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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湮传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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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变故发生在一瞬之间,待祁湛等三人从白石那边转回视线,这边的情况已经急转而下发生了巨变,阮映雪虽然轻功很好,奈何从小疏于拳脚兵器功夫的练习,面对一个对手的时候尚能自保,遇上两个武当门下拳脚功夫扎实的弟子就应付困难了。

    花依又急又怒:“牛鼻子,你无耻,对付我就冲我来,不许动我小兄弟!”说话间玉箫一转,一连使出了凌厉的三招,招招直逼白石面门。

    “哼,跟邪教的人讲什么规矩道义,再说,这娃是你刚刚承认的左护法,也是该拿下之人,静言,静思,不要手软,速速拿下!”最后一句提高嗓门对着阮映雪这边喊来。

    阮映雪暗叫声糟糕,左挪右移始终甩不开左右两个道士的夹攻,原本对实战就没有什么经验;现在一个对俩,对手又是武当门下功夫不弱的两个弟子,不免心里着急恐惧,渐渐慌了手脚,空门大露,未出三十招,已经逐渐显露败相。

    花依对付白石自顾不暇,打斗吃紧,听阮映雪的声音及步伐知道她应付不来,心里焦急万分。

    场内打斗的两批人jīng神全部集中在自己和对手身上,不知场外的三人竟也收起看戏的心情,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各自动手。

    就在这一转眼的时间,形势剧变,两个年轻道士的剑同时向阮映雪刺去,一个封住她的去势,一个剑尖直刺她膝下的的足三里。

    阮映雪大骇,惊叫一声,眼睁睁看着剑尖直直得刺来。

    花依听得惊呼,回身一望,顿时肝胆俱裂。这一分神,左边露出空门,白石剑势一转,趁机刺来,险象环生。

    眼看两个人都要受伤,两边分别掠进两道急速的身影。

    白影一闪,祁湛已经挡在阮映雪身前,左手伸指弹开封住阮映雪去势的一剑,右手持玄苍一剑砍向刺向阮映雪足三里的那一剑,所有动作几乎在电光石火间完成。

    “当啷”一声,年轻道士手中的剑断开,掉在地上,发出最后的哀鸣。

    花依那边,负剑男子,也就是追风剑萧劲寒手中的赤焰架住了白石的剑,花依险险躲开这致命的一剑。

    祁湛和萧劲寒的介入使得这一场凶险的打斗结束得干脆利落。

    花依喘口气,飞奔过来,扶住快要惊慌恐惧到跪倒在地的阮映雪:“莫离,没事了,没事了。”

    阮映雪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惊魂未定地颤抖着将泣血金匕回鞘。

    “锵!”轻微的一声,泣血金匕,玄苍和赤焰同时微微震动了一下,刚缓过神来的阮映雪未曾察觉,萧劲寒和祁湛惊讶地对视一眼,一同看向阮映雪。

    “萧劲寒,祁二公子,你们什么意思?”白石这才反应过来,怒目直视祁湛和萧劲寒。

    “哎,我说白石掌门,你别忘了我们跟你走这趟是为了武林道义出来寻找‘勿忘’的解药的。”华服公子笑眯眯地敲打着扇骨,不疾不徐地说。

    “哼,那也不用救下这两个邪教中人吧?”白石忿忿把剑插回剑鞘中,扭头讥讽道,“那请教南宫公子,救下这两个败类他们就会给解药么?”

    听得白石骂败类,花依一怒,又要上前厮杀,萧劲寒横剑拦住她,摇了摇头,花依这才不情愿地退回来。

    “白石掌门,话不能这样问,求药当然要好声好气的去问人家要,打打杀杀是不行的,伤和气。”南宫chūn水笑着走过来。



………【第四章 进府】………

    “不知姑娘可否把解药给在下一些,在下好去救治那些中了你独门解药的人士。”南宫chūn水走到花依跟前做了个揖,小声地开玩笑说:“也省的每rì家中都有震天的哀号不绝于耳。”

    花依低头想了一下,从皮囊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这里面的粉末是解药,取少许雄黄共溶于酒中喝下去就能解那蚀心之毒。”

    南宫chūn水欣喜地接过小瓶,略略一迟疑:“不过姑娘,这些够么?我家中已经有二十几人来求解药了……”

