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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妖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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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谁的喊了一句:“少将军。”正在痛哭的长弓家人回头一看,是少将军,忙都跪下了。

  洛宁赶紧扶起了长弓的父母,心生愧疚道:“伯父伯母,洛宁对不起你们。”说完一抬手,身后的人抬了几箱子金银珠宝进来,“我跟长弓早在沙场上结拜,已为生死兄弟,长弓不在了,就让洛宁代替他尽孝吧!”

  早就听说少将军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长弓的父母一边庆幸自己的儿子跟了一个好将军,一边把那些东西退了回去说道:“少将军,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长弓能跟将军结拜是他的福分,只是这些东西我们万万不能接受,还望将军能够收回。”

  见长弓父母推辞,洛宁知道他们是不会接受的,就摆出了将军的架子,长弓的父母无奈只能接受。

  洛宁拿起桌子上放的香,站在灵堂的前方,点燃了香,弯腰拜了三拜,说道:“长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以为我们会血染沙场,可没想到是这样阴阳相隔,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那妖怪,替你报仇的……”

  “报仇就不必了,你还是好好顾顾你自己吧!”门外一道熟悉声音响起,只见一道大门外走进来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血迹,浑身散发这一阵腥气的人,他把头发外后撩了撩,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长弓。

  身后的长弓父母一下子喜极而泣,冲上去准备抱住自己儿子的时候,洛宁拉住了长弓的父母,从剑鞘里拔出了剑,“妖怪,还敢主动送上门来。”昨天自己就听见童璃姑娘说那妖怪会变化成人形,此时这个人浑身腥臭,定是那妖怪无疑。

  只见“长弓”赶紧外后一躲,大叫道:“少将军,是我啊,我是长弓啊!”

  “我昨天亲眼看见长弓被吃了进去,你当唬弄小孩呢?我今天就为长弓报仇。”少将军

  从身后掏出了那把青龙血短剑,径直的刺向过去,“长弓”躲闪不及,一下子被刺中了手臂,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我真的是长弓,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长弓被刺中的手臂,滚在了地上,洛宁看着短剑上鲜血,有点疑惑,昨天与那蛟龙,我可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怎么今天那么弱。

  洛宁扼住了“长弓”的喉咙,:“你说你说是长弓,那你可知道在军营中你可藏有什么秘密?”

  “长弓”脸上的表情一阵惊愕,“假的。”就在洛宁要刺进去时,长弓叫道:“我说我说,我在军营的背后往前走三步,再往右走两步,再跳五步的地方藏有私房钱。”洛宁一次晚上出来的时候,看见长弓偷偷摸摸的出来,自己就跟了上去,等长弓一走,洛宁一挖,竟是一些女子的发髻和手帕,这件事一直偷偷摸摸进行,长弓一直以为自己很隐蔽没有被人发现。

  “真的是你?”洛宁扔下了手中的短剑,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长弓死了,可没想到长弓“死而复活”了,一把拉起了长弓,:“你没死?”

  “哈哈,我福大命大,怎么那么轻易就死去了。”长弓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到了站在少将军洛宁后面的父母,“噗通”一声跪下了,“爹,娘,儿子不孝,让爹娘担心了。”长弓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长弓的父母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扶起了长弓,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身的血迹,一身的恶臭,长弓的母亲用手替自己的儿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长弓啊,我的儿啊——”母亲一下子把长弓抱在了怀中,任由眼泪洒了满面,一时间旁边的人都留下了眼泪。

  长弓靠在爹娘的怀里也早已留下了眼泪,可知道他最舍不得是自己的爹娘,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自己要是去了,自己的爹娘可怎么办啊!

  “你这个不孝子啊,你可知你娘昨天得知这个噩耗哭晕死了四五次啊?”长弓那一向板着脸的爹此时此刻也留下了眼泪。

  “爹,孩儿不孝,让爹娘担心了。”长弓看着在自己心中一向冷冷的爹,此时老泪纵横,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把自己的爹抱住了,哭在了一起……

  “好了,弓儿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来人啊,把这些东西都赶紧弄出去烧了,再摆一桌好酒好菜。”本来一片凄凉的府邸因为长弓爹的一句话一下子变得热闹喜庆了起来,下人们赶紧把那些葬礼品都拖出去少了,还叫把吹丧曲的改成吹喜曲。

  长弓笑嘻嘻的看着下人们忙进忙出,把手靠在了洛宁的肩头,戏谑道:“少将军,平时没看出来啊,原来你对我这么好啊!”

