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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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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我的两位少爷哟,可让我好找,”金管家避重就轻,假装自己刚上楼,“哟,这是怎么了,吃包子抢食儿了吗?瞅这小可怜见的!”
旁边两位本压根不想理他,可宁涟一听就急了,刚哭过声音哑哑的道:“你说告知了他们的!”
你又骗我!
再次得了宁涟一记控诉的眼神,季曜予深知不能再编,只得低头认了,怕宁涟再哭,忙用手攥着宁涟的手,“这次知错了,原谅我这一回罢?”见宁涟没反应,季曜予情急之下用手托着宁涟的小下巴,凑上前去,将唇吧嗒印在了宁涟的额头。
还没反应过来的宁涟只觉得额头一下软软湿湿的触感,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宁涟捂着额头诧异地睁大了眸子。
咳咳,更像受惊的小兔子了,季曜予心想,但他没敢说出来,只觉得此刻被他欺负哭了的宁涟可爱的无以复加。
被彻底忽略的金管家尴尬的来回转了一圈,见天色已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遂张口道:“少爷们,随老奴回去吧,该用晚膳了,宁老爷托早点回去呐!”
宁涟也觉得这半天伤心够了,于是站起身来,金管家一手牵一个走出摘星楼。
回到季府,季曜予正要张口留宁涟就晚餐,宁府门口的小厮眼尖,跑过来直接将宁涟接回去了。
季曜予也委屈,蔫蔫的随管家跨进了大门。
晚餐期间,季母看着季矅予神情恹恹的,再者还有金管家回府时的通报,心里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没问,小孩子的事情还得靠自己解决才是。
季矅予回房后,想着白天的事情,脑海里浮现出宁涟哭得通红的眼睛,粉粉的鼻头,耳畔似是还能听到宁涟哑哑的嗓子,懊恼的捶了捶脑袋,这怎么办啊,一想到宁涟以后要是不理自己了,那自己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那边宁涟也是一样,晚上更是又哭了一场,宁母怎么问,他也不说,想着季矅予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每次有了矛盾他都是立刻道歉,但是坚决不改。明知他也是无心的,可心里就是酸涩难耐,回府时明明看到了他挽留的眼神,却还是假装没看见,他是不是也伤心了。
小厮看见宁小公子披散着头发怔怔的坐在桌旁,遂哄着上床歇息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季矅予早早的就摇铃唤侍女进屋伺候梳洗,然后早饭都没吃就直奔宁府而去。
笑话,这样耽搁着小宁子肯定就更不理自己了,现在赶紧过去再哄哄说不定还能补救一下。
到了宁府,小厮是认得他的,正准备通知宁小少爷,却看见季矅予摆了摆手一阵风似的直奔宁涟房间而去。
季矅予蹑手蹑脚进去后,宁涟还在睡觉,遂熟门熟路的除去鞋袜也上床安歇了。至于宁涟醒来怎么说,那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莲子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急!
第四章 临湖窃书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候,宁涟悠悠转醒,突觉枕畔传来规律的呼吸,屏住呼吸转头查看,却原来是季矅予,顾不得想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觉得惊喜开心,原来他也没有生我的气。但转念一想,他生我什么气呢?
宁涟早已忘了昨日种种,只觉得这人在身旁便很安心,想不起来便也不想了。宁涟这人安然淡定得很,伤心时伤心,生气时生气,忘了却也不强求自己想起来。
想着想着就出了神,没发现季矅予假装阖上的双眸早已经睁开。待发现时就印入了季矅予一双含笑的狐狸眼,遂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谁也没提昨日发生的事情,也许忘了,也许没忘,谁知道呢?
