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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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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释怀,忽然摇摇头,长长吐出一口气息,道:“啊,要寻思其中蹊跷缘由,实在太累人了。不管了!”旋即又恢复洒脱自在气势。

  穆双飞笑道:“偏你欢喜问,也应该问,如今想不透彻其中许多玄妙,便头疼了是不是?罢了罢了,古狐对我颇多憎恨,我对他实在亦无甚好感,然彼此毕竟是兄弟,对于他的一些隐私,又非好事,还是休提为妙。”见钟月敏兀自捧着那册《小周天逆行论》,未翻开一页半叶的,还真是遵从封面所警示,莞尔道:“我们看看他写了些什么?”钟月敏摇摇头,喃喃道:“不好吧。说了风铃庵正宗弟子不该观阅之。”穆双飞见她口中言道不好,神情却颇为犹豫,只是胸中诧然难捺,便顺水推舟,道:“不看也行,难不成其中还是书写甚么和风铃山相干系的秘密不成?”钟月敏眨巴眼睛,杏目精光闪动,追问道:“你也觉得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么?不晓得会说道什么奇异轶事。”穆双飞暗暗好笑,容色不变,故作淡淡道:“你看书的主人也太过疏忽,如何将警示之字体,研磨的如此细小,分明就是要人忽略封面的禁忌提醒。哼,任书中写了什么,晦淫暗盗、血光凶服,抑或喜庆妙轶、高明精微,但凡被素来心胸坦荡的人瞧了,又能怎样?你此刻为何忸怩不安的?呵呵!若此书看不得,再将它放回架上就是了,又有什么好顾忌的?”钟月敏脸色一红,心道:“他说得不错,我实在顾忌太多,反显得胸臆未免狭隘。”扑哧笑道:“你少来绕着弯说话,意思我明白。”遂打消忌惮,伸手揭开书页。

  页首顶上,有一段花式繁体撰拟之凡例:“自古人生多困苦,修练经年泪涂涂。争强好胜勤磨砺,终享得意庆贺舞。”下面便是一段自介,道:“吾道号雨神尼,为风铃庵创派祖师之五代三弟子其一,大师姊风神尼、三师妹雷神尼,同心共勉,欲树先师门派立于降妖除魔之颠。然风铃庵佛学虽妙,但法术泛陈,无破无新,内息心法脱于寻常养生之道,未离吐纳呼吸之法。虽可延年益寿,多求不老,然拳掌剑技多以元阳内气驾驭,此等旧经古道实难奏效。三十岁时,游历天下,欲尽悉乾坤奥妙、天地招呼神术,不意因与一异魔渐起纷争,相约战于东海之滨,惭愧惭愧,却不敌三招。败北之后,遂另思心法要诀,两年后与之再战,不敌十招。唏嘘羞愤之余,穷思苦索,时过三年,若有小得,寻其再战,五十余招方败。论就原因,一方面固然是依旧技艺不精,另一方面,乃是打斗之时竟另有心得意获。对此心得意获揣摩探究复经四年春秋,终有阔步精益,求战不胜其烦之异魔,一百二十余招方才小败。败则败矣,却无比快活,从此悟得佛法自然,乃展眼观通,从此续学于天地万物,得大成。后闻异魔欲归返魔界*山,临行之前特去登门求战,魔道:‘无论此次胜败,你我终究最后一战,我回去*之山,便再也不会履足三界。”遂再与吾切磋求证。所谓“切磋”,不过虚美,实乃生平未逢遇之赫赫恶斗,前后历时三日夜,相互不分胜败。异魔大笑归去,行前道吾佛学修为虽然不济,然降妖除魔之能,天下罕见。吾得之夸赞,欣喜之余,遂立书与此,盼有缘人习之,不教吾心血枉流,托付风月。”钟月敏瞧得“风月”二字,想起昨夜和穆双飞在囚室中云雨交融、鱼水欢洽情景,脸色绯红,低声道:“啊!这位雨神尼,原来是我们风铃庵的一位祖师呢。”

