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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楼诡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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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黑牛继续分析道:既然这几具尸体在爆破前就已经存在了,那么,山体爆破的原因就不得不值得再度推敲了。

    从理论上讲,勘探石油应该不需要爆破山体,并且有一个现象很奇怪,这帮人身上竟然没有任何和石油勘探相关的器具!如果一队人员深入沙漠复地进行石油勘探,那么他们必须要携带测量用的测量仪,红外分光测油仪,甚至是钻井、采集设备等这些大型器械,但是这帮人身上却干净的离奇,衣兜里连把卷尺都没有。

    黑牛想了想,从沙地里拿起最后挖出来的那个安全头盔,问道:“六具尸体,七个头盔!还有一个人的尸体没找到?”

    我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被挖出的沙坑,这个沙坑已经足够大了,如果还有尸体在,多半会和它们一样,聚在在某个位置,想了一下,开口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第七个头盔的主人根本没死!或许,这六具尸体只是这个队伍里的一部分,而这个队伍很可能不是石油勘探队伍!”

    伪装石油勘探人员、炸毁山体、六人死因不明……九年前的旧事神不知鬼不觉,如巨大的迷雾一般笼罩着深入沙漠后的第一个关键性地标!

    而这团迷雾,难道只有我们发现了?还是顾奕芯也发现了端倪,而是懒得纠缠?

    不远处,大队人马整装待发,吆喝声和器具的碰撞声响成一片,大部分人沉浸在找到前行道路的喜悦之中。

    板寸头带着两个雇佣兵在道儿旁收拾沙铲等器具,黑牛瞧了瞧他们三人,又遥遥的看了人群一眼,依旧压低声音说道:“老苏,脑子激灵着点儿!那妞儿八成……”

    话还没说完,板寸头冲我喊道:“苏大哥,顾长官在冲你招手!”

    我回头瞧了一眼,发现顾奕芯正打着手势,催我们快点儿归队。

    黑牛把说了半截的话,硬生生咽进肚子里,冲我使了个眼色,兀自吹着口哨往驼队走去。

    我转身,准备招呼身后的高墨离一起回驼队,忽然发现他面有异色,正眉头紧蹙的盯着地上一排溜摆开的六具尸体。

    自从挖掘这几具尸体开始,他就一直站在道儿旁的岩石上,并未靠前,也从未发表过任何看法,我本以为他对这些尸体并不在意,如今看来,全然不是。

    我和黑牛先前对尸体的一番分析,虽然压低了声音,板寸头他们听不到,但是,以高墨离超乎常人的听力,他定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即便知道了这几个人死因有异,也总不至于于此诧异。

    从他的表情里,我读出了事件的复杂性。

    板寸头也带着两个假雇佣兵,领着沙铲朝队伍走去。

    “高墨离,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缓缓说道:“这几个人,我见过。”

    短短几个字,却如晴天霹雳,把我本就找不着头绪的思路炸了个七零八散!

    这几个人少说也死了八九年了,如今脸已经被风干的只剩下一张枯如皱纸的干皮了,根本无法辨别出它们本来的相貌,高墨离因何断言,他见过他们呢?

    我诧异道:“你见过?什么时候?”

    高墨离转身看了一眼身后高耸的第三坐沙丘,幽幽的回答道:“就在不久前。这六个人,走进了沙丘里。”

    我听罢,感觉背后一阵儿发凉,高墨离先前确实说过,他曾经离开过驼队片刻,而离开的原因就是看见几个人走进了沙丘里!

    先前,他认为自己看错了,就没有和我深入讨论那个话题,而今,见了这几具尸体,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看错。

    什么人可以走进沙丘里呢?我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是,依旧觉着不可思议,辩解道:“你为何这么肯定就是他们呢?难道仅凭衣服和头盔?说不上不是他们,而是他们幸存的同伴呢!”

    高墨离看了我一眼,坚定的回答道:“不止衣服,还有脸——如枯木一样的脸。”

    我愣住了,一股凉意瞬间从头传到脚,睁大眼睛喃喃问道:“幽灵?你是说,你看见了一直幽灵勘探队!”

枯手() 
我对高墨离的话丝毫都不会怀疑,如今,他既然这么肯定自己看到的就是躺在沙地上的这几具干尸,那么,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在天将亮未亮之时,这几具干尸的幽灵出现了,他们走进了完好无损的那座沙丘里!

