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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穿到了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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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走路能这样?”殷羡怒道,“这都渗血了,是被什么咬了吗?”

    君颜顺着对方的力气走进屋里坐到了床上,“不是,是我不小心掉到猎户设的陷阱里了。”

    “你是傻的吗?人家设了陷阱定会在周围做标记,让别人不要靠近,你的眼睛是拿来当摆设用的吗?”殷羡语气不好,转身去给对方找药。

    幸好之前他不小心受了点伤,索性买了一些药放在家里备着,否则怕是这次还得去别人家借。

    受了伤本就疼,又因为一些事心里委屈,君颜听殷羡这么数落他,心里一委屈,忍住就掉了金豆子。

    等殷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方坐在床上默默掉眼泪的模样,心里一叹。

    这里男人怎么这么爱哭啊?当白娘子水漫金山吗?他这才说了两句就受不了了,真是麻烦。

    不过,再麻烦殷羡还是小心地给对方上好了药,谁让眼前这人是他姐夫呢!

    “这两天伤口愈合之前就不要碰到水了。”

    “那洗脚怎么办?”君颜一愣,竟忘了哭。

    殷羡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还想洗脚?”

    君颜一脸生无可恋,几天都不能洗脚,那么脏,肯定会被嫌弃死的!

    殷羡一看他这样,没好气道,“你笨啊,不让你洗你可以擦啊!只要别擦伤口就行了!”

    君颜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你真聪明!”

    那是你太笨了孩子!

    殷羡有时候真不明白君颜这样的人是怎么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甚至还被原主姐姐喜欢上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傻人有傻福?

    当局者迷,殷羡并不知道,有时候他自己和君颜也有的一拼,嗯,后来就知道了。

    把君颜收拾好后,殷羡这才急急忙忙去看自己正在煮的锅,还好,火还没灭,又赶紧往里面添了一把柴。

    晚饭是在君颜住的屋里吃的,因为他没法儿下床。

第46章 046 病中病后()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

    他开这个口一来是想帮着儿子慢慢正视面对这件事;以后不再对它害怕难堪、讳莫如深;二来也是想帮儿子找到那个人,解决了最后这个罪人,孟凌川心里的不甘和恨意也能放下了。

    他这方法是在以毒攻毒,希望不会适得其反才好。

    对于王夫的询问;孟凌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除去最初那一瞬的惊诧震动之后,他的心又重新平静了下来;隐隐的波澜浮动被他压了下去。

    此时;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庆幸的,庆幸自己的眼睛不能视物,也没有几分神采,否则他可能就掩饰不了内心的情绪波动了。

    沉默了半晌,他才用手在自己大红的衣摆上拍了拍;那悠然的模样,哪里还有方才的惊慌失措?

    若非地上那再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花还安安静静地躺着,王夫恐怕都要怀疑自己方才有没有说那句话了。

    “爹;别问了吧;凌川不想说。”孟凌川自己都没发现;一旦当他心里的防线加重的时候,他的自称都会变成凌川。

    他没发现;可王夫心里跟明镜似的。

    见孟凌川这模样;王夫心中微沉;他想过孟凌川的反应,也许会激动,也许会痛苦,也许会像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愤怒发泄,可独独眼前这不知真假的平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变了,在那件事后,川儿终是变了,再没在以前的张扬放肆,从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孟凌川消失了,失明折断了他的翅膀,磨砺的他的心境,让他终于变成了现在这个沉稳内敛的郡王。

    王夫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这是川儿注定要经历的路,他能从旁帮助,却不能代替他走,或许,他该放手了。

    “不想说就不说吧,爹也不逼你,只是川儿记住,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爹、你姑姑和皇姨在身后为你撑腰。”

    孟凌川微微笑了一下,“谢谢爹。”

    直到王夫走了,孟凌川才让人扶他回房间,被人安置在床上后,打发了所有人出去。

    孟凌川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双眼对着床顶发呆。

    那日他也是这样躺着的姿势,任由那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做了那样宛如噩梦的事。

    他隐隐知道对方和他一样都是吃了药,应当都是被人陷害了,就是这样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在当时放了对方一马。

    他甚至有些意外,因为这种感觉竟然胜过了对方和自己同为男子带给他的惊惧、不可思议,以及轻微的恶心感。

    他当时的心里也是挣扎的,可当那人在听到有人来时,第一反应竟是护住他,这样的行为倒真让他脑中理智占了上风。

    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对象是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男子,因为那只会给他带来数不尽的嘲笑。

    孟凌川重重闭上眼睛,罢了,既然当初决定放他走,如今又想这么多做什么?就当那人已经死了罢!

    殷羡并不知道自己惦记的那人已经在心里将他归为了死人,他这会儿正在和一个关外来的皮货商人谈价钱。

    秀哥儿心头一痛,之前殷羡拒绝他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好歹是个哥儿,脸皮薄,伤心过后,本想以后一直避开他,今日若不是因为爹爹身子重,出不得多少力,他也是不来的。

    “羡娘,你这是哪儿捡来的乞丐?”郝夫郎问。

    殷羡:“叔,您就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帮忙给他洗个澡吧,热水我都烧着呢,这就给您提来啊!等着。”他也想避开秀哥儿。

    郝夫郎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这么个好媳妇人选,怎么就对秀哥儿没感觉呢?可惜了。

    热水很快就提来了,郝夫郎和秀哥儿在屋里给那人洗澡,殷羡在外面坐在凳子上,将从遇到屋里的人开始到这会儿的过程。

    他倒是不觉得有人会算计他,就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能得罪谁?

