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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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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二去,他终于发现了什么。
  他回头对韩栈衣道:“你们什么关系?”
  韩栈衣望着他,没说话。
  执骨又扭过头去:“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他此时心中有一题为解。
  本以为这与他无关,可是方才就在他离开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自己万分熟悉,血浓于水的亲人——老将军。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老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一般的我爬回来了……
  首先鞠躬说抱歉,木有更新的后果已经来了,就是多涨了3斤膘T_T……
  本来想写正经的文又被我写成神神道道的蛇精病文了。
  之前各种心态崩,现在崩完了,我又活过来啦!


第30章 木桃
  白衣人若是知道自己醒来天天被别人要债; 怕是怎么也不愿醒来了。
  每日身边都会有个苍蝇在身边哼哼,要金子,要银子,要大元宝。只是那个苍蝇的耐性不是很好; 见几次三番都要不来大元宝; 下了狠心; 手握匕首威胁他:“喂,你若再不交贡,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大病初愈的那人,有些懵懂; 实在不知,自己这贡税都是从何而来; 只能不断摇头。
  而那小子手快无比,落刀无声。刀锋扎在白衣人手背之上,疼的他脸色霎时变的惨白一片。
  “你……”
  又一次拔起刀,上面还残留着鲜血; 臭小子见他变了脸色,不觉无语……
  “有那么疼吗?我才戳了一个小洞而已。你是大姑娘家?”
  白衣人再看他时,泪眼汪汪。臭小子还想骂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暗自无语:“还真跟个姑娘一样……”
  村子里屠夫多; 土匪多,强盗多。
  姑娘嘛,不少。
  像姑娘的男人吧; 没有。
  被他那委屈的模样弄的不知所措,臭小子只好认命的乖乖又去给他包扎。何必呢,多扎那一刀。
  他低着头,蹙眉。有些不耐烦的一圈圈缠绕,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方才开口:“你救了我,若要钱,待我病好了,我回去给你拿元宝,你要多少有多少。”
  一听有元宝,臭小子眼睛晶晶亮,抬头问道:“真的?”
  “嗯!绝无虚言。”
  “我如何信你?”他扯开嘴角,匕首从白衣人嘴角间滑落,带出一股冰凉恶意。
  “你拿了我腰上的饰物,就当是信物好了,到时你就用它来寻,我是无邪的太子,我叫韩风。”
  一听此名,本在一边打瞌睡的执骨骤然坐了起来。
  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扭头去看韩栈衣。见韩栈衣神色如常,执骨顺而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你听清了?”
  “嗯。”韩栈衣答。
  “他叫韩风。”笑了声,执骨插着腰,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韩风?呵呵呵。”
  “韩风……”臭小子低声念了几句,然后抬起那窝稻草般的发,在杂乱的头发中,能看见黑白分明的双眼。他嘿嘿两声:“我叫无厌。”
  “无厌?”韩风略感诧异,这是何名。似懂他的疑惑,无厌道:“他们都讨厌我,我就叫无厌,偏跟他们反着来,嘿嘿。”
  韩风一时无语,原来还有这样起名的啊。
  “那,我叫你阿厌?”白衣人对他笑了笑,表示友好,见阿厌带着审视的目光瞧他,又慌忙道:“我不讨厌你。”
  “随你。”阿厌玩着手里的匕首,玩笑似的看他。
  韩风问:“你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阿厌凑近去,那双眼睛危险又锐利,他呵了一声:“不告诉你。”
  *
  韩风阴差阳错在鸡棚旁住下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风餐露宿的日子,好几次都小心问道:“那个,要不,你就拿一块银子出来,我们打个店吧。”
  阿厌凶他:“滚!谁也别想动我的银子。”
  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坑里的银子,又眼巴巴的见他数完然后用稻草盖上,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委屈极了。他这么金贵的身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罪。无奈看天,心想:卜哥哥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呢。
  为了元宝,二人奇怪的相处的还不错。
  阿厌吃粥他吃粥,阿厌吃草他吃草,有时伙食好了就是些野兔子肉,反正鸡棚里的鸡是不让动的。眼睁睁的看他又瘦了一圈下去了。
  韩风敢怒不敢言,自己又没什么力气,不会什么武功,这时才后悔当初为何不多跟着卜哥哥一起多学些本事,也不至于这般受制于人。
  慢慢的,日子一天天过,在熟悉了这种生活方式后,韩风居然还长了些肉回来,而最近几日,阿厌就有些神出鬼没了。
  这天夜晚,当韩风睁开眼时,就看见阿厌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水镜村。
  心下好奇,他也随着一同去了。
  走了很远,到了邻村,见阿厌去翻一家人的篱笆墙,韩风小心翼翼的紧跟而上,从另一面墙上伸头去望。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两位老人。
  没有见到什么稀奇玩意儿,就没那么精神了。正准备离开,便听屋中人咳了几声,阿婆缓缓道:“又是六月十六了,唉,阿蛋儿不知现在过的怎么样,吃不吃的饱……咳咳。”
  老爷爷叹了口气:“别说啦,这都多少年了,阿蛋儿他当初自己偷偷离开,就是不想咱们挂念,今儿是他的生辰,咱们别那么垂头丧气。也许他现在过的好着呢,没了咱们两个老拖油瓶,他一定生活的很好。”
  阿蛋儿?韩风想了想,是谁?
