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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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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晓柔便道:“你们拽什么文言啊,何欢,这我嫂子楚嫣然,以后你也别客气,跟我一起叫就成。”边说边看向少妇身旁的男人,“是吧,哥!”
男人爽朗一笑,对何欢道:“是啊姑娘,嫣然前几年在云南就听说过你,后来在渝州还跟我提过,她好交朋友,那时候就说有机会准得见见你,等到今天才终于如愿。何况你是晓柔的朋友,以后见了也别认生,就当我们是哥哥嫂子就成。”说完,男人宠溺地看一眼少妇,两人相视一笑。
何欢心说这敢情好啊,于是也没扭捏,看向夫妇二人,大大方方地叫了声“哥哥嫂子”。
两人含笑点头,楚嫣然又道:“今天晓柔是寿星,咱们也别矫情了,你们大伙儿原本怎么样还怎么样吧!省的你们玩儿不尽兴,晓柔埋怨我。”
晏晓柔便嗔叫一声“嫂子”,楚嫣然看她一眼,但笑不语。
??何欢要找地儿坐,就见楚嫣然走到身边,亲热地拉着她手,说咱们一块儿。
两人找一处坐下,说起话来,竟隐约有英雄识英雄的惺惺相惜之意。谈笑间,才觉楚嫣然跟自己脾气很像,而说起一些江湖轶事,竟也头头是道。何欢越发好奇,心中笃定对方准是江湖中人无二。她不禁细微打量起面前少妇来,言辞豪迈利索,谈吐雅俗皆有,但不人云亦云,让人觉得不假。相貌称不上多漂亮,眉目清俊而已,但站那儿就是一道风景,让人不敢忽视。
以后熟起来,何欢才了解到楚嫣然的真实来历。不觉惊叹,敢情如今这位深闺少妇,就是当年威震滇南黑白两道,让一干毒枭人贩子闻风丧胆的女侠“黑蝴蝶”。
55。隋二秃子
因为与楚嫣然相谈甚欢,所以何欢也不觉落寞无聊,转眼就将近晚上八点,房间里的灯忽然全部熄灭。
下一刻便听一干人催促着晏晓柔许愿切蛋糕,可迟迟不见动作,何欢抬眼,发现晏晓柔竟然到了自己面前。
“嫂子,你都霸占了何欢好几个小时了,先把她借我用用好不好?”
见小姑子撒娇地看着自己,楚嫣然一笑,又瞧一眼何欢,说那你们去吧!
晏晓柔说声“谢谢嫂子”,便拉着何欢腕子到自己位子坐下。
“何欢,我听说前两个月你生日都忙得没过,现在咱俩是姐们儿,呐,我把祝福分你一半儿,你跟我一起许愿好不好?”
听到这里,何欢不禁心中一暖,想自己这些年来像个爷们儿似的,苦于经营打拼,身边心腹不少,却多是大老粗,虽与晏晓柔相识不久,却没人能像她一样如此周到,当下心里感动不已,带着激动地冲晏晓柔微笑着点头。
两人也相视一笑,抿着嘴闭上眼睛嘴里默念几句,接着一股脑儿吹灭了所有蜡烛,大伙儿便趁势唱起《生日歌》。
何欢打量眼前,所有人都言笑晏晏,虽说全是冲着晏晓柔来的,她只是跟着分享一下这赏心乐事而已。但晏晓柔所为之事,仍然让她觉得幸福满满。不觉就看到了隋抑身上,两人目光相撞,却都有些尴尬,匆匆的移向别处。
“何欢。”晏晓柔忽的叫了一句,何欢收回神色,“怎么了?”
“有东西送你啊!”
何欢说你过生日,应该我送你礼物,哪儿有你给我东西的。
晏晓柔说咱俩不计较这个啦,于是从身后暗格里拿出一方锦盒,打开,就见一对儿绿莹莹的玉佛躺在正中。
“上个月我哥给的,正好一人一件,借佛献你,庆祝咱俩认识!”晏晓柔调皮一笑,拿起其中一件,作势要给何欢戴上,何欢便微微低了低头。
这时便听岑彦佯装生气道:“你们一人一件儿,那我怎么办?”
晏晓柔说男戴观音女戴佛,等下次我让我哥送尊菩萨给你。
楚嫣然闻言就笑:“你哥送岑彦菩萨算怎么回事儿啊?”
