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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一个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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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门众人尽皆现身,在邢台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魏堂胥从天而降,众百姓哗然,议论声四起。周围被“十驸马”、“桀王世子”及“殊门少主”充斥。
  魏堂胥护在温苏夌身前,冲周礼桓笑了笑,道:“昏君,御痕你不要,给我吧。”
  周礼桓周身寒气凛冽,他冷冷地看着魏堂胥。
  周围忽然涌出大批弓箭手。
  温苏夌一惊,暗暗懊恼连累了殊门。他稍稍稳定了情绪,看向周礼桓,道:“周礼桓,妍安公主中毒一事疑点重重,你怎可不经调查便轻易判了御太医的罪?先是徐席砚,再到御痕,你为何不想想,是否有人蓄意设计,要离间你身边的心腹重臣?”
  周礼桓看着温苏夌,忽然道:“你,有什么证据么?”
  温苏夌一愣:证据?
  周礼桓道:“你过来。孤要你拿证据给孤看。”
  温苏夌道:“只要有证据,你就不杀他?”
  周礼桓道:“有证据,便不杀。”
  温苏夌道:“好。”
  魏堂胥拉住温苏夌:“不可以过去。”
  温苏夌道:“堂胥,我冲动了,也后悔了。我不该连累殊门的。你带大家回去吧。”
  魏堂胥脸色沉了些:“我说,不可以过去。”
  周礼桓道:“还要孤等你么?行刑。”
  温苏夌挣开魏堂胥,跑向周礼桓。他对周礼桓道:“放殊门的人走。”
  周礼桓令弓箭手退下。
  魏堂胥握紧双拳。
  “你若让殊门任何一个人动手,我便与你恩断义绝。”温苏夌看着魏堂胥,道。
  周礼桓下令:“押下御痕,容后再审。”
  他看着温苏夌,眼睛里闪着温和的光。仿佛刚刚那个冷漠而绝情的周礼桓,只是幻觉。他说:“我们回去吧。”
  温苏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周礼桓。
  ——*——
  温苏夌又有些紧张,他要去哪里找证据?
  王长喜道:“温苏夌公子,陛下有请。”
  温苏夌有些受惊,忙道:“哦好,有劳公公了。”
  王长喜将他带到御书房,周礼桓正在批阅奏折。
  温苏夌道:“喂,周礼桓……”
  周礼桓抬起头,眼中带着笑意。
  温苏夌看着这样的周礼桓,先前的所有恨啊、怒啊、气啊、还有心灰意冷,竟然又好像都消失了。他只好暗暗着恼,提醒自己这样的周礼桓是假的,冷漠绝情的周礼桓才是真的。
  周礼桓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温苏夌:“?”
  周礼桓道:“你坐过来,在那站着与孤讲话,孤听不清楚。”
  温苏夌觉得这该是借口才对,可是又还是坐了过去。
  他转过头:“那个证据……”
  周礼桓吻住他。
  柔软的唇瓣温柔地摩擦着,周礼桓伸出舌尖,从温苏夌微微张着的唇中长驱而入。
  温苏夌终于惊醒,惊慌地欲退开。
  周礼桓桎梏住他的头,缠绵地舔舐,纠缠他口中的柔软。
  唇分,温苏夌喘息着躲开,即便戴着面具,还是可以看到延伸到耳根的红晕。
  周礼桓痴痴地看着他,指尖竟有些发颤。
  温苏夌咬着牙道:“周礼桓!你!”
  周礼桓拉着他,不容抗拒地抱进怀里,直到温苏夌的挣扎终于逐渐平息。他道:“你留下来,孤便不再通缉徐席砚与温亦华,放了御痕。”
  温苏夌被他搂着,竟然挣扎不开,他咬牙切齿:“我有证据,我会找!”
  周礼桓道:“不,孤不要证据。你留下来,孤便放了他们。”
  温苏夌只觉得心中方热起来的那个角落,仿佛又逐渐冷了下去。
  他问道:“若是我不答应呢?”
  周礼桓道:“杀了他们。剿灭殊门。”


第10章 侍卫首领·翻案(上)
  周礼桓下令撤销了对徐席砚和温亦华的通缉令,赦免了御痕。
  着徐席砚、御痕二人,永世不为朝廷所用,不得踏入垣中半步,违者杀无赦。
  温苏夌开始沉默,周礼桓发现即使留下了他,却再也寻不回以前相处那种令人莞尔的感觉。
  他说:“白楼,做孤的侍卫长吧。这个空缺一直都没有人补上去。”
  温苏夌道:“你知道百姓现在是如何议论你的么?”
