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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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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我,你吃不下?”
  他又一次猜中我心中所想。
  “……”
  他放下筷子,慢慢看定我:“林小姐,我希望你能快点适应。以后,每天,都会如此。我不想看到你饿死。”
  他的强势,令人头疼。
  被人如此摆布,我出离愤怒,却只能克制住火气,脸上挂着笑,却暗暗咬牙切齿地问:“凭什么?”
  他睨我一眼,笑,笑容无害:“上班时间,你是我下属;私下,你是我情人。你认为,我凭什么?”
  我差点忘了,他曾是全国中学生辩论赛的大满贯辩手,除却被我抢去一届最佳辩手之外,再没输过。
  他眼波流转,似乎有邪恶的光从眸子里窜过:“或者……你觉得我的办公室环境不够好,所以你吃不下?不如,我们去员工餐厅吃?那里很热闹,也许你会比较有胃口。”
  他这已是明显的威胁。员工餐厅?他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之间关系?
  最后,我不得不重新坐下,打开食盒,埋头吃饭。
  菜还不错,合我胃口,还有我最喜欢的羊小排。
  胡骞予看我乖乖合作,心情不错,还从自己那儿夹菜给我。他夹什么我就吃什么,不挑食,乖,比得上宠物。
  我很快解决掉,抬头看,胡骞予正看着我,他食盒里的吃食,除了夹到我这边的几块羊小排,其余的,动都没动。
  他注意到我手指的烫红,眉心皱一下:“你手怎么了?”
  他对我如此细心,我只是惶恐,刻意平静地答:“没事。”
  终于吃完餐盒里的所有,我起身征询:“我吃完了,可以走了吗?”
  他手横过来,拿着纸巾擦拭我的唇角。我不躲不避,他颇满意,终于点头允许我离开。
  快到门口,他叫住我。我没回头,给他一个背影。等待他的训示。
  他只给了我一句:
  “晚上我会去你那儿。”

  所谓对手

  这个名叫胡骞予的男人,正式进入了我的生活。
  他有空,会约我吃饭,或周末打高尔夫。
  我渐渐学会适应各种情形。
  回家,看见他坐在我的沙发上看文件,听见开门声,投来一瞥后再度把视线移回文件上。
  一起吃饭,碰见什么和他相熟的人,被问到“这位是?”这种需要我自报身家的问题时,暧昧的笑着敷衍。
  当侦讯社发来邮件时,胡骞予正坐霸占着客厅,看着新近出炉的一部文艺片。
  而我,正在浴室,享受香薰浴,这是这周以来,属于我的难得的私人时间。
  胡骞予似乎唤了我一声,声音不大,被哗啦啦的水声淹没。我裹了浴巾,门开了一缝儿,探出头:“你说什么?”
  可这时沙发上已然没了他的踪影——他正站在我的电脑前,回头看看我:“你有mail。”
  我顾不得浑身湿漉漉,赶过去,头发一路走一路滴水。
  显示器上,黄浩然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抱着的搂着的亲着的,同一个女人。
  我抬头,正见胡骞予收回对我的凝视。他重新窝回沙发,看他的文艺片。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我试探。
  他看了照片,没有一点反应。我揣测不到他的心思,这样反倒更棘手。
  “你调查黄浩然,想要他手里恒盛的股份。”
  他的回答,直接,不掩饰,眼神直视过来。
  “只不过,你不会如愿。”胡骞予,审判官一样宣布到。
  他眼里的傲气,浑然天成一样,自然不突兀。
  此刻,电影里,神经质的女人,40度角仰望爱人,而她的爱人,居高临下,把手伸向她,说:你,过来。
  胡骞予把手伸向我,说,“你,过来。”
  我愣了愣神,最终还是走向他,一走到他面前,就被拉着坐下,手里的毛巾也被拿走。
  胡骞予帮我擦拭头发,动作还算温柔。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我发觉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存在。面对他的亲昵,我已经没有了抗体。
  这样很危险,我提醒自己。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答应我?”
  我一直好奇,胡骞予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料到。
  当然,一切,只是“似乎”。
  他笑。我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
  胡骞予拿我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黄浩然的号码。
  听筒随即放到了我耳边。
  电话很快接通。黄浩然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喂?”
