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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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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清榕见礼笑道:“在下符清榕。”
  行止忙一见礼笑道:“在下顾行止。”他素来不与外头的人交际,眼见萧舒朗在此因着放心道出来。
  符清榕略一打量顾行止,笑道:“我素日只道自己人品好得紧,如今见了顾兄才觉得当真是自惭形秽了。”他道,“顾兄既是舒朗的朋友,那自然是我的朋友,顾兄不必客气,有什么想吃想玩的,一概找我便是。”
  他为人素来仗义疏财,又爱广泛交际,行径虽是纨绔了些,然而为人却是一颗赤子之心,绝无半分藏奸儿的。
  行止从未见过如此自来熟识之人,心里头也是高兴,道:“能与符兄相识也是行止福气,只是符兄的好意行止领了,这账目无论如何不能记在符兄这里。”
  萧舒朗笑道:“止兄,他乐意如此,你就成全他便是了,”他眨眼笑道,“你只捡那贵的点便是了,咱们这位符兄财大气粗着呢。”
  符清榕笑道:“今日见顾兄还有家人在侧,因清榕不便打扰,待改日必将相约游耍。”
  行止笑道:“符兄如此盛意拳拳,行止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第23章 第十章 契交偶然(3)


第十章 契交偶然(3)
  这边还欲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得大堂一派喧哗音,将众人注意力引过去。原是两位公子在一边儿拉拉扯扯,一时声音大了,倒似争吵起来,只是不知道所谓何事。
  符清榕走过去笑道:“两位大爷,和气团团,何以如此动怒”
  萧舒朗定睛一看,却是那赵家的纨绔儿子,忙走一步上前笑道:“呦,赵兄在此,真是缘分了!”
  那姓赵的虽是怒容满面,见是萧舒朗,却也不敢给他脸色,拱拱手道:“萧大人。”
  旁边那位却是一位翩翩公子,坐在靠窗的桌边儿上,面色淡淡,只道:“赵冉,你再这样闹,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这话说的赵冉面色通红,见众人围簇过来,再多话也不好说,一时眼圈儿悄悄红了,只傻傻杵在旁边儿,竟不知如何收场。
  符清榕忙出来打圆场儿道:“原是赵公子大驾光临,鄙店当真熠熠生辉。”
  这话捧的赵冉脸色稍虞,他忙道:“烦请赵公子移步包厢,这才配得上赵公子这身份儿。”
  赵冉原只是气那人冷淡,然而自己恼了半晌,人家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因此有些拉不下脸子来,此时却是给了他一个台阶儿下,他心里不由缓了缓,心道,教人看好了门口儿,那人也跑不远去。因此便轻轻扬起头,拂袖到楼上去。
  萧舒朗附在符清榕耳边儿笑道:“这位赵公子虽有些癖性,他却要面子,你只记得这个便是了。”
  符清榕笑着点头,见窗边儿那人人品不俗,却又起了结交的意思,笑道:“敢问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小弟符清榕。”
  那人见赵冉走了,面色也未有甚么变化,起身拱一拱手道:“不敢,在下穆临安。”虽然赵冉是符清榕送走的,然而他见符清榕巧舌如簧,心里对他很是不喜,因此仍旧是面色淡淡,不做他言。
  萧舒朗眼色儿却好,自然瞧出穆临安的意思来,他又晓得符清榕的性子,微微笑道:“穆兄,赵公子虽是楼上去了,只是定有人在旁边儿侯着,穆兄也脱身不得。”他低声笑道,“既然相识一场,何不吃一盏酒再去”
