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魔王和魔王的幸福生活-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臣闻讯,即请太子、宗正、康王、清河公主、左右柱国……等议事。……清河公主请命,欲赴行在,领羽林卫子弟搜山救人……康王曰……太子曰……”
  他对当时的情景完全不加润色,只仗着素来出色的记忆力,把在场每个人的一字一句如实记述。一本折子写完,摊在案上晾干墨迹,凌玉城看着洁白纸面上凌厉到张牙舞爪的墨色,忽而怔怔叹了口气。
  清河公主的泪水,倒有一半是为了夫婿,这也罢了,毕竟是已经出嫁的女子;康王上蹿下跳,固然担忧着自己的父皇,可是也并未忧心如焚、恨不能以身相代,甚至还有精神和公主拌嘴;臣子们想的多半是自己的荣华富贵,即使是宗正,关注的也多半是帝系不要旁移……
  至于太子……太子……
  嘿!那点儿小心思,其实也是正常。不然他为什么轻描淡写地就答应了?到底碍不了正事,何妨给他一个面子。
  可是,可是……
  陛下……陛下……
  到底有多少人,一心一意,只是关注着你一个人的下落,担忧着你的生死安危?
  闭上眼一遍又一遍回想,初遇时兔起鹘落的那场交手,剑锋下挟持他离开古庙,人丛中揽住他倒跃出去——以陛下的武功,带着一个人可以这样轻捷剽悍,两个人呢?以陛下的心性,普通士卒他多半不会去管,然而金吾将军和羽林将军,他一定会尽力加以援手……
  乱石如雨泥浆奔涌,满营士兵惊恐奔走呼号自相践踏,你可躲得过,可避得开?
  你若安然无恙,为什么到了天亮,还迟迟不现身人前?是受伤,还是受困,还是身边有人受了不能移动的重伤?
  或者山崩的范围太大,慌不择路奔逃的时候渐行渐远,在深山里迷失了方向?
  想着想着忽而打了一个冷战,本能地起身拽了件披风裹到身上。披风的铜扣硌住指节,带起一阵微弱而鲜明的疼痛,凌玉城才盯着衣角刺绣的流云花纹微微一怔:
  这座只剩下一个人的皇宫正殿,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如此寒冷了吗?
  凌玉城怔怔发呆的时候,清河公主府里正在鸡飞狗跳。这兄妹两人一出来,康王就死皮赖脸挤上了公主的车辇,美其名曰去妹子家蹭饭——清河公主想轰都轰不走。一路到了公主府,刚屏退左右,康王就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
  “我说妹子,今天为啥不让我去?羽林卫我平时进进出出跟我自己家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苦活儿累活儿,有我这个男人在,还能让你去不成?”
  “你去?”清河公主冷笑一声,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这个平时不靠谱、有时候却意外地显得可靠的兄长——当然,所谓可靠,也不过就是从平时的一分,变成五分罢了。“你没看出来,是咱们那位太子殿下不想让你去吗?”
  她不说破倒也罢了,一说破,康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顿时坐倒在椅子上。清河公主还不解气,纤纤玉指点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
  “开头争争就算了,显得友爱妹妹也不是坏事,后来太子都开口了,你还犟?要不是我拽着你,是不是你还得跟太子吵了?没看到那位皇后殿下都没跟太子顶了么?”
  “他当然不顶,那是太子喂——万一父皇有个三长两短的……”
  两人蓦然沉默下来。良久,清河公主才低声道:
  “万一父皇又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又赶过去了,到时候出来一张奇怪的遗诏,太子那儿煮熟的鸭子岂不是飞了?”
  “不能吧?以父皇的武功,我真觉得不太可能有事啦……太子真能这么想我?”
  “不然你以为呢?我魂都飞了,只想着赶快去出事的地方,看看父皇和郎君有没有事……真不愧是我们的好大哥,父皇托付江山的储君,他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
  “唉……”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康王瞬间萎靡下来。清河公主斜睨着他,只觉得这个兄长——其实康王若不是早产的话,她才应该是姐姐来的——如果变成她脚下那只波斯猫的话,此刻耳朵和尾巴都已经耷拉下来了。一时心生不忍,就想安慰两句,却听康王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声:
  “还不如让小十一上位呢!好歹日子好过些!”