  我看着胡骞予,他仍旧帮我擦拭头发,似乎除了我的头发,其他都不重要。全然不在意我和黄浩然之间的对话。
  我收回视线,咽了口口水才道:“是我,林为零。”
  那头沉默片刻,语气凌然:“林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我笑:“明天有空吗?我想请黄总你吃饭。”
  我挂了电话,笑着迎向胡骞予。
  “不祝我成功?”
  我笑。和他在一起,要学会笑,真心,假意,都无所谓。要笑出来,笑容要动人心魄。
  “你不会成功。”
  他又在宣判,高高在上,居高临下。
  林为零,在过去的20多年里,习惯骄傲的活着。
  即使是最初在曼哈顿的几年,我也不允许自己仰视那些人高马大、趾高气扬的白人。因为,我,习惯骄傲地活着。
  而面前这个人,却以践踏他人的骄傲为乐。
  我挣开他的钳制,跪上沙发,双膝支住身体。
  俯视他:“那如果我成功了呢?”
  “随便你想怎样。”
  我嗤笑:“别答应的太早。如果,我说我要你在恒盛的股份?”
  “可以。”出乎我意料,他欣然同意,声音没有起伏,表情淡然,骗人的一样,“不过,如果你如我所料,你说不动黄浩然,新年假期,去瑞士滑雪。和我一起。”
  ****************************
  我准时到了和黄浩然约好的餐厅。
  我喜欢在餐厅谈生意,把“弱肉强食”这四个字诠释的最淋漓尽致的,便是这餐厅了。
  弱者,别人嘴里的食物。
  席间我一言不发。
  “林小姐,约我来,难道真只是为了吃饭?”
  他俨然一副被烦躁搅乱了思绪的模样,我看了,颇满意。
  我吃的差不多了,放下餐叉,拭一拭嘴角,抬头看向他,“您应该知道我的来意。”
  他眉梢一挑:“股份?”
  “是。”
  “我记得自己已经拒绝过你了。”
  我从包里取出档案袋,递给他。
  他打开,取出袋里的照片。
  他一张接一张的看,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再转回到我身上的视线里,盛满盛怒。
  黄浩然愤愤然甩手,照片稀稀落落摊洒在桌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
  “你在威胁我?”
  “……”
  他霍然起身,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浅浅的说:“如果这些照片,交到黄夫人,或是你岳父手中,我想,应该会很有趣。”
  一句轻巧话,令他蓦地收住脚步。
  他回转身,握紧的拳头敲得桌面一震。
  “砰”的一声,周围食客皆投来奇怪的目光。
  这一拳,应该释放了不少他的怒意。
  “你到底想怎样?”
  气恼,妥协,懊悔,他的话语,充斥着我耳朵。
  已经缴械投降了?
  我勾一勾嘴角:“跟我上次说的一样。我要你名下的恒盛股份。每股我多加三成半,而且不剥夺你反购的权利。”
  黄浩然揪起的肩头蓦地沉下,脸上现出颓色。我倒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晚了一步。”
  “……”
  “胡骞予昨天找过我,”黄浩然在笑,这样的笑,看得人心中一震,“我们合作意向都签了。”他几乎是在叹气,再没有早前的盛气凌人,“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请你,不要牵扯上我!”
  他说完便离开。
  这次,黄浩然离去,我已不必挽留。
  我呆坐着,思绪所及,尽是混沌一片。思考良久,仍毫无头绪。
  只得招呼侍应生过来,结账。
  侍应生的笑脸,职业性的,手指引我看向不远处的另一桌,“不用了。那桌那位先生已经为你结了帐了。”
  我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端坐在那里迎接我视线的,胡骞予。他抬手,冲我飞了个吻。戏谑的动作,胜利者的姿态。
  这个可恶的男人!
