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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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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溪暮扑到他面前跪下,抓住老人的衣袍,抬头叫道:“外公!真的是你!”他激动的落泪,呜咽道:“我是姚溪暮,你还认得我吗?”
  “溪暮?我的小宝儿。”丁老先生不可思议的摸摸他的脸,眯着眼睛,要将他看清楚:“真的是你?”
  姚溪暮忙不迭的点头:“是我,是我。”


第69章 被抓
  “来,快起来。”丁老先生扶他起身,看到姚溪暮长成了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小伙子,又是欣喜又是心酸:“小宝儿长大了,比外公高出这么多。”
  姚溪暮本来就爱哭,如今跟外公认了亲,觉得这世上终于还有亲人,不再是他孤零零的一个,激动的难以言表,拉着外公哭了一场。
  一旁的吉婶受他感染,撩起围裙擦了擦泪,感叹道:“原来是先生的外孙,这可真是好事。”她冲丁老先生道:“我这就去沏茶来。”
  丁老先生眼睛也湿了,将姚溪暮带进屋里坐下,屋里是他的书房,书架上放满了书籍,案上放着摊开的数论和正在演算的纸页。
  “宝儿。”丁老先生摸摸姚溪暮的头发:“真是长大了,外公上次见到你,你还是小孩子的样子。我做的梦都是你小时候的样子,真是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他接过吉婶沏好的茶,轻声吩咐道:“阿吉,你去忙吧,不必过来。”
  吉婶知道他这是要跟外孙说话,自己不便打扰,笑道:“我这就出去买菜。”
  姚溪暮看着丁老先生花白的胡须,苍老的面容,眼中又是一湿,他柔声道:“外公,这些年你好吗?”
  “挺好,就是挂念你。”他看着姚溪暮:“那年一别,已经十一年。”
  “我去了落梅山庄,后来回了金陵。我打听过你的消息,说是去了邙山以北。”
  丁老先生盯着他看了半晌只觉得他的眉眼与亡女极其肖似,忍不住悲从中来,双手颤抖的捧着茶杯,只低头喝茶。姚溪暮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又要哭一场。爷孙俩沉默了片刻,各自压抑了激动的情绪,丁老先生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是怎么打听到我在这里的消息?”
  “陆公子,唉。”姚溪暮一咬嘴唇,全盘托出:“就是俞星野告诉我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俞星野。”丁老先生点点头:“果然是他。”
  “外公,你怎么会认识他?”
  “宝儿,他既然能让你找到我,那你一定知道自己是穹浪教护法的后人了。”丁老先生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你娘的梳匣你交到落梅山庄了?”
  “嗯。”姚溪暮点点头:“在落梅山庄少主手里。”
  “那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是穹浪教最后的希望。”
  “外公,你是穹浪教的人吗?”
  “不,是你的外婆,我知道她原来是穹浪教的左护法,她隐姓埋名嫁给我,只是想好好过日子。连那个宝藏钥匙,都作为嫁妆送给了你娘,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要是宝藏,就总会有人觊觎。”丁老先生叹了一口气,拍拍姚溪暮的肩膀,悄然转移了话题:“宝儿,若不是俞星野,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早就被葬在了邙山。”
  “是他送你到这里来的吗?”
  “没错。”
  “他为什么又姓陆?”
  “在俞太师认他做义子之前,他一直姓陆。”
  姚溪暮还有一连串问题,却不知从何问起,皱了皱眉毛,那个血如墨染的夜晚又涌到了眼前,他握紧双拳,道:“我娘和我爹爹……”
  丁老先生听他提起亡女,心中也是一紧,问道:“什么?”
  “我要给爹娘报仇,杀了俞太师。”
  丁老先生看着他凝重的表情,忍不住潸然泪下,他侧过头去以袖遮面,轻声说道:“溪暮呀,这也是外公拖着残败之躯却不肯赴死的原因。俞太师害死你的父母,不仅仅是因为宝藏,更因为你的父亲当年是沮渠宰相一派。官场之事,本来就是起起落落,波诡云谲。沮渠宰相勤政为民,先帝在时,十分推崇他的‘浚源令’,俞太师却以为沮渠宰相的政见不可取,多次上书,被先帝贬黜出京,后又因‘清凉台案’,一贬再贬,在寥州做了几年通判。先帝驾崩之后,惠宗皇帝即位,皇帝年幼,太后执政,重新启用俞太师。他掌权之后,先是废除推行多年的‘浚源令’,而后开始所谓的改革,名曰除旧,实则是大肆迫害沮渠宰相一党,剪出异己;名曰革新,实则不过收受贿赂,中饱私囊。”
  丁老先生捻着胡须,嘴唇微微颤抖,苍老的声音有些沙哑:“沮渠宰相已经年老,被贬至无定河,死在途中。他死之后,俞太师更加肆无忌惮,制造无数冤案,迫害无数忠良,对沮渠宰相一党赶尽杀绝。乃至我,还有你的父亲,都无一幸免。”
  “外公。”姚溪暮跑到他面前蹲下,仰头看他:“我应该怎么做?”
