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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一个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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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修抱紧周礼桓,道:“陛下……他是刺客么?快抓住他。”
  “他可不是刺客。”
  温苏夌被人搂着飞身而起。他回过头,魏堂胥痞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道:“他可是我殊门少主的……你猜。”
  卫修推开周礼桓,上前几步,又退回去,道:“不抓他们么?”
  没有回应。
  卫修回过头。
  周礼桓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魏堂胥。很久之前,卫修见过周礼桓的这种目光。仿佛是先帝要杀他的时候,周礼桓看着先帝,就是这种目光。
  卫修心中一堵,道:“抓住他们。”
  周礼桓看了卫修一眼,朝侍卫们挥了挥手,道:“退下。”
  卫修握紧拳头,小跑着离开。
  魏堂胥看着周礼桓,戏谑道:“士别三日,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更有昏君的气势了呢。”
  周礼桓脚下动了动,最终只转了身,道:“乐川魏堂胥,胆敢再踏进皇宫一步,杀无赦。”
  魏堂胥嗤笑一声,道:“哦,是吗。后会有期,昏君陛下。”
  魏堂胥拉着温苏夌,飞身离开。
  温苏夌紧紧地握着魏堂胥的手,魏堂胥安抚性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温苏夌道:“你怎么又来啦?”
  魏堂胥晃了晃他的手:“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若是错过我殊门圣复的光辉时刻必定会抱憾终身。”
  温苏夌轻笑一声。
  魏堂胥又捏了捏他的脸,道:“跟着老子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温苏夌靠在魏堂胥肩上,叹了口气,道:“我可真不是人啊。你看,一受伤就拿你治伤口。”
  魏堂胥笑道:“是是是,您是上仙嘛。真会给自己留台阶。”
  温苏夌扬起唇角,搂紧魏堂胥,闭上眼睛。
  ——*——
  魏堂胥像从娘家接媳妇儿一样将温苏夌接回来。殊门上下也就差高呼“恭迎少主夫人回府”了。
  濂臻不得其解,私下问魏堂胥:“少主,怎么又将温苏夌公子接回来了?”
  魏堂胥道:“那个蠢家伙,没人盯着不安分。”
  濂臻:“……”
  殊门的圣复仪式在萧山如期举行。
  殊门广发英雄贴,此事震惊江湖。
  满座宾客如云。
  这其中,更多的其实是并不了解殊门只听说殊门八年前做过缩头乌龟寻求岚邑朝廷庇佑的前来看笑话或是凑热闹的所谓武林名门名派后生。
  温苏夌并未在人前露面,只在暗处待着。
  及至仪式正式开始,温苏夌才忽然想到一件事:魏堂胥此刻的身份仅是殊门少主而已,为何似乎未见其父殊门门主回来主持大局?
  此时魏堂胥道:“各武林同道,百晓生公证,今日圣复仪式之后,吾殊门,将正式复名江湖。”
  温苏夌微微皱眉看着魏堂胥,心道果然还是太目中无人了。这个魏堂胥。讲话怎么能如此没有礼数呢?他虽然也没有见过多少江湖大场面,但是好歹跟着周礼桓去玩过,知道不管是再有头有脸的人物,请了这么一大堆人过去,讲话都应该是先谦虚谦虚道个谢的。像是这样:“晚辈叨扰,各位大侠能于百忙之中为鄙门奔波……”
  温苏夌想想若是魏堂胥真如他所想讲出这些话,似乎又无法接受。于是甩了甩头,又将目光落在方才魏堂胥所说的百晓生身上。
  他回来这几天魏堂胥没让他见任何人,他也并不知道这个百晓生。
  那百晓生应魏堂胥之言,起立,微微向众人颔了颔首。神情带着些与魏堂胥如出一辙的狂妄。
  温苏夌:“……”心道就这样,这圣复仪式若能顺利举行,只怕魏堂胥也该烧烧高香感谢列祖列宗了。
  果然,百晓生方重新落座,就见一个模样似乎是世家公子的人噌然起身,讥讽道:“韩羡!且不论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朝廷驸马……哦,被休的驸马能否撑起今日这殊门圣复,你殊门于八年前苟且偷生,投靠朝廷,我只问你,你今日是何处寻的勇气站在此处宣布你殊门要圣复的?”
