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七色珠-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街口隐约出现一个身影。雪越下越大,以至于这个身影也变得极不真实,一忽儿看见,一忽儿又不见。

    为首的羽林军兵士急急行前几步喝道:“什么人!”

    这一声断喝,吓坏了余下几名兵士,众人纷纷手按刀柄。门口两盏灯笼微弱的火光下,被抽出半截的刀寒光逼人。

    人影越行越近,越来越清晰。忽然,传来一慢四快的锣声“咚——咚!咚!咚!咚!”。那人开口了:“小心盗贼,提防火烛!”

    “咚——咚!咚!咚!咚!”又是一慢四快。

    “吁——”众兵士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打更的。

    为首兵士往回走了几步,忽然,一道亮光在脑海闪过!这府衙林立的皇城东区,从来不会出现打更的!他猛然调头,叫道:“戒备!”

    可惜,太迟了……

    他眼中看到最后的一幅景象是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还有那根打更用的槌子,不过已经穿透他身上坚逾jīng钢的盔甲,直直没入体内,只留出一小截。

    身后传来几声兵器出鞘的声音,但很快又消失,在这静悄悄的雪夜里,显得如此无力。兵士想扭头看看自己的同伴,不过连这点力气都没了。

    “扑”一声,他终于倒下,死了。

    两天后,已经停了半个月的早朝,终于又开了。

    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这种早朝显得有点儿滑稽,往往是形式大于效果。小皇帝号圣德,十二岁时候,老皇帝忽然暴毙身亡,龙驭宾天,之后朝廷乱了一阵子,当时的国舅、江都府吕侯爷得了高人相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一些闹事的权臣大将忽然就死的死,消失的消失。

    在吕侯爷的cāo持下,小皇帝圣德安安稳稳坐上了龙椅。吕侯爷也就成了吕王爷,还摄了政。摄政王吕王爷事必躬亲,勤勤恳恳,以至于小皇帝一直没什么可以管,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早朝基本就成了形式。

    今天仍旧一样,皇帝居然在龙椅上打起瞌睡来,大臣们在下头站了半晌,才发现主子居然在闭目养神。出于朝廷礼制,众人又不敢开口催促,只好木头一样傻不愣登的杵在那里。最后还是吕王爷实在看不过眼了,一边摇头叹气一边给边上的太监使眼sè,直到太监弯下身子在皇帝耳边轻轻唤了半天,才把圣德皇帝的瞌睡虫唤走。

    圣德皇帝如梦初醒,摸了一把嘴角的龙涎,看着一帮在下面不知所措的臣工们,显得有些尴尬,然后堆出点自嘲的笑意道:“哎呀……众卿家都到了啊?那就开始吧。”

    行了三拜九叩大礼的群臣刚刚站定,摄政王便越众而出禀道:“皇上,微臣有事启奏。”言辞虽恭敬,但气势却甚为傲然,哪有半分“微臣”的样子。

    圣德皇帝问道:〃国舅爷有何事禀?〃

    吕王爷道:“我要参御史大夫曲直,毁我清誉,谤我名声,无中生有,诽议重臣,请皇上治他腹诽口谤之罪。”

    圣德皇帝嗯了一声,面sè一肃道:“曲爱卿,可有此事?”

    曲直行出厅中,面sè苍白。昨天一早,就属下来报,说御史台府遭袭,一众人证失踪,证物也不翼而飞,负责守卫的羽林军全部丧命。现在他手里已经无任何筹码了,但弹劾吕王爷的奏折已经上了,覆水难收,只得听天由命了。他硬着头皮道:“皇上,微臣并非无故弹劾吕王爷,原本人证物证俱在,绝非空穴来风故意诽谤,那城东郊别院确系吕王爷强占良田所建,并无虚言。”

    吕王爷冷哼一声道:“分明就是诬蔑!曲直你可有证据?”说罢转向圣德皇帝道:“皇上,若他有证据,大可现在叫他呈上,若我吕禄有半分有违律法之实,就请按律处置。”

    圣德皇帝面无表情问道:“曲直,你可有实证?”

    曲直面sè越发苍白,答道:“原本有人证有物证,但前夜御史台遭袭……人证物证都……不见了……”群臣听到这里,纷纷低头议论。

    吕王爷得理不饶人,步步紧逼:“皇上,既查无实据,就请定他腹诽口谤之罪!”说罢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说道:“我与中书省列位臣工都商议过了,腹诽口谤罪,按律当斩!请皇上准奏!”