晏晓柔也觉得不好意思,吐吐舌头。
何欢看一眼自己胸前的玉坠子,说我也有东西送你,从衣服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看竟是一枚未经雕饰的黑珍珠。
“以前一福建那边儿的朋友送的,我也没带这些东西的爱好,你拿着玩儿呗。”
她说的随意,席上有识货的,见了不免惊奇,暗叹女流氓也真有她不同凡响之处。心想这东西有价无市,可谓百年不遇轻易地买都买不着,若真是朋友送的也必然过命交情,她眉毛都不皱一下就送了人,可见别人所夸“值得一交”不无道理。
宾主尽欢,深夜酒空筵欲散。
过了会儿,就都告辞,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最后只剩下何欢等几人,晏晓柔想起她是打的来的,不禁有些犯难,心道别说已经深夜,就是白天,这一片儿也很难看见出租,正想劝何欢留下跟自己一起住一晚上,等明天再走。却见隋抑笑嘻嘻地过来了。
“颜颜,回不去了吧,不要紧,走,我捎你一程。”
岑彦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没安好心,瞪一眼黑炭:“你少来啊!”
隋抑说你这事儿管的有点儿宽啊,我跟何欢,我们,是吧?你跟晓柔处好了就是,怎么打起我媳妇儿的主意了?
岑彦啐他:“你媳妇儿?说这话我都替你亏心,你对何欢什么时候办过人事儿。”
说的隋抑有些下不来台,正好夜风一吹,他不免有些良心发现,可转念一想:她对我也没办过人事儿啊!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过来就拽何欢。
晏晓柔有些急了,喝道:隋抑哥哥,大晚上的你撒什么酒疯儿啊?
隋抑说我没喝酒,妹妹你听话,这我俩的私事。
晏晓柔说你再这样我叫我嫂子了。
听得隋抑一个激灵,心说我都快十年没让楚嫣然揍过了,莫非今晚上要破纪录?
何欢见状,倒是无所谓。虽说上次隋抑走时说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但她心知两人结怨太深,准完不了。此时见隋抑拽自己,就明白这小子又想找事儿。心说你他娘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反是伸胳膊一揽隋抑肩膀头儿,安慰晏晓柔两人:“我明天一早还有事儿,今儿晚上就不打扰了,放心,他吃不了我,你们回去吧!”
说罢,邪魅卷狂地瞟着隋抑:“走啊!”
晏晓柔还想拦着,不防岑彦给她使个眼色,那意思:小黑找倒霉,咱成全他吧。
就见何欢来着隋抑走远。
隋抑开着车,也不言语,若有所思地扮深沉装逼。何欢从旁边儿坐着,心道老娘看看你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过会儿,隋抑忽偏头笑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吗,要不上我那儿就和一晚上?打你走后,那床还没睡过别人儿呢!”
何欢说不劳费心了,你一会儿到了市区放下我忙去吧,都这钟点儿的了,指不定哪个小娘们儿早就蹲床板子上望穿秋水了。
隋抑听着这话牙碜,也斜睨着眼儿反唇相讥:“小娘们儿?你觉得哪个有你小啊,自个儿老相就认为其他人都嫩是吧?人可都比你大。”
何欢说是啊,都比我大,那我刚才那话儿说错了,收回还不成吗?我重说:你养的那一票儿大妈婶子老娘们儿,都等着你呢吧?
噎得隋抑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恶狠狠地道:何展颜,我操你妈!
何欢能吃这个亏,接着回击道:隋二秃子,我阉你爸!
隋抑闻言,愣了半天,才明白敢情隋二秃子就是指自己。这也是何欢的一项改良创新,是吧,她寻思现如今“黑炭”俩字儿已经不能彰显隋抑同志得天独厚的外貌特色了,所以理应破旧立新,以“隋二秃子”、“隋剃头”、“隋金斗儿”、“黑和尚”等系列昵称代替其原有扩展名。
俩人就矫情上了。
给二秃子气得:“行,你有种,啊!你瞧着,老子今儿晚上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我他妈跟你姓的!”
何欢说那敢情好,都做好入赘进我们何家的打算了?行,嘛时候迁户口到我那儿啊?说一声,我让人给你准备!
二秃子登时大怒,一个急刹车。
给何欢吓得不轻,破口大骂:隋剃头,你他妈要死啊!
剃头哥说对,老子死也拉你当垫背的!
何欢说好,你不要脸,姑奶奶也没必要给。就见她一摇车窗,对着外面就喊:救命啊,变态杀人狂抢劫啦,基地恐怖分子要搞偷袭啊!连环劫色案采花儿贼今夜现身啦,山西煤老板逼良为娼呀,台独啊藏独啊蒙独啊疆独啊川独啊闽独……
她是想起什么嗷嚎什么,恨不能全国三十地市搞分裂的罪名都让隋抑背上。也是赶巧儿,何欢喊得正带劲呢,不防后面由远及近来了一辆城管执法车。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一车的城管哥哥们上哪个扎啤摊子执法去?老远车上人就听见前头有人咋呼,待离得近了才听清楚,心想喊得这个乱啊?难不成犯罪嫌疑人全能,嘛事儿都干?几个人越听越刺耳,于是在隋抑他们车后不远停住。大伙儿然后对视一眼,那意思要不咱下去看看嘛情况?
