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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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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他忽然觉得后背发凉。若无法驾驭臣下,皇帝就会被拉下御座,永远不得翻身。
李洛苏深吸一口气,道:“都闭嘴!孙监察,你说陶大夫构陷工部贪污可有实质证据?”
“臣……臣没有。”
“那你为何说这番话?不怕别人说你反诬吗?”
“臣不敢,臣没有证据是因为……因为陶大夫还未兑现他的承诺,陶大夫说若臣这次呈送了奏报拉工部下水,那今年的冬季内部考核就让臣升至御史领事,臣之前申请升任却一直被拒……”
“陶大夫,你之前可有拒绝过孙监察的申请?”
“臣拒绝过,但那是因……”
李洛苏一拍桌案,道:“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真是枉费朕对你的信任!既然如此,御史大夫陶悠然从今日起停职禁足,没有诏令不得解禁!”
“陛下,孙监察之说没有实质证据并不可信,此事一定还有隐情,万不可妄下定论!”
端木药终于出声,他看着李洛苏,目光急切,雪白的脖颈上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
“朕的人已经查证,右丞相难道是在怀疑朕偏袒一方吗?”
“臣并没有这样想,只是……”
“那好,既然右丞相怕这件事还有隐情,那朕就派户部侍郎屈长兰暂任御史大夫一职前去江南二巡,不知是否还有异议?”
李洛苏坐在御座上,睥睨着座下的他,琥珀色的眼睛里第一次带着些冷漠、隐忍和微妙的厌恶,使端木药再一次想起那天早上在宫门前他曾经说过的话。
“……臣,无异议。”
“那就退朝吧。”
作者有话要说:
粟罂:搞事情令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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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掉落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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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双双叹
“请陛下等一等,听臣说一句话。”
李洛苏快步走在通往御书房的宫道上,身后是一排仪仗。端木药堵在他身前,恭敬地朝他稽首。
他之所以没有坐步辇回去,就是想能快些避开端木药,结果还是被他追了上来。
李洛苏看着他紧蹙的眉头,知道接下来两人之间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话,就想绕过端木药继续往前走。
“陛下!”
看着端木药伸出手拦他,李洛苏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仪仗都撤了下去。
“右丞相这是做什么?宫道这么宽,为何一定要跟朕抢路走?还是说朕应该为你修条专用宫道,才能显示你特殊的地位?”
“……陛下,无论如何,臣今天都不是来跟您吵架的,臣只是想跟您讨论一下御史大夫的处理问题。”
“朕不是已经下过诏令了吗?右丞相还想讨论什么?”
李洛苏冷着一张脸不去看端木药,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他曾经最亲近的人的指责。
“陛下,您刚在在朝议上的决定太草率了……”
“草率?”
李洛苏回头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朕刚才在殿上问还有没有异议时,右丞相你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现在又来跟朕提草率二字,不觉得很可笑吗?”
“刚才臣在殿上之所以没有提出异议,是为了不使陛下难堪,所以才……”
“不使我难堪?”
李洛苏突然愤怒起来,他马上打断端木药的话,道:“我怎么不知道右丞相现在这么会照顾人了?以前不是还把我脱光了放在院子里曝晒的吗?现在难道就觉得我是需要遮风挡雨的娇弱花朵了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朕现在已经是皇帝了,难道一个皇帝没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力吗?”
看着他略微发红的眼睛,端木药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道:“陛下当然有这种权力,但御史大夫一事事关重大,就这样停了陶大夫的职恐怕不妥。”
“右丞相!”
李洛苏冲他低吼一声,浑身微微发颤,像是一只炸毛了的猫。
“你已经不是朕的老师了,如果你只是为了来教训朕那大可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如果是为了挽回你们广陵派的势力那就更不必费心了!”