  丁老先生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捧着姚溪暮的脸颊:“他会告诉你怎么做,信他吧。”
  这个他当然指的就是俞星野。
  “俞星野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他也是穹浪教的后人,具体我不太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他与俞太师之间也有一段血海深仇,只是从不宣之以口罢了。他十岁的时候,是作为娈童入的太师府,俞太师明知他是自己的亲儿子,却还是等到他十九岁,才收为义子。俞太师老谋深算,心狠手辣。他把控朝局多年,结党营私,根深叶茂,要彻底扳倒他,实在不易。”丁老先生缓缓说道:“俞星野能一边取得他的信任,一边暗中未雨绸缪,收集他的罪证。只能说此人心智之坚韧,心机之深沉,世间罕见。”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那就放手一搏。
  姚溪暮没有在外公那里久留,吃过午饭之后,就赶路回了金陵。他易了容,为的是避开落梅山庄的眼线。进了城才发现一个问题,他要怎么联络俞星野呢?还去盛元坊吗?
  对了,阿植还被他藏在酒窖,昨晚跑了,一天都没有给阿植送吃的。今天早上也没赶得及回来,阿植没有出来当差,大家发现他不在了,会不会到处找呢?姚溪暮想到这一层,急匆匆的从小厮通行的暗门摸进盛元坊,直奔地下酒窖。
  抱开遮掩的稻草,不见阿植的踪影。姚溪暮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转身,背上已经挨了穴道。
  “死小子。”金大乘转到他面前,撕下他的面具,往他脸上狠狠拧了一把,玉白的面颊顿时绯红一片,姚溪暮疼得吱哇乱叫:“干什么!这样暗算我,你还是人吗?”
  “果然是你,少主到处找你,真没想到你躲在这里,我这就带你回去交差。”
  金大乘“啧”了一声,伸手掸开落在袖子上的泥灰,亲自将姚溪暮扛在肩上,不耐道:“走,这地方脏死了。”
  一出酒窖,姚溪暮就被金大乘扔给了另外的仆从,塞到马车里,一直被送到江晚舟的宅子里。
  江晚舟不在金陵,宅子里头留着山吹和藤竹二人,金大乘怕两人看守不住,又从癯仙楼调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洛青。
  洛青见到姚溪暮,兴奋不已,扑上去大叫:“楼主,没想到我洛青有生之年还能见你!”
  姚溪暮哀嚎了一声:“洛青,我把你当兄弟,你还伙同别人这样对我!”
  江晚舟这次是来真的,玄铁做的脚镣连着链子盘成一堆,放在床上。临走之前他特地吩咐了金大乘,因为姚溪暮鬼主意太多,不必容情,逮到了就给他锁上。
  可怜姚溪暮被点了穴道,脚上还被上了镣铐,除了躺在床上哪也不能去,连三餐都是别人喂的。
  就这样等了两天,江晚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姚溪暮见他带了一身杀气进屋,吓得寒毛直立。周围的人赶紧出了屋子,只留他二人共处一室。
  “晚舟哥哥,你别打我……”姚溪暮这些天都在盘算着怎么脱身,绞尽脑汁,认为只有在江晚舟面前装作回心转意,乖一点,不能再跟他对着干了。
  这个时候他一见形势不对,赶紧先认怂,一叠声软语叫着:“晚舟哥哥。”
  江晚舟虽淡漠,但心里是真喜欢他,被他这么一叫,态度已然软化许多,只是想着这次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故意板着脸道:“说吧,这次你打算怎么认错。”
  “你先把穴道给我解开。”
  穴道甫一解开,姚溪暮便扑进江晚舟的怀中,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江晚舟扳住他的肩膀拉开,厉声道:“我一来你就投怀送抱,又想耍什么鬼把戏?”
