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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侍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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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此一来,这酒楼岂不是不赚还亏?”

    “这就要看怎么算了。就这些考生的食宿部分而言确实亏,可是附带的效应却必然是赚的。祈福楼就这么大,所以,能容纳的考生必定有限,而这些考生为了跟更多的人切磋文采思想,便常常会在祈福楼举行诗文茶会,都是有抱负的有志考生,言论往来必然有精彩之处,自然会吸引更多附庸风雅的有钱人前来消费,再加上,倘若在祈福楼住宿的考生里能出个状元,于祈福楼而言,那就是连锁效应,对祈福楼全年的生意来说,稳赚不赔。这不,前几届的状元,尽出于祈福楼。”

    沈风逸听着有趣,突然想起什么,挑眉勾唇看着宋瑞:“你不是说,你未参加过科举,不懂这方面的事吗?”

    宋瑞说了那一大段话,正在喝水润嗓,一听沈风逸发问,匆忙放下水杯,辩解道:“我是不懂科举的事啊,可我刚刚说的不算科举的事,顶多算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久居京城的老百姓,没有不知道这些的。”

    “如此说来,倒是我消息闭塞了。”

    安如远见状,连忙插嘴:“哪里呀,公子每天要批阅天下事,这些街头巷尾传来传去的话,没有知道的必要。”

    宋瑞冲着安如远撇了撇嘴:“小安子,拍马屁不是这么拍的,消息闭塞就是消息闭塞,你何必说得这么好听呢?”

    安如远还要反驳,却被从离他们不远的一桌传来的争吵声打断。

    那似乎是拼的一大桌,围坐着十来个人,看打扮谈吐,应是今年进京赶考的考生,只是不知为何,发生了争执。

    沈风逸看着来了兴致:“小安子,过去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安如远领命过去,不消片刻便返回了。

    “回公子,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那些考生里,有参加文举的也有参加武举的,文考生觉得,就是因为这些武人好战才导致战争不断,武考生则认为,文人就知道纸上谈兵,懦弱无能,谈何保家卫国!这不,谁都不服谁,就吵起来了。”

    沈风逸听完,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倘若天下文武学子都是这般偏颇的思想,又如何能公正地对待天下事呢?”

    话音刚落,大堂不起眼的角落里传来一道声音:“倘若天下学子都如你们这般思想偏颇,谈何公正治天下?”

    一句话,引得包括沈风逸几人在内的所有人皆向那边投去了眼光,只见大堂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华服公子,一人一桌,背对众人,只从那坐姿与饮酒的姿态,便不似小门小户的出生。

    宋瑞颠颠儿地拉着安如远一同坐下:“爱坐角落的公子哥?有点意思,看来有好戏看了!”说着往嘴里抛了粒花生米,兴致勃勃地看着那人。

    果不其然,方才争执的几人皆向那人走去,为首之人抬手一揖:“敢问这位兄台可同是进京赶考的考生?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那人转身,背对方桌而坐,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笑容满面道:“不过是一贪杯之人,自不能跟诸位未来国家栋梁想与比较,名字就更不值挂齿了!”

    宋瑞一看到那人的脸,就开始皱眉寻思,总觉得这张脸在哪儿见过,偏偏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另一围观的学子,性急上前:“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我们,莫非是瞧不起我们?”

    “岂敢岂敢,在下于之泓。”

    为首那人道:“在下张磊,毫州文科解元。这位是宋毅,与我同乡,为武科解元,还有……”

    名叫宋毅的那人立时不耐烦了:“你们自称文人的就是废话多,这是林焕、那位许易知,还有展风竹……”宋毅干净利落了将一圈人介绍了一遍。

    于之泓倒也没表现得多么清高自傲,而是笑意盈盈地一一同诸人点头示礼。

    张磊见宋毅介绍完众人,这才将话题重新引回:“方才兄长说,我们诸位的想法过于偏颇,还想请教兄台,偏颇何处?历来云国主战的都是武人,倘若不是他们极力怂恿,何须边境连连战争不止?”

    宋毅一听不乐意了:“是是是,你们之乎者也的就知道和谈,怎么和谈?还不是割地嫁女,放我云国尊严何在?只知道躲在虚假的安稳之下苟且偷生,你们的气节又在哪里?”