    面对我诧异的提问,高墨离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但是,他的表情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这种担忧促使他的眉心皱的很深。

    我补充道:“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至于这几具尸体的死因,我们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或许,他们怎么死的对我们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啾啾”赶骆驼的声音,原来,大队人马已经拔寨起程,浩浩荡荡的朝清理出的夹道走来。

    “小心一些。”高墨离说着,兀自踩着山岩,朝夹道儿一头走去。

    我准备迈腿跟上,忽然,脚踝一紧,抬起的步子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拉回。我心中一阵发毛,赶忙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皱巴巴的手紧紧的扣着脚踝,以一种极度诡异的姿势抓着我!

    妈的!这具无头尸体刚才不是还和其它的尸体一样,一排溜儿的躺在旁边吗?什么时候偷偷调了个头?还伸出胳膊来抓我!

    惊吓之余,我以极快的速度解下腰间的工兵铲,抡起铲子准备去拍它。

    此时,抓住我脚踝的枯瘦力度突然加大,缱绻的指甲如利刀一般用力往腿上钻来,幸好我穿的裤子厚,这才不至于被穿透!这力道来的突如其然,似乎另有含义!

    心中略过这一个想法的时候,我抡在半空的工兵铲停顿了一下,那只抓着我的枯手竟然一下子松了许多!要不是我裤腿上的痕迹,我甚至都会觉着刚才是幻觉。

    “苏科长,怎么了?”走在队伍前面的板寸头率先到达我身旁,他见我举着工兵铲对着尸体,一脸诧异的问道。

    板寸头喊我的功夫,那只尸体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收了回去!保持着它最初被挖出来的状况。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苏科长?”板寸头又问了一遍。

    我惊骇之余,随口应答道:“没,没什么。那个,我觉着应该把他们埋起来,毕竟是为祖国做过贡献的勘探队员,咱们总不能让他们暴尸沙漠!”

    这番话既是应付板寸头,更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一排溜儿的尸体摆在过道儿里,人尚可以绕着走,但是,骆驼不会,这要是被骆驼一番踩踏,他们肯定就会碎成渣渣。

    板寸头听了我的一番言论,怔了一下,看着那些尸体,颇有感触的说道:“苏科长,你说的对,这些被组织派到沙漠里的人,虽然不幸牺牲了,但是他们应该被尊重!”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感伤,我甚至觉得,他似乎在感叹自己的命运。

    没等我再说话,板寸头用铿锵有力的口吻喊了一声,随后,其余几名穿着假雇佣兵衣服的人,小跑过来,在板寸头的指挥下,于夹道尽头一侧的沙堆上挖掘掩埋起来。

    大队人马再次被阻在过道里,张雪峰甚是气氛,瞪了我一眼,走过命令板寸头赶紧停止。板寸头没有执行他的命令,继续指挥部下挖掘深坑,掩埋尸体。

    张雪峰气的踹了板寸头一脚,板寸头一个趔趄,又双腿并拢着站好。任凭张雪峰怎么训斥,他始终没有下达停止的命令,看样子,这几具尸体,他埋定了!

    我心中对这个身材不高的雇佣兵产生了一种好感,这种好感里带着一种尊敬。

    黑牛走过来,看着怒气冲天的张雪峰,用胳膊肘戳了我一下,笑着他低声儿问道:“老苏,又使什么损招了?看把这只白眼儿狼都快气成疯狗了!”

    “我什么招儿都没使!他们之间的冲突源于认知上的诧异,和价值观上的区别!并非外人可以轻易挑起来的。”说着,我暗中指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裤腿,说道:“黑牛,这些死尸不简单,高墨离先前见过他们的幽灵,刚才,没头的那位主儿还抓着我脚脖子,把他们埋了,咱们得速速离开!”

    黑牛瞅了瞅我裤腿,说道:“卧槽!这都干成纸壳子了,还他娘的阴魂不散!”埋了也好,省得再作祟!”

    直到将那几具尸体全部埋进沙堆里,大队人马才得以从两座山基之间的夹道儿里浩浩荡荡的通过,沿着那条山谷的指向,往沙海深处行进。

    第一缕阳光从沙漠边缘升起,像一泄万顷的湖水,将沙海映的一片金黄!起伏的沙丘如同一波波激起的浅浪,在沙海里如真似幻的翻涌。

    阳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将昨夜如噩梦一般的阴霾一驱而散,所有的人和骆驼,都如同获得了重生一般,慷慨激扬的往沙漠深处挺进!

