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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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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如此维护洛辰修,风辞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了,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亲眼见她与洛辰修恩爱有加,怎可能不心塞。

    “呵,你如今倒是有贤妻良母的风范嘛,真以夫为天了?”

    慕挽歌最听不得旁人阴阳怪气的语气,抬脚踹出去,一脚踹在风辞膝盖上。

    冷不防她有此举的风辞愕然低头望向自家的腿,继而蹙起眉,眼底却在笑,抬手点点她的脑门,无奈道,“你何时才能淑女一些,动不动踹人的习惯该改一改了。”

    慕挽歌拍开他的手,道,“我也不是见人就动脚的,只踹该踹之人。”

    她无比嫌弃,风辞却一扫先前的阴郁,笑得开怀,摸着下巴打趣,“如此说来,你只对我有动手动脚的兴趣,着实”

    慕挽歌一巴掌糊上去轻拍在风辞脸上,恶寒不已,“大半夜来此发疯,我这只有半条命之人哪有精力陪你瞎折腾。”

    她收回手,风辞借着幽幽暗光细细打量她,面色凝重,“我以为那些只是流言你先前说身上的毒难自个儿可解,怎会弄得如此狼狈?”

    她医术精湛,或许旁人心存疑惑,可他却最是清楚的,当初他的父亲重症,请了许多良医仍旧毫无起色,甚至越发严重,便是她妙手回春治好了他父亲。

    而她为就洛辰修而服毒一事,他亦是知晓的,她说勾魂之毒与蝎毒奈何不了她。

    可眼下,她却是精神不济。

    她说只余半条命

    救了洛辰修之事,慕挽歌不欲声张,亦不想让风辞知晓她为救洛辰修将自个儿折腾成这样,想着随便忽悠过去。

    “先前中毒损了身子,前几日入宫又落水着了凉,需要歇几日。”她忽然话锋一转,道,“托你查的十六年前那些旧事,可有眉目了?”

    风辞并未应答,而是沉默盯着她。

    慕挽歌疑惑,“盯着我作甚?”

    风辞轻叹,“你方才对我说谎了,以你的警惕及身手怎会落水,若是旁人对你使坏更不可能,落水一事你并未与我说真话。”

    果然,风辞公子岂是好糊弄的。

    一阵凉风吹来,她裹紧身上的外袍,仍旧不免被凉意激起一阵寒栗,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她揉揉鼻子,对要来扶她的风辞摆手,风辞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又收回去,她吸了吸鼻子,“是七公主落水,我去救她。”

    慕挽歌给了风辞一个解释,说了实话。

    风辞听后,越发落寞,面上却扯出一抹笑,“七公主成了你的小姑子,难怪你如此上心,这洛辰修哦不,现如今该改口尊称一声宸王殿下了,他倒是好福气,为了他你连命皆可豁出去。”

    饶是慕挽歌在某些方面迟钝,但她太了解风辞了,今夜他一出现便怪怪的,对洛辰修的敌意虽不明显,她却感觉到了。

    而先前洛辰修也是,只要提到风辞便阴阳怪气,这两人莫不是上辈子就结怨了罢。

    男人间的事她本不欲插手,可那日洛辰修软磨硬泡非要她发誓,她是答应了洛辰修的。

    可今夜风辞这般轻易来到她的寝屋外,并非将军府的影卫无能,怕是

    “风辞,你是我最信任之人,是知己好友,洛辰修是我的”

    她顿了顿,风辞面色一寒,追问,“他是你的谁?”

    慕挽歌欲言又止,随即耸肩,轻笑道,“你非要明知故问,虽我不若大家闺秀那般矜持秀雅,但也是女子,你好歹也委婉一点。”

    末了,她含笑接着又道,“洛辰修是我的夫君,夫妻之间自是要共甘共苦,携手共进退的,他有难,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风辞抿唇不语。

    又是一阵沉默,慕挽歌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抬眼看风辞,示意他说话。

    风辞知晓她想知道什么,抬眼瞧了瞧那毫无动静的屋子,他们的声音不轻,洛辰修不可能听不见。

    而洛辰修不出来,便是特意给机会让他们将话说完。

    风辞心道,以往倒是真小瞧了洛辰修,最老奸巨猾的莫过于洛王了,十八年前神不知鬼不觉将皇子换出宫。

    如今洛辰修不是洛王府的世子了,却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宸王。

    有洛王府这个后盾,若洛辰修康健,储君之位极有可能便是他的。

    但眼下,风辞仍旧看不透洛辰修。

    他若不是城府颇深让人捉摸不透,便是真的无心争权夺势。

    但在风辞眼里,洛辰修过人之处在于得了慕挽歌的青睐。

    “十六年前,洛王曾奉密旨去见过慕将军,之后不到一个月,慕将军与其夫人便遇害了。”

