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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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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吓到了,蛊虫这种阴邪之物,顷刻间可要人性命。
  引不出,杀不掉。
  他如何能不怕。


第110章 
  谢锦心事重重,脸上难得没带什么笑意。
  他抿了抿唇,紧紧盯着慕脩的脸,询问道:“陛下,你这胸前的疤和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脩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朕并非得病,只是旧伤未曾恢复好,虽然结痂,却时而心绞痛。”
  谢锦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他原本以为陛下身上的蛊是类似于前几日捉到的‘冒牌货’身上的,只用于不能吐露出与幕后之人有关的任何讯息,那黑衣人即将要说出口就暴毙当场,而谢锦担心慕脩身上的是,只要提到相关讯息就会惊醒他体内的那只蛊虫。
  可如今看来,却又不是
  那陛□□内的究竟是什么蛊?
  谢锦却不信他只是旧伤没愈合好,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慕脩眼中划过一抹沉痛:“当初你身死,朕以为你是心灰意冷,责怪朕,可朕却不忍放你独自去走那孤冷的黄泉路,是朕乞求国师,想要。。。”
  接下来的话,他蓦然失了声,红了眼。
  可谢锦却完完整整读出了他的唇形,想要什么?还能想要什么?无非就是想要逆天改命,活死人肉白骨!
  “所以,你找了师傅他老人家。”谢锦出人意料的平静
  国师此人当初硬是凭自己一手医术将必死无疑的绝症在身的慕脩从阎王殿拉回了人间,自己一死,陛下铁定分寸大乱,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他了。
  慕脩:“嗯,不管怎样,他也是你师傅。”
  谢锦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不匀的呼吸,道:“师傅他可是给了你一张药方?药引是帝王。。。心头血”
  。
  “国师大人,您能不能想想办法?都已经十天过去了,每日至多吃一顿,其余时间全是披折子!这样没日没夜熬下去,陛下的身子怎么承受得住!将来下了阴曹地府娘娘和陛下恐怕要问罪了!”
  赵承德臂弯拂尘,忧心忡忡
  憋了数日,实在找不到人诉说,一见国师就将近日来的担忧吐露了个干净
  “这边丞相大人的遗体要安葬,无奈陛下不允许人碰,日日放在大殿里,若不是有四方国献上来的保尸身不腐的玉珠,按照这天色怕是要变了。”
  “陛下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宫里下人都怎么说的,堂堂一国之君与一具死尸共处一室数日,同吃同住,老奴都觉得不堪入耳!陛下却半点不在乎,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说得含蓄,听的人却门儿清,□□凡胎,时间一长哪有不腐烂的。
  终南道人一袭灰色道袍,黑发里夹杂了些许银丝,苍老的面颊上却有一双极为澄澈的双眸,仿佛能看进任何人的心底,仙风道骨。
  他转头顺着敞开的殿门往殿内望去,慕脩正伏在龙案上,奋笔疾书,一摞一摞的折子堆得整整齐齐,他衣衫有些不整齐,墨发也有些凌乱,一看便是多日没用心整理过仪表了。
  赵承德又道:“老奴斗胆问一句丞相大人自戕那日,陛下冒雨前去求国师大人出手了吧?眼下这情况是大人拒绝了陛下的请求?”
  国师看向赵承德,语气一如既往的和蔼:“赵公公这话实在不妥,身为人臣怎能又怎敢拒绝为君者的请求,只是老臣一介凡人,既不是什么神医也不是华佗在世,这死而复生之事也做不来啊。”
  赵承德想了想,深感认同道:“国师大人心里也别怨怪陛下,丞相大人自小便在陛下身边,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野兽尚且有情,咱们陛下自小便是个重情义的,如今一时间自然走不出来。”
  国师摇了摇头:“无妨。”
  复将手里端着的一个托盘递上前,不急不缓道:“这是老臣为陛下熬的安神药,劳烦公公送进去给陛下吧。”
  赵承德接过托盘,笑着道:“欸!”
  然后便转身进了殿内,呈到御前。
  国师没有第一时间走,而是站在门口看着殿内
  赵承德道:“陛下,这是国师大人亲手熬制的安神药,您喝点吧?老奴先替您试试温度。”
  说是试试温度,只不过是宫里都心照不宣的试毒环节罢了,呈到御前的东西哪里能马虎。
  慕脩笔尖一顿,抬头道:“国师来了?”
