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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是如此威风凛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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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只觉着满心无奈。
  燕稷放下信笺,取了干净里衣去了后面沐浴,半个时辰后出来,桌上已经没了信笺的影子。谢闻灼明显也刚沐了浴,水气沉沉坐在边上,见他出来笑了笑,拿着布巾走上前,为燕稷擦起头发。
  他的动作很轻。
  燕稷坐在榻上,额前的头发随着谢闻灼的动作扫过脸颊,微痒。他抬起眼睛,在布巾和头发的空隙间看到谢闻灼的脸,嘴唇轻挑,眉眼柔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头上蒙着的布巾被拿下,眼前重新恢复清明。谢闻灼将布巾放在边上,笑容温和。
  因着在外,平日的教学也就先暂时搁下了。燕稷对此很是满意,若是让他在佛门清净之地听那些龙阳向的破廉耻教学,就真的是无脸见人了。
  他笑笑:“时辰不早了,太傅早些回去歇息吧。”
  谢闻灼颔首,把书卷抱了起来,熄灯后去了另一边的床榻。
  燕稷借着月光看了他一会儿,困意袭来,慢慢闭上了眼睛。
  窗外月光静谧。
  昼去夜消。
  五日匆匆而过。
  燕稷喜静,除了礼佛外不出禅房,一清方丈也是同样的性子,所以除了初来时的那一面,这几日燕稷都没见过他。
  所以这日,燕稷跪在佛像前,突然见到一清方丈时,有些惊讶。
  一清方丈双手合十躬身:“陛下。”
  燕稷起身还了佛礼:“方丈,可是有事?”
  “也无大事,只是突然想到这么些日子以来还没与陛下好好说说话,就过来看看罢了。”
  二人一同出了殿门,在寺里石桌处坐下,一清斟满茶水递过去:“后山自己种的茶,不及贡茶精妙,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陛下尝尝。”
  燕稷端起茶杯抿一口,舌尖尝到淡淡的苦涩,到最后又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甜味。
  茶是好茶,但一清特意过来一趟,自然不会仅仅为了同燕稷喝茶。
  燕稷看向一清,后者笑一笑,眼神平和:“昨夜贫僧诵经,见到了陛下抄录的经文,及字见心,陛下心中有结。”
  说罢,一清笑了笑,又给燕稷斟满茶水:“所以,贫僧此次前来,想同陛下谈一谈,因果和宿命。”
  燕稷手指一顿。
  一清抿了口茶水,开了口。他的眼神无悲无喜,用平和淡然的声音说了一些话,燕稷听着,只觉着心上被什么膈着,很是难受。
  他也不想困在一个结里走不出来,但是事与愿违。
  直到一清说完,燕稷也没有出过声。
  一清前来似乎只是为了将话说完,并不在意燕稷沉默与否,之后也没开过口,只是陪燕稷一杯一杯喝着茶。
  天边逐渐染上暮色。
  将最后一杯茶喝完,一清站了起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木盒,推倒燕稷面前:“明日就是祈福大典,之后就又是一年不见,之前陛下登基贫僧还未相贺,趁着如今一并送了,望陛下安平喜乐。”
  说罢,他笑一笑,双手合十再次行礼,转身离去了。
  燕稷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本手抄佛经。他伸手翻开,视线在扉页最下面停下。
  那里只有一句话——
  万般因果,成于心,毁于心,困于心,散于心。
  十六字。
  五味杂陈。
  燕稷看着那行字,沉默了许久,心里莫名突然就平和了下去。
  他笑笑,把木盒拿过来,刚想把佛经放进去,手指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盒身一声轻响,而后底部一空,一个做工精致的雕花木盒就那么掉在了地上。
  燕稷一愣,弯腰捡了起来。
  里面衬着淡色绸布,绸布之上放着一串紫檀木佛珠,珠子上刻着经文,散着淡淡的香气。
  等到燕稷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意识将佛珠带在了手上,暗红色佛珠衬着手腕,在暮色里散着莹润的光,美丽而神秘。
  燕稷看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摘下来,伸手在手串上摸一下,垂下了眼睛。


第16章 
  夜里。
  清风微凉。
  这年回暖很慢,四月依旧带着冷意,山巅更是如此。承光寺众僧清修惯了不觉着冷,没有备置火盆的习惯,于是峄山的夜里对燕稷来说就有些难熬了。
  燕稷窝在榻上,等着被子转暖。
  谢闻灼坐在边上:“陛下,还是觉着冷么?”
