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出蜀-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铎小公:“你来助我杀她。”
  小蒋:“这不可能。华瞻——”
  铎小公:“说过不是我杀的。”
  小蒋:“把‘天魔解体’打入玲童子体内的——”
  铎小公:“是我。”
  小蒋:“你既然会‘天魔解体’,为何自己不用?一个铎小公杀不死南罂,两个、三个也杀她不死?——是铎尊上自己舍不得死!”
  因为暗道出身的缘故,铎小公原也不甚舍不得,但他死过了一次,遂有了舍不得的体会。铎小公:“你便舍得?”
  小蒋:“舍不得!所以你别想着把‘天魔解体’用在我身上——我若是功力陡增三倍,第一个就先杀你。”
  铎小公还真没这样想,因为“天魔解体术”的实施有其限制:虽然“解”的是别人的“体”,也是要调用自己的内力来“解”别人:玲童子武功与自己天差地别,“解”他自不费力;小蒋虽然打不过自己却也相差无多,“解”了小蒋他要在很长的时间内连玲童子都打不过——何况在此之前他还要先制住小蒋。
  小蒋:“‘秘魔传音’的也是你?”
  铎小公:“是。”
  小蒋:“铎小公,你的未婚妻要你憎恨了全天下的女人么?”
  铎小公:“?”
  小蒋:“那你欺侮绣蓉究底是为何?”
  铎小公:“欺侮?”
  小蒋:“你把她从江陵掳到浔阳,再关到这苾园之中,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铎小公一手拈着酒杯,意外地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她被人弓虽。暴过么?”
  小蒋脸色陡变。
  铎小公:“随口一问。”
  眼见这家伙又要拍案而起,铎小公不禁苦笑:“你放心,凭我这点微末道行还奈何她不得!”
  ——什么叫做“还奈何她不得”?他用了什么“道行”?今日绣蓉见到宋韫后的反常表现一幕幕闪过心头,一时小蒋的心肺都要炸开!
  二人中间的石案平地浮起——他料小蒋会出手,先运力逼起石案作隔。小蒋一掌中正石案,铎小公亦一掌拍上,抵住来势:石案悬空夹在两掌中间,成了受力的靶子。微响窸窣,这块白岩天成的石案终不能支,龟裂、塌陷,落下竟流成了石粉!案上的茶具失了依托,却平坦坦地落地,连一滴的酒水也没有荡溢出来——只是不能再喝了。
  白光倏起,切流粉而过,铎小公身形急闪,险险擦身——白光插入亭柱,正是一柄韭叶剑。铎小公左手探出,三指翻扣另一团白光——这一举实在险着,稍有挪捏不准,手就废了。因二人方才对掌所用皆是右手,正自后力未继之息,双方不约而同、均用了左手。饶是左手,竟也不差分毫,铎小公举重若轻、拿定另外一柄韭叶剑的剑腊。而他的脸色却无甚喜色——小蒋居然还有第三柄剑!
  铎小公急出右手擒剑,小蒋右手即撒剑、却反向了铎小公的右手迎绕而上:缠丝手。四只手一时胶着难解,而小蒋的剑——手虽然松开,剑的去势犹在:凌空的剑身没能没入铎小公的身体,仅差了寸许;因为他的护体真气受到引发,于关键之机阻滞了剑势。但,依旧凶险——
  风中细响忽闻,转眼看时,渌波亭四下居然人影森森:十人,不多不少,就像是于此瞬间凭空而生。——现在的他,还如何也斗不过是个十个冥司使!
  只未料,小蒋尚未开口,铎小公已沉声叫了退下。
  不知是太过服从尊上之号令还是太过相信尊上之能耐,话音落处,人影退尽。——毕竟此时此势,小蒋已胜出了三分,而铎小公倒有七分难保周全!
  “你会错意了。”铎小公这句是接了上面的话头说的。
  “那你来作解!”小蒋抬膝抵住剑柄,意下:你最好给我个对头的解释,不然咱们就是看看我的剑能不能破你的真气护体!
  铎小公:“你何时会犯困?”
  ——?小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想睡时。”
  铎小公:“要是别人呢?要如何做?”
  小蒋:“这不太好办。”
  铎小公:“‘甫离魂’可以么?”
