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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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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穿了一身竹叶青的衣裳,手里握着一把竹木骨的扇子下了阶来,见他的衣裳不甚齐整,为他理了理,笑道:“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瞧你,衣领子都翻着,被娘娘瞧见又是要说了。”
修齐低着头笑了笑,脸微微有些发烫,他笑道:“我赶着疏月去乞巧了,这会子来瞧瞧你。”
行止轻轻咳了两声,笑道:“我这屋子里的人也全是去乞巧了,只剩着昆平同我作伴呢。”他又道,“方才教昆平去瞧你做什么,他只告诉我你做文章呢,这才没敢过去扰了你的文思。”昆平是行止身边伺候的宦官,为人却是低调得很,他们自小的主奴情分,因此如今仍是教昆平来这里伺候他。
修齐瞧着他不由蹙了蹙眉,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我瞧着你脸色却不大好,身子怎么了?有没有教太医来瞧瞧?”
行止笑道:“你也忒的小题大做了,前两日倒是热着了,今天凉下来却是猛地着了风,有什么紧要的,何必兴师动众。”
修齐瞧着行止,方才的胡思乱想早是不知哪里去了,瞧着他只是满腔的情意,握着他的手竟是一时怔住了。行止不由微微翘起嘴角,然终还是想着这在外头呢,被人瞧见是个什么样子,只好推他一推道:“好歹咱们进去,在这里算是个什么样子,也忒的不成体统了。”
修齐这才反应过来,不由笑起来,携着他的手便进了屋子。他又是四下瞧了瞧,不由叹道:“行止,同你讲了好些次,你这屋子这样寡淡,那些东西白收着做什么?只是摆出来便是了。”
行止拉着他坐到榻上,笑道:“你只消停些吧,这样还寡淡,我瞧着那些便眼晕,你可千万别再教人给我送东西了。”
修齐听着不由笑起来:“我只恨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搬了来。”行止听着一时却是脸红的了,颇又有些不自在,忙别过头去。修齐方想说什么却见着墙上挂了幅山水,清淡自然,修齐笑道:“这个却是衬你,我倒是不记得给你搬了这个过来,是母亲送的不是?”
行止听了笑道:“前两日慎王爷来瞧我来着,便把这个赠给了我。”
修齐听了一时竟有些不是滋味,眉头蹙起来,不由道:“留王叔的有什么意思,我那些好得多呢。”
行止听了这话“噗嗤”便笑出声来,轻轻摸了摸修齐皱着的眉头,笑道:“人家慎王爷是瞧在我父亲的面子上,好歹也要承这个情分。”
修齐听了这话不由又笑起来,回首握着行止的手,笑道:“行止。。。。。。”只念出这两个字,便觉得又万般滋味在舌尖儿上,一时竟有些缠绵的意思。
行止握住修齐的手,轻轻翘起嘴角。
第7章 第三章 荷风柳浪(2)
两个人这边正说着话,虽说宫人们大多去乞巧了,然而两人年岁毕竟是大了,行为愈发放的端庄,并不敢如旧日一般造次则个。这边正谈着白日念得文章,却听得昆平进来通传道:“殿下,公子,皇上驾到。”
行止□□齐听了忙起身接驾,两人行了礼,皇帝笑道:“修齐怎么来了行止这边?”
修齐轻轻笑了笑道:“因着白日的功课略有些不通,便是来行止这里探讨一二。”
皇帝听了而这话却是高兴,仔细过问了二人的功课,不由笑起来道:“却是长进了。”说着又吩咐身后的宦官,“有赏。”
两人听了忙行礼谢恩。
修齐在皇帝面前素来不敢造次,今日一时高兴竟是忘形道:“父皇来瞧行止?”
皇帝素不喜旁人忖度其心思,又不喜旁人多口多舌,历来历代如此,身居高位者,久而久之自是不胜寒。再加之父子君臣之隔,两人竟是从未如此相处过。皇帝瞧着修齐这般面上虽是不动声色,然而心里却是愈发柔软的,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笑意道:“今日听得太傅夸你两个做的文章好,因着顺路便来瞧瞧你们两个。只是切莫过于骄矜,误了功课。”两人连忙称是。
皇帝抬眼瞧了瞧,不由笑道:“这幅山水却是清淡,不知是谁的手笔?”