  “没有。”姚溪暮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十六计里头,只能用这出美人计了,他抬起脸,一脸委屈:“我想通了,我还是跟你好,你别废我的武功,别绑我。”拎起长长的铁链,姚溪暮不满的嘟囔着:“我这样被拴着,就像狗一样。”
  “哼。”江晚舟冷哼一声,反问:“是谁说过要当我的狗的?”
  “晚舟哥哥。”姚溪暮撒娇,双手环住江晚舟的腰,脑袋腻在他肩头:“你把这个给我去了吧,我保证听话。”江晚舟将他拉开一点,始终提防着他。
  “晚舟哥哥,你接连赶路,身上好多灰尘,我帮你洗澡。”
  江晚舟对洗澡没有意见,山吹和藤竹知道他今日会来,早就把热水备好,听了江晚舟吩咐,赶紧抬了木桶和大屏风过来。
  脱衣入水之后,江晚舟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一看,姚溪暮不知何时脱光了上身,脸蛋红红的走到桶边。
  看着他白白嫩嫩的肩膀胸膛上多出的几处新疤,江晚舟有些心疼,又看见雪白的胸膛上那盈盈两点粉红,心疼变成了血脉贲张,他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冷静的问道:“你干什么?”
  “我帮你搓背,就当赎罪好啦。”姚溪暮掬起江晚舟漂浮在水中的一缕头发,撩到一边,用力的帮他搓背:“力道怎么样?”
  江晚舟被他伺弄的很舒服,靠在木桶边缘,闭了眼睛道:“别以为搓个背我就能放过你。”
  姚溪暮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心中哀叹不已,听得“哗啦”一声,江晚舟从水中站起。果然,他两腿间的物事已经硬邦邦的膨胀起来。
  接着就是被他抱起,抛到床上,裤子被扒掉,臀上一片风凉,疼痛袭来,却是江晚舟毫不留情扇下的巴掌。姚溪暮又羞又怒,躲闪着,却不敢再激怒江晚舟,只得不断求饶:“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啦!你说了要对我好的,怎么还老是打我!”江晚舟看见那雪白的翘臀上已经是鲜红一片,心中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收了手。抱了姚溪暮在怀中,抵着他额头道:“想通了,肯回来了?”
  姚溪暮没有回答,只用手搂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舌送了上去。
  过了两天,姚溪暮仍然是很乖,特别是在床上,花样翻新的换着姿势,把江晚舟缠的简直爱他入骨。
  到了第三天晚上,因为两人欢爱中不断翻滚,姚溪暮脚上的锁链总是束手束脚,大煞风景,江晚舟便去了姚溪暮的脚镣。
  就在这天晚上,姚溪暮又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想骂江总就骂吧,渣的是他,千万不要牵连到我,么么~~


第70章 姚姚
  夜风吹干了面上的眼泪,月光照见姚溪暮面色一片惨白,如同风雨飘摇的心。江晚舟恐怕是真的只需要他听话乖巧的跟在身边,言听计从而已,从来不在乎他的心里想什么,姚溪暮想:明明是他先对不起我,对我欺瞒和利用在先。而后我捉弄他,也不过是让他丢人而已,他竟然能真的这样侮辱我。
  为了逃跑,还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去取悦江晚舟,姚溪暮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轻贱。
  姚溪暮不去想象如果再一次被江晚舟抓住会如何,趁着夜色,他翻入盛元坊的寻绿苑,千草屋里没有客人,他直接现了身。
  “俞星野在哪里?”
  姚溪暮头发微乱,气息不稳,衣带系的松松垮垮,就这般模样,也让千草惊了一惊,惊的是艳。她暗中赞了一声俞星野好眼光,一边偏着头问:“你找他怎么会来我这里?”
  声音沙甜,一如既往的柔媚。
  “别装了。”姚溪暮腰身发软,顺势倚在墙边:“我是从你这里走的,他没有告诉我去哪里找他,只能到你这里来,想必是他安排好的。”
  “你倒不笨。”
  “快叫他出来。”
  “他岂是我想叫就能叫来的?”
  “那我有事找他怎么办?”
