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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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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牛到一旁的沙丘后撒完尿,顺道和阿莱扯了几句,终于经不住烈日暴晒,屁颠屁颠的返回来了。

    大部分人都躲在那几批骆驼遮出的阴凉里,张雪峰来回走动吆喝,和几个假雇佣兵一起给没吃过午饭的人,分发像石头一样坚硬的干馕。

    我们三个人缩在骆驼遮出的影子里,坐了一会儿,我准备去看看顾奕芯的情况,却被黑牛一把拉住了。

    “怎么了?”我诧异的问道。

    “有句话儿,我得提醒你。”黑牛说着,扯着脖子瞄了张雪峰一眼,压低声音对我们说到:“小顾同学好像有问题!”

    我不解的问道:“你丫又来了,在清理夹道儿的时候你不是试过吗?她没有戴人皮面具!”

    “老苏,你先别激动,这妞是没有戴人皮面具,但是,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黑牛极为罕见的慢条斯理的说道:“她是她,但是有些地方明显又不是,比如这个。”

    说着,黑牛从口袋里悄悄掏出一小缕头发,递给我,反问道:“你看这发质,和小顾同学以前的一样吗?”

    我怔了一下,这才记起头发是黑牛先前试探的时候,从顾奕芯头上扯下来的,没想到他竟然一直把它装在口袋里。我接过那一小缕头发,柔软细腻,如丝绸一样顺滑,但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不知道顾奕芯以前的头发拿在手里是什么感觉!

    黑牛见我不吭声,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我,疑惑道:“老苏,你丫别和我们说,你和小顾同学认识了那么长时间,连她的头发都没摸过!”

    高墨离也看了我一眼,和黑牛一样,似是在等我回答。

    我苦笑了一声,回答到:“在去黑虎山之前,我们一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我去哪里摸她头发!”说罢,我又多瞧了一眼手里的秀发,忽然发现了一丝异样之处,压低声音诧异道:“不对!这头发的发根处,在太阳下隐隐透着一股棕色!”

    黑牛瞪大眼睛瞧了瞧,补充道:“上面黑色,发根确是棕色!妈的,染过!把棕色的头发染回黑色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并且,是最近才染过,否则,新生出来的头发还会是黑的!”

    说罢,黑牛和高墨离诧异的看着我,我笃定的回答道:“顾奕芯没有染过头发!至少这一年多没有染过!”

    三个人彼此看着,似乎寻到了一丝线索!但是,细想之下,这个单一的线索证据似乎不足以和以往的试探结果相抗衡!

    顾奕芯是不是顾奕芯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甚至说是致命的问题!在这个复杂的队伍里,孰敌孰友,直接关系到我们的最终下场。

    我们像被困在房子里的囚徒,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出口,但是出口太小却不足以让我们逃脱困境!那种感觉如百爪挠心一般,异常折磨!

    我们还需要一个佐证!一个比较直接的佐证!

    三个人正绞尽脑汁想着,忽然,顾奕芯喊了我一声:“老苏,过来一下!”

    我答应着,站起身来,发现顾奕芯接了一壶水,正朝队伍最前面的六爷走去,那身姿妖娆妩媚,在阳光的映照下,那凹凸有致的背影似乎比烈日还要火辣几分!

    恍然,脑中略过一道光亮,我转头问黑牛,“你还记得,咱们躲在康教授郊外小院里的时候,你买的那本女性杂志的名字吗?”

    黑牛和高墨离都愣住了,而后,黑牛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答道:“《识别女人的侧重点——论屁股的重要性》,哎?不是,老苏,你这个时候问这问题就有点不正经了!”

    我来不及和他们解释,压低声音对黑牛和高墨离说道:“妈的!这妞儿果然不是顾奕芯!”

水源危急() 
黑牛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问道:“老苏,你是不是发现新线索了?”

    “屁股!屁股不一样!”我扔下一句话,朝顾奕芯走去,不,应该是朝那个假顾奕芯走去!