  赵承德笑眯眯道:“是啊,还是国师大人关心陛下龙体,自小便是,说起来陛下还是太子殿下的时候,整个宫中就只有国师大人是真的喜欢您。”
  慕脩着急道:“他在哪里?”
  赵承德看了一眼门外,原本国师站的位置已经空了,想来是已经离开了。
  “回陛下的话,国师大人应该是已经走了。”
  慕脩眼中的光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来,搁下手中的笔,喃喃道:“离鸢是他的徒弟,他为什么不愿意救呢。。。”
  宋离鸢身死对他打击有多大,赵承德心知肚明,于是自然把这当做了慕脩救人心切说出的胡话。
  他试了药,将药碗放到慕脩手肘旁:“陛下,您就别为难国师大人了,人死如灯灭,国师大人又不是神仙,他如何能让已经逝去的人死而复生?您看你都累得说胡话了,这安神药陛下趁热喝了吧,喝完也甭批折子了,除了一些重大事件陛下就扔给御史台也是一样的,段大人如今早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慕脩苦笑,视线落到那碗褐色的药汁之上,缓缓道:“你说得也是。”
  “不过这安神药撤了吧,朕不想喝。”
  赵承德面色微变,试探道:“那陛下是否传午膳?”
  慕脩重新提笔蘸墨:“不了,午膳晚膳都不必传,朕不饿。”
  还不饿!
  这几日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唇瓣一点颜色也没有,形销骨立。
  赵承德与一旁默默磨墨的赵小贵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欲哭无泪。
  难搞噢!
  一盏茶后,赵承德又端着托盘,蔫蔫的退出来了。
  “陛下还是没什么胃口?不让传膳?”
  国师苍老的声音一下子把赵承德魂飞天外的思绪扯了回来,惊得赵承德差点没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赵承德迈过门槛,看向面前,才发现之前在殿里看到国师站的位置已经空了原来是他站到了自己之前的位置去了,因此殿中看不到。
  赵承德微楞:“国师大人,还没走?”
  国师道:“老臣不放心陛下,便在这里多听了会儿。”
  赵承德叹气:“陛下还是不愿意用膳,这几日好说歹说才肯吃点东西,这样下去肯定会垮的。”
  国师的目光冷而凉薄:“老臣进去看看吧。”
  赵承德没来得及阻止,他便已经负手走了进去,不过赵承德也没打算阻止,毕竟从陛下刚才的表现来看,他本来就是要找国师大人的。
  这些年来,陛下除了和丞相大人形影不离之外,就数与国师最为亲近了,十分尊敬他。
  丞相大人当年不爱读书,陛下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动国师收他为徒。
  不求他腹有诗书,出口成章,才动天下
  只希望他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将来能有一技傍身,免得无故被人看扁。
  慕脩早知他对诗词歌赋没有兴趣,也知他不喜紫禁城这处囚笼,放他离开慕脩也是不放心的,便另辟蹊径,给他求到了国师这个师傅。
  最终,国师也不负他期望,教的东西都是宋淮安很喜欢的。
  例如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倒也替宋淮安挨过了在宫里漫长而无趣的日子。
  慕脩听到脚步声,没抬头,皱起眉:“赵承德,朕不是说了,朕不饿,不要再有事没事进来问朕饿不饿渴不渴。”
  国师站在龙案前,开口道:“老臣见过陛下。”
  慕脩握笔的手狠狠颤了颤,毛笔在折子上勾了一笔,他抬首道:“国师大人?!你此来可是为了。。。”
  他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长榻,那里躺着一个人。
  国师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过去,垂了下眼,再抬眼时,眼中已经没了任何情绪。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泥土色的纸,看起来就是流传很久的东西了。
  “陛下请过目。”
  慕脩招了招手,赵小贵几步上前接过,双手呈到御前。
  慕脩打开这张纸,粗略一扫,有些诧异道:“这文字是。。。北燕?”
  国师看了一眼赵小贵
  赵小贵呆萌的愣了愣:“?”
