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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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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于是打给了徐子烨,过了一阵子才通,对方还有气无力的:奶奶的,大晚上谁啊这么不消停。
二秃子说是我。
徐子烨愣了一下,才反应道:呃,小黑啊,怎么这一晚上的你有事儿啊?
隋抑说别问了,我在这个哪哪儿局子呢,你辛苦下跑一趟吧!便不待对方再问,挂断了电话。
别说,虽然徐子烨是狐朋狗友,但跟隋抑的关系还真不是盖的,一会儿就赶来了。到了一说我谁谁谁,又一指隋抑,说这谁谁谁,接着给某警界管事儿的支应了一声,警察们闻言都作恍然大悟状,连声称“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误会”。徐子烨见状,就想再耍耍威风,无奈隋剃头意兴阑珊,一个劲儿给使眼色,他也只好作罢。警察见隋抑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脸上赔笑之色更甚,见他们不打算多呆,也就想把何欢的手铐子解了好送神。
徐子烨瞥见有警察要给何欢解铐子,连忙一摆手:“等会儿!”
那警察顿时怔忡,转而看着徐子烨,不明所以。
“她就不用跟我们走了,你们多关照几天,省的她出去害人!”
几个警察一听,就有些犯难,都抬眼儿瞅着隋抑。
隋抑觉得有些过火儿,本来想制止的,却瞧见徐子烨冲其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忘了她怎么拾掇你了。霎时,隋抑便也怒火中烧起来。最后冲那几个警察点点头,看也不看何欢一眼,转身走人。
其实真说起来隋抑本性不坏,只不过从小被家人宠得不大像样儿而已,后来大了又跟徐子烨这类人常年厮混在一起,以至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本挺不错的青年渐渐地开始三观不正朝渣贱一体化发展。他往外走,心里也隐约有些不是味儿,可最后心底的挣扎还是被徐子烨一句“有仇不报枉为人”所扑灭。
这也使得隋二秃子跟何欢之间结怨更深。
57。号房争霸
再说何欢,因为徐子烨的特殊“关照”,警察们自然不会对她手软,于是给押着进了号儿房。
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锁与铁门的碰撞将夜的宁静打破,顷刻,铁门大开,有人讲何欢往里一推,便听外面落锁的声音又起。
几平米的狭窄空间,一溜儿通铺。何欢看了一眼,那边儿已有五个女人躺成一排,她琢磨这先来后到,自个儿也只能呆靠门边儿这个铺了。那五人本来都是睡着了的,却因开门响动不小,难免有人被惊醒。只见床铺中间一女人“腾”地从床上坐起,就着冰冷月光,依稀可见表情凶悍,嘴里也是骂骂咧咧,“草,还他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一声音量不小,号儿房里其他人本来就睡得不沉,顿时睡意也都去了一半儿。
几人闻言,片刻便都坐起身来,纷纷看向正中的凶悍女人:“大姐,怎么回事儿?”
女人先瞅一眼门外,见看守的人的确走了,才清清嗓子,指着何欢道:“这妮子新来的,不懂规矩,咱姐们儿给她上上课。”
说着,就冲身边两个人一挥手,那俩女人立时明白,被子一掫跳下铺朝何欢逼来。
何欢见状,就知道今晚上准免不了大打一架,于是边撸胳膊挽袖子边慢慢后退,好整以暇准备迎战。虽说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但何欢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里头的道道儿她早就听人说起过:在外头无论名气多大的流氓,凡是进到这里头来,都得重新打怪升级。运气好本事大你还是大爷,不然就得当孙子!
倒走了两步,何欢就停住了脚,已经靠门边儿,退无可退了。于是瞅准了一个时机,她突发蛮力,抬脚猛地朝其中一人腹部踹去。那女的霎时中招,“嗷”一嗓子叫出声来,痛得站都站不住,当时就抱肚子蹲下了。
另一人见同伴给放挺了,就有些怯场,还是张牙舞爪的,但隐约透着畏缩。
“他妈的,愣什么,过去揍她!”
这时,便听为首的女人坐床上喝斥道。
那女的虽然害怕,还是挥着拳头朝何欢过去了。何欢算看出来了,除了指挥的那娘们儿,剩下的几个,还都不像自个儿同行,所以要真是论单挑,一对一的这么来,五个女人还都不叫事儿,通通白给。
也就半分钟来的,坐床上摆谱儿的那大姐,那大娘们儿,一看自己那正跟何欢切磋的马弁要玩儿完,于是不假思索,冲身边观阵的那俩女的一挥手:“你们,去帮忙!”
