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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凤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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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凤楼被他逗乐了:“说说你哪儿对不起我。”
  “我把师父弄伤了。”李宜舟吻过他的脖颈和锁骨,师父每一寸皮肤都美得看不腻亲不够,要一辈子都搂在怀里才行。
  “这算什么,”任凤楼抚过他后颈的发,轻笑着低声说,“你不是还要做更对不起我的事吗?”
  “那,这可是师父允了的,”李宜舟心如鼓擂,大着胆子往下摸,“师父不许生气。”
  任凤楼在他耳边低喃:“你今天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生气。”
  一根手指冒冒失失就闯进了肉穴中,细微的疼痛和不适感让任凤楼皱起了眉。
  太久没被旁人触碰过的地方忽然被打开,那些难堪的过往依然余毒未清,一幕一幕往眼前涌。
  “师父,师父,师父……”李宜舟无措地紧抱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傻孩子……
  任凤楼想起水中的画面轻轻叹了口气:“我教你。”
  他握着李宜舟的手,让手指更深地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喘息着温柔低语:“你喜欢这儿吗。”
  “喜欢,”李宜舟着迷地在他后穴中探索,“很喜欢……很喜欢师父。”
  “再放一根手指进来。”任凤楼一点一点教他如何占有自己的身体,“不用那么小心,我是你的了。”
  李宜舟是个省心的徒弟,很快学会了自己寻找任凤楼后穴里的敏感之处,这里戳戳那里揉揉,柔软的肠壁自己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了他满手。
  “师父,你这里有水,”李宜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些混账手段,把手放在任凤楼唇边,“师父,这是什么水。”
  任凤楼微微一笑,抓着他的手把手指一根一根含在手中舔干净,斜眼看他含糊不清地说:“都流水了……你怎么还不进去?”
  少年人早就硬了半天,被师父这话一激顿时血脉贲张满脑子烟花盛放,一个没忍住交代在了任凤楼雪白的大腿之间。
  任凤楼这回是真忍俊不禁,撇过头笑出声。
  李宜舟恼羞成怒,几乎要跳床逃跑。
  任凤楼怕给小孩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主动起身趴跪在李宜舟胯下,把他刚刚发泄过依然半硬的阳物含在口中,舔到重新硬起来。
  李宜舟看到自己方才留下的精液正沿着任凤楼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忍不住伸手把粘稠的液体在细滑的肌肤上抹开。
  任凤楼含着他的阳物闷笑一声,顺从地把腿张的更开,让李宜舟可以碰到任何地方。
  李宜舟怕自己再做出丢人的事,干脆扳着任凤楼的肩膀把他按趴在床上,火热的硬物抵在柔软湿润的穴口,进入了这个要命的地方。
  饱涨的感觉让任凤楼闷哼了一声,手指把身下床单抓出褶皱。
  “师父,”李宜舟一边进出一边在他耳边说,“我有没有伤到你。”
  “没事。”任凤楼弯起嘴角,闭上眼睛承受快感。
  我找到他了。
  他对着闭眼后的黑暗无声地说,我赢了,我找到他了。
  “你找不到他的。”千年前,刚被海水淹没的九天界废墟之上,冥主在礁石上与一具半截烧焦的枯骨相对而立,“魂魄既入轮回,来生的相貌脾性都与前世不同,茫茫人海你想去哪里找?”
  “我会找到他,”任凤楼怀抱着那柄三生剑,“我一定会找到他。”
  “找到了又如何?”冥主问,“他与前世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有何意义。”
  “我就要他,”任凤楼倔强地直视着冥主的眼睛,“相貌脾性不同又如何?就算他变成飞鸟走兽,变成草木石头,就算他变成一阵风一朵云,我都要。”
  那话斩钉截铁,激起千丈白浪。
  冥主拂袖,枯骨渐渐变化成他生前模样,只是少了鲛人的些许特征,深黑的眼睛装着地狱千层的颜色。
  “我给你这个机会,”冥主抬手,虚无中腾空而起的黑雾抚过那张脸,“冥间守石人一千二百年换一个,如今这个刚好上任四十年。我便给你一千一百六十年的时间,你若找不到,就来为我做守石人。”
  我赢了,我找到他了。
  任凤楼在半睡半醒中弯起了嘴角,怀抱着那柄三生剑。
  萱萱迟疑了许久,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密室的门大开着,她探头向里望去,不见李宜舟的人影,只有任凤楼正睡得香甜,缠绕的被褥间露出莹白细腻的肤色。
  萱萱慌忙别开视线,手忙脚乱地关上了门。


第六章 
  天刚蒙蒙亮,裴漓伸着懒腰推开窗户,冷不丁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吓得裴漓差点把手里的花瓶扔出去。
  那黑影落到他窗前的地上,颓废地抬起头:“小鱼,我大概活不过今天了。”
  裴漓好奇地戳着他的脸:“宜舟哥哥,你中毒了吗?”
