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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一梦入轮回-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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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剑,刺穿了自己的心。
    这一剑,刺过了百转千回在自己脑海中的音容笑貌。
    云东白体内的谭闻似是心有不甘,扭曲着看得出形状的身子,左右扭晃,做着最后的挣扎。
    接着在云东白身体多处,透射出一束束剑光来。
    一处,两处,三处,随着剑光透射的增加,形容模糊的谭闻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
    玄清真人极其痛苦地闭着双眼,牙关紧咬,握着凌虚剑的手血脉喷张,不停地颤抖着。
    一滩血顺着凌虚剑流出,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但当它落到地面上时,却眨眼间不见了。
    风疏竹一惊,知道谭闻只是受了重创,借血遁走了,待自己明白过来,再想去追,知道已是徒劳。
    “嗖”地一声,又一声破空声而至。
    却是楚晴追了上来,在风疏竹身旁,落下身形来,错愕地睁大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幕,似乎一时无法接受。
    云东白努力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语。
    而玄清真人不敢看云东白,紧闭着双眼,手上一用力,抽回了凌虚剑,背着身子,面向着归云峰而立。
    云东白的身子随着抽走的凌虚剑,在原地缓慢地转了一个圈,才慢慢地倒下去。
    楚晴惨呼一声:“小白姐姐!”
    身形一跃,跳了下去,在云东白快要落地那一刹,接住了她的身躯,伸手一抱,已是触手冰凉。
    云东白却早已听不到了,她睁着眼睛,直直地望着那黑色的苍穹。
    雨,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转眼就打湿了整座百丈琼台,落在脸上,却寒在心中。
    楚晴紧紧地抱着云东白,边摇晃着,边高呼道:“小白姐姐,你不能死啊,小白姐姐,你不能死啊,你等了几百年,终于等到了”,
    鲜红的血液,不断从致命的伤口流出,染红了衣衫,染红了楚晴的双手,随着越来越大的雨势,淌满了冰冷的琼台。
    在风雨中,楚晴用力地摇头,难以接受的事实,看向那冷漠的苍穹,嘶声高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等了几百年,几百年啊,等来的却是你致命的一剑!秋白衣,你难道是铁石心肠吗?”
    玄清真人背对着众人,仰头看着满天的雨水,默默不语。
    站起一旁的风疏竹静默,任由雨水打湿了衣衫,顺着脸颊向下淌。
    楚晴摇了摇头,看着怀中的云东白,又呼道:“妖,她是妖又怎么了,妖就不能有爱?妖就要承受这样的残酷恶果吗!我们有的选择吗?出生时就是妖,难道就注定要被你们所谓的正义斩尽杀绝吗?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轰隆”。
    一阵雷声滚过,震慑得整座山都颤抖起来。
    接着又一道电光直下,劈向百丈峰,将已经歪斜的山峰,一下就削去大半。
    在雷雨中,楚晴断断续续地,在愤慨中,一直在不断的咒骂着,但风更狂,雨更大,早已掩盖了她的声音。
    倾泻如注的大雨中,风疏竹一脸凝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去,在楚晴身旁,蹲下身来。
    楚晴小心地放下早已冷透了的云东白,一下扑倒在风疏竹身上,惨呼一声:“风大哥”,肩头耸动,痛哭不已。
    风疏竹什么也没说,而是摸着楚晴的头,不断地安慰着。
    许久,雷声渐渐小了,雨还密密地斜织着。
    玄清真人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流淌着雨水,全身上下早已湿透,一步一步向云东白的尸体走来。
