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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掌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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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政府指定的新闻机构印刷的报纸,通篇报道的都是日本方面的消息,以及鼓吹日满亲善的新闻。溥仪将之扔到一边,看了看今日的行事历,无非又是某某日本商会的商人要求求见,多数是阿谀奉承之类的谈话,溥仪打了个哈欠,体内注射的药物可能开始起作用了,有些药物有疲累嗜睡的副作用。他随手拿了一份公文,看也没看的在上面写了个“可”字,就扔在了一边,因为他知道,这些无关痛痒的文件,只要每日在上面图个“可”字,就算完成了任务。原来正规的应该是写有“载可”两字的,可是,溥仪却意兴阑珊的将“栽”字都省略了,只写了个“可”字。

    行事历上注明,今日吉冈安直将要前来拜访,一看到吉冈这两字,溥仪本能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溥仪感觉,自己在这位陆军中将兼关东军参谋的吉冈手上,犹如一具玩偶,吉冈手中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在操控着溥仪的一举一动,每星期三天,必定前来拜访溥仪,说是拜访,其实就是定期的监控。此时的溥仪,忽然觉得自己犹如一只笼中之鸟,这豪华的长春行宫,犹如一只巨大的鸟笼,鸟笼里应有尽有,他就像一只被人观赏摆布的金丝雀,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自由。

    吉冈果然如约而至,穿着军官服,腰间跨着军刀,脚蹬军靴,威风凌凌,一进来,脱了军帽,恭敬的向溥仪鞠了一躬道:“陛下,早安。”

    “吉冈君早。”溥仪虽然对这位吉冈没什么好感,但是却碍于日本军官的威慑力,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问候着。

    吉冈却满脸堆笑的道:“陛下,我今日带来了一副我自己画的墨竹,请陛下指点一二。”

    吉冈向来是关东军中出了名的“采笔军人”,至于他的诗词画作,溥仪向来认为,只是小学时代的技能,在中年时代发挥而已。

    吉冈慎重的打开了那副长轴,白色的宣纸上,墨染的功法画成的竹节,对同样爱好书画的溥仪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一副墨竹画,溥仪早已经学会了口是心非的话语,他夸张的点着头道:“真乃神作啊,这水墨晕染的功底,非吉冈君所为啊……好画,好画啊…。。”吉冈被溥仪吹捧的不住的摸着八字胡。

    相互间一番恭维客套话之后,吉冈停顿了下,溥仪知道,吉冈一定还有要事要说,也就做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吉冈将腰间的军刀拿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端正的坐下,两腿呈八字形,道:“陛下,与您汇报一下满洲国皇亲寻找计划的结果,经过我们关东军的特工不懈的寻找,您的胞妹,也就是您父亲第五位福晋的女儿梅可卿,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正安排一个时间,将您的胞妹接来长春与您会面,现在也想征求一下陛下的意见。”

    当溥仪听说已经找到了那位同父异母的胞妹时,眼里的充满着惊讶的神色,在他的记忆中,这位同父异母的胞妹,见过一面,那还是她在襁褓中,当时溥仪也还小,此后,父亲被杀之后,这位胞妹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如今,听吉冈说已经找到了这位叫梅可卿的胞妹,溥仪不禁插话道:“她现在可好?她现在在哪里呢?”

    “陛下,您的胞妹现在在上海,经营着一家钱庄,我们的特工夏川君在她的家中,看到了您之前赠送的那副明末大画家董其昌的《昼锦堂》,这上面还有您的印章呢。这位叫梅可卿的女孩,确定是我们要寻找的醇亲王的女儿,但是,还有一事,也想问问陛下,您父亲醇亲王,之前是不是有一枚用了十余年的印章呢,上面刻有醇亲王载沣字样的……。”吉冈道。

    溥仪听吉冈提起了父亲,陷入了回忆中,他印象中,父亲的确有一枚奶白色的寿山石雕刻而成的印章,上面刻有醇亲王字样,且底部刻有满文。可是,后来父亲被奸人刺杀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枚印章。于是就说:“生父的确有有一印章,刻有醇亲王字样,可如今…。。却不知去向,不知吉冈君有此印章的下落吗?”