  李宜舟重重叹了口气。
  裴漓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也跟着担忧起来。
  李宜舟仰头捏捏他柔嫩的小脸:“我闯下弥天大祸,命不久矣。临死前忽然想到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裴漓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本里这样说的人都死了。你是惹上什么仇家了吗?没关系,我带你去裴家的密室里躲着。”
  “不是仇家,”李宜舟笑容很苦,“但他一定会杀了我,还会剁碎了喂狗。”
  方才那一番云雨,他把任凤楼折腾的够呛,情浓时还故意要任凤楼说了不少淫浪的话听。那大魔头清醒过来后不杀人才怪。
  裴漓以为他真惹上了什么厉害仇人,一本正经地安慰道:“别担心,没人敢来裴家杀人。”
  李宜舟又重重叹了口气。
  萱萱坐立不安地在楼上等了两个时辰,铃铛响起,是任凤楼要她过去。
  任凤楼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未戴面具。脸色算不上太好:“查到李宜舟的行踪了吗?”
  萱萱小心道:“少谷主去……去见裴家小少爷了。”
  任凤楼“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喜怒。
  萱萱环顾四周未发现任凤楼的面具,低声问:“谷主,楼中还放着几个面具,虽然都不如您的精致,但也可将就用几日。”
  任凤楼冷淡道:“不用了。”
  萱萱垂首等他吩咐。
  任凤楼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李琅皇位已经坐得很稳,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李宜舟下死手,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萱萱低声道:“有个消息,皇上在约少谷主相见的前一天,从裴家带走了一幅画。”
  任凤楼轻笑:“看来你知道那是什么画了。”
  “属下并未查到皇上带走了什么,但是那几日裴承书房中放满了谷主您的画像,”萱萱担忧道,“谷主,您要小心了。”
  任凤楼面有倦容:“我没什么可小心的,你下去吧。”
  女子捧了花出来,就看到翡翠般的湖水旁有个红衣人负手而立。她吃了一惊,不安地远远看着。
  那人却回头看向她,眸中的光芒落在她身侧,似乎是看东西不太真切。他说:“中原已有数百年未见鲛人踪迹,你又是为何而来?”
  女子不知为何心虚地不敢看他:“你是谁?”
  任凤楼心里倦得很,他蹲下身鞠一捧湖水:“这湖里有什么?”
  女子苦笑一声:“三生石上的碎片。”
  “用三生石上掉落的碎片做一汪能窥前生的水”任凤楼伸手拨动着湖水泛起层层波澜:“这等有违天道的东西,你也敢做。”
  女子问:“你就不好奇前世之事吗?”
  “是有些记不清了,”任凤楼闭上眼睛,“可否借你的湖一用。”
  待女子应允之后,任凤楼俯身跌落到湖水中。
  湖中水草交缠在发间,任凤楼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漠北侯用做金萦锁剩下的边角料都雕琢成了铃铛,戴在他喜欢的鲛人脖子上,声音时而清脆悦耳时而如梦似幻,十分助兴。
  他站在珠帘后,漠北侯已经听到了铃铛的声音,笑着向裴行羽举杯:“裴少爷,看来老夫说得话还是有几分道理,这等绝色姿容,凡尘中哪有人舍得杀了。”
  他魂牵梦绕的人皮笑肉不笑地举杯:“侯爷若舍得,这人我可就带走了。”
  漠北侯笑道:“裴少爷喜欢,带去哪里都随您。只是这鲛人若离了九天界就无法再受金萦锁控制,恐怕会伤人。”
  裴行羽冷笑一声:“我难道连个乖巧的男宠都教不出来吗?”
  三杯酒未喝完,裴行羽就借故离席,携了珠帘后的人离开。
  “看来裴少爷在调教男宠上手法十分娴熟了。”鲛人少有血色的唇角微微翘起,不像是生气的模样。
  “裴家人各个都养一屋子宠物,我就不能看着学学?”
  “那裴少爷想不想亲自试一回?”
