抽泣也不敢抽泣了,只是紧紧的拉着那男子的衣袖,害怕有人将他们分开。
  怀瑜和太子随后也随着隔开的人道进去,怀瑜便又喊了一声大哥,怀瑾他们才转过身,朝他笑了一下,有些惊奇的说道
  “真巧,怎么这么早回来?”
  而后看到站在自家弟弟身后的太子,怀瑾便朝他虚虚的拱手
  “太子殿下。”
  张问镜也跟着行礼,围观的群众才知道后面这位看着天潢贵胄,长得俊俏却不太好亲近的人就是当今太子。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齐齐的全都跪下去,喊了什么见过太子殿下,只是太凌乱,大概是激动又恐慌。
  赵稷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便让众人起来。早有跟随的侍卫隔开人去,不让人接近太子。
  太子越过怀瑜往前走去,到了怀瑾的面前,注视着他,才微笑道
  “你去什么地方了?”
  怀瑾立刻便十分开怀的回答
  “去找了老太傅,询问他老人家一些东西。殿下怎么跟着怀瑜出来,他一个人也能回府,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赵稷便道
  “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回去再说。”
  他说话的时候,很是坦然。又低下头去看着晕倒在墙角的男人,和旁边只有两三岁的小孩子,眼睛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怀瑾已经蹲了下去,想要问孩子什么问题,然而任凭他怎么努力露出温和的表情,小孩子也一动不动的,一个字也不说,且很有些泫然欲泣的意思。
  张问镜便凉凉道
  “你这样的问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审犯人。”
  怀瑾抬起头,皱眉道
  “你不要总是说风凉话,我已经很温柔了。”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温柔的人,会劈头就问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他的父亲是被谁害成这样的。”
  张问镜徐徐说道,虽然这样说,却一点没有帮忙或者展示什么叫做温柔的意思,他站在那里,隐隐有一种十分冷漠且厌恶的感觉散发出来。
  太子的目光不动声色的从他身上掠过,好像有一瞬间的暗沉,不过转瞬即逝,无人发觉。
  怀瑜这时候也已经上前,却被吓了一跳,一则他看着男人还有些眼熟,看到那孩子,却一下子认出了就是当日找道士算命的那对父子。
  二则这男人瘦骨嶙峋不说,竟然被人毁容,面颊上全是刀痕,难道当日蒙着面纱,是怕被人看到吗?
  于是怀瑜下意识的便说
  “怎么是他?”
  他一说,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怀瑜的身上,怀瑾便连忙问道
  “你认识这个人?”
  怀瑜便摇了摇头,又说
  “只是见过一面,他好像是来神京找人,怎么会晕倒在这里?”
  且看着虽然憔悴,但是能拿出一锭银子算命,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穷苦之人,怎么就沦落到如斯地步。
  怀瑜是已经完全忘记这人那一身半旧的衣物,只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当下怀瑜又蹲在兄长的身边,伸出手去探脉,是万分的虚弱,如悬一线。只是怀瑜虽然常年身上揣着什么毒,药之类,治病的药物却实在没有多少,且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才发现这人脸上的伤痕其实是新伤口,但是脸上被溅了许多的泥土,就算要治疗,也得要先净面才行。
  于是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怀瑾便说
  “我带他骑马回去,让娘亲看看,至于这个小孩子——”
  怀瑜抬起头看了一眼太子,想起太子向来喜爱洁净,想必不大愿意让沾满泥泞的小孩子在他的乘轿里待着。于是转过身和张问镜说道
  “你骑马能带一个小孩子么?”
  张问镜无所谓的说
  “你的马,带谁都好。”
  怀瑾便伸出手要怀抱那晕倒的男子,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太子却忽然开口,无甚感情的说
  “将他们父子都放入我的轿中罢。一个一丝意识也没有,一个这样小,你带着——也不大方便。”
  怀瑾愣了一下,太子已经转身,和那些侍从冷声说道
  “将人抬入轿中,再牵一匹马来。”
  

  ☆、那个太子,隐忍

  赵稷如此说,他的手下便已经将那男人抬到了轿子内去,或许他外漏出了一些不悦的情绪,因而无人敢说话,民众战战兢兢的不时的偷看太子一眼,又立刻的低下头去,不敢说一句话。
  怀瑾为抬人的侍卫让开道路,抬起眼终于意识到太子的不快,然而第一反应却是偏过头和怀瑜耳语
  “殿下今日遇上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了?”