    “这枚印章,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在你的胞妹手中,这些年,服侍你胞妹一家的是一位叫祥叔的老管家,据我们特工调查,这位祥叔,也就是以前服侍五福晋一家的老太监,很有可能,他保管了你父亲的印章,现在将这枚印章转给了你的胞妹,具体还有待我们特工去证实,但是,不知陛下对与您的胞妹相会……有什么看法呢?”

    说真的,溥仪对这位自小就不在一起生活的胞妹,从亲情上说,是没有感情的,他想的更多的是,吉冈他们一定想从这位胞妹身上再做文章,来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可是身为笼中之鸟,溥仪的眼神充满了无奈,刚才一时的意气奋发,眼下在这位威武不凡的吉冈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他淡淡的道:“一切还有待吉冈君安排,说真的,这位胞妹,与我素昧平生,我本也无意打扰她的生活,只要她过得好便罢……家父早已经过世,况且,我们不是出于同母所生,见面也无意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回 笼中天子(二)

    吉冈打断溥仪的话,道:“不,不,陛下,恕我直言,您没有真正了解这次由裕仁天皇亲自参与的满洲国皇亲寻找计划的用意,裕仁天皇对于“新京”,用了很多心血,有欲把满洲国建立成第二个日本国,而且,我们把满洲国设立在长春,主要考虑到你们的先祖满族就是出自于长白山下,贵为满洲国皇帝,陛下,天皇不仅想把陛下塑造成一代“新京”的君主,更是想将爱新觉罗皇室的年轻一代,用日本皇室的传统来打造新一代满洲国的君主,不瞒您说,天皇很看重您的胞妹,有欲把她塑造成第一位满洲国的公主,将来,想让这位公主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日满亲善公主,所以说,陛下,我们会为您安排好见面的时间的,到时,我们将亲自接您的胞妹前来长春与您会晤。”吉冈目光犀利的看着溥仪。

    溥仪很不喜欢吉冈此时的目光,这目光与他口中恳请的语气,截然不同,是一种威胁,挟持,更是强迫,溥仪本能的避开了吉冈的目光。

    “既然……吉冈君已经安排好了,那我还有什么说的呢。”溥仪无奈的道。

    “哈哈……哟西,哟西,陛下果然英明,哦,还有一件事,需要与您打声招呼,天皇的三弟雍仁亲王是一位很有造诣的书画家,在日本可谓是家喻户晓,尤其对中国的丹青,可以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他不仅自己擅长一手中国的水墨山水画,而且对评鉴名家的大作,也有着很深的见解,他指出,既然日满已经一家了,那么曾经属于爱新觉罗家族的那些字画珍品,就应该归为满洲国所有,那是满洲国的文化上的骄傲,不应落入其他人或国家之手,雍仁亲王还想在满洲国设立一个日满艺术博物馆,里面展览日本与满洲国的珍贵的艺术品与有价值的字画,他首先指出的就是那副《昼锦堂》,他说这幅画的价值,非用钱财来衡量,乃是无价之宝,不仅因为此画的作者为明末的大画家董其昌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上面竟然有着历代清王朝皇帝的印章,这对研究满汉文化以及对日满一体文化上的发展,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啊……”

    还未等吉冈说完,溥仪插嘴道:“那副《昼锦堂》,在我离开紫禁城那会儿,已经送给了一位山西晋商梅开泰,也就是你们调查下来的我的胞妹的养父,这位梅先生,对晚清的金融业起着先锋作用,尤其他创办的票庄,实乃为晚清金融业上的一大改革创举,其实……我的伯伯光绪帝,早年就想好好的奖赏梅开泰了,只是因为,光绪没有实权在手,唉!所以说,这幅画,已经送出去了,恐怕…。。不可能再拿回来了吧…。。”

    吉冈笑眯眯的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道:“陛下,现在我们的满洲国尚属新建立的国家,在很多领域都还很不完善,这就需要我们这一代付出更多的心血,为了我们满洲国的子孙后代,我们有责任来尽快的丰富我们这个年轻的国家的内涵……。。我很感慨……日本与东三省,原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国度,现在…。。却是机缘巧合的走到了一起,我们满洲国的子民们,身上流淌的应该是具有两国文化交流的血液……这样……他们的后代,才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因此,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考虑,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回来原本属于我们的文化遗产,陛下,这点……您有意见吗?”吉冈说完,再次目光犀利的瞪着溥仪。

