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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湮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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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阮映雪又恢复面无表情的状态,继续对着火堆,只是眼睛不再闭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嘛心软救她,早知道让她内伤过重不治而亡算了……漂亮女人果然是祸水……

    “噫!”忽然意识某个问题的严重xìng,阮映雪一脸惊悚的表情,迅速回头,不及闪躲就面对上了一张笑吟吟的诡异脸庞。

    “恩,小妹妹。”继续笑得chūn花灿烂。

    完了,完了,居然才出门就被识破身份,自己男扮女装的有那么差么,还是这个美丽的祸水根本就是透视眼?

    阮映雪的脸上片刻之间闪过无数神情,惊讶,狐疑,无奈,迷茫,哀怨……美丽的姑娘继续笑着,有趣地看着那变幻的表情。

    待回过神来转向那姑娘,阮映雪才发现姑娘的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盯着她看,当下心里有点恼了,伸手覆上姑娘漂亮的丹凤眼:“闭上你的眼睛!不然恩人我拿毒药废了你的招子!”全然无力的恐吓威胁。

    “好,恩人小妹妹,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对我胃口,多看几眼而已……嗳……这个是……”

    姑娘一把抓住阮映雪覆上她双眼的右手,摊开,仔细的看,又飞快的抓过她的左手靠近火堆,满脸惊讶的神sè,而后转为欣喜愉悦。

    阮映雪没有挣扎,眯了眯眼睛,迅速收回双手,垂下眼睑,目不斜视看着火堆。

    不要好奇不要好奇……麻烦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先下要紧的任务是快点赶路去玄湮谷找师公,其他什么也别管……

    “小妹妹,你手指有十个旋?”

    “……”

    “而且你包里有好多香味奇特的药丸,肯定jīng通药理呢。”

    “……”

    “是个人才。”

    “……”继续沉默,祸水,避之不及的祸水啊。

    “所以……”纤纤素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拂过阮映雪的眉心,“我请妹妹当我玄衣教的左护法。”

    眉心倏地窜过一阵凉意,阮映雪下意识伸手摸去,毫无异常;紧跟着,“玄衣教的左护法”几个字雷鸣般响过脑际,她猛地抬头,表情错愕地看着眼前一脸愉快笑容,正朝她颔首的美丽姑娘,脑子“轰”的炸开了。

    完了,麻烦找上门了。



………【第二章 入教】………

    “小妹妹,我已经为你点上我们玄衣教护法的标志,除了我没有人能把它除去……对,就是那儿,你的眉心。”那个姑娘轻轻的笑,悠闲地看着阮映雪用手死命擦拭眉心,“是金sè半月形……在你的眉心显得很好看。”

    阮映雪恨恨地抬眼:“这位姑娘,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不报答也就算了,为何又要陷害于我?给我点上这劳什子金sè半月?我不想当什么护法!”

    “小妹妹,我很喜欢你。”姑娘正sè道,“我虽然是玄衣教的教主,但是下面的教众对我都是惧怕加尊敬……你相信么,从我坐上教主之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跟人聊过天。”

    天!这个从树上掉下来的美丽姑娘居然就是传说中下手狠辣杀人无数yīn险狡诈穷凶极恶的邪教教主……

    念及此,阮映雪不禁暗暗自责,早知道真的不该给她吃天香丸救她,不,根本就该在看见她从树上跌落之时就溜之大吉,把慈悲之心统统抛诸脑后。

    “小妹妹,我叫花依,你叫什么名字?”姑娘温和地问,伸手在目光依然呆滞的阮映雪面前晃了晃,镶满银丝的手环互相碰撞,叮叮当当清脆地响。

    “莫离,阮莫离……咦,你的名字很奇怪……奇怪也与我无关,我不会答应当什么护法的,你好心放过我吧。”忿忿的声音,怨气冲天从脚边抓起一把枯枝落叶用力扔进火堆。

    一时间火焰“蓬”地旺起,炙烤得阮映雪的脸生疼。

    “我是苗人,是上任教主的养女。”花依好奇地扳正阮映雪的脸,“莫离,我就叫你莫离了,你很讨厌我么?”

