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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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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材无不玲珑曼妙,忍不住又要上弓。钟月敏惊察其意,伸手欲推,娇嗔道:“折腾了许久,还不如意么?”穆双飞笑道:“那时疲惫,未真正尽兴,如今可该慢慢受享一番。”钟月敏才要说话,早被他吻住双唇,挣脱不能,遂任之摆弄。良久之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平静下来,忽然眼神一阵眩晕,循迹望去,却见墙壁之上,石狮的眼中赫然璀璨,直直射出四条光线,银金挟裹,灰尘隐显。钟月敏惊喜之下,混不顾自己身无寸缕,翻身爬起,喜道:“双飞,这里如何会有光呢?莫不是我的眼睛花了,你看你看呀。”穆双飞颔首笑道:“你我洞房,我初芽茁壮,你破瓜失处,是第一件喜事,如今得见天日,便是第二件喜事。狮子后面,果然有些蹊跷。”言罢,左右探究,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狮嘴之中,触碰之下,脸色勃欢,原来那里正是一个布置奇异的精巧石扳,忖道:“妙哉,这想必就是开启通道之机括了。”略一用力,听得左近三尺的墙上,传来一阵“嘎啦拉”的响动,壁上厚砖应声大开,中间显出一个约莫半人高的小口子,外面阳光倾斜贯入,若金色乱舞,室内顿时被照耀得豁然亮堂。

  钟月敏又惊又喜,半日方才缓过神来,拍手跳道:“天无绝人之路,这番可以出去了。”穆双飞和她洞房之前,从未有过云雨之事,此刻品尝鱼水之乐,便开始有了几分*之意,立于她的身侧,微微莞尔。钟月敏反应过来,急忙从地上拾捡内外衣裳,匆匆穿上。穆双飞托腮含吟,见她手忙脚乱,兀然缁衣半解,肌肤凝似白脂,脸颊艳比春桃,体态愈发婀娜妩媚、摇曳多姿,一阵微风过来,恍惚体香轻袭,莫不沁人心脾,一时也不由得痴了,脱口诵道:“休说国色无处寻,小尼犹赛王昭君。缁衣当褪换罗衫,三寸金莲覆彩裙。”钟月敏知他雅兴大发,低头观看,待瞧得自己容饰尚未齐整,红色肚兜犹似风铃吹唱歌,未免*半露,顿时羞臊得无地自容,呸道:“什么淫词艳语的,好不正经。”慌忙躲到一处暗角整理,胸中怦怦乱跳。穆双飞呵呵一笑,转过头去,道:“适才做夫妻之时,彼此何等坦荡,此刻反倒不自在?”钟月敏羞道:“你不是最重礼仪么?我也是遂了你的心愿。”忽然察觉异样,就要惊呼而出,旋即掩口而止,紧紧并拢双腿,不敢动弹。穆双飞奇道:“怎么了?”钟月敏摇摇头,暗暗摸出一块绢帕贴入腹下,竟不敢稍吐微意。

  两人钻出墙口,外面又是一处庭院,桃红叶翠,嫰枝婆娑,几只鸟儿啭啼展翅,蝴蝶小蜂沾蕊惹粉,忙忙碌碌。钟月敏左右环顾,道:“也不知此处离开那几个妖匪有多远了?”穆双飞笑道:“想必也有一、二十里了,如何不问问你的好徒孙?”钟月敏笑道:“不准提它。”再回头一看,出来时的墙上缺口,不知何时砖移墙动,浑无异常,竟是一丝半毫之痕迹也看不出来。搬足前行,那地面尚有些微微潮湿,鞋底软粘,不由忖道:“难不成是昨夜下雨积水的缘故么?”凤尾细细,成团结簇,双侧道旁,栽种了许多绿竹,节节错致,碧油油、青冉冉的颜色甚是喜人,正合“小雨初晴新竹凉”之意。竹林之旁,尚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流,清水淙淙,明洁粼粼,颇有西施浣沙之意味。穆双飞胸臆大畅,道:“此院落布局,和孤阳妖所占的庭院更有不同,足见妙韵匠心,倘若能在此地结上几间屋舍,修真勤练,岂非人生快意?”钟月敏扑哧笑道:“尚有琉璃宝塔需寻,哪里有这般闲情?等功德圆满,我陪你在此长住。只是,只是——”眉头微蹙。穆双飞催促道:“只是怎样?”钟月敏抿唇不答,良久方似打定什么主意,喟然轻叹,旋即眉色坚毅,道:“双飞,你我既然匹配了夫妻,就该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可是…可是你也不可委屈了紫姑娘。别人…别人也都道她是你的妻子,你要是亲此疏彼,岂非却把我推搡于风口浪尖之上,冤枉拼担恶名?”穆双飞笑道:“我只是一事为难?你们在一起,该谁大谁小哩?”钟月敏“啊”地惊呼,捏着粉拳想要打他,转瞬存念,此话题终也不能回避。她性情素来豪爽,除了重视妻子名分,对于姊妹高下之分,反倒不太介意。想了想,委实不好定夺,若自诩为“大”,未免有欺负紫姬嫌疑:倘自谦为“小”,让了紫姬为尊,偏极不甘心。最后狠狠顿足,瞪了穆双飞一眼,垂首道:“呸,什么正偏,都是繁文缛节的俗套罢了。我们在一起,和睦欢洽,不分大小。”说到最后,自己愈发赧然难持,声音愈发压低,便如蚊子哼哼一般。穆双飞促狭心起,嘻嘻笑道:“谁的肚子先大起来,我便宠爱谁一些,否则便打入冷宫,教之空对清月,无比孤寂何如?”钟月敏奇道:“什么谁的肚子先大?”蓦然脑中闪过念头,又是娇羞又是好笑,气得一拳击出,骂道:“先把你塞进肚子再说。”穆双飞呵呵一笑,道:“将我塞入,果然那好大的香喷喷肚皮。”扮个鬼脸,拔足便逃,转入竹林翠色中。

