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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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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雁依下拜道:“是,恩师,徒儿告退了。”
  送这位徒儿出了小壶镜后,张衍心下思索,微微摇头,要说秦真人派遣门下来出手为难自己徒儿,这可能不大。
  秦真人再如何说也是一名洞天真人,就算真是要谋算自己,又怎会把目光投在自己徒儿身上?
  还却也太过折损身份,说出去怕也是颜面难保。
  因此他猜想,很可能是那越龙珊自作主张。
  不过无风不起浪,他也能察觉到,此事背后琳琅洞天一脉对自己隐含的敌意。
  他与彭真人互为援手,秦真人对他不喜,也在情理之中,张衍对此早有预料。
  但按理说,就算要为难自己,也因待机而动,而选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些令人不解。
  他好生琢磨了一番,这些时日来,他甚少出府,唯一一次,便是去见了秦掌门。
  这念头只转了几转,他便醒觉过来。
  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上面!
  秦掌门曾承诺他去浮游天宫修行,很可能是因此,遭致秦真人对自己不满。
  如此一想,倒是理清思绪了。
  还有那萧翱一事,此时联想起来,怕也互相之间有所联系。
  张衍似乎隐隐约约看见一张大网正朝自己罩来。
  他哂笑一笑,果然,好处不可能平白由得自己得去,看来还要经历一番波折。
  不过现下不必去考虑这许多,眼前紧要之事,乃是将剩余两道真光练成。
  把功法推演之后,他便能五行玄功炼化合一!
  之后凝聚法力真印,将实力再提升一层上去,如此才有更多说话的底气。


第一百五十七章 出山寻徒
  张衍因准备闭关,此次时间或可能很是长久,是以想要将诸般俗物都处理妥当。
  他默算了下时日,距离下一回门中大比还有五年,但若不出他意料,门中格局应无太多变动,去与不去都是一般。
  如今门中后辈,尚无人能他这一辈十大弟子相较。
  世家势颓,而师徒一脉中倒是人才辈出,诸如冯铭,墨天华等人,虽也相继传来化药凝丹的消息,但限于功行未固,较之他们还远远有所不及。
  只有一名岳重阳莫测高深,无人知其确切底细,他虽不是哪位洞天真人门下,但却有神物择主来投。
  数十年前,他曾与黄复州并称双秀,成丹之期尚且早于张衍。
  但此人行事低调,只是醉心修行,常年闭关,甚少露脸,似乎无心争位。
  至于琴楠,她与刘雁依一般,虽已到烧穴一关,但还未化药凝丹,这是彭真人刻意打磨其根基之故,方才放缓了进境。
  不过她便是在这剩余几年之中得以迈入化丹之境,可用来争斗的手段也是不多。
  张衍当初承诺彭真人,日后助琴楠成为十大弟子之一,但此举却不必太过急切,他自身力量尚还不足,若是等他迈入元婴之境后再行其事,那么把握就大很多了。
  他深思了一会儿,便提笔而起,写了一封飞书发去了守名宫……
  未有多久,一封飞书回来,正是彭真人回书,他拿来启开一看,微微一笑,将其放在一边。
  诸事已了,他正要转回小壶镜修行,却察觉阵法有些异动,用心一察,神色微动,便挥袖开了禁阵,放了一道符诏进来。
  接入手中一看,竟是掌门真人手书,讶然拆开看了看,不禁摇头微叹,道:“原来是此事,还是不得闲。”
  前次掌门和他曾说过,三十年内,要收得一名弟子,承继那瑶阴一脉,如今却是时机已至,秦掌门算定那人在大魏国巩州地界,是以只要他将其收入门中。
  只是掌门这信中内容却透着些许古怪,非但只给他一月之期,还言明不可主动去求,要对方自来拜师,若是届时等不到,那便算是错过机缘了。
  张衍虽不明其中深意,但既然掌门传下法旨,却也必须要去走上一遭了。
  他嘱咐镜灵把守好洞府,便起身飞纵,出了洞府,往东南方向飞遁而去。
  连行十余日,便到了魏国巩州,这里多是丘陵山地,风光秀美,大小湖泊星罗棋布。
  他在云头之上转了数圈,几次掐算之后,看定了一处阡陌交通的村落,为避免惊世骇俗,是以到了山林之间降下云头,自山野小径之中走出,往那村庄中去。