    “这些医治百人都够了,南宫公子你就放心的回家赶人吧。”花依又转向白石,“哼!今rì之事不与你计较,看在三位公子份上我给你们解药;我教众枉死之仇以后再找你们算账,下次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白石不理会花依,径向南宫chūn水道:“南宫公子,邪教之人不可轻信,谁能保证这狐媚子给你的是真的解药?我看还是将她拿下擒回临安逼问比较妥当。”

    花依和阮映雪闻言一紧张,伸手摸向各自的兵器。

    南宫chūn水伸出扇子朝两人肩膀轻轻各敲了一下:“不要紧张,我相信你们。”随后大笑着指了指祁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总要让你这个祁家二少也做些事才好。”

    花依二人暂时收回手,狐疑的对望了一眼,皆是满脸的担忧。

    祁湛略一沉吟,开口说道:“这样,南宫,你和白石掌门带着解药回南宫家救治中毒之人,我请这两位回祁家暂住。白石掌门,出了事你尽可以上祁家来。反正两家靠的近,发生任何事情都还是来得及的。”

    说完,祁湛回头温和的问道:“请问二位,可否愿意跟在下回府暂住几rì?消一消白石掌门的顾虑,也可让在下略尽一下地主之宜。”

    花依妩媚的笑着:“既是祁二公子邀请,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只是,二公子可曾想过,把我这个江湖上恶名昭著的邪教教主带回家小住,会有非议的……”

    “不成问题,如今白石掌门也在场,在下带你们回府的涵义他自会明白。”祁湛露出淡淡的笑容,有意无意的看了白石一眼,“再说,在下并未听闻二位在江湖上真正杀过什么无辜的人,不算jiān邪之人,就当请朋友回府小住又有何妨?”

    花依赞赏地点点头,果真是随xìng潇洒之人。

    祁湛瞥一眼阮映雪手中的泣血金匕,仍旧温和的问道:“这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阮映雪一愣,看到祁湛望着自己,才知道问的是她。

    “恩。”算是同意。

    南宫chūn水满意地点点头,未发现一边抱着双臂站着的萧劲寒神sè有异,眼中充满了诧异。

    “白石掌门,这样就可以了吧?”祁湛收回视线,转向白石。

    白石无话可说,冷哼了一声,道:“希望二位好好在祁二公子府中待着,不要到处走动,省的贫道需要找你们的时候你们不在,给二公子增添烦恼!”言下之意是jǐng告花依二人莫要伺机逃脱。

    “哟,白石牛鼻子,你是瞎了眼还是聋了,本姑娘说过去祁府做客,岂有逃脱之理?再说了,你是不是不相信祁二公子的人品,还是根本面子上过不去,非得撂句狠话再走?”花依美目睁大了瞪着白石,冷冷的讽刺道。

    “你……”白石气得脸皮发紫,新仇旧恨一起发作,提剑就要砍过来。

    “呀,被我说中了,老羞成怒了吧?”花依飞快地闪到萧劲寒身后,继续闲闲地说。

    “够了。”萧劲寒伸剑拦下白石去势冷冷道,“白石掌门,跟南宫回家救人要紧,不要在这儿跟一个小姑娘夹缠不清。”

    白石自忖打不过萧劲寒,无奈只得收起剑,狠狠地瞪了花依一眼,心中暗骂:小狐狸jīng,下次碰到一定结果了你!

    “哈哈哈哈!”南宫chūn水摇着手中的扇子爽朗地大笑,“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事不宜迟,我和白石掌门就此别过,再不回去,我爹的耳朵可能要废掉了。”

    “好,南宫,我带这两位回去,有事再给我传书吧。”祁湛与萧劲寒飞身上马,其他人也各自上马,两批人拱手道别,分别从小道的两边岔路口离去。

    相较于南宫chūn水以及白石的焦急赶路,祁湛这边显得悠闲很多。

    花依和阮映雪并骑在前面慢行,祁湛和萧劲寒不急不慢跟在她们身后。

    “花依姐姐,我们这样去没有关系吧,毕竟是武林世家的江南祁家,我怕他们会刁难我们。”阮映雪压低了嗓音悄悄地问。

    她的疑惧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并不想让祁湛发现她是四年前赠药之人,她的烦恼已经足够多了,不愿再跟任何江湖世家扯上关系。虽然当rì未曾见到她的相貌,但是那晚两人对话甚久,依祁湛的jīng明,时间一长难保不被看出来。特别刚刚祁湛另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她岂会没有发觉?但是现在既然已经答应要过门做客,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莫离,不用担心,我看祁家二公子是个潇洒随xìng之人,想必他府上也不会是些宵小之辈。再者,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祁二公子向来重诺,直管相信他便是。”花依仍旧戴上白纱覆面,露在白纱外面的双眼充满笑意,就好像这次真的是去别人家做客一般悠闲,丝毫不见紧张或者畏惧的情绪。