  两人有说有笑而行,虽不知身处何处,胸下未免有些忐忑不安,然既来之则安之,总会有一条合宜之出路。不多时,来到一处楼阁,东南能观山色,西北能倚溪泉,青松抚檐,白栏饶阶,小窗微启,颇含春色风情。门口彩梁中间,挂着偌大的一块牌匾,金漆黑背,端端正正书着“秀云轩”三个大字,钢钩铁划,力道遒劲,气势甚为雄浑。钟月敏讶然不已,呆呆怔怔瞧了半日,斗然心有所动,莲步袅挪,朝前疾走几步。穆双飞问道:“莫非你瞧出什么端倪?”钟月敏秀眉微蹙,迟疑道:“这牌匾所书,却与我风铃庵藏经阁的名字竟然一模一样,好生巧合。”穆双飞“咦”道:“我知道许多和尚庙皆建有藏经阁,原来你风铃庵中,也有如是楼宇。”钟月敏笑道:“其实佛门道教之中,各寺庙庵堂、道观修楼,都是建立有藏经阁的,不过有大有小,有名无名而已。亏你还在我们风铃庵住了好一段日子,却不晓得庵中也有藏经阁。”穆双飞笑道:“冤枉,我上山甫始,便住在藤萝为帘的石洞之内,何曾入你庵中看过?如此说来,风铃庵可是有违作东礼遇之道业。”钟月敏叹道:“那时分明是你赖在山上不走,反嗔怪我们没有好好接待。你呀!”张望一番,攀住他的臂膀:“此处既然无人看守,想必不是什么重要之地,我们且进去看看。”说话之间,却见穆双飞身形一晃,已然到了门口,轻轻提步跨过了门槛。钟月敏瞠目结舌,苦笑一声,揶揄道:“平日里皆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如何此番却变得好急性的脾性?”小跑跟了进去,推门把观,睁目四下看待,不由“啊呀”一声,更是惊讶不已。