  他方才入村,便听到犬吠之声,只见一群脏兮兮的孩童在那里互掷泥块,追逐嬉戏,吵嚷打闹,大的有十五六岁,小的不过七八岁。
  其中有一个眉浓皮黑的少年,与数个身强力壮,年龄与他相仿的少年扭打在一处,其余大孩童旁侧都在起哄大叫。
  这黑皮少年倒也有几分勇力,只是架不住人多,没一会儿便被打到地,被人把手脚按住,在那里大喊大叫。
  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绸布衣衫,公子哥模样的少年郎,也只有十三四岁,他皮肤白净,嘴角有两撇淡淡绒毛,身边还跟着两个长随,应是乡间富贵人家出身。
  只听他道:“宋三儿,你前日用粪水把本公子的新衣泼脏了,今次打你一顿,给你长个记性。”
  黑皮少年脸涨得通红,只是被人死死按住,翻不起身来。
  那公子哥模样的少年学着大人丢下几句狠话后,便得意洋洋的去了。
  张衍站在远处,目光在其中巡弋,只是看了好一会儿,却也未曾看出一个是有修道根骨的。
  不过若真是寻访起来这么容易,掌门怕也不会限下一月之期。
  但这却难不倒他,寻思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看那名坐在地上的黑皮少年,便有了计较。
  张衍走上前去,笑道:“你这少年郎,看你也是身体粗壮,怎得会被人这般欺负?”
  那黑皮少年乍然见到一个陌生道人过来与自己说话,有些愣怔,不过他见张衍和气,倒也不惧,争辩道:“王三郎他们耍赖,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我当然是打不过的。”
  张衍摇了摇头,道:“那却未必,人多不定管用,你可曾听说,战阵之上,有百人敌,千人敌,乃至万人敌的猛将么?”
  黑皮少年也听乡间落魄的文士说过那些志怪传奇,演义轶事,见张衍说起这事来,立时忘了疼痛,嚷道:“听说过,听说过,道爷考不倒我,听村中夫子说,我魏国开国功臣里有一个叫左功常的,就有那什么万夫裤裆之勇。”
  张衍笑了笑,道:“那是万夫不当之勇。”
  “是,是,布裆,布裆!”那少年摸了摸后脑,不好意思地笑着。
  张衍见他憨笨,也不去纠正,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我问你,此法你想不想学?”
  少年愣了愣,随后一下蹦了起来,拽住张衍衣角,连连晃着,急切道:“道长教我,道长教我。”
  张衍笑道:“你且附耳过来。”
  黑皮少年着急,连忙把头拱了过来,张衍不以为意,小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口诀,随后起手在他脑后一拍,喝了声道:“去吧。”
  这少年不禁打了激灵,迷迷糊糊沿着田垄走了出去。
  张衍望着他背影一笑,随后步履轻盈走上山去。
  到了半山腰,他寻了一处早已破败不堪的山神庙,往蒲团之上一坐,就耐心等候起来。
  那黑皮少年回了家中,不禁想起那道士说的口诀,说来也很是古怪,他从未读书习字,可张衍适才只说了一遍,却已牢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且无需领会,其意自明。
  他照着那口诀运功,一夜过来,他从床上一跃而下,只觉身轻体健,耳聪目明,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
  大喜之下,就兴冲冲跑出去找那王家公子的晦气,路过池塘之时,见有两只水牛挡路,心中一动,跑上去一掰牛角,那水牛哞哞两声,就被他拽翻在地,这一下更是兴奋。
  跑出去了没有一里地,就瞧那王三郎带着一群少年在那里拿着弹弓打雀儿,他大喊一声,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动手。
  这一回,他却是轻而易举就把十几名少年给掀翻在地,竟无一人是他对手,那王三郎更是被他按在地上一顿好打。
  但奇怪的是,尽管他下得手重,但却并无一人受伤,就是连磕破蹭破也未曾有。
  似这等孩童之间玩闹,都没什么仇怨,事后那王三郎问道:“宋三儿,你怎么一夜不见,就学了这一身本事来?”