他努力把眼泪圈在眼眶里,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端木药看着李洛苏这个样子,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我只是不想你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决定罢了。”
他伸手想擦掉李洛苏脸上的泪珠,但小家伙却后退了一步,脸上带着倔强的表情。
“不用你来管朕。”
看着他甩手跑掉的背影,端木药慢慢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轻轻覆在了自己的脸上。
“为何总是会这样……”
***
“清台!我要是发一道让右丞相辞官回乡的诏令你会不会给我盖章?”
“啊?不、不了吧陛下……”
余凌波正在门下省整理江南赈灾的各种奏报诏令,突然听见这话吓了一跳。
看着李洛苏的脸色,他抱着一摞折子小心翼翼地问:“您……又跟太傅吵架了?”
“说了多少遍了!他已经不是太傅了!以后不许这么叫变态老夫子!”
余凌波看他气的直拍桌,赶紧点头哄人:“好好好,我错了陛下,以后一定不叫了。”
谁之前刚继位的时候还哭着喊着要叫人家太傅,还让人家长住东宫,这一吵架又不让叫太傅了,天天住东宫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一个糟心了,难道接下来还要准备再把人赶出去不成吗?
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还得哄着这位祖宗陛下。
“您跟右丞相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吗?每次都是一言不合就吵架,从小吵到大最后可都是身边的人遭殃啊,以前几位公主们在的时候还能轮番劝劝你们,现在公主们都嫁出去了,您又是皇帝了,要是不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想劝都没人敢劝啊。”
李洛苏坐在他的案台上,气的直抠自己衣角上绣着的那条龙。
“我当然也不想跟他吵架,但他总是一开口就叫人生气,明明我都按他教的那些道理做了,结果到头来怎么都不讨好,那朕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有本事当初别求着我继位啊!实在不行……就把玉玺拿出来,朕立马写个禅位诏书给他,让他来当这个皇帝!”
“哎哟我的陛下,您可千万别!”
余凌波见他去掰案台底下的地板,立马拦腰把他抱到离案台三丈远的地方。
“陛下,其他什么气话说说也就算了,唯独这种事您千万不能说,不然于您于右丞相都是致命之处,特别是右丞相,您难道想给他按一个谋逆篡位的名号不成吗?”
“……那倒没有。”
李洛苏冷静下来,又一脸沮丧地坐在了地板上。
“朕只是想做个不让他那么累的好皇帝罢了,怎么就这么难……”
“放心吧,陛下,时间长了,您自然会摸到门道,做一个好皇帝的。”
“真的吗?还是清台你对我最好了,呜哇——”
余凌波猝不及防被李洛苏来了个熊抱,他急忙把这位作精陛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道:“好了好了,您要是想当个好皇帝的话,就回御书房批折子去吧,臣还有自己的事要干呢。”
李洛苏整整衣饰,看着他好奇道:“你能有什么事,折子奏报你不都整理完了吗?”
“臣待会儿是要去大理寺的。”
看他笑得开心,李洛苏默默道:“……清台,你以后要是想成亲,千万别找朕来给你赐婚。”
***
夏拒霜的别馆里,端木药正与他坐在水榭廊台下喝茶。
“看您这一脸忧愁的表情,难道是又跟家里的那位吵架了?”
端木药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来以为只是小孩子难管,谁知大了也不省心。”
夏拒霜“噗”地轻笑一声,掰了一块鱼食扔进廊下的池水中,引来争抢的锦鲤无数。
“万万没想到您这样的人,也会有解决不了的难处。”
“哦?在你心里,我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
看着端木药好奇的眼神,夏拒霜歪着头想了想,道:“大概是一个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工作手到擒来,但却不会哄孩子的人吧。”
端木药听他这么评价,一时失笑。
“……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只有一位师父把我带大,他倒也是一个只知道治病救人却不会养儿育女的人,所以其实我也很难懂父母双全,在兄弟姐妹溺爱中长大的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那很简单啊,你只要继续去爱他就好了。”
看着夏拒霜一脸真诚,端木药不解:“怎么会?”
