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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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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软烟罗瞧去,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待太子进了殿,众人且是落了座,只是心中还有些怯怯。众人心中虽是觉得荣宠,毕竟碍着太子尊贵身份,却也不免打怵。
  行止的身份众人也自是曾有耳闻,见他温和体贴的模样,倒是先同他有所结交,以此欲与太子相言。这起公子王孙们自是听了家里的嘱咐,知晓自己家族事业,若是此番能得了太子青眼,来日也必是身份显赫,卓尔不群。然而众人皆是年轻得很,本就是心性活泼,先时嘱咐的话回首便不知忘了何处去。待到读了几日书,知晓了众人心性为人,也已是打成一片,待到太傅不在的时候,也不顾忌什么旁的,都是兄弟表字的混叫起来了。
  修齐悄悄附于行止耳畔笑道:“这起人却也有趣,倒是比原先热闹。”
  行止便同着修齐一笑。行止这人有些癖性,自小因着无父母兄弟,虽有皇后疼惜,然终是君臣之隔,心里总有些寄人篱下的郁郁,因着总很不爱热闹。虽说如此,他心里却是极感于皇后之恩,因是愿尽己力,护着太子周全。
  顾行止瞧着这起人虽是形形色色,终是心性不坏,同着修齐交际一二,却也是于他极有益处。修齐虽是身份显赫,然他的性子素来活泼,两人自小一处长大,同起同睡,互相心性皆是晓得的,因着二人亲密无间自与旁人不同。
  待到众人皆是熟识,却已是暮春光景,宫里的花木因着宫人时常修剪,自是比外头好看。虽是暮春时节,却是已有些燥热的意味,一日下来修齐便有些烦躁,众人虽只侍读两个时辰,却也是心头浮动,颇有些浮躁。
  行止瞧着修齐因着有人同着说话,倒更是活泼了,只是修齐毕竟为储君,行径当有约束,他虽是这样想,却也不同他说,只他想着修齐终究年幼了些,此番为人处世之道待大些再理也不迟。他瞧着修齐同旁人说笑自是高兴,只是自己心下也有些闷闷的,他只当是天气燥热的缘故,并不放在心上。
  待到晚上回了寝宫,修齐却不似常日似的同他说笑,只是一昧闷在屋角上捧着《大学》,模样倒是废寝忘食。行止瞧了不由失笑道:“好歹读了一天的书,这会子怎么还这样用功?若是累坏了身子便不好的了,快别看了。”
  顾修齐倒是给唬了一跳。他面色微微潮红,睨着眼瞧了行止一眼,模样倒是不大一样。行止瞧见,只当他是病了,一时不由有些紧张,忙趋步过去道:“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红?莫不是伤风了?”
  顾修齐忙笑道:“哪里伤了风,不过是天气渐热了,只觉得有些热燥罢了。”他把书阖上搁到背后,“难为我好生温个书,常日他们还多劝我,只有行止这般拦着我。”说着自己也不由笑出声来,一时瞧见行止的模样,竟不由又有些怔怔的,倒像是魔怔了似的。
  行止瞧了他的模样一时更是担忧,忙以手抚了抚他的额,却也觉得不甚热,这才把心放下来。
  顾修齐方才还怔怔的,这会子突然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涨得愈发红了,忙向后躲了躲。
  行止不由一愣,他的手怔愣地停在半空,一时竟是反应不过来。他瞧着修齐的模样,心里愈发是闷闷的。素来他们是极要好的,修齐又怎会如此躲着他?他本就敏感得很,此刻又是胡思乱想了一通,只以为是修齐因结交了新朋友而不肯再同他亲近了。他如此想着,一时又是心酸又是为着修齐欢喜,心里滋味万千,竟不能言。他默默把手放下,面上淡淡笑着:“夜却也深了,明日仍是要早起,殿下好歹歇下吧。”
  说着行止又道:“疏月,你且进来伺候殿下歇息罢。”
  “行止?”修齐一时心急,忙握住行止的手腕,“你别生气,我只是。。。。。。”然而这话却又是说不出口,一时倒是把他憋得面皮紫涨,教人瞧了也难受。
  行止笑一笑,想去拍拍他的手指,却又想到方才之事把手搁下去,只是道:“明日寅时便是要起身的,快睡罢。”