就这样,谁也没有刻意低下身段刻意讨好,但是就这样淡无痕迹的一笑而过,仿佛从没发生过不愉快,一直就该是这样,从没有变过。
两人洗漱过后用了餐,便有季府小厮来传话,说季老爷的意思,让宁涟过季府一同学习,这事宁父欣然同意了。于是两人便一同去季府上课。季父的意思是,让宁涟过来一同学习,又可以互相督促,季矅予也不至于太野。
这着实把季矅予开心坏了,他早已经在心里盘算这个事情很久了,可是他是小孩子,说话没有分量,还会被父亲认为是想着两个人更是每天闹着玩疯了。不料,天降好事啊,让宁涟同自己一起上学,那自己就有伴了。
于是一整天,季矅予的脸上都带着阳光拂面般的微笑,授课的老先生云籍深以为是自己的学识将季矅予感动了,遂讲的更起劲了,唾沫星子是以飞的更远一些,季矅予浑不在意的抹了一把脸,继续嘴角上扬听课,却把旁边的宁涟难受坏了,想着今天没看黄历,许是不宜上课罢。
课后,云籍向季父大大夸奖了季矅予,这让季父深感自己决策英明,然后一段时间对季矅予都温和的像个老妈子。
身边日日伴着宁涟,季矅予日子过得滋润极了。转眼已到了中秋节,季宁两家十分交好,往常都是一起过节,今年也不例外,因去年是在宁府举行,所以今年按例在季府过,府上早就开始准备挂红刷墙,下人们忙进忙出的采购张罗,家中有亲人的开假领了月银回家过节,不回去的就留下在府上帮忙。
这天,季矅予正和宁涟在花园玩耍,就听得假山后有人窃窃发笑,两人蹑手蹑脚走过去,却见该发笑之人是季府金管家的儿子金光,人如其名,此人确实十分伶俐精光,却看他手上捧着一本小人书,书上人物皆为男子,动作却是千奇百怪,于是十分好奇。季矅予与宁涟对视,意思很明显,转到假山小角处,从后包抄,直接将书抽走。宁涟怎么会看不懂他的意思,急忙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季矅予一把捂住了宁涟的嘴巴,两人转到假山小角处,季矅予将食指按在宁涟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宁涟无法,只得点了点头,甚至还出了些对策,抢书后可绕着湖畔躲进静心亭大桌子后面。
季矅予斜着眼睛带着笑觑宁涟,眼睛邪魅的眨巴了一下,意思是,刚刚还在劝我,现下便已想好了对策,小宁子呀小宁子,你也好坏哦!宁涟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用胳膊肘捅了季矅予一下,季矅予得了宁涟的一记狠瞪和一记胳膊肘,消停下来不再打趣。转而将注意力放在那小厮拿着的书上,季矅予将一只手伸出来攥成拳头,数着,嘴唇翕动:一,二,三,话音刚落,季矅予探出手去将书一抽,开始玩命的按宁涟指的路线跑,边跑还不忘将宁涟紧紧拉着,两人因年纪尚小,身子骨还未长开,躲在石桌后面,严严实实连一根头发丝都未露出来,可怜金光刚从集市上买来才翻开准备细阅,就被哪里来的兔崽子夺走了。那是本什么书,金光自是清楚不过,只期盼那书不要落在老爷夫人跟前才好,一面想着一面忐忑的一溜小跑回到了前院帮忙。
看到金光不见影子后,两人才从桌子后站起来,季矅予拍拍胸脯长呼了一口气,却见宁涟撅着红艳艳的小嘴,不忿的瞪着他,想起刚才逼人家做坏事,还捂了人家的嘴,季矅予慢慢牵了宁涟一只袖子角,轻轻摇了摇,眼睛无措的看着宁涟,同时辅以贝齿轻咬下唇。
宁涟见季矅予这幅样子,再大的气也舍不得说什么了。
季矅予心里暗自得意,宁涟心软,往日里只要季矅予这样做,宁涟就会原谅他,这招式屡试不爽,百试百灵。
所以你看,这两人都有治得了对方的法子,所谓一物降一物,大致如此罢。
哄好了宁涟,季矅予拖人家坐在凳子上,怀着万分激动与神圣的心情,翻开了书页,入目便都是些成年男子,姿势奇怪,披头散发,两人表情怪异的对视了一眼,默默将书阖上,气氛变得尴尬,两人虽是第一次接触这东西,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凤朝民风淳朴,百姓安乐,他们偶去逛街也看到不少男子与男子牵手同游的场景,百姓早已见怪不怪了,想及此,自然明白了这是什么。
于是第二天,金光赫然发现自己被抢走的那本书出现在屋里的桌子上,啧啧称奇,宝贝似的藏在枕头底下。
至于那两个偷书贼舌头被猫叼走了数天,此话不谈。
虽是自那件事过去了数天,两人见面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倒也多了些礼节在里头,见面都要弯腰道一声:好。
中秋节到了,从天微微暗下来,府里就已经一切准备妥当,所有人都热闹起来,前厅早已摆上了月饼糕点等小吃,在前院里也摆了两三桌,供府里的丫头小子们吃酒用。
宁涟不喜吃月饼,觉得饼馅过于厚重油腻,季矅予口味和宁涟差不过,两人应景似的每人吃了一小牙就放下了,齐齐搬了房中的躺椅到屋外,躺着看月亮,前厅是大人们吃酒玩笑,声音隐隐绰绰听不真切,季矅予神秘兮兮的从房中拿出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举在宁涟眼前,“你知道白战吗?我姑父的小儿子,我表弟,他不知从哪儿得了这几瓶酒,给了我一瓶,今天你也尝尝鲜吧!我在他那儿的时候尝过了,好喝得很呢!”