  燕稷看他一眼,后者只随意穿了一件外袍,站在那边眉眼温和看过来,五官在昏暗烛光里好看的不像话。
  燕稷把被子裹得更紧,也不在乎现在形象如何:“冷。”
  闻言,谢闻灼笑笑,将手中书卷放下,掌心轻轻贴在被子上,不久,燕稷便觉着有暖意源源不断从谢闻灼掌心贴着的地方传了过来。
  对这种技能,燕稷很是羡慕,眯起眼睛:“那只手也贴上来,左边一点。”
  谢闻灼好脾气的照着他说的话做,燕稷心安理得享受着,不久,被子里的寒意尽数被驱散,燕稷终于有了说话的心情,看过去:“太傅今日要讲些什么?”
  被问着的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贴在燕稷被子上的手,笑了笑:“今日这般,似乎也没办法继续讲学了,想一想这么些日子来臣还没与陛下好好说说话,不如就趁现在吧。”
  这话怎么听怎么耳熟,燕稷想了想,发现一清大师似乎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他伸手摸摸下巴,又迅速因为冷意缩了回去,眼睛稍稍上挑:“好好说说话?听起来不错,太傅想说些什么?”
  谢闻灼低下头看向燕稷,后者伸手捏着被角裹在脖颈处,想要让自己更暖和些,调整的时候稍稍一动,手腕上暗红色的佛珠就露了出来。
  “佛珠?”
  燕稷嗯一声:“今日一清大师连同盒子里那本佛经一同送的。”
  “方丈有心了。”谢闻灼道,之后也没在佛珠和佛经上多说,随意提了几句,就说起了他从前云游时见过的风景。
  燕稷历经五世,仔细算的话也算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精了,他去过的地方有很多,但真真切切仔细看过的风景,却没有多少。
  少时拘束在京都,之后九国征伐满心疲惫,自然不会注重其他。
  他心里一直艳羡那些游遍四方的人,原本就喜欢听人说这些,再加着说话的人颜高声好,很是对胃口,眼睛就越来越亮。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谢闻灼停了声,看向燕稷:“许多地方要比臣所言有趣的多,陛下来日一定要去看看。”
  燕稷撑着下巴点点头。
  谢闻灼就笑笑:“不知陛下可曾去过什么有趣的地方?”
  燕稷:“……”
  说没有去过是不是太掉价了一点?
  想了想,燕稷开始忽悠:“朕这些年很少曾出过宫城,说起有趣的地方,从前倒是去过一个叫晋江的地方,有些意思。”
  “陛下说的可是闽南的晋江?”
  “是在北边,地处偏僻,知道的人很少。”燕稷摇头:“此地很独特,盛产河蟹和咸鱼,还有一些很奇特的规矩。”
  谢闻灼稍稍皱眉:“规矩?”
  燕稷点头。
  比如脖子以下不能写和挖坑不填会穿越。
  但是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的。
  燕稷摸摸鼻子,随便诹了几句,笑一笑:“当时朕还年少,又过去这么久,记不大清楚了。”
  谢闻灼眼底蕴满笑意,嗯了一声。
  燕稷有点小心虚,燕稷窝在被子里看他一眼,不久后觉着已经足够暖,过河拆桥的十分熟练:“天色不早,明日是祈福大典,还要早起,就早些歇息吧。”
  谢闻灼依言收回手,躬身行礼后转身走到桌边熄了灯。屋内顿时暗下去,燕稷抱着被子躺好,闭上眼睛之前听到谢闻灼好听的声音:“陛下夜里若是觉得冷了,记得叫臣。”
  燕稷顿一下,脑海里立即有了一些不大小清新的联想。
  根据正常套路,剧情发展一般是这样的。
  甲:不早了,早点去睡吧。
  乙:好,夜里你如果觉着冷了,记得叫我。
  而后甲半夜突然觉得冷。
  甲:太冷了,乙你过来一下。
  乙:现在还冷么?
  甲:还是冷,你再近一点。
  乙:现在呢?