  穆双飞未免有些神往,道:“和敌人纠缠搏斗经年春秋,如此坚韧毅力,这位风铃庵的前辈好生令人佩服。”突然笑道:“这位前辈自己也说了,不喜佛家功课,可是对于降妖伏魔的法术却谙熟精练,神通厉害,倒和你颇有几分类似。”钟月敏笑道:“比我厉害多了。我枪法武功尚能自得专美,可是说起‘神通’二字,我既不能腾云驾雾,又不得变化玄妙,好容易搬弄一柄红缨长枪,长则丈余,短则盈寸,也是因为野郎中曹甲重相赠神器之缘故。你将我和雨神尼想比,岂非大大羞煞我也?”穆双飞道:“非论你们前后两辈的本领高下,而是说秉性共通。却不知那位来自*山的异魔是谁?其数次获胜,始终没有伤害雨神尼毫发,如此坦荡豪气之意,可比世间三界的许多所谓名门正派要磊落许多。”钟月敏叹道:“无论是谁,都已许多年过去了,既已归于尘土,不知也罢。”心中疑惑之极,暗道:“书上自撰虽然历历分明,然我派祖师之中,委实有风神尼和雷神尼之记载,却从未听说过甚么雨神尼。非我狐疑,她若真是风铃庵中人,为何典籍名录之中,却没有她的片言记载?”翻开后面,见所书所载甚是详细,与风铃庵心法颇为相似,却甚为高深精奇,一番阅读,不禁大是感慨,叹道:“这位老前辈果然是法术奇才,所思所想匪夷所思,与众不同,我风铃庵若是能习得他所学的十之七八,必可跻身降妖除魔诸大门派之颠,完成祖师婆婆的创派夙愿。哎,从前几代开始,庵堂上下,皆只是念经礼佛,对世外俗务和降妖法术全无关心,便是佛力渐能积厚,也不过多着重守御抵挡,岂非是摒弃祖师夙愿?” 她本觉得自己在同辈师姊妹之中,未免如李念狐所言,颇有些另类叛逆:大伙儿都在诚心恭敬念诵佛课,唯独自己好动,从小到大搬弄拳脚、勤习武功。如今却似得了“拨乱反正”的机会,且颇有几分自豪:倘若雨神尼所言非虚,祖师婆婆创派衷愿正是为了关心天下众生疾苦,是以立志降伏妖魔、除暴安良的话,那么自己走得方是本派正宗大途,师姊妹们旦夕昼夜陪伴青灯古佛,但求自身修炼功德,其实才是“旁门左道”。忖及于此,不由长长吐口气,大有吐气扬眉之感。她本就俏丽娇媚,心中轻松欢乐,登时神气轻扬,愈发显得秀美活泼。

  穆双飞心念甫动,笑道:“这位雨神尼既然是你旧日佛门之前辈,性情亦和你颇为贴近,你索性将书上面的法术尽数习得,日后有机会回去,容精奈神尼首肯,再传于风铃庵众人如何?”钟月敏“啊”道:“这如何使得?”说完话,自己变觉不对,如何变使不得呢?穆双飞见她踌躇不语,笑道:“我知道你风铃庵以修佛为正统大道,但佛家弟子普渡众人、降妖除魔也是职责功德,你又何必舍弃眼前的真经?失却了机会,不能弘扬风铃庵创派祖师的慈悲普度宏远,只怕到时候便悔之晚矣。”钟月敏既被他看破了心思,才要说话,便在此时,听见阁外有人道:“大仙,这便是风铃庵别院了,只因你是外人,按照祖师的遗训,实在不便邀你进去观赏。”一人笑道:“我修道出身,习得是玄黄法术,也不懂什么佛法。风铃庵乃佛家圣地,既然号称风铃庵别院,想必里面皆是佛经典籍,看了也多半惘然浑噩,还是不看的好。何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是了,华鼎大王,听说当年你在里面修习了不过五天的时间,法力便已然大进,果真可有此事?”另一人笑道:“千真万确,我住得甚近,往来方便,不过在下受天赋所限,再习下去也是枉然。”那被唤作什么“大仙”的笑道:“便是如此,黄宗鬼王已然对你刮目相看,否则怎么会请你作这第四城隘的总兵?”穆双飞精神振奋,想不到第四城隘之总兵大王,就在咫尺之外。两人面面相觑,旋即彼此会意,蹑手蹑脚地摸到二楼旁边的一处角落,隐藏身形,顺着隔设的一面窗户才外窥觑,外面树木葳蕤,草木繁盛,暗荫极其浓密,且角度方向不对,竟瞧不见什么人影。