    圣德皇帝眉头暗蹙,他明白吕禄素来与曲直不合,早已想铲除这颗眼中钉,这次是有备而来,连中书省的决议都写好了。但曲直为人刚正不阿,绝不会做一些捕风捉影狭私报复之事,想来御史台遭袭、人证物证失踪和那吕王爷定脱不了干系。可是,对于这个权倾朝野的吕王爷吕禄,自己又不好与他翻脸,无数念头一闪而过,他的眼睛在一众大臣中扫过,最后落在宰相汪桐身上。汪桐是两朝老臣,一向不服吕王爷的霸道,两人一向不睦,见皇帝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这位滑头老臣子自然心领神会。

    只见他踏前一步禀道:“回皇上,臣有话说。”

    圣德皇帝神情一松,点点头道:“汪爱卿,你有何话说?”

    汪桐不急不慢说道:“老臣认为仅凭这一事不能定曲直大人的罪。一则他身为御史,弹劾、监督众臣本是他的职责所在;二则即使弹劾有误,那也只能是轻微渎职,罪不至死。若皇上轻易就斩杀御史,以后何人敢进言弹劾?谁人敢冒死上谏?此风一开,则人人自危,吏治必乱,圣听必受阻碍。”

    圣德皇帝故作为难状道:“汪爱卿说得也是……可是曲直这厮却是甚为可恶,居然敢诬蔑摄政王。”

    吕王爷盯着汪桐,眼里要冒出火来,他知道再不用硬,必定功败垂成,急急又道:“皇上!切不可以恶小而纵之,若人人互相毁谤,个个见风就是雨,这臣工们还有什么心思替皇上分忧?我个人名誉事小,朝廷风气事大,此罪决不可饶,此风万不能长!请皇上准奏,定曲直死罪!”说罢竟然一跪不起,临跪前,他向边上的人打了一个眼sè。接着,呼啦啦地跪倒一片。

    圣德皇帝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底暗怒,但不便发作,佯作好言安慰道:“国舅爷,你这是何苦呢?”

    吕王爷头伏得更低了,作悲恸状道:“皇上,臣这是为社稷为中州天朝着想!绝无二心!”说到最后竟然呜呜抽泣起来。这一招,万试万灵。没有什么比为江山社稷更大的幌子了,江山是皇上的,社稷也是皇上的,我为你劳心劳力,我为你痛哭流涕,做皇上的当然就是体谅我的苦心了。吕王爷如果不做官,实在可以到戏楼里做个不错的花脸之类,水准极高,够专业。一会儿工夫,便哭得涕泪横流。

    圣德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表面却佯装出左右为难的模样。

    汪桐见状趁热打铁又道:“曲直两朝为臣,先皇在位时一直侍奉至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皇太后下月将行五十大寿,此时斩杀大臣,恐有违祥和。”

    圣德心中暗暗嘉许,这汪桐果然是知情识趣之人,揣度圣意乃是一把好手,难怪先帝至今稳坐宰相之职。虽然心中另有所想,圣德面上依旧装出吃惊的表情,一拍自己脑门道:“哎呀!朕差点便忘了下月是母后大寿之期,这可真是为难……”

    片刻后,觉得戏份差不多了,圣德在龙椅上端正了身体,忽然斥责起曲直来:“曲直,你真是不识好歹!吕王爷乃我朝栋梁,怎么贪一点蝇头小利占那一点城郊之地,若他要,朕自会赐他!若不是看在母后下月要举行大寿庆典,我一定斩了你的狗头!这次就便宜你了。即rì起,革了你御史大夫之职,降为五品,贬至湖州任县令!”说罢摆摆手,叫道:“来人!把曲直带下去!”

    曲直跪倒在地,心知圣德有意保护自己,大呼:“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伏在地上的吕王爷,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转,心下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起身才好。这面子,皇帝给得很足。若还是苦苦相逼,就算皇帝这里不给面子,自己那位皇太后姐姐的面子也总要给点;可就这么放过曲直,有的确是心有不甘,这一番费尽心思的安排,转眼就付诸东流了。

    汪桐冷冷道:“王爷,你长跪不起是何用意?难道对皇上有所不满?”