  黑皮少年憨直,又是少年心性,嘴上把不住门,便带着炫耀将遇到张衍传法之事一说。
  王三郎暗暗记下了,嘱咐长随去寻昨日那道人下落。
  张衍在山神庙中打坐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午时,他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便睁眼看去,见冲进来数个青衫带帽的小厮,都是汗湿湿的,喘息不停,其后又走进来一人,正是那日见过的公子哥,上得这山来,也是同样脸红气喘。
  王三郎看见张衍,眼前一亮,上来毕恭毕敬行了个礼,道:“见过道长。”
  随后他一摆手,身后长随端上来两只盘子,一只盘子中放着一盒蜜饯,另一只盘中放有几卷红绸包好的铜钱,还有两枚私铸的银锭。
  他偷眼瞧了瞧张衍,随后一揖到底,道:“请道长笑纳。”
  张衍看了他们几眼,微笑道:“你是来求法门的。”
  王三郎一脸惊喜,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
  张衍颔首道:“这却容易,你附耳过来。”
  王三郎却急道:“且慢。”
  他眼神灼灼地看着张衍,道:“道长,在下求教一句,不知道长这里可有长久的法子,而不是,而不是只得那两三天的。”
  那黑皮少年兴奋了没有两天,却发现身体里那股气不知不觉就漏了,再也没有前些天那力大无穷的感觉,随后任他怎么回想,也记不起那日的口诀来。
  王三郎家中出过举人,见识可比那黑皮少年高太多了,他在心中琢磨那道人不会无缘无故传人道术,那定是在求什么,有数天的法门,会不会有数月的法门?乃至数年,数十年的?
  他越想越是心动,暗中先鄙视了一番宋三儿没见识,错过了高人,便去请教了家中主事,随后又打听得张衍下落后,这就寻上门来了。
  张衍哦了一声,道:“你是想求一个不漏气的法子。”
  “对,对,没有两天那气便泄了,那又要来何用?”
  王三郎连连点头,神情激动,听这道人语气,似是的确有这法子,那他以后还用得着读书么?有了这身本事,去武卫投军,待杀得几个胡儿大将,不定也能求一个封妻萌子,光宗耀祖。
  张衍微作沉吟,道:“这却也容易,你知道十里外坡上那座土地庙么?”
  王三郎未曾反应过来,怔道:“土地庙?”
  身边长随立刻凑上来,道:“小爷,就那是蝠王庙。”
  听得“蝠王庙”三个字,王三郎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蝠王庙本是座土地庙,在本朝兴元初年的时候,听说有个道人带了数百个童男童女在那里炼法,说是镇什么魔气,结果一夜之间,腥风大作,包括那道人在内所有人俱都不见,自此再也无人敢去。
  便是如今,过路人半夜里还隐隐听闻其中有琴音传出,传闻有女鬼妖精出没,吃人喝血。
  王三郎有些惊惧道:“道长提这鬼庙作甚?”
  张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道:“自今日起,每夜子时,谁来这蝠王庙中见我,我便将那法门传谁。”


第一百五十八章 蝠王庙拜师
  蝠王庙中原本那凄厉嚎哭之声,在张衍踏入庙中的那一刻起,就突然销声匿迹,隐去不见。
  他身上那庞大无比的丹煞,时刻流转护体,不用刻意施展,哪怕是泄了少许在外,也将这里的阴秽之气给镇压了下去。
  这殿内有十数只似猫似狸,身有虎纹的异兽,正趴在地上惊惧至极地看着他走进来,浑身瑟瑟发抖。
  张衍不去理会,他冷然看了一眼四周,眼中放出尺许白光,似是森厉剑气一般。
  这庙宇应是荒弃了百十年,但周围并无灰尘蛛网,倒好似有人时常扫洒,知是这些异兽所为,想来此处应当是它们平日居处,才会这般照顾。
  此庙倒是不小,共分前后二殿,他起步到了后殿,抬眼望去,只见供案之上立着一尊土地神塑像,虽看上去也是慈眉善目,但却突唇立耳,尖牙外露,红眼黑肤,两颊边是白白的绒毛,不似人貌。
  张衍心下忖思,这庙宇既已蝠王为名,此应是修成精怪的蝙蝠精,后被当地村民供奉为土地。
  这倒也不稀奇,似偏远乡野之地,精怪若是肯护佑一方平安,免其遭邪祟侵害,不但能好生修行,也可得享香火血食,便是道宫的道士也不会前来找麻烦。
  只是他再看了几眼,便看出几分不对来。