  怀瑜看了自家兄长一眼,又看了一眼那远远站着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太子,有些不太确定的说
  “或许吧,今日我去太子府,见了青阳王。”
  “青阳王?”
  怀瑾便皱了皱眉,才想起来每年冬至的时候青阳王会回来为圣上贺寿,为表示兄友弟恭,又会专门与太子叙旧——不过维系表面情谊罢了。
  于是下意识的便和怀瑜说道
  “不必和这人走的太亲近。”
  “哎?”
  怀瑜倒是有点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兄长,回想了一下青阳王的举止,又不解的说
  “我看着也是很好的人,如何不必太过亲近?”
  “记住就好。”
  怀瑾并不打算过多解释其中的缘由,且这时候那父子二人俱已经进去了车轿内,另有一匹漆黑的骏马牵了过来,太子一跃而上,日光之下,他一身华服,竟然也威仪赫赫,此时此刻又低下头去,冷声说
  “怀瑜去轿中看着,走罢。”
  看着什么?
  是昏迷的男人,还是那装在盒子里的一柄飞霜掠面枪?
  怀瑜默默腹诽,表面上仍然称是。
  太子殿下便嗯了一声,挥了一下马鞭,便一马当先的离开此地,怀瑾嘱咐了怀瑜一两句,也骑上了马追过去,周围之人渐渐的便散去,只是少不了又夸张将军府二位公子的慈悲心肠与太子殿下的宽宏心胸。
  怀瑜低头无奈的笑了一下,准备进入轿子,却错眼又看到张问镜站在马的旁边,一手牵着缰绳,并不上马,却是抬起头面色严肃的看着一个方位。
  或者不只是严肃,应该说是不快和厌恶更为恰当。
  怀瑜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处酒楼的二楼,然而他却只看到了一个湛蓝的衣角,下一刻那衣角也被人收回窗户里。
  于是怀瑜收回目光,看着张问镜
  “你看什么?”
  张问镜便笑了一下,不复之前的慎重,又很是轻松的嗯了一声,温柔如水的看着怀瑜
  “没看什么,我们走吧,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了。”
  他对怀瑜一笑,怀瑜便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说好。
  又看着张问镜上了马,他才转身去了轿子内。
  那小孩子正缓慢而笨拙的给那个男人擦脸,手指没有力道,于是就连很小的泥泞也擦不干净,反而更加的狼狈。
  怀瑜看着,便叹了一口气,又抽出布巾,帮男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污渍,看着那伤口,横七竖八,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刚来神京,就遇上仇人,让他遭受这样的伤害。
  出事的地点距离将军府不算远,因此很快的便到了将军府,娘亲已经在门口迎接,让下人把人搬入到了闲置的客房内,本来娘亲看病的时候是不准旁人围观,但是一分开他们,那小孩便开始哭泣,没有办法,只能让他进去。
  又赶怀瑜他们在庭院里等待,张问镜很是疲倦的说了两三句话,便离开了此地,却不是出府,而是又往内院走去,太子殿下一直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之外,才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问道
  “张问镜如今是借住在将军府吗?”
  “嗯。”
  怀瑾十分坦然的说道
  “说起来应当还有些亲情在内,他的父亲与娘亲是义结金兰的关系。问镜虽然言辞犀利,但是他的策论写的很好,父亲也曾赞赏,说他日后定然会有很大的作为。”
  太子殿下轻缓的呼出一口气,却又面不改色的的,喃喃道了一句
  “怕是会亲上加亲。”
  “殿下说什么?”