  听何以成道:“这秀云轩尚未建设之时,此地便殊异不同,后来起楼构造,颇有灵气,自会魅力无限,吸引得天下有缘之人到此品鉴,入得阁内详加参研宝典藏籍。大仙,前面还有一处极是秀丽的风景,你我不妨前去此处,斟酒品茶一番,亦高雅*?”那大仙连道甚妙,又唤了华鼎大王同去观赏,几人哈哈大笑,言笑声愈杳,显是走得远了。穆双飞长嘘一气,暗道:“好险。”钟月敏道:“好险什么?果真被他们发觉,和你我打斗起来,我们夫妻还怕他们不成?”穆双飞摇头道:“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楼中打斗,那些木头和许多经文典籍,焉能不受伤损?”钟月敏恍然大悟,笑道:“是我考虑不及你周全。”穆双飞搂着她吻去,钟月敏羞怯躲避,孰料他动作轻柔迅捷,躲避不开,缠绵片刻,说道:“月敏,你倘若不将这上面的降魔除妖法术学会,只怕出得风铃别院之后,再要觅路回来极是不易,这一支的风铃庵绝技,便要常年枯守楼中,便和失传无异。”钟月敏打定主意,更无犹豫,颔首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入第四城隘之事可稍微缓缓,那总兵说过,它住家不远,由此可测,城隘关口必在附近,那时按照地图索觅,料也不难,脱他逃走,也无甚干系。吝啬鬼和小黑雷鬼有紫姑娘神通襄护,必会在寺庙中安心等待。”促狭心起:“大小二人总是和我作对,教他们着急也好。”扑哧又笑。

第九十五回  妙习高明神通 登梁窥觑密室(上)
自此二人便躲在秀云轩中,夜里苦练心法,白天便琢磨切磋这十八个木人的枪法招式。穆双飞亦研读楼中各种书籍,和昔日玄黄心法参研同悟,时时更有所得,又于木人枪式之中衍创出剑招,愈发欣喜欢悦。他甚是机灵,摸出阁楼,将院中厨房打探得清楚,从灶台之上端些些食物白水回来,始终未被人察觉。夫妻之事固然令人神醉魂迷,然不可纵跃过度,况且彼此各在修行之时,所以倒也不宽罗袍暖裤,蓄积元气精神。一晃七日便已过去,皆有脱胎换骨之感。穆双飞一共领悟得三十二招剑法,可搬弄于掌中运使,也可脱手飞出凌空驱剑,他取个名字,唤作“粉红剑”,以寓对月敏爱慕之意。钟月敏又是欢喜又是娇羞,喃喃道:“我,我那枪法神通唤作‘银瀑降魔枪’,只是进益虽强,可惜尚未谙熟巧妙。”坐在台阶上相依相偎,情浓深处,甜蜜久腻。良久,钟月敏敛息起伏胸潮,柔声道:“不通不解的所要,我已背记于心,此处终究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去罢。”穆双飞笑道:“我整整七日未曾沐浴,身上难受得紧,走了也好。”忽然闻嗅她的身体,长吸一气,故作陶醉状:“你身上还是香喷喷的。”转瞬*打闹,嬉戏一团。