  慕脩道:“朕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你下去吧。”
  赵小贵这才退了出去
  “此乃一个百年前的古方,经久失传,据说来自于一个隐世古族,这个族群毕生致力研究长生不老药,这药是顺手练出来的,传闻可以使人死而复生。”
  慕脩皱眉:“隐世古族?为何朕从未听说过?”
  国师动了动唇角,道:“这个隐世古族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覆灭,而且是秘密覆灭,陛下自然不曾听闻。”
  慕脩迟疑道:“这药当真有此奇效?”
  国师十分笃定:“有,只不过此药炼制成功的几率十分之小,且这药方的药引乃是帝王心头血,这心头血是一个人精血所在,若是强行取出,必然功力大损,身体会受极大影响可能会伴有不可估量的后遗症,也可能日渐消瘦,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老臣希望陛下慎重考虑。”
  慕脩却仿佛没听见他说的后果,无比笃定道:“朕愿意一试。”
  国师早已不意外这个答案,敛眉道:“既如此,明日,便请陛下在朝阳殿等候。”
  翌日,国师果然如约而至。
  炼制此药一共花了十二个时辰,而在此过程中,慕脩因被取了心头血都是处于昏迷状态。
  待他醒来,药已经熬成。
  国师用扇子轻轻扇着炉子里的火,瞥了床榻的方向一眼:“陛下醒了?慢点起,起得急了可能会头晕乏力,都是正常的。”
  赵承德赶紧过去扶起慕脩
  他脸色极为惨白,唇瓣干燥得起皮,状态十分差。
  赵承德心疼不已,扶他喝了口温水,又气又急道:“陛下,您怎么这般傻啊!哪怕是丞相大人还活着,他定然不愿你这般作践自己身体!”
  慕脩十分虚弱,放下碗道:“朕怎愿放他一人去走那荒无人烟的黄泉路,即便要走,也是朕陪着他走。”
  赵承德一时哑然,不知道该怎么接。
  私底下,陛下从未隐藏过他对丞相大人的心思,赵承德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呢。
  慕脩看向国师的方向,询问道:“药可熬好了?”
  国师坐在小凳子上,脸上看不清什么表情,又摇了两下扇子:“马上好了,这药请陛下喂离鸢喝下,明日若他能醒来,便是成功了,若他未曾醒来,便是失败。”
  慕脩一窒,道:“朕知道了。”
  药熬好后,慕脩拖着即将油尽灯枯的身子说什么也不愿假代人手。
  非要亲手喂宋离鸢服下,又守着他枯坐了一宿
  慕脩累得不行,趴在塌边,握紧了他的手,半梦半醒间泄出呢喃细语:“全天下都可以知道朕喜欢你。。。唯独你不可以。”
  但是你一定要醒过来啊,离鸢。
  翌日,榻上的人没有醒。
  国师声线平静无波道:“老臣无能,果然还是。。。失败了。”
  慕脩愣愣的看着榻上人沉静而不失惊艳的眉眼
  失败了。。。
  是天意吗。。。
  慕脩倏然捂唇咳了一声,鲜血从指缝滴落。
  赵承德差点没吓得七窍离体,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
  朝阳殿内,兵荒马乱。
  国师叹了一口气,拿下放在慕脩脉门的手:“陛下,老臣早已经提醒过您了,这是命数,无可逆。”
  慕脩握着宋离鸢早已凉透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也不再开口
  就这样看着,仿佛要这样一直看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一般。
  赵承德来不及管他们说什么命数不命数的,焦急道:“国师大人,陛下这是什么病?可有大碍?”