  怀瑾距离的远了一点,并没有听的很清楚,于是毫无意识的问了一句,怀瑜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站在中间,很想捂脸,却不能够,只好一脸冷漠。
  又想太子殿下真是想的太多了。
  赵稷当然不会重复一遍,他只是对怀瑾笑了一下,又遮掩的十分的很好的说
  “无事,对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来。”
  说完,他就吩咐了人去取来那个盒子,不多时便有两个人抬着过来,赵稷仍然亲手打开,拿起来内里的武器递给了怀瑾,笑道
  “这只枪换做飞霜掠面,前朝有诗道飞霜掠面寒压指,一赤丹心唯报国。我期望你年后去廷玉关抵抗蛮夷的时候,能带着这只枪与我的——心意,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怀瑜见这只飞霜掠面的时候是在屋中,就觉得银光闪闪;现下完全暴露在日光之下,整只枪好像都熠熠生光,赫赫生威。
  怀瑾看到的时候,先是不敢置信,随手耍了几下,便很顺手,又更加的惊喜,听到太子的话,立刻就要跪下去,说一些歌功颂德,或者感激万分的话。
  半路就被赵稷拦了起来,又笑道
  “你我之间,何必讲究这些,我希望年后你能带着我给你的武器凯旋,可不想带着三尺缟素去迎接你。”
  怀瑾便开怀大笑,又说自当如此。
  他如此意气风发,赵稷看着,眼神终于是遮掩不住的喜爱,只是下一刻他又隐去情感,只是淡淡笑道
  “你练个枪法我看看,是不是还有改进的地方,或者你用着是不是很顺手。”
  怀瑾便笑了一下,他所有的武器几乎全是太子筹备,何来不顺手一说。
  但是这只手感便不同凡响,然而太子从来不准他询问制造的材料,因此这一次他也没有问,只是应了一声,就在院中练了一套枪法,他是雄姿英发,一招一式都是力道十足,又震得旁边的树木簌簌的往下落着雪花,银枪一扫,好像真的有万千寒霜迎面扑来,叫人感到威慑和胆寒。
  怀瑜站在太子的面前,看了一会儿兄长的身姿,又抬起眼去看站在旁边的太子,是十分的专注看着兄长演练,于是轻声说道
  “殿下,您是不是在想兄长为何不是地坤,那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提亲;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只能将一切全都归类于君臣之礼。说起来您到底是喜欢兄长当日是第一个将您从黑暗里拉出来的人,还是喜欢兄长如今这样威风凛凛的模样呢,又或者若是兄长知道您从来没有真的从那一日的恐惧内走出来,并且因此而而嗜爱杀戮,他是不是会感到失望?”
  赵稷等他说完了一段,才淡淡说
  “所以呢?”
  怀瑜便满怀期待的抬头看着他,说
  “所以殿下,为避免兄长真的发现您的秘密,从而失望,或者质问你。请您日后克己复礼,不要来找我半夜去做惩奸除恶的无名侠客了。”
  赵稷闻言,便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又轻笑一声,说
  “太子心有暗疾,有夜游之症。这不是你的兄长已经知道的事情么,他就算看到了我半夜杀人,也只会感到内疚,因为来不及阻止我。至于你——”
  赵稷盯着怀瑜,一字一顿,说的很清晰
  “话真的很多。”
  怀瑜便立刻住嘴,不多说一句话,他真的没想到太子真的要以梦游症推脱一切,因此万分敬佩,并且决定还是远离太子的好。
  他向来很有自知之明,并且对危险很敏感。
  于是准备告辞离开,去找张问镜培养感情,不打扰他们两个人独处一处。
  

  ☆、那个男人,伤痕

  怀瑜还没有离开,那客房的门便已经打开,先是丫鬟抬着血污水出来,看着倒是触目惊心的。
  而后娘亲才出来,面色不虞。
  此时此刻怀瑾也已经收起了飞霜掠面,和太子一道走了过来,众人齐齐看着娘亲,娘亲忽而笑了一下,慢悠悠的说
  “无什么大碍,人是饿晕的。只是脸上的伤口有些棘手,恐怕不能消除,其人晚间大约就能醒过来,你们是从何处见的人,下手的人也太狠毒了。”
  怀瑾便依言说了,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那青年是半路晕倒的,娘亲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要多管的必要,只是夸了一句那小孩子很可爱,而后便让人去收拾了京郊的某处宅邸,是等这男子醒来问了其籍贯,便请他住过去,等病好了,若有需要,也可送其回去故乡。