  周礼桓道:“你的剑法,练得很好,有些出乎孤的意料。”
  温苏夌又沉默,良久,他忽然探手摸了摸周礼桓的额头。周礼桓抓住他的手,问道:“怎么了?”
  温苏夌道:“你是不是又被人下蛊了?神志不清?”
  周礼桓轻笑一声:“上仙可有药解?”
  温苏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周礼桓,他忽然,察觉出来些什么,想抓却又抓不住。
  周礼桓道:“白楼,孤很坏,是么?”
  温苏夌抽出手,道:“坏得人神共愤,坏得天昏地暗,坏得日月无光,坏得……都掉渣了。你不去三省汝身,笑你大爷笑。滚。”
  ——*——
  温苏夌身穿侍卫首领的官服,看着面前寥寥八人,却感觉自己真是快要被压迫死了。
  这根本不是徐席砚以前的侍卫队,而是周礼桓的十亲侍,分以数字一到十命名。少了两人,温苏夌自然不会去问那两人做什么去了。
  温苏夌记得这十亲侍偶尔也会听徐席砚号令,但似乎比徐席砚的侍卫队要厉害很多。当然,想当年,温苏夌还是岚邑王后的时候也沾周礼桓的光被他们保护过。
  他们的首领,是周礼桓。
  温苏夌:“……”
  酝酿了很久,温苏夌道:“都快回去各司其职都杵在这儿做什么待会儿周礼桓给人砍死了都不知道。”
  十亲侍:“……”
  温苏夌道:“走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心道我又不是来给周礼桓耍着玩儿的,还得做正事呢。
  周礼桓给十亲侍的命令便是无条件服从温苏夌,他们正欲各回其位,温苏夌忽然大吼一声:“站住!回来!”
  十亲侍又回到原地。
  温苏夌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忽然道:“你们十人,武功比之徐席砚如何?”
  小九道:“我们怎会是徐大人的对手?”
  温苏夌稍稍沉吟,又问:“十人联手,则又如何?”
  “如此,或许可以一敌。”
  温苏夌负了手,忽然道:“徐席砚带了一人,你们十人加上一批弓箭手,却让他逃了?”
  这八人未再发言,只神情坦荡地站着。
  温苏夌微微侧着脑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整件事情,从徐席砚出逃,到妍安中毒,御痕被陷害,甚至……卫修的离宫,他都有必要去查一查。
  ……倾覆岚邑,天下遭劫。
  温苏夌想起师父当初的话,暗暗握拳,看来是他太没用,黑暗势力已经害了周礼桓的左膀右臂,而他竟然一点都无法阻止。
  深思熟虑后,温苏夌决定从妍安公主中毒事件入手调查。
  妍安府。
  温苏夌翻墙进去,因为魏堂胥还在的时候,他就翻过……拜访过这里,所以对环境还算熟悉。
  找到妍安公主所在,温苏夌躲在暗处。
  妍安差丫鬟去取本书过来,趁此机会,温苏夌现身。
  妍安一见温苏夌,只惊了一瞬,很快便恢复镇定。温苏夌开始觉得魏堂胥所言妍安公主十分聪慧或是真的。
  他道:“公主请勿惊慌……”
  妍安看了他一会儿,道:“你便是,皇兄新提之人,那个侍卫长?”
  温苏夌正欲惊讶,猛然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就差掩面钻地洞了。
  妍安掩嘴轻笑:“你倒是有趣,堂堂侍卫长,不在正门求见,却偏偏要翻墙。”
  温苏夌:“……”
  他是真的一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种需要穿夜行衣的身份了。
  妍安打量了温苏夌一会儿,道:“你可是为了御太医一事而来?”
  温苏夌方行了一礼,道:“失礼了,惊扰公主之处,还望公主殿下恕罪。我正是为了御太医一事而来。”
  妍安道:“听闻日前行刑之时,你与殊门欲劫法场……其实,本宫亦觉得此事大有蹊跷。”
  温苏夌微微颔首:“劫法场那也是无奈之举,殿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妍安端起茶优雅喝了一口,却道:“殊门韩羡……可好?”
  温苏夌一愣:“?”
  此时丫鬟正取了书过来,见了温苏夌,一惊,妍安道:“此乃侍卫长,温苏夌大人。不得无礼。”
  那丫鬟慌忙下跪行礼,心中却觉疑惑:怎么并未见人通报?