  修齐想着自己方才的心思,一时倒真是觉得自己是魔怔了,心下千回百转,终不知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口终究没说出什么。最终只好笑一笑道:“行止你也早些休息。”


第4章 第二章 竹影缭乱(2)
  次日申时,天色却是好得很,软光映在满院子的花木上,朦朦胧胧的倒像是笼了一层薄纱,颇有些隐约的意味。
  行止端坐在文华殿的一隅,听着太傅讲学,眼神却不由朝着修齐游移过去。他今日本就瞧着修齐神色有些恍惚,此时他更是没有认真听太傅的话,只是一昧垂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他细细瞧着,却见修齐把条子悄悄递给前头的萧舒朗,二人神色倒像是有些鬼鬼祟祟的。这萧舒朗乃是当今郑国公的公子,如今正是与行止同岁。郑国公萧温瑜乃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弟弟,萧舒朗又是顾修齐的表兄,二人关系也不比旁人。他萧氏一族打从高祖开朝便立下汗马功劳,这一代代传下来当中也是能人辈出,又加之他们家出了这么一位皇后,他萧家在这京中地位自是不同凡响。萧舒朗虽是爱顽了些,然而常日却也是用功,只是近些日子不知怎么心思也没放在读书上,反引着修齐去做这些个不务正业的勾当。
  待到太傅吩咐了文章,一时殿内朗朗书声,他们两个倒是愈发的便宜了。行止远远瞧着,只见修齐把昨日那本子《大学》递给萧舒朗,却又从他手里拿了本《中庸》回来。这会子行止却是愈发奇了,心下想着此中必有文章,这会子他且不动声色,待到回了宫室再作打算。
  待到下了学,行止却见着修齐同着萧舒朗一处嘀嘀咕咕的,两人又是顽笑又是推搡,好不热闹的样子。行止抿了抿唇,抬步走过去,出声道:“殿下,是时候回宫了。”说着又同着萧舒朗一作揖道,“萧公子。”
  萧舒朗对着顾行止回一礼笑道:“止兄何必如此多礼,不必拘着如此。”行止听了笑一笑,不再多言,便同着修齐一并往寝殿去了。
  却说待到寝殿,两人用过了晚膳,一时气氛有些微妙。修齐暗戳戳地瞧了行止一眼,欲言又止,好容易想说些个什么,见行止却不在屋子里头,他不由道:“疏月,这会子行止倒是哪里去了?”
  疏月一时忙着手里的活计,倒也没注意,只是唤了一声觅桐,笑道:“咱们行止哪里去了?”觅桐正在窗下头纳着鞋垫儿童小丫头子们说话,听着疏月唤她,一时侧过脸来笑道:“我方才瞧着行止在院儿里头的竹林子下头呢,他说晚膳积了食,去走走罢。”
  修齐听了,抬步便朝着外头走去,疏月瞧了不由笑嘻嘻地道:“殿下你这是哪里又坏规矩了?竟是把我们行止气得多吃了两碗饭。”
  修齐回头笑道:“行止哪里会生我的气呢。”他心里知道行止素来为着他好,他做些什么行止皆是由着他。想来他也便是仗着行止宠让着他,一时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他也想不起前些日子的犹豫了,一时只觉得自己必是鬼迷了心窍。
  走到书房后头的竹林子边上,见这簇簇的修竹承着月色,兼之又是起了风,当真是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天上月色正好,这空气里的月色如霜缓缓流动,参差的竹影漾在如水的庭院里头,一时却是幽静怡人。
  修齐四下望了一望,却未瞧见行止的踪迹,他忍不住唤了一声:“行止?”
  四下一时寂静无人,只有沙沙的竹叶声并着幽幽风声。他正四下瞧着,却听见“咯吱”一声响,只瞧见行止手里握着半卷书,从书房里推开窗子,笑着瞧他道:“你自己跑了竹林里去做什么?那里又黑,你仔细跌一个跟头。”
  修齐瞧见他不由翘起嘴角,忙疾步走到窗下,仰头瞧着行止,涎着脸笑道:“我只当行止你是在这里,这才来寻你,不然好生生的,谁自已一个来这里呢?”说着又是四下瞧了瞧,见是无人,又忙道,“行止,书房里有人没有?”
  行止笑道:“你怎么糊涂了?这书房除了咱们,旁人谁这个时候能进来的?”
  修齐听着忙四下略一张望,踩着块石头,握着窗棂便向上攀去。行止瞧了一时大惊,却不敢声张,忙握着修齐的手拉他上来。待到修齐进了书房里头,他皱眉道:“你也忒大胆了,若是教旁人瞧见,不知道又是怎么嚼舌根子说你不尊重了!”