  洛宁用手似有意无意的遮住了鼻子道:“你从哪里看出我对你好的?”“喏。”长弓挪了挪嘴,偏向摆在一旁的金银珠宝。

  洛宁看了一旁的珠宝一眼,淡淡说道:“来人,把这些珠宝搬回府里。”

  长弓一下子傻了眼,下巴都快掉道了地上,大叫道:“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啊,哪有送出的东西还要收回的啊!”长弓一个箭步上去死死的压住箱子,还冲着洛宁一阵大呼小叫。

  “你这个死兔崽子,怎么敢对将军无礼。”长弓的父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长弓的后面,从后面拿出了一把戒尺“啪啪啪”的敲在了长弓的头顶上,长弓的父亲以前是教书先生,所以总是改不掉习惯总是喜欢拿戒尺敲学生的头。

  洛宁看着长弓被训了一会还被训着,赶忙搭救道:“伯父,长弓跟我就如亲兄弟般,亲兄弟还用得在乎这些世俗礼仪吗?”

  长弓的父亲忙作揖道:“少将军,我那犬子生性顽劣,总是爱蹬鼻子上脸,幸亏有少将军这么开明的主子,才由得他使性子,长弓还不过来,给少将军赔礼道歉。”

  长弓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此时只得不情不愿的过来给洛宁道歉,洛宁知道拗不过伯父,就由着他们。

  这时,一位长的花容月貌的丫环走了过来,欠身道:“奴婢参见少将军。”洛宁示意她起身,“老爷,夫人已经备好了饭菜,请少将军过去,少爷,夫人让奴婢伺候你先去更衣。”

  “哎,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啊?”长弓一脸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府里的丫环,忘了在自己身旁古板的老爹,正感到暴风雨要来临时,长弓赶紧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长弓看着自己的爹不停的向少将军敬酒,嘴里还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就一脸的无语,可看着自己旁边那美貌的新丫环就心情特别的好,可…可哪里不对啊,怎么这个死丫环眼睛一直的瞥着少将军呢?虽然长弓知道少将军帅那是出了名的帅男子,可是那丫环也不用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吧,长弓一脸郁闷的喝着闷酒……

  饭毕后,长弓因为是洛宁的贴身侍卫,就跟着洛宁一道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里,洛宁走在前面,长弓跟在后面,“长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昨天明明看见你被吃了进去。”洛宁问道。

  “额…这个吗?”长弓一脸的尴尬,“哦?这个解释起来很难吗?”洛宁回头看了一眼长弓,长弓立马起了一身冷汗,想到:那小眼神简直要剜了我的肉啊!

  “没…这个说起来,连我自己不信,我…我…”听到长弓吞吞吐吐的,洛宁赶忙竖起耳朵听,“我…我是被妖怪闹肚子给拉出来的。”

  ……

  长弓知道自己说出来,洛宁肯定会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眼神看着他的,可,可少将军,这是什么眼神,瞳孔一下子收紧,嘴唇还在哆嗦着,脸上的肌肉还在一抽一抽的…

  “少…少将军…”长弓赶紧摇到洛宁,“你没事吧!”看着洛宁那表情,感觉像被自己吓坏了。

  “噗…”洛宁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继而是无休无止的狂笑,长弓一脸尴尬的站在旁边:就知道会这样的,还不如编个说自己是从那妖怪的肚子里飞出来的。

  可令长弓没想到的是,旁边不知何时来一群丫环,此时都憋住了,怕自己笑出声来被主子责骂,可看到洛宁笑了,那些丫环脸上也荡漾着一阵似有似无的笑意,走过来,欠了欠身子,就赶紧逃也似的飞奔,脸上那憋红的到底是要闹怎么样?

  “我的形象啊————”长弓拍了拍此时已经快笑岔气的洛宁,一双眼睛射出精光,“笑够了没有啊?”

