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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啼花落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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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有白药,你先擦上再回去,我的药肯定是北平城里最好使的。”
  冯邺望着他走到柜子前找药的背影,触景生情的说道:“在冯村的时候,要是我摔破了,娘就会用草药帮我擦伤口。”
  鲁三拿了白药坐到床头,一边帮他擦伤口一边说:“以后你要是有难处可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相助。”
  冯邺自然十分感激,虽然人家不能帮自己寻仇,可毕竟也是难得的好人:“多谢大哥,贝勒爷帮我在票行找了个差事,往后我也要学着做事的,想来慢慢的就能把压在心底事儿忘了。” 
  “如此便好,若是有仇恨你将来都会过得不快乐。”这个人能想通当然好,可他却清楚怨恨是最不容易忘掉的,否则江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腥风血雨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鲁桂儿走了进来,小丫头梳着两条麻花辫,身上穿着新买的绿色丝绸褂子,她好奇的问:“爹,这位哥哥是谁啊?”
  “您女儿吗,之前见过的,真漂亮!”冯邺看到这孩子,伤心事都忘掉一半儿了。
  “我女儿桂儿,不是哥哥,叫冯叔叔。”鲁三拉女儿过来,让她学着礼貌些,平时这孩子很少出门,也不怎么爱和其他人讲话,大概是因为从小跟着嬷嬷,没有母亲照料,他又总不在北平,他现在有意识的让桂儿多接触些人,胆子也就会大点儿了。
  “冯叔叔好,叔叔您怎么了,头都磕破了!”她担忧的说,马上跑到外屋去拿热水和毛巾,去年父亲回来的时候,带了个朋友全身都是伤,她还帮忙烧水呢。
  小姑娘亲自给冯邺擦拭头上的伤口,像个小大人似的说:“用爹的白药再擦擦很快就好了。”
  “桂儿挺喜欢你的,往后常来吧。”鲁三挺开心,闺女很少对陌生人如此亲近。
  “好,下次来一定给桂儿带好吃的点心。”冯邺露出了笑容,有个孩子真好啊,可惜他没这福气了,或许有一天他能有了真正安身立命的窝,就去抱养一个,至少晚年有依靠,平时也不会孤独寂寞了。
  把冯邺送回二贝勒家后,凌晨时分,鲁三又匆匆出门了,他再次来到了那间神秘的日本诊所,这次他可是有备而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放了迷药的猪头肉,冷不防的丢进了后院。狼狗立马叼进窝,把肉吃下肚,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它睡意渐浓,趴在窝里沉沉的睡去了。
  鲁三翻过围墙跃进了后院,他四下观望,储物室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他又掏出开锁的钢针,把储物室的锁撬开,摸着黑走了进去。
  凭借着手里握着的夜光石微弱的光亮,他找到了储物室的尽头,那里有个鹅卵石壁炉,鲁三蹲下身仔细查看,又用匕首敲了敲墙壁,听到了空洞的回声,下面必然有地道。
  他继续顺着壁炉四围摸索,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试着往下按,略有松动,可壁炉并无异样。
  “鸡贼小日本儿!”他骂道,看来这不是一个单独的机关,而要和其他机关一同启用的。
  他低头往地面看,边看边摸索,灰色的地砖铺得极为整齐,但有一块四周有很大的缝隙,他连忙踩上去,勉强能用手够着上方鹅卵石的机关,此时此刻,壁炉里的暗门才渐渐打开。
  门后是个地道,刚好可以让一个人通过,石壁上有电灯照明,他从兜里掏出一块坚硬的铁片,卡在了门下,怕的就是门突然关上跑不出去。
  鲁三这才顺着地道下去,大约走了十来米,就看到了灰石板铺成的通道,一股股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他掏出汗巾捂住了口鼻,继续往前走去,便瞧见通到两边有栅栏门,恶臭之气尤为浓烈。
  他走到其中一个栅栏门前,往里观望,顿时惊呆!