那俩女的一听,也不敢多说,鞋也不穿跳下了床铺,几步蹿至何欢跟前。本来那个跟何欢对打的娘们儿就要歇菜了,可这俩却适时加入战局,还有刚才那挨了一脚肚子疼的,这会儿也略微缓过劲儿,逼了过来。俗话说的好啊:好汉架不住人多!何欢虽说能打吧,但她可不是专业的练家子,一个两个还成,多了准吃亏。当然了,也别说她,多厉害的武林高手,只要对方人数上去了,你也别想落下好。是吧,当年有位鳌拜,号称满洲第一勇士,那家伙的牛逼大发了,单挑谁也干不过他。可最后还不是给逮着弄儿死了,人康熙不跟你玩儿单挑啊,人跟你来群殴,这玩意儿谁有辙啊?
拳来脚往,岔招换式,十几个回合下来,别说攻击,就连招架,何欢都有些吃力了。一来折腾了大半宿,她的确累了,再者对方四个人她自己,而且号子里地方也小,想躲你都躲不开。一个不留神,何欢就觉得小腿上重重挨了一脚。她吃痛,不禁一皱眉,反应也比刚才慢了很多,对方便知道机会来了,抓着这空档,有两个女人一拥而上把何欢抵在了墙上。她一握拳还想较一把狠劲把两人推出去,无奈体力消耗太大,挣扎徒劳。
刚才那个挨了踹的女人见她被制住,此刻火往上撞,过来就一膝盖顶在何欢肚子上,疼得她眼泪登时在眼眶里打转儿。月明星稀,冰冷的月光透过铁门上的镂刻,照在何欢脸上,她瞪着眼咬着牙,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那女人本想再加几脚,此时猛看见她的表情,不免有几分胆怵。
为首的凶悍女人也下了地,不紧不慢地走到何欢面前,一肩膀搞一肩膀底地站那儿,声音里透着不可一世,“小浪娘们儿,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来啊,再他妈打啊!”
何欢本想出其不意,给那牛逼哄哄的娘们儿一脚,但猛想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且目前寡不敌众,此时若跟对方硬碰硬,发展下去显然自己下场好不了。于是一咬牙,决定先忍住这口怒气。她打消了偷袭的念头,只是恶狠狠地敌视那女人。
女人见她仍不服气的样子,二话没说,卯足了劲儿扇了她两耳光。打得何欢头偏向一边,好半天才缓过来,仍不时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倚着墙,有些无力地喘着气,顿觉口中一股咸腥气,刚才那女人下手太狠,她防备不及牙咬破了舌头。半天,何欢抬起头来,咳嗽下,一口唾沫带着血啐了出来。完事,仍然眼光凌厉地瞅着那个女人。
女人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以往见号子里有了新来的,都要给个下马威显摆一番。只是以前那几个都老实,她略微恐吓一下就怂了,却没想到遇见这么一主儿,吓不着打不怕。瞧着何欢目光凛冽,跟刀似的恨不能捅了她,女人心底就有几分寒意。本想再耍耍号儿房大姐的威风,却被瞪得不得不作罢。一合计,好歹大姐的派头儿也显了,新来的也教训了,干脆就此打住。这女人不傻,她看得出新来这姑娘也不是个吃素的,也怕给对方惹急了真跟自己玩儿命。又见何欢只是拿眼珠子瞪着自己,可并没有继续开打的意思,便稍微放下心来。
“好了,今天‘课’就上到这里!”女人朝另外四个一摆手,“天也不早了,先睡觉,剩下的明儿个醒了再说!”
那女人说着,率先爬上了床,剩下四人见状,又看何欢没有再动武的意思,也就放开了她,纷纷上炕准备睡觉。
好久,为首那女人躺床上蓦地一偏头,发现何欢还搁原地站着,连姿势都没变。女人心说新进来这女孩儿可是员猛将,要是拉她跟自己一边儿可不赖,暗想自己得恩威并施才能镇住对方,刚才威风已经耍了,现在得施恩。于是抬起身子,看着何欢道:“我说那新来的,你也别犟,谁刚进来都得上这一课,行了,都大半夜了,赶紧上来睡觉吧!”