    风疏竹见状,扶起楚晴站到了一旁,楚晴没有再看,只是趴在风疏竹怀中痛苦着。
    玄清真人走过去,抱起云东白的尸体。绷紧嘴角,走到杜鹃花树旁,剑诀一引,凌虚剑祭起,一阵华光闪动,在地面上打出一个坑来,又紧紧抱着,端详了半天,才轻轻放下,将云东白尸体放进去,又抬手为她合上了双眼。接着缓缓站起身来,一掌劈碎一旁的山石,碎石滚落,将云东白的尸体掩埋了起来。
    玄清真人静静地站了很久,手腕一抖,持剑急舞,将那株云锦杜鹃花树一枝斩断,插在石堆前,做成了一个墓碑。
    在墓碑上以剑写下“爱妻云东白之墓,秋白衣。”
    写完,将剑凌虚剑用力插在墓前,一语未说,转身化光而去。
    雨又大了起来,疯狂地冲刷着一切,好像要不留任何痕迹一样。
    风疏竹拍了拍楚晴,也是乘着风雨,化光而去,但却没有回归云观,而是回了雄飞峰。

第一百一十七章 再遇袁悟溪
    雨,一下就是一整夜,
    滂沱大雨,夹着疾电响雷,疯狂地倾泻向这个人间,
    好像是为了谁鸣冤不平,
    又好像是为了洗涤心灵上伤痛的痕迹。
    楚晴一夜未睡,睁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睛,只是静静地,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而风疏竹也是坐在桌旁,守护着那盏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光线明晦的灯火。他时而空洞地看着跳动的灯火,时而端起茶杯来,轻轻地喝上一口茶。即便巨大的雷声震得窗扇“咯咯”作响,他仍是面色沉静若水,看不出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发泄了一夜的天气,在第二日清晨,却变得清朗起来。
    温暖的朝阳洒满了整座雄飞峰,为一切都披上了一层舒缓的颜色。
    一早就急匆匆赶来的静尘子,扫了眼面带倦容的风疏竹与双眼中布满了血丝的楚晴,略一犹豫后,仍是道:“风少侠,真是有些歉意,这么早过来打扰,但掌门说有事,命贫道请你快过去。”
    风疏竹看眼坐在一旁眼神呆滞的楚晴,眉心微微皱了皱,却未开口说话。
    楚晴明显是听到了静尘子说的话,但却看也没看静尘子,好像她现在对归云观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但见她嘴唇一动,语气冰冷,很不客气地道:“我要去百丈峰,看望小白姐姐,你自己随便去哪里!”
    闻言,静尘子很是诧异,但又不敢细问,便又将目光看向风疏竹,只见他对自己笑了下,又以目视之,两人便同时起身,从屋子里悄悄走了出来,这一过程也未见楚晴有任何动作,好像她对一切都打不起精神了。
    来到屋外,关上门后,风疏竹又向后回望了一眼,低声道:“道长勿怪,舍妹因杜鹃花仙的事悲痛至极而已。”
    静尘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道:“原来是因为此事,贫道还以为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令妹。”
    风疏竹笑了笑,道:“不如,我们尽快去归云观吧,莫要让玄清真人等得久了。”
    静尘子连连点头,两人一路也无话,便来到了归云峰。
    这次却未在大殿,而是后山的一个洞中,风疏竹清楚的记得,这里是自己与水凌月见到玄清真人出关时的地方。
    进入洞内后,只见玄清真人面容祥和,正在闭目打坐。两人便静静地站在了一旁。
    只见玄清真人轻轻抬起眼睛,看了两人一眼,轻道:“风少侠,此番又麻烦你前来,实在是有些事,迫不得已。”
    风疏竹拱手道:“真人有事尽管讲来,风某当仁不让。”
    玄清真人轻轻点点头才道:“再过五个时辰,贫道就要飞升了。”
    闻言,风疏竹眼中一亮,道:“恭喜真人,终成正果”。
    话为说完,却见玄清真人摆摆手,叹息道:“可惜,贫道还有些事放心不下。”说着顿了下,抬眼望向洞外,又道:“本来,玄道子谭闻之事,应为我归云观门户内事,但现今其魔功将成”说着,目光中不免生出一丝堪忧之情。
    风疏竹看着玄清真人,道:“谭闻之事,虽出于归云观,但任其魔功修成,怕是三界生灵惨遭荼毒。实为天下正道的大敌,人人得而诛之,风某自不当例外。”