    黑牛买的那本女性杂志,我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曾经粗略的翻了一下,隐约记得里面的部分内容:分辨一个女人,最佳的切入点不是她们的脸,而是她们的屁股,脸可以通过化妆等手段起到修饰的作用,但是,屁股不会,一个女人的屁股形态几乎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当然,除非生过孩子,但是,生过孩子的这种情况根本不适用于顾奕芯。

    顾奕芯是中规中矩的邻家女孩,聪慧可爱,身材虽然颇为窈窕,但是臀部并不显眼,直到十多天前,我们一道儿返回北京,她的身材依旧中规中矩。而眼前这个女人,她臀部凸翘,身形火辣异常,如果忽略掉她们一模一样的面孔,单就身材背影而论,完全不是一个人!

    管家苗一丁和汤姆李的大脑袋随从,陪同六爷一起坐在最前方骆驼遮出的阴凉处,顾奕芯走到队伍最前端,苗一丁和汤姆李的随从识趣的让出位置。

    我也往队伍前面走去,心中暗自揣度:这个女人假冒顾奕芯,定然是有所图谋,我一会何不揭穿她,让她原形毕露?但是,随后又一合计,现在还不是和她翻牌的时候,六爷一方图谋不轨,对我们是杀之而后快,眼下还要指望这个假顾奕芯一方来牵制他们。更何况,至今为止,她没有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也没有流露出对我们的敌意。如此一来,我最恰当的做法当是按兵不动,假装不知道真相,但是,同时还要暗地里小心提防。

    这支沙海之行的队伍组成成分变得愈加复杂,真相扑朔迷离,我们眼下只好以不变来应对万变之境地。

    胡乱想着,已经走到了他们所在之处,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心里一横,暗道:来吧,咱们就比比谁演的更逼真!

    我笑着一屁股坐在假顾奕芯身旁,关切的问她:“怎么样,你还能撑住吧?这大沙漠的环境太恶劣了,太不适合你们女人了。”

    顾奕芯又抿了一口水,看着我脑袋上缠着的头巾笑了笑,说道:“老苏,你这打扮很有复古怀旧风格啊。”

    我嘴贫道:“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懂,这是八十年代全国上下最流行的布料款式,小到包袱、棉袄,大到被面、床单,都是清一色的小碎花,在那个年代,这种布料可是我们中下贫农的代表款式!”

    六爷手握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一下,说道:“顾小姐,你还是和苏老弟说一下咱们现在的处境吧。看苏老弟有没有好办法。”

    我看了六爷一眼,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点沉重,显然,队伍又遇上大麻烦了。

    顾奕芯在我面前晃了晃手里的水壶,说道:“老苏,我们现在面临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水消耗的比预期要快很多,到现在,水已经用掉了一半,就算节约着用,剩下的水最多还能撑一天半,也就是说,到明天下午,如果我们还找不到地图上标注的那条大河,我们的处境将会非常危险!”

    我想了一下,说道:“就算暂时找不到那条河,情况应该也不会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按照时间推算,你的后续支援队伍应该很快就能赶上咱们。”

    顾奕芯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说道:“老苏,实不相瞒,我的卫星通讯器已经出现了断频现象!我现在已经无法联系上他们了。”

    六爷用白色的蚕丝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假惺惺的说道:“但愿顾小姐的后续部队能赶上来,但是,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到那条河。并且希望那条河流没有消失,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些水源。”

    说话间顾奕芯把羊皮地图拿出来,铺在滚烫的沙地上,一起研究起来。

    地图上标注,过了三座沙丘,有一片浩瀚的沙漠,在沙漠深处有一条大河,大河如断龙一般从沙漠里突然冒出来,奔流向前,在沙漠里蜿蜒前进了一段距离之后,又一头栽入地下,之后又是一片沙海,沙海的中间有一片沼泽之地,那个冥宫就在沼泽之间。

    顾奕芯指了指地图上的那条大河,问道:“老苏,你有办法带大家尽快到达这里吗?”

    我迟疑了一下,转而问六爷:“六爷,你们上次进沙漠,过了那三座沙丘,你们用了多久到达那条河的?”

    六爷不停的擦拭着汗珠,想了一下,说道:“五六天,当时我们还是骑着骆驼去的,速度要比现在快上很多!”他瞥了一眼队伍后面的黑衣人,随即抱怨道:“哎,这帮酒囊饭袋,两条腿还跑不过四条腿的牲畜!”

