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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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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为了脱离这个世界,他又何必如此狼狈?
  这话听在万长青耳中,不亚于雷声炸响,教主这话的意思,是说他本身就不想活啦?
  教主,你不要轻生啊!!


第75章 第 75 章
  万长青拿闻祭是没有办法的,但不代表他拿别人没办法啊!满怀着要让卫梓诸吃点苦头的恶意指挥他跑东跑西,做着费力气的活,却抽着嘴角看那少年沉默着一一完成了。
  然后少年整个人不能闲下来一般,疯狂地对着木桩发泄般的劈砍,十几下后一脸平静地走开了,没事人一般端着热水放在闻祭房前,放下就走,不敢踏入一步。
  闻祭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看,看得有滋有味,拈了一颗酿梅放在嘴里含着。
  万长青捻着胡须,看怪物一样看卫梓诸,然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看闻祭。闻祭淡淡瞟他一眼,“这是什么眼神?小心本尊挖了你的眼珠子。”
  “教主请躺好,凡夫俗子没什么好看的,身体要紧。”万长青敛了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忠诚得不得了。
  闻祭嘴里的酿梅换了个方向,说道,“你若是再提醒本尊身体不中用,本尊就让你的身体彻底不能用。”
  “属下知道您厉害,厉害也要休息,别累着了。”
  闻祭朝着身后招招手,小貂貂乖巧地窝进了他怀里,暖和柔软的身子长长一条,顶着万长青垂涎的眼光龇出一口小尖牙。
  好吃好喝供着,再加上主人在身边,雪貂身上的肉又长了回来,软乎乎的手感可不错。万长青摸着下巴,想着,最近养得这么好,取上个十多滴血应该不成问题。
  雪貂机灵得很,感觉到恶意之后毛一炸,果断缩进闻祭的袖子里避难了。闻祭拿责怪的眼神看了万长青一眼,万长青摸摸鼻子,起身背着手走开了。
  司南无所顾忌,自己走了进来,看见闻祭脸一冷,脚步一顿,差点又要迈回去了。司南生生克制住自己要退缩的动作,走了进来。
  “听说你要死啦?”司南满脸矜持,脸颊升起一点红晕,像是那种有些不好意思,又按捺不住喜悦的娇羞。
  这种时候呢,闻祭温吞地想,说什么都不合适,该动手的时候就要上手抽,皮痒的家伙就该可劲招呼。
  闻祭的手掐在了司南纤细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将人狠狠抵在墙上,手指慢慢收紧,看着他窒息,脖子脸颊上青筋暴涨,眼睛充血变红,鼻子里只剩下出的气,“本尊可脆弱了,千万别还手,你一还手本尊可受不住。”
  他嘴上这样说着,都把人快捏死了,脸上却平静得冷厉。
  旁边的万长青看闻祭这样子,颇为欣慰,看来有恢复一点,然后麻利自觉滚了出去,带上房门。
  司南手脚有些抽搐,脸上也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看见人走了,抬起还在颤抖的手握在了闻祭掐着他的小臂上。一股电流集中打在被握住的地方,闻祭不放手,他也不放,持续的雷电反复击打皮肉,不一会散出了一股焦糊味。
  闻祭见够了,手一松,司南也同时松了手,整个人脚下发软,栽到地上去了。
  “咳!咳咳、咳咳!”司南想说话,但是被掐得狠了,一时还说不出话来,倒在地上狠喘着气,咳得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般。
  看着手上被电得焦黑的皮肉,闻祭唇边笑意冰冷,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招。”
  司南说不出话来,摆摆手,伸手要水喝。闻祭屈尊倒了杯水,递过去,司南喝了几口,咳了几声清清嗓子,觉得好了很多,至少能讲话了。
  “你真是好狠的心!”司南一脸控诉,嗓音嘶哑,脖子上留了青紫的印记,看来刚才确实被掐伤了喉咙。
  闻祭也咳了几声,眼睫一垂,披散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几缕,衬得整个人单薄又虚浮,像是抓不住的虚影,用力一捏就散了。他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我身子骨弱,你别气我。”
  司南古怪地看着他,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提不起气来了,就觉得一口气哽在胸口,咽不下去,也发不出来。过了一会,那股劲儿过去了,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说道,“你这么对我,我都没直接弄死你,看来是真爱无疑了。”
  闻祭笑而不语,意味不明,然后开口,“你在红莲教教众眼皮子底下对本尊动手,还留了痕迹,嫌命长吗?”只是给那个固执的小东西如何解释?直说是不成的,叫人为难。还好在手臂上,袖子遮得住。
  “那你还掐我了呢!”司南气鼓鼓地指着他,“你有你红莲教众护你,我若羌大军压境,怕你不成?”