“不能喝,父亲会说我的。”
“哎呀无妨,这酒很甜的,就像果子酒一样,根本没有一点酒味儿!”
禁不住劝,宁涟还是品了一盅,赞到:“果然入口醇厚甘甜,好东西呢!”
两人聊着天品着酒,一晃月已至中天,遂摇摇晃晃回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张灯结彩,一想,古代哪来的灯。小团子们使坏了。
第五章 喝“果子酒”
回屋后,宁涟便自发摸到了季矅予的床,转身一屁股沉沉坐了上去,对着季矅予憨憨的笑着,眼睛在黑暗中分外亮,像是带着水汽似的,“小予,酒好甜呢?我还想喝!”
季矅予并未喝多少,他甚少吃甜食,当然带着甜味的食物也一律不喜食,因此此时很是清醒,身子站得直直的,没有丝毫摇晃的迹象,他借着月光看着宁涟粉红的脸庞,情不自禁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皮肤散发的热气似是能把他的手指灼伤,看着宁涟含笑的眼睛,乖巧的坐着,双腿轻轻的晃着,真是乖得不行,季矅予又开始耍坏了,他伸出一只手指,在宁涟面前晃了晃,“这是几根手指呀小宁子?”
宁涟用力集中注意力,仔细的观察着,奈何季矅予一直晃,遂抓紧一根根数着,未伸出的也被他一根根掰直了,最后费了颇多功夫,昂起脑袋脆生生的答道:“五根!”
像是怕季矅予赖账似的,手抓的紧紧的,脸上骄傲的神情展露无遗。
这才像我的小宁子嘛,平日里那样正经,真是被那些先生教坏了,教的这样少年老成,季矅予一边想着一边哄宁涟脱了鞋袜,除去外褂,醉酒的宁涟乖极了,把他摆成什么样子也就乖乖的不动了,只是眼睛还是一直追随着季矅予,看他帮自己脱鞋袜,看他把自己的身体摆正,看他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搁在床头,看他为自己认真的做事。心里暗戳戳得想,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好看了!
本想一直看下去,可是头昏昏沉沉的,眼皮直打架,宁涟最后睡过去还在想:这是要讨我做媳妇的人呀!
季矅予将自身的外褂除去搭在衣杆上回头一看,宁涟已然熟睡,呼吸微重,小嘴微微张开,小脸红红的,醉酒身体发汗,也早已经将盖严实的被子蹬开。认命替他再盖严实,也翻身躺到里面,但是清醒的很,毫无睡意,感受着身旁人源源不断散发的热量,甚是心安。
半夜,宁涟嗓子干的厉害,口里一直喊着:“好渴,好渴!”季矅予这时刚睡着,所以醒得快,听见宁涟喊渴,赶忙起来扶宁涟坐起,将桌上晾凉的水递到宁涟嘴边,宁涟迷迷糊糊就被喂了一勺水,嗓子得到滋润好受多了,哼哼唧唧又睡了。
这里的下人许是吃多了酒睡得昏天黑地,金管家岁数大了,一早就被季母催着回屋休息了,季矅予也是千金少爷,可是做起伺候人这事儿却也不手生,喂宁涟喝了水后,又上床躺着,一会便睡熟了。
第二天,天气十分晴好,喜鹊在树上叽叽喳喳,温度十分适宜,不干不燥。昨夜未来伺候的下人这时勤快得很,未及主人吩咐便端着热水,干净衣服早早在门外侯着,宁涟早早转醒,坐起来揉着有点疼有些闷的头,懵得很,不知自己是谁,又在何地,转头看着季矅予的睡容,思绪才慢慢回来,想起昨夜喝的那瓶假果子酒,酒劲儿真大啊,幸好未被父母知道,不然一顿批评是少不了的。缓过神来,宁涟起床穿好衣服摇铃。
季矅予这时也醒了,身上困乏得很,并不着急起床,看着下人鱼贯而入并不急着伺候,而是眼巴巴站成一排,而宁涟则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取出一贯钱扔在盘子里,下人们这时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齐声说:“谢谢宁少爷!”