    吕王爷知道这光景若还是硬来恐怕是不成了,无奈之下终于抬起头来说道:“不敢!皇上宅心仁厚,对曲直网开一面,那是他的造化,微臣唯有遵命便是。”

    圣德皇帝见吕王爷松口,笑道:“国舅爷心胸广阔,实乃我朝大臣之楷模。城郊一事就到此为止,国舅爷委屈,朕自有补偿。”说完打了一个哈欠道:“朕困了,各位爱卿如无事启奏,就退朝吧。”

    吕王爷缓缓站起,转头望向曲直和汪桐,眼中满是怨毒,在脑海里已经拔刀将曲直和汪桐砍碎十多次了。心里暗暗恨道:“曲直老儿,我要你到不了湖州!”;



………【第十章线索(一)】………

    江都府内,光景依旧,孟知秋每天无事可做。

    最近江都府附近一带的盗贼,都成了吃药的老鼠,死绝了。

    孟知秋的心情愈发无聊,无聊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人无聊了,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孟知秋除了一直修炼之外,一直在追查父亲被杀一案的蛛丝马迹。他找来当年幸存的总管陈四。

    陈四一直就在孟府,还是干着管账的老本行。陈四是一个难得一见的老实人。孟知秋相信,就算把他丢在金沙堆里,他也不会偷一粒金沙,而且离开那堆金沙的时候,他还会把衣服脱下来仔细抖落一遍,生怕衣服里夹带了金子。

    就这样一个老实人,按道理说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都不惊那种。可孟知秋向他问题当年黄沙河中一案的细节时,这个忠心的老仆人惊得跪了下来。

    除了怕,还因为忌讳。在孟府,孟老爷一案是不能提及的,这是个忌讳,夫人吩咐过。孟知秋也不敢问,从没敢打听过,一则怕母亲伤心,二来自己当年身无长物,凭什么去报仇?

    孟知秋有足够的冷静,而且极其有耐心,明摆着此路不通,就没必要撞得自己头破血流。

    自从修炼了了麒麟乾坤诀,又得了天玑珠,死在天玑珠下的匪徒让他信心陡涨。

    复仇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一晃数载,现在,是收获的时机了。

    陈四经不起孟知秋的死缠烂磨,向自己的少爷一五一十将当年发生在黄沙江上的那宗悬案仔细回忆了一次。

    反复考究之后,孟知秋找到了关键——黄沙江。

    黄沙江与中州其他江河相比似乎并无二样,但又与众不同。此江发源于藏地雪山,横贯中州大地,途经京城附近而后调头南下直入江南海域。得天独厚的地理,使它变成了连接京城和江南一带的水上交通要道。江南一带优质的海盐便是经这条水路源源不断运送到京城的。

    私盐业一向是利润可观的行业,觊觎者甚众,由此便促生了沿江大大小小的帮派。这些帮派相互碾压之后,或被灭,或被并,最后整条京城到江南的水段上只剩下两个大帮——大河帮和翻江帮。

    孟怀山出事的一段水域,是翻江帮的地界。任何人要在别人地界上杀人,无论做得怎么干净利落,总会被地头蛇们嗅出一点儿味道来。

    孟知秋断定,走一趟翻江帮,会会翻江帮的帮主浪中蛟尤大海必有所获。

    书院放假,母亲外游,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临行前,孟知秋找到司徒笑,问道:“我去查案,你去不去?”

    后者在府中已经闷出狗尿苔来了,一脸八卦一脸兴奋,连声说道:“去!去!去!”一连吐了三个“去”字,比年过四十仍待字闺中但却饥渴得如狼似虎的老姑娘忽然看到有媒婆登门说媒一样急切,末了死要面子地添上一句:“本公子看你怨念太深,不陪着去,会出人命的。”

    两人各骑了一匹好马,带了不少盘缠,施施然出了江都府。之所以不用御空飞行之术,是避免吓着江都府中的老百姓。

    大冬天的看到两坨冒光的玩意嗖嗖飞过天空,估计很多民众会组织家人出来看神仙。

    两人,两骑,出了城门一路向北而去。

    临江县地处苏北富庶之地,湖泊众多,河流纵横,有鱼米之乡美誉,加之地处两府交界,商客络绎不绝,颇为繁华。

    已是暮冬时分,虽然离chūn节还有月余,但是不大的县城内已经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刚进了城门,司徒笑就大呼小叫嚷嚷要找个好地方美餐一顿,然后美美睡上一觉,用他的话来说:“知秋,我们又不是逃命,有你这么没rì没夜赶路的吗?”