  小蒋:“若由你来施出就可以。”
  修习内功第一要调控精炁神,能葆精炁神完足,人不倦不困。如小蒋、铎小公的内功修为,是绝对足以令自己在不想睡的时候保持清醒…而要论被别人催眠,那须要施术之人的内功强过自己才成。“甫离魂”是一种不太常现江湖的催眠别术,但小蒋知道它。“术”如其名,可令受术之人在一段较短的时间内陷入睡前的神智迷离恍惚,要妙在“不着痕迹”、让人只是觉得自己打了个盹儿。这种机巧法门施展来无疑是要需要难度的,往往又作用武林高手身上、那施术之人的内功就必须过硬…是以此术太过吃力不讨好,几将绝迹。
  铎小公:“你何时犯过困?”
  何时犯过困?——这个直似无理的问题教小蒋心头一撅。
  
  第十三章  出手
  
  终于走到岔路口了!“你自己回去吧!”发叔说。
  两人同行,他必须强抑,才能忍住那股想掰断她脖颈的冲动!只因为要这样做,得事先禀明公子。但,如果等不到公子了——那便掰下她的脑袋去祭奠公子,他想。不会的,决不能够!他这便取道去寻帮手:寻不来也要寻、帮不上也要帮!他活了一大把年纪,大不了一条老命培了苾园脚下的土泥!
  绣蓉:“你去哪里?”
  发叔:“去助公子。”
  绣蓉:“他好像是吩咐留下你照看我的。”
  “你还厚颜提起?”发叔怒叱,“你这该死的女人最当杀之后快!还谈何照看?”言下只恨无人动手!这时绣蓉反不怎么生气了,“你要把事情告诉小蒋么?”她问。
  发叔鄙夷道:“你自己干出来的事,还怕人知道么?”
  绣蓉:“你早告诉他一刻,他便早死一刻;你现在要告诉他,他便活不到明天!”
  “什么?”发叔一掌抓去,绣蓉身形未觉稍动,已然避开。
  ——这、是、绣、蓉?发叔再抡钢臂,反扣她的左肩:这次已是十成的劲力!绣蓉依旧不动,抬起右手,两指微曲来敲他的手腕。
  纤指轻曼;即是后发先至,发叔原也不甚为意。他本练就一身铜皮铁骨,连点穴手类的相克功夫,若非有到一定火候亦不得有所作为。——而此时,那两指敲中肌骨,只像是用两根尖锥子直插进了一坨豆腐!痛彻骨髓。
  痛,但不慌乱,探左手取弯钩,右手变钩抽回——就见发叔刚刚搭上腰身的左手又缓缓地、再一抬,终于还是垂了下来。原来绣蓉这次终于动了,她前欺一步,一掌拍在发叔心口。就是这样的一拍而下,他看得亦是如此般的清晰明了,却终究避之不及。
  发叔:“你…到底是谁?”说着这句话时,他的鼻口已鲜血满灌。
  掰下人的脑袋有意思么?绣蓉跃跃欲试,终还是忍了,她回复了两个字:“娵訾。”
  传言洞隐门冥司使“娵訾”,易容之术唯妙唯俏,无对无双。
  铎小公死了,洞隐门的肖小还阴魂不散——我南罂也是任由你们洞隐门来栽赃陷害的?欺人亦太甚!她不是“娵訾”,她是南罂。她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即要走出发叔渐次模糊的视线——她的身子忽弯向左,两脚却端向正前夭矫一跃:正是洞隐门一派的身法。
  一弯月,蛾眉浅;淡淡白,冷冷光。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这月宫中不知是否真的有仙娥、桂树和玉兔?若是有的话,他都能想象那只兔爷揶揄的神情!
  小蒋如梦初醒,也果真梦境才更慈悲:
  在江陵的繁闹街市上,她一边地挑选兔儿,他一边地困倦不堪;“甫离魂”,了不着痕。那兔贩再无疑是亟风山庄安插在当地的点子——那两只杂毛小畜生,可笑他还给她照料了一路!
  枉他还把铎小公来取笑一番,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可她看起来是如此娇弱;娇弱的倒非她的身量,而是她带给人的感觉,感觉中还夹了一股婉媚,招人疼惜。嘻!谁承想江湖中如雷贯耳的南陛下是这样的。
  一晌出神,铎小公左手的力道忽紧,竟可拨转他的手腕!电光石火间的“腕”不自主,两柄韭叶剑即作交鸣、激荡之余火花迸射!反击、已来不及,只得避退保身!小蒋身形俶尔而后,再看时已在丈外——到此方听一声清响,两柄剑同时落地。
  顷刻之不察,铎小公身受的限制遂化解于顷刻。但这,却非小蒋此刻最挂心的、南陛下的事似乎更严重:“她是南罂?”