为首的头儿也挺犯难,心说管还是不管呢?这玩意儿管吧,有点儿狗拿耗子,我们是城管啊,又不是公安局干刑侦的,抓犯罪分子什么的,跟我们挨不大着,可又碰上了,万一是条大鱼,逮儿回去说不准就立功。
正琢磨着呢,二头儿咳嗽一声给使个眼色,那意思怎么着先下去问问,没事儿咱走人更好,万一真有事儿,猛虎不敌群狼,咱抄家伙上就行。
大头儿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两个城管哥哥拿着电棍跳下车去,走跟前就见车上两位已经撕扒到一块儿了。
“诶,怎么回事儿?”有人一敲车窗,站外面问道。
那俩闻言,顿时住了手。
何欢愣了一下,就发现车外头站了个人,看穿着打扮是城管,便瞄一眼后视镜,忽然灵机一动。
“呃,没……没……没事儿,没什么……”
城管甲见何欢吞吞吐吐地答话,不禁疑心更大,瞅一眼站另一侧的同事,两人交换个眼色,便厉声喝道:“你们俩,都下车!”
何欢也会装相,哆哆嗦嗦地开了门下来,然后站那儿看着隋抑发抖。
城管甲就明白了:哦,那男的是主犯。
“你,下车!”城管乙亮出电棍,朝隋抑吼道。
隋抑火儿更大了,心说他妈的臭娘们儿,有你的!他也没再废话,牛逼哄哄地下来,然后狠一摔车门,反把俩城管哥哥给吓了一跳。
二秃子打量一眼那俩儿,冷声道:“我这车牌子,认不得是吧?”
俩城管一听,不禁暗道疏忽,心说灯光暗,刚才也没来得及看车牌儿,这玩意得罪了哪个达官显贵,我们可是没事儿找事儿。
左边儿哪个几步上前去看车牌子,仔仔细细瞧了三遍,顿时傻在原地。另一个见同事这模样就知道不好,也凑上前去,待看清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56。炮局喝茶
俩城管哥哥啮呆呆发愣,心里正琢磨着怎么说几句好的,给人家赔罪。
不防何欢也走到车前方,装作很认真地读了一遍车牌子,然后看着隋抑道:“哟,上次在西城,你说这个车牌子不错,号儿顺。我以为说着玩儿呢,真给顺来了?”
“啊?你说什么?”何欢故意放低说话分贝,以至二秃子没听清楚,看着她,一脸疑惑不解。
俩城管可听明白了,其中一个指着隋抑就骂:好小子,敢情你这车牌子是偷得!
这一句,二秃子立马就明白刚才何欢说的话了,他瞪着何欢:“你他妈的黑老子是吧?”
“啊?”何欢忽然一脸慌张,看看隋抑,又瞅瞅城管,口不择言,“警察同志,我说错了,这车牌子是他的是他的,你们信我吧!真的,他只偷车不偷牌子,小本儿买卖混口饭吃,也怪辛苦的,整天醒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起早贪黑地蹲点儿踩点儿,你看那脸儿,好好的人给晒得黑锅底似的,他不易啊!你们别抓他,千万别抓他……”
说着,作两手捂脸放声大哭状。
别说城管了,就连隋抑都被何欢的临场发挥惊得风中凌乱。过了十几秒才缓过神来,露胳膊挽袖子:“你他妈欠揍!”
何欢赶忙往一城管身后闪去,还不忘装单纯无辜小白兔儿:“别打我别打我,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我不会告诉他们,你上次杀的这车的车主埋哪儿。”
嚯,俩城管听得腿都快打绺儿了,心说年纪轻轻的秃顶儿看着就不像好人,原来偷车偷牌子还杀人?这是个亡命徒啊,却又不得不强作镇定:“你老实点儿啊!跟我们回去好好交代问题,争取从宽处理,负隅顽抗是没有好结果地!”
隋抑给气得喘粗气,心说真他妈废物点心,这娘们儿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老子干什么了还从宽处理?又一想阎王好斗小鬼儿难缠,我也别跟这些人生闲气,打个电话赶紧打发了也就是,于是拿出手机查找电话薄。
俩城管一看这属于正常活动,我们倒是没理由不让。
却听何欢忽然咋呼道:“你这就要叫赖三儿带人过来灭口啊!收手吧,你已经杀的不少了,杀警察可是罪加一等啊!”