  温苏夌一愣,见了魏堂胥的反应才确定这“韩羡”是在叫魏堂胥。他一想,魏堂胥乃是真正的桀王世子之名,这么说来,魏堂胥的真名是叫韩羡?他先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还有这层。
  魏堂胥只冷冷瞥了那发话之人一眼,是宸州林家独子林远翔。他竟笑了笑,道:“林公子看来很有武林侠士的铮铮傲骨,很是不屑于与朝廷来往啊。看来,林家每年都给宸州知府献上大量宝物林公子是完全不知情的了。这便是林公子的不对了。令尊如此费心费力为了阁下抛了晚节,阁下竟然原来从未察觉到他们的良苦用心。要本少主讲,阁下更该将来这萧山消遣的时间花去多多关心令尊令堂才是。毕竟,血浓于水啊。”
  此言一出,议论声四起。众人看向林远翔的眼神也便变了些味道。
  林远翔气急败坏,道:“你别嚣张,殊门圣复,却叫百晓生这么个小辈来公证,英雄贴竟连盟主都不发,如此目中无人,你道盟主会允你殊门于生死簿中添名么!”
  武林盟主郑致原。林远翔一提,温苏夌想起这个人,方才知道,殊门欲在江湖复名,魏堂胥竟连郑致原都未请过来。温苏夌先前听说过,武林中有一本生死簿,由历届武林盟主保管。
  生死簿,生与死其实是分开的,分录着所有武林门派的兴起或是灭亡。
  殊门八年前销声匿迹,郑致原将其于生簿中除名,于死簿中添名。而今,魏堂胥圣复殊门,其实便是一个逆向过程。
  温苏夌暗暗紧张之际,却听魏堂胥戏谑道:“林公子,祸从口出,你当明白。并非本少主夸大其词,只是在这武林中,你可以开罪任何人,却万万不可开罪百晓生。言尽于此,林公子保重。”
  林远翔细细思索了魏堂胥的言下之意,望向百晓生,百晓生仍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桀骜模样,看似不经意的一瞥,却将林远翔吓了一个激灵。他拂了拂袖,坐回座位上未再多言。
  魏堂胥嗤笑一声,道:“大家,对于我请百晓生公证圣复,还有谁有疑问么?”
  温苏夌观察着众人,正见一位发须尽白的老者铮然起身,眼前忽然一阵晕眩。
  暗中保护温苏夌的两个殊门下属只觉眼前一花,温苏夌竟然瞬间便消失在他们眼皮底下。二人大惊,慌忙去找濂臻禀告此事。
  ——*——
  周礼桓看着绣央殿里的一切。
  卫修走的时候,说,师兄,难迦覆灭之时,卫修本便该已一同湮灭。就当卫修已死。
  周礼桓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卫修一步一步,缓缓走出绣央殿。直到身影消失不见。
  周礼桓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拿着扫帚嘟着嘴扫干净每一级石阶的少年。
  他会喊“哥哥,不要练啦。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而不是“礼桓,你不爱我了吧”,“赐我一死”。
  仿若,多年前,他们一起经历过的一切,都只是周礼桓一个人的错觉。
  “陛下!”
  王长喜匆匆入殿禀报周礼桓:“妍安府的丫鬟来报,妍安公主忽然晕倒了!”
  周礼桓眼神一凛,道:“宣御痕,即刻出宫!”
  “妍安如何?”
  周礼桓问御痕。
  御痕紧皱着眉,道:“陛下,公主似乎……并无大碍。此乃,风寒之症。”
  周礼桓看着御痕,道:“退下,开些药煎了送来。”
  御痕看了看周礼桓的眼神,拱了拱手,退下之际,忽道:“陛下,公主的脉相其实有些奇怪。似曾相识。臣需阅些医书方能确定。在臣二诊前,还望陛下不要让其他太医给公主诊脉。”
  周礼桓没有回应御痕,脸上看不出半分信任或是怀疑。
  御痕忽然跪了下去,道:“陛下,这点信任,希望微臣还能要得起。”
  周礼桓道:“下去。”
  御痕苦笑一下,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周礼桓握住妍安的手,唤道:“妍安?”
  妍安脸色苍白,缓缓睁开眼睛,道:“皇兄?”
  周礼桓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冰凉。他道:“妍儿,哪儿难受,告诉哥哥。”
  妍安一愣。妍儿是他的乳名。自从周礼桓登基为帝之后,从未如此叫过他,也从未再自称“哥哥”过。他的眼眶有些红,缓缓摇了摇头。
  周礼桓道:“妍儿,上次哥哥凶了你,对不起。”
  妍安又笑:“没有的事。是妍儿无理取闹。”
  周礼桓道:“妍儿,早先可有吃什么不适宜的东西?”
