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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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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便是阻止覃牧秋死,自己只要不死,与李谨联手攻入中都,到时候他就安心当个羽林军大将军,再把赵清明踹下这个位子,真是再好不过。
    “阿嚏……”
    “陛下,更深露重,您还是回房歇着吧。沽州之事,再从长计议。”荣安道。
    覃牧秋伸了个懒腰,紧了紧外袍朝殿内走去。到了殿门口,覃牧秋示意荣安和他一道进去,荣安忙应是。
    立冬还在书案前写着“忠君侍主”,不敢言语。荣安见状一愣,眨了眨眼,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的立在那里。
    “荣安去看看他写的是否认真。”覃牧秋随口道。
    荣安应声上前,看到满纸的“忠君侍主”,又见到立冬的脸色,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他原本因着被立冬利用的事有些不满,如今倒是也不计较了,左右他不会再给对方利用自己的机会便是。
    “回陛下,写的尚可。”荣安道。
    “嗯,立冬,回去好好学学规矩,出去替荣安在殿门口守夜吧。今夜让荣安服侍朕。”覃牧秋道。
    立冬闻言如获大赦,忙磕头谢恩。待立冬出了殿门,荣安嘴角便有些抽搐,远远的站着,表情有些尴尬道:“陛下,奴才长得丑,又皮糙肉厚的……”
    “想什么呢,你去偏殿的榻上睡。”覃牧秋一脸嫌弃的道,随即扯过被子盖上,合上了眼。
    荣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脑袋,随即去吹熄了烛火,只留了一盏火光微弱的油灯。他取了软垫,在覃牧秋榻前的地上和衣睡下,心满意足的想,新陛下真好。
  
    第5章 清明
    
    次日用过了早膳,赵清明准时出现在凝和殿门口。
    覃牧秋漱完口道:“羽林军不是还有另一位大将军么,怎么来接朕上朝的只有赵清明?”
    荣安取过朝服伺候对方穿上,道:“赵大人虽是羽林军大将军,可只是挂个职罢了,陛下从前定了规矩,羽林军的事务他可以不参与,只是每日都必须跟在陛下身边。”
    “就为了整日看那张臭脸?”覃牧秋冷笑道。
    “平日里陛下从不和赵大人说话,大多数时候,赵大人都是在凝和殿外站满一日,到了时辰便告退。”荣安道。
    覃牧秋闻言心里有些异样,随即叹了口气道:“起驾吧。”
    这日覃牧秋在朝堂上状态略好了一些,他一直留意,希望朝臣们能提到与宁安王的战事,可朝臣们却只字不提。他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
    下了朝回凝和殿的路上,覃牧秋突然道:“为何没有人提前方的战事,宁安王都快打到中都了吧?”
    赵清明闻言一愣,眼神复杂。荣安忙道:“陛下或许是忘了,前日有朝臣提出劝降之事,被陛下责罚了,还下令说今后在早朝,不得无故议论与宁安王有关的战事,除非陛下问及。”
    李逾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怪不得李谨说自己这位侄子烂泥糊不上墙呢。覃牧秋心中觉得好笑,面上却道:“朕只是吓吓他们,没想到这些人还当真了,难道真要等到宁安王打到中都才让朕知道么?”
    赵清明与荣安都不言语跟在后头。
    覃牧秋不想坐以待毙,现在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他必须想办法,阻止原来的自己死。可此事荣安显然是帮不上忙的,他毕竟只是一个内侍,所以现在唯一可以利用的人,只有赵清明。
    当覃牧秋让赵清明随自己进殿的时候,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自李逾登基至今,赵清明一次都没有踏进过凝和殿。
    “赵将军,坐吧。”覃牧秋随口道。
    “卑职不敢。”赵清明道。
    覃牧秋心道,爱坐不坐,不坐便站着。荣安给覃牧秋斟了茶,覃牧秋坐到书案前拿起奏折开始看,随口道“把茶给他,我不爱喝。”
    荣安端了茶给赵清明,对方便立在那里接了茶端在手里,看上去十分别扭。
    覃牧秋用一盏茶的功夫,将所有奏折翻了一遍,表情有些不大好看。按照他的记忆,李逾确实派了人去常宁军劝降,可是这些折子里并没有人提及此事,或许还要再等等?
    他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端着茶站在殿中央的赵清明,道:“怎么不喝?”赵清明闻言便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覃牧秋又道:“都凉了还喝?”
