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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美南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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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逢说:“不用你管!”

    更儿说:“牛先生说得对,欢儿,快把少爷扶进屋吧。”

    欢儿嚷道:“马!”

    我们一回头,只见大青马跑了出去。

    更儿赶紧去追大青马。

    我把豆腐递给那个叫欢儿的丫头手里,说了句“给大小姐送去”,也便飞奔出了王员外家的大门。

    我终于追上了更儿,一起追着大青马,路上有人想截住它,可又怎敢去截,只能任它信马由缰地跑去。

    本想一回去亲自送豆腐给芙蓉,也好跟她说上一两句话,可偏偏又遇到这种事,心里越想越气,一面气喘吁吁着,一面气乎乎着,我说:“更儿,你说你,为什么不先把马拴好呢?”

    “是少爷重要还是马重要?我不先去扶少爷哪有先拴马的道理。”

    “马不拴好,你不知它会跑吗?”

    “谁让你进门不把大门关上呢?这是大户院,不是小门小户的,成天大门大开也没有人进。”

    “你这个下人好不讲道理,反正我把马缰绳递给你了,你就得担责任。”

    “我是下人又怎么了?我这下人不是什么人都使的,我跟了老爷多少年了,老爷都不对我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的,倒是不相干的外人进了这个家门,倒把自己当起老爷来了,就连老爷喜欢的东西也敢要。”

    “我要什么了?”

    “有些话点明了就不好了,别以为有些事我不知道,我只不过装聋作哑罢了。”

    这小子莫非知道我和林墨玉那晚的事儿,不可能啊,那天晚上他和老爷并不在家,莫非他在府里有耳目,莫非他是在诈我?

    不管真假,还是尽可能别惹他了。

    我不再说话。

    更儿的嘴却闲不住了,“草花他爸懂什么啊?说这马忠诚,忠诚个屁,要忠诚它就不跑了。”

    又走了几步,更儿见我还不说话,就又刺激我:“哦,话又说回来了,这畜牲也是有灵性的,它再忠诚也不能瞎忠诚不是,总得识个好赖人吧。肯定有些人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这马都看不下去了,与其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一起混,还不如早他娘的跑了,就是投不了明主,自由自在的也好啊!”

    我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更儿,本来我不想跟你一般见识的,但今天还就得跟你较较真,草花爸说的话肯定错不了。所以说,这马一定能回来。要是回不来,你向我提什么条件都行。”

    更儿说:“好,咱们就打赌,要回来了,你向我提什么条件都行。你说吧?什么条件?”

    我故作深思地说:“我对芙蓉很好奇,若是马回来了,你就让我见她一见她的真面目。”

    更儿说:“那不行,这怎么可能的事,这种事我办不到。”

    我说:“就因为是难事才让我们大男人来办啊,再说,既然是打赌,输的一方必须得付出点代价吧。”

    更儿说:“我也豁出去了,反正我相信这马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说:“你有什么条件赶紧提,我要输了保证能办得到。”

    更儿说:“我一时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行不行?”

    我说:“不行,哪有这样的?到时候你要说让我去摘星星我办得到吗?”

    “肯定是你能办到的事了,再说了,你要见芙蓉真面目比摘星星还难!”

    “难啥难?你假装不小心把她的面纱揭下来不就行了?”

    “那我还要命不?”

    “别啰嗦了,提你的条件吧。”

    “我真没想好呢,晚上吧,晚上我一定告诉你。”

    “当然了,我也不能糊弄你不是,咱也得要有个期限,不然赌着就没意义了,一年吧,一年之内,马要回来,你就办好我的事儿。一年后,马要回不来,我就办好你的事儿。”

    “一年太长了,依我说,就定在明年三月十五,日子定准了更好说些。”

    “好,三月十五就三月十五!”

    我跟更儿击掌定约。

    不知怎么,我和更儿一打赌,竟然心里有些亲近了,都没再提马的事儿,又说起了闲话。

    更儿道:“这个王逢也真是的,要不是那天早上他狠狠打这大青马,我想这马也不会跑的。这马挺通人性的!”

    “王逢打马你怎么知道的?”

    “这谁不知道,除了王员外不知道,谁都知道的。这么小就这么狠,腿残了也活该!”