    他刻意拔高声音,不仅仅是说给慕挽歌听。

第43章() 
风辞刻意的言行;慕挽歌莫名想笑,这两人倒是有趣,明明并未深交,反倒有一种知彼知己的感觉。

    洛辰修屋中燃了灯;不多时;房门开了,他只着一身单衣立于门前;光色幽暗;瞧不清他的神情。

    “哟,扰了王爷的清梦;在下实在是惶恐。”风辞说着歉疚之言;语气却无半分扰人清梦的半分愧意。

    洛辰修沉默不言,风辞越发得意起劲儿。

    “今夜在下来这将军府的墙头赏红杏;确实别有一番精致,王爷这后院的杏花”

    “你说谁红杏出墙,可是皮痒痒了?”

    听风辞越说越离谱;慕挽歌不再纵容,抬脚便踹了过去,这一回风辞闪躲及时,一蹦一跳来到她身后,余光扫了眼房门前默立的颀长身姿,在身前女子毫无防备之时,风辞展开双臂作势要抱她。

    “风少主请自重!”不见洛辰修有动作,一阵劲风已袭向风辞。

    侧方袭来的杀气令风辞下意识后仰躲开;而他面前的慕挽歌已适时蹲下身,只见她的发丝因风儿飞扬。

    方才是洛辰修出手了。

    风辞微怔,望着蹲在他面前的纤弱女子。

    她的警觉,她的敏锐洞察力,方才他有所动作时她便已察觉,却未立即跳开。

    若是换作以往,她必然是躲开之后回身攻击他,不会像此时一样平静,她明明是察觉到了,却以似是不经意的举动躲开。

    蹲下数蚂蚁么

    她分明是虚弱得动作稍大便会露出马脚。

    风辞像是未听到洛辰修的警告,伸手拽住慕挽歌的肩,将她拽了站起,他勃然怒道,“你究竟为他牺牲到了那一步,你的武功呢,你为何不对我出掌?”

    洛辰修微抬的脚终是收了回去,立在原地不动,目光清凉望着两人。

    肩膀被风辞抓疼了,慕挽歌蹙了蹙眉,抬手挡开风辞的‘铁爪’后,她摇了摇头,“并无大碍,歇几日便是了。”

    “你”

    风辞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对着她却发作不得,她云淡风轻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如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她武功尽失竟能轻描淡写说无碍。

    武功是她的第二条命,亦是她自保的屏障,她有多在意,他何尝会不清楚,可如今为了洛辰修,她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事实上真是风辞想多了。

    慕挽歌的武功只是暂时使不出而已,但她不欲多作解释,风辞本就不该牵扯进来,但因为她的私心,风辞终究卷入了一些风波。

    风辞本该做他潇洒的风家少主,恣意散漫的翩翩公子,权势的争夺本就与他无关。

    “风辞,你早些回去罢,我一切安好,若有事,会派人去颜值楼寻你。”慕挽歌淡笑,又道,“我真的无碍,武功只是暂时不能用,三五日便会恢复如常。”

    风辞真心待她,她是知晓的,亦知风辞为何如此恼怒,此时不劝走他,稍后或许他便将矛头对准了洛辰修。

    这两人若是对上,她才是头疼。

    风辞默了片刻,扭头望向无动于衷的洛辰修,挑衅了笑,转过头面对慕挽歌时又恢复恼怒的模样,却也未再多言,深深望了她一眼,抬步走向墙角。

    飞檐走壁,风辞来回皆不走正门,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慕挽歌收回目光,扫了眼瞧不清楚神色的洛辰修,她慢悠悠往屋里走。

    “夜深了,早些歇着。”她平静道出一句,进屋后转身关了房门。

    洛辰修一动不动,良久,抬起手,盯着掌心瞧。

    他的武功恢复了,内力甚至比之前更加充沛浑厚,他有太多的疑惑,可她似乎不想与他搭话。

    方才风辞刻意说出的那些事,她面上瞧着平静,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听进去了。

    好不容易有了今日,他与她之间横亘着的却是血海深仇,到了此刻洛辰修才确定,除了他得以重生与她重新开始外,所有事皆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师父曾说,并无上天眷顾,执念乃强求,或许可挽回遗憾,或许仍旧重蹈覆辙,谁也逃不脱这宿命的轮回。