  裴行羽眼底燃着火光,凝视了许久之后一个吻轻轻落在他发间:“我快要查到金萦锁的锁芯在何处了。”
  任凤楼抬起头,欣喜得眼眶发热:“裴行羽,你真的……真的要放鲛人归海吗?”他细细端详着这张脸,那些细枝末节的记忆存放不了那么久,在他脑海中已经模糊得快要看不清了。
  “我要送你回家,”裴行羽抚过他的眼角和脸颊,“溟国有没有能站脚的地方?给我留一块行不。”
  “有!有土地,有山川,山上有花有树。”
  任凤楼想过很多次,如果那时候让裴行羽别再查下去会如何。
  他获得自由和裴行羽一起离开九天界,金萦锁又会在苎萝礁困着那些鲛人多少年?
  任凤楼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脸,那张面具不知去了哪里。
  便不是为了他,裴行羽也会一直查下去。他爱的那个人披了张嚣张纨绔的皮,却肯为素不相识的无辜之人拼上性命。
  他在水中平躺,任由水把他浮上去。
  不再年轻的鲛人女子站在水边:“我见过你吗?”
  任凤楼躺在水中轻笑道:“应该是没见过吧。”
  “我见过你的画像,”女子想了起来。
  任凤楼挑眉:“在裴承书房里?”
  “在溟国的卷宗里,”女子向后退了半步,“溟国最后一位大祭司就是你这样的容貌,他为了解开金萦锁死在苎萝礁,溟国时代子民都牢记着他的恩情。”
  任凤楼问:“那溟国的卷宗上,是如何记载的裴行羽?”
  女子摇摇头:“卷宗上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任凤楼讽刺地笑笑,上岸抹掉脸上的水。
  女子惊愕道:“这是药池,你没觉得身上不适吗?”
  “是有些不太舒服,”任凤楼整理好衣服,“不过我这人伤口向来好得快,难受一会儿也没什么。”
  “宜舟哥哥,我爹说人每叹一次气脸上就会多长一条褶子,你今天叹了八十对声,小心明天变成老头子。”裴漓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扯,“快揉揉,揉揉就不长褶子了。”
  李宜舟心烦意乱双目无神地又叹了口气。
  这都快天黑了任凤楼还没来掐死他,难道是在想怎么弄死他比较解气吗?
  李宜舟还小的时候,见过一些刚入逍遥谷模样还不错的美人跑任凤楼房里投怀送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那大魔头,衣衫半褪着就被掐断脖子扔出来,场面凄惨得让李宜舟做了好几天噩梦。
  后来大魔头遇到不顺心的就不再当着他的面掐死,不过李宜舟以后再也没见过那些人,想想也知道去哪儿了。
  可是……可是昨晚缠绵时,师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顺心,反而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没事你可以随便做你想做的。那声音沙沙的真好听,李宜舟当时一个没忍住就扑上去咬着他的舌头狠狠吮了一番。又甜又软,比糖条还好吃。
  他想着想着就走了神,酣战之后任凤楼身上一层薄汗,眼角泛红地看过来时似笑似嗔,哑着嗓子轻声问:“玩够了?”
  李宜舟没玩够,扑上去又是一顿折腾,非要任凤楼讨饶不可。但他师父始终笑盈盈地由他胡闹,只在高潮时露出了一点失神的表情,李宜舟抓着这个机会乱捅一气,最后看着白液从磨得红肿的穴口中流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睡过去。
  “宜舟哥哥,宜舟哥哥?”裴漓拿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你怎么了?”
  “小鱼,我要去干一件大事。”李宜舟抓着他的手严肃地说,“如果我没法活着回来,你一定要挑个家里人少的日子,一个人偷偷去后院那里一趟。”
  裴漓一脸茫然:“啊?”
  来不及多解释,李宜舟飞快地冲出了裴家。
  万一任凤楼没想掐死他呢。
  万一……万一师父其实也有点喜欢呢。
  李宜舟跑到那家青楼里问老鸨:“我师父呢?”
