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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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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家夫人时常走动,带着两家孩子也越发熟了,就这样,一直到现在,霍封虽还是那副冷清清的性子,但是至少在外面还是很护着这个长不大的孩子的。
玩够了就能回去了,季意婉临别时非常不舍,但是又知季矅予还要上课,也没再挽留,将朔城一些时兴的瓜果和小玩意儿让季矅予带了一车回去。
因是用过午饭开始启程的,待回到家后天已经蒙了一层黑纱,卸下一车东西,季母让季矅予挑了一些出来送到对门宁府去。
季矅予带着几个小厮,将东西送去宁府后,宁母邀吃晚饭,季矅予没见宁涟,心下疑惑,宁母看见他探头探脑的,道:“小涟昨晚睡觉踢了被子,今早上就有些鼻塞头晕,吃了几副药下去,现下在屋里躺着呢。”
季矅予一听就着急了,忙安慰宁母道:“伯母勿担心,我这就去看他。”
宁母摇摇头说:“无妨的,已经快好了,他身子自小弱,也不爱走动,难免禁不住风一些,”看着季矅予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还强装淡定,心里欣慰了一些,说:“快去看看他吧孩子,他也闷坏了。”
季矅予得了话就往宁涟房屋去,推门一看,有一缕似有若无的药味,宁涟躺在床上靠着软枕看书,看到季矅予来了,立马咧开嘴笑了,眉毛弯弯,全身所有的部位都在告诉这个人,看见他,自己甚是欢喜。
季矅予被这样全然信赖的笑容弄得心一抽一抽的疼,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心疼的人,全然不保留自己,开心就是开心,从不藏着掖着半分。
看到季矅予自进屋就默然不说话,宁涟伸出手去够他,却也够不着,着急地说:“小予,过来!”
季矅予听着宁涟声音干涩,发音困难,竟然红了眼眶,想着中秋节自己出门玩,宁涟却在家生着病,连个解闷的人都没有。
走过去,宁涟忙抓着他的手,着急的问:“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季伯父又说你了吗?”
季矅予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玉制玩意儿,递给宁涟。
这东西通体羊脂玉做成,凹进去的部分活灵活现的站着两个小人,装束却不像本朝的式样,两个小人牵着手,女子裙裾飞扬,男子以手拥住女子的纤腰,底盘插着一支箭羽样的小杆。
看到这么精致的东西,宁涟几日来苍白的脸色终于焕发出光彩,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喜,怯怯伸手接过问:“是给我的吗?”季矅予看着他脸上的光彩,自己也开心起来,点头道:“当然啦,你看,它叫做八音盒,上了发条便可以自己旋转并发出乐声,”说着,就着宁涟的手转动了八音盒底部的发条把手,然后就见两个小人缓缓旋转,空灵的音乐在房间里流淌,女子的裙裾上下飞扬,两人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看着宁涟眼睛也不眨的盯着八音盒,季矅予笑着问:“就这么喜欢吗?要不你给它起个名字如何?”
宁涟眉目间满是笑意,沉吟道:“《越人歌》中有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就叫它‘悦之’吧!”
此诗乃先秦作品,彼时季矅予还并不解其中意,只觉得朗朗上口,雅致非常。
季矅予陪宁涟解了会闷,讲了讲去姑母家的趣闻,讲到表弟白战就更加眉飞色舞起来,“小宁子你还记得吗?就小时候那个脖子上系个涎水布的小奶娃,以后我带他来你就认识了,现在还是那副傻样儿!”
季矅予讲着白战,讲白战院子里那匹机械马,讲白战的朋友,但是宁涟一个字都没听清,脑子里和心里都被酸溜溜的情绪充斥,真是酸涩难耐得很。
心想:你看你有这么多的亲人朋友,而我只有你。
但是看着季矅予飞扬的眉宇,像是有某种魔力一般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于是,所有的酸涩也都忘了。
若影若现的星星在天际闪烁着,树影斑驳,投下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两只小手牵着,亲密无间。
疏影间,两个小脑袋挨在一起。
“小宁子,你看天上的月亮,那么亮,都快把星星的光芒遮住了。”
“是啊,星辰虽浩瀚却渺小,月亮虽只有一个,光芒之盛……无人匹敌。”
季矅予感觉到宁涟话语里的失落,捻了捻宁涟的手背,说:“这又何妨,谁想做月亮做去吧,我只想做一颗星星,照亮一个人!”