    荣安嘴角一抽,上前接过了赵清明手里的茶盏,心道这位祖宗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赵将军,过几日会有朝臣提出来劝降一事,到时候朕会准奏。至于劝降之人,你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覃牧秋问道。
    “回陛下,没有。”赵清明道。
    覃牧秋嘴角一抽,道:“没关系,朕有。”
    荣安抬头看了覃牧秋一眼,对方对着他眨了眨眼,又道:“到时候朕会装扮成侍从,随劝降的队伍一同前往。此事交于你来办,不能让别人发现朕不在京中,也不能让同行的人发觉朕的存在。”
    赵清明闻言着实吓了一跳,覃牧秋笑了笑,道:“此事交由你来办,朕放心。”
    “陛下……”赵清明想阻止这个荒唐的决定,覃牧秋却不给他机会,挥了挥手道:“退下吧,想出办法之前,不必再来御前伺候了。”
    赵清明闻言只得看了一眼荣安,荣安道:“奴才送赵大人。”
    赵清明一出凝和殿便逮着荣安问道:“陛下是何意?”荣安耸了耸肩,道:“君心难测,赵大人切莫胡思乱想,照陛下的吩咐行事便是。”
    “荣安呢,进来伺候。”殿内传来覃牧秋的呼喊,荣安只得乖乖的进了殿。赵清明立在殿门口心中凌乱了一阵子,想起那位祖宗说自己不用当值了,便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赵清明自李逾是太子时便做了对方的贴身侍卫,后来李逾即位,他便成了羽林军大将军。可是,七年来,李逾一直将赵清明当成透明人一般,既不苛待,也不亲近。
    赵清明依照吩咐,每日自早朝开始守在李逾身边,直至黄昏方离宫。这期间,既没有交流,也没有使唤,双方都当对方不存在一般。
    这一切的起因,缘于七年前他和李逾的一次谈话。当时的李逾只是十二岁的孩童,赵清明却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
    赵清明在这七年里,时常问自己,若当初他不做那样的选择,不接受李逾的条件,毅然遵守对那个人的承诺,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那个人不必负气离开,不必四处征战,也不必随着宁安王造反,成为整个大余的敌人。
    可是,若当初不做那样的决定,那个人能平安的活到现在么?
    命运就是这样,总是难以两全。他保全了对方性命,却永远的失去了那个人。或许那个人今生再也不会想要见到他了。
    覃牧秋在昨天之前,已经许多年没有想起赵清明了。他在常宁军,如鱼得水,潇洒快活,李谨待他极为不严苛,丝毫没有将他当做自己的副将,凡事都依着他的性子。
    可是他重生后的第一天,赵清明冷不丁的就出现了,站在那样明媚的阳光里,像在梦境中一样,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恨赵清明。
    这究竟是不是错觉,连覃牧秋自己都分不清。
    离开中都的时候,覃牧秋在心里怨了对方很久,发誓此生再也不原谅这个人。
    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前一天在覃牧秋父亲的灵堂,抱着痛哭的覃牧秋说“他走了,还有我。我不会走,一辈子都不走。”可是,第二天这个人便在同样的地方说“我亲自将你送到宁安王府,北郡是个不错的地方。”
    覃牧秋是个执拗的性子,这回既不哭闹也不撒娇,闭门谢客了数日,待到了宁安王就藩的日子,便带着自己的家当,随宁安王一起去了北郡,自此再没回过中都。
    覃牧秋是带着红枫营投靠的宁安王,因此宁安王在头两年一直待覃牧秋很客气,后来渐渐熟稔,关系便越来越亲厚。覃牧秋带兵打仗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宁安王便手把手的带将覃牧秋一步一步变成所向披靡的少年将军。
    这夜覃牧秋失眠了,他又裹着外袍在外头看了半宿的星星。想到另一个自己此时正与李谨一道,带着常宁军南下,他心里觉得无比的踏实。但愿赵清明能想出法子,相信赵清明能做到。
    在年少的覃牧秋心中,赵清明可是仅次于红枫营主帅覃恒的人。除了带兵打仗,赵清明哪一点都不比自己的父亲差,这是覃牧秋小时候的想法。
    在覃牧秋看星星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个少年覃牧秋的心中偶像,正躺在床板上发愣。
    屋子里没有烛火,好在月光不错,倒也不黑。赵清明很久没有失眠过了,这七年来他早已练就了宠辱不惊的心性,一般的人和事很难打破他内心的平静。
    可是,李逾……李逾这两日的反常,彻底的打破了他波澜不惊的心境。昨日是去看红枫,今日突然让自己进殿,还下了那么奇怪的旨意。
    李逾不可能不知道那株红枫的意义,七年来都没有提起过,昨日为何突然发疯了一般要去看?