    黑牛扯着嗓子唱歌,另外几个黑衣人偶尔附和着,他们的歌声里掺杂着浓重的方言,别提有多听着有多别扭。

    顾奕芯骑在高高的骆驼上,她将丝巾缠在头和脖子上,乍然看去,特像出嫁的维吾尔族姑娘。

疾行() 
黑牛像个农夫一样牵着骆驼,我和高墨离跟在他旁边,高墨离喝过一口水,把水壶递给我,然后不再说话。铜髓剑依旧背在他背上,在初升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冷峻。

    维族向导依旧一声不吭,牵着他的骆驼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沙丘上,骆驼蹄子扬起一道道沙尘,将他的身影衬托的愈加蹉跎。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心中有气,这场沙海之行,他心不甘情不愿!

    六爷把裹在身上的大衣褪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的骑在驼背上,和顾奕芯并驾齐驱,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两人有说有笑的交谈着。从他们的神情里,很难看出彼此心怀不轨。

    顾奕芯不是假的,在此之前,黑牛用最暴力,最直接的办法检验过,顾奕芯没有带人皮面具。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城府深的有点让我害怕。

    我想起在山谷夹道儿里黑牛说了半截的话儿,就顺口问道:“你先前要和我说什么来着,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

    黑牛依旧吹着他的口哨,冲我眨了一下眼,暗示我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他越是如此神秘,我越心痒难耐,但是又无可奈何,周围的人确实太多了。

    沐浴在初升阳光里的暖暖惬意很快就消失了,沙漠里的太阳升温很快,不消半刻,赤红的太阳便如火炉一样,热辣辣的炙烤着大地。从裤腿关进鞋子里的沙子也开始变得温热,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

    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机械的迈着步子,我抬头望了一眼浩瀚无边的沙海,心中暗暗叫苦,妈的,要是仅凭两条腿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目的地呢?

    不止我一个人感受如此,那些迈着两条腿走了一路的黑衣人和假雇佣兵也疲惫不堪,阿彪终于忍不住跑到队伍前面,问六爷:“六爷,再这样走,兄弟们就撑不住了,咱们能不能休息一下?也好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六爷拖着长音儿,把阿彪妈了个狗血喷头,阿彪只好悻悻的跑了回来,又把怒气撒在其他队友身上。

    黑牛走的颇为吃力,抱怨道:“真是骑骆驼的不知道走路的累,不管他娘的了,老子要骑骆驼!”

    说话间,黑牛把驼背上的装备包往一旁挪了挪,让骆驼跪下来,一把我拽过去,推到驼背上。顺手把栓骆驼的缰绳扔给我。

    我苦笑了一声:“你丫不是要骑骆驼吗?怎么把我推上来了?”

    黑牛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口水,用袖子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一边走,一边不耐烦的说道:“别矫情啊,爱坐不坐,不坐就下来!我想了,眼下,只有咱三个人换着骑这匹骆驼,保存一部分战斗力,才能活着走到那个明朝大墓,否则等不到谁动手,咱们自个儿就累死了!”

    黑牛的话不无道理,我坐在驼背上吃了点干馕,觉着身体稍有缓和,就换黑牛上来。黑牛嘴里叼着烤馕,一边嚼着,一边顺手撤了一块包馕的包袱,那种包袱是八十年代最流行的碎花样式,红花绿花蓝花,总之是各种小碎花挤在一起。黑牛抽出腰间的伞兵刀,沿着两条对角,把包袱利落的割成四块,自己像顶头巾一样缠在头上,瞬间,黑牛肉呼呼的大脑袋变成了一个花包子,甚是搞笑。

    黑牛把其它三个花头巾扔给我,含糊不清的嚷道:“来,发福利了,你和小哥每人一个,剩下那个给我阿莱妹子,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可别被这毒辣的太阳晒秃噜了皮!”

    我看着花花绿绿的头巾,问道:“好用吗?”

    黑牛把嘴里的馕吞下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夸张的说道:“不是我自卖自夸,这玩意儿堪比太阳伞、完胜顾大小姐的蚕丝围巾!不带不知道,谁带谁想要!”