  二人直等候至天黑,外面银华铺泄,庭院一片寂静,方悄悄潜出秀云轩,一路摸索出去。顺着竹林杏花之间的一条委折碎石小道转出,钟月敏忽然拔身而起,轻轻跳上一株大树,展望片刻,复又跳将下来,低声道:“双飞,我看前面灯火通明,想必是住着华鼎大王一众,不如前去打探一番何如?”胸中却对“何以成”大感兴趣,料忖要确认雨神尼之身份,便该从这位大官宦身上觅着落。穆双飞如何不懂她的心思,笑道:“你我既然晓得第四城隘的总兵妖王就在这园中,自然该去好好地窥探一番,且看看琉璃宝塔之碎屑与那玄阴太寒之地藏匿于哪里。何况尚有一个大仙,大仙临凡,焉能不拜瞻?”钟月敏吐吐舌头,扮作鬼脸,道:“那个大仙,作真不知道是什么样人物,莫非是与妖怪勾结的天上神仙,抑或便即大妖怪胡吹乱擂,自诩专美,大言不惭地给自己压上一顶‘大仙’呢。便是那逃走的赛孟尝,在孤阳妖和独阴妖嘴里,不也被称为狗屁‘上仙’么?”

  蹑手蹑脚朝前面窜去,越过院中修饰篱笆,便被一泓亮闪闪倒映月色的环形池塘包围,塘边柳树照镜垂枝,叶片均匀柔软,循着岸边踱步,清风吹来,空气清新,委实惬意畅怀。池塘的对面,一片屋宇庭舍接踵毗邻,瓦檐高低起伏,夜幕之中,似群峰叠山,惹人遐思。灯火星星闪闪,尤以右首一处窗口最为明亮炫耀。穆双飞和钟月敏猱身摸至窗下,左右看窥得片刻,并无异常动静,矮腰转到侧墙,吸气蹬腿,遂偷偷跃上房顶。钟月敏性急,伸手便揭开乌黑的瓦片,穆双飞接过,小心翼翼搁置旁边,见她朝自己做了竖指贴唇的姿势,不由暗笑,心想:“你倒变得愈发精细谨慎。”

  向下仔细看去,但见三人正围着一张黄梨木的圆桌子饮酒闲聊,觥筹交错,佳肴盘叠。一人身披绯红官袍,头戴乌纱帽,足蹬皂黑靴;一人顶盔带甲,看得肩头狮子衔环锁丝绦,一侧手臂之上,套着一个洁白如玉的圈子;另外一人是个老头儿,浑身白袍,旁侧笃靠着一根直不直、弯不弯的暴节拐杖,皓首潘鬓,颇有甚道骨仙风。穆双飞暗道:“且猜猜,这穿官袍的,必定就是被朝廷抄家的何以成,也不知他是得罪了哪一位,九王爷?八王爷?或者干脆惹恼了皇帝?那看似将军模样的人物,不消旁说,自然就是第四城隘的统兵爵爷华鼎大王了。这老头儿打扮装束,和寻常人物不同,耄耋之龄,精神亦足,想必便是什么大仙。” 经过七日闭关,钟月敏此刻见识目力皆远胜以前,定睛打量,见何以称举手投足缓歇从容,浑无嚣张气焰,乃是凡人不假;那华鼎大王周身隐约笼罩一圈妖气,论之奇异,竟不觉邪恶诡凶;至于老大仙者,颔首唱诺,抚须点头,袖衽挥舞处似有祥光瑞蔼飘扬跌宕,霞色澄芒扑簌游动,果是修真神仙的品流气质。

