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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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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石床边。
  慕脩的脸通红,唇色青紫,谢锦想也不想抬手握住慕脩的手,低下头哈气,奋力揉搓。
  谢锦勉力牵了牵唇角,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冻僵硬了
  他轻声道:“没……没事的。”
  语落,他将自己仅剩不多的内力通过手心渡了过去。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渡了,陛下若不适应应当是会十分痛苦,但是如果不渡,他们两人今日都保不齐会死在这里。
  也不知道外界如今是什么时辰了,这点内力又是否能助陛下撑到阵破,这些问题他都已经顾不上了。
  只一股脑输送过去,慕脩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剑眉狠狠皱起。
  没多久,谢锦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倒在石床边。
  他实在太累了。
  昏迷前夕,他还紧紧握着慕脩的手,气若游丝道:“殿下…我想…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慕脩是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大汗淋漓中醒来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缓了半天才缓缓坐起来。
  四周温度已经恢复如初了,可许是这石窟位置太深了,还是能感觉到寒凉,山洞里的滴水声又徐徐响起。
  可刚坐起来就被吓到了,因为他的身上裹着谢锦的外衣,而谢锦窝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五指被冻得发红,睫毛上还带着冰霜融化后的水珠。
  慕脩赶紧起身,抱起他,眼底满是惊慌失措:“离鸢?”
  此时他方才惊觉自己的毒好像不知不觉间解了。
  虽不知怎么解的,可是这里只有一个谢锦。
  谢锦此时浑身冰凉,温度奇低,脸色却发红。
  慕脩伸手一探,被他额头上滚烫的温度刺得生生一滞。
  果然,发高热了。
  而且照这个温度烧下去,恐怕不死也影响神智。
  慕脩的瞳孔深处涌起一阵可怕的风起云涌,他虽然不知道此处是哪里,但是没有被抓一猜就是谢锦找到的安全之地。
  慕脩替他穿好衣服,抱起谢锦,大步朝山洞外走去。
  临走前,他忽然脚步一顿,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放置在石床上。
  通道里没有灯,黑咕隆咚的还矮,崎岖不平,慕脩的身高要微微低头才能不撞上头顶。
  他抱住谢锦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这样的一段路,他又是怎么扶着自己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走过的呢……
  慕脩心里很清楚,凭谢锦是绝对抱不起他的。
  洞穴口,用石头压了两根藤条,慕脩只看了一眼便瞳孔骤缩,心一抽一抽的疼。
  因为那藤条的叶片之上还沾着些许湿润的血迹,除了那处血迹最多都沾在叶片上的部分,还有上面一点也有血迹,那血迹从上往下。
  一看就是因为滑落导致血迹蔓延这么远的距离。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马上就要黑了。
  慕脩将怀里的谢锦换成抱,一手抓住藤蔓,借力往上一跃,成功跃上了断崖。
  远处林间有稀疏的火光,和人声
  “谢锦和陛下同时失踪,陛下乃真龙天子,吉人自有天相!当然没事!不过谢锦可就不一定了!指不定被这山里什么野兽吃了呢!没看到那边的血迹嘛!”李子穆的声音
  “李公子,莫要乱说,那血迹显然是多人的,说是小侯爷未免太牵强。”户部侍郎之子的声音
  “许公子说的是啊!”
  “我说许隅,谢锦那废物点心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一路走来你明里暗里都在维护他,本公子寻思着你老爹是不是在朝中干不下去了?如若不然怎么轮到你巴巴凑上去讨好呢?”
  李隅从小文弱,哪里被人这么讽刺过,不禁气急:“你!”
  李子穆嚣张大笑:“我?我怎么了?许隅你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
  紧接着那边陷入了一阵混乱
  不多时,李子穆惊慌的声音传来:“谢迟!你想干什么!本公子警告你!赶紧把剑放下!”