    他不信,即便这是命,他亦要将这残酷的命运改变。

    十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竟与父王有牵扯,他定要在她之前弄清楚。

    几乎是一夜无眠,鸡鸣时,慕挽歌才迷糊睡去,待她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而她屋内多了一个人。

    幽幽睁眼,瞧见手执书卷的洛辰修坐在她房中时,她迷蒙揉了揉眼睛,翻坐起身。

    “你何时进来的?”

    洛辰修随手将手中书卷搁置桌上,起身走到她床前,低头凝望着她,“阿挽有许多事令我疑惑不解,昨夜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今日总要得了真相才可能安心。”

    慕挽歌并不惊讶,好整以暇回望他,“哦?不知王爷有何疑惑的,莫不是觉得这安逸的日子过得心里不舒坦?”

    洛辰修不怒反笑,弯腰俯身,与她咫尺相对,她不闪不避迎上他的目光,“你的疑惑我解不了,风辞昨夜说的那些你也听到了,你我之间兴许隔着血海深仇。”

    洛辰修蓦然色变,猛地直起身,一甩衣袖,手负于身后,自嘲嗤笑,“风辞用心险恶,三言两语便将你蛊惑,或是这血海深仇正好给了一个正当的由头。”

    “什么由头?”她手抵下巴,以膝盖支撑,想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美男发怒也是一道养眼的风景,况且是他,将军王闹别扭更是别有风情。

    她散漫不在意的模样将洛辰修彻底激怒,俊眸凛凛寒光,轻哼一声,甩袖而去。

    瞧他如此大的反应,慕挽歌先是一愣,而后扶额失笑,玩过头了。

    但这一幕倒是难得一见,传闻中少年老成,行事稳重的洛辰修也有这样鲜活的一面。

    倒是有了几分世家子该有的傲然任性了。

    他将自个儿绷得太紧了,长此以往并非好事,情绪发泄是必要的。

    只是他胸中装了太多事,沉积太久,戾气过重,一直隐忍,或许便如她梦中所见一般行事偏激极端。

    醒魂玉

    慕挽歌翻身下床,速速着衣后简单梳洗,而后匆忙出屋,屋外候着的灵璧讶异不已。

    “主子,您这是”

    慕挽歌摆手未应声,匆匆往外走,灵璧急忙跟了上去,暗处的非言非语亦默默跟随。

    待到将军府大门外,慕挽歌脚下一顿,扭头了眼将军府的门匾又犹豫了。

    “灵璧,你与非言非语去马厩牵马来,你们随我去办一件事。”

    慕挽歌淡淡吩咐,转过身面朝将军府敞开的大门。

    灵璧一愣,而后应声折身往府中而去,跨过门槛便瞧见了隐于门后的非言、非语兄妹。

    “主子方才吩咐的你们也听到了,我们照做便是,主子既愿带着你们同行,必然未想瞒着王爷”

    灵璧清楚,非言、非语兄妹到底是洛辰修的人,有些事不明说,情义两难全,而她因此迁怒非言,到底是不该。

    主子不在意,她何苦钻牛角尖要责怪非言侍二主呢,主子与王爷本就是夫妻。

    非语瞧了瞧身旁的兄长,木讷得让人着急,心下无奈叹息,未来嫂子似是想通了,可自家这位兄长是个榆木疙瘩,凡事不明说便不明白。

    “灵璧姐姐,我在此处守着王妃,你与我哥去牵马。”非语给二人留独处的机会。

    灵璧对非语笑了笑,而后看也不看非言一眼,越过他朝府中走去。

    非语推了傻愣中的非言一把,恨铁不成钢地瞪眼,“哥,你傻了啊,快去带路啊,灵璧姐不知马厩在何处啊。”

    “哦哦”被妹妹推了一把才醒神的非言急忙转身追去。

    慕挽歌在门外站着,耐心等着。

    非语来到她身后,恭敬出声,“王妃,王爷也是担心您,非语与兄长奉命在暗中保护您。”

    慕挽歌转身,微微一笑,“灵璧便是因此与非言闹别扭啊,灵璧虽沉稳,但心思重,往后你们兄妹多担待些,至于我与你们王爷之间的事”