    今日又说要去劝降,还是隐瞒身份,不怕自己暗中做了他么?他想做什么,去劝降是为了宁安王还是为了覃牧秋?想到覃牧秋,他神色不由温柔和几分,心思也有些恍惚。
    片刻后,赵清明回过神来,只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十分不解为何七年来都能安然相处的李逾,突然性情大变,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了一个人?赵清明仔细斟酌一下这个念头,又联系了李逾这两日的反常举动,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疑惑。不过,他转念一想,若李逾当真转性了,倒也不是坏事。只要他不祸害大余江山,自己还是可以站在他这边的,毕竟自己没有别的边可选。
    此番去劝降若是自己与对方同去,应当能见到覃牧秋吧?七年未见,想必对方长高了,不知道那个任性稚嫩的少年,是否已长成了血性彪悍的男人。有那么一刻,赵清明突然有点记不起对方的模样了。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现在的覃牧秋,可有有些患得患失,生怕对方变成了陌生的样子。
    “哥……秋天夜里凉,回家睡吧。”窗外一个声音打断了赵清明的思绪,他应了一声,起身从窗口跳出去,然后细心的关好了窗子,与等在外头的人一起翻墙而出。
    “要不你带床被子搬进来住吧……”
    “胡闹。”
    “可你每次半夜不回去,母亲都会差我来找你,烦死了。”
    “闭嘴。”
    “……”
    覃府的牌匾已经蒙尘,大门也多年未曾开过,不过东厢房里却是异常干净,似是时常有人来打扫。
    
    第6章 计划
    
    早朝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大臣们的折子也不多,反正这位陛下素来不勤勉,折子递与不递没什么区别。
    覃牧秋斟酌良久,正襟危坐,开口道:“关于朝廷和宁安王的战事,诸位没有什么要奏的么?”
    朝臣显然有些意外,开始纷纷议论。赵清明目光复杂的打量着覃牧秋,猜不透对方为何如此关心与宁安王的战事。
    “陛下,战事拖延,宁安王一路南下,所过州府草木皆兵,百姓于心难安。纵然常宁军军纪严明,不会侵扰百姓,可家国大乱,何以为生?况且,大战耗费军资颇甚……”说话的是一等候赵朔,赵清明的父亲。
    “说结论。”覃牧秋不耐烦的打断赵朔的长篇大论。
    “请陛下派臣前去劝降宁安王。”赵朔道。
    覃牧秋心中觉得好笑,明明是和谈,非要说劝降,想来李逾素来是个小心眼的,大臣们都怕触怒了他的颜面。
    不过,记忆中前去劝降的并非赵朔,而是另一位与赵朔平级的文臣。覃牧秋在朝臣中搜索了片刻,锁定了一名小个子的瘦老头,开口道:“王兴,你去吧,朕记得你比赵侯爷会说话。”
    覃牧秋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憋住了笑,赵朔抽了抽嘴角,没有反驳。这王兴是出了名的迂腐、顽固,说起话来跟夫子讲经一般,令人昏昏欲睡。
    不过,此时无论派谁去,效果都是一样的。李谨已经开始造反,不可能半途而废,若想战事停止,除非李逾投降。可是,李逾投降,李谨也未必肯信,直接带着常宁军打进中都,和李逾投降将人迎进中都,对于李谨来说,没什么两样。
    至少前者,更痛快一些。
    可是赵朔还是提出了和谈的建议,虽然他知道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可是,和谈或许能阻止常宁军的速度,无论如何大家都希望安安生生过完年再迎接新君入朝。
    李谨素来杀伐果决,谁知道李逾的旧臣会面临什么结果?抄家、发配、砍头,当然也有可能一切如旧。但无论如何,很多人依然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们希望能安稳的再过一个年。
    王兴接下了这个差事,他虽迂腐,可也不傻。皇帝将差事派给他,本也没指望什么,说不定就是想派自己去给李谨找点不痛快而已。
    下了朝,赵清明自觉地跟在覃牧秋后头。他早晨没有去接覃牧秋上朝,因为他还没想好计策,或者说他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帮覃牧秋。可是早朝过后,他突然觉得这位皇帝当真与从前不一样了。