    “……”阮映雪忽然间愣住,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自从懂事以来,除了身边的丫鬟,几乎没有亲近的人,爹爹一直很冷淡,自己也习惯了,在这样安静、波澜不兴的十九年岁月里还真的没有什么讨厌或者喜欢的人,或者是,从来没有敢去想过这样的情绪,也没有资格去讨厌或者喜欢,毕竟自己才是家里最不受欢迎最不受宠的人。

    “你为什么想让我当你的护法?”阮映雪摇摇头撇开那些不请自来的伤感,认真地望向花依。

    “我喜欢你,莫离,你像一个小孩子,满眼的倔强,让我想对你好。”花依轻轻叹口气,“可是你似乎不愿意。”

    “世人都说玄衣教做事狠辣,伤天害理,我若是做了你的护法自然也要背上这样的骂名。”阮映雪壮了壮胆子,握紧腰间的匕首。

    花依皱了下眉头:“你呢?你觉得我怎么样,像是那样的人么?”

    阮映雪看着花依,半晌无语。

    花依抬起头,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面对着火堆:“你知道么,我这次来临安府,只是来看看号称天堂的临安究竟有何等的美丽,可是……”

    阮映雪慢慢松开握紧匕首的右手,静静听着。

    “可是现在的临安,有钱有权人家仗势欺人,当街强抢民女为乐,官府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世风rì下,**的气息简直糟蹋了江南的山清水秀。”花依拨了拨火堆里的枯枝,恨恨地说,“我的伤,就是因为救了一个被临安知府家少爷强抢的姑娘,被武当的掌门牛鼻子白石一掌打伤的。”

    武当?武当一向不管江湖是非……“你对那个强抢民女的少爷做了什么?”阮映雪提心吊胆地问。

    “呵呵,莫离妹妹果然聪明……我给他下了三rì断魂,让他天天当街撕抓自己,三rì后七窍流血而死。”花依妩媚地笑,“结果他死的那天我戴了面纱去看,还是被经过的武当牛鼻子发现行踪,他理所当然认为是我下的毒……当然,我并不否认。”

    “然后你们就动手了?”阮映雪稍稍挪了挪身子,靠近花依。

    “恩,我不敌牛鼻子老道,背后被结结实实打了一掌,好容易逃出城找了棵树躲着……幸好遇到你,不然就算回到教里少说也要疗养半个多月才能好。”

    “哼!贪官污吏做坏事没有人敢出头惩戒,我只是给他们一点教训,居然要我挨这一掌,五脏六腑足足疼上两天,天理何在!”花依望着火堆,恨恨地冷笑,手一翻一捏,刚刚还在手中的手腕粗细的树枝立即化为粉末,飘向燃着的火,溅起一蓬火星。

    阮映雪蓦的心里一惊,好俊的功夫!

    “我出城的路上听到说玄衣教下毒毒倒了很多武林人士……”

    “还不是因为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不知羞耻地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聚众劫杀我教教众,我给教众留着防身的‘勿忘‘并不是一般毒xìng,如果他们不犯我们,我教教众必不会走到需要用药的地步。”

    “可怜这批南下的教众了,他们本是江南一带的纯良百姓,金人进攻汴京时朝廷强制征兵过去的,开封外城失守后很多已经重伤,我玄衣教收容了大部分退下的伤兵做教众,并没有苛待过他们。这次南下原本就是为了让他们亲人团聚,安静的过完余生,谁知道就在这临安城外……”花依强忍着泪水,攥紧拳头,“这帮道貌岸然的败类,现在先让你们尝尝‘勿忘‘的痛苦滋味,总有一天我玄衣教要你们受尽折磨,血债血偿!”

    阮映雪鼻子微微一酸,心软下来,轻轻抱住花依的胳膊,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花依姐姐,你不要这样,我以后跟着你会害怕的。”

    眼前似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一般,花依大喜过望。

    “莫离?莫离?你愿意跟着我?你不问我为什么了么?你不怕我对你有其他意图么?”花依欣喜地回身看向阮映雪,手握紧了阮映雪的双肩。

    阮映雪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花依姐姐,我在心里觉得你是个好人,虽然你杀人的时候下手狠辣了些,可是我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你。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跟我说这么多真心话,还说想要对我好,我想我是逃不开了。以往我一直在逃,想逃开所有人,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下去,现在,除了我要去寻找的师公,我还有你……”这大概就是直觉吧,也是命,逃不开了。

    花依欣喜地紧紧抱住阮映雪,欢呼起来:“我终于有个妹妹了,我终于也有亲人了!”