  栅栏后,有两张床,床上都躺着人,称他们为人已经不再确切了,他们没了四肢,双目呆滞的望着黑漆漆的屋顶,张着嘴呼吸,恶臭就是从他们身上飘来的,床的下方就是恭桶,尿尿则是靠尿管,两个人均是男性,年龄约摸四十上下。
  “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吗?”鲁三尽量压低了声音问,但二人却像没听到似的,依然吃力的张着嘴呼吸,这也是唯一能证明他们还活着的行为,应该是都被割了舌头。
  鲁三叹了口气,又朝另一边的栅栏门走去,里面依然是两个男人,也没有四肢,只是他们的肩膀上插着针,连接着塑料管,鲜血一滴滴的跑进挂在床沿边的密封玻璃容器里。
  原来这就是“卖血”,为了不让这些男子逃跑,那日本医生砍断了所有人的四肢,这些人的余生就像猪一样的为他人提供养料,直至油尽灯枯。
  他数了数这里的栅栏门,一共有六个,每间里面有两个人,十二个人关在其中,但听冯邺说村里去的男子有三十人,且都是青壮年,大概活到今日也有四十左右了,也就是说其中的大半人可能已经不堪折磨死掉了。
  想到这儿,鲁三就怒上心头,该死的小日本儿,竟然把大活人弄得连牲口都不如,叫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
  可眼下,他却不能打草惊蛇,若是早些暴露,就能把幕后的人抓出来了,想到这儿,他只得暂时压住仇恨,顺原路返回,但凡有血性的汉子都不可能见到这情景还能袖手旁观,他下定决心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开业典礼

  第十二章:开张大吉
  当月二十六,票行北平的分号就在东安市场内开张了,社会各界人士纷纷前来捧场,场面十分热闹。来宾之一就是周君誉旅长,还有几个昆廷的美国友人。
  正式开张之前,刘道长开设法坛,为新店祈福,前来看热闹的人层摞层,把店铺附近挤得水泄不通,这位道长在北平百姓的眼中就是半仙,有他做法的地方生意一定兴隆。
  “这跳大神的还像那么回事!”君誉和载劼窃窃私语,从上回利顺德一别已经很久没见过此人了,对于自己的邀约也一一拒绝,真是无情无义啊。
  “别胡说八道,刘道长道行很高。”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不想和此人靠太近。
  “改天让他给我算算。”周君誉只有一件事儿拿不准,就是啥时候能抱得美人共赴云雨,这些日子他完全害了相思病,抓耳挠腮的想着如何才能让载劼心甘情愿顺从自己。
  “那也得看道长愿意不愿意给你算。”二贝勒早听说,这位道长有些人是不愿意接待的。
  梁宇宬站在佳人的另一边,看他们聊得欢就插了一句:“今晚同春楼订了酒席,要是你不想去就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其实他更不乐意看到的就是周旅长和二贝勒在一起,就像是眼睛里扎了根儿刺似的。
  “嗯,我就不去了,有载鸿帮你。”二贝勒感激的向总经理轻点头。
  “那我也不去了!”当兵的嘿嘿一笑,他知道载劼也肯定不乐意应酬。
  梁公子瞥了此人一眼没再讲话,可又没有任何理由阻止二人在一起,真是急刹人也!不过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如此在意载劼的呢?太不妙了,他不会是喜欢上一个男人了吧?在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类似的记载,即使对女子他也没有失过分寸,现在的他完全不成体统,并不合乎文化人的操守,即便作为商人也是欠妥的,这和在外面养个女人不同,若是传扬出去,他辛苦经营的形象会毁得面目全非!
  祈福法式结束,剪彩才正式开始,昆廷以董事长的身份亲自剪彩,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随后小邺子和两个雇员点燃了鞭炮,舞狮队在鼓点的伴奏下耍了起来,周围的百姓看得开心,就跟提前逛庙会似的,拍手叫好。
  早晨10点,票行正式营业了。
  见刘道长还在楼上的会客厅喝茶,周君誉就过来问好:“道长好,鄙人周君誉,可否请您帮我算一卦?”
  刘道长抬头看看他,就摆手道:“你的命我算不了。”
  “为何算不了?”他有些恼火,虽然自己算不上个人物,但手里好歹也有几百号人,这道士愣是不买他的帐,分明是瞧不起人。
  “你是壬寅年末生人,我只奉劝军爷一句,切勿过于贪恋酒色,任何事过度就会招来灾患。”他说完又低头饮茶,并不在意对方是用啥样的眼神瞪着自己的。
  道士猜自己属相到是挺准的,说自己贪恋酒色也准,只是他还没到过度的程度吧?在军队里,哪个军官不是吃喝玩乐和女人混?