“小予,你想过以后吗?你想做什么?”宁涟看着天空若有所思地问。
“你呢?你这么善良,受了欺负也不会还击,哎呀,反正不管你在哪,我一定会在你身边就是了!”
听了这话,宁涟的耳根可疑的泛着红,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挑。
夜渐深,季府的小厮来接,季矅予安抚了宁涟,跟着走了。
晚间吃了药,宁母过来和宁涟聊天,说季矅予真是个好孩子,也不枉这些年从小看到大,对宁涟这份心却从没有变过。
提及五岁那年过生日时的趣事,宁母抚掌笑道:“那时竟不知他能说出那样的话,把我们都惊着了,后来才想着,许是你两个兄弟之间感情甚好,他又看他父母之间感情甚笃,遂说出了那样的话,现在想来,真真是可爱有趣的紧呢!”
一直沉默着的宁涟抬起头状似无意的问道:“那男子和男子之间不可以的吗?”
宁母温和的笑道:“不是不可,若两者之间是真心相爱,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阻拦的。”
宁涟心中一喜,却听季母接着说:“但是你两个小子从小长到大,以后也可娶一户人家的女儿,这才当真是有趣呢!”
宁涟脸色不明,低头似是认可了母亲的话,但是心里想了什么,确是不得而知。
夜深,万籁俱静,窗影婆娑。
有道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快要表白的节奏吗?哎呀小团子们快点长大吧!
第七章 争端风波
五年后。
五月草长莺飞花开季。
集市上。
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人群中穿梭着两位俊美非凡的少年,一人身着月白华服,袖口边缘绣着银线墨梅,黑发及腰,只用一根银色绸绳束着,飘逸非常,面色淡然,嘴角却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另一人则着银白色外褂,里面一袭淡青长袍,头发高束,墨色丝缎缠发。表情是浓浓的委屈。
两人对话如下:
“小宁子,你得理解我呀,那人是我姑父介绍给我一起学习的,哪就鬼混了,我初经此道,总要有人带着我嘛!”
“哦。我又没说什么,你着急解释干嘛,没关系的。”
宁涟说完对着季矅予绽放了一抹自认为非常和善的笑容。殊不知,更把季矅予吓个半死。
“小宁子!”某人拉着宁涟的袖子恬不知耻的撒娇。拉拉扯扯间走远了。
为什么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却原来随着季矅予的长大,突然对经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季矅予的姑父白君易正是朔城一带有名的皇商,遂跟着过去学了几个月才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白君易在南巷一带的一个朋友的儿子,名叫沈清。
这沈清年方十六,乃是南巷唯一一个从官办医学馆中考核成为宫廷御医的太医沈双明之子,年方十六,长得也是品貌堂堂,但是该子不喜学医,倒爱商贾之道,遂也拜了白君易门下学习。这沈青与季矅予年纪相同,一见如故,兴趣相投,为了方便,季矅予便邀请了人来自己府上共同学习经商之道。
再说说那宁涟,宁涟自小体弱,家人商量着让他考个不大不小的功名,以后也算是自己的一个依仗,所以一直在家学习四书五经。
因是十五岁生辰将近,季矅予便赶着回来了,本是好事一桩,一番好意,奈何宁涟看见那沈青频频出入季府,早上进去,晚上出来,出来时,季矅予满心欢喜的送人家出来,依依不舍的回去,心里便有了恼意,这便有了前面大街上这一幕。
因前头这季矅予在那恳求了半天,宁涟也没放个准话,晚间时候,季矅予又腆着脸带着一盒蜂蜜糯米糕上门赔罪去了,虽说这人心里一准儿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啊。
进门去,宁涟点着灯看书,不抬头也知道是季矅予,这人走路拽的二五八万,仔细看,这地上定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踏实的很。
“小宁子,还读书呐?歇会呗,仔细伤了眼睛,那我多心疼啊!”