  甲:冷,你抱住我吧。
  乙:嗯。
  甲:紧点。
  乙:嗯……
  甲:再紧点……
  接下来的‘嗯’就全部变了味道。
  噫。
  燕稷忍不住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小清新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
  四月十九,祈福大典。
  天还未亮,燕稷便起了身,沐浴焚香后穿上祭祀朝服,一步步登上了祭天台。祭台正前方摆放着刻着梵文的四方青铜鼎,鼎前是香案,燕稷在案前站立,双手合十。
  朝堂百官俯首其下,神色庄重,众僧站在祭台四边,垂首吟唱经文。
  午时,承光寺钟声响起,雄浑悠远。
  七次钟声过后,僧人吟唱声渐渐升高,燕稷燃了符纸和手抄经文,执着线香躬身三次。群臣垂首站着,不久,听到上方帝王沉稳庄重的声音。
  “于维圣神,挺生邃古,继天立极,开物成务。功化之隆,利赖万世。兹予祗承天序,式展明,用祈歆飨,永祚我家邦。尚飨。”
  百官伏地行三拜九叩之礼,高台铜鼎燃烟,线香入鼎,礼乐齐鸣。
  承光寺钟声再次响起,后山晴空烟火,京都百姓俯首,共祈大启长乐安平。
  燕稷双手合十在祭天台上站着,等到最后一声钟声停下,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谢闻灼和傅知怀站在下方抬头看着他,不同的人,一样的藏了暖意的眼睛。
  他笑笑,视线一转又瞥到边上的燕周,后者脸上依旧带着惯常的温厚神情,但眼底越发分明的欲望,已经浓郁的藏不住。
  祈福大典结束后,百官先行回京,燕稷夜里还要做最后的诵经,来日才能回去。
  同他一起留下的除了谢闻灼和邵和,还有傅知怀。
  前者理所应当,后者纯粹脸皮优势。
  邵和怕燕稷在寺里烦闷,来的时候还特意把二狗子带了过来,二狗子见到燕稷很是开心,抖着耳朵跑过来蹭蹭他的腿,蹲坐下去,模样十分乖巧。
  燕稷蹲下身笑眯眯揉揉它的头,傅知怀站在边上:“这是那只苍擎?倒是是挺乖巧的,陛下取名字了么?”
  二狗子对他的突然出声很是不满,偏头看他一眼,视线在他脸上挺一下,觉得还不错,重新恢复乖巧模式,颜狗的人神共愤。
  燕稷点头:“取了,叫二狗子。”
  “……”傅知怀顿一下:“这个名字……很是接地气,不错。”
  燕稷用‘丞相真是有眼光’的眼神看他一眼,站起身。
  谢闻灼上前将烧暖的手炉给他抱着,不动声色将燕稷和傅知怀隔开,笑容温润看向傅知怀:“光寺夜里寒凉,丞相可是已经找好住的地方了?”
  “这点寒凉算不得什么,倒是太傅这几日是住哪里?”
  谢闻灼笑得更加温润,指了指另一侧的床榻:“这些日子一直同陛下同住。”
  傅知怀眯起眼睛:“那我自然也是可以的。”
  这次谢闻灼没说话,移开一步,燕稷站在后面:“丞相,这房里已经没有第三个个床榻了。”
  “臣可以打地铺。”
  “这恐怕不行。”谢闻灼在边上开口,指了指二狗子:“它今晚是在这里这样睡得,莫非丞相……”
  之后的话谢闻灼没说出口,笑得越发温和。
  傅知怀眉头一挑,下意识看向燕稷,燕稷没收到他的眼神暗示,点头附和谢闻灼:“二狗子也要住这里的话,丞相打地铺……确实不大合适。”
  傅知怀:“……”
  于是这次丞相出禅房的时候,脚步又是带着风。而推迟到晚上才送来情诗,内容的破廉耻程度突然就又从三级小污文的程度上升到了饥渴难耐重口味老污文。
  燕稷看的面红耳赤,内心满是感慨。
  人在单身汪生涯中,要么憋死,要么变态。
  很明显傅知怀属于后者。
  他将污污的情诗收起来,去了大殿诵经清心,诵完经时已是深夜,燕稷紧了紧披风站起来出门,抬头看到天边阴沉沉一片,不见半点星点。
  看着是大雨将至。
  燕稷皱起眉,迅速将从前几世这个时节会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遍,发现又是天灾时候。
  他叹口气,在青石道路尽头转弯,远远的便看到谢闻灼提灯站在外面等他,边上蹲着二狗子,看到他,很快乐的嗷了一声。
  燕稷眼睛带了笑,同他们一起进了门。
  背后天色阴沉,乌云密布。
  隐有雷光。
  ……
  深夜。
  大雨滂沱,雷霆乍惊。
  赤方国。
  云木止于雷声中惊醒,背后湿冷一片。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洁的手,愣了一下,突然猛地起身,发疯般跑到铜镜前,从镜面中看到自己的脸,许久,伸手捂住脸,喉咙发出嗬嗬沙哑笑声。