    “难道,战争不断,尸骨遍野就是对的吗?你看看每年多少双亲哭儿郎,多少妻女哀夫兄?这又是对的吗?”

    “哼,一味求和,只会为人不齿,到时候,就不只是哭儿郎的双亲了,而是举过上下皆哭丧了!”

    眼看几位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于之泓高举双手做了个讨饶的姿势:“诸位,诸位,何必把问题看得这么偏激?战争固然太过残忍,可必要的战争却是实力的象征,是国之尊严的体现,谈和虽有示弱之嫌,可在必要之时也可给国家赢得休养生息的喘息之机。古人云,磨刀不误砍柴工,必要时候的和谈是为了更好的备战,而更好的备战是为了一击即胜,花最少的牺牲,赢最大的胜利。”

    看着几人沉思不语,于之泓又补充了一句:“古往凡事皆两面,端看用者如何现其长避其短,不是因噎废食,而该因时制宜,作为学子,该想的应是融会贯通,而非贬低对方抬高自己。文武从来是一家,何苦浪费大好时光为这样的问题而争吵呢?”

    不等他人做声,沈风逸第一个站出来叫了一声好。

    于之泓越过诸人看向沈风逸,淡笑一下,举手轻揖。

    沈风逸因其话语,来了兴致,朗声问道:“那兄台认为,要如何才能因时制宜,平衡文功武治呢?”

    于之泓左眉一扬:“兄台问的当可算治国大理,那是上位统治者该思虑之事,岂是我一介路人所能胡言的。”

    “这不是话赶话说道这儿了嘛,无关对错,只是大家的思想交流而已。”

    “平衡文功武治哪里是靠一张嘴能说清楚的?上位者,居位高低,目光长短自然不同,所关注点也必然不一,而其所寻找的平衡点也就因人而异。”

    “那照此说来,统治者位居最高,其该目光最为长远,以天下宏观制衡文宣武就了?只是,兄台可曾想过?统治者的消息来源皆由臣子所提供,倘若臣子欺上瞒下,蒙了上位者的眼,又怎能做到目光长远呢?”

    “既为统治者,治国为二,御人为一,无法治下用人者,谈何治国?这天下哪里是靠双拳便能统治的?故而,兄台问的这个问题,在下无法解答。”

    沈风逸暗忖:你这哪里是什么无法解答,根本是不愿解答罢了,看似亲和,笑脸迎人,实则清高,不屑谈论,有点意思。

    “那,兄台之意,只是当今统治者不会御人治下,故而,不懂治国之论了?”

    “这位兄台,于某自认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把在下往沟里带呢?我自始至终没说任何当今圣上的半句不是,兄台偏要这般误解,那我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这要是传到别人耳力,小命堪忧啊!”

    看着于之泓一脸笑意,没觉得他有哪点堪忧之色。沈风逸笑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敬一杯,于之泓也不扭捏,抬高自己的酒杯,一个示意,仰头饮尽,随后留下碎银,大笑出门去。

    “这人倒有几分意思,就是不知,是否身有功名,又投卷于谁人门下。”

    沈风逸只是轻微做叹,却不想,宋瑞却突然惊跳起来:“我想起来了!难怪觉得眼熟!于之泓!于环朗的孙子!”

    “于环朗?于正辉的儿子?”

    “正是!”

    “可是,于正辉的儿子不是正任大理寺少卿吗?我还见过!”

    “哎呀,错不了!这是于正辉的小儿子,从小游学在外,我是因为小时候跟他打过架才记得,外人经常都会忘记于正辉还有这么个小儿子!他怎么也回京了?”

 第九章

    “打架?”沈风逸看着宋瑞似在回忆,“你不会是指你被揍得鼻青脸肿那次吧?”