    我苦笑了一下,心中暗自把这只骑着骆驼不嫌腿疼的老狐狸骂了几遍,而后对黑牛打了个呼哨,喊他过来一起想办法。

    黑牛顶着花头巾,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嘟囔道:“三位BOOS,招呼小弟有何贵干!先说好啊,出力气的活儿还可以,脑力活儿就直接算了。我脑子一热,所有的智慧细胞就容易休克。”

    我怼到:“哪那么多废话!要是想不出办法,你的那些脑细胞就不是热死,而是渴死了!”

    黑牛似乎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他在我一旁蹲下来,顺手把地上的羊皮地图转了一下,使其正对着自己,如此一来,地图便以九十度的直角方向对着我。

    我不经意瞥了一眼,忽然发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神秘人() 
水源的危机困扰着我们,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我却无意当中从地图上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当地图的正面以九十度直角对着我的时候,我们的行军路线正好一目了然:从三座沙丘到如游蛇般蜿蜒在沙海里的古河道的距离,是从古城旁的丹霞地貌到三座沙丘位置的四倍之多!我们从丹霞地貌下的古城遗址到三座沙丘用了不足半天时间,如此算来,如果我们马不停蹄的赶路,从三座沙丘到第一道河湾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现在已经走了大半天,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我们连夜赶路,在明天中午之前,就能到达河道,及时补充水源。

    我将这个想法和他们三人说了一下,六爷听罢,摇了摇头:“苏老弟,这条路我九年前走过,当时骑着骆驼,用了五六天才到达那条河。”

    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古河道的第二条弯道,说道:“如果所料不错,六爷,你们当时到达的可能是这里。”

    从我所在的方向看去,古河道的形状像极了一个“s”,沙漠深处的这条古河道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只有在春季多雨的时候才会出现,并且出现在地面的部分应该只是这条古河道的一部分,按照路程比例计算,六爷一行人当时到达的应该是第二道河湾处,当时,第一道河湾应该已经干枯,隐入地下了。

    顾奕芯听我一说,赶紧调转羊皮地图,也发现了其中的奥妙,激动的说道:“我们得马上启程,如果河道没有隐入地下,我们应该还来得及!”

    黑牛一时没想明白我们的意思,问道:“怎么着,看样子你们的燃眉之急解决了?嗨,我这还没提什么意见呢!”

    说话间,顾奕芯已经起身,招呼张雪峰准备动身了。

    我拍拍屁股爬起来,对黑牛说道:“这叫大将压阵,难题不攻自破!走吧,接下来有咱们受的了。”

    黑牛顺手从六爷身旁的布毡上拿了两大包牛肉干,假惺惺的说道:“六爷,你年龄大了牙口不好,不适合吃这玩意儿,我先借用一下,回北京还你!”

    六爷无奈,却也懒得和他计较,摆摆手说道:“你拿去就是,还提什么还不还的。”

    我和黑牛一道儿往后走去,路过后面的骆驼旁边,遇到阿莱正在给神药婆喂水,黑牛就随便扯了几句。

    神药婆忽然抬头,用阴鹜的眼睛看着我们,目光里充满诧异,我被她这一看,心里有点儿发虚,忙不迭的说道:“你们聊啊,我,先回去收拾收拾!”

    “回来!”神药婆盯着我,用异常冷酷的语气命令道。

    黑牛见状,冲我坏笑了一下,说道:“得嘞,老苏你们慢慢聊啊,我就先撤了!”

    说罢,黑牛冲阿莱使了个眼色,阿莱知趣的和他一起往后走去。

    没等我开口询问,神药婆身体往前探了一下,一把扯开我的裤腿,盯着我脚踝上的伤口看,两眉之间的皱纹紧紧促成一团,面部因此显得有些狰狞。

    我不解的问道:“阿婆,怎么了?”

    说话间,也低头向先前被食驼蝙蝠咬伤的地方看去,这一看,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先前已经发白结巴的伤口竟然变成了墨绿色!而我第一反应就是中了食驼蝙蝠的毒,或者神药婆的药出现了问题!但是随即抬头瞧了一眼面前的骆驼,驼峰上被蝙蝠咬伤涂上药粉的地方已经完全结疤了,和我脚踝处的判若两样!