这人,脸皮着实厚的很,宁涟也不抬头,懒懒的说:“送那位走了?那你还来干什么?我这小屋也放不下您这座大佛。”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白天不是说了吗,他就是我姑父叫着与我一起学习的,哪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你也忒小心眼了。”
这话予别人说来不打紧,顶多一句话再呛回来即可,但是宁涟本就心思不比他人,他的心思只有自己知道,时间越久,压的心口越疼,因没法说,不敢说,说与谁,使得宁涟越来越敏感,小心翼翼,像是驼了沉沉稻草的骆驼,哪天就被一句话压折了身体。
来自季矅予的一句话。
宁涟霎时红了眼眶,恨声道:“对!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从来都是,你竟现在才看出来了吗?那我该说您季大少爷眼瞎吗?此时此刻才明了我宁涟是什么样的人,”宁涟胸口疼得厉害,像是压了一块大石,疼的直不起身子,“既然这样,那您好走不送!”
说完这话,宁涟终于撑不住身体,重重坐下,眼睛红红的看向别处。
季矅予此刻被宁涟的反应怔住,待缓过来,一股浓浓的委屈自心底浮上,酸涩感喷涌而出,脖子上青筋暴起,也不顾宁涟能不能受得住,红着眼冷笑道:“我倒也不知你竟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却是我眼瞎,看错了人,你今日这般伤人伤己,以后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宁涟紧接道,“绝不后悔,要是后悔一分,日后让我不得好死在这里,绝不脏了您季大少爷的眼!”
“好得很,你在这里发毒誓,顺便也一道咒了我罢,倘若我真是你想的那样,我也立时被雷劈死,绝无二话!”
宁涟没想到季矅予发了这样的毒誓,气的浑身乱战,“好,好,好,这是你说的!”说完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冲过去拉开门,指着门外,“你现在赶紧走,我一刻都不想看见你!你走!”
季矅予双手握拳,一肚子气不减反增,卡在嗓子眼难受的厉害,一挥袖摔门而出。
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仿佛就在这一刻说完了一生的话,宁涟终于无话可讲,无人可爱,无人可诉说。
宁涟心想,真冷啊!这暖暖夏季,身子为何会这样冷,冷彻心扉,像是能从心上刮下一层冰碴子来。
就这样燃着灯,心如死灰般怔怔坐了一夜,第二天,屋门缓缓开启。
下人们惯会察言观色的,发现宁少爷发丝未乱,衣衫整洁,除了眼睛稍微肿一些并无异样,也放了心,宁涟身旁伺候的小厮饺子因昨夜将季矅予未通报便放进来,被主子斥责一夜未近身,现下看主人心情似乎开朗,笑脸上去迎道:“少爷,用些粳米粥吧?小厨房熬了一早上,又软又糯。”
本也没想着少爷能用早膳,不料宁涟竟笑着点了点头,还说,“再切些春大娘腌的小菜来。”
小厮乐的忙不迭应了一声便跑着去小厨房切菜了,一早上,宁涟用了餐,命小厮将书本搬入花园凉亭内,微风习习,花香阵阵,正是看书的宁静之处,此刻心绪宁静,压在心底的事儿也就沉沉被压着吧,反正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
有些事儿,永远无人可诉说。
这几天,宁家小厮都开心的很,前几日笼罩在宁小少爷屋上的阴霾此刻已尽数散去。
全府的人为宁涟的十五岁生辰做着准备,前几日赴朋友之邀去灵鹤峰游玩的宁父宁母此刻也正在归途。
作者有话要说:
长大的小包子们……
第八章 互诉情意
季曜予气哄哄地回到家后,心里憋着气,坐在凳子上一语不发,胸脯上下急促的起伏。
许久才平复了心情,待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也有不是,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对话,想起宁涟从小爱和自己耍性子,自己也让习惯了,知道他是只和自己亲近。可今天自己突然失控,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此时季曜予还没有意识到,宁涟的一字一句已经重到可以足够左右他的情绪了。只是想着宁涟真是不该怀疑他的。自己对他的情意还不够说明一切吗?