行止笑道:“回皇上,这个是慎王爷前儿送给我的。”他瞧了一眼修齐不由笑道,“方才殿下也一眼瞧见了,可知慎王爷手笔不寻常。”
皇上听了这话一时笑起来:“也难为他记挂你,他素日里便是喜欢舞文弄墨的,这个想来又是他和那起骚人墨客做的。”他想了一想又不由轻轻喟叹了一下。
行止悄悄瞧了一眼皇帝的神色,虽不知缘故,然心里却是略略有些怪异,只是因为想着修齐一时便没搁在心上。皇帝见他眉间似有忧色,因着关心道:“身子可好?我瞧着你们身子实在是单薄了些,是该多习些武。”
行止忙谢恩,笑道:“却是比不上皇上年轻之时,先时娘娘还常同着我及殿下讲皇上从前的事迹呢。”皇帝笑着摇一摇头,不再言语。修齐听着也不由笑了起来。
皇帝瞧了瞧天色,道:“时候却也不早了,你们且自在习读功课罢,可要仔细,朕若得空必是仍要过问你二人的。”两人连忙称是,送了皇帝出去,不在话下。
皇帝打东宫中出来便沿了小道缓缓地走着,身边宦官忖度不准皇帝的意思,便不敢多言,只是跟在皇帝身后并不言语。皇帝自东宫出来心里便有些高兴,此刻又是想着修齐同行止的事情,一时来了兴致,便想在园子里走走。
他引步走了小径上,身侧树木葱茏,山石峻嶒,一道清流便从石头间逶迤了来,仿佛透着点微光,隐隐约约的,这边儿上的柳枝子便是飘飘荡荡的漾在水上。皇帝往前走着,忽觉得天地恍开,面前一派宽旷,只见却是一座殿宇的后角门。他素来不往这边来,因问道:“这倒是哪里?”
身侧的宦官笑道:“这边偏了些,皇上不知也是自然,这是清仪宫。”
皇帝听了猛地怔了一怔,怎么偏生走了这里来了?正是怔忡之际,忽听得一把清婉的嗓子道:“皇上在这里作甚么呢?”
待一回头,却是皇后。皇帝不由笑起来:“从修齐哪里出来,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来了。”
皇后穿了一身天青掐花琵琶襟平素绡衫子,瞧着便是清淡自然,如同一汪湖水似的带着淡淡草木气味,却是沁人心脾。皇后笑道:“皇上多走一走也是好的。”
两个人便携着手沿道向前走去。皇帝笑道:“方才倒是在想修齐之事,因着出了神。”
皇后扭着帕子笑道:“皇上还说妾只想着修齐,皇上不也如此,只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呢。”
皇帝笑起来,转头望着皇后,恰瞧着她鬓上落了片残花,便伸手将那个拿下了,皇后不由红了脸,羞道:“皇上。。。。。。”话未说完,缠绵之意却是尽诉其中。
“朕想着,修齐却也是大了,自是当选太子妃了。”皇帝道,“因想着入了夜同你说,只是桩巧宗儿又从这里碰上了你。”
皇后点头称是,道:“正是呢,妾也想着同皇上讲这事。这事原该是妾操办的,倒是教皇上抢了先,教妾多少也是不好意思的。”说着唇角不由泄出一丝笑意,“既是皇上说了,妾想着咱们自然要按祖宗家法,这女孩儿家世如何却不要紧,只要性子模样周全便是了。”
皇帝笑道:“正是这个道理。朕心里想的,你只都说全了,教朕说些什么?”