  “大军?在哪?”闻祭面容沉静,直直看着他,“本尊可刚收到消息,乌图雅掌控全军发起进攻,庆军节节败退,若羌前行百里有余。”
  司南脸色微冷,直觉不可能。喀苏才是握着军权的人,乌图雅虽有势力,却也不足以指挥大军,更何况庆军之内武将能人不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视线移到闻祭身上,含着毫不遮掩的怀疑,司南断定闻祭暗中使了诡计,是什么呢?
  闻祭懒得多做解释,相信司南这么聪明,一定想得到的。留了司南一个人思量,他便除了外衣,躺回床上去了。
  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他不过是让苏二散了点风声出去,有人要对皇帝不利。这也算不得妄言谬说,确实有其事,眼前就有这么一位呢。
  皇帝一个人在京,那位肯定放不下心,宫里眼线少不得,只怕每日吃食都被人了若指掌。这关头虽说盛事已过,皇城陆陆续续恢复常态,却也是这时候最难防备,人流变幻的当口,若是有人做了什么,线索混杂,更难追究。
  眼线把消息带出去,回来的时候自然不能是一个人回来。穆崇云,回京了。
  司南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脸色更难看,觉得自己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苦心孤诣就造就了这么一个不知把握机会的白痴!乌图雅能掌了权,只有一种可能,喀苏不在军营里。而喀苏脱离军营不顾自己职责只有一个原因,他要来找他。
  上一回喀苏跟着司南去了运城,回了军营司南给了他教训,这回竟还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司南气极反笑,没长进的东西!
  看见闻祭舒服地躺下了,还阖了眼,司南一时气极,扑上去压制住闻祭,双手扣在他的脖颈上。手下肤质极细腻,纤细又脆弱,连血液流动的脉搏都微不可查,虚虚地一扣,就让人觉得手下的人已经苟延残喘,呈日薄西山之态。
  司南一惊,这人怎么衰弱得如此之快!心中疑惑升起,却听见他发了话。
  “本尊不是在帮你吗?你不是想对皇帝出手将穆崇云引回来,省了你涉险的步骤,本尊不还是遂了你的意么?”闻祭语气平常,“你与本尊一同,本尊又何必害你,你可见过本尊做多余的事情?”
  司南瞬息间理了个清楚,这些事他倒是确实从不做多余的,但是外面那个小鬼如何解释,同情心使然?不能够。你看,果然还是准备利用那个小鬼吧!我已经看穿你了!
  在司南怀疑警觉的目光下,闻祭坦然与他对视,嗓音清越柔和,“本尊不会说什么大义凛然之言,但是你把心放回肚里,本尊断然是不会害你的。”
  看着对方眼中的防备减少,手也收了回去,他从闻祭身上翻了下去,撇撇嘴角,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以为我还能怕了你不成?你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你还真自信我会输你?”话是这样说了,但心里确实踏实了一点,然后更加烦闷,这人怎么快死了都还能这么有闲情逸致玩弄谋略诡策呢?
  “嗯,你确实厉害……”闻祭困顿不堪,掩着唇打了个呵欠,把人赶走了。
  门外卫梓诸站在长廊尽头,看着这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一派幽深,又觉是带着些许迷茫,捉摸不透。司南抿着唇,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已经看透他悲惨凄凉的前半辈子和后半辈子。
  他向着卫梓诸走过去,在发觉身高差距会导致自己只能仰头才能对视的危险临界点上站住了,司南说道,“小鬼,你不考虑和我合作么?我有一国之力,你所念所想,都会有机会得到……”
  卫梓诸突然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视线犹如化作实质扫过他的脖颈,一遍一遍逡巡,眼中晦暗莫名。司南脖子上的痕迹,是很用力弄出来的……
  “!”司南一阵焦躁,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响,反了天了!闻祭掐他也就算了,这个小鬼算什么东西!