    宋瑞觉得,这是对他实力的鄙视,立刻不干了:“什么叫我被揍得鼻青脸肿?他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是沈风逸刚被送去国子监念书没多久的事情。

    宋瑞作为皇上指给沈风逸的伴读,应当是每日与沈风逸同行、同学、同温习。

    故而,宋瑞会每天比沈风逸早起一个时辰,与每天入宫当值的父亲宋明山一同进宫,先去承景宫叫醒沈风逸,再去跟刘直问好闲聊一会儿,逗得老人家开怀直乐之后,再返回承景宫的内室,一般这时候,沈风逸刚刚赖完床,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边。

    待到宋瑞给他端过洗脸水来,沈风逸便会自己拧过毛巾,擦完脸,再迷迷糊糊下床穿鞋,伸直胳膊等着宋瑞给他穿完衣服,沈风逸也差不多彻底清醒了,之后便会有刘直端来的早膳,两人用过之后便一同前往国子监,开始一天的学习。

    其实,最初的时候,宋瑞并没有这样,都是赶在上课的时辰前在国子监等着沈风逸,只是连着好几天,宋瑞都发现沈风逸的衣服穿得并不是特别整齐,便在一天特意早起跟随宋明山进宫去看个究竟。

    接连去过几次后,宋瑞才知道,沈风逸虽然已被正名为大皇子,但是后宫到底还是在皇后叶岚手里把持着,整个承景宫的宫女太监人数,甚至还不如一个新入宫的无品级小主待的院子人多,而本就不多的人,对于照顾这个不受待见的“痴儿”皇子更是不上心,往往都是沈风逸起床很久都没有人来过问。

    至于刘直,又担心自己不去取早膳,会拿不到新鲜的,所以,每日都是亲自去取,如此一来,没人过问的沈风逸,也不懂得喊人,只知道自己找衣服穿,却因为从未穿过这样层层叠叠的华服,而不知该如何去穿,等刘直回来,也就只来得及匆忙替他整理一番,这才导致之前那样的光景。

    宋瑞明白,有皇后的示意,他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现状,唯有他自己早半个时辰过来,替沈风逸把这些事做了。

    其实,在当时的宋瑞想法里,自己本就比沈风逸大,沈风逸又是自己从地窖里就照顾着的人,现在也该如此,并没有想过更多,甚至没想过,他其实是可以教会沈风逸去哪里打洗脸水,如何穿衣的。

    而常年待于地窖的沈风逸就更不可能想到。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这样的作息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一年后,沈风逸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开始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才有所改变。

    就是这样每天都来喊沈风逸起床的宋瑞,偏偏有一天一直没有出现,原本傻傻等着的沈风逸,在刘直三催四催之下才不情不愿地一个人去了国子监,而宋瑞,却没有去国子监。

    心神不宁地上完一天的课,便匆匆忙忙找到宋明山,谁知宋明山一脸鄙视地说:“那小子被揍了,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又怎会有脸见人?”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沈风逸更担心了。

    在沈风逸心里,宋瑞是多厉害的人呀,能教他武功的师父!可是,这么厉害,却被人打了,脸还被打肿了,那得多疼呀?

    沈风逸对疼没有什么概念,只对饿有概念,所以,他觉得,脸被打肿了一定比饿了三天没饭吃还难受。

    这般想着,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让刘直替他去国子监告了病假,然后去求宋明山,带他出宫去看看宋瑞。

    宋明山哪里肯答应他这个?只好跟他说,没有皇上的旨意,谁也不能随便出宫的,好说歹说将沈风逸安抚地留在承景宫,便连忙让手下去自己家递个口信。

    而原本在家,死活不肯出房门的宋瑞,在听到他爹派人传回来的口信之后,矛盾起来了: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子出门有损他平日在孩子中间称老大的形象,可另一方面,他又知道沈风逸那小孩儿,很多时候固执得可怕,自己若不出现,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异想天开的事情来。

    几经挣扎,到底是担心赢过了面子,想着,大不了学回姑娘家坐回轿子,就不会被人看到了。

    于是,当宋瑞在承景宫见到正在偷偷收拾东西,想要溜出宫的沈风逸时,无比庆幸自己过来了。

    而沈风逸一看到脸都肿变形的宋瑞后,抱着宋瑞的胳膊就开始掉眼泪。

    沈风逸每次哭都不会发出声音,从来不会像同龄的孩子那样嚎啕大哭,只会抿着嘴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可偏偏越是这样越让人看着心疼,至少,宋瑞就是。

    手忙脚乱地替沈风逸擦着眼泪:“你别哭啊,我不该昨天不去国子监的,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哭了行吗?”