  “你——”清河公主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抄起个靠垫兜头就砸了过去:
  “你想的美!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写的时候我记错了,清河公主是康王的妹子不是姐姐来的
  (其实以两个人的行事来说,公主更像姐姐啦)


第106章 月上柳梢头 元宵番外(完)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
  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作为新年的尾声,正月十四到正月十六,历来是百姓盼望了一年的最后狂欢。一年到头只有这三个夜晚,城门不闭,金吾不禁。哪怕是最穷最苦的人家也会好好收拾一番,穿上最新最漂亮的衣服,姑娘们还要戴些个钗环花朵,至不济也得扎根红头绳,欢欢喜喜地拉着手上街看灯去。
  从宫门俯瞰下去,一横一竖两条御街,光山如海,长明不夜。元宵节正日子,元绍但凡在京,必然要带着皇子公主、宗亲贵胄们上宫城门楼观灯,与民同乐。每一露脸,每一挥手,或者随手抛下一些金钱锦缎,总能引起楼下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京兆的衙役们连带金吾卫将士,每每为了维持住人墙累出一身汗来。
  百姓们拥在御街两边也不只是为了看皇帝。种种扎得别出心裁的灯车彩车,舞龙舞狮,乃至吞刀吐火、顶竿弄丸,各种百戏,便是赶在这一晚上,排好了队经过门楼面前的御道,只为博君王一粲,争一份新年的彩头。若是有哪家的队伍侥幸得了赏,就是这一年的生意,都免不了要涨个几分。
  然而这一年元宵,君王登楼与民同乐的日子却被提前到了正月十四。元绍上城楼观灯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扭头向凌玉城看,凌玉城却总是转过脸去,说什么也不和他的目光相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奇怪,以至于清河公主和康王妃带上城楼的一对年幼儿女,都忍不住交头接耳,私下里叽叽咕咕地小声议论。
  第二天便是元宵节正日子。从日头移过中天,凌玉城就开始坐立不安,椅垫上像是长了钉子似的,一会儿起身磨个墨,一会儿又起身拿本书,摊在面前偏偏半天都不翻一页。这一天偏偏衙门还没开印,左右无事,元绍索性在南窗下挑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笑眯眯一直盯着他看,直看得凌玉城浑身发毛,索性把书一放,直挺挺地站到他面前,拿了杯茶往他手里一塞。
  “陛下……”
  “怎么,后悔了?”
  “……”
  “之前是谁拉着朕打赌来着?打赌就打赌了,是谁说元宵节出去看灯,输的那个人……”
  “陛下!”
  “不敢认了?不认就不认吧,朕大人大量,就当没打过这个赌就是。啧啧,之前谁非要打这个赌来着……”
  一句话把凌玉城说得脸上红了白,白了红。来来回回在房里打了两个旋,忽然一转身冲回元绍面前,叫道:“认就认!不就是……不就是……”
  “是什么?”
  “不就是穿女装上街陪你看灯么……”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末两个字,简直轻不可闻。元绍笑吟吟地嗅着杯中袅袅升起的茶香,简直越嗅越合心意,等凌玉城挣扎了半天怎么都说不下去,才悠闲起身,把人往怀里一揽,顺便还在他通红的耳垂上轻啄一下。
  “好啦好啦,要是朕输了,不也得老老实实穿女装不是?又不是朕逼你的,愿赌服输,难得过个节,不要把时间花在别别扭扭上啦。”
  凌玉城在他怀里不情不愿地点头。打赌是自己想的,赌注是自己提的,虽然怀疑元绍做了手脚操纵打赌结果,可毕竟也没抓住把柄——想着想着仍然不服气,一拳捶上他肩膀:“东西你替我准备!我可不管!”
  “好好好,都交给朕就是……”元绍没口子地连连答应。当然手上不肯吃亏,又是拍又是揉,占足了便宜才肯放手,任凭凌玉城从自己臂弯当中用力挣开。
  说是说愿赌服输,皇后要穿女装这么丢脸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管玄甲卫所属还是宫女内侍都是一样……自然,在宫里换好衣服、梳妆打扮好了再大摇大摆出宫,那是想都不要去想。天一擦黑,帝后二人就匆匆填饱了肚子,做贼一样跳墙而出,在执勤金吾卫的目送下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
  一出宫两人就兵分两路,七拐八绕,最终在一家僻静的客栈里成功会合。元绍掩上房门就大大喘了口气,放下一左一右挽在手里的两个大包,接下来,就是和凌玉城一起对着那些胭脂水粉、钗环首饰面面相觑。
  “这些你知道怎么用?”