  修齐握着行止的手道:“我一时急着同你说话,哪里还想着这个?”他笑道,“这四下却也是无人,你只别白操心了。”
  行止瞧着他终究忍不住笑起来:“昨儿还避着我,今儿就同我顽笑了?”
  修齐脸色一红,忙拉着行止的手到书桌子下头,还未说什么,却听行止惊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修齐不言,只是四下翻腾了一阵子,把白日萧舒朗给他的那本子书弄出来,笑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行止本就猜测这里头有文章,此刻瞧了这个,却又偏声道:“中庸里头的文章你倒是背了多少的?”
  修齐微微笑了笑,站起身四下瞧一瞧,便将桌上一盏灯吹熄了,轻声道:“行止,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又是一桩大事了。”
  行止抬着头瞧着他,这屋子里四下黯淡,只是借着窗外吹进来的月光,照着修齐一双眼乌亮亮的,他不由心中微微一动,却终没抓住一丝若有若无的意思,只好低声道:“你同着萧公子有弄些什么鬼?”
  修齐蹲下身去,亲亲密密地挨着行止,手贴着他的手,轻轻将这本嵌了《中庸》壳子的书翻开。行止瞧着,因不知这其中有什么文章,终是没有言语,却不由屏住了呼吸。


第5章 第二章 竹影缭乱(3)
  修齐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他悄悄觑着眼睛窥了行止一眼,终是把书凑过去,附在他耳边轻笑道:“你只千万别说出去便是了。”
  行止只觉得修齐的声音带着些热气,密密麻麻地顺着他的耳廓钻进来,酥□□痒的,竟是有些磨人。他的耳朵一时竟是红透了,幸是屋子漆黑一片,修齐这才瞧不见。行止低下头,借着窗外清透的月光凑近了去看纸上的文字,只是单单一扫过去,他只觉得“轰”的一下整个人都烧起来,手指像是被灼了一下地猛地将书丢出去,大惊道:“要死了!你这是哪里来的!”
  修齐听着这动静不由“暧呦”了一声,忙捂住行止的口道:“我的行止公子,你是不怕把人招了来?”
  行止被修齐捂住了口,一双眼睛中闪烁着惊惶之色,忙轻轻点一点头,修齐这才把手拿开。
  那书落在地上,书页大敞,其上哪里有什么“天命”“修道”,竟是勾勒了两条□□裸的身子纠缠在一处。行止不敢看过去,只是轻声叹道:“你弄这个来,旁人知道必是要闹得满城风雨的了,当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他口中这样说着,脸颊却是烫热得很,余光飘过去瞅见上头下流的画儿,他顿时觉得自己脑子烧得嗡嗡作响。
  修齐半蹲着身子正想过去把书捡起来,忽听得门外头有人道:“怎么我方听着这屋里头有动静?”
  又听得一人道:“必是你迷了,殿下同公子皆是在竹林子里头赏月呢,这里头黑漆漆的,你只别唬我了。”
  修齐倒是给唬了一身冷汗,他忙攥着书,偎到行止的身侧去。行止只觉得修齐倒像是个火球似的,紧紧挨着他,教他不由密密地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珠子。
  外头的两个人顽笑着脚步声渐渐低了,修齐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搁回肚子里头。他侧过脸去,唇却猛地碰在行止脸颊上,自己的心不由停了一停,一刹那当真是不能自己了。行止只觉得脸轰的一下烧起来,方想推修齐一下子,却被修齐猛地攥住手,他忙压着声音道:“殿下这是做些什么?”
  修齐的嗓音微微沙哑,附在他的耳畔缓缓笑道:“行止知道这事不知?”
  行止一时羞愤的脸通红,却也挣不开修齐的手,一时倒是不知如何是好的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咚咚地跳,直似乎是要蹦出来的了。行止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听到修齐的声音便觉得身子一下子软了,他靠在桌腿子上,不由气道:“萧舒朗便教你这些玩意了?”
  修齐低声道:“我那天只从他的书盒子里头瞧见了,他嘱咐我千万不许对旁人说,便将这个给了我看。”说着又涎着脸笑道,“好哥哥你只答应我,千万别给旁人知道了,不然当真是要死人的了!”
  “呸,谁是你的哥哥,我哪里有那个福分,你只别张口胡吣了,你再这样,恐怕没命的倒先是我!”行止抽手不得,只觉得自己额头一跳一跳的,一时竟不知道该怎样。
  修齐用力攥着行止的手,一时情动道:“行止!”说着他终是忍不住道,“好行止,我不懂,你只教教我罢!”