可是,宁涟怀疑他什么?而自己对宁涟,究竟是什么情意?兄弟之情?亦或是……季曜予实在不知,只觉得当时心里酸涩难忍,委屈非常。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自小一块长大,自己是该让着些的。
那时候话说的那么重,宁涟也是气极的模样,可别把他气出病来才好。
想着三天后是宁涟的生辰,这几日便好好为他挑选一件礼物聊以赔罪罢。想到此,季曜予便开始询问打听礼物的事儿了。
转眼宁涟的生辰便到了,宁父宁母已邀请了许多亲朋好友来席,一方面拉进亲戚之间的感情,二则也为宁涟的将来积攒人脉。季家三口自然也在邀请的行列。
中午时分,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宁涟挨个给各桌长辈敬了酒。人还没散,季曜予也不便离席,遂心不在焉的于季母身旁守着,席间,有一位邻居知晓季宁两家交好,又喝得有些醉意,站起来拉着季曜予的手,又去寻了宁涟的手,将两人手叠在一块放着,高声感叹道:“当年的奶娃娃们都长这么大了……嗝……小时候还掏过我家的鸡蛋呐,你瞅一转眼……唉,我们都老啦!嗝……”打了酒嗝,顺了顺气又继续说道,“可惜两个娃都生成了小子,如果这其中一家是女儿,那今日……嗝……我们喝的可就成了喜酒哇!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啊!”几桌人全都哈哈大笑,此起彼伏的声音附和道:是啊,这话不假,可惜了啊!
季曜予和宁涟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又不好甩了手直接走人,直直的站在那里,眼神都不知往哪儿放。好容易众人劝着坐下重新饮酒,季曜予和宁涟对视了一眼忙松开手,两人都脸红的像是能滴血一般。
宁涟重新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了一会儿就推辞回屋了。季曜予远远看着又不能跟上去,急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正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待宴席快散了,人们走的走,有的坐下来闲聊。整场生辰宴席变成了大人们用来联络感情或者趋炎附势的时机,没意思的很。
季曜予看到人走的差不多了,转头对季母说:“母亲,我去找小宁子了,你们不用等我,晚一点我就回去了。”季母放心得很,摆了摆手示意季曜予别管他们了。
宁涟正坐在房中歇息,手中端着一碗醒酒汤,刚才在宴席上虽没有喝多,但也觉得头昏脑涨的很不舒服,放下碗,宁涟皱着眉头轻轻用手按压着太阳穴。
季曜予进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幅美人图,宁涟的手指修长,一般男生指节粗大,但是宁涟从小就没有,又不喜多动,皮肤也生的比一般姑娘还要白一些,此刻眉峰微蹙,眼睛眯起,长长的睫毛扇子一般在眼睑处留下一层阴影。嘴唇因刚喝完热汤变得红红的,像是抹了女儿家的口脂一般,真是美得不可胜收。
这边季曜予看的双目失神,那边宁涟已经隐隐有发怒的迹象了。
进来别人的屋子总是不打一声招呼,难道进那人的屋子也是这般来去自如吗!宁涟这几天强逼着自己一刻也不想他,安心读了几日书静下了心,此刻又看见他,几日前那种痛苦又重新出现,紧紧扼住他的心肺,难以喘息。
心里已经波涛汹涌,面上还是一片风轻云淡。
“咳咳!”宁涟抬头,声音没有一丝感情,“看了这么久,可还觉得这幅皮囊入的了眼吗?”
“入得,入得”,被人发现也不尴尬,早早地换上了笑容,毕竟顺坡下可是季少爷的天赋呢。
主动忽略了季曜予嬉皮笑脸的功夫,宁涟站起身来,拍拍袖子上莫须有的灰尘,冷笑道:“我记得,几日前季少爷才赌咒发过誓,怎么今日便又来了,”宁涟缓缓走近,“是等着急了吗?想要迫不及待的……唔……”
季曜予知道这人心情要是不好,那说出话来都是牙齿上淬了毒的,遂一根手指堵住了宁涟接下来的话。然后放下来握着宁涟的手坐下,并不急着说话,而是仔细端详着宁涟的脸庞,而后颤声道:“说什么从今往后护你周全,却每次都是我惹你伤心,你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别苛待自个儿的身子。”本来是准备哄哄宁涟的,却碰了自己的伤心处,看到宁涟短短时间便消瘦成这般模样,心像一只手狠狠揪住一般,痛极强忍着,眼眶赤红,声音哽咽道:“你这哪是在伤害自己,分明是在折磨我罢了,你……”说到此刻,季曜予俨然已经泣不成声,弓着腰不想让宁涟看见自己的狼狈一般将脸庞埋进宁涟的手掌心,肩膀不住地抽动,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发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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