  他回来了。
  他居然回来了。
  耳边又是一声惊雷,雷光中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云木止转头看着窗外,眼眸晦暗如深渊。
  从前也是这样的夜晚,雷声附着大雨,赤色映空,铁骑踏破赤方国都,四周尽是嘶刀剑碰撞声,刺目鲜血染红青石,耳边哭喊尖叫声响彻深夜,让人眼睛心口发疼。
  云木止握紧拳头,任凭指甲刺入血肉。
  他记得那晚天边的赤色,记得周围人的哭喊,记得染遍京都的鲜血,记得踏破宫城的铁骑,记得一个人冰冷的眼睛和面无表情的脸。
  恨。
  多么恨。
  不过,没关系。
  云木止走到窗边,遥望大启国都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意。
  大启。
  庆和帝。
  燕稷。
  从前他尝过的所有苦楚和绝望。
  到如今,是偿还的时候了。


第17章 
  这场雨连着下了大半个月,京城的天整日都是阴着的。
  朝堂众臣对此十分愁心,五月初四,上朝,百官偏头看看外面的连绵细雨,叹口气:“陛下,这些日子的雨虽说不大,但这么一直下着,怕是会有祸事啊。”
  燕稷在心里默默对他们的直觉点了个赞,面上挑眉笑:“这等时节,是应该未雨绸缪,众卿可有什么见解?”
  众臣:“……”
  众臣很有默契转头看向工部尚书骆铭。
  骆铭伸袖擦擦汗,走上前去,刚想开口,就看到帝王笑眯眯托着下巴:“算了,还是先让骆卿边上的人说一下吧。”
  边上是礼部尚书陈之笑。
  帝王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行为让陈之笑愣了愣,下意识上前一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专业不对口。
  他低下头,眼角余光朝骆铭看去,骆铭使眼色,无声开了口。
  陈之笑看明白他说的话,神色放松下来:“臣以为,阴雨之时极易患水灾,江南淮水一带河道又常有堵塞,朝廷当遣人疏通沉积,加筑堤坝,这样既可防洪,亦能排水,利于民生。”
  燕稷笑笑:“说的不错。”
  说罢,他转头看向工部尚书:“骆卿怎么看?”
  骆铭躬身:“臣的看法与陈尚书相同。”
  话音落下,就看到九龙座上方才还笑着的帝王突然眯起眼睛:“也就是说,你工部专司土木一事,见解居然与对此知晓不深的礼部相同,那朕要你有何用?”
  骆铭心头一跳,急忙伏地:“是臣无能。”
  “疏通沉积,加筑堤坝,如此浅显而无用的东西,旁人不懂,这么说也就罢了,你居工部尚书之位,说这样的话实在可笑!”燕稷冷笑一声:“大启各司食俸禄做事,这个位置若是你没能力坐,趁早下去,我大启不缺德才兼备之士。”
  骆铭头压的极低:“是。”
  燕稷面容不见缓和,嘴唇依旧抿着。
  众臣面面相觑,最终把视线投向燕周,燕周带着温厚笑意,上前一步:“陛下,这事情提的突然,想来骆尚书也是未曾思虑过,若是仔细想了,应当不会让陛下失望。”
  “最好是这样。”燕稷冷哼一声,神色稍缓:“既然王叔这么说了,也罢,都起来吧。”
  骆铭起身退回去:“谢陛下。”
  其余臣子对视一眼,觉着帝王待临亲王果真极为亲厚,毕竟陛下那般性子,能在他气头上用一句话就能把火熄下去,实在不容易。
  燕周低着头,将唇角一抹得意笑意隐藏下去。
  燕稷视线不动声色扫过他,停在朝堂众臣身上:“众卿今日既然把这事提了,那就做的漂亮点,回去后都想想有什么妥当的法子。”
  众臣躬身答应下来。
  燕稷挥挥手,散了朝,百官看着他眉头仍旧未完全消散下去的不悦,静静目送他离去,没人敢出声。
  出了太和殿,燕稷紧紧抿着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朕方才气势如何?时不时特别符合朕阴晴不定熊孩子的人设。”
  邵和护短的很,立马反驳:“分明是英明神武威风凛凛。”
  谢闻灼则微笑着将手炉递过去给燕稷抱着,没有说话。
  燕稷心情很好,伸手揉了揉邵和的头发,被揉毛的小太监弯起水汪汪的眼睛,抬头看到燕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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