    阮映雪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原本不愿与江湖有任何牵累,只是世事难料,自从认识了花依,她也不免卷入了江湖纷争之中,虽然无奈,但是总要去面对,她也就坦然了很多。

    去祁府做客么?大概不会出什么变故吧,大概只要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常的被邀客人就可以了。阮映雪甩甩头,抛去担忧和无措,心里明朗起来。

    身后不远处,祁湛和萧劲寒之间的沉默终于有人忍不住打破了。

    “祁湛,你今天邀这两人回府,是有什么目的吧?”半天没有吭声的萧劲寒将视线从前方两个背影转移到好友脸上,“不知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首先是因为解药的事情,白石咄咄逼人,这玄衣教教主亦是棘手人物,带她回来是事出无奈,这样处理比较好交代。另一个原因,你猜。”祁湛轻轻地一笑,“你也应该感受到了。”

    “是兵器共振。”萧劲寒瞥了阮映雪的背影一眼,沉声说道。

    祁湛微微一颔首:“天下能让玄苍和赤焰共振的兵器仅有一柄,就是传说中的泣血金匕,不过几乎没有人见过这柄短剑究竟长什么模样。适才那个小兄弟将他的长匕回鞘时,我们的剑轻微震动了一下,很可能他带的长匕就是泣血金匕,不过好像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兵器振动的事情。”

    “功夫太差。”萧劲寒面无表情地批评。

    “不过这个小兄弟的轻功倒是不错,而且轻功路数还很眼熟,只是我一时之间没有能想起来是哪个门派的。我很好奇他的师传来历。”祁湛微蹙了下眉头,“所以借机请他们回府,这样就有机会打听了。”

    “祁二公子果然jīng于算计。”萧劲寒仍旧面无表情。

    “这句话我权且当作是对我的夸奖。”祁湛看向萧劲寒,淡淡的笑道,“劲寒,你夸人的方式还是那么特别。”

    “哼。”萧劲寒轻轻哼一声,不再出声。

    夜幕降临,一行四人终于走进了临安城祁家的大门。

    临安祁家是江湖上与南宫家齐名的武林世家,只不过南宫家世代以行商为业,掌控着江南一带经济的命脉;而祁家几乎每一代必有入仕之人,就像这一代的祁家大公子祁顔,十七岁时考取武状元,靖康年间曾任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兼大理寺卿;只是在这jiān佞当道,皇帝昏庸的乱世一腔热血无处倾洒,五年前因多次劝谏惹怒钦宗,被撤职遣返临安。

    在祁顔被撤职不久,靖康二年,被囚禁的钦宗被金人废为庶人,北宋自此灭亡。可怜祁大公子忧心国事,又无力挽回时局,在消息传来的那一天夜里一夜白发,令人嗟叹。

    (可叹虽已是南宋建炎四年,时局仍然动荡,金人隔江而治,南宋小王朝风雨飘摇。)

    阮映雪曾经听说过祁顔的事情,在踏进祁家大门的时候心里不禁暗暗唏嘘。

    花依没有除下蒙面的白纱,自进门后就一直好奇地四处打量,边走边不住地点头。祁湛见两人神情各异,不由觉得诧异:“两位是对在下府上环境不满意么?”

    阮映雪一听赶紧辩解:“祁二公子误会了,没有的事。”

    花依环顾四周,赞道:“二公子,你府上环境不错,楼宇齐整,院落错落有致,各处的景sè清幽别致,想必花了一番心思布置。”

    阮映雪这才抬起头放眼环视四周的环境,倒真的如同花依所说,别致齐整,而且清雅不俗。

    祁湛微微一颔首:“二位喜欢自然是好。”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整个家里的布局全是按照大哥的意思布置的。大哥的住处在北苑,他平时不喜旁人打扰,还请二位尽量不要接近北苑。”

    阮映雪闻言一愣,心里一瞬间涌起莫名的伤感。

    “好了,我们先去前厅小坐一下准备吃晚饭,这几rì就委屈二位在这住下了。”祁湛淡淡地笑着在前面带路,对跟随的老总管吩咐道,“祁叔,让下人在西苑给贵客准备两间房,打扫干净,东西准备齐全。”