  行止脸烧得通红,别过头去,声音微微有点沙:“你。。。你。。。你要做这档子事你便同疏月说去,同我说倒是个什么意思!”
  两人因着一处长大的缘故,修齐自是听出来行止这话软了些,忙添把火道:“行止,我只想同你做这事。”一边说着一边便探出手去,贴在行止的腿边儿上了。
  行止不由抖了一下,微微透出些鼻音,修齐觉得确是可爱极了,一时更是情动不已,口中不住道:“行止,你只摸摸我的。”
  行止直是羞愤欲死了,然而他却觉得心里微微动着,也不由握住修齐的。那东西却是膨膨地涨起来,更是教人握不住。修齐觉得心狂热地跳动着,他不由唤道:“行止,动一动,动一动。”行止也觉得胸膛里面火热得很,耳边一派嗡嗡的轰鸣之声,然而念头一转又想到此刻却是身处书房之中,在圣人眼皮子下头,一时脑海不由一片空白。
  两个人互相在对方的手中纾解出来,一时间漆黑的书房里面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修齐握住行止的肩膀,伏在他的身上密密地去咬他的唇。他也是第一次,并不晓得如何行事,便是莽撞了些,牙齿不由碰上行止的。他又将滑腻的舌头伸进去,同行止的纠缠着,两个人的唇舌交缠在一处,一时屋内又是啧啧的水声。
  行止觉得脑海一片空白,情动之中他情不自禁地攀住修齐的膀臂。他忽然抓住那被他忽略的心思,他忽然明白他究竟是为何心动了。
  是为了修齐。


第6章 第三章 荷风柳浪(1)
  殿外院落的池子里的荷花枯荣了三转,却是七夕时节,池子里的荷花绰绰约约地摇着影子。黄昏时分却是起风了,微云欲湿,几丝荷风清意袭了来,教人心神一定。
  檐子上的花叶上微微沁出些水汽,那风吹了来,把凉意吹进了书房里。修齐端坐在那张花梨木书案前头,执着笔舔了墨细细地落笔。疏月将匣子里的墨取了出来,拈着他搁到砚里头,素手纤纤研着那墨。修齐正怔怔地瞧着那笔砚出神,忽然外头“叮当”的一声响,教他猛地回过神来。原来不知是谁将碟子搁在窗沿子上却是忘了,一阵风吹了来将那只碟子吹翻了。
  他微微抬起脸,将笔搁下瞧着疏月笑道:“今儿是乞巧节,旁人都凑了一处开那瓜果筵去了,这会子我也写乏了,你也不必在这里伺候我笔墨了,你只去顽罢。”
  疏月将砚盖子阖上,笑道:“既然殿下都如此说了,我便去了。”说着又回头道,“殿下若有什么事只管唤我们便是。”
  修齐笑了笑微微颔首。
  待到疏月影子远了,他起身走到窗下,瞧了眼乌沉沉的天,那天空仿佛是浸了水,瞧着便是湿浸浸的,恐怕不是便要下起雨来的。他负手立了一会子,待到屋里头没了人,便自己默默朝着外头走去。他们这两年年岁大了,两个人也不便在一处住了,行止便搬到东宫的文渊阁里头去。修齐原是闹着不愿意,然而终是人多口杂的,再加上本就是心里有鬼,行止又是劝了一回,这才肯放他自己去住着。修齐这两年倒是庄重了不少,先时知道那事时,拉着行止不分时候地方便行那事。行止虽是不愿意,然而心里却也是欢喜,只是一昧地纵着他。
  修齐如今倒也是大了,行事不似从前般毛糙。他却又有些迷茫,如今晓事多了,知晓自己同行止必不是长法。然他终不是那起胡闹的年纪了,因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他心里虽仍是想着同行止好,然而又想着一日不似一日,待到他娶了亲,又该将行止置于何处?
  他愈想愈是烦躁,然而一抬起头却发现自己已是走到文渊阁了。
  他的手指捻着衣角,心里焦煎了一会子终是不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转身回去。还未等走两步,却忽听得行止的声道:“怎么还没进来便要回去?”
  修齐眼里映出些许光芒,不由翘起嘴角回头笑道:“行止。”
  行止穿了一身竹叶青的衣裳,手里握着一把竹木骨的扇子下了阶来,见他的衣裳不甚齐整,为他理了理,笑道:“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瞧你,衣领子都翻着,被娘娘瞧见又是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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