    “我与他是一笔糊涂账,算不清的。”

    慕挽歌怅然叹了一口气。

    非语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主子们的事,作为属下,她不敢多问。

    不多时,灵璧与非言一人牵着两匹马走来,慕挽歌由灵璧扶着上马,她策马在前,身后三人跟随,很快消失在街头。

    此时大门后现出两道身影,伫立在门前,望着四人离去的方向。

    墨隐小心翼翼瞧窥探主子的神色,似是无恙,他才小声道,“爷,王妃兴许是有急事有非言、非语跟着,您不必过于担忧。”

    洛辰修对墨隐的劝慰充耳不闻,自言自语般低喃,“她将醒魂玉带走了”

    “爷您说什么?”墨隐一脸茫然,他是听清了,王妃将醒魂玉带走了,可爷这失魂落魄为哪般啊。

    一块玉而已,爷对王妃掏心掏肺,要星星不给月亮,怎会舍不得一块玉。

    像是想到什么,洛辰修面色微变,急声吩咐,“速去牵马来!”

    诶?墨隐怔了一瞬,而后忙不迭应声,转身往马厩跑去。

第44章() 
慕挽歌策马疾驰;直奔城外。

    出了城门,视野开阔,四马疾驰而过卷起一路灰尘。

    非言、非语心下虽有疑惑,但不敢多问;灵璧瞧了眼兄妹二人;忽然扬鞭,马儿加速;她与慕挽歌并肩而行。

    “主子;咱们此番出城是要去何处?”

    慕挽歌扬声道,“有事需得回一趟清源山。”

    灵璧未再多言;扭头瞧见非言非语紧随身后;不用她多说,他们兄妹二人已然听清主子说什么了。

    恰逢此时身后马蹄声渐近;非言非语兄妹二人同时扭头望去,顿时喜出望外。

    “王妃,王爷来了。”非语欣喜禀报。

    “吁”

    慕挽歌勒马停下。

    灵璧冷不防主子会有此举;蹿出去好远才反应过来,急忙勒马转身。

    洛辰修只带了墨隐便追了上来,墨隐最有眼力见,在非言身旁停下,与兄妹二人颔首示意。

    洛辰修的马在慕挽歌前方停下,挡住了她的去路。

    相对无言,二人比拼耐力。

    墨隐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自家爷有时候真令人着急;王妃主动停下了,爷说几句好听的哄一哄,指不定就能打动王妃。

    爷火急火燎追上来,这好不容易追上了,却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王妃,爷不放心您”主子没动静,墨隐适时开口欲缓和一下气氛。

    昨夜发生的事他是知情的。

    墨隐心道,爷您故意放水,让风少主入了府使其见了王妃,在院中时王妃分明是给足了您面子的,可进屋后片刻,您就黑着脸出来,这能怪谁啊。

    眼下追上来,拦道,您好歹也服个软才是。

    身为属下,墨隐觉得真是替事事运筹帷幄却总在感情之事上犯糊涂的主子着急。

    慕挽歌平静的目光始终在洛辰修身上,抬手示意,淡淡道,“你们几个躲远些,你们王爷要与我大吵一架。”

    “”

    一向不怎么会吵架的王爷本人脸都绿了,他追出来可不是来吵架的。

    墨隐心领神会,忙招呼了比他反应还慢且尚在惊愕中的三人回避。

    王妃哪里是真的要与爷吵架,分明是有话要说。

    烈日当头,头顶无遮蔽,马儿也不分,动来动去的,慕挽歌实在无耐心与洛辰修在暴晒中比谁的耐力更好,而洛辰修似乎丝毫不觉得晒,目光清凉。

    “与我争吵你无胜算,你既拦住去路,我给你一炷香,有话快说,莫要耽搁我。”她笑道。

    洛辰修的马在原地来回打转,但比慕挽歌骑着的这匹安分得多,体型也比她这匹健壮。

    难怪那么快便追上她了。

    敢情是非言带灵璧去马厩牵马时藏私了,更好的马舍不得牵出来,慕挽歌在心里给非言记上一笔。

    原本不打算开口,就想一直晾着她,让她主动服软认错的洛辰修察觉她的眼睛总盯着他的马。

    含情脉脉、双眼放光是何意!

    洛辰修眼眸微动,忽而一笑,“此良驹日驰千里,夜行八百里,我为它取名风驰,你觊觎也无用,因我此时生气了,我是不会将它赠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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