  穆临安也是聪明之人,微微笑道:“既然公子好意,临安自当从命,还未问公子大名”
  舒朗笑道:“不敢当,在下萧舒朗。”
  行止见这边争执之时不好推辞去了,这会子又是许久,笑道:“行止先行去了,不好教家人多等。”萧舒朗符清榕拱手送其去了,不在话下。
  萧舒朗原是郁郁,众人之中周旋片刻却又活泼起来。他性子本就跳脱,为人爽朗,因着与穆临安相谈甚欢,看着穆临安这样的人物,听他讲这天下事却也有趣。
  符清榕反受了冷落,他也不在意,只是不知道萧舒朗引穆临安作甚,然而他本就是豁达之人,穆临安对他处处无礼他也不很放在心上,见他这品人物仍是欢喜。
  穆临安道:“多谢萧兄,今日这番纠缠却也教萧兄见笑,改日必将设宴道谢。”
  符清榕也听不很明白,只听萧舒朗道:“穆兄不必多礼。”三人却走到□□来,符清榕奇道:“咱们不是说喝酒么怎么上了此处来”
  萧舒朗也不答,只笑道:“早听闻穆兄大名,为人最是义薄云天,今日见到果然不负盛名。”原来这穆临安素来仗义,与京城中这些世家子弟颇有交际,性子又最是爽侠,尚那侠义之风,因四处行侠仗义,也颇有些名头。
  这赵冉是于朋友酒宴相识,他不喜赵冉做派,因总是躲着。他虽是不怕赵冉,却不想拂了朋友面子,这才有今日这出。穆临安道:“大丈夫自是不拘一隅,我如今在这里久了,倒不如去别处逛逛才好。”
  符清榕道:“今日才得相识,穆兄便要去了,清榕怎得尽心”
  穆临安道:“多谢好意。”
  他总这样待清榕,清榕也有些讪讪的,因此不再多言。萧舒朗道:“那也不拘什么,改日再会,未为不可。”
  说着悄悄指给穆临安道:“穆兄,你只从这门儿进去,便好脱身了。”
  穆临安抱拳道:“多谢,待小弟游历回来,再请二位不迟。”
  因着去了,不在话下。
  清榕道:“这人好怪,我诚意待他,他总不给人面子。”
  萧舒朗笑道:“旁人都说他有些癖性儿,然而又都愿意和他结交,可知此人为人却好。”他道,“他只不晓得你为人呢,你这样的性子人人都欢喜的。”
  这话说的清榕又高兴起来,笑道:“果然还是我们朗官儿有眼光!”
  萧舒朗哈哈一笑,道:“像是夸别人似的,又把自己捧一通。”
  两人笑着到楼上去,倒把先前儿那不开心抛到脑后去,又是自由自在起来。


第24章 第十一章 病向深秋(1)


第十一章 病向深秋(1)
  西风渐起,带着些微凉寒意袭上面来,竹沥并秦纤缓步中庭,却见凉风吹落点点黄花,丛里斑斑点点落英,冷露无声,寒秋澹澹,甚是凄凉,竟是满地惆怅秋意。
  秦纤紧密地携着竹沥的手腕,软声道:“娘,咱们这番回去,带着行止哥哥罢。”
  竹沥却未答话,抬首望着遥遥高天,一行白雁扑腾着翅儿从流云中掠过。黄昏暮色里,浓厚的云翳各色交织一处,宛如满天华锦,那仿佛撒着金粉的橙粉卷云里,殷出些清丽的绯红,渐渐黯淡下去,染上些灰雾雾的蓝意,雾蒙蒙的灰紫,当真是昳丽不俗。
  她叹道: “我竟觉得那天离开京城时的天际便是如此。”
  秦纤见竹沥不说行止,心里也料到行止必是不能和她们一处去的,神色也不由有些黯黯的。竹沥强笑道:“人家男儿立于世,自然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哪里就能和咱们一处去。”她轻轻抚一抚秦纤的发端,“人各有志,我同你父亲不欲卷身漩涡中,旁人兴许也不愿如我们这般自由肆意。”
  秦纤轻轻点点头,软声笑道:“在家虽是有哥哥,然而他总不同我一处游耍,好容易见着行止哥哥这样好的人,心里自然是欢喜他。”
  竹沥笑道:“咱们却是要家去了,我瞧着小世子的病一日好过一日,咱们也不必再悬着心的。”
  秦纤听了眼里露出几丝笑意道:“正是呢,好些日子不见爹爹哥哥,我想他们想得紧呢,还有屋角上的大雁子,他们也必是从这北边儿回去了。”
  竹沥听了不由笑起来,却见顾慎言走了过来笑道:“阿姊这是笑什么呢”