“这种孩子虽然不缺爱,但也不能少一点爱,天之骄子生存下去的前提就是身边的人对他的喜爱和照顾,尤其是渴望亲近之人的感情,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支持。”
原来是这样吗……
端木药想了想与小家伙相处的这十年,两人的关系总是时好时坏,每次都是公主们帮着劝好的,他倒是从来没有认真去思考过李洛苏到底想要什么。
“不愧是周旋于风月场上的芙蓉君,对人心掌握的确实通透,这一席话真是让人醍醐灌顶,我家的小家伙要是能有你一半的玲珑就好了。”
夏拒霜为他添了一杯茶,笑道:“您这是在取笑我吗?您家那位玲不玲珑并不是重要的事情,但我若是不玲珑一些可就寸步难行了。”
“但你最近一不开阁,二不接受那些达官贵人的邀请,不已经是放弃了自己的玲珑手段了吗?”
廊下的气氛一时间沉默起来,夏拒霜看着那些还在徘徊的锦鲤,想起了那天荼沉水在阁中和他说过的话。
“……也是,这么一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跟您讲刚才的那些大道理了。”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端木药看着他与李洛苏极像的眉眼,其中蕴含着一些温柔的缱慻之色,是跟小家伙完全不同的思恋之情。
“恕我冒昧问一句,那人是你喜欢的人吗?”
夏拒霜冲他一笑,道:“是的,可惜他其实并不喜欢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若有朝一日那人能喜欢上你就好了。”
“……谢谢。”
是啊,若有朝一日自己喜欢的人也能喜欢上自己,就已经是这世上最好的事了。
***
月上树梢,粟罂哄了一双儿女去随他们的母亲睡觉。
杜之鹃看着他坐在书桌前,道:“大人真是好计谋啊,没了御史台的人妨碍,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想逮老虎就得拔去尖牙剪去利爪,让他无法伤人,之后便可随意任人玩弄宰割。”
粟罂剪去一朵烛花,又挑弄了两下,房间里越发明亮起来。
杜之鹃看着隔壁东厢房映出的窗影,又小声道:“但这样的事毕竟危险,大人不怕连累到家人吗?”
粟罂翻开一卷毒物志,半张脸隐没在烛光之后的阴影里,他笑着对杜之鹃道:“所以,你们可千万不能出错啊,不然就不止是我的项上人头不保了。”
杜之鹃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寒而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对了,大人,我这还有一个消息,右丞相最近经常去芙蓉君的别馆,且一待就是半天。”
“哦?这种时候去寻风流吗?那可真是有意思了,看来时候也差不多了,找人准备一下吧,没准儿哪天就能看场好戏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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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折枝词
站在工部仓库外的屈长兰眉头紧皱,他不停地在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错误,但调查结果确实如门下谏议大夫的奏报一样,这里并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真的是御史台出的错?
他知道陶悠然的为人,一个严谨古板的家伙怎么可能花心思去构陷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部门。
看来官场上众人的心思一向都要比自己想象的复杂。
回去之后他决定要好好去调查一下那个孙监察。
“大人,您觉得这事如何?”
“……跟谏议大夫的调查是一样的,但也还是不能排除有其他作假的可能。”
“可是,这已经是工部接受的第三次调查了,除了第一次御史台低级官员的错误以外,剩下两次都是京城派来的直属官员进行直查,您反复查验过三天之后也说没有问题,其他作假证据我们又找不到,这件事情若是再扯皮下去恐怕对哪一方都多有不利,幸亏陶大夫也只是停职禁足罢了,以后也不是没有再被启用的可能,不如还是早些回京向陛下作结案报告吧。”
屈长兰想了想,虽然很不甘心,不过现在对陶悠然来说确实也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倒不如说,如果真的有人想陷害他,那他现在已跟一切政事隔绝,反而不好再去抓人把柄。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道:“那就明天启程回京吧。”
他与随行的官吏离开了工部的仓库,但也没有急着回驿馆,反而往正在修复的灾区走去。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看一看那些受灾的民众,也许去那里能打听到一些别的消息。”
“那我跟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那边道路泥泞难行,你们还是先回驿馆吧。”
同行的御史监察面露难色,道:“屈大人,我可能要说句得罪您的话了,虽然您是陛下亲自指派来暂任御史大夫的,但到底不是御史台的人,可能有些规矩还不是很清楚,御史出巡一般都是两人一组,这样既能分担工作又能互相监督,您虽然可能只是心血来潮去灾区随便看看,但也最好与人一起同行,小心为上。”
屈长兰听他这么一说,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念头,急忙问他:“你说御史一般都是两人一组,那之前第一次来查仓库的那两位御史巡按在哪儿?”