    赶了四天的路,孟知秋的确有些疲累。两人在县城里挑了一件上好的客栈打尖,这客栈有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又一间。

    入了店门,掌柜正在埋头噼里啪啦拨拉算盘,孟知秋一连叫了三声,掌柜才慢吞吞抬起头来,不耐烦道:“什么事啊?”不过,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锭灿灿发光的金子,掌柜的脸sè也像被金子的光传染了一样,变得越来越灿烂,最后连语调都变了:“请问这位公子,有什么能效劳的?”

    司徒笑一旁见状,甚为不屑,于是摇头晃脑念起书来:“吾之家兄,字曰孔方……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昌……见我家兄,莫不惊视。钱之所祐,吉无不利,何必读书……”

    孟知秋忍俊不已,知道司徒笑是讥笑掌柜见钱眼开,那掌柜却是懵懵懂懂不知所以。

    孟知秋问道:“掌柜的,此处里那黄沙江有多少脚程?”

    掌柜眼光始终没离开过那锭金子,梦游一般答道:“此去往北三十里,便是黄沙江苏北境内最大的码头凌风渡……”

    孟知秋“哦”了一声,心想原来这里离黄沙江已经这么近了,转念又问道:“掌柜,我有一批货物要运到京城,但又恐这河道之上不太平,请问此处有无能保我平安之人?”

    掌柜继续梦游道:“有,有,这里是翻江帮的总舵所在,那些帮众常在城中一品轩酒楼吃喝,你去那里定可找到他们,有翻江帮给你护航,定然顺风顺水。”

    孟知秋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终于松开手,那锭金子落入掌柜早已张开的手掌之中。那掌柜高兴得几yù晕倒,忙不迭将金子送入口中,咬开一个豁口,看着豁口处闪闪的金面,兀自傻笑。

    孟知秋让掌柜开了两间上房,小二见二人出手大方,屁颠颠跟在后头勤快非常。

    两人打点妥当一切,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踱出客栈寻那一品轩去。

    临江县是离风陵渡最近的一个县城,常年在渡口上货接货的商人都在这里投宿,所以城中客栈、酒楼众多,一品轩算是数一数二的档次。

    孟知秋和司徒笑衣着华贵,刚踏进店门便有小二勤快地过来招呼。两人挑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天气寒冷,店内摆了十多张桌子,烧着炉火,划拳行令之声此起彼伏。十张桌子中已有过半坐满了客人,靠里头的墙角出有一张最大的八仙桌,围了五六个大汉,个个凶神恶煞,身上雕龙画凤,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司徒笑已经饿得眼冒金星,叫过小二便点了七八样菜品,又让小二烫上一壶儿黄酒。

    孟知秋盯着角落的一桌大汉道:“这几个人都是修行之人,绝非一般江湖人士。”;



………【第十章线索(二)】………

    司徒笑漫不经心道:“管他呢,我现在最挂心的不是什么翻江帮,也不是什么大河帮,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的五脏府。先吃饱,再打听翻江帮的消息。”

    看着司徒笑,孟知秋猜想这吃货上辈子估计是饿死的。

    小二不一会便端上菜来,糖醋大鲤鱼、红烧乞丐鸡、万三蹄子等等佳肴看了让人食指大动,司徒笑不再说话,狼吞虎咽,专心吃菜。

    酒过三巡,菜过几味,门口有人掀帘而入。

    来的是一老一少,两人衣衫褴褛,老的须发皆白,面sè发青,似有病在身,抱着一把二胡;少的是个年轻姑娘,约摸十仈jiǔ岁,头系蓝布碎花巾,身穿麻布破长衫,但细一看去,身形妙曼,面容极为娇美。由于面上不少脏印子,头发上蒙着许多尘土,令人看不清原貌和肤sè。

    小二见二人可怜,猜是想来店内卖唱,也不阻拦。

    一老一少二人慢慢行到柜台旁的一张木凳前,少女扶着老头坐下,一番调试琴弦后,老头便开始咿咿呀呀拉了起来。曲调悲清,给人一种凄凉冰冷的感觉。这姑娘一张嘴,店内便安静下来,原来的嘈杂声顿时消失得毫无影踪。

    这真是一把好嗓子!似是珠落玉盘,又似黄莺初啼,婉转动人。

    “切切犹闻忆旧年,黄沙淹没汉江山。三千宫阙一家帝,两万韶音几个鸢。泪雨无声皴白指,黄花送雁泣丝弦。清风低诉些些事,昨月始从今rì圆。”

    少女唱得是一首古曲《汉宫秋月》,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