  竹沥同他说了几句话,便将去意诉予他听:“现下瑞官儿也是大好了,我也不放心家里,多谢你款待,我同纤纤便要家去了。”
  顾慎言也瞧出竹沥的意思来,为难道:“按理我却该依阿姊的意思,只是……”他话中几番踌躇之意,“皇上进来身子却是不好,太医院开了几剂药调理一番,虽是略有见效,只是,我这心里总是惴惴的,还请阿姊再过些时日再去,可好”
  他说了这话,竹沥便想起那日在秦家祖坟见到的皇帝。他站在行止身侧,也是一般不输行止的人品,光风霁月的,教人瞧了就很是欢喜。竹沥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也不便记着去了,再留些日子也是好的。”
  她犹是放不下心去:“你也知道行止他……”这话吞吞吐吐的,总说不出来,“皇上待行止可好”
  顾慎言点头道:“皇上待行止甚好,直拿他当亲兄弟一般待的。”
  竹沥听了这话,眉间仍是有几分忧色,她叹道:“只盼着行止这一生顺顺遂遂、平平安安的。”竹沥眉尖微蹙,“若是能够,只盼着皇上能下放行止到地方去做官也好。”
  顾慎言摇头道:“那自然不能够了,凭着皇上同行止的情谊,行止一生荣华却是无虞。”
  竹沥苦笑道:“那些身外之物又有何趣味。”
  顾慎言安慰她道:“这些却是行止应得的,阿姊只放下心去罢。”
  竹沥抬头望了望西沉的残阳,见倦鸟已归,月亮渐起,只觉得自己这颗心怦怦地跳着,心里总是乱乱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悬在眼前了。她安慰自己,只是要家去了,家去一切便好了。
  修齐歪在床边儿上,看行止念折子给他听,再忍不住,猛咳了一阵子,只觉得眼前直是要冒金星儿了。
  行止忙搁下折子,几步走到他身边儿去,轻轻拍拍他的背脊,瞧他这样苦痛的模样自己很是心疼,终忍不住道:“修齐,你只好好歇歇罢。”
  修齐用力喘了几口气儿,握一握他的手笑道:“我这一点儿不碍事,只是前儿吹了风,太医瞧着不也说没甚么大碍了么你只别忧心了。”
  行止知晓他这番话只为了让自己宽心,然而终究是别无他法,心下狠叹一口气,面上却不作态,仍是带着一点子笑意,拿着几叠折子坐到修齐身边儿去,握着他的手笑道:“我端端坐在那里也是累了,便过来挤你一挤。”
  修齐别过头轻轻咳了一下子,忙推他一推,道:“你只离我远上一点,别教这一身病气过给你。”
  行止却不依他,把他推到被子里头去,掖一掖被角,道:“你只握着我的手给我暖暖,那边儿窗子一丝丝儿的透着凉气,我倒是觉得冷得很。”
  修齐忙紧紧握着他的手,急道:“怪道你的手指头这样凉,我这就叫太医给你瞧瞧。”他懊恼道,“早知这样,我就教你离着我远远的,又惹得你难受。”
  行止温柔地抚一抚他的头发,笑道:“我只说话逗你的,你却又是当真,让你白费神,当真是我的不是。”
  修齐忙摇头道:“我越想越觉得有理,你还是远远儿躲着我,别过到你身上才是正理。”
  行止握紧他的手:“你放心,为了你我也是要保重自己,只是你教我走却是再不能够了,你若再这样说,就当真是伤了我的心了。”
  修齐也知道行止的脾性历来如此,说一不二的,因此不敢再说,只两手捂着他的手指,听着行止柔和清亮的声音念那些枯燥无味的杂务,心里仍旧是欢喜得很。
  我的行止,这是我的行止。


第25章 第十一章 病向深秋(2)


第十一章 病向深秋(2)
  “此话当真?”顾慎言倏地一惊,“腾”的一声便站起身来,“此事可传出去没有?”
  下方那人道:“宫里消息封的严锁,知道的人却是不多。”他斟酌道,“只是……属下却听说贾方仁那里,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消息,现下竟是蠢蠢欲动。”
  顾慎言的眉头狠狠皱起来,“想不到贾方仁竟有这样大的本事,”他猛地垂下袖子,“只怕他有命晓得,无命成事!”