  原来室内的诸种布置格局,竟与风铃庵秀云轩一模一样,别无二致,便是诸多的细节纤细处,彼此亦不差分毫。钟月敏瞠目结舌,不住道:“这,这如何可能呢?”手指中间姿态各异的木头人,数了数,正是十八尊,愈发结舌诧然,道:“双飞,这,这——”穆双飞颔首道:“别慌,得遇蹊跷之事,却也有趣。”钟月敏定了定神,问道:“你可知道本庵堂中的十八铜人阵?”穆双飞道:“如何不知?记得当日在古洞之时,你凶霸霸地领着几个师姊妹提着兵刃木鱼来轰赶我,因破不开我在洞口布置的结界,因此大发雷霆,似乎其时说道过:‘咱们不得进去,就将那十八尊铜人搬来,铜人的气力极大,我偏不信它们也打不开这破烂捞什子的结界。’是也不是?”钟月敏低声道:“是啊,你记得真切。”穆双飞道:“你看此厅中奇怪,果有十八个木头人,手上还捏着长枪,莫非也是学着你们风铃庵的的十八铜人阵做下的布置摆设么?可惜这木头人釉色虽新,但较之铜人,毕竟少了许多的气派。”顿了顿,又道:“你如果用这般木人吓我,我可不怕,说不得还在洞内铺床睡觉。”钟月敏脸色通红,有些羞赧,咳嗽一声,笑道:“那时心中气愤,因此说下许多大话来唬吓你的,其实细细论究起来,我们那风铃庵的十八个机关铜人,皆是青铜而非赤铜铸就,质地本就不甚坚硬,各自挥舞开合,气力也不算甚大。那十八个铜人放在我们风铃庵的门外,随意布置,有人言道或是什么厉害的阵法,也是唬人的,作不得真。我们那每个铜人都会几种招式,教习弟子功课打坐、诵经修炼之外,强身健体之用,依葫芦画瓢,长久下来,能够疏通经络、活跃气血,所以又叫做引导铜人,却并非什么打架铜人。”穆双飞哈哈笑道:“原来如此,你今日不说,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第九十四回 囚室(下)
他又道:“只是那些铜人妙用,怕是你也不能完全知晓,一应秘密,想必亦仅庵主神尼那一辈方能知悉。”钟月敏咦道:“双飞,你说什么?”穆双飞笑道:“我以前瞧过一本书籍,说来也巧,其中恰恰提及过十八铜人,传说乃是昔日风铃庵的某位尊者运施无数造化而成,专为守护庵堂清净周全所布。上面也确有练气修行之法门口诀。”钟月敏瞪圆眼睛,半晌无言。穆双飞道:“有时你们将十八铜人摆置大门外,看似随意,其实也是按照神尼吩咐放设的吧?只是神尼神情随和,说话淡淡轻轻,所以反教你们一众弟子以为不过是随意而为。”踱步走到十八木人左右,问道:“这些木人也会动弹么?”遍寻上下,不见机括。钟月敏收纳心神,摸着一个木人上下观看,摇头道:“怪哉,竟然不见操控之处。”第二眼望去,忽然瞥见木人胸侧如有一条缝罅,不由心念一动,心道:“想必构造是一样的。”手指按于缝罅之上,稍稍用力,便摁出一个小坑板来,正位于腋下方寸之地。她伸手摸索里面,果然有得一个按钮,便左右转动得几下,松手退后,便看着那木人“嘎吱”几声,晃悠悠动了起来,一板一眼地比划起长枪招式,回头笑道:“你说我们风铃庵中的铜人除了这等耍弄招式的本领之外,尚别有神通么?不晓得你看了什么书,不会把它们皆夸大了吧?”

  风铃庵乃是佛堂,却也有武学修习之课,于拳脚擒拿、诸般兵刃皆有遍涉,不过绝大多数女尼性情恬淡,俱不喜弄刀动枪摆显威风,庵主住持精奈神尼等也似不倡武功,所以偌大的佛寺,少有尼姑真正勤练此道,好象便只有精确老尼和意切尼姑两人会武。除了这两个活人,若再说尚有懂武者,牵强说来,便只有那十八个精妙铜人也。其实精确老尼枪法,大多就得之铜人招式,她本就是江湖高手,冥思苦想,努力创研,把这些招式琢磨愈精,然后再传给意切尼姑,也就是自己的女儿钟月敏。但见那木人舞弄起来,非但招式精准端正,举手投足颇有情趣,只瞧得穆双飞眉开眼笑,啧啧称赞不已。钟月敏见自己教木人运动起来,虽在情理之中,自己也颇为得意,看之招式比划,心中亦不觉暗暗称奇,愈观愈是惊诧,忖道:“这些木人的动作甚是僵硬,比不上我风铃庵之精巧,但是比划出来的每一个招式却要精妙得多。不知是何方的高人,竟能有这等的手艺和武学。”将第二个木人打开,所使出的枪法甚是高超,共计三招,反来复去地使唤,只教那钟月敏目眩迷离,心道:“此木人枪法有刚有柔,连贯一气,分明与我风铃庵的枪法架式颇为相似。它如此的精妙高深,为何从未听见师父他老人家和母亲提起过,莫非便是师父和母亲也未曾习过不成?”转念一想:“是了,我风铃庵乃是佛堂,所有弟子念经礼佛,苦志修行,又有几个似我一般好耍弄长枪的?师父看我不欢喜执捏法器,便送我此柄长枪,又默许母亲初暗渐明地传授我一套枪法,已经是极大的仁慈宽厚,哪里还能再说道其余杂事。庵主不敢多言,母亲便是知情,亦不能告诉。”她见这枪法高明精强,不自觉绰枪摆势,效仿舞动,渐渐感到体内气息不畅,不过打动得片刻,便已气喘不已,难以为继。穆双飞好奇,便也照着木人的样式一番习练,终究觉得此套枪法颇为游转,乃是灵动轻捷的路数,遂歇停下脚步,点头道:“这也是女子习练得枪法,与你的枪法甚有贯通,似乎与风铃庵大有渊源。”钟月敏香汗涔涔,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擦拭额头颈脖之汗水,摇头说道:“师父不喜弄到动枪,从未传授过我们这些招数,也从未听长辈提及,若是这些木头机关是活人,我和几个师姊妹合在一起,怕也不是它的对手。”穆双飞笑道:“你的师姊妹修炼佛法,哪里还有人似你一般习练枪法的,合与不合,联袂与否,那都是一样的。”