什么?俩城管听完眼儿都直了,心说这还是个犯罪团伙,于是猛打个激灵,俩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隋二秃子摁倒在车前盖儿上,手机“啪”的摔地上,屏闪灯光骤然退去。
“你们他妈松手!”隋抑也急了,便挣扎边骂街,俩城管险些抵挡不过让他挣脱,于是赶快呼唤后面车上的同事:哥哥兄弟快下来,这小子是块儿铁板,我们快撑不住了。
顿时,后面车上的众城管哥哥倾巢出动。呼啦超五六个人全拥上前来,有扥胳膊的有拽腿儿的,把隋剃头抬着上了他们的车。
何欢面上装作害怕,心里却美滋滋地看着。
“你,也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快,上车!”
“诶!”何欢答应一声,坐上车去。
隋抑本是被众城管摁着的,却见她坐在不远处瞅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心说你真是坏到家了。两膀子一较劲,想摆脱了束缚过去跟何欢打架。却不料没脱了身反被制得更紧。
车子缓缓驶动,自有人去开了隋抑的车在后面跟着。
好嘛,还真是新鲜,大半夜的,一帮城管押着俩人往警察局去。
到了警察局,给铐好,两帮人交接完毕,城管哥哥们就撤了。值班儿警察也恨得慌,心说吃饱了撑的大晚上给我们找事儿干,不禁打个哈欠,白他俩一眼:你们先呆着,一会儿录口供!
那警察拿着茶杯要去旮旯里倒水,前脚刚走出没几步,就听身后有响动,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儿吧,好嘛!看守他俩那位没镇住,俩人又来上全武行了。
“诶,干嘛呢你们?住手住手!”那警察一吆喝,顿时外面值班儿的两人也跑了进来,一看这架势赶紧给拉开。
刚才想去倒水那警察心说果然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啊,在局子里就敢开打,也没心思泡茶了,招呼一干人等,连夜审问吧!
先问隋抑:姓甚名谁,家庭住址户口原籍,家里几口人几亩地几头牛?
隋抑闻言,翻个白眼儿:“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几个警察互相看一眼,心道这小子是个老炮儿啊,很横嘛!于是喝道:你老实点儿啊!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杀人放火抢劫,已经罪大恶极了,还不老实交代!
隋抑说哪儿的事儿,说老子杀人抢劫,你们有证据吗?
几个警察一听,都暗想疏忽了,不禁大眼儿瞪小眼儿。
警察叔叔们也犯起琢磨,暗自打量隋剃头的气势衣着,不禁暗骂刚才那车城管糊涂,寻思这派头儿的绝不是偷车的啊,偷车的穿这么讲究还怎么干活啊?而且再横的贼,他也是贼,进了局子不可能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马脚都不露。而且刚才也在车里搜查过,没什么扳子钳子十三太保小钥匙儿,是吧,但凡做贼的,走哪儿都得带着作案工具,这些人家可都没有啊!
又见那边儿二秃子跟何欢你剜我一眼,我白你一下,虽然都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却隐约带着打情骂俏之意。警察叔叔们就猜出个大概了,你想能干这行的,基本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会看不出是非?心道准是人两个闹了别扭,女的故意给男的整了出恶作剧。可这样一来也犯难了,暗想刚才那车挂的牌子很稀罕,这男的来头绝对小不了。心说这怎么办啊,人还给铐上的,这玩意儿算是得罪上了,我们怎么让他下台呢这个?直接赔笑脸装孙子赶紧松开,那不成,真这么来我们死得更快。
隋抑也看出了警察们面带迟疑,要说他不生气是假的,但也不能太摆谱儿,毕竟人家这也公事公办,真闹开了以后传出去,反显得自己以及隋家没气度小题大做,谁脸上也不好看。于是二秃子哥佯装咳嗽一下,开口道:“那什么,我手机刚才摔坏了,借你们电话用一下,我让人来保我总成吧?”
自然有老油条儿,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于是也一正脸色,最后点点头,说可以。就有人掏出手机递给隋抑。
隋剃头将对方手机拿着想拨号,寻思,拨给谁呢?本来想打给他哥的同事什么的,毕竟都是一个系统,几句话就能完事儿,可再一琢磨,顿时打消了个念头,心说如此一来,不用明天我哥就知道了,到时候非得全家老少都知道,然后自己跟何欢这档子事儿全能破案了,那不没事儿找事儿嘛!又一想,要不我让岑彦来?也不行,刚才走的时候,他就不大痛快,我再让他上警察局领我,这不让他看笑话!考虑了一圈儿,忽然灵光乍现,心道我怎么把他忘了,还有徐子烨呢,这家伙刚出院没几天,是吧,而且他让女流氓拾掇得比我惨,这玩意儿也没脸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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