  老人眼神不好使,韩风却看见另一扇窗上微微浮动的半个脑袋顶。是阿厌!
  如此!阿厌就是阿蛋儿?
  一想至此,韩风竖起了耳朵。
  “唉,是啊。阿蛋儿当初被咱们看见时,就躺在万尸坑里。他娘死无全尸,自己还被挑断了手脚筋,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他懂事,从来不给我们添麻烦,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想到咱们两个老的。可是他十岁的时候,怎么就脑子不好使离开了呢。”说着说着,阿婆就抬手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她的面容已是沟壑纵横,哀伤之中,眼角的泪珠被她拭去。
  然而这话,听在韩风耳中,却是如雷轰顶。
  他自幼活在无邪的皇宫中,不愁吃穿,从来不见丑恶,更不知世间险恶。本以为阿厌只是性格怪异,独自一人来往惯了,却不知道他还有这段过往。
  这些时日对他来说已是难忍至极,阿厌他却……曾断了手脚筋,亦失了母亲。
  韩风自幼心地善良,时常感性,这么一代入,内心的同情开始无限泛滥。也没想那么多,他蹭蹭的扭头就跑,绕着房子转了个弯站在阿厌的面前,那张脸上哭的满是泪痕。
  阿厌正在打开窗户将那一包金银塞进窗户,见着风一般跑过来的韩风,差点吓的没抓住包袱。
  快速的放好,然后扯着韩风迅速的跑开。
  “谁要你跟来的!”阿厌凶他,凶的特别厉害:“你知不知道这么晚有多危险!”
  韩风却是哭的厉害极了,他突然伸手抱住阿厌,嘴里呜咽:“呜啊!你怎么那么可怜啊。你要多少元宝我都给你!都给你!”
  阿厌被哭的一愣,一掌推开他,怪异的对他上下瞅了瞅:“哭什么哭,我这不好好的。”
  “我听见婆婆说的话了,说她捡到你时,你,你手脚筋全断了,你的阿娘也……”
  “闭嘴!”阿厌又凶他:“别说了。”
  他扭过身,往前走了几步,又小声道:“都过去了。”
  “呜啊!——”韩风哭的更厉害了。
  那一晚,他俩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鸡棚,阿厌走在前面,韩风跟在后面。
  后来天太黑,阿厌怕他摔着,只好牵着他的手,领着他回家。
  只是让阿厌感到奇怪的,是从那天之后,韩风就对他特别好。
  有时,韩风会消失一会儿,再等他出现时,就像最初那几日一样,变着戏法似的拿出各种元宝,笑呵呵的塞给他。
  捧着那么一大堆金灿灿,阿厌觉得自己当真捡回来了个聚宝盆。
  不仅如此,甚至他还会带来很多吃的,层出不穷,应有尽有。阿厌想:原来他不仅会变元宝,还能变这么多好吃的!