  他道:“备下车马,请秦夫人来,同我……同我入宫。”
  顾慎言抬步越过门槛,手扶了一下门框儿,心下仍是纠结不堪,他抿抿唇,抬眼瞧着乌布的天色,心终于狠下来。既然早已是身处这漩涡之中,没有人能挣扎开去,生在皇家,命本如此,谁还有的选择。
  他想起皇兄曾经为这天下行过的无数事,他想起自己立下的誓,江山社稷,谁的命也重不过这江山社稷去。
  他的眼神终究一点点冷下来。他缓缓放开攥紧的手,一步步向前走去。没有人知道,这一去,究竟会掀起怎样的风雨,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变故。
  可他不得不去。
  太后一双秋瞳氤氲着雾气,肿得却似核桃似的,面色也是憔悴不堪,只瞧上去便是无尽的伤痛与哀愁。
  她望着修齐苍白起皮的嘴唇,一张脸颊烧得通红,忙拿着水杯子蘸水轻轻擦到他的唇上。行止站在一侧,拧了一条帕子递过去,太后接了来,柔柔地给修齐拭着额上细密的汗珠子,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下来。
  行止瞧着修齐的模样,一颗心仿佛七零八碎了似的,满口的话想说却终究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断断不能倒下去,他哑着嗓子道:“娘娘,你这一宿没阖眼,若是皇上瞧了必是心疼的不能够了。”他道,“若是咱们倒下了,谁还能来照顾皇上?只请娘娘千万保重,才能盼着皇上好过来。”
  太后拿着帕子胡乱一拭眼泪,声儿里带着些鼻音道:“哀家这心怎能安下去……”话说至此,又掌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行止听着她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掉下泪来,道:“娘娘,臣和太医们在皇上跟儿前守着,娘娘便在隔间儿歇上一个时辰。皇上吉人天相,必会逢凶化吉。”
  宜华忙道:“娘娘,咱们若是倒下,可就没人来守着皇上了。”
  太后点点头,宜华同一众宫人忙将她搀起来,扶到隔间儿去了。
  行止看着修齐,万语千言终究说不出来。修齐开始只是小小风寒,谁料得不多是这病情便汹涌而至,一时竟是奄奄一息,连太医也是无计可施。
  修齐缓缓睁开眼,神思渐渐清醒起来,然而话却说不出来,用力喘一口气却仍是憋闷。行止见他醒过来,忙冲他笑一笑,唤道:“太医!”
  行止用力忍下心中酸痛,强笑道:“我见你这精神愈发好了,再没两天这病定是要去的干净了,那时候咱们便出宫放灯去。”
  修齐抬抬手,却仍是抬不起来,行止晓得了他的意思,忙自己凑到他的跟儿前去。修齐摸一摸他的眉头,费力道:“你,放心。”
  行止只觉得酸意一下子涌到鼻子里头去,他抬脸拿着帕子擦一擦修齐的额,方想说什么,却见太医们行礼,急道:“你们只先过来看看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个了!”
  他这话却是僭越得很,只是一时众人的心都在修齐身上,因此谁也不曾放到心上去。太医这边诊着脉,行止起身道:“疏月,快去请太后来。”
  行止温柔地瞧着修齐,虽是一语不发,那眼光中却似乎是有万语千言,一片真心。
  却说太后只略略歪了一下,终是歇不安稳,一醒来便瞧了宜华一眼,拭泪道:“宜华,修齐这样子,却是要了我的命去了。”
  宜华看着修齐长大,心里自然疼他,道:“娘娘,佛祖保佑,皇上必定转危为安的。”
  太后正欲往隔间儿去,却听宫人通晓,慎王爷求见。她心下一惊,猛地攥住宜华的手腕子,道:“咱们封了消息,现下外头不知是个什么情形,他这会子怎会过来!”
  她定一定心神,方请他进来。
  顾慎言并竹沥两个行礼道:“娘娘,前儿瑞官儿病了,这位大夫妙手回春,为皇上诊治一二,必有良方。”
  太后虽是焦急,然而心里不免有旁的什么猜测,问道:“当真如此?”心下仍是纳罕顾慎言的来意。
  此时疏月却过来请太后去,一行人过去,见太医仍是束手无策,太后此时也不知怎的是好,竹沥行礼正欲上去为修齐诊脉,行止面色沉寂,站到竹沥身后去,只一眼瞧着她。
  竹沥上前搭脉,行止只站在她身后,众人却是未瞧见她脸上纳罕的神色。竹沥正想说些什么,行止忽然道:“这里说话如何方便,还请姨母与太医一叙再作打算。”
  竹沥瞧他一眼,还没等说什么便随着宫人到了后屋的隔间里去。
  行止瞧一瞧修齐的神色,出声道:“请王爷娘娘且过屋一叙。”
  顾慎言见他眉尖紧蹙,心下也猜到七八分,一双手用力攥住袖子,道:“娘娘这边请。”
  待众人出去,修齐轻轻拉着行止的袖子,眨眨眼道:“行止。”
  行止深深地望着修齐,攥一攥他的手,用力道:“修齐……”千言万语,只能说出一句来,“你别怕。”
  修齐渐渐笑起来,道:“你别怕。”他知道行止一定可以的,他们一定可以的。
  行止用力点一点头,满口的话终究说不出来,只用力笑着安抚修齐道:“一切都不会变的,我们一定会好好的。”
  修齐笑着点一点头,轻轻喘了一声道:“一定。”
  却说旁边儿屋子里,刘太医上来猛地跪倒在地,叩首回话道:“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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