  “多谢道长!”他碰了一鼻子灰,当着佳人的面他唯有克制,于是来到对面载劼身边没话找话说。
  “我说过了,他不是任何人都给看的。”二贝勒头也不抬,认真的写字。
  周君誉搬了把凳子坐在一旁,笑眯眯的问:“既然你不去同春楼,咱两到别的地方吃饭吧,要不上你家去也行。”去家里总不会推三阻四,只要能和载劼在一起,就算连人家的手都碰不上,也乐意。
  载劼本想拒绝,但听到此人只是想去家里,也就降低了警惕,勉强答应了:“行,你先去别处逛逛吧,我还得忙一天呢。”
  “我就在这儿坐着,不着急,一会儿去泡个澡然后再回来等你。”他伸了个懒腰便看到梁总经理抱着一堆单据跑了上来,大概一楼已经忙到不行了吧?
  “帮我把这些票据整理好,晚上还要再核对一次。”梁公子把票据放下,无可奈何的看了周君誉一眼,很想撵走这斯。
  “看来生意不错,开张大吉了,梁总经理!”周旅长百无聊赖的祝贺,可惜的却是几天后他又要回天津去了,不过好在天津,北平离得特别近,只要想过来开着吉普车不到半天就到了。
  “借你吉言,我忙去了,你喝茶吧。” 梁宇宬说完就下了楼梯,来到了一楼售票大厅,人满为患的大厅里就和集市一般,排队的人其中竟然还有严四。
  听说这里出售香槟彩,严四就忍不住来试试手气了,老六暴毙之后,他总是疑神疑鬼的,生怕自己也遇上,最近几天更是连门都不怎么出,今天也就是离得近他才过来看看。老六一死他就少了一条生财之道,往后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主顾?
  他叹了口气,揣着手往前挪步,但排队的人这么多,要啥时候才能买到,搁一般的票行他才不会排队,还得吆五喝六的让老板把他当成爷爷伺候,顺便收点儿酒钱,但这个票行他惹不起,背后可是美利坚,那个总经理梁宇宬在北平也是有头脸的人物。
  载鸿今天在一楼当值,看到老板连忙说:“咱的彩票可能不太够用了。”
  “嗯,昆廷下午回天津去取,随后我们再印一些。”他对这边的生意估计不足,没想到能一下子来这么多顾客,莫非道长的祈福得到了上天的首肯?无论如何,这都意味着生意兴隆,他们应当格外高兴。
  “我给大家伙儿订了饭,中午也不能歇业,轮着去楼上吃饭吧。”载鸿说完就亲自帮三个柜员沏茶去了,大家忙到连去茅房的时间都没有,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在后面催着快点儿,真让他恼火!
  小邺子看到了在人群里的严四,恨得压根儿痒痒,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发作,依然对顾客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他现在有了份差使,不能马上撂挑子走人,但对这老混混他定是不能放过的,就算买通流氓土匪也要把这人结果了。但他不能再去麻烦鲁大哥了,一个男人独自带着女儿,如果因为帮自己杀人吃官司丧了命他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说你长眼睛了吗,干嘛呢?”排队的人忽然起了争执,一个愣头青的和严四扛起来了。
  严四有错在先踩了对方的脚,可却和没事儿人似的,自当没看见。
  “干嘛?”他瞪了这壮汉一眼,这可是自己的地头,哪儿跑出这么个混蛋敢和他叫板?
  “干嘛,干你!”愣头青会出一拳就把严四打了个满地找牙,周围的人连忙作鸟兽散。
  严四碍于面子紧咬着牙不喊疼,混子靠的就是面儿,没了面子往后就再也立不起威严来了,还会有几个人买他的帐。他撑起身子,勉强站起来,虚张声势的喊道:“敢在你……。”说这前半句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几个保全从对面走过来了,于是他才敢把下半句接下来:“爷爷头上动土,你活得不耐烦了?”