这位御史监察听见这话之后叹了一口气,道:“之前……之前秋巡的时候因为任务颇多而人手不足,就暂时拆了这个两人一组的规矩,所以那位巡按是一个人来查的仓库,他发出奏报的第二天要去查验工部在河道的修葺情况,结果不小心失足掉下水去了,尸体到现在也没找到,所以自那之后御史台就极其强调这原来的规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人单独行动了。”
听到这里,屈长兰又失望了起来,原本以为可以去找那位御史巡按对个质,结果人却已经不在了。
“那好吧,你随我一同前去,其他人就先回驿馆吧。”
“是。”
*
灾区的道路虽然还有些泥泞,但已经在慢慢恢复到受灾之前的样子了。路两旁是工部帮助灾民修葺的临时住所,现在临近午时,一些灾民正在支锅,准备生火做饭。
“老人家,您这粮食有多少?够吃吗?”
正把米下了锅的老妇人听见声音抬头,见是一个生的俊俏的青年书生问她,就笑笑说:“当然够啊,现在比之前刚受灾那会儿好多了……对了,这位小相公,马上要饭就好了,看你这么瘦弱,不如留下来一起吃碗饭吧?”
屈长兰听到这话也笑了笑:“不用了,你们受灾没有粮食,来年开春才能再丰收,今年还是要省着点好。”
原本正要告别老妇人,但不远处却又突然起了一阵骚动,哀乐响起,一个年轻妇人捧着牌位跪在家门口嚎啕大哭,旁边的乡亲邻里有人在烧纸钱,有人在劝那妇人不要哭的太伤心,否则家里男人的魂魄就留恋不走没法投胎了。
“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唉……那家也是可怜啊,你别看现在我们都有粮吃,但刚受灾那会儿那些官兵根本就不给人发粮,但人总是要吃饭的啊,就有人去问那些当兵的怎么回事,结果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打了回来,后来引起了骚乱,他们就强行镇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我们是暴民,又打又杀的,这不,那家的男人就是这样去了,只留下孤儿寡母,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那边哭声震天,屈长兰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同行的御史监察悄声跟他说道:“大人,这不就是暴力镇压了吗?我朝有规矩,历来赈灾的官兵都不能对灾民出手啊,不然可是大罪……”
“我知道,但赈灾的军队不仅有京城的,还有地方的,要问清楚才行。”
屈长兰问那老妇人:“那老人家,赈灾的官兵那么多,您知道下令镇压的是哪一支吗?”
“这……我大字不认一个,哪能晓得那军旗上写的是什么字啊。”
“我知道,我小时候上过几年私塾,”旁边一个正在烧柴的汉子凑了过来。“那红底军旗上一个斗大的‘白’字还是好认的嘛!”
“白字……有白字名号军旗的只有……”
屈长兰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小声道:“这件事事关重大,除了灾民们的证词还要回京再调查一下右将军,总之在事情不明朗之前先不要上报陛下。”
两人没再逗留,立马就回了驿馆。
***
杜之鹃带了一卷案宗来到了大理寺,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午时了。
“这位录事,麻烦让我进一下卷宗房,我来交接案卷了。”
那小录事认得这个刑部的侍郎,虽然要下工吃午饭去了,但还是把刚锁上的大门又打开了:“马上要吃饭了,您就先把案卷放门口,下午我回来帮您放到刑部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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