    说不定这位潜伏到和谈的队伍中,是有什么计策。好在,无论如何,只要自己跟在对方身边,必然能保证对方耍不出什么花样。既然如此,死马当成活马医,总不会有比中都被攻陷更坏的情形。
    进了凝和殿,覃牧秋开门见山问道:“赵将军说说你的计划吧。”
    “王兴老眼昏花,乔装打扮一番,混进同行的队伍并非难事。同行的护卫,臣可以去安排,到时候确保都是自己人,必然不会露出马脚。”赵清明道。
    “嗯,那宫里这边呢?”覃牧秋捏了一块红豆酥,边吃边问。
    赵清明盯着桌上的红豆酥,有些出神。李逾从来不吃点心,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即使赵清明终年不近身伺候都晓得此事。
    “你要吃?”覃牧秋见对方看着红豆酥发呆,捏起一块作势欲扔给对方。赵清明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却接了个空。覃牧秋把手里的红豆酥塞进嘴里,笑嘻嘻的道:“你说完了再给你吃。”
    荣安立在一旁挑了挑眉,道:“我去给陛下倒杯热茶。”
    “给他倒茶,朕不喝。”覃牧秋随口道。
    待荣安离开,赵清明才回过神来,道:“陛下若是乔装打扮,王兴自然认不出。可是,若见了宁安王,恐怕避不过对方的眼睛,只消一个照面,对方便能认出来陛下。”
    “我怎么没想到呢。”覃牧秋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红豆酥,眉头微拧。李谨与先帝亲厚,与李逾这位侄子也是亲密的很。印象中,在李逾即位之前,李谨每年都会来中都住好些时日,据说还时常宿在李逾的寝宫。
    三年前,不知为何,叔侄俩突然生了芥蒂,自那以后,李谨便再也没回过中都。但纵使三年不见,李谨必然也是能轻易认出李逾的,这一点覃牧秋毫不怀疑。
    “那有什么法子?”覃牧秋问。
    赵清明道:“无云擅长易容之术,可让他为陛下易容。”
    “无云是谁?”覃牧秋问道。
    赵清明看了覃牧秋一眼,面色微微有些惊讶,却并没有太过震惊。这时恰好荣安回来了,给了覃牧秋一碗加了冰糖的雪梨汤,又将手里的茶给了赵清明。
    “坐吧。”覃牧秋若无其事的道,这回赵清明没有推脱,从容的坐下了。
    荣安走到覃牧秋身边立着,道:“陛下或许是忘了,无云便是三年前出家到万里寺的裴庆,陛下登基前他一直是东宫的门客。”
    覃牧秋装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拿眼偷偷瞥了下赵清明,见对方在专心喝茶,不由挑了挑眉。
    赵清明放下茶盏,继续道:“此事若要万无一失,还得陛下相信无云才可,若非如此,此事便难以办成。”
    “你且说来听听。”覃牧秋道。
    “陛下不在宫里,总要有人来扮成陛下的样子才好。”赵清明道。
    覃牧秋心下一惊,若无云和赵清明联合起来,如此岂不是要谋朝篡位。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赵清明的为人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有些言而无信,可于国于民必然是个忠臣。
    况且,这皇位原本也是捡来的,丢了他也不心疼。
    “好,甚好。”覃牧秋说罢随后捻起盘中的红豆酥扔给赵清明,算是兑现方才的“承诺”。
    荣安刚想出言提醒,却见赵清明已经接过了红豆酥,那是覃牧秋吃了一半的那块,覃牧秋并未发觉。
    赵清明犹豫了片刻,将红豆酥送入了口中。覃牧秋恰好抬头望过去,刚喝进去的雪梨汤便呛了出来。
    “那个……”覃牧秋觉得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道:“荣安,让御膳房打包一份红豆酥给赵将军带回去。”
    赵清明云淡风轻的谢了恩。
    荣安领命而去,殿内一时有些尴尬。
    “陛下,臣想求陛下一个恩典。”赵清明突然跪地道。
    “起来说,你想要……什么?”覃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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