  “反正我是不知道……”
  衣服可以买,首饰也可以买,胭脂水粉都可以买,但是这怎么用——难道还要再去外面叫个梳头娘子过来?掂量了一下让人穿女装顶着个鸡窝头素颜上街,或者叫人来梳头化妆最后把人灭口的可行性,元绍不得不清咳一声,痛下决心:
  “你把衣服穿上,至于这些——”
  硬着头皮豪气万千地向桌上一挥手:
  “朕来吧。”
  穿女装能有多难?至少凌玉城表示,和大典上的朝服比起来,民间女装的难度根本不值得一提。到这份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快手快脚换了衣服,坐到妆台前时,元绍已经把钗环首饰稀里哗啦摊了一桌子,从中执起一把木梳来。
  “说起来,这才是朕第三次替你梳头呢。”黄杨木制成的梳子自然不是宫中牙梳可比,然而在这夜色之中、烛光之下,也别有一种温润的色泽,轻轻在凌玉城发间移动,自头顶一路梳至发稍。乌黑的发丝泉水一般从木梳的细齿之间流淌,元绍忍不住掬了一把,绕在指尖细细把玩:
  “那时候,你的头发可没这么长……”
  一句话出口,刚刚换上女装,正是满身不自在的凌玉城顿时陷入了沉默。那两次的情形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第一次是在城头挥剑断发,抱着“截发代首”的心情与故国决绝;第二次是终于摆脱了身上的枷锁,向元绍重新请求一个表字,以此让自己挥别过往,步入新生。
  第一次心头正是冷到了极点也痛到了极点,第二次恰是海阔天空的欣快,却也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酸疼。缘由不同,心情也不同,然而身后那人的关怀和包容,正如此刻穿梭在发丝中的温暖指尖一样,恒久不变。
  不知不觉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彼此都是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视线胶着中,元绍慢慢俯身,在凌玉城发顶落下一个柔柔的亲吻,跟着,一双手臂就从下方缠绕上肩颈,拉着他更深地弯下腰去,离那双微笑的眼睛、那微微开启的双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良久良久,元绍才重新执起木梳,开始重新和凌玉城的头发作斗争。这么多年养下来,昔日斜斜挥断,最短处才到肩头的青丝已经垂过了腰际,黑亮润泽,光可鉴人。这么一把好头发碰上一个巧手的梳头娘子固然可以玩出无数花样,难得的是根本不用假发帮忙,然而落在一个除了用簪子发冠或者发巾束一下,其他啥都不会的人手里——
  “哎哟!”
  “别动啊,又散了!”
  “你能不能别生拉硬拽啊……”
  “钗子钗子!叫你别动,又掉了!”
  “不会插就别买那么多啊!这是什么,梳子?梳子为什么要插头上?”
  “别傻看着,劳动您的贵手帮我捡捡不行啊!”
  一个嘟嘟囔囔,一个气急败坏,平时穿上全套盔甲绕校场跑几圈都不当回事的两个人,此刻生生在上元节的寒夜里燥出了一身大汗。
  等到好不容易梳起一个正不正斜不斜,还一直有点往下倒的发髻,又插上七八根钗子簪子、华盛边花什么的,妆台前的红烛已经燃去了一半。元绍退后几步上下打量了一下,叹口气道:“据说堕马髻就是长这个样子的……”
  凌玉城:“……”
  其实就是没扎紧,又梳得歪到一边了吧!
  话虽如此,看着跌得满台的各种零碎首饰,再看看黄杨木梳齿上缠绕的不知多少根断发,凌玉城也没有勇气跟元绍说:咱们把这发髻拆了再来一次吧!天晓得,除了这样束成一束然后扎起来之外,其他什么双环髻、凌波髻、牡丹髻、灵蛇髻,各种名字美好实际形状据说也不错的发髻,到元绍手里不是软趴趴根本撑不起来的一团,就是乱七八糟的一坨……
  到此为止吧,总算可以见人了不是?
  艰难万分地搞定了头发,元绍一手拈着桌上的香脂盒子,一手捏着凌玉城下巴,就着烛光对他细细打量。看了半天,万分可惜地叹了口气: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这根本就是却嫌脂粉污颜色嘛!要怎么给你画呢?”