  愣头青不假思索的又冲过来要打,就被跑进来的保全拉住了。
  这时,梁总经理也过来解围,安抚严四:“对不住了这位爷,我带您去看医生。”
  “行,看到您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严四脑子转的快,他知道今天又能捞到一笔钱了,不过却不能讨价还价,因为他还得指望着和票行的人搞好关系呢,如果和洋人走得近,说不定日后还有更多赚钱的法子。
  “您大人有大量……这位爷,您再怎么也不能动人打人的,走南闯北讲的就是个理字!”梁某转身对愣头青说,他看此人在气头上,就顺势塞了几个银元给保全,示意让他们拉此人去外面,随便讲几句放人得了,此先也是和他们打好招呼的,若是碰上闹事的便如此处理。
  “这不是严四么,呵呵!”附近做买卖的雇员捂着嘴乐,他们也是受尽这孙子的欺负,今天可有人报仇了。
  载鸿把严四拉到一边给了他几个银元,和颜悦色的说:“您且用这些钱去看大夫,今日多有得罪了!”他认得这老混混,曾经在杨梅斜街的院子里碰到过几次。
  “既然三贝勒您都开口了,我就此别过。”周围的人都在看自己笑话,他再呆下去恐会颜面尽失,讲完话他就灰溜溜的揣着钱离开了。
  “活该!”有人叫好,其他人也咧着嘴乐。
  “打严四的那个人是谁?”冯邺问一旁的雇员老杨。
  老杨住在附近,对这里的情况十分熟悉,他一边数钱一边低声答道:“拉车的许狗子,从关外来的。”许狗子脾气火爆,但拉车到是个好手,跑起来一溜烟儿,老主顾挺多。
  冯邺记住了这个人,或许只有这个拉车的才能杀得了严四。
  严四带着伤往家走,在市场门口看到姘头金莲正和一老嬷嬷讲话,嬷嬷身边跟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他好奇的躲在一边偷听,这女人不是背着他整啥幺蛾子吧?
  “没想到桂儿都这么大了,嬷嬷您把她养得真好!”金莲百感交集,离开河北易县的时候,孩子才出满月,如今都已经成大姑娘了,她这个做娘的虽然没有尽半分心力,但能看到闺女平安健康,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老板对我好,我当然要好好照顾桂儿了,来,桂儿,快叫……。”老嬷嬷想让孩子叫娘,却让金莲摆手制止了。
  俏金莲俯下身,温柔的对孩子说:“我是你姨妈,往后姨妈会多给你买点儿好吃的,好玩的。”她说完就拿了两个银元给嬷嬷,示意让对方收好。
  老太太喜上眉梢,露出一口黄牙:“您看这怎么好意思呢!”
  鲁桂儿默然的望着金莲,无措的躲到了嬷嬷身后,在外面她就不太敢和人讲话了,尤其是女子。
  “您别客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碰见我的事儿也别和鲁三说,等以后有空了还烦劳您带孩子出来让我见见。”她心里可是痛不欲生,面对亲生女儿却不能相认,还不是因为她现在混成了这幅鬼样子,比起当土匪的孩子爹鲁三来说,她这个卖身的人又能好得了哪儿去?

  ☆、孤枕难眠

  这天晚上,二贝勒爷和周君誉一起回了家,小邺子买了羊肉,豆腐和土豆,粉丝和储藏的大白菜一起涮火锅吃。
  客厅里点上了铜锅,炭火烧着羊骨高汤满屋香气。
  除了载琦和载鸿,家里已经很久没来客人了,华容自然十分上心,还特意拿了一瓶好酒招待周旅长,就算是妇道人家也明白当今最有权势的莫过于这些军阀了。
  “福晋您太客气了,我又不是外人,就和贝勒爷的亲兄弟似的。”他细心观察这个女人,容貌并不出众,但是身材绝佳,白生生的皮肤也应该是男人喜欢的类型,但据他揣测,载劼和她的关系并不亲密。
  “从前我就听说过你,载鸿说你在奉军那里当旅长,常驻天津。”这还是小叔子对自己讲的,她家这口子缄口不提。
  “天津比不得北平,我正想办法调往北平呢,毕竟这也是我的老家。”他说道,自己参军后,周家就迁往绒线胡同了,只有逢年过节他才能休假回去,再说父亲也催着他结婚,总在外面飘也不是个事儿。
  载劼定住了,筷子停在半空中,要是这人回了北平,他还能有安生日子吗,不得三天两头缠着自己。
  “菜上齐了,贝勒爷,福晋,周旅长,您们先吃着,我下去了。”冯邺把切好的冻豆腐端了上来,便回了自己的小屋。
  “你别说,小邺子还挺能干的,算账真快!”周旅长赞道。
  “以前他在宫里御膳房就是管帐的。”福晋说着,便往锅里下羊肉。
  “哦……他是太监?”君誉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孩子有点儿阴柔呢,可那股子阴柔劲儿和载劼的截然不同,载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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