  萱萱愣了一下:“谷主说有些事情要办。”
  李宜舟怀揣着冒死的勇气冲过来,一看任凤楼不在顿时气散了大半:“哦哦哦哦那我去找找他。”
  “少谷主留步,”萱萱拦在他面前,“谷主交代了,您若是找他,就在这儿等他回来再说。”
  任凤楼进了皇宫中。
  李琅此时在御书房批奏折,寝宫里静悄悄的。
  任凤楼看到挂了满墙的画。有残破的古画,也有后人临摹的副本。画中不同都有一个红衣人,或远或近,或戴面具或面容模糊。
  中间是半幅归海卷。
  任凤楼看着那些画,有些人是他有些人不是他。前几天便听说皇上在搜集古画,搞得朝臣纷纷到处搜刮字画往上送。
  李琅不是喜欢古画,他是想查清楚是否真的有人能活千年不老。古往今来凡是盛世君主多半都有个盼着长生的毛病。
  任凤楼摘下那些古画堆在一起,掰下一截蜡烛点燃枯黄的画纸。
  可惜了,这些千古名作。
  李宜舟脸憋得通红,在后院里原地转圈,一会儿盼着任凤楼别来,一会儿又焦急地想任凤楼怎么还不来。
  正胡思乱想着抬头就撞着一个人,李宜舟受惊之下差点跳起来:“师父!!!”
  任凤楼身上水迹未干,头发湿着落在衣领上,李宜舟知道扯开衣领后会看到怎样一片布满桃花色的春光。他叫完这声师父后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弦,兔子一样飞快地爬到了树上,蹲在树枝上神情呆滞地看着远方天空。
  怎么办怎么说怎么做师父才不生气?万一师父要掐死我那跑还是不跑?
  任凤楼慢悠悠地踱步到树下:“怎么,你又把我什么东西给摔了?”
  李宜舟小时候每次闯下祸就往树上跑,任凤楼从不上去抓人,漫不经心地在树下看书练剑,等到小孩儿自己呆怕了哭着喊师父我要下去,他才跃上枝头把那个小王八蛋抱下来。
  后来李宜舟武功渐长,爬墙上树如履平地再也不怕高,任凤楼就在树下支起火架烤鱼吃,把李宜舟馋下来再罚他面壁蹲马步。
  李宜舟在枝叶间小心地往下瞄,自己也觉得挺大一人蹲树上十分丢脸,可就是不敢下去。
  “师父,”李宜舟别别扭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今晚吃鱼吗?”
  “鱼没有,但我有别的,滋味应该不错。”任凤楼在树下抱臂而立,笑盈盈的眼中汪着一泓春水,“想不想再尝尝?”


第七章 
  李宜舟被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吓得一哆嗦,惊疑不定地不敢直视任凤楼:“师、师父?”
  任凤楼垂首轻笑:“你若是喜欢树,就在上面呆着吧。”说着作势要走。李宜舟慌忙从树上跳下来一下从背后抱住任凤楼:“师父!”
  “喊得我耳朵疼,”任凤楼歪头离他远点,“都这么大了,别一惊一乍的。”
  李宜舟身量已经与他一般高,仍习惯性地伏在他肩上撒娇:“师父,你真不生气?”
  任凤楼半点心火早就浇熄在了湖水中,如何还生的起气来,站在那儿让李宜舟抱着:“你想让我气你什么?”
  李宜舟闷笑:“师父,你身上好香。”
  “我泡了个花瓣澡,你闻到的大概是花香吧。”
  “花没有师父身上香,”李宜舟小狗一样在他肩上蹭来蹭去,“特别香。”
  任凤楼被他蹭的脖子痒,笑着躲开:“现在香还是昨天晚上香?”
  李宜舟年轻气盛,顿时被撩拨得热流上涌,咬着任凤楼白皙的脖子咬出一排红印子。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只剩淡淡的粉色,李宜舟不满地狠咬一口。
  任凤楼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知道这小崽子又发什么疯。
  “师父,”李宜舟语气十分委屈,“你身上的痕迹都不见了。”
  任凤楼抚过脖子上的红印,终于知道了小孩儿又在别扭什么,轻笑:“我身上的伤口好得比常人快许多,你要想留下印子需要用点别的手段。”
  李宜舟用牙齿仔细磨了半天,把那一小快皮肤咬的渗出血来才松口,血珠顺着肌肤滑落到衣领中。
  任凤楼回头看到李宜舟眼中又开始不安,忍俊不禁:“怎么,看着心疼了?”
  “心疼,”李宜舟乖乖地回答,“又心疼,又好看。”
  任凤楼低笑一声,转过身靠在树上,伸手解开腰带,大红的衣衫敞开露出大片肌肤。半湿的黑发落在粉红的乳尖上,他的师父唇边勾起漫天春色:“看清楚了吗?”
  李宜舟咽下口水:“不够清楚。”
  任凤楼纤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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