    玄清真人收回目光,点头道:“如此甚好。”说着停了一下,又道:“昨夜贫道与谭闻斗法之时,隐隐感到那迁识夺舍魔功威力非同小可。倘若不是杜鹃花仙最后关头舍身伏魔,贫道怕是早已形神俱灭。”
    闻言,静尘子身子一震,面生恐惧之色,而风疏竹却是神色犹若往常,静待下。
    玄清真人似所有所思地道:“谭闻昨夜血遁逃脱,但也为贫道所伤,这恐怕是我们消灭他的最后机会了。”
    风疏竹微微一点头,道:“谭闻出现的附近,多次出现西域博罗花籽,以及西域装扮的修道之人。以风某看来,其最大可能是潜逃回西域。”
    一旁的静尘子插言道:“西域远隔万里,谭闻有伤在身,应该先会找个隐蔽之所,疗伤要紧。”
    玄清真人看了两人一眼,又道:“你二人所言都有道理。因此当务之急,一是要查找谭闻下落。二是要铲除那些在吸收天台山灵气的博罗花。”
    静尘子道:“想不到西域居然盛产如此诡异的花草,真不知当地人如何应对。”
    玄清真人看了眼静尘子,道:“博罗花本身无害,而是受了那些黑气影响,魔化罢了。而那些黑气,应是谭闻修习魔功所造的分灵。虽说强弱不定,但数量众多,势必需一一铲除。”
    静尘子闻言,恍然大悟,恭声道:“弟子谨遵掌门之命。”
    玄清真人轻轻摆摆手,又对静尘子道:“静尘子,在为师飞升后,归云观掌门之位就传于你了,望日后你能恪守祖训,带领归云观完成除魔卫道的大业。”
    静尘子闻言很是激动,看了眼风疏竹,对玄清真人跪拜下来。
    玄清真人摇头一笑道:“看你,一向如此性急,这掌门传位之事,如何能空凭一句话,你速速去召集所所有弟子到归云殿,为师要正式传位于你。”
    静尘子闻言,领命出去。
    玄清真人又对风疏竹道:“天下正道势微,此乃轮回,以后怕是要风少侠力挽狂澜了。”
    风疏竹点头道:“真人尽可放心,晚辈断然会倾力而为。”
    如此,归云观有传位大事要做。风疏竹知道不便在归云观逗留,便去寻了冲儿,又来到后院才知道水凌月与段婆婆出去后一直未归,但找到了小胖熊袋袋与橘猫丫头,一并带去了雄飞峰。
    回到了归云峰,风疏竹见楚晴祭拜完杜鹃花仙云东白后已回来,但脸色仍是十分难看,看样子是悲伤的情绪还没有消退。自己心里又替水凌月与段婆婆担心,如若留下楚晴在雄飞峰,又怕其因情绪波动,而大闹归云观。此时正是玄清真人飞升之际,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因此当真不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终于想出个主意来。
    于是便走近撅着嘴一脸不快的楚晴,风疏竹低声道:“方才去了归云观,听玄清真人讲那些博罗花不除,怕是要吸干了这天台山的灵气,杜鹃花仙的那些云锦杜鹃花怕是都要枯萎了。”说着顿了下,暗暗观察了楚晴一眼,见其听到,又道:“真是可怜了杜鹃花仙一生的心血。”
    话说到此处,楚晴一听,脸上一急道:“那可不行!我不能让小白姐姐的心血遭到践踏!”说完,就要拉着风疏竹马上要出去,搜查那些博罗花。
    两人急匆匆下了雄飞峰,楚晴一路乱闯,一会翻开石块,一会又拔起花草树木,博罗花未找到,倒是赶出许多蚯蚓蜈蚣来。
    风疏竹只是一脸苦笑,跟在后面。心想自己寻找水凌月两人,也是毫无目的,不如姑且就任由楚晴在前面引路,总之在自己身边,好过将其留在山上。
    两人不知不觉来到一片大森林前,楚晴好像已泄气一样,气喘吁吁地道:“看来那玄清真人又是夸大其词,说什么分灵控制的博罗花数量众多,我们找了这么久,一朵花也没碰到。”
    风疏竹只是在一旁笑着,静静地听着楚晴说话。
    说话间,林后一阵响动,两人当即警觉起来。
    不一会,见林子后面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来,走近一看却是段婆婆,只见其一脸疲倦之色。
    风疏竹顾不得其他,上前扶住,又向其身后仔细看了看,方道:“婆婆,发生了了何事?凌儿呢?”
    段婆婆抬眼看了两人一眼,低声道:“凌儿,不见了。”声音很小,却很令人震惊。接着便将自己与水凌月为了寻找风楚二人,如何下山,如何遇到哪些黑气,又如何分开追击,两人走散后,自己如何寻找等等诸事描述了一遍。
    风疏竹眉头紧锁,望着森林里,沉默了良久,只听一旁的楚晴轻道:“风大哥,要不,我们进去找找吧。”
    风疏竹回过头来看了眼楚晴,却未言语。
    段婆婆虚弱地喘了几口气,又道:“这林子如此之大,我们到哪里去找呢?”