  妍安想了想,道:“一切饮食都与往日一样。前些天,御太医让丫鬟给我熬些茯草水,每日晚饭后饮了,活血通脉。怎么?有何不妥?”
  周礼桓道:“没有不妥,妍安好好休息。皇兄今晚在府上陪你。”
  妍安笑了笑,道:“皇兄啊,你将我以前的皇嫂尽皆赶走了,真不愿意再给妍安找个嫂子了么?没有人照顾皇兄,妍安好生担心皇兄。”
  周礼桓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手,道:“睡一觉。”
  妍安逐渐入睡。
  覃行闭目断脉,良久,轻声道:“陛下,借一步讲话。”
  二人到了魏堂胥以前的书房。
  覃行下跪禀报:“陛下,只怕有人蓄意谋害公主殿下。”
  周礼桓微微眯了眯眼睛,道:“如何肯定?”
  覃行道:“公主殿下此刻的脉相若不细诊,会令人误以为是风寒之脉。实则,此前公主长期服用茯草水,微臣查过公主的膳食单,竟每隔几日都必定会有鱼类。今日想必是毒性积少成多,这才诱发了公主昏倒。公主乃是,慢性中毒。”
  周礼桓良久方道:“茯草,加之鱼类膳食,久而久之,剧毒身亡?”
  覃行道:“陛下英明。”
  周礼桓道:“现在,妍安可还……”
  覃行道:“公主中毒未深,此毒在初期并不算烈,微臣给公主解开便是。然而,茯草水绝不可再与鱼类同食。陛下……恕微臣直言,这安排公主膳食之人,只怕……”
  周礼桓道:“你退下吧。”
  覃行忙惶恐告退。
  周礼桓嘴角浮出一些冰冷而又讽刺的笑,他道:“王长喜,叫御痕过来。”
  ——*——
  那一瞬间的晕眩过去,温苏夌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知身处何处。
  “此物,你从何处得到?”
  一个清冽的男声传入温苏夌耳中,温苏夌被吓了一跳,转身,只见一个容貌极其妖娆的白衣男子手上正拿着他的上古神玉。
  温苏夌道:“你是谁?还给我,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男子看了看温苏夌,转瞬间凑到了温苏夌身前。温苏夌一惊,脚下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男子身上带着一股非常清冷的气息。他道:“此物,你是主人?”
  温苏夌道:“自然是。”
  男子冷哼一声,道:“凭你?也配做它的主人?不自量力。”
  温苏夌皱眉:“你擅自动他人之物已是不对,为何还要出言不逊?”
  男子放声大笑,掌中浮出一阵幽光,上古神玉凭空消失。
  温苏夌又惊又怒,朝男子走去,道:“你……”
  男子拂袖,温苏夌脚步一顿,瞬时倒到了地上。男子冷哼一声,翩然隐去。
  ——*——
  御痕跪在周礼桓面前。
  周礼桓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于衡温。”
  御痕苦笑:“陛下觉得,我再说些什么会有用呢?”
  周礼桓道:“于三公子,你的家人,虽是妍安之母解贵妃害死,但与妍安无关。我以为,我救你一命,可以替妍安还债。”
  御痕沉默。
  良久,周礼桓道:“谋害公主,你知道是怎样的罪名。你让孤,如何保你?”
  周礼桓问:“你也恨着我么?”
  御痕笑。
  周礼桓道:“押下去。”
  御痕起身,跟着侍卫离开。
  周礼桓猛然起身,道:“慢!衡温,你医术如此之高,会不知道茯草不能与鱼同食?为何要安排那个菜谱给妍安?你给我一个解释。”
  御痕看了周礼桓一会儿,道:“我的解释么?就是不知道。”
  ——*——
  温苏夌醒过来,听到一个声音喊:“少主!温公子醒了!”
  魏堂胥握住温苏夌的手,唤道:“白楼?”
  温苏夌被光刺得又闭上了眼睛,他道:“我……我怎么了?”
  魏堂胥道:“你忽然消失,我们找了很久才在几里外的野外发现你。身体如何?可有不适?”
  温苏夌缓缓睁开眼睛,猛然坐起,摸了摸胸前,道:“有人拿走了我的玉佩。”
  魏堂胥道:“可是上次,为我们解毒的那块玉佩。”
  温苏夌点头。
  魏堂胥眼神一凛,道:“可还记得此人样貌?我差门人为你追回。”
  温苏夌想起来那人似乎身怀异术,不似常人,表情便有些沮丧。道:“我也不认识他。”他大致描述了一下对方的长相,但心底还是觉得寻回神玉的希望很渺茫。
  魏堂胥即刻吩咐了门人发布了江湖悬赏令。
  温苏夌猛然想起殊门圣复之事,道:“啊!圣复仪式如何?”