何欢闻言,也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再呛火,愣了一会儿,便也轻手轻脚上了通铺躺好。过了好一阵子,就听身边传来了阵阵鼾声,长夜漫漫,此起彼伏。
薄被子盖在身上,何欢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说起来折腾了半宿,她是真困了,刚才头一沾枕头就想闭眼好好睡一觉,现在更是累得上眼皮跟下眼皮打架。但她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睡,心道今儿晚上的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号儿房里的规矩,新人刚进去时认了输,那以后也是被欺负的下场。刚才自己示弱是形势所迫,如果不尽快扳回一局,且自己又跟外面断了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去得了,倘若不扭转局面,后头就只能遭这几个女人欺凌了。想到这里,她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痛使然,困意没有那么深了。何欢仍是一动不动地蜷在铺上,一直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待她确定那几个女人都睡熟了,才蹑手蹑脚爬起身来。
光脚下了地,心说成败就在今晚了。不经意撇到靠墙角儿的小桌子放着一溜搪瓷缸子,何欢猜是她们喝水吃饭用的,她心下发狠,看一眼女人,咬咬牙,悄无声息地摸索到墙角儿,轻轻将拿了一个空缸子走到女人铺边,又小心翼翼不带声响地放在地上。然后迈步上前,深呼吸下,随即两手握成拳头,猛发蛮力,泄愤般砸在那女人两边太阳穴上。
女人吃痛,顿时叫唤出声。何欢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两手紧抠住女人肩胛骨,膀子一较劲牙齿咬的咯咯响将其拖下床去。她本想给女人拖远点儿再开打,这样可以避免别人拉架帮忙自己吃亏。但由于女人强烈的挣扎,已经将号儿房里另外几人惊醒,何欢心知再磨蹭就要错过最好战机。于是趁着其他人还没反醒过来,一撒手将女人往地下一扔,只听“嘣”的一声,女人头磕在地上,撞了个七晕八素,紧接着就是一个窝心脚踹她心口上,给那女人疼的嗷嚎连天。却到底是老炮儿,喊疼的工夫不忘还手出击,两人立时滚打在一处。其实说起来何欢的体格不如女人状,她也知道自己体力上得吃亏,但因心理素质好却又弥补了这一劣势。故而一时半会儿,两人不相上下。
这响动不小,另几人一时全部惊醒。
见状,就有两个傻愣愣的女人要上去帮忙,却不料刚要动作便被旁边年纪大的拦下了。那俩开始还懵了一下,略微沉吟也就明白过味儿来了。
在号子里没有忠心耿耿这一说,谁拳头硬的谁就是老大。现如今除了那两位正打得不可开交的,剩下的谁也没那个势头儿称王称霸。既然两人谁也不服谁,那就让她们打,而这时节年长些的女人之所以拦着另两个,是因为她深谙“隔岸观火”的道理,如今还看不出何欢跟那娘们儿谁厉害,万一押错了宝,倒霉的还是她们。
58。我说了算
不消片刻,几个旁观的女人便达成了共识,虽然都一个劲儿喊着拉架让别打了,但全都是在耍嘴皮子,没有一个真上去帮手的。其实她们都是在等待时机,等何欢或者那娘们儿两人谁打赢了,她们立马就会对胜利的一方笑脸相送极尽谄媚奉承。
再看地上那俩,早打得不可开交,胳膊腕子互相抵着较劲,双脚也纠缠一处蹬着踹这。一时半会儿,何欢跟那娘们儿就这么一左一右卧在地上僵持着,谁也脱不开谁也没有落下风的趋势。忽然,那娘们儿出其不意拔出一条腿来压住何欢,紧接着两膀子一较劲把何欢肩膀摁在地上坐了起来。何欢肩膀被压制,而那娘们儿又正好起身坐在她腰上,整个上半身瞬间动弹不得,眼看不好,她两条胳膊拼命地挣扎,忽觉指尖接触某冰凉物体,猛想起是刚才放在床边的搪瓷缸子,于是想也不想,握紧了把儿一缸子朝那娘们儿脑门子砸去。
就听“嘣”的一声响过,想是这一缸子力道凶猛,何欢只觉得肩膀处轻松多了,她生怕对方有反应过来,也来不及再做喘息,两手握成拳肘关节撑住地面猛一发力,那娘们儿也是挨了一缸子反应慢了,竟被掀倒在地身子向后仰去。下一瞬,何欢见她便两手撑地,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上半个身子顺势压了过去,顿时又是“嘣”的一声,敢情何欢动作太猛,一头撞在了那娘们儿眼眶上,两人一时都有眼冒金星的感觉。
浓重地喘息声此起彼伏,过了几秒,何欢还是觉得眼花,手不住地乱划拉,忽触及一温热,是摸到那娘们儿脸上了,她心说不能等了,于是强挣扎着瞪大了双眼,两只手卯足了劲儿左右开弓朝对方脸的方位扇去。