    阮映雪垂着的手慢慢举起,也抱紧了花依,是啊,两个都几乎没有感受过亲情的人,在一起,大概就能相亲相爱了吧。

    脑海中忽然闪过的师公的模糊影子,阮映雪轻轻推开花依:“花依姐姐,我现在不能跟你走,我还要去寻找我的师公,他是之前我唯一最亲的亲人了。”

    花依一怔,正想问阮映雪关于她家里的事情,她眼里流露出的倔强和悲伤后让花依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又咽了下去。

    “虽然我没有见过师公,但是我总觉得他应该是个慈祥和蔼的老人,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他,跟着他过平静的生活,总也强过在家虚伪地强颜欢笑。”阮映雪伸手过来,掌心里有个小小的白sè瓶子,“花依姐姐,这个是剩下的天香丸,如果你的内伤还没有全好,继续服一颗,然后行功一周天即可。明早我就上路继续去祁连山,找到师公以后我有空会到开封去看你的。”

    花依心里一动,祁连山么?

    “莫离,我陪你一起去祁连山,一则我不放心你单独上路,反正临安之行我也败兴败够了,再者我新近制的毒药‘丹蔻‘的解药缺一味草药,只有祁连山有,我刚好顺便去采些回来。”花依妩媚的笑着,“以后你就可以把你脸上’生人莫近‘的牌子摘了,不要总是一脸厌世不愿与人沟通的神情了。”

    这也被看出来了,有那么明显么?大概是脸太臭了吧,像这样‘生人莫近‘的脸sè和极端不耐的语气,迄今只有两个人仍然笑眯眯地愿意靠近,只有两个人啊,花依,以及……那个人……

    “你明天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放低沉些,头发也不要梳得太光亮,走路也要大步大步地走,对,就这样,昂首挺胸一点……想你今天跟我说话凶巴巴的,一副姑娘家的娇嗔样子,很难不让人看出你是个女孩儿……”

    “还有,看人的时候不要躲躲闪闪,要直视眼前的人,千万不能露出胆怯的神情,不然别人会专门挑你欺负的……”

    “恩,对了,把你的钱袋藏好……哇!好多钱……钱财不外露,不然会招来黑道上独脚大盗……”

    “你这个小姑娘是不是第一次走江湖啊,怎么把这么招人觊觎的有名的兵器别在裤腰上……是泣血金匕吧,收到包袱里去!”

    咦~她怎么认得这把匕首……

    “还有……”

    天啊,还有什么,不能一次说完啊,非得这样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一点点分开来讲!苗人不是很干脆果断的么?

    阮映雪心里不断哀号,想明天继续把“生人莫近的”牌子挂回脸上算了……

    祸水,果然祸水啊……

    “啊,忘了问了,莫离,你几岁?”

    “十九。”

    “不像……你确定?我觉得你顶多十六吧……”

    沉默。



………【第三章 相遇】………

    chūn光明媚,碧草如丝,的答的答,轻快的马蹄声载着阮映雪无奈的叹息,一路向北。

    “花依姐姐,你是故意的吧?”阮映雪第十三次伸手摸向自己的眉间,万分无奈地压低嗓门,心里微微的有些着恼。

    一路上,已经有很多面对她们走来的人在瞥一眼她眉心后神情大变,闲适从容转眼间换成嫌恶畏惧,大部分人甚至立刻牵着马的上马,驾着车的扬鞭,如逃命般匆匆离开。

    真想拿根布条把眼睛连带眉心一起蒙起来……偏生即便是摸额也勒不到眉心……

    阮映雪哀怨地瞪一眼身边黑马上白纱蒙面的花依,虽然有白纱蒙着脸,阮映雪还是能确定此刻花依是在笑着的,露在白纱外的美丽的丹凤眼溢满了笑意。

    “这样你就摆脱不了我了,也摆脱不了麻烦了。”花依轻轻的笑出声来,“莫离,你总是沉默的样子,我不喜欢,总要找些能让你烦恼的事情,才能让我看见你露出像寻常女孩子的无措神情啊。”

    “我真的是故意的。”又补充了一句,继续坏坏的笑,刻意压抑的笑声不断从白纱下逸出。

    阮映雪几乎要哀号着扑到在马背上了。

    几骑快马从前方奔来,速度极快,花依迅速低下头,任垂下的黑发遮住自己的脸庞。

    快马疾驰而过,阮映雪正奇怪为何花依神情有异,花依已经抬起头无奈地扯出一个笑容:“姐姐惹上的麻烦来了。”