  说完这些,娘亲便离开了,又说自己有事要出府一趟,让他们看着人,等醒来务必要问清楚其中缘由。
  怀瑜他们应下了,等娘亲走之后,又等待的无聊,赵稷道他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好久没有和兄长下棋了,于是两人便要找地方下棋。
  恐怕重点也不在下棋,此乃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怀瑜心里想着,他跟在二人的后面,本来他是要折道去找问镜的,但是兄长又叫住了他,说是问镜大约是在书房内,他近些日子好像格外喜欢看兵书,所以往书房跑的很勤快。
  而棋盘也都在书房,因此一道走就是了。
  怀瑜本来想问兄长怎么对问镜的行踪如此了解的,但是看了一眼赵稷,便又沉默不说了,只是跟着去书房。
  到了地方,打开了门口的布帘,果然看到张问镜在里面趴在桌子上很专注的画着什么东西,甚至连他们进去也无察觉,怀瑜只看到是地图,兄长俯身看了一会儿,便已经笑了出来,说
  “你临摹廷玉关的地形做什么?”
  他一说话,问镜手下一抖,便是一个墨点晕染开来,于是他抬起头看着怀瑾,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这么大的声音,是怕谁听不到你的声音吗?”
  怀瑾一头雾水,还有一些冤屈
  “我已经算是放轻声音了。”
  问镜便冷哼一声,又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人,原本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又放下笔,正要收起来一桌的书籍,怀瑾便已经制止了他,走到问镜身后的书架上取了棋盘与棋盒,一边说
  “你写你的,我与殿下在窗边的案几上下棋,没什么影响。”
  说着便端着棋盒去了窗下的矮塌上,他身后张问镜与赵稷对视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怀瑜站在后面看着,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却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
  于是他抱着一腔怀疑看了一会儿张问镜重新画图,然而却又不怎么看得懂,张问镜倒是很有耐心的与他一一的说了标注的含义,以及各处的情况,即使怀瑜问了什么很简单的问题,张问镜也是很认真的回答,怀瑜便更加的欢喜,觉得问镜真是很有耐心了,往常他问兄长什么问题,问不了多长时间,兄长就不耐烦了。
  只是关于廷玉关的情况,张问镜说错什么,偶尔怀瑾会出口纠正一两句,问镜便嗯一声,又去更改偏颇之处,最后张问镜仔细的审视了地图,又悠悠的说
  “这地图也偏颇太多,不知道是多少代之前的了,地形变化,沧海桑田,可见是真的。”
  太子殿下便接了一句话,是
  “张卿既然如此说了,那让你去六部做堪舆如何?”
  张问镜却不答话了,或许他要说什么,只是又顾虑到对方的太子身份,于是只是说了一句不敢,便又抬起眼对怀瑜笑了一下,有些不解的问
  “怀瑜,你总是看着我做什么?”
  这问题实在问的突兀,怀瑜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便道
  “你好看啊。”
  问镜有些意外的啊了一声,那边怀瑾已经笑出了声音,又很无诚意的和问镜道歉
  “怀瑜向来很有些耿直,莫怪莫怪。”
  张问镜便挑了挑眉,又不说话,但是心情明显愉悦了些许,他低头收起地图,忽而又问起那个男人的事情。
  怀瑜便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说是这人多半是来神京找娃娃的父亲,或许是已经找到,但是被人赶了出来,这人在神京举目无亲,流浪街头,而饥寒交迫又感染风寒,所以才昏倒街头。
  怀瑜自觉自己想的很是合情合理,兄长也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太子殿下显然又众人不同,他听了怀瑜的分析,便笑了一下,又说
  “焉知不是仇人做的事情呢?”
  怀瑜看了一眼他,便道
  “这人我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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