    老总管领命退下。

    “你想住哪?”祁湛这才想起一直默默跟着的萧劲寒,回头歉意地问。

    “老规矩,你旁边的屋子。”



………【第五章 夜探】………

    花依和阮映雪在祁府住下,祁府上下待二人如贵客一般,细心招待,笑脸相迎,丝毫不见怠慢轻视之意。花依暗暗称奇,不愧是武林世家,连仆妇佣人都言语谨慎,举止大方得体;这几rì所见的仆佣,无论是打扫庭院的长工,还是随侍的小丫鬟,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觉得愉悦以及心安。

    “花依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整个祁府都像笼罩在祥和的气氛里一样?”阮映雪推开南边的窗子,望着夜幕里祁府房屋模模糊糊的影子,好奇地问。

    两人的房间就紧靠着,阮映雪莫名烦躁地睡不着,就偷偷溜过来找花依聊天,没想到花依也没有休息,两人便淘气地把房间里的灯熄了,一起趴在窗前轻声聊天。

    “莫离,你难道没发觉这祁府的主子便是这祥和气氛的领导者么?”花依懒懒地伸手托住下颚。

    “恩,初次见到就觉得他很温和,安静,有种说不出来的特质……”阮映雪轻呼一声,补充道,“还有处变不惊……”她是想起了祁湛中青花散的那次。

    “哦……”花依轻轻地调侃,“小妹有兴趣?”

    阮映雪脸上蓦的显现疏离的神情:“我只想早点去跟师公相伴,不想与这个江湖有什么瓜葛,武林世家的公子么……更不在我的亲近范围之内。”

    花依正待说句什么逗一逗阮映雪,忽地阮映雪伸手轻轻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噤声,有人来了。”

    花依竖耳细听,果真屋脊上传来细微的声响,好似瓦片碰撞的声音,音量极小,似是有夜行人在房顶走动。

    两人对视一眼,jǐng觉起来。

    阮映雪心里纳闷:江南祁家是武林世家,祁二公子武功深不可测,府内各处守卫很紧,怎会有人胆大到深夜至此,所为何来?如是寻衅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事端。好奇心骤起。

    阮映雪片刻之间下了决定,低头小声道:“我去看看。”旋即轻轻一跃翻出窗子,足尖一点地飞快地腾身上了屋顶,远远跟着前方三个黑影翻过祁府的重重屋脊直奔北边一个院落而去。

    花依来不及拉住她,随即想起她虽功夫不济,但轻功已属上乘,遇事脱身应该没有问题,便静坐在窗边等候。

    阮映雪一路尾随三个黑衣人,怕被发现行迹,只敢远远跟着,见越来越靠近北苑,不由得心下狐疑,北苑是祁家大公子祁顔的住处,祁顔从不在江湖上走动,也从未听说祁顔与江湖上什么人结仇,这三个黑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深夜至此?

    正怀疑间已经靠近北苑,虽然已是深夜,北苑仍有一间屋子透着亮光,三个黑衣人脚步稍稍一缓,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直向那间房顶掠去。阮映雪悄悄跟上,尾随过去。

    黑衣人轻轻飘落院中,为首的手一扬,三人同时向亮着光的窗子走去。阮映雪略一思索,从屋顶掠下,飘落至斜对着窗子的一棵茂盛的香樟树上,借茂密的树叶遮掩自己的身形,她轻功极好,落在树上竟没有发出一丝响声。

    窗子关着,微微从窗子缝里露出点光,窗子上影影绰绰,有个高瘦的影子,一动不动。三个人黑衣人走到窗前,为首的刚刚要伸手敲窗棂,屋里轻轻一声叹息,一个清冷淡然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既然来了,三个人都进来吧。”

    黑衣人浑身一震,惊骇不已,却不知树上的阮映雪更为惊讶,听他的语气好似知道了来人的个;黑衣人的轻功已经算是一流的,能听出三个人在窗外,这耳力可想而知!

    话音刚落,窗子已被缓缓打开,屋内的景象也随之落入窗外众人眼中,这应该是一间书房,四壁皆是书架,塞满了书籍,书桌上却只铺了一张纸,一边摆着笔墨砚台;窗前站了一个负手而立的白发男子,相貌极肖祁湛,只不过脸上多了些许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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