  几人移杯走碗,尽兴畅谈,须臾老仙将酒杯放下,笑道:“不瞒两位,我今日从传讯司得到消息,说那恶瘟神回到雷部当日,即被青龙“角”、“亢”、“氏”、“房”、“心”、“尾”、“箕”、朱雀“井”、“鬼”、“柳”、“星”、“展”、“翼”、轸十四星宿武力拘禁,压解于天牢之中。其身上的兵符也被搜将了出来,叛乱勾结、造反篡帝证据赫赫确凿。”何以成拍掌笑道:“我明白了,大仙先前授意我将兵符送于恶瘟神,却故弄玄虚,不肯明言用意,便是为了今日这一结果吧。是了,传讯司乃是李靖下属一个机构,恶雷神以前乃在司中任职,后来因为勤勉恭敬,方被其主攻推荐至雷部谋得升职,如今他既已犯事,旧主托塔李天王闻之,必然感觉颜面大丢,岂非勃然大怒,怨恨恶雷神不争气,间接败坏了托塔天王的清名荣誉?”顿了顿,又道:“恶雷神乃被黄宗鬼王拖下水,言说恶雷神与黄宗鬼王勾结的谋逆大罪过,李靖必又会迁怒于它,正该上表求伐鬼王了?”老仙抚须说道:“正是如此,你我谋划天衣无缝,堪足自豪。”三人举杯,以示庆功。穆双飞和钟月敏面面相觑,大觉诧异,虽不知何以成同老仙的计划,可是显见如此一来,天庭震怒,免不了要将兵火引燃至黄宗鬼王处,情势殊异非常。华鼎大王既是第四城隘首领,受了黄宗鬼王之封爵俸禄,就该对主子忠心耿耿,怎么还好象十分欢喜,莫不是也早已背叛黄宗鬼王?

  何以成又给老仙敬了一杯酒,替之斟酌完毕,再将华鼎大王的酒杯注满。华鼎大王也来敬老仙,道:“具体细节如何,说给我听听。我喝尽,你随意。”老仙也不客气,呷饮一口,悠悠道:“那日我掐指算来,知何官爷受吴越道节度使之谄害,枉担罪名,被打入囚车押往苏州,料想其于途中必会遇害。何官爷和吴越道节度使乃是生死对头,那节度使又受了八王爷授意,决不能教犯人宣言世间,若我不去襄助,何官爷自然逢遇巨厄,在劫难逃,便卷起一阵飞沙走石的大风,吹散押解兵卒,砸开囚车救人。”何以成笑道:“我将仙长带至韩伯庙外,才要磕头拜谢救命恩情,他却托我在一尊凶神恶煞的怪异神像面前,焚化阴山鬼卒的半边兵符和书信,然后将灰烬悉数置于其神龛之内。”老仙道:“兵符是真的,书信却是杜撰伪造的。”何以成道:“仙长在神龛旁施展无上法术,所以兵符与书信焚化之后,自然而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入恶雷神口袋,他又故意留下一些线索纰漏,故意教雷部大帝闻仲得知。嘿嘿!雷部神仙若不蒙天帝颁旨,便不是带兵元帅,如何能够私下握有兵符,何况尚是调遣阴兵阴将之厉害鬼符?又怎敢和鬼王通信、交谋约定反上天庭夺取凌霄宝殿帝位之事?是以雷部正神闻仲骇然不已。他和托塔天王李靖私交甚笃,这恶雷神便是昔日李靖举荐来雷部任职的,自不敢疏忽怠慢,先不声张此事,急忙拜访天王宫,报之于李靖晓知。李天王闻之大怒,大骂狗奴妨主,即派遣青龙、朱雀东南十四星宿随闻仲回宫,设下埋伏不知,待恶雷神出去值班行雷回来,便冲出甫出,把他拿下擒压。可怜那厮作恶多端,却不知自己衣袋之中,竟然会有兵符和黄宗鬼王的串谋叛信。李靖就请玉帝下旨,将犯臣恶雷神送到诛仙台斩首。”那华鼎大王叹道:“我们使用如此的手段,未免有些不甚光明正大,但若非如此,也就不能想法剿灭黄宗鬼王,其实也是无奈之举。”穆双飞与钟月敏相顾凛凛,凝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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