  **************
  而这个可恶的男人,似是听到我召唤般,起身向我走来,最终,安然坐定方才黄浩然的座位。
  “你输了。”他懒懒支住下巴,凝眉注视我。
  我无话可说,却也不想看他此刻胜利姿态,权衡一番后,最终选择起身走人。
  我走得急,脚步没一刻放松。也顾不得这番举动,落在某人眼里,是否意味着落荒而逃。
  我很快走出了饭店,此时,新天地一带已经是霓虹初上,好不热闹,我等在路边拦车。可不知为何,我迟迟等不来一辆出租。
  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胡骞予的车。
  车窗降下,他对我说:“上车。”
  我已经无限气馁。这个男人,该说他阴魂不散,还是该说他太有能耐?
  车子开回我家。
  下车
  上楼
  开门
  进屋
  脱衣
  上床
  做 爱
  胡骞予很能折磨人,我要是一直咬着牙不肯呻吟,他绝不会放过我。有过前几次的经历,我也学乖了,扭腰摆臀,低喃轻喘。
  事后洗澡。
  胡骞予平时洁癖严重,衣服上沾了一点灰尘就不肯穿,却似乎没有做后洗澡的习惯,一身黏腻也能安然入睡。
  不过,幸而如此,我可以一个人享受呆在洗澡间里的一点可怜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后来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梦也做的乱七八糟。
  梦到我的股票,七八岁时的自己,那张我至今没弄明白的股权让渡书……最后,瞬间,一切,都变成了胡骞予的脸。
  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被胡骞予从浴缸里捞起来。
  他一弯腰,手臂一勾,把我打横抱起来,我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
  回到卧房。
  “做噩梦了?”他递了条浴巾给我。
  我有点缓不过神来,迷蒙的看他。
  “我刚才听见你尖叫。”
  我不答,心里想:是啊,噩梦,梦里全是你。
  ************
  胡骞予判定我输了。
  其实未必。
  隔日,我把黄浩然偷情的照片寄到了他岳父那里。
  黄的岳父是个铁腕人物,他如果出手整治这个不本分的女婿,我就不信胡骞予还能保住跟黄浩然签署的那份合作意向。
  时间问题而已。
  **********
  助理室很热闹。年关将近,假期,花红,的确令人兴奋。
  而今天,又有了一个新的可供探讨的话题——
  Simon Yao;恒盛代表律师,不久前回国,在本就完美的履历上又加上了耀眼的一笔——年纪轻轻,便率领国家对外经贸部门的特聘律师团,打赢了新加坡和欧盟僵持近3年未果的税务案。
  轰动了整个亚洲财经界的人物,带着大把荣誉与钞票的男人——
  多么诱人的头衔。
  而更让她们尖叫的是,此时,此刻,这位大名鼎鼎的Simon Yao,正在总裁室,和我们的胡总,商谈年末的利税与相关法律事宜。
  吸烟室很空。
  我一人,靠在窗前,手里一支烟。
  办公室太热闹,我不适应。
  男人,金龟——她们的话题,我也不参与。
  一支烟,又一支,整个空间,烟雾缭绕。这时,门被推开,同事探身进来。
  “为零,总裁室找。”他说,一手掩住鼻子,一手挥舞着驱散烟味。
  我摁熄了烟,起身过去,试着扯了扯嘴角,可实在是笑不出来:“要我送什么喝的上去?”