  “恩,恩。”洛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满脸的笑意朦胧,“那个,出来虽不是很体面,可是捡了一条命也还是值得的,恩——这个吗,英雄不问出处,是吧?”

  洛宁一脸恨意的看着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洛宁此时肩膀还在抖动,翻了阵白眼道:“哦,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啊?”

  “哈哈哈哈哈。”已经憋不住的洛宁早就笑的落荒而逃,“你这个家伙,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跟你拼命。”长弓追了上去,边跑边骂道……

  两人就这样嘻嘻闹闹了一阵,长弓突然看见洛宁一下子停在走廊的转角处,眼睛看着某一处,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

  一女子背对而坐,十六,七岁的样子,脸朝着花束,长发被一根白色的丝带轻轻的绑着垂直腰间,一身轻纱,随着微风轻轻的微微飘浮着恍若不食人间烟火清丽的仙子般,一旁树的粉色的花瓣不断的掉落下来,其中一朵掉在了女子的头上,只见她抬起纤纤玉手捻起花瓣,头微微抬起,那小巧精致的鼻子上是一双像含着一汪碧水的眸子,弯弯峨眉,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而那玲珑鼻子下面戴着白色的轻纱,看不清下面的面容,却有一种神秘的气质,让人想靠近琢磨透,而那女子孤冷的背影却仿佛拒人与千里之外,让人不敢靠近……

  “这是哪位啊?没听说你家还有个姊妹啊?”长弓看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忙问道,只猜道那女子如此清丽绝俗,像掉落凡间的仙子却异常有种冷漠,而自己旁边的少将军虽然被京城里的人奉为京城第一美男子但平时不苟言笑的,再连想道洛宁的爹将军那张脸,自然而然的想到这肯定是一家人,这种气质是他家专属…

  洛宁径直走了过去,站在了那女子的身后,融入在那异常美却感觉不真实像在做梦的景色中,毫无违和感,看着那一双佳子才人的背影,更加笃定了那一定是那少将军的姊妹,不然哪去找这么和的气场啊!

  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长弓一跃身,脚尖轻点柱子,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那女子坐的石桌上面,看着那一脸坏笑的长弓,洛宁气沉丹田,一阵内力冲向脚掌,只看见旁边的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动摇,纷纷洒了下来,如霏雪般,黛粉的花瓣遍布了整片天…

  长弓被一道内里一震,没稳住重心一下子从桌上摔了下来,再次感到自己丢了颜面的长弓,一脸愤恨的抬起了头。

  “童璃姑娘,这是在下的贴身侍卫长弓,曾被那蛟龙吞了,却…”洛宁这时顿了顿,“却侥幸逃了出来,保全了性命。”

  “哦?那这位公子命格可不是一般的厉害。”童璃眼含着笑意的看着长弓,长弓笑道:“见过姑娘,你叫童璃啊,我们上次见过面,就在那条巷子里啊,你不会忘了吧,你还向我洒了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弄了好大一阵烟,便逃走了,没想到在这里又一次相见,在下与姑娘可真是有缘啊!”

  “我洒的不是烟,是一种特质的幻药,还不小心把泻药拿出来也洒了公子一身,不知公子在那蛟龙的肚子里呆的可好,你这一身的泻药恐怕让那蛟龙好受不得。”童璃似笑非笑的看着长弓。

  哎,长弓一脸的尴尬原来自己的福大命大全靠那一身的泻药,那自己是被那蛟龙闹肚子给拉出来,原来一切啊,哎,我的形象啊!

  在那一脸的尴尬的长弓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忙说道:“我跟你们说我在你妖怪的肚子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

  看着洛宁和童璃都看着自己,长弓有一种存在感油然而生,“咳咳,恩,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我刚被那龙吞了进去啊,就滑进了它的肚子里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都怀疑我掉进了臭水沟里,紧接着我看见那龙的肚子里掉下一滴一滴的水,那水一碰到人,人就会化掉,只剩下精气;那被吃进肚子里好多老百姓其实都没死,都是被那水沾上了身体才死掉的,我看那水好生厉害,就赶忙去躲,就一直一直的跑,不知道是跑到了哪里,抬起头一看,我 竟然跑到了那妖怪心脏的地方…”长弓一直夸张的比划着,“你猜怎么了,我好像看见了那妖怪的心脏里有个人住在里面,那人竟然还在动,居然还冲我笑了笑,妈呀,我那个吓的啊,心想道那肯定是那个妖怪的元神,就又赶紧跑,那蛟龙可能渴了喝了一大口水,接着我就被冲晕了过去,醒后就躺在一坨臭烘烘大便上。”

  听着长弓描述自己的传奇的经历,洛宁和童璃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这时童璃突然抓住了长弓的手紧紧的捏着,眼里满脸的焦急道:“你刚刚说什么,你看见一个人?”长弓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了,木讷点了点头,“你可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啊?他的手上是不是戴了一根红绳?”