  刚要还手,身后客房的门打开了,本该安稳睡下的闻祭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眼皮子沉沉,困顿无力。然后他无视了司南,对着卫梓诸道,“过来。”
  “是。”卫梓诸轻快地松了手,快步走了过去。有万长青在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靠近的,教主也一直待在房内,几日见不着,想念的紧。
  之前也是有过分离的,但那时候他会把思念放在心里,一个人忍着思念蚀骨,待到见面,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可现如今不行,他已经觉得分离是如同千刀万剐之痛,是用钝刃一片片割下心头之肉,再见面,便觉得伤口酸涩膨胀,想要血淋淋地剖开,叫他知道自己是多痛。
  闻祭困得很,把人拉进房里,他是看着万长青折腾人的,也知道卫梓诸这几日没休息好,便去了还懵懂着的卫梓诸的外衣,两人窝进被子里,闻祭靠着纯天然小火炉卫梓诸昏昏沉沉睡着了。
  身边的人呼吸平稳下来,卫梓诸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他,面上有些纠结。手伸出去一点,又缩回来,反复两三回,这才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心在猛跳,像是要沸腾了一般,激动得不能自已。卫梓诸觉得自己可能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一遍一遍描绘着他的眉眼,神智清醒到最后。
  雪貂窝在角落里,默然伤心,主人要休息,窝不打搅,嘤嘤嘤……主人你看,窝才是最乖的啊!放开那个坏人冲窝来啊!
  司南是没有回头的,站在原地,听到身后房门关上的声音,心儿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脚步虚浮,神情恍惚。
  说好的真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司南:说好的真爱呢!
  闻祭:并没有真爱这种东西,并没有。
  我:嗯,放弃吧,受受是不会有结果的。


第76章 第 76 章
  一觉睡醒之后,睁眼所见便是一双黑亮的眼睛,对方精神抖擞,向来少有情绪外露的人眼含笑意,嘴角似翘非翘,显然心情不错。然而闻祭并没有休息过后的充实,反而更加疲惫,看卫梓诸精神头那么足,也只能拍拍他的头,让他起来了。
  “阿卫近日有没有勤练武艺?若是回去了木图见你没有长进,那可不得了。”看对方眼睛对着他一眨不眨,闻祭心念一起,伸手抚在他脸上,指尖摩挲了一阵,然后就看见了一副稀奇景象——害羞只会红耳朵的阿卫竟然脸颊也红了。
  卫梓诸忍不住把他的手抓下来,握进手心里,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有练过。而且师父早就打不过我了,你也要记得,我可为你做任何事,抛却性命也甘愿。”
  闻祭粲然一笑,“我要你抛却性命干什么,自然是要你活着,活得久久的。”
  卫梓诸看着他,突然把他抱住,把头埋在脖颈边,拼命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他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告诉他,都在隐瞒着。阿阮也是,万长青也是……教主也是。
  他愿意长久地活下去,只要身边有闻祭陪着,千百年甚至更长久也不会厌倦。一旦这个人从身边离开,便觉得再多一分也是煎熬。他想把他攥在手心里,贴身放进怀里,甚至直接含进嘴里咽下去。
  这一切遥不可及得沉重,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闻祭也喘不过气来,但是看阿卫很难过的样子,便没有推拒,反而摸着他的头耐心安抚。
  房门被敲响,卫梓诸抱着不想撒手,过了好一会才松开。站起身,给闻祭掖好被子,开了门。
  门口站着面色铁青的万长青,见他果然在,冷哼一声,视线锐利如刀,嗖嗖嗖狠钉在卫梓诸身上。卫梓诸顶着他的凶狠视线,无视压力走开了。这小兔崽子,万长青眯起眼睛,气得在想要给他的饭菜下点什么□□了。
  踏进房门,万长青直言不讳,“你准备什么时候除掉那个小鬼?”
  闻祭眉峰一挑,对方的直白有些出乎意料,“你在说什么?”
  “你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我给你隔开他,你又把他招来!”万长青要气疯了,他身为大夫,从来不怕有什么人自己救不活,生平最恨就是那些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想死的人还治什么治?抬回去等埋好了!