  他这么问,心下还存了一丝期望、望想铎小公加以否认。
  而铎小公予以默认,他还能望想些什么?
  当她跑来他的身边时,他不曾太去在意她是谁;春衫轻薄,裹着更吸引他的东西……
  天掉馅饼喂到嘴边,再要拒绝,怕是有负天地人义了。
  他知道绣蓉有过往、绣蓉也没刻意瞒他——这又与他何干?收到自己奔来的礼物他已侥幸,还忍能过多要求?人要知足常乐。她并不吝啬交出他想要攫取的她的东西,尚且她依赖他、爱慕他、顺从他;同样地,他也乐得把身体交给她,保护她、滋养她。
  他没想过娶绣蓉,更确切说,他不想娶妻。花有谢,情有灭,待到两厢烦厌的那日,她拽起衣裾、像来奔自己一般去奔别人,他大约也不会拦着。花终有谢,情终有灭,人在一日,他只护她一日,两人各取所需;来日劳燕分飞,亦求两相安好。
  ——到此,他再没有想太多,太多的烦恼皆是想太多的缘故;他本已是爱多想之人,何苦还要更添一笔?
  他与她朝暮相对,花前月下、云雨无时……——若有前知自己每夜竟是与南陛下同衾而眠,他哪里还有心思风流快活?怕是只有心惊胆寒、不能人事了!
  小蒋掏出汗巾来拭去掌心的湿黏,问道:“她又跟亟风山庄什么关系?她还是亟风山庄的小夫人?”
  铎小公再行默认。
  果然,浔阳地界已非亟风山庄鞭长所及。小蒋问:“你怎么把她弄来这里的?”
  铎小公:“这个容易,只要放一个她喜欢的男宠给她,他去哪里,她便跟去哪里;你便来赶她,她也舍不得走!”
  小蒋:“你真贱!”
  铎小公闻所未闻,惊呆半秒,还未就地发作。——鄂容与,是他专为她而酿的毒酒;可惜还差了几分火候。
  越鄂君,中流泛舟,徘徊容与;是她梦想中的绵绵情意。
  他冷颜说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他不允许。
  “那便没有!”听他这样说,她笑靥如花、连耳鬓都绽出笑意,她小手伸出,搬住他的下颚亲吻良久……那皆为曾经。
  一年多前的一次偶然擦肩,他撞见他,脑中灵光一现、忆起她口中的越鄂君:鄂容与的噩梦便自此而始!他开始训练他:他只能是一把刀,而非活生生的人。——可他本是弄月吟风的翩翩公子。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他在心中呐喊:他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不是一把刀!可他却不能喊出声来,他不敢。
  他还没有把他训好,原本他的计划在两年之后。
  他没有想过与她再次重逢、如此之快!
  如果不是那一单出价不菲的生意与他的亡母尚有牵连,他也决计不会躬亲涉足。
  如果不是那一袭熙攘闹市中依旧抢眼的纯白羽衣引来他回眸一顾,也决计不会再见那一张永世难忘的脸孔。
  “可惜徒有其表。派他杀南罂居然也存了苟活之心,还给自己把解药贴着身备着……”——总有这样一个吊诡的逻辑:遇见别人贪生怕死,我们大义凛然、还要晓以大义,要他(她)舍生取义;一朝轮到己身,我们不免要想,你是人、我也是人,凭什么得我去死?毕竟鄂容与也非是自幼培养的杀手细作、受蹈死如归的浸淫之深——尽管在铎小公铁腕之下他修习杀人的手段已日进千里:终究,人的求生欲念之强乃本性之所驱使,可强与之争乎?
  小蒋忽生一股感慨,兔死狐悲,原来词之本身就极尽哀讽。“所以他比死更悲惨,给南陛下弄成了人彘。”小蒋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尝试把一个如此不同的南罂捏进绣蓉的影里。
  铎小公:“是我弄的。”
  小蒋哦了一声,他原以为世上能为此者唯有如吕雉武瞾之妇人耳。这句他只在心里嘀咕,免得殃及自身。铎小公此行,报复的倒不是鄂容与,而是南罂:鄂容与的伎俩她已然看破,南罂他是杀不了了;接踵而来的,只有南罂屡试不爽的杀夫好戏——一番经营为她作嫁。于是他临场调整,下达了一条命令:将鄂容与去眼、煇耳、割口鼻、饮瘖药、断手足,作成人彘。
  收效也还令他满意:她的骇然不全是装的,只是如果当时小蒋没有冲进来,她会收起惊骇,站起来自己解决问题;但小蒋来了即再无此必要,她可以尽将她的惊骇之情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
  小蒋冷言:“还好‘陛下’洞见圣明,知道我蒋某人不屑为此,没将这本残害爱宠的账安到我头上!”