  国师道:“悲痛过度,加上身体和元气损耗太大。”
  赵承德看着这般模样的慕脩,简直恨不得以身替之。
  慕脩没有责问任何人,只是守着宋离鸢的尸身,不愿离开一步。
  几天几夜,直到支撑不住昏睡过去,赵承德才有机会让人把尸身移走。
  再醒来之时,宋离鸢的尸身已经入棺了。
  慕脩没有再强行开棺扰他清净,只下旨全城斋戒三日,忍痛宣布三日后宋离鸢尸身下葬,宗正殿的宗老一个也不同意,闹得不可开交,个个争论得脸红脖子粗,慕脩心情不好,直接让人关了。
  慕脩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以温和仁厚闻名,此次以雷霆手段镇压,朝中怕触怒龙颜才稍微平静下来。
  况且不论生前有多桀骜不驯,权势有多滔天,人死如灯灭,再追究也是枉然,便就此揭过了。


第111章 
  慕脩看似轻描淡写的说完这段他不知晓的故事
  可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大于无声。
  谢锦眼睛微微发涩,声音有些沙哑:“殿下,值得吗?如果我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他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慕脩唇角动了动:“国师曾说那药隔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再熬,朕想着…总有一天会成功的,若真是命该如此,便熬到精血枯竭而死,在那之前朕也会按时处理政务,也算全了朕在位这么多年的义务,这么多年朕从未有过一天是为了自己而活,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左不过背负些骂名罢了。”
  谢锦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堂堂第一大国的国君,被儿女情长所桎梏,因情而死。
  这恐怕不只是背负‘些’骂名而已,至少名垂青史,流芳千古是稳了。
  只不过这名是褒是贬就有待商酌了。
  “没回来也没事,若不回朕就亲自下去找你。”
  “朕只怕朕追下去了……你走得太快。”
  谢锦垂着睫毛默默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胸腔弥漫出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如潮水冲击着他的大脑。
  对于当时身心俱损的陛下来说,出现在宫里宗正殿外的谢锦是他灰暗世界里唯一一抹微弱的光。
  可即便他的借口十分跛脚,不用拆穿就已经十分牵强
  可即便当时的谢锦五官与那人没有半分相似,只有那恍惚间一个眼神,却也足够让慕脩下不了手。
  哪怕只是有万分之一相似呢
  他只剩下这些了……
  凡是与他有关的东西,他都想要搜集起来,然后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窥见半分。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于是早已哀莫大于心死的慕脩冷眼看着他磕磕巴巴的撒谎,眼中闪着狡黠明亮的光,就好像当初宋离鸢初到东宫之时一般。
  他不打算拆穿,也不想拆穿。
  揪个错处也只是为了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不择手段又何妨。
  他对谢锦之前一切的好与纵容,都是建立在宋淮安的基础上,他偏执的把前半生他不敢对宋淮安表现出来的一切加注在了谢锦身上。
  不曾想,两个人就这样阴差阳错以截然不同的立场而以另一种方式纠缠在了一起。
  一滴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低落床褥,谢锦再抬眼时,什么痕迹也看不出来:“南楚历任君王都是颇有名望的,到了陛下这儿,是想做这个亡国昏君吗?若是先帝还在,必然要训斥你了。”
  说出了多年积压在心里的东西,慕脩神色释然了许多,勾唇道:“做便做吧。”
  谢锦无奈:“你说得对。”
  “小侯爷,白粥好了,陛下是现在用吗?”赵承德在门外问道
  谢锦道:“陛下,可是现在用?昏迷了这么久了,定然腹中空空”
  慕脩往身后软枕上一靠:“用吧。”
  谢锦提高音量道:“进。”
  赵承德轻轻推开门,端着托盘走进屋,停在谢锦身侧,忧心道:“陛下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吓死老奴了”
  慕脩无力道:“旧疾犯了,这次没带药,有些严重,不必担忧。”
  “陛下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啊,不然娘娘和陛下该责怪老奴了。”
  赵承德对于慕脩的病也只是一知半解,之前还一直以为是心病所致,若不是后来发作那两回狠的,他到现在估计还以为陈太医每日送过来的是滋补药。
  谢锦接过托盘上的粥,用白瓷勺轻轻搅了搅。
  这客栈不是什么大客栈,自然用的也不是什么上等瓷器,而是用的最基本的青花瓷小碗,白瓷勺。
  索性慕脩这个皇帝从来不矫情,不讲究这些。
  谢锦舀了一勺白粥,吹了吹送到慕脩唇畔:“小口尝着吃,这粥都是表皮吹凉了内里滚烫,你营养不足,我让他们专门在粥里蔬菜丁和肉丁。”
  慕脩喝了一口
  谢锦才微微侧头道:“赵公公,我让你遣人回宫把陈奚找来,如今到哪里了?”
  赵承德道:“算算时辰,应当是快了。”
  慕脩又被投喂了几口,道:“找陈奚来做什么?”
  谢锦没有多说,只道:“以防再复发。”
  慕脩不疑有他,道:“叶里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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