  起手一拂,就将塑像之上一层干泥扒去,露出底下深黑色的木纹来,其上贴了一张淡黄色的符箓。
  他冷笑一声,道:“此处并无设置阵法,我道却为何阴气这般郁结,原来根源在此。”
  这座土地庙的塑像只是外面裹了一层泥,又刷了一层彩漆,而里间是用了一根被法术祭炼过的阴纠木雕刻而成。
  这木像不知用何秘法炮制过,原本可用作辟邪,可如今却是阴中藏阴,但凡附近有人死去,其魂魄便被其吸纳过来,禁锢其中,转炼阴气,天长日久,便成了一处养魔之所。
  若是不闻不问,放任不管,再过个百十年下去,必会养出一头魔头出来。
  似这等手段,他一看便知,是魔宗弟子先前缺少魔头祭炼邪法,是以另辟蹊径,孕养魔头,而如今魔劫一起,魔穴之中魔头不知凡几,是以便用不着这等手段。
  这怕也是这庙宇废弃在此处的原因。
  这百数年下来,这木像之中不知拘禁炼化了多少阴魂,便如此刻,还有十余头新近拘来的魂魄,正在受那炼魂之苦,本是痛苦不堪,只是张衍在前,却被身上庞然道气压得出不了声。
  张衍略一思忖,此处虽则已废,但生人沾染阴厉之气,难免神思恍惚,眼前整日里异象频生,时日长久,也要伤了元气,自己既然撞见了,便不能任其这般下去。
  他一指点出,正中那道符箓,只闻一声轻响,当即破了法术,这木像颤了几颤,再也收束之不住阴魂,那十余头魂魄自那上面下来,对着张衍拜了几拜,便各自散去了。
  张衍也不去管他们,一抖袖,一道紫电飞出,绕着这木像转了一转,就将其中数百年积攒下来的阴气扫荡一空。
  做完此事之后,他正欲寻一地打坐,那十余只异兽一直在看他动作,这时期中一只鼻头短短,毛色纯亮的异兽双耳向后一折,叫了几声,衔了一只干净蒲团过来,又起身而立,如人一般对他作揖。
  张衍点头道:“你等倒也懂事。”
  他略一沉吟,取了一枚丹药出来,道:“我坏了你们藏身之所,这一颗化形丹就赐了你吧。”
  那异兽状似惊喜,用嘴叼了过来,又对张衍拜了几拜之后,就去了一边,叫唤了几声,便带着那一众异兽出庙而去,顷刻间走得无影无踪。
  张衍在那蒲团之上坐了下来,闭目不言,只等有缘人上门。
  他当时与那王三郎说话之时,并未刻意回避那一干小厮,尽管王三郎特意嘱咐不得说出去,但有仙师传法的消息却仍是不胫而走,闹得沸沸扬扬,虽有不少人心有异动,可当一听说要往那蝠王庙去。却又望而却步,缩了回去。
  不过仍有一些胆大不怕事的,敢冒险往此而来。
  可古怪的是,凡是去往此庙的村人,待到第二日醒来,却发现躺在自家床上,而昨日之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身子骨却比以往强健了许多。
  这消息一经传出后,却是引得更多人往此间前去。
  距离蝠王庙二十多里地,有一处名叫魏庄的所在,村西头有一座四处漏风的茅屋,屋内有一名孩童正拿了小块裁剪得齐整的棉布,为瘫病在的老母细心把挂在嘴角的口涎擦去,他轻声道:“娘亲,你安心歇着,孩儿去陪佟四家的少爷读书。”
  老妇人眼皮动了动,算是应答。
  这小童名叫魏子宏,其父早些年征发徭役,去开凿运河,结果染疾而死,只留家中孤儿寡母。
  他尚且年幼,魏氏又瘫痪在闯,只靠邻里宗亲接济度日,家境甚是困苦。
  当听说有一位仙师有法子使人变得力大无穷,可敌百人,他便下决心要去拜师。
  他并未想得太多,只想那时便有一身力气,能赚些钱来治好阿母的病,再也不愁吃穿。
  魏庄距离蝠王庙二十多里路程,对村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他这等孩童却极是不易,若是孤身前去,莫说遇上人贩子,匪贼,便是野狼也能将他叼了去。
  他虽只有七八岁,却有成年人般的老练,早在数天前就与一名熟悉的行脚商人约定,凑此人贩货之时一起上路。
  此时天边白肚微露,他怕错过了时辰,便决定早些前去。
  先在身上揣了半只干饼,又去邻家要了些烧开的水回来,倒入了葫芦中,紧紧塞好,再找了几块破布过来,塞了些干草进去,然后用麻绳把小腿绑了,跺了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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