  “在这里等着吧。”
  这次姚溪暮学了乖,不再易容装成任何人,学了他贼猫大哥的本事,在梁上安了家,白天在暗处到处乱窜,晚上回到梁上睡大觉,将自己彻底隐匿。
  直到俞星野出现。
  这晚千草扶着俞星野踉踉跄跄的进了屋,门一关上,醉眼惺忪的俞星野霎时眼中一片清明,问道:“人呢?”
  千草往梁上一瞟,俞星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姚溪暮坐在房梁,双脚垂下,正低头往下看。
  两人的眼神对视了。
  姚溪暮飞身而下,翩翩然落在他面前。
  千草丢下一句:“有什么话,你们可以在这么说个够。”就识趣的出了屋。
  其秀在骨,不在眉眼肌肤。俞星野看到姚溪暮的真容时,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这句话,他一时有些懵,觉得这句话说的对,但又不全对。
  姚溪暮的确有一副秀骨,但他的眉睫乌浓,眼神灵秀,肌肤白皙,身形修长,从头到脚,竟无一处不秀美,比俞星野想象中形象还要美好。
  饶是俞星野见多了美人,突然见了姚溪暮也愣了一愣,但他很快回过神来,问道:“在这里躲着感觉如何?”
  姚溪暮打了一个哈欠,告诉他:“盛元坊的八珍鸡没有旺德福做的好。”
  “江少主回皖南了,他的心思都会用在找宝藏上,应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原来你都知道。”姚溪暮坐进椅子里。
  “见到你外公了?”俞星野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随意拿过桌上茶壶,倒满了一杯,递给姚溪暮。
  姚溪暮点点头,很诚恳的说了一句:“谢谢你。”沉吟片刻,他接着说:“我外公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不说我也感觉到你的诚意了。”俞星野笑的很温和,看着他的面容:“你让我看到了你的真面目。”
  姚溪暮垂着长长的睫毛,心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做什么呢?”
  “接下来,还得让你戴上人…皮…面具。”
  姚溪暮不解的看着俞星野,目光澄澈,让俞星野心头一动,他柔声说道:“要委屈你易容成我的贴身侍从,跟着我一阵子,这样才能替我做一些我不便做的事。你愿意吗?”
  “只要能扳倒俞太师,我都能做。”
  “好孩子。”俞星野称赞了一声。
  这一声称赞却引得姚溪暮不满,反驳道:“看你的年纪也不大,怎么老是一副四十大几的口吻,我大哥比你还大,他可从来不像你一样。”
  “好好好,那你希望我怎么叫你?”
  “我已经是你的贴身侍从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你可能还不知道。”俞星野斟酌着柔声道:“我的贴身侍从,也是那种……”他试探的看着姚溪暮,摊手道:“对外要称之为男宠的。”
  “那……”姚溪暮为难道:“就是做做样子吧?不用发生实质关系吧?”
  “是做样子,可是要跟我一个房间,也要在同一张床上睡,但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碰你的。”
  “我一个男人怕什么。”姚溪暮不以为然,随口道:“又不是大姑娘,还怕别人动手动脚吗?”嘴里这么说,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与江晚舟缠绵的一幕幕,脱口道:“我们在金陵,江少主他们去寻宝藏,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放心,那边只是为了分散我父亲的一些精力而已。”俞星野问:“你很关心江少主。”
  “没有。”姚溪暮把头一摇,矢口否认,又补了一句:“我关心他干什么。”支着下巴想了想,姚溪暮重新转到刚才的话题:“我师父叫我小胖,要不你就叫我小胖吧。”
  “小胖?”俞星野看着他纤细修长的身形,失笑道:“这太煞风景了。”灵机一动,他说道:“你姓姚,我就叫你姚姚,你觉得怎么样?”
  “行吧。”
  两人商议之后,让千草悄悄送走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厮,姚溪暮便易容成这个小厮,俞星野假装酒后乱性,拿了他泻火,之后又带他回了府中。
  姚溪暮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混进了太师府,住进俞星野的屋子,俞星野很宠爱他,跟他形影不离。下人们私下里嚼舌头,说这个姚姚最多也就是清秀而已,比起大公子以前带回来的那是差远了。后院还住着些伶人小倌,哪个不比这个姚姚好看,大公子有了这个姚姚之后,竟然一个都没再疼爱过了。但就大公子一贯的表现,这个姚姚也就是刚得手,新鲜劲儿一过,也就失宠了。
  在姚姚失宠前,大家都争着讨好他。姚姚借机恃宠而骄,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俞星野都满足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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