    嘴里细细咀嚼着雯娘两个字,根据先前自己这身体的反应,应当是认识他的没错,所以雯娘会是谁?和他什么关系?

    算了,还是等那人醒来后问好了。

    门被打开,郝夫郎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殷羡忙上前问,“叔,里面那人怎么样了?”

    郝夫郎面色不太好,看着殷羡的目光略有严厉,“那人是你从哪儿寻来的?”

    殷羡一愣,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郝夫郎低声道,“我仔细瞧了,那人没有丹印,显然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这孩子,就算想要个男人来防止官配,也不用要一个不干净的人吧?这人你从哪儿买的?只怕是被人骗了。”

    殷羡哭笑不得,“叔,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这么容易被人骗的吗?”

    郝夫郎倒觉得不像,可里面那人怎么回事?

    殷羡这才解释道,“那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应当是与我一样从外地逃荒来的,见他昏倒,一时不忍,这才把他带了回来。”

    郝夫郎心下一松,“你心里有数就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说完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叔慢走。”

    到了外面,郝夫郎这才对秀哥儿说,“秀哥儿,羡娘与你没有缘分,将他忘了罢!”

    “爹爹说的什么话,我又不傻,他拒绝我,我难道还会上杆子贴着他不成?您放心吧,我没有怪谁,心里明白着呢!”

    郝夫郎欣慰地点头,“那就好。”

    等到大门被关上,殷羡这才进了这屋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果真,他的眉心是没有丹印的,长的很好看,可是看模样却是像是被饿昏的,想了想,他熬了点米汤给这人喂了下去,又请了村里唯一一个大夫来给他诊脉。

    得到的结果和殷羡心里想的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

    想到大夫说的“小产时伤了身子,本就没养好,又受了凉,若是再不将养着,只怕日后怀胎艰难”。

    等大夫走了,殷羡看着床上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仅非完璧,还怀过孕流过产?

    目光移向小腹的部位,乖乖,还真能怀孕。

    要说殷羡来这儿最难接受的是什么,那就是男子怀孕这件事了,可眼前这人不仅怀过,还流过产。

    一边旁观的孟心见状一脸莫名,他这就走开了一会儿,怎么觉得好像走了好几天?

    “这老板来此所为何事?”僵持的场面让人不自在,却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孟凌川忍不住开口问道。

    方怡抿唇,原来这是酒楼老板。

    殷羡垂下眼眸,微笑道,“并无要是,不过是想给客人们介绍一下我们楼里的新品点心,也不知道公子需不需要?”

    如果是方才,孟凌川或许还会有兴致听他说个一二,可现在方怡还在这儿,想必他们都没那个心思去听,便拒绝了,“多谢,不过不必了,对了,一会儿把我点了饭菜都打包带走,就不在这儿吃了。”

    殷羡心中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好的,不过,咱们楼里过两日便会有每月一次的美食会,不知道公子可有兴致来游玩一番?”

    其实他说这话心里也觉得不太妥,按照对方现在的处境,让他出门只怕会成为人们关注和八卦的中心,于那人有弊无利。

    可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搭话,心中的无奈更甚。

    他也不知该怨什么,只是心里就是有股散不去的哀怨,随着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越久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如今在重新遇见这人后,变得越发积盛了。

    其实算下来,他与孟凌川不过见了三次面,总共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在原来那个世界,可能随便和网上一个陌生人闲聊都比他们说的多。

    他相信一见钟情,却不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这种以利为主的商人头上,别说什么越是擅长勾心斗角的人越是爱初见时的纯洁和朦胧。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第一次见一个人,那只会是一种状态——防备。

    如果不是他们当时是那样的情形,并且那件事还是自己主导,理亏在先,他怕是根本不会对这人上心。

    可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巧合地勾动了他这个唯利是图的人的心,无论是因为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还是因为那一抹浅浅的心动,他都认定这个人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却发现前面等待着他的路太难了。

    一来,这个世界对男子的压制和约束,男女之间应避嫌,让他想和那人多接触都不行。

    二来,他区区一届商人,而对方却是圣旨亲封的二品郡王,皇室中人,在所有人眼里,他能和他说上话便是天大的恩赐,又何谈嫁娶一事,即便对方现在已经名声尽毁。

    三来,他的男子身份还必须得好好隐藏,若是被人发现,那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他和孟凌川已经在一起了,还有可能放过他一马,可若是他在此之前就暴露,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更不用说对方日后是否能接受他的真实身份。

第47章 047 跟踪尾随() 
今天羡娘和川哥又fangdao了~因为地域产物的差异,物品在各地的价钱差距也很大;不然也不会有那些跑商了。

    不过;跑商虽利润不小;可承担的风险也很大,运货过程中,若是发生什么天灾,那就是命。

    在这个世上;大家挣的都是辛苦钱,殷羡也不愿苛刻。

    他出的价钱要比这儿皮货店高处一些;想要拿下一批货,他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全部吃下的;不过;只一些也能从中得不少利了。

    倒卖果然暴利。

    谈好了价钱;装好了货之后;殷羡就和对方打听了起来。

    “这位大姐;你们这些货都是从哪儿买来的?”