  妍安令丫鬟下去,看着温苏夌。温苏夌想起来他先前的问题,道:“魏堂胥么?他没什么。挺威风的。”
  妍安神情有些惆怅,道:“殊门圣复,他没有受到什么为难吧?”
  温苏夌道:“有是有,不过都解决了……”正说着,温苏夌忽然觉得不对了:为什么反过来了?不是我来问他问题的么?
  他道:“殿下,你的膳食平日里是谁……”
  “公主殿下!丞相大人求见!”
  丫鬟匆匆进来禀报。
  温苏夌:“……”
  妍安道:“失礼了,大人请稍候。”
  温苏夌看着妍安出了外堂,心道自己也太没用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想了想,又飞身上了妍安府的屋顶。
  温苏夌悄悄揭了片瓦,看到妍安公主和丞相王量相对坐着。
  王量叹了口气,捻了捻须,道:“公主殿下,如今岚邑接二连三发生些不详之事,微臣只怕是有人蓄意而为之。断不能遂了乱臣贼子之愿。殿下中毒一事太过蹊跷,为殿下的安全着想,微臣想向公主了解一些事。”
  温苏夌心道原来王量也是为御痕一事而来。
  妍安道:“丞相所言不无可能,尽管问便是,妍安定知无不言。”
  王量道:“殿下的膳食一直都是贴身丫鬟负责,为何这段时间却好巧不巧,变成了御痕?”
  妍安道:“此事……”
  温苏夌侧耳倾听,碰巧耳边风起,周围树叶沙沙作响,盖过了妍安的声音。他暗暗气恼,又伸手多揭了一片瓦。
  而此时,王量正好端起茶欲饮,杯中便刷刷掉了些碎石灰尘进去。王量白花花的胡子眉毛一皱,往上一看,登时大怒,喝道:“拿刺客!”
  温苏夌:“……”
  他自觉地飞身下了屋顶,大剌剌地落到院中。
  王量一见他那身官服怒气更甚,道:“拿下!一介侍卫长,不在其位不谋其职,鬼鬼祟祟,潜伏在殿下府上屋顶,意欲何为!”
  温苏夌颇有些有口说不清的意味。
  王量打量着他,火气噌噌噌地又升了些,道:“堂堂男子,却是有何不能见人的么?戴着脸上那东西可是有何不轨意图?来人,摘了他的面具!”
  温苏夌终于爆发了,吼道:“你别太过分!”
  王量:“……反了你了!来人!”
  此时,妍安道:“丞相,若要罚其擅离职守之罪他也无话可讲,只是,戴面具或是遮掩缺陷也不定。丞相大人便不可太强人所难。”
  王量冷道:“便罚这擅离职守擅闯公主府邸之罪!来人,杖责五十!”
  妍安公主又道:“其实白楼大人也并没有……”
  王量扬手:“殿下无需多言!来人,押至刑房执刑,勿脏了公主府邸。”
  妍安还欲再言,王量又道:“陛下也当真糊涂,散了后宫,男人是一个接一个!送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一介侍卫长竟住到皇帝行宫,皇室颜面何在!”
  妍安听了王量这番话,倒也无从反驳,只好眼睁睁看着温苏夌被带走。
  温苏夌被带至刑房,按到地上打的时候,脑子倒是清醒了。
  王量那番话,终于让他先前的怀疑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他一直想不通,为何他明明已经不是卫修,周礼桓对他的态度却那么奇怪,那么亲密,以及,为何他竟然会舍得送走好不容易回来的卫修,却要求自己留下来。
  原来,不过如此。
  王量的忍耐已经到了一定限度,说不定会对卫修不利,所以他急着送走卫修,以三条人命相威胁,让自己留在皇宫,代替卫修,给王量……开刀?
  温苏夌咬紧嘴唇,被木棍殴打的痛觉越发清晰,他呼吸猛然急促:为何要忍?!
  他忍着疼痛,跃起身,退开几步和行刑的侍卫对峙着。那侍卫还真是从未见过挨打了几棍就胆敢站起来的,当即有些懵了,喊道:“来人来人!快抓住他!”
  温苏夌抽出徽刈,冷冷地瞪着众人。
  身后很快又涌过来一大批侍卫,温苏夌被一群人缠着,也不能置他们于死地,手脚施展不开,当即便被人重新按回了地上。
  先前那行刑者是刑房的头领,极少踏出刑房,一向是谁被送过来他就对谁施刑,从来不顾及对方的身份。现在温苏夌这么一闹,他火气上涌,命人按着温苏夌,换了根粗大几倍的木棍,使力朝温苏夌的背上打去,道:“臭小子,进了这里还想闹事!”