  铎小公:“我也没想让你那么早死。”
  小蒋嗤笑,他其实深感无辜之尤,他一生不问江湖恩怨,又招谁惹谁了?可笑的是他自忖天底下能奈何他的人也不算太多,偏偏就是这两个他奈何不得了人居然都不依不饶地缠上了自己!“那依您铎尊上看来,合我们两人之力就能杀得了‘陛下’?”小蒋问。
  铎小公:“七成九是杀不了。”
  小蒋半晌无语:“那该当如何了局?”
  铎小公:“如无侥幸的话,或者我们三个都死或者南陛下自己活了下来。”
  小蒋:“有侥幸的话呢?”
  铎小公:“如有侥幸,我活下来,你跟南罂皆死。”
  小蒋又笑了:“那这便是您小公的不智了!既然我左右都躲不过一死,为何还要帮你?绣蓉虽然贵为‘陛下’至少也还是我的女人,而你铎小公于我何人哉?我的……”
  “有道理。”铎小公拍了拍手,一人应声而出,捧出一个金丝楠木匣来,匣盖打开,内中静静地躺着一尾禽羽。小蒋平生未见过此物,甚至未有听人做过详尽描述,但他还是脱口而出:“赤鹫翎?”
  铎小公点头。
  羽片通体赤红,羽尖已是红到发黑;赤鹫翎,发叔还债的信物。铎小公是发叔债主之子,赤鹫翎在他之手不足为奇。“不要去为难发叔。”小蒋说。
  铎小公:“现在你意下如何?”
  ——他还能意下如何?
  离开苾园时,他还有一件事没能想明白:她是为了什么?处心积虑派自己的下属用计逼他去杀她自己?再活得不耐烦了也没见着这么耍的,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觉得同样莫名其妙的铎小公或许知晓答案。
  “那有什么区别?”铎小公笑。
  有什么区别?她激他去杀自己,难道就是要把自己杀死?他能杀死她吗?她武功天下第一,两人一旦交手,结果再无悬念。可恶的人!她都要杀人了还要推卸罪责给别人!
  “她以前不这样的…”铎小公说,“或许,她是想见你得识她真面目时的神情!”
  
  第十四章  戮夫者
  
  本来碧空澄净,却是那弯阴晴不定的月牙儿自己恬不知耻地贴着上面,几千年也不肯下来:赖颜之厚,旷古烁今。
  那个月色凉如水的晚宵,她独立中庭,涎皮赖脸,一夜空等。尘缘过往,再回首处如雾中观花,似真而幻。曾经,和多年以后,冉入云还依旧是如此优秀,完美契合了春心萌动的她对梦中的良人的要求——她还依旧是未曾后悔斩下了他的大好头颅。
  有了这样的第一次,她的情爱也陷入了无止尽的诅咒。有了他给予的自卑,她总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隐忍而卑微。
  那日她杀下天目山,花去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又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只不过这代价却是多由别个负担了。最凶横的时候,她三天换(杀)了五个男人:其中有个男子跟她话还没说上十句就被她一刀两断——可怜他至死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位陛下大人!
  做过“陛下”之后,她嚼出了这当中的不自然,于是她的身份渐渐增多起来:如如、水中花、绣蓉……还有别的。她赖在男人身边做她的小女人,非但很少地去主导,甚至…屈从,直到她累了,倦了;而后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冉入云就这么诞生了——每到那时,她杀人的冲动就像她起始的付出,无法节制。
  是他们用尽了她的爱与忍耐,不,是挥霍尽了;就像人永远肆意轻贱着脚下的土地直到地裂山崩,再不可挽回。所以他们死便死,自己不识好歹,也无甚可惜。——殊不知,既要浸漉在漫天宠惯中又要终始无忘地感恩戴德、不卑不亢,这实在是远超常人的素养!而况她之敏感心细,犹容不得半粒尘砂……
  但她也在变,一个又一个怪圈过后,她试着放低要求;若在以前,她决计不住在芙蓉坞,静对着一地枯败的落花。
  朝朝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