    我懒得听黑牛喋喋不休,顺手扔给身旁的高墨离一个,拿着另外两个朝前面的阿莱走去。顺手递给阿莱一个,阿莱两个白皙的脸蛋已经被晒的通红,她的嘴唇发白,额头渗着汗滴,她勉强冲我笑着,接过围巾缠在头上,而后调皮的说道:“还是苏大哥好,凡事想着我,你看我好看吗?”

    我笑着点点头,回答到:“好看啊,特适合你带!不过,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你聪明的牛哥想出来的。”

    阿莱略有失望,撇着小嘴说道:“不管谁想出来的,你也带上我看看呗。”

    “得咧,一共就四个,这个给阿婆,苏大哥我皮厚,不怕晒。”说着,我紧走两步,走到骑着骆驼的神药婆身旁,准备顺手把头巾递给她。

    她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说道:“臭小子,留着自己带吧!老婆子我不要你这个!”

    说罢,神药婆把头上缠着的青布条解开,像包粽子一样,纵向把脑袋缠住,脸也被遮住半边。

    我心中暗道:得嘞,感情儿人家自备头巾,看来少数民族的优良习俗在某种时候还真有实用价值!于是,顺手把那条花头巾系到自己头上,别说,效果还真不错,厚厚的棉布瞬间将烈日的炽热阻挡住,先前头顶被炙烤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

    我返回去的时候,高墨离的头巾还拿在手里,他抬头看了我的脑袋一眼,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是在笑我滑稽的样子。

    黑牛看到我干脆笑出了声儿,说道:“老苏,花姑娘的干活!来,让太君米西米西!”说罢,黑牛又哈哈笑了几声,对我说道:“你的,去劝劝小哥,让他也变成花姑娘的干活!”

    “得咧,对他这种人就甭废话!直接动手!”说罢,我邪恶的一笑,转身夺过高墨离手中的花头巾。

    高墨离不明所以,停住脚步,怔怔的看着我。就在他发呆的瞬间,我已经利落的把花头巾系在了他头上。

    高墨离清俊的面庞被围在满是碎花的头巾之中,那模样甚是可笑!

    我强忍着想笑的冲动,问道:“怎么样?凉快吧?”

    “嗯”高墨离应了着,嘴角又微微上扬了一下,似笑未笑,他没有把头巾扯下来,看了我和黑牛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识破身份() 
沙漠里的行程枯燥乏味,又走了一阵,火辣辣的太阳晒的沙子发烫,整个沙漠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一股扑朔的热气在沙层上攒动。先前有说有笑的队伍渐渐沉默了,最终,连抱怨声都消失了,只有沙子被驼踢扬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这种细微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温度,让人烦躁不已。

    数头骆驼就像沉默的方舟,驮着人或背着沉重的行囊,在沙海里默默前行。维族向导和他的骆驼一样沉默,虽然他牵着的骆驼背上的装备相对较少,但是他始终没有骑上去。他偶尔抬起苍老的、满是褶皱的脸,眯着眼睛往前方瞧几眼,神情里隐隐透出一股绝望。

    说是三个人轮流骑骆驼,实际上,我呆在驼背上的时间比他俩加起来都长。到了正中午,有三个黑衣人陆续被晒晕,对不得已停下了。

    所有的人都像烂泥巴一样,听到张雪峰“暂停休整”的命令后,纷纷一屁股坐在沙地上,也顾不得沙子有多烫人了。

    黑牛把水壶拿出来,自己灌了一口,顺手扔给我,兀自抱怨道:“妈的,这才几月份的,就热的要命。昨天晚上牛爷险些被冻成西冷牛排,今个儿可好,整个都快成水煮牛肉了!”

    “在沙漠里,昼夜温差达到三四十度是正常的事情。”我口干舌燥,也没心思和黑牛嘴贫了,仰头把水壶里的水喝了大半儿,顺便让水顺着脖子流到胸腔上一些,顿觉清凉惬意。

    高墨离接过我的水壶,喝了几口,又到驮水的骆驼旁将其灌满。而后坐在骆驼影子遮出的阴凉处,兀自望着茫茫沙海发呆。

    黑牛到一旁的沙丘后撒完尿,顺道和阿莱扯了几句,终于经不住烈日暴晒,屁颠屁颠的返回来了。

    大部分人都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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