    “别这么说,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懂事儿了就不这样了。”

    “三岁看老,这小子不是个好种,你看他在你面前都横眉立目的,好像有八辈子仇似的。牛将军你可小心点!”

    “放心吧。一个小毛孩,我怕他不成?”

    “这小子也怪,刚来的那小丫头不知使了什么手腕,竟让他服服帖帖的。说不定这俩人早滚到一块去了。”

    “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这丫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是我和老爷大前天才买来的丫头,你可能也没虑乎,她叫欢儿,一回来就让她伺候少爷。”

    “王员外真是偏心眼,怎么就不给芙蓉买个丫头?”

    “不是老爷不买,是芙蓉不要,以前也买过一个,没两天就让芙蓉撵着走了。”

    “这欢儿看起来还不太欢。”

    “刚来还不熟悉,总要适应一下吧。再说她以前是喂猪的丫头,跟猪打交道惯了,一伺候人可能还不习惯。说来也巧,那天,我跟王员外去了赵王员家,一见到了欢儿王员外就觉着眼熟,细打听才知道欢儿的爸爸竟是王员外的老朋友了。这欢儿他爸以前可了不得,是个大官,什么官我也没听清。”

    “那他闺女怎么竟落到这个地步?”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前几年受了什么连累进了大狱,现在还不知死活呢,家人四散而去,抓的抓,逃的逃,欢儿最后被卖到赵员外家喂猪。王员外听到这些,觉得欢儿可怜,便把她买来当丫头用。谁知这王逢也奇,竟与这丫头一见如故似的。”

    “这丫头长得有点黑,看起来也挺一般的。”

    “那是,没什么看头,白给我我都不要。除了这丫头,员外还雇了两个家丁看家护院,一条儿狼狗加上两个家丁,我看以后谁敢欺负咱们王家?”

    “看来,王员外家越来越红火,家人也越来越多了,说不定,用不了半年,你就成了大管家了。”

    “管家不管家的,我倒不在乎,就不是管家,我也干着管家的事,王员外也拿我当管家看待着。”

    “那是,那是。”

    我们一进家门,欢儿就告诉我们王员外在屋里等着我们呢。

    我和更儿一踏进王员外的屋里,王员外正背着手站着,他指了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他没坐,我也没好意思坐。他坐下了,我也便坐下了。

    “更儿,你可知罪。”

    更儿扑通跪下连声说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我站起来说:“不关更儿的事,是我不小心让马跑了。”

    王员外一摆手,“这事儿欢儿都告诉我了。你不去拴马,用得着你去拉少爷吗?”

    更儿说:“老爷我错了,是我不待眼,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个儿看在牛将军的面子上就不打你了,不过,晚上的饭你就别想吃了。以后你的工钱也得扣一些,马回来了,全数奉还,马要回不来,本钱什么时候扣回来什么时候为止。”

    更儿连连磕头:“谢老爷开恩。”

    我站起来说:“王员外,这样不公平,既然要扣钱,就连我的也扣吧。马也是我骑得多,丢了马我也很有责任的。”

    “你看你这人!”

    王员外故作沉思状,又道:“也好!还不谢谢牛将军,人家大人大量,替你分担了一半!”

    更儿转身给我磕了个响头,我拉他起来他没起,王员外说了声“起来吧”,他才慢慢站了起来。

    王员外呷了口茶道:“我这人一向很讲道理的,赏罚分明,该花的钱我肯定会花,比如办学堂,该扣得钱肯定也得扣,扣钱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你们长些教训。”

    更儿连连点头称是。

    我没有说什么。

    王员外摆了摆手,我和更儿转身离去。

    晚饭时,我揣着舍不吃的馍进了更儿在后院的房子。

    更儿也没点灯,在黑暗中我递过去一个馍,更儿连声道完谢便大口吃了起来。

    我刚说要走,他拉住了我,“坐会儿吧,陪我说说话。”

    在黑暗中他递给我一个小木凳。

    我只好坐了下来。

    更儿边吃边说:“没想到牛将军真是个好人。大好人啊!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犟了。”

    “没关系的,你也是性情中人,以后该怎么说话就怎么说。”

    “真是不好意思,没油了,灯也不能点。”

    “这样就挺好。”

    “本来就没钱买油了,王员外还扣我的工钱,看来,以后我就摸着黑过了,跟瞎子有什么两样?”