    “臭小子,这是怎么回事!”神药婆盯着我问。

    我哭笑不得:“阿婆,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好像一点也不疼!”

    神药婆继续逼问道:“这一路上,什么东西碰过你脚腕?”

    她这一问,反而让我找到了思考方向,我回答道:“尸体!先前清理山谷夹道的时候,挖出来几具穿着石油勘探工服的尸体,其中掉了脑袋的那具抓过我脚踝!不过,我裤子厚,应该没抓透啊!”

    我弯腰顺势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裤腿,这才发现,在伤口覆盖处有一出小洞,这个小洞是蝙蝠咬破的,难道干如枯木的尸体爪子因为这个破洞才和我的伤口有了直接的接触?

    “看来,老婆子我来对地方了!”神药婆神情激动的自言自语道。

    我不明白她这句话里的意思,试探的问了一下,她没有理我,而是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血红的小药瓶,“没想到,我老婆子研究了半辈子才研究出来的解药,竟然还能派上用场!”说罢,她看了我一眼,目光里竟然隐隐裹着一汪泪水,眼神也充满一种满是苦涩的慈爱。

    她拔出红药瓶的盖子,附身将和瓶身一样猩红的药粉撒到我的伤口上,我受宠若惊,赶忙俯下身去客气道:“阿婆,还是我自己来吧。”

    神药婆没有理会,撒完之后抬头说道:“臭小子,这条路比你们想的要危险,多加小心!”

    神药婆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并且这些事情应该和沙海,和冥宫和那些莫名横死的尸体有关!她的话明显是在提示我,我忽然想起先前在背包里发现的写着“小心她”的布条,就压低声音问道:“阿婆,我包里的布条是不是你,或者阿莱放进去的?”

    神药婆怔了一下,苍老的目光里闪现着一丝丝诧异之情,她摇摇头:“不是我们,老婆子我还不至于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我如坠迷雾:如果不是神药婆和阿莱,那布条是谁放的?或许,这个队伍里还藏着谁?

天际神河() 
我感觉头都大了,更大的谜团笼罩着这支二十多人的队伍,我望了一眼症状待发的疲惫的人群,感觉除了黑牛和高墨离,其他的人都异常神秘。在这神秘的人群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是我们的同盟,这个人就是暗中留下布条的人。

    我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试着用排除法来分析眼前的队伍,除了我们三个人,张雪峰应该是真的,先前在黑虎山的益州刺史墓里和他打过交道,他三番两次的想置我于死地,如今,他依然那么冷酷暴躁,脸上的那道疤就是最好的佐证。

    其次就是神药婆和阿莱,虽然我们从火车上萍水相逢,并不知道她们的背景和身世,并且她们似乎听命于六爷,但是,阿莱天真无邪,可以看得出她对我颇有好感,神药婆虽然外表冷酷,但是她并没有做伤害我们的事情,相反,她倒是一边骂我臭小子,一边给我处理伤口,刚才她目光里流露出的慈爱和泪水,绝对不是伪装的。据我分析,她应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这件往事是她的心结,和沙海有关,和我中的尸体上的毒有关,她之所以执意跟着我们进沙漠,并非是因为受到我的牵连而和我置气,而是有她自己的打算,这个打算,多半和我们无关。

    接下来,需要排除的便是板寸头和他手下的那帮士兵了,从板寸头处理穿着石油勘探服装的死尸来看,他是一个正直有原则的人,他的原则根深蒂固,不会因为畏惧权势而改变。他和他手下的人虽然穿着雇佣兵的衣服,但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应该是常年驻扎在新疆某地的士兵,这群人只是奉命听从顾奕芯的调遣,不可能掺和到我们和顾先生的恩怨纠纷之中。

    至于六爷和管家苗一丁以及阿彪,这三个人的意图很明显,他们和汤姆李的计谋已经暴露,就算是敌人,应该也是站在明处的敌人,至少我们是知道他们意图的。

    假扮顾奕芯的女人敌友不明,不过据我推断,她多半就是在滇王的青铜陪葬墓室里,抢走第四块金饰牌的人,归根结底是顾先生的人,这可能也就是张雪峰为什么如此听她指挥的原因。

    我感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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