    风疏竹想了又想,道:“婆婆,我看你也累了,先回雄飞峰休息吧,小九他们都在那里,我与晴儿再想想办法,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段婆婆犹豫了许久,又向林子里张望了许久,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说话,转身慢慢离开了。
    两人目送段默默身影消失在眼中,楚晴转过头来,看了看风疏竹,又道:“这森林如此之大,没有几百人帮忙,怕是很难找寻到什么。”
    风疏竹想了想,道:“归云观,此时在准备传位大典之事,看来还要靠我们自己。”
    楚晴想也未想,马上道:“既然知道找不到帮手,我们就快些进去找吧。”
    偌大的森林,两人一头雾水,毫无目的寻找,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到了林深处,更是古木参天,野草丰肥,高几过人,不要说寻人,就是风楚二人也不敢离开太远,仰头望去,森林插天,荆棘满地,步步惊心,千年古木,拔地参天,每株占地,超过亩许,枝干繁茂,天光不透,离地数十丈,才见枝桠,树身大有十人合抱。风疏竹慧目注视,查不出一丝征兆。
    就在两人毫无头绪之时,在一株参天古木后面,隐隐有一道亮光闪过,速度极快,但两人却都看见了,于是对望一眼,慢慢走了过去。
    待绕到那株大树后面时,只看到一朵巨大的,浅黄色的,博罗花,盛开在黑暗中的森林中,参天古木之下,发着微弱的亮光,花下的触须伸展着,呼呼舞动。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不再向前走去。
    楚晴看着那在黑暗中盛开的花,想起之前的事来,仍是心有余悸,早已将下山时为云东白铲除博罗花的热情忘于脑后了,战战兢兢地道:“风大哥,这真的有朵博罗花。”
    风疏竹紧盯着那朵博罗花,沉默了一下,道:“晴儿,你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楚晴一听,脸上一惊,转头看向风疏竹,轻声道:“风大哥,要不我们绕过去吧。”
    风疏竹想了下道:“如此诡异的花,生在这森林深处,必定有奇怪之处。”
    楚晴一听面生不快,撅嘴道:“这么危险,归云观居然都没派人前来铲除。”
    风疏竹一笑,道:“这也不能怪他们,归云观有大事要做,何况这天台山如此之大。”
    楚晴懂得拦阻不住风疏竹,但仍是极不情愿地道:“那,我们也没必要再次犯险吧。”
    风疏竹对楚晴笑了下道:“放心吧,我去看下就回来。没事的。”
    说完转身方要迈步向前,却还是被楚晴拉住衣袖不放,刚要开口说话。只听到树顶传来一声破空声,接着华光一闪,在两人面前却是落下一人来。
    楚晴定睛一看,正式身材矮小,一身破旧道袍的袁悟溪。
    楚晴见了,眼中一亮,走上前去道:“袁悟溪,你来的正好。”
    袁悟溪眨了眨眼,听出楚晴是要有事要说,开口便道:“哎呀,小姑娘,想不到你们也来了天台山了。”
    楚晴道:“是啊,我们来了很久了,怎么才见到你呢,你是不是又跑哪里去玩了?”
    袁悟溪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我很久没出去玩了。”
    两人边说边向回走,又来到了风疏竹面前。
    风疏竹一见,拱手笑道:“袁老前辈,别来无恙啊。”
    袁悟溪一向厌烦这些礼节,也没回礼,而是开口就道:“我说穷书生,你不在苍青山,如何跑着天台山来了。”
    风疏竹笑了下道:“风某是受人之邀来此。”
    楚晴在旁脸色一沉,怒道:“如何, 听你口气还不欢迎我们,你要知道要不是那个秋白衣求我们,我们才不会来这里!”
    袁悟溪听楚晴说完,瞪圆了眼睛,道:“师弟他又没向我说,我如何知道是他邀请的你们。”
    楚晴一听,来了斗嘴兴致,又道:“莫不说你不是归云观的人吗?”
    袁悟溪一向也是孩子性,反道:“他是掌门,怎么会所有事都与我讲呢?”
    楚晴白了他一眼,道:“既然是掌门邀请的客人,那你就更要以礼相待!”
    袁悟溪方要再度开口,却听风疏竹笑道:“袁老前辈,看你一身风尘仆仆,却不知从何而来。”
    袁悟溪只得转头对风疏竹道:“哎呀,穷书生啊,你有所不知,”说着一转身,指向那朵诡异之光的博罗花道:“这种花啊,还真是厉害,把我困了许久不说,我看它还在偷偷盗走这天台山的灵气。”
    风疏竹点了下头,轻道:“这种花叫博罗花,产自西域,本是无害,只因被谭闻分灵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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