    马蹄声很急,去而复返,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在姐妹俩身后冷冷的响起:“玄衣教教主,咱们又见面了。”

    阮映雪一惊,策马回身,浑身戒备,却发现花依已经认命地早就下了马,静静地站着,眼神很冷。

    眼前下马的五六个人,看起来都是好手,一个缁衣老道,正冷冷的看着花依,浑身上下杀气逼人。紧跟着老道的身后有两个年轻的道士,此刻两人很有默契地分站在老道两侧,蓄势待发。越过老道看去,有三个年轻的男子,一个面带温和笑容手执纸扇的俊美华服公子,一个面无表情抱着双臂的负剑男子,还有一个……有点眼熟,似乎触动了某一部分的记忆……那淡淡的笑容,俊朗的脸庞,以及穿着月白长衣的悠闲身姿……是祁湛!

    阮映雪愣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原先无奈的神sè。

    “想不到教主受了贫道一掌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祸害啊。”老道冷冷地投来一道杀人的目光。

    未等花依开口,另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白石掌门,这两位都很年轻,看起来不像是大jiān大恶之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是那个俊美华服公子的声音。

    阮映雪和花依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讶的表情,这个人……似乎没有丝毫的恶意。

    “哼!贫道怎会认错人,即便是她把脸蒙起来,那一双狐媚的眼睛我怎会不认得!”老道从身边年轻道士手里接过长剑,“趁现在道上人少,贫道先将你拿下,为武林除害!”

    花依忽然伸手拉下面纱朝众人妩媚地一笑,华服公子和祁湛仍旧微微地笑,一副看戏的悠闲架势,倒是负剑男子眼中掠过不明情绪,好似赞赏。

    老道以及身后的两个年轻道士脸黑了一半,不屑地哼了一声。

    “看起来牛鼻子不打算饶过小女子了,也罢,避不过就动手开打吧。”花依笑着说完回头看向阮映雪,低声嘱咐,“莫离,一会情况不对你先逃,不用管姐姐,姐姐自有办法逃脱。”

    “可是……”

    “听话,‘勿忘’的解药在我手里,他们不会拿我怎么办的。”最后一句只是安慰阮映雪,她未及回话,花依已经抽出随身带着的玉箫掠向老道,一场打斗瞬间开始了。

    “花依姐姐小心!”阮映雪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花依险险闪过白石的一剑。

    这一声引起了白石的注意,他挽了个剑花,虚晃一剑,趁着花依拆招的时候一个纵跃跳开,眯眼望向阮映雪。

    花依也旋即退开,一个漂亮的回旋转回原地,伸出纤细的手指弹了弹玉箫,抬头傲然地说:“牛鼻子老道,怕了么,怎么不敢打了?”

    白石哼了一声,死死盯着阮映雪,沉声喝道:“那孩子,看你年纪很轻,你是什么时候被这恶婆娘逼着当玄衣教护法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视线全部转移到阮映雪身上,阮映雪浑身一抖,那么多道目光都汇聚在她的眉心,她猛然间觉得自己的眉心快要烧起来了。

    花依一阵娇笑:“莫离是我新任命的护法,也是我新结识的小……兄弟,她的金sè半月还是我亲自点的。怎地,牛鼻子,你有意见么?”

    “哼,助纣为虐!”白石提剑指向阮映雪,“你的左护法刚刚被武林同道截杀,你这么快又找个羸弱少年急着来送死,真是灭绝人xìng!”

    不提左护法倒好,一提起刚刚被截杀的的左护法,花依一口恶气冲上胸臆,提起萧对着白石刺去:“我要为枉死的教众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白石见玉箫来势极快,兼具凶猛,不敢大意,仗剑赶上架住,两个人又在道上缠斗起来。

    白石带来的两个年轻道士互相使了个眼sè,双双仗剑向阮映雪扑去。阮映雪没料到这一着,“噫!”地惊呼一声,凭着本能移形换位闪开,同时伸手从在腰间的囊中拔出泣血金匕,紧盯着回身又仗剑来势汹汹的二人。

    这一变故发生在一瞬之间,待祁湛等三人从白石那边转回视线,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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