  总裁室门外。我驻足,深呼吸。里面,有胡骞予,他总能在无形中给予我压力。
  待调整好呼吸,我推门而入。
  会议桌那头,两个低声讨论着的身影。
  我走到茶几旁,将咖啡放下,扬声对着里头:“总裁,咖啡已经准备好了。”
  胡骞予闻言,投来一瞥。
  而另一边,Simon Yao的脸,亦朝向了我这边。
  我不禁愣住。
  算一算,这一次,是我第四次,见到姚谦墨,或者说,是Simon Yao。

  所谓醒言

  中午我约了露西。
  托尼年底正式迎来45岁,一场大型派对在所难免。
  而露西,则需要一件可以艳压群芳的礼服,虽说距离那日,还有一个多月时间,但露西用她刚学的一个成语回答了我的疑问:未雨绸缪。
  摆派头,撑场面,是每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都必需修的课程。
  走出恒盛,不禁被一辆车吸引了视线。跑车,低调的流线型。
  斜倚着车身的身影,比这车,却还要抢眼几分。
  时至秋末,新加坡虽一年四季如春,但还是冷的。略有些凉意的天,姚谦墨却只在衬衫外披一件单薄的短风衣。
  我与这人不熟,本想着视而不见。可姚谦墨,已看见我,朋友一样地打招呼。
  “真巧啊。”
  “是啊。”
  “上车吧。露西也约了我。”
  我迟疑,他也不在意,开了车门,等我上车。不说话,眼睛盯住我,不容拒绝。此刻,他的神情,不知道为何,我看着,竟觉得有了几分胡骞予的味道。
  我摇摇头,挥去这不着边际的联想。
  露西选了一家怀石料理店吃午餐。
  穿和服、盘发髻的女侍者领我们到一扇木格纸门前。门拉开,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停息脚步,尴尬、止步不前。
  一对男女,接吻,正动情。
  托尼反应快,听见动静,看过来,很快拉开还挂在他肩上的露西。露西被打扰,迟疑着看向门这边,眼里还带着嗔。
  “你脸红了。”
  姚谦墨凑到我耳边,呵着气说。
  我耳朵烫,下意识偏头,躲开这突如其来的温度,率先进门落座。
  这顿饭吃得人心里不顺。那边,这对恋人,亲亲密密。姚谦墨似乎见怪不怪,坐在塌塌米上,没一丝窘迫。而我,却没他这份定力。
  最近恒盛与托尼的环球在争一块地皮的开发权。我作为总裁助理,和托尼照面的机会没少过。加之,我和胡骞予吃饭,也不止一次遇见过他。
  林为零在托尼看来,不过是胡骞予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不足挂齿。
  托尼至今是新加坡的传奇人物,最风光的时候,新加坡股市,他托尼一句话,一日升跌过百。
  不过,人始终是要服老的。
  而托尼评价胡骞予,最出名的,就是那句:“年轻人胃口太大,股票玩得顺手了点,就胆敢插足地产界。到时候从高处跌下,就会知道疼了。”
  想来,托尼和胡骞予之间芥蒂颇深,自然也不会看我多顺眼。
  我除了对露西的“试试这道刺身啊。很不错吧?”一类的问题不时点头回应外,不再多话。只当纯粹是来享受美食。
  露西也看出了我和托尼之间的不友好,笑嘻嘻,夹了一筷子到我碗里:“托尼帮我订的白松露菌,今天刚到,很新鲜,尝尝。”
  我尝一口,细品:“不错。”
  露西笑的明媚无比,拉着托尼的手,晃啊晃:“好东西要跟朋友分享。”
  自此,托尼才对我友好了一些,起码不像我刚到的时候那样,对我丝毫不加理睬。
  露西一句“好朋友”对他还是有影响的。
  ***********************
  酒杯喝空了,姚谦墨便满上。即使是清酒,这么喝,也会醉。
  我酒量差,被几杯清酒弄得头昏脑胀。
  下午,我顶着醉意陪露西逛名品店。
  礼服她是成套的试,负责导购的店员眉开眼笑,我得出空闲,赖在沙发上假寐。
  我窝在沙发里,不知不觉睡着。
  醒来时,发现姚谦墨一手揽过我的肩,正试着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肩上。距离近,他身上剃须水的味道清晰可闻。
  见我醒了,他收回手,却不见一丝尴尬:“醒了?”
  我坐正来,往旁边挪了挪:“抱歉。”
  他笑。这个人,一张脸,没话说,笑起来就更加。只可惜,眼睛里带了点邪。
  是个有教养的痞子。
  露西从试衣间里出来,身上是一套香奈儿的小礼服,她问我:“怎么样?”
  露西一直坚信,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香奈儿;我还记得,她在纽约时装周上见到香奈儿首席设计师Karl Lagerfeld时,如同所有疯狂追星的小女孩一般的欢天喜地。
  她钟情美丽昂贵的香奈儿,就像她钟情于那些多金的老男人一样。坚持不懈,永不满足。
  和露西初识时,我惊异于她对那些奢侈品的狂热喜爱。后来我明白,露西和我不同,她是需要被捧在手心去疼爱的女子。
  她此时的表情,已经泄露她对这件礼服的喜爱。
  我见状,点头,笑着竖起大拇指:“Per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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