    那个中年女人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个笑容来;“都是边关那边买的,那里有座雪山;山上的狐狸可雪白了;皮毛都透亮;滑不溜手的。”

    “边关离京城可远了吧?”殷羡问。

    “那可不;一个来回就要走一个多月呢。”

    “路上平静吗?我倒是听说那边挺乱的。”

    “也不是;边关有世女镇守;将士们纪律可严了,都不敢乱来的,倒是路上有些山头经常会有一些土匪,走的时候都得小心谨慎,趁着天黑走,不然要是被劫了去,别说赚钱了,小命还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定。”

    世女?

    是谁?

    根据这儿男女颠倒来说,就应该是说世子,世子,王爷的继承人,这儿应该就是王女的继承人。

    这个国家有几个王女?

    “世女?是哪个世女?”殷羡紧了紧手。

    “还能有哪个?在边关的,可不就只有元王世女吗!别的世女留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都来不及,谁会愿意去那苦地方受罪?”不难看出,女人说起那元王世女和别的世女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殷羡心中微动,元王世女,是那人的妹妹还是姐姐吗?

    “边关既然没有战事,为何世女不回来?反而要继续待在那儿?”从她言语中听出边关是平静的,没什么大的战事,无战事便无战功,堂堂世女,若不是为了战功,又何必待在那个地方?

    女人叹了口气,“你别看现在边关平静,实际上那乌木国对咱们虎视眈眈,且近两年它们那儿天灾不断,粮食收成糟糕,早就觊觎咱们地大物博,别看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实际上眼见就要来了,我们都只打算再去一次,下次回来之后赚上一笔就去干别的,哎,世道若乱了,咱们还有什么安稳日子可过,也只能趁早打算了。”

    殷羡心中一惊,“多谢大姐提点。”

    对方感叹,何尝不是说出来故意提点他?看来这边关确实有些不太平。

    殷羡狠狠皱眉,心里有股气不知道怎么发。

    就这么些话,他也算了解了下这个国家的国情,和清朝的闭关锁国非常相似,却比不上清朝繁荣,毕竟连纸币都没有,能指望它能繁荣到哪儿去?

    进城的时候他还能看见城门外有许多乞丐,有的带着些许行囊,却也是浑身脏乱不堪,无精打采,想必是从哪儿来的饥荒灾民。

    想来这个国家国库也没什么钱。

    难怪这样那样的税会收那么多。

    可这在殷羡眼里却是个死循环,若是不解开,那国家就会陷入越来越穷的地步。

    整个国都没钱了,他还赚什么钱?

    殷羡转手将那些毛皮卖了,一共五百两银子。

    听了那位大姐的话,同关外倒卖东西的想法也只能放下了,在集市上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驻足在了一家看起来经营不善,快要倒闭关门的酒楼外。

    殷羡正准备进去,却没注意那酒楼外的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那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的方向,眼里的泪珠不停地滑落,他却似乎毫不自知。

    就在殷羡正要进去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死死地抓住了!

    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一脚踢了过去,那人却依旧抓着他,怎么也不肯放,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流下的泪在脸上留下了两道明显更干净一些的痕迹。

    殷羡微微低头,才隐约能听见对方口中呢喃着两个字,“雯娘”

    殷羡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要栽倒,幸好他动作敏捷地扶住了一边的墙,稳了稳,这才好好站稳,心口那一瞬间的疼痛仿佛还在发作。

    他看向地上那人的目光深了深。

    这人,一定与原主有关!

    无意之中便有了这样一个大的线索,他便立刻将赚钱这件事推后了,他租了辆牛车,再让人将地上那人背上车,将他带回家去。

    体力不支,路途又不近,等到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殷羡就发现那人已经晕过去了。

    他观此人是男子,虽然可以自己动手帮忙清洗,可等这人醒来,只会觉得他是女子,这倒教他不好办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敲响了郝家的大门。

    狠狠抹了把脸,便站起来回了楼里。

    掌柜的见殷羡这一身狼狈,很是惊讶道,“老板这是怎么了?外面下雨了?”

    “没,是我头上下雨了。”殷羡随意回了一句。

    掌柜一脸莫名其妙。

    殷羡也没管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我去后面换身衣服,店里你照看一下。”

    “好的,你就放心吧!”

    殷羡也没再多说什么,拖着疲惫的身心去了后面的临时住处。

    应该那里他放了两身衣服,不然这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掌柜的见殷羡离开,这才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哟。

    低头去算他的账,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头发凌乱,衣服破烂,额头也不知是碰到了什么,沾上了一块黑迹,脸上看得出是抹了什么东西的,因为颜色和脖子下面露出的一小截洁白的皮肤完全不一样,身上背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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