  谢迟冷漠道:“闭上你的嘴。”
  其他人劝道:“世子爷息怒啊…”
  李子穆不服:“本公子为什么要……嗷嗷嗷我闭我闭我闭!割破皮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迟收回剑,转头道:“赵公公,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把人找到吧。”


第94章 
  原来赵承德也在
  赵承德本来就心急如焚,看着这一群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公子哥,对于同意他们一块儿掺和的事,心中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明明都筹备好了,怎么会临时出这种事情。
  赵承德头都快愁秃了
  偏偏这群少爷还在添乱,火上浇油,真是……
  他道:“那老奴跟世子爷就兵分两路吧,找到陛下和小侯爷就放信号。”
  谢迟颔首,指了指那群少爷们道:“他们就我带着吧。”
  赵承德巴不得离这群混世魔王远点,说又不能说,赶紧道:“那就有劳世子爷了。”
  两人即将分路的时候
  前方忽然传来踩踏枯枝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李子穆脸色一白:“你们有没有听到脚步声?!有没有?有没有?不会只有我听到了吧?”
  有人弱弱道:“我也听到了……”
  谢迟自然也听到了,倏然肃容看向声源处,手中的剑转了个方向道:“大家小心,今日这山里有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出没,尚且不知目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李子穆等人更怕了,险些就要抱在一块儿了。
  唯有赵承德猜到这些黑衣人是从何而来,可是慕脩有令,不可透露。
  那踩踏枯叶的声音越来越近
  李子穆等人缩在谢迟后面,心脏都仿佛在跟着那脚步声的节奏噗通噗通的跳着。
  可看到来人之后,所有人顿时傻了眼
  赵承德震惊道:“陛下!”
  火把照亮了满身血污的慕脩以及他手里抱着的人。
  所有人跪倒在地:“见过陛下。”
  慕脩冷声道:“起来,下山,传陈奚。”
  谢迟甫一起身就忍不住上前两步:“敢问陛下,子笺他。。。”
  “高热。”
  慕脩说完,便径自绕过他,喊了一声:“赵承德,没听到吗?”
  赵承德赶紧道:“老奴领旨。”
  身后的禁军自发离开一个小队去寻在另一边山上搜寻的叶里等人。
  今夜的营地注定无法平静
  王帐外站满了官员和官员子嗣,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刚刚山上那几个也只能支支吾吾说出两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
  只知道,忠勇侯府二少爷受伤了。
  看起来伤的不轻,处理完伤口,一盆被染得猩红的血水端出来,帕子上也全是血。
  一时间,所有人在心里都各有猜测。
  谢荣山急的团团转,但是无奈王帐里不留外人,没办法,只有在门口心绪不宁的来回打转。
  谢迟现在整个人比平时更漠然,就好像谁在这时候撞上去下一秒就会被他抽出剑来戳死。
  青鸾站在他身后,出言安抚道:“世子,小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谢迟没有回答他
  一双淡色的眸子一瞬不瞬望着王帐的门帘
  远处,林鸦整个人隐在黑暗里,他一直酷爱黑色,只要天黑不点灯就跟穿了隐形衣似的。
  因此不注意看,根本没有人发现那里站着个人。
  而此时王帐内,慕脩穿着一套雪白的中衣,衣服的前襟敞着,几条衣带垂下
  陈奚蹲在他面前轻柔的替他包扎好腹部的伤口。
  陈奚拧紧了眉头:“陛下这是被什么武器所伤?伤口幸好处理过,如若不然怕是会发炎,那样的话就麻烦了,不过伤口太深了,恐怕要养好一段时间,看起来像是武器所致伤口,却呈兽爪痕迹。”
  慕脩道:“一种套在动物利爪上的钢甲”
  陈奚神色凝重:“难怪,如果微臣没看错的话,陛下伤口周围似乎有毒药的残余?可是中过毒?”
  赵承德闻言,不可置信道:“毒?”
  叶里拧紧了眉头,怒道:“他竟然对您用毒?!”
  赵承德边摇头边叹道:“王爷他。。。糊涂啊!”
  天知道他看到一身血污的陛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魂儿险些吓没了。
  倒是慕脩脸色平静如常,道:“可能通过残余验出是什么毒?”
  陈奚颔首,并且很快便检验出了是什么样的毒药。
  “这是一种抑制内力的毒药。”
  慕脩点了点头,起身看向身后榻上躺着的人:“他怎么样了?”
  陈奚在为慕脩处理伤之前就先喂了谢锦一颗药丸
  此时他脸色好多了
  陈奚上前探了探脉,有些忧心道:“不知为何,明明药丸是有效的,但是小侯爷的高热就是降不下来。”
  陈奚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可慕脩知道他当时走到了怎样的穷途末路。
  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应当如何?”