    “难道…。。再让我去要回来不成?这……这我办不到……”溥仪涨红着脸道。

    “哈哈……。陛下多虑了,这种为难人的事情,怎么会让陛下去做呢?我们自然有训练有素的特工去完成,这点,还请陛下放心。”吉冈的笑,让溥仪感觉很不踏实。

    “好,请不要伤及无辜……哦,还有,我想,农历新年即将来临,按照我们大清的习俗,新年之前要祭祖,我想去清东陵祭祖,拜祭一下我的列祖列宗,不知这样做……”溥仪说出这话的同时,一阵悲凉袭来,贵为一国皇帝,自己即便是祭祀祖宗这平常的事,都不能贸然行动,还需要与吉冈商量,更为可悲的是,自己祭祀祖宗的事情,竟然与默许吉冈拿回《昼锦堂》这幅画做筹码,祭祀自己的祖宗,都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全身冰凉之外,溥仪软弱的瘫坐在那张高大的座椅上。

    “这……陛下,这祭祖的事情,请允许我与土肥原司令再商量一番,陛下,我想说一句,现在陛下是满洲国的皇帝,陛下需十分清醒的知道,满洲国不是大清王朝的延续,满洲国是新京,是一个完全崭新的国家矗立在世界上,因此,陛下的所言所举……请多顾忌一下您的身份,如果,您还是做着以前大清遗老们所做的那些事,那么舆论会怎么说呢,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人会说,这到底是大清国呢还是满洲国呢?所以陛下,我再重复,满洲国不是大清国的延续,请您牢记。不过嘛……按常理,祭祀一下祖宗,也是常理,我和土肥原司令商量一下,再做答复可否?”吉冈双手反背在后面道。

    溥仪点了点头,对他来说,除了点头还会做什么呢?自上任所谓的满洲国皇帝以来,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又一幕满洲国版本的垂帘听政而已,只是这次,坐在幕后的是狡猾的日本人。

    吉冈看着若有所思的溥仪,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陛下,我还要提醒您,不要忘记了,您从日本捧回来的“天照大神”才是您应该拜祭的祖神,既然日满一体了,陛下还是多多的祭拜天照大神为好,这样,裕仁天皇得知后,也会为你骄傲的,另外,满洲国即将迎来了建国十周年,在这普天同庆之际,请陛下不要忘了,没有日本,就没有满洲国的存在,日本是满洲国的“亲帮”,初一十五,恭请陛下御临建国忠灵庙参拜大神。”

    提起那座建国忠灵庙,溥仪的脸上再度显出了无奈神色。那座建在缉熙楼左侧假山旁的白色木头房子,便是日本所谓的建国神庙。日本在侵占东北三省的土地的同时,也不忘记将他们的宗教植入于东三省淳朴的百姓的思想中,来达到同化他们的作用。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溥仪便会由关东军高级官吏们的带领下,穿上一种奇怪的祭祀服,顶礼膜拜起所谓的天照大神来。

    吉冈的目光依然咄咄逼人的看着溥仪,溥仪震颤了一下,这轻微的震颤,还是没能逃得过吉冈的眼神,他自信的笑了笑,站起了身,重新将军刀跨在腰间,整了整军帽道:“在下吉冈,不打扰陛下的公务时间了,先告退一步,择日再访。”说完,深深的一鞠躬后,大步的步出了溥仪的执政办公室,那明晃晃的军刀,一颠一颠的,像是在嘲笑这位囚笼天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一回 笼中天子(三)

    待吉冈走了之后,溥仪松了口气,紧绷的身躯,一下子瘫软在高大的办公椅上,他喝了口桌子上的茶,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感袭上心头。回想去年的“访日”经历,原本只是以为是象征性的参观访问日本的文化,经济而已,可谁知,却演变成了一场“迎神”的肃穆任务。迎接的确是日本的“天照大神”,将裕仁天皇的祖宗,请回满洲国来祭祀?并让东北的臣民们也心甘情愿的顶礼膜拜这“水土不服”的“天照大神”。

    访日期间,裕仁天皇会晤了溥仪,席间,裕仁天皇道:“日满既然已经是一体了,将来我们应当共同的信仰一个神,共同的信仰一个宗教才是正理啊。”