  温苏夌闷哼一声,喉间涌上一股腥甜,随后一口血吐了出来。
  其他侍卫都有些害怕,一人道:“头儿,他可是陛下新提上来那个皇家侍卫队的侍卫长,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那刑房头领冷哼一声,道:“新官上任,就开罪了丞相大人,量他也没有什么前途。”说着又是一棍。
  温苏夌头一歪,昏死过去。
  此时刑房外一阵骚动,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陛下驾到!”
  众人大惊,纷纷下跪高呼:“陛下万岁万万岁!”
  周礼桓道:“让开!”
  众人抖抖索索地退开,露出倒在一片血迹里的温苏夌。
  他走过去,抱起温苏夌,声音没有半分波澜,问道:“谁打的?”
  刑房头领忙大呼饶命。
  周礼桓道:“你,消失。”
  周礼桓抱着温苏夌出了刑房,脚步蓦然杂乱起来,他冲王长喜道:“宣御痕,快。”
  王长喜:“……陛下……御太医他……”
  周礼桓一愣,道:“叫覃行过来,马上。”
  ——*——
  温苏夌伤得颇为严重,苏醒已是几天之后的事。
  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俯卧在床上,一动后背便痛得厉害,连翻个身坐起来都办不到。
  “大人!”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侍婢,道,“大人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您可是昏迷了好多天呢!陛下都快急坏了。”
  温苏夌开口,声音沙哑:“你是?”
  那侍婢道:“奴婢是舒儿,陛下派奴婢来照顾大人。大人,您觉得怎么样?饿不饿?”
  温苏夌道:“劳烦你……扶我坐起来。”
  舒儿道:“不行不行,覃太医叮嘱,您不能动,会加重背上的伤。”
  温苏夌皱着眉喘了喘,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过了一会儿,他猛然弹了一下,哀嚎一声。
  舒儿被他吓了一跳:“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温苏夌瞪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发颤:“我的、我的面具呢!!!”
  舒儿舒了口气,道:“大人这样躺着,带着面具岂不是硌到脸了?我怕大人不舒服,就为大人取下来了。真是奇怪,大人生得这么好看,怎么偏要遮起来呢?”
  温苏夌喘着粗气:“周礼桓……陛下、他也看到我了?”
  舒儿摇头道:“陛下想是近来政务繁忙得很,已经很多天未过来了。他并没有看到……难不成陛下他并未见过大人的真面目么?”
  温苏夌舒了口气,又道:“你,是新来的么?”
  舒儿道:“大人怎么会知道?舒儿是前几日才进宫的。啊,难不成,是舒儿的礼节还是不过关?哎呀……”
  温苏夌又松了口气,暗道若是新来的,怎么也不可能认得他才对。他道:“舒儿,你将我的面具拿过来。”
  舒儿惊讶道:“难不成大人还要再戴上?大人这样好看,为何要……”
  温苏夌开始背疼。这个小姑娘,话似乎多了些。
  当日晚上,周礼桓过来了。
  温苏夌才发现戴着面具这么趴着确实是很不舒服啊。他吃不下什么东西,没力气,便一动不动,当周礼桓不存在。
  周礼桓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小心翼翼地将他抱了起来。
  温苏夌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也累,便没有拒绝他。
  二人不经意对视,周礼桓道:“我带你去吃些东西。”
  温苏夌觉得他这么虚伪实在没意思,便一声不吭又闭上了眼睛。
  周礼桓将他放在榻上,小心翼翼地护着他不让他碰着背。温苏夌睁开眼睛,看着周礼桓,忽然哼笑一声,道:“内疚了?不碍事,别介。不用。我欠你的。”
  周礼桓手下动作一顿,道:“你不欠我。”
  温苏夌觉得自己当时的语气肯定是有些恶毒又惹人厌的,他道:“欠,欠了十辈子也还不清的债。呵,您不要生气,我背疼,讲话是这么阴阳怪气的,您就当没听到。要我说您由我自生自灭就好了。我又不会逃走。您什么时候用完我跟我说一声便好。”
  周礼桓沉默,良久,他道:“你在气些什么?你告诉孤。”
  温苏夌深呼吸,周礼桓这句话让他惊觉,或许在周礼桓看来,他就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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