两个人不由一时笑起来,一边说笑着,便往凤鸣宫方向去了。
天色云翳低沉,阴沉灰暗,却是要下雨了。
第8章 第四章 疏雨凄断(1)
天幕低垂,淅淅沥沥的雨从天际落下来,打在窗外的芭蕉叶子上,又汇成一股细流打在地上。隔着蟹壳青色的帘子听去,隐隐约约的蛩声兼着雨声听得教人愈发心碎。顾行止推开半扇窗子,临窗而坐,手里握着只白瓷盅子,神色凄迷,嘴角似乎是噙着些微的笑意,眼波中却是浓重的茫然与惊痛。案上短檠明灭,映得他的脸颊半明半暗。他一手抚着窗,望着黑漆漆的天际,神思早已是不知去了哪里。
他正是怔怔出神,却忽觉窗子外头影子一闪。因着喝了酒,胆子却也是大,他便站起身来倚在窗沿子上,谁知却是穿了箬笠蓑衣的修齐。
行止站在屋子里,却觉得外头雨气的寒意冷浸浸地顺着脚底蔓延到心里头。他便那样望着他,神色复杂,心头千万滋味竟是说不出口。修齐虽是穿着蓑衣,然而却也是淋得湿浸浸的。他也不管不顾起来,又像从前似的,攀着窗沿子便翻进来。
行止轻轻叹了口气,替他把外头的蓑衣除了去,搭在窗沿子上,摸了他一把却觉得他全身已是湿透了的。他轻轻叹道:“我这里有衣裳,你换了便回去罢。”
修齐听了心头一时酸痛不能止,他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子,声音中带了浓浓的鼻音:“行止。。。。。。”
行止也觉得心头抽动了一下子,一时不能自己,他轻轻抬起眼瞧着修齐:“你大半夜的必又是瞒着疏月他们跑出来的,若是一会子瞧见你不在那里,不知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他轻轻叹一口气,“修齐,既已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们只能是向前走了。”
修齐瞧着他,眼中情绪一时翻涌:“我不信你什么想法也没有!”他猛地抱住他,狂风暴雨似的将嘴唇侵上他的,唇齿紧紧地纠缠住他的,攻城略地,深深地吸吮着他的舌头。他们凑得那样近,两个人的呼吸深深地交缠在一处,缠绵动情,仿佛有什么将要灼灼地烧起来。
行止情不自禁地拥着修齐的臂膀,鼻腔里深深地嗅着他的气味,眼中不由氤氲了些许雾气。这个男子,马上便不再是他的了。他身为太子,天下的储君,来日的皇帝,他永远不会被一个人所有。他只能是天下万民的,天下是他的,而他,也将是天下的。
这一刻,哪怕只有这一刻,或许会是最后一刻,能够拥有他,便够了。
行止这样想着,便主动地勾缠住他的唇齿,纠缠住他的唇舌。他的心猛地跳动着,呼吸与他的深深交织在一处,一时间屋内只能听见窗外些微的淅沥雨声并着两人之间暧昧的啧啧水声。修齐因着行止回应了他的缘故,猛地兴奋起来,一下子紧紧贴上行止的肌肤。然而他身上却仍是沾着浓浓的雨气,紧贴上去却是冰凉一片,行止不由被激的□□出声音来。
察觉了他似乎是要推开他,修齐猛地紧紧抱住行止:“行止,不要推开我。。。。。。”
行止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温声道:“修齐,修齐。”他的声音中似乎间杂了微微的鼻音,“你且换了身上的衣裳,不然会是着凉的。”
修齐听了这会不由微微翘了翘嘴角。虽是七月里,然而丑时这会子偏是有些寒凉的意思,修齐也不由觉得微微有些凉意。
行止为他解开里衣,换上自己素日穿的,轻声道:“我这里却只有这个穿过的,你只别嫌弃。”
修齐轻轻笑道:“你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的。”
行止瞧着他,眼睛里漾出一丝笑意,伸手将窗子阖上。他轻轻吹灭案上的烛火,轻声道:“门已是上了栓的。”
修齐听了这话,便不管不顾地抱住行止深深地吻上他的唇。行止只觉得自己的唇上滚烫,他的唇舌仿佛是要探进他的心眼儿里去。他的心“咚咚”地跳着,又急又快,直是要跳出胸膛来的。修齐仿佛尝到了行止口中的酒气似的,一时却也是迷醉起来,不能自己,只觉得一团火烈烈地烧起来,将自己团团地包裹起来。
行止的眼泪慢慢溢出来,漫到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修齐借着光仿佛瞧见了他脸上湿亮的液体,整个人慌乱起来,用力抱住他心疼道:“行止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行止阖上眼用力地摇着头,嘴唇用力贴上他的:“修齐,我,我。。。。。。”他用力咬了咬唇,终于说出那几个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修齐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他整个人可仿佛陷入绝境似的,不可抑制地伏在行止的肩头,眼泪湿湿地浸在他的肩膀上。修齐轻轻地颤抖着身子,哽咽似的道:“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帘外的雨声潺潺,雨气一点点浸湿了窗纸,袭进屋子来,深深袭进两人的心里去。夜雨空阶,夏意阑珊,更是另一番愁意滋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更啦