  到最后,当他捕鱼回来看见那金灿灿做成的鸡棚后,差点惊掉了自己的牙。
  哦,原来房子也是可以变出来的。
  时日一久,他终于忍不住问:“韩风,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拿的啊。”韩风笑笑:“要多少有多少。”
  “找谁拿的?”他问。
  “我的下属。”韩风丝毫不避讳。
  “哦。”他差点忘了,他是个小太子啊。
  一间金屋子,一张暖暖和和的床。深夜时分,向来惊雷四起依旧我行我睡的无厌第一次失了眠。他无语望苍天的瞪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那个人,才后知后觉的有些害臊。
  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韩风已经睡得沉了,还偏偏趴在他身上睡着。
  将他赶下去,他自己就会爬上来。
  一而再再而三,阿厌也懒得赶人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睡不着,也许是睡惯了鸡棚,再睡这好床,就不习惯了吧。
  呵呵,活该他就没那个享福的命。
  之后很多天,韩风都会突然消失,然后隔着长短不同的时间再出现,不变的就是他一身泥泞,像只在泥巴堆里滚出的小猴子。笑着对他跑过来,那一身白衣,早就黑不溜秋了。
  也是睡了多日后,当他醒来,就着晨起的阳光时,他才发现,韩风的眼角下有颗痣。
  捂起那颗痣,不想让它出现。
  因为他听说过,泪痣不是个好福相,听说长了泪痣的人,一生悲苦。
  食指按在小小的泪痣上,阿厌才放松了眉头。他安静的看着沉睡的韩风,手指下触及的肌肤,温暖柔滑。
  不知不觉间,就轻轻触了上去,那唇也不知怎么就从那颗痣滑去了唇角,再由着唇角,滑入了舌尖。
  而抬眼时,刚巧发现,那谁,也一样望着他。
  韩风对他笑着,甜甜的。
  *
  时间匆忙而过,早不知是多少日子了。
  尽管阿厌还是会摆着臭臭的脸,还是会不客气的凶他,还是会傲娇的嫌弃他。但是却再不会推开他。
  时间很奇妙,情感更是奇妙。
  阿厌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会看着一个人,就飘忽了神思,会看着一个人笑,就跟着傻笑。
  他总是骂自己越来越像个傻子,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韩风的笑容是那样纯真,阿厌却有了退缩的心思。
  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什么坏事都做过。从小他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什么人喜欢。其实莫说喜欢,就是不讨厌他,都不太容易。
  然而这么多时日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心里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他想逃,韩风却不让他逃。
  韩风跨在他身上,倔强的瞪他:“你不许逃!我要吃了你!”
  “我阿娘说过,煮熟的米,就生不了了!”
  后来,米似乎真就熟了,而阿厌,也逃不掉了。
  *
  方才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的执骨那脸上的神色当真是妙不可言。
  韩栈衣出了屋子,他觉得好奇,留在屋内准备欣赏。
  结果看了一半,他自己也受不住的逃之夭夭了。
  出了屋子见韩栈衣站在那儿,执骨也挂不住脸,走过去装模作样咳了咳。
  “看完了?”
  “还没。”
  韩栈衣笑了笑:“不好看?”
  “不是。”
  “那怎么不看了。”
  执骨摸了摸鼻子:“虽然我很想知道韩风是怎么吃了他的,但他毕竟是你爹嘛。”
  作者有话要说:  多年后,
  栈衣:“那时你为什么不看?现场教学,很不错的。”
  骨头:“我是个好孩子,少儿不宜的画面我不看。”
  栈衣:“从来没看过?”
  骨头乖巧点点头:“是呀!”
  栈衣看着某人:“那你是无师自通了?”
  骨头:“咳咳……本能,本能。”


第31章 木桃
  显然听着名字之后; 执骨就想起了这人是谁。
  韩风,现如今无邪的皇上,韩栈衣的父亲。
  只是,虽没见过人; 但韩风的形象在执骨脑海中一直是不苟言笑; 精明于算计之人。不仅如此; 他还手段毒辣,铁石心肠。
  二人往更远处走了走,执骨还是心下讶异的回头看了几眼。
  二十年前的韩风,竟然是这般温软之人。
  有些不可思议啊。
  “韩栈衣。”执骨顿住步伐; 他抬头望着面前人,眼神怀疑又笃定:“你带我来是为何。”
  执骨认真时; 不笑时,凝眉冷峻的模样总有些凉薄疏离之感,而当他周身的刺全数备战时,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
  尽管已多日不与韩栈衣针锋相对; 但此刻,他显然有所防范。
  韩栈衣看着他微屈的中指,这是习惯性用袖箭的动作。又看他不着痕迹的向前微弯了腰,这是即将进攻的态势,而他稍转的脚尖; 是随时爆发的前兆。
  如此一看,宛如一头匍匐在深夜的狼。
  危险,警惕; 又有些不耐。
  他心底好笑的叹了口气:“你何必如此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
  “我睡的好好的,就随你来了这,还见到了你爹,若说与你无关,我会信?”