  魏堂胥道:“勿激动。你已昏迷十天,殊门圣复早已结束。”
  温苏夌大为惊讶,道:“怎么会这样?都是那个讨厌的人不好。那可还顺利?我记得……对了,那天那个林公子说你没有给盟主发英雄贴,啊,你果真是又自大又目中无人啊,后来呢。怎么样了?……”
  魏堂胥等着温苏夌问完,却道:“你已经十天未进食了,不饿么?还有力气说那么多话。先吃些东西。”
  温苏夌:“……”
  魏堂胥道:“所有事都已经解决了。以后再慢慢给你解释。嗯?”
  温苏夌也觉得肚子有些饿,只好点了点头。
  魏堂胥不断给温苏夌夹菜,温苏夌一边吃一边道:“魏堂胥,徐席砚他们没有给周礼桓抓住吧?”
  魏堂胥道:“没有。躲得一点儿风都找不到。”
  温苏夌笑了笑:“那就好。”
  魏堂胥看着他,忽然道:“我会帮你将温亦华找回来的。”
  温苏夌抬起眼看了看他,魏堂胥道:“菱儿,不要再回去。我会照顾你。你跟我成亲吧。”
  温苏夌一口饭喷到魏堂胥脸上。
  魏堂胥:“……”
  温苏夌张着嘴:“……对不起对不起……魏堂胥,我……你别开玩笑了……”
  魏堂胥道:“我没有开玩笑。”
  温苏夌戳了戳鱼头,道:“魏堂胥,我是认真的。我不属于这里,我会消失的。而且,我在这里,是有任务在身的。虽然你可能会觉得就凭我能做什么……”
  魏堂胥无奈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道:“我可不想放开你啊。”
  此时,濂臻忽然匆匆闯了进来,道:“少主!”
  魏堂胥看向濂臻,濂臻递了份东西过去。
  温苏夌道:“什么?”
  濂臻道:“御痕谋害妍安公主未遂,周礼桓下旨,明日午时,将御痕斩首示众。”
  温苏夌的筷子掉到地上,抢过魏堂胥手中的告示。
  濂臻道:“先是徐席砚,再是御痕。周礼桓,真不怕众叛亲离么?”
  温苏夌呼吸不稳,狠狠撕了告示,站起身,道:“我要去救御痕。”
  魏堂胥稍作思索,道:“稍安勿躁。御痕谋害妍安,只怕是真的。”
  温苏夌道:“开什么玩笑!御太医他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谋害妍安!”
  魏堂胥定定地看着温苏夌,温苏夌颓然坐下。
  魏堂胥道:“御痕原是周成手下大将于郴之子,于衡温。”
  温苏夌疑惑:“于郴?通敌叛国,被先帝满门抄斩那个于郴?”
  魏堂胥道:“于郴并没有通敌叛国,其实他是为妍安之母解贵妃所陷害。周成也知道真相,但他十分宠爱解贵妃,加之当时岚邑已定,于郴大有功高震主之嫌,自古兔死狗烹,他也便顺水推舟,办了于家。当时周礼桓设法将于家三公子于衡温,也就是现在的御痕保了下来。”
  温苏夌道:“你是说,御痕怀恨在心,所以要杀了妍安报仇?”
  魏堂胥道:“并非不可能,但此事疑点太多,周礼桓不可能想不到。我猜,他是迫于长久以来的压力,想牺牲御痕,平息猜忌。”
  温苏夌抿唇,摇头:“不,我不能让御痕死。”
  ——*——
  御痕穿着囚服跪在刑场上,脸上并没有表情。
  温苏夌仿佛看到那个时候,要被斩首的自己。
  又是周礼桓,冷漠的周礼桓。
  温苏夌问自己,究竟还爱他什么?他无情至此,而自己,竟还可笑地一往情深。
  周礼桓拿起令箭,扔下。
  落地之前,被人飞身踢开。
  温苏夌双足轻轻点地,飞身而起,封了刽子手的穴道,落在御痕身边。徽刈出鞘,御痕身上绳索尽断。
  御痕微微眯眼看向温苏夌,道:“是你?”
  侍卫大喊:“保护陛下!有人劫法场!”
  殊门众人尽皆现身,在邢台周围形成一个保护圈。魏堂胥从天而降,众百姓哗然,议论声四起。周围被“十驸马”、“桀王世子”及“殊门少主”充斥。
  魏堂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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