  但他偏偏不能放下闻祭,不仅出于对对方身份,更出于一份不舍友人就此消弭的私心。
  闻祭像是察觉不到他的焦虑,只是说道,“这么一点距离有什么用?你若能够,把他送到南疆、西极好了。”
  万长青气笑了,“我倒是想,你舍得?”
  闻祭一想,点头道,“嗯,本尊确实舍不得。”
  万长青对卫梓诸的敌视,是有理有据的。闻祭原以为,身体的衰弱是自己外来者的原因,直到发现身上出现了浅浅的红莲纹案,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遂将目光转向他人,万万没想到,是来源于那个被自己随手捡回来的小鬼。
  卫梓诸在一日日健强有力,他一日日衰弱,这是一种演替,是天道取舍。闻祭可以钻天道的空子,天道亦可利用起规则,闻祭没有直接伤害气运之子,天道不能将他怎样,但运用规则将他淘汰,太名正言顺理所应当了。
  红莲教不是个寻常的地方,历任教主的轮替也不是如同常人那样,强者为王。继任者从来不由教主做主,而是悄无声息崛起,逐日强大,当任教主则会衰颓。红莲盛放如火,覆满全身,展现出来的生命力是汲取躯壳的力量,直至躯体枯竭而亡。
  前任教主死得正当,死得合理,现在闻祭也要体会到被强行取代的滋味,这正是天道的目的。
  但是,闻祭又岂是寻常人,他不但不忌惮卫梓诸,反而还对他青眼有加。只要闻祭在一日,他就能拿捏住卫梓诸一日,他不但不怕自己的权力地位被掠夺,反倒准备将一切拱手相让。
  他觉得,与其被另一个素不相识不知品性的人夺走,交给阿卫真是个好主意。
  万长青不知道闻祭心中所想,只是想起这可怖的下场便觉得为他心惊胆颤,时时刻刻盯着闻祭,生怕他就这么死了……然后一时不查,就被闻祭的肆意妄为给吓得不轻。
  “你和他不要那么亲近。”万长青语气生硬,显然气极。
  闻祭眼睑垂着,抬都不抬,“本尊喜欢。”
  万长青一哽,接不了话,瞪着眼睛半晌,恨恨闭了嘴。他现在不把闻祭当教主看待,他们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大夫很称职,闻祭却没有半点病人的自觉。
  万长青若是有药,他便乖乖喝了,万长青没有药,不知道如何救他,他也不理会,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万长青给自己下了狠心,若是真的没办法,那就算教主事后会杀了他,也要把灵貂杀了让教主吃下去。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储备粮的雪貂黑豆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钻进被窝里贴近主人的大腿。嘤嘤嘤,主人身边最安全了。
  不顾职责在身的喀苏出现在司南面前的时候,虽然满身风尘有些狼狈,面上却笑得灿烂,拥着司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句胡语语调千回百转,吐出来夹杂着难忽视的温情,“我想你了。”
  司南头一抬,楼上一扇半启的窗子露出一双冷淡的眼,半点没有要避开的自觉。拍了拍喀苏的头,司南清秀的小脸上浮上个浅浅的笑,说起胡语来语调温柔,“你想死了?”
  喀苏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嗯,习以为常了。
  “乌图雅厉害着呢,你不用担心那边。”
  一听这话,司南更是想冷笑,“担心那边?我为你在若羌国主面前谋得一席之地,为你塑出一代悍将的形象,为你在朝中揽获人心,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将兵权放到乌图雅手里?烂泥扶不上墙……”
  更有楼上那个闻祭做对比,身边守着个凶得要命的小鬼,轮到自己身边的这个怎么就成了这么个画风?
  喀苏眼神一暗,语调未变,“那些都不是重要的东西,你想要的时候我就拿回来。”
  “那你很有自信呢。”司南眼睛一斜,嘴角却不由自主往上翘。果然还是他带出来的人,他就喜欢看他这不要脸的样子。
  喀苏见他情绪稍缓了些,一个响指,侍卫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他个头比司南稍高,低垂着头,身体僵硬,显然一副不想被人看见的模样。那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若羌小王子卫慎。
  “哦?这不是小王子么?”司南推开喀苏抱着他的手,走上前几步,仔细看了几眼。衣着尚整洁,面上带着没有休息好的憔悴,还有些提心吊胆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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