  韩栈衣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为何执骨也会随他一起来此。
  半晌后,只微微笑了笑,道:“并非是我带你来,而是你酒醉后一直拽着我不放,我去哪儿,你也要去哪儿,我时间紧急,只好带你一起来了。”
  他说话温柔有礼,眼神不躲不闪,与人对视。
  望着那双夜色中剔透澄澈的眼睛,执骨半晌没动弹。
  “你是说我硬拖着你来的?”
  “非也,是硬贴着我。”
  哦,这样哦。执骨当先离开了。果然酒不是好东西,丢人了。
  又见他仓皇离开的身影,韩栈衣隐匿了笑,笨蛋,还是那么好骗。
  二人还没离开多久,突听马蹄声轰隆隆的传来。
  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来者不少。
  随后韩栈衣与执骨皆感觉到身后掠过的黑影。韩栈衣没动,执骨一扭身,见无数黑衣人从房顶而落闯入房中,纷纷跪地:“太子!奴恳请您跟奴离开!”
  所来之人全副武装,只留一双眼睛。
  韩风与无厌未曾练武,不如他们耳目好,因此并不知潜在的危险。
  他只是赖在床上不下来,被子盖到了下巴上,露出两只眼睛。不见惊慌,不见惊讶,无厌稍稍思考一番,就想到他这些日子不断的消失和一身泥巴是从哪儿来的了。
  这些人恐怕不是第一次要带他离开了。
  但见他们紧张的模样,无厌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首之人深吸了口气,再对无厌说话时已站起了身,唯一露出的眼神中能看出深深的不满和厌恶。这样的神情无厌不陌生,他已习惯了很多年。
  此刻就当没看见,他继续问:“他在我这很好,你们不必担心。”
  “很好?”黑衣人笑的冷冽:“敌人都到了家门口了,还很好。”
  “嗯?”无厌一时没想出敌人是谁,又听黑衣人道:“这可是你们麟国,我国太子在你们麟国如此多日,你是当别人都是傻子吗。多次我欲带太子离开,都是被他偷跑回来,好言不得,凶也不得,太子一心挂在你身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哪里配的上我们太子!”
  “卜哥哥!”韩风掀被子站了起来,怒道:“跪下!”
  黑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韩风道:“我不会走的!死也不走。”
  “太子!你若不走,我们区区几人护不住你啊!”
  无厌心中一团乱麻,看见一屋子黑压压的人,又听他们所言凶险,方才屋子里的温存尽数消失殆尽,只余惶恐不安。
  无厌不是不知,不是不晓。他哪里不懂自己与韩风的差别,只是韩风不舍弃他,他便就装作不知情了。有些感情不舍得放手,捧在手心里,哪怕多一分一秒都是好的。
  人在身边,怎么放得下,怎么舍得放下!
  他低头沉默不语,韩风怒气滔滔,而黑衣人愤恨的望着无厌。
  被望来的视线刺的捏紧了拳头。无厌自认他不是个好人,没认识韩风之前无恶不作。可是就连一丝宁静美好的幸福都不愿给他吗,他果然,只会带来无尽恶途。
  又露出习惯性的笑容,仿若一切毫不在意,一切与他无干。
  他摆了摆手,对黑衣人道:“带你们的主子走,别留在这烦我。”
  黑衣人眼睛一亮,韩风不可置信的看他。
  无厌抬脚将韩风踹下了床:“人快滚,钱留下。”
  韩风哪能允许,而黑衣人眼疾手快,当场从后劈晕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眼都不看无厌。
  无厌靠在自己的床头,只觉得心口一瓣一瓣被搅得粉碎。
  真是可笑。
  可笑。
  自欺欺人的后果,便是将自己欺骗的四分五裂。为自己制好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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