  陈奚又在旁边的水盆换了一条毛巾给谢锦搭在额头上,道:“眼下只有回皇宫,此次出行,微臣带的药不多,大多是伤药,小侯爷这情况目前相符合的就只有喂他服下这种,不起作用。”
  慕脩看向叶里:“让你们去做的事可都做好了?”
  叶里拱手道:“果然不出您所料,京中传来消息,那几位大人准备火上浇油,人赃并获,属下赶在惊动百姓前都抓起来了。”
  赵承德犹豫一会儿,缓缓道:“靳安王。。。也抓到了。”
  慕脩眼底寒光一闪而逝:“凭他如今的本事,这么容易让朕抓到吗?”
  赵承德道:“说来也奇怪,靳安王似乎在漫山遍野找一个什么人,还受着重伤,被咱们的人撞上了。”
  慕脩瞥起眉:“找人?什么人?”
  赵承德道:“王爷说什么也不肯说。”
  慕脩冷冷一笑:“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别问了,明日启程回宫,其他涉事官员以谋反罪论处,忠勇侯府二公子救驾有功,赏,至于靳安王。。。先关他几月罢。”
  赵承德一一记下,不过在一个问题上却犯了难,问道:“不知陛下,关在何处?”
  慕脩道:“关在他母妃曾经住的瑶华宫,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赵承德连夜拟好了旨
  封赏这种事,并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况且谢锦这一身血和伤,无论如何也要给大家一个过得去的说法。
  赵承德在得到慕脩准许后,便也未曾多加隐瞒,很快便传遍了。
  部分官员简直扼腕叹息,敲着自家儿子的后脑勺道:“废物点心啊!本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点心啊!我看你这辈子啊!吃屎都抢不到热的!”
  “回回好事都让忠勇侯府那个小子占了!你们上山都干什么吃的了!”
  被敲打的公子哥不服道:“爹,那可是个要命的差事啊!你看看谢小侯爷都伤成什么样了!浑身是血!”
  官员一噎,最后还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其实少年说得不错,确实是个可能送命的差事
  毕竟谢家那个二小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生死未卜。
  也有官员不知是在叹息还是在讽刺道:“柳大人你也别惋惜了,这种福分咱们这些傻小子可享受不来啊。”
  被唤作柳大人转念一想,也是。
  翌日,所有人快马加鞭赶回京
  以往每年春猎都在皇家猎苑,连个大型动物都没有,反反复复看烂了的景色,即便是再多赏心悦目的花草也难以挽救审美疲劳。
  今年这春猎独出心裁,确实让这群公子哥见识到了真正大自然的魅力,山上很多大型动物,且好几个公子哥险些被毒蛇给咬了。
  唯有这一次,才起到了春猎的真正作用。
  但是却半路出了这种意外,官员们都精明,始终缄默不言。
  公子哥们虽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却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而且他们更注重玩乐。
  大多刚进入状态,准备剩下几天大干一场,争夺一下今年春猎桂冠
  谁也没想到今年春猎会这样匆匆结束,令人猝不及防。
  瑶华宫,当年的二皇子生母太妃娘娘住过的地方。
  这座宫殿十分之大,可是已经多年不住人了,平时只有打扫的宫人出入这里。
  这是宫里唯一一座没有种植一棵桃花的地方。
  当年的太妃娘娘最喜欢的是牡丹,最厌恶的就是皇后喜欢的桃花。
  主殿的大门敞开着,殿中帘幔翻飞,院中微风卷起地面上的枯叶,无比萧条,让人有一种误入冷宫的感觉。
  慕脩站到了门边,扫了一眼院子。
  身后随行的丫鬟生怕被怪罪,赶紧道:“陛下饶命,这些日子王爷他不允许人打扫,只要一安排人进来打扫,王爷就拿东西砸她们。”
  慕脩冷淡道:“退下吧。”
  丫鬟松了一口气,转身退下。
  慕脩举步迈进殿里,廊柱上挂的纱帐被放了下来,四周窗户也大开着,风从窗户吹起来,卷起纱帐轻扬。
  纱帐后是一道人影,场景十分令人发憷
  慕脩自然丝毫不惧,撩开帘子
  慕信早已没了前几日的容光焕发,英俊的容颜上一片颓然,他坐在暗金色的地板上。
  慕脩瞳孔微微一缩,这场景与十多年前,太像了。
  他登基那日,慕信的母妃就是用匕首自刎于这间大殿。
  待慕脩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年纪还不大的慕信跪坐在地上,怀里搂着他母妃的尸身。
  听到他的脚步声,慕信转过头,用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那个眼神
  让慕脩记了许多年。
  周围的陈设都很华贵,一切的一切都看得出来是精心布置过的,任何一样都价值不菲。
  可越是价值不菲,越像是一座用金银打造的囚笼,坚不可摧,让被困在里面的人一点一点失去希望。
  亦如多年前
  不过这一次,慕信的反应不像当年
  听到慕脩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看着慕脩缓缓笑了:“太子皇兄,你来了?”