“砰砰”的声音一下子把对方给打明白了不少,那娘们儿也忙招架,两手死命地卡着何欢脖子。何欢因一直死压在那娘们儿身上的,重心有些不稳,好悬又被推翻在地。她就觉得嗓子眼儿上窒息般难受,整个头部都被固定着动不了,咳嗽都很难。心想自己不如对方壮,久耗下去一定吃亏,必须赶紧扭转局面。于是眼珠子一瞪,伸手抓了那娘们儿面门一把,虽说她没留长指甲,但好在出手狠辣,就听那娘们儿躺地上“啊”的一嗓子。趁这功夫,何欢掌风凌厉,蓦地朝卡自己脖子的手劈去,两力接触,她就觉得自己手都给震得发麻。那娘们儿未及收手,一只腕子吃痛当时力度小了很多。虽如此,何欢仍未能摆脱束缚,她顿起飞志,身子干脆往左面空地上一滚,便将那娘们儿原本垂直半空的手也带到了地面,登时何欢一脚踹出,正落在对方肚子上,那娘们儿当即疼得双手捂住肚子,何欢这才算脱开了身。她见对方仍是疼痛的姿势,也稍微喘口气,恍惚中瞧见一片黑暗,这才想起那娘们儿是长头发。斗志再起,两下子爬过去,攥住一把头发就使劲扥着不撒手。
那娘们儿也不是吃素的,虽给来住了头发,仍是本色不改,两手朝着何欢脸又挠又抓。何欢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此时却也无暇顾及,忍着痛将手上的头发又绕紧了几圈儿,已经到了对方头皮的位置。两人都很难受,却谁也不肯放弃攻击。何欢尽量偏着脸以防被抓,眼睛那块儿却还是没能幸免,她顿时疼得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稍作停顿,便使足了玩儿命的劲头,来着女人脑袋狠往地面磕。
“嘣嘣嘣……”
阴冷的声音不禁令那几个围观的女人毛骨悚然。
过了约有三分钟,只见何欢最后又拎起女人半个身子,然后撒手往地下一扔,随即也瘫坐在地,倚着炕头儿大口大口地喘气。那娘们儿早给磕得没有了回击之力,此时脑瓜子也是混沌不堪,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不做声也不动作。
那一角儿的四个女人见状,不禁都屏住了呼吸,她们一面朝着何欢的位置偷眼瞧着,一面打量地上那位,想到底是死是活?何欢坐着歇了一会儿,才缓了些精神,因为离得近,虽然那娘们儿呼吸细微,但她仍听得见,何况她对自己下手也有数,因此并不担心会把对方打死。
好半晌,何欢还觉得晕晕乎乎的,虽说她是获胜的那个,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人一番恶战,那娘们儿给打趴下了,她这儿也腰酸腿疼累得够呛。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踉跄几步走到那娘们儿近前,狠踩住对方肩膀,然后抬眼打量剩余几人,“都他妈听着,以后这地方我说了算,谁他妈不服,老子让她就跟这娘们儿一个下场!”
三更半夜,某看守所号儿房内蓦地换了老大。
那几个女人唯唯诺诺,连声称是。何欢见状,便知这几个不成气候,又看了地下那位一眼,还搁那儿躺着,身都没翻,心知伤的不轻不可能再造反,也就扒了袜子跳上炕去。随后几脚把那娘们儿的铺盖卷儿枕头踢到地下,将自己那套挪过去弄好了睡觉。
何欢实在是太累,躺那儿没几分钟就变得呼吸均匀起来。剩下的人搁被窝里蜷着,大气都不敢出,睡意也早就消失不见。这些女人心中仍有忧虑,毕竟在这号儿房没易主之前,她们也受过地下那娘们儿的唆使欺负何欢,故而现在不免战战兢兢害怕何欢报仇。但经过一番深思,倒是都释然了。其实于这些女人而言,何欢做号儿房老大倒是比地上那娘们儿对她们更有利。纵然之前她们也跟何欢起过冲突,却是因为迫于那娘们儿的淫威,她们也不得不如此。而经过刚才一站,等于何欢跟那娘们儿结下了死仇,不可化解,那娘们儿势必借机报复。所以何欢要想自己在这号子里当老大,只有团结群众的力量拉拢她们几个孤立那娘们儿,否则两边都不和的话,何欢只会举步维艰。这样一想,几个女人心里倒是各自欢喜起来。
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最灵通的当然是消息。因此第二天跑完早操,昨个后半夜发生的事儿就传开了,各号儿房的人聚一块儿,找了机会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个说知道没,昨晚上“母老虎”让人修理惨了,一大早上狱警开门都吓了一跳,就见她给揍得鼻青脸肿满头是包,还从地上躺了半宿,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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