季矅予鼻子里发出一声哼,“没良心的,也不看看拿的是谁的钱。”
宁涟转头眯着眼睛斜觑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拿不得吗?也不知是谁昨日哄我吃了那许多‘果子酒’!”
季矅予连忙一迭声的“拿得,拿得!”大笑着坐起身来,由得侍女更衣浣脸。
两人洗漱完毕后就去前厅,宁父宁母昨晚玩乐后便回去了,一大早小厮来寻,跟着回去了。季矅予上午见了母亲后便带着两个小厮去寻七八公里外的姑母家玩耍。
季矅予的姑父白君易是朔城一带有名的商户,白氏家族主要是给宫廷置备购办的皇商,在朔城也算是富甲一方。
小厮驾着马车两个时辰便到了白宅,门口的小厮看见了急忙欢喜的进去通报,不一会白家的小子白战便跑出来了,穿着还是随意,只套了掐金丝月白长袍,不说话绝对是一个翩翩小公子。奈何一开口就毁了,“表哥,老舅家养不起你了,跑来这打牙祭!”话是十分欠揍,但好歹从小一起长大,季矅予也习惯了,自己自入学久才来一次,白战脸上的开心是骗不了人的,他拉着季矅予的胳膊就往家拽,边拉扯边炫耀他新得的机械小马。
季矅予正要先拜见姑父姑母,白战说父亲出门议事,母亲和周府的夫人去看美人庄新出来的一批绸缎料子去了。
于是季矅予就跟着白战往他的院子里去了,一进院子便看见赫然立在莲花池边的一匹马,说是马,可是周身披满了银光闪闪的铁皮,上面卯着整齐的钉子,看出了季矅予眼中的疑惑,白战得意洋洋地解释道:“这是我父亲朋友从洋人那里得的!”白战上前拉了一下马儿肚子上的绳子,突然那马就开始自动地四蹄奔跑,与真马无异。
季矅予在父亲那里听过这种机械器物无人力而自动的原理,这是将燃物,或者煤炭或者油装入器物燃烧炉内,拉绳利用摩擦点起藏在炉内的火折,可燃物燃烧,驱动器物各关节动作。看白战这样操作,也知道了这马就是父亲说过的那种了。赞叹道:“姑父是真疼你啊,这么难得的东西也给你弄来了,倒是稀奇。”
两人玩了一会子,季意婉就回来了,看见季矅予忙开心的上前握了季矅予的手在手心,嘘寒问暖了一番,季意婉当初因季奶奶舍不得,遂迟嫁了几年,未嫁时,季矅予已经出生,所以季意婉对这个小外甥分外疼爱。携众人回屋后季意婉一面命小厮准备茶水点心,一面责怪白战贪玩,都不晓得给季矅予准备口水喝。
白战皱着眉头:“娘,那口水能喝吗?多脏啊!”
季意婉抬手轻扇了一下白战的后脑勺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你表哥那样懂事呢?”
白战忙接到:“是是,娘说的太对了!”季意婉对这个小儿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理他,自顾问了季矅予近期的事情,又说想哥哥了,什么时候回去一遭。
天色已晚,季意婉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小菜,白父差人回来告诉季意婉今夜不回来了。几人用了餐,各自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副CP即将出场,各位敬请收看!
第六章 生病解闷
中秋节云先生放假三天,季矅予与白战在朔城玩了两天,也认识了白战的朋友霍封,两人一见如故,霍封是白战随母亲逛街的时候认识的,彼时白战还是个奶娃娃,胸前时时挂着一块涎水布,季意婉嫌弃得不行,隔着帕子牵着他的手,就在这时,遇上了一同拖着自家儿子逛街的霍家夫人,两位夫人相谈甚欢,然后就忘记了两位粉团子。
果然相似得很呢,心大过天。
等到了布庄,两位夫人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出门时是捎着一个的,回头一看,乐了。
只见面容冷清清的霍美人儿牵着不住吮指头的白战,紧跟着她们,一路都没放,可不代表就是喜欢,从霍封皱起来的眉头就能看出来。他对这个邋里邋遢的小东西实在是谈不上喜欢,可是白战不觉得啊,他觉得这个人甚是合眼缘呢。彼时哪知道眼缘,无非是觉得人家比自己这个娘还靠谱一些罢了。
就这样,两家夫人时常走动,带着两家孩子也越发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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