  这声皇兄让慕脩精神一晃
  有多少年,慕脩没有听到他这样真心实意喊上一句皇兄了。
  有多少年,没有见到那个明明心中敬重着哥哥,却也得听母妃的话
  不能接近他,不能喜欢他,不能跟他说话,也不能接他递过来的东西的隐忍少年了。
  慕脩微不可察的点头道:“嗯。”
  慕信笑了笑,垂下头继续盯着地面,场面一时间凝固了,他们谁也没有要急着开口的意思。


第95章 
  最后还是慕信先打破静寂,缓缓道:“这么多年,皇兄明知道是臣弟在背后做小动作,为什么还纵着我?”
  慕脩一如既往惜字如金,道:“亏欠,是朕欠你。”
  慕信抬头朝他看过来,半晌后笑了:“皇兄你有什么欠臣弟的?因为没把皇位让给臣弟吗?这皇位有什么好的,好好的皇兄变成什么样了,哈哈哈哈”
  笑声苍凉,响彻整个大殿。
  慕脩没有说话,只皱眉看着他。
  慕信好似要将眼泪笑出来,声音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话,让慕脩浑身一震。
  他说:“可我还是喜欢曾经的太子皇兄。。。哈哈哈”
  慕脩欲言又止,道:“沉璧。”
  慕信转过头来,道:“别叫我这个名字,父皇他老人家可真会取名字,皇兄你深陷枷锁,臣弟玉璧沉潭,您说他属意的皇位继承人是谁呢?”
  央字的释义非常不好,加之这个字本身就像一个戴着枷锁的人,一般戴这种木枷锁的人都是死囚。
  只是如今去争论孰是孰非又有什么用呢?
  慕脩没有再说话,慕信的状态很不好,神色呈癫狂之态。
  慕信一直在笑,笑声却满是悲呛。
  也许本来就足够悲呛吧,生在帝王之家本身就是一场最大的悲剧。
  慕信笑够了,才缓缓收敛起笑容:“那么即便臣弟将我母妃的死强硬扣在你头上,皇兄为什么从来也不肯解释一句?”
  慕脩淡淡道:“无需解释,你知分寸。”
  这些年,慕信明里暗里勾搭朝臣给慕脩添堵,虽然从未下过死手,却也够得他烦心了。
  而慕脩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却只是将他的责难一一化解,除此之外再无动作。
  慕信牵了牵嘴角:“可我这次。。。差点就杀了你呢。”
  慕脩的脸色寒凉了几分,道:“所以,告诉朕理由。”
  慕信是他弟弟,怎么样对他都可以,但是此事却牵扯到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唯一一次心底是真的动过怒的。
  慕信冷笑道:“还需要什么理由?臣弟给皇兄你使跘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眉目间依稀还能看到当年宠冠六宫的宠妃几丝风韵。
  慕脩却毫不留情拆穿了他
  “若你要朕的命,不会隐忍十多年不发,况且就算如此你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慕信愣愣看了他一眼,双眼放空了会儿,低声道:“皇兄莫要太过自信了,别忘了,你我之间还隔着一层杀母之仇,即便到了现在,我仍旧这样认为。”
  慕脩直直看着他:“你恨朕,朕信,但你会对朕起杀心,朕不信。”
  慕信抬眼看着他,眼睛里说不上是自嘲还是不甘心。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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