这章写了两千多一点
和谐掉的部分cp见呀
第9章 第四章 疏雨凄断(2)
次日却仍是阴雨绵绵的,这一连下了数天的雨,天地间皆是一片雨雾蒙蒙的潮气。外头雨声噼啪地敲着梧桐叶子,那声音却是凄绵,无端便是教人心绪不宁。这文华殿中的行止及修齐本就是满腹心事,加之这凄凌雨声,两人更是一怀愁绪无处诉。
他们两个心神皆是不定,一时都没把神思搁在文章上头。正是这样,才是教太傅察觉了出来,不由罚了他们抄写,以至写到了手抖的地步。他们从小一处长大,自是熟识对方的墨迹,因是怕对方写不够,又忙忙地仿着彼此的笔墨多写了几张。两人瞧了不由心有灵犀地一笑,对望了片刻又忙地将目光游移开来,更是觉得心思缠绵悱恻,却是怅然若失。
太傅瞧了两人的书墨,因着又多写了许多,太傅便放下心来,又赞了二人一番,按下不表。
因着天气的缘故,皇帝便赐恩免了众公子的侍读,加之太傅年迈,亦是早早退了。素日读书时,众宫人只许在宫外侍候,因此偌大的文华殿便只是剩下修齐同行止两人,一时间两人却是相对无言。修齐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免想及当下境况,终是难开口。行止亦是想□□齐说说话,只是心里难过,这会子精神总是懒懒的,因着更是无言。
正是这般无语凝噎,昆平昆清扣了扣门道:“殿下公子,这会子太傅去了,不知殿下及公子是再读会子书,还是回去歇了?”昆清是同昆平一齐入宫的,两人当年一并分派到东宫,同是侍候修齐及行止,直到行止住了文渊阁去,二人才是分开来侍候。
修齐听了话,一时赞这二人来的凑巧,忙是笑道:“我们这会子读书也读乏了,不如便去叨扰母后,给母后请安罢。”
行止听了,不由点头笑道:“难为你有心,娘娘见咱们去了,也必是欢喜。”
说完这话却又是无端陷入了沉默。两个人慢慢走着,宫人在身侧撑着伞,更是无话。
走了两步出了夹道东门,一行人便走到畅和园里头,兼着这烟雨蒙蒙,园子里的湖光水色更是一片雾气在里头,倒像是人间仙境似的。两个人缓缓走着,虽是无话可说,看了这山水,却也是自在了许多。一汪碧澄澄的湖水荡着粼粼水光,水上一道红砖绿瓦的廊子如同一爪长龙似的蜿蜒开来。
修齐吩咐了宫人们从卧波桥上过去,却是携着行止打东沿缓步走上这水上的长廊。走在这廊子上往四周瞧去,只见是一派迷蒙的雨雾与湖光。原是这绿瓦上承着绵绵的雨丝,又将它汇成了数条细流从瓦檐子上涓涓流下来,却是如同薄薄的一层青碧雨帘似的。
两人缓步其间,倒如同举世只剩他们二人。
雨雾溟濛,两个人望着四下,忽然瞧见一抹颜色凑成队列从那卧波桥上端端地过去,细细一看,原是一排着着藤青曳罗缎裳的女孩子们,颜色模样却是齐整,恰是从这里过去的。
这些便是层层选上来的太子妃人选,瞧着那身姿气派便是绝佳,众人端庄地过了卧波桥,断断是没有一个东张西望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凝固了些,一时仿佛这雨也停了,风也静了,只是唯独他们二人在这世间了。
修齐渐渐放缓了脚步,轻声道:“行止,你还肯理我不理?”
行止听了他这话却也是难过得很,忙强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说这话便是将咱们这么些年的感情置于何处?”
修齐轻轻垂下眼睑,却也是明白了行止的意思,勉力扯了下嘴角道:“行止,打从今儿起,你再也不当我是你的修齐了,是不是?”他那笑意仿佛哭一样的刺眼,教行止瞧见忍不住地焦煎,然而已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教他一个堂堂男儿与那些小姑娘一般拈酸吃醋?难道待来日如同那些后妃一般只等着修齐一人宠幸?
行止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轻轻抿了抿唇,强忍着心痛强道:“太子即是皇储,皇储即是来日天下的君王,天下是皇帝的,万民是皇帝的,皇帝亦是万民心所属之,那亦是我的了。”
修齐听到如此,一颗心却也是冷透了,他怔怔地瞧着行止,眼神中只是委屈与伤痛:“行止,你当真是不要我了。”
行止的心如同针扎似的猛地刺痛了一下,他用力攥了攥手指,瞧着修齐道:“修齐,我。。。。。。”修齐猛地掩住行止的口,用力道:“我知道,我知道。”他轻轻放下手,眼神望向檐子上的雨帘,“行止,我知道,无论怎样你都不会怪我,你只会通通揽到自己身上去。这一切除了我还能怪谁?我,我。。。。。。若我不是这个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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