  洛宁一脸不解的看着童璃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镇定

  长弓蹙了眉头一下,细细想到,那人手上好像有一根红红的东西,至于长什么样子却实在没有看清,当时只顾着逃命了。

  听到这的童璃眼泪一下子滑了下来,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任由眼泪滚落了下来,因为异常激动而变的苍白的嘴里一直嘟囔着:“劫,命劫过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长弓奇怪的问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洛宁一直盯着那苍白的背影直至消失在自己的眼睛里,“你到底藏着什么过去…”

  “啊?”长弓一脸无解道:“我的那点过去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还参与了呢!”

  ……

  


第四章   一命抵一命


  因为上次的事情,一名男子被吸干了元气,已经面目发黑,刑部把那具尸体抬去验尸,看到尸体佩戴的玉佩,才知,原来是宰相家里唯一的儿子,宰相因为年老才得子,所以对这家里唯一的“香火”无限的溺爱,简直要把他宠上了天。

  当宰相家里得知这个消息,看着自己平时活蹦乱跳的儿子此时躺在了床上,面部已经发黑了难以辨认了,宰相夫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哭喊着:“我的儿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惨啊!你可叫娘怎么活啊。”

  宰相刚下朝就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五雷轰地,两眼一黑腿一软就摔了下去,下朝的一旁官员赶紧招呼士兵用轿子把宰相抬去了太医院。

  皇上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就摆驾到了太医院,看着躺着床上的曾经叱咤风云的宰相,自己的舅舅此时已经满脸的皱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

  “舅舅,节哀啊!”皇上安慰道,又命太医给最好的药医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舅舅,想起自己死去的表兄弟,皇上脸上似乎闪现了一丝笑意,又转瞬即逝。

  “太后到——”随着一身太监的声音,走进来一名被宫女簇拥着的一位中年女子,头上带着镀金的十二步摇,耳朵上缀着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的白玉,身上穿着绣着金丝线的牡丹花袍子,雍容华贵的从远处走来,步子里有些急,手里捻了一串佛珠,口里一直念着经,求菩萨保佑,一脸的慈祥,看的出年轻时也是绝代佳人,只是岁月不饶人。

  “浩儿,你舅舅怎么样呢?”太后一进来便急着问道,屋里的人都跪拜了下来“微臣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太后一抬手,屋里的太医和大臣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回禀母后,刚刚太医已经诊断了,是由气血攻心而致的昏迷,只要稍加调养就可以了,只是心病难医啊!”

  “唉,可怜你那表兄弟啊,年级轻轻怎么就去了呢?前段时间哀家还听你那舅舅说起你那表兄弟,说他越大越有文采和修养,只要稍加培养又是我朝的一代栋梁,可怎么今天,唉————”太后在一旁一直抹眼泪,旁边的一些感同身受的大臣也跟着掉了眼泪,真是人越老越容易伤感。

  皇上因为担心自己母亲的身体,便命宫女把太后扶了回去,因为自己的舅舅年老丧子,考虑到母亲的一番话似乎言外有意,但自己的表兄弟都二十有几却毫无建树,无奈封了个一等侍卫让他风光下葬。

  昏迷几天的宰相终于醒过来了,看到旁边趴着着的夫人们泪眼婆娑不禁悲从中来,等安顿好自己儿子的后事后,便请了道旨在家休养,皇上念在宰相年老丧子便准了。

  当洛宁听到那时巷子里死去的人竟然是宰相的儿子,想到,难怪衣服那么眼熟,原来先前在桥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一想到平时飞扬跋扈的宰相儿子竟然在桥上被一个姑娘说了什么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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