  瞧那木人嘎吱嘎吱闹动一阵子之后,两人便在楼中四处打量。此地秀云轩共分上下错落二层,全为砖木结构,梁架结实,形色精致,足见起建楼者,颇费了一番心思。木人阵之后,是三级台阶,连接暗红色木板细细铺筑的品茶平台,古风案几,韵妙值得玩味。平台中间立有一架木梯,龙纹凤痕,花迹团簇,谁葳蕤密密而不稍嫌纷繁,栏走梯旋,环成盘曲蜿蜒之形,梯头径直高抬。两人携手登上二楼,窥瞥之下,*身处楼阁,倒和青衣观后山藏经楼中的布置甚有些类似,书架宽长合宜,排布如江堤,罗叠似青峦,感之沉静,边棱十分齐整,诸层内外,存放着许多的竹简纸册,颜色深沉,皆是佛经书册和种种玄门妙术之修炼法诀,弥足珍贵。

  钟月敏袅袅走到一座书架旁,木香清淡,畅意胸臆,随意滑溜溜摸出一个盒匣,却见里面盛着一部线装古籍,粉面灰黄,翻开来看,叶叶平洁,字字细笔,微密如蚁撰,真是全文《道德真要》,竟与昔日师门风铃庵的红木藏本丝毫不差,又翻开旁边一个款式厚重的盒匣,端端正正盛放着数十页绢纸,乃是一部虽不少见却常被漠视的《修行论》,词句读来,皆朗朗熟悉,好生亲切,不由心道:“不会错的。这两部书乃是我风铃庵习研武德的必修功课。别人读佛经,不读此书,我偏好习武,所以反而常有阅览。不知这楼的主人与我风铃庵究竟是何样干系?”看见书架地下,挂着一个木牌,标榜“何”字,想起孤阳妖、赛孟尝和井东寨群妖匪的一番话,想起一个人来:“若说此地连着先前院落,乃那什么‘何以成’秘密修凿之暗室和庭园,他财势颇丰,倒未尝不可。只是我风铃庵却从来不曾听说过如此的一号人物呢。”看左手附近一个黄色绸布包着的锦盒颇为醒目,便伸手取来,打开观看,却是《小周天逆行论》,下书一行极细小的篆字,言道:“风铃庵正宗弟子忌讳,不可轻易翻阅。”

  穆双飞脑中蓦然灵光闪烁,跳出一个念头,低声道:“此地经书甚广,颇有玄妙,倘若被古狐知晓这么一处所在,他哪里肯善罢甘休呢?”钟月敏听他如此一说,登被提醒,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道:“双飞,我却不解,他对你态度冷清凶狞,哪里象慈心悲意的人?何必到处搜掠佛道经书?啊,你若不方便说,便也罢了。”她既已还俗,在红尘中历练亦久,随着众人身边更长见识,也懂得些人事圆滑,何况穆双飞真正是她丈夫,愈发不觉能体谅别人心思,不会如前番逞威逼迫之。穆双飞春桃容止,显出几分柔和,道:“你的身体秘密,对我而言皆被尽悉,有些事确实不该瞒你。只是古狐举为,涉及家中隐晦秘事,牵连得家父和两位母亲——”钟月敏急道:“啊,果然不方便么?那就不要说了。”穆双飞笑道:“你算来也是我家的媳妇,但未拜见过公婆尊长,所以对于家事不能全知,也不能毫无知悉。现在无暇长篇大论,且先略叙一个大概吧。古狐穷搜天下经文,便是想借助其力量破开紧闭其母祁恬自由之封印,唯独如此,他方能受之爱抚,归复本身面目。”钟月敏眨巴眼睛,迷惑不解,低声道:“只想解开其母亲一人的牢拘封印么?父亲和另外一位母亲呢?”穆双飞冷笑道:“他对我母亲和父亲颇多怨恨,对自己的母亲亦并无好感,怎肯愿意将大伙儿都救出来?”见钟月敏欲言又止,窥破得她的心思,遂接着说:“你是不是糊涂?古狐既然对自己母亲都无好感,何必要费尽心机破解封印,受之‘爱抚’,先前不是说了么?都为他要归复本身面目罢了。”钟月敏喃喃道:“本来的面目?难道我们目下所见其容貌,其实并非他的本来模样么?”穆双飞道:“正是如此。你我所见,不过一朵桃花。桃花虽艳,又焉能比得上芍药?芍药为花中丞相,牡丹正是花中君王。”钟月敏闻言,登时大吃一惊,颤声道:“果真这般,又岂是‘美轮美奂’四个字可以形容的?”不知为何,听了穆双飞简略几句话,愈发满腹疑窦,难以释怀,忽然摇摇头,长长吐出一口气息,道:“啊,要寻思其中蹊跷缘由,实在太累人了。不管了!”旋即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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