    沈风逸止不住眼泪,只是一个劲地摇头,许久之后才挤出一点声音:“你的脸,疼吗?”

    宋瑞当然疼啊,可是,他怎么可能在沈风逸面前喊疼呢?

    “不疼,就是看着难看,我可是你的瑞师父,别看我这样,那个打我的人被我打得更惨,据说,躺在床上都起不来了呢!所以,你瑞师父厉害着呢,一点都不疼。”说着还怕沈风逸不信,咬牙忍着疼,自己戳了戳自己的脸。

    沈风逸小心翼翼看了半天,总算抽抽搭搭地止住了眼泪:“以后,逸儿会变得更强!帮瑞师父打!”

    宋瑞看着沈风逸那弱不禁风还偏咬牙切齿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偏偏一咧嘴,嘴巴就疼,于是,表情扭曲地跟沈风逸说:“要变强就不能哭鼻子,男孩子,可以流血流鼻涕,就是不能掉眼泪!一掉眼泪,就永远不会强了!”

    虽然沈风逸隐约觉得宋瑞说的不对,可是却牢牢记住了这句话,那次,也确实是他最后一次掉眼泪,不管是多年之后刘直被害,还是自己被皇后陷害关进宗人府,被沈风宸欺负,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那是沈风逸第一次意识到,瑞师父也是会被人欺负的,所以,他要变得强大,变得不需要瑞师父照顾,变得可以替瑞师父遮风挡雨才可以。

    也许,尽管未曾意识到这样的想法代表着什么,可是有些事,就是这么在经年累月的陪伴中慢慢发生变化,等到他们都察觉到时,很多事情都回不了头了,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迈。

    沈风逸看着宋瑞至今还在辩解的那副好斗公鸡的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感慨,至少现在不会一个冲动揍别人个鼻青脸肿。这般一想,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宋瑞看似冲动暴躁,可这么多年来,又何时干过冲动的事?

    “好了,这不是关键问题,问题在于,既然你能认出他,那他是不是也认出了你?”

    宋瑞皱眉:“这个,不好说。”

    沈风逸也没听宋瑞嘀咕,只是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无意识地念着:“于之泓……”随即将酒杯放下,“走,该会会老狐狸去了。”

    刚站起身的宋瑞一个僵住:“额……公子,我可以不去吗?”

    沈风逸回头,笑得春风满面:“你认为呢?”

    于是,仍旧潇洒前行的沈风逸,身后跟着偷笑不已的安如远,外加垂头丧气的宋瑞,一路向周秦府上走去。

    ·················································

    “臣不知皇上驾临,未能出门相迎,实在罪该万死,还望皇上恕罪。”

    沈风逸伸手扶起周秦:“周相哪里的话,是朕没有提前招呼一声,突然微服而来,怎能是周相的错。”

    将沈风逸引到上位坐下,周秦吩咐佣人下去沏茶,这才在沈风逸右手边落座,同时眼神扫过正拼命往安如远身后缩的某人身上,略一停顿后,重又移到沈风逸身上。

    “不知皇上突然驾临寒舍,是有何吩咐吗?”

    “本是偷得浮生半刻闲,想在京城走走,顺带体察体察民情,只是巧遇一人,遂临时决定来周相府上,问一问罢了。”

    “哦?何许人也?值得皇上特意询问?”

    “于之泓。不知周相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周秦低垂视线,状似思考:“于之泓?臣记得,领侍卫内大臣于环朗似乎有个孙子就叫于之泓,只是,这个孙子是妾室所生,所以,在于家的地位远不及他的大哥于之萧受重视,后来更是随其夫子到处游学,几年才归家一趟。”说着一指宋瑞,“说起来,我这个外孙小时候跟他打过一架呢,那一次,两个人都很惨烈呀。”

    宋瑞一听,龇牙咧嘴地冲着周秦使眼色,意思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周秦哪里搭理他,径直冲着沈风逸问道:“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有次一问呢?”

 第十章

    可周秦哪里搭理他,径直冲着沈风逸问道:“不知道皇上为何突然有次一问呢?”

    “不知周相对其才学可有了解?”

    “老臣惭愧,也就是当初因为宋瑞的缘故,登门道歉才与那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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