    说完,指着桌子上的一个长方匣子道:“这便是象征着日本天照大神的三种神器,请陛下恭敬的迎回满洲国去吧。”

    那长方匣子被打开后,溥仪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柄宝剑,还有一块勾玉和一面镜子,这便是所谓的三种神器,也就是象征着天照大神的。

    溥仪便在这“神体”的一路相伴下,搭乘了日本军舰,“圆满”的完成了访日活动,捧着那方长方匣子,回到了东北,将“天照大神”这别人家的祖先,供奉在了自己行宫缉熙楼旁边,按照吉冈等人的意思,在缉熙楼的旁侧建造了一座建国神庙,并按照日本的规定,初一十五定期祭祀,并要求东北的所谓的臣民们,也一律按照新出炉的《国本奠定诏书》严格的执行建国神庙的刑律。

    溥仪打开抽屉,他从自己的日记本里,拿出了一张相片,这是一张他的先祖道光皇帝,身着黄色龙袍,龙靴,端坐龙椅上的画像,他凝视良久,用手爱怜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尘,心里一阵酸楚,那个曾经叱咤大清的爱新觉罗家族,渐渐的已经离溥仪远去,留给他的也只是先祖们遗留给他的那片支离破碎的半壁江山。

    他将曾祖父道光皇帝的画像,捧在了怀中,整个身子靠在了高大的椅子后背上,闭上了眼睛,他心里默默的对着曾祖父说:原谅我这位不孝之子,但是,我真的是别无选择,我只能将您们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了日本人,我无能,只能委曲求全的生活在别人的卵翼下,但是,曾祖父请您放心,只要我溥仪一日还在这世上,恢复大清祖业的决心是不会动摇的,我在寻找着时机,有一天,能够重回紫禁城,请您给我力量吧。

    眼泪顺着溥仪的眼角流淌了下来,回想起他的前半生,却有着与他的先辈们迥然不同的生活,他可以说是生不逢时,他羡慕乾隆爷爷时代的太平盛世,那是溥仪认为大清帝国历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他憎恶民国,就是从那场辛亥革命开始,从此,历史上一个叫大清的帝国陨落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军阀割据,各自为政,倭寇横行的民国。

    也正是这个民国,让他褪去了那身象征着帝王的黄色龙袍,彻底粉碎了他的皇帝梦。如今,犹如皮偶戏中的皮偶般,任凭日本人拉着线索牵引着他,想到这里,溥仪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

    那段儿时的回忆,虽然是零星片段的拼凑,但此时回忆起来,却多了一份温馨。依稀记得,有一天,父亲醇亲王载沣抱着小溥仪,留着泪道:“孩子,你要去紫禁城里做皇帝了,爹以后再也不能这样抱着你的了,爹以后……不可能经常见着你了,你要好好的听老佛爷的话,听师傅的话,好好的做一位大清的好君主…。。”小溥仪不谙世事,不由得用小手,擦去了父亲淌下的泪水。父亲将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想到父亲,溥仪感慨万分,他将头靠在了宽大的椅子后背上,对父亲音容的回忆,定格在溥仪三岁时映像比较多,因为,三岁之后,溥仪便被选入宫中,做了皇帝,打那以后,只有在一些重大的宫中庆典中,方能见到父亲,且父亲每次见到他,也都一如群臣般,下跪称自己为奴才。

    犹记得那个寒冷的冬日,慈禧召见小溥仪,小溥仪战战兢兢的被抱到了一架阴森森的床帐前,他看见一位枯瘦如柴的老太婆,被下人们扶拥着,坐在床上,顿时吓得大哭起来。慈禧见状,便叫人拿了一串糖葫芦来,递给了小溥仪,有气无力的道:“来,别哭,孩子,给你吃糖葫芦。”

    小溥仪一把将递过来的糖葫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哭喊着:“我要嬷嬷,我要嬷嬷。”小溥仪口中的嬷嬷,便是一直哺育他九年之久的奶妈。

    慈禧烦不胜烦的道:“这孩子真别扭,让他去一边玩去吧。”

    当然,溥仪的模糊记忆,很大成份也是宫中大臣们后来的叙述,再加上一点的残片记忆,就成了今日溥仪的初次入宫的记忆,毕竟当时,小溥仪才三岁。

    溥仪入宫后的第二天,光绪帝便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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