  “……”陛下您一定记得那句诗的下一句是“淡扫蛾眉朝至尊”吧?凌玉城下颌被他捏在手里,也不好说话,只能努力开练“我用眼神杀死你”神功。翻了半天白眼,好容易盼到元绍松手,赶紧一把推开他,抢过脂盒扑到镜子前面:
  “我自己来!”
  “哟……你还会化妆?”
  “我会易容不行啊!”
  靠着之前学习化妆——好吧确实是学习易容留下的那点底子,凌玉城快手快脚把自己刷了一遍又一遍。傅粉施朱,描眉点唇,不求画得有多漂亮,只求熟人撞个对面都认不出他来。不一会儿尘埃落定,眉眼细看还是那个眉眼,却在浓妆下完全变了个模样。
  “你看你看,好好一个倾城绝色的佳人,硬是给你画得只剩四五分颜色。”元绍坐在旁边不停摇头叹气:“何必呢?何苦呢?非要把自己弄得跟个乡下妹子似的……带出去朕也要给人笑话不是?”
  “……陛下怕被人笑话,咱们今晚就不出去好了。”凌玉城抛下最后扫过脸颊的粉刷,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给元绍传音:“反正女装我也穿了,陛下也看到了,就算陛下不肯逛街,也不能说我打赌赖账……怎样?”
  “好啊!那今晚咱们就在这里过了?”
  “别!我跟陛下出去就是!”
  在宫外随便哪个客栈里跟他这样那样,关键是,还穿着女装……凌玉城忙不迭地跳起来闪到门边。
  他宁可去逛街!
  “等等,在街上你还打算叫朕陛下?”
  “……”
  “说说看,你在外面该叫朕什么?嗯?”
  元绍步步紧逼,凌玉城往边上一闪让开,两个人就在房间里穿花蝴蝶一样此进彼退,东避西躲。凌玉城到底还是棋差一招,被元绍连人扑倒在床头,外面的床帘哗哗落下半截,阴影中那人在耳边低低轻笑,也只能不甘不愿地支起半截身子,勾勾手指示意元绍附耳过来。
  “怎么,要贴着耳朵才肯说啊?——哎哟!嗷嗷嗷嗷嗷放开!”
  反反复复在元绍耳朵上磨够了牙,凌玉城这才心满意足地开恩放人。至于元绍先前的逼问,凌玉城叼着他的耳廓,恶狠狠丢下一句:
  “出去我就装哑巴!”
  几次三番闹腾下来,别说“月上柳梢头”,两个人溜出客栈的时候,圆月已经明晃晃地移到了中天。人约黄昏后肯定是不用指望了——好吧,再晚再晚,只要没有晚到第二天早上去,那仍然算是黄昏之后不是?
  一拐进客栈背后的巷子里,元绍立刻压低了声音:“矮一点!有你个子这么高的‘女人’么?”
  平时还不觉得,头发这么一梳起来,再七七八八地插上几根簪子钗子,凌玉城看上去都跟他一样高了!光穿着女装有什么用,这样人高马大地走在人群里,他是唯恐被认出来得太慢还是怎么着?
  凌玉城的脸立刻就黑了。恼归恼,他其实知道元绍说的是正理,可是——“弯腰驼背的太难看了!”
  “你蹲下去点儿不行啊?裙子一直拖到地面,谁看你下面有没有罗圈腿?”
  ……也就是说今晚要练一晚上矮子功?凌玉城深深吸了口气,已经觉得膝盖开始疼了。
  不管他们怎么斗嘴,元绍又许下了多少合理不合理的条件,等两个人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旁人看到的已经是高大的男子,以及碎步跟在丈夫身边的,个头只到丈夫肩膀的妻子。这一对男的英挺女的娇媚,走在街上,很是吸引了不少人回头张望,甚至有大姑娘小媳妇装作无意地从他们面前路过,特地丢一块手帕、落一朵绢花。自然,登徒子的口哨也是少不了的……
  按说整个京城,最热闹的无疑要数宫门口那一横一竖的御街,两个人却从一开始就绕得远远的。开什么玩笑,京城中但凡够身份的亲王、高官、贵族们,都沿着御街搭起一溜灯山,争奇斗艳,唯恐被别人家比了下去。更建了高高低低的灯棚,供自家子弟呼朋引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