    “王员外也是在气头上,不可能扣我们的钱。”

    “哼,他不扣才怪呢,他会想着法儿扣我们的工钱的,不信,你往后看。”

    “咳,反正我也不图他这俩钱,有机会我就离开了。”

    “那倒是。有时我也想过,从王员外这儿到李员外那儿,从李员外那儿到张员外那儿,也没什么两样,哪个员外不会算计啊?到哪儿都得要重新开始,索性他娘的就得过且过吧。再说,这个王员外有时也是有些可爱的地方的。我现在是盼着马赶紧回,好给王员外一个交待;又不想让马回,马不回的话你就输定了!”

    “对了,咱打赌的事儿,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条件呢?”

第036章 意切思浓信涂鸦() 
更儿嘴里还在嚼着馍,嚼得差不多了小声说道:“我想娶个媳妇。”

    “这……我自己媳妇都没着落呢,我又不是媒婆。”

    “你想办法呗,只要帮我娶上媳妇,让我给你干什么我都干。毕竟你是将军啊,说话有份量,谁敢不听?”

    “那倒也是。”我觉得不能在更儿面前掉架子,便说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就是马回来了,你的媳妇也包在我身上了。”

    更儿扑通在黑暗中给我跪下了,“你真是大好人大好人啊。”

    我说:“快起来吧。天这么黑,你跪我也看不见。以后,别见谁都跪。”

    更儿起来坐到凳子上,“那是,我的膝盖也不是那么软,我跪的也都是敬仰的人,一般人我还不尿他呢。你看起来就像个将军,但也不像一些将军那样不通人情,从来没小瞧过我们这些下人……”

    说了会儿闲话,我便把话题扯到芙蓉身上,见关于芙蓉的事更儿也的确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来,便告辞回了屋。

    夜深人静时,我总对着灯光一边晃着《**经》,一边胡乱想着一些人物:一会儿是蒙着面的芙蓉,一会儿是骑着马的草花,一会儿是甩着袖的墨玉,一会儿是奶着娃的孟嫂,甚至那个只有一个名字未见其人的何一朵我也总在头脑里给她勾勒出一幅画像……

    可惜我不是顾恺之,画不出美艳图,否则……又想起横枪立马且喜画美人的张翼德,我更是肃然起敬,与其崇拜,不如自己来。

    我丢掉《**经》,执笔展纸,欲画美艳图,就先画最熟悉的草花吧,可是我想草花的样子竟然想不起来,我觉得奇怪,我跟她最熟悉不过了,怎么竟想不起来呢?她的影像在我头脑里竟是模糊不定。

    那就画墨玉吧,墨玉的样子一下就跳脱出来,我先画她的头脸,然后就是鼻子嘴巴,最后点眉目,耳朵就不画了,索性让她的头发全披下来,把耳朵全遮住……

    画着墨玉也不妨碍我想着别人:给芙蓉买过几次豆腐说过几次话,一时半会儿是发展不了什么的;跟草花亲嘴搂抱都不在话下,但要深入一步也难说,除非跟她把亲事定了下来;跟孟嫂上了床也有大点的动作但实质上还没发生什么,况且她的夫君还不知死活,真往下发展也不是事儿;提起那个何一朵,毕竟是个似有似无的人物,我们要有什么故事的话,是极其没什么可能的;自打与这个画中人墨玉因有那次失败的教训,心里一直有着阴影,既想重头再来又担心再失败岂不是死得更惨?

    眼见着画中人呈现出来,越看越不像林墨玉,说妖不像妖,说怪不像怪,说美不算美,说丑不算丑……我拿着笔直摇头叹气,虽说心中有,可怜眼前无。

    我又把头发多画了些,遮了半边脸,又看了看还是不像样,索性气急泼墨,胡乱涂鸦,上床而去,翻了几页《**经》,便又丢于一旁。

    撕了几张小纸片,各自写上芙蓉、草花、墨玉、艾小可、何一朵的芳名,然后揉成小纸团,向空中抛去,落地后便不知哪个是哪个。

    我随意捡起一个,心里默念着但愿是芙蓉,但展开一看,竟是艾小可。莫非孟嫂会成为我的妻子?不可能,我直摇头。

    我将艾小可排除在外,将纸团扔了出去,再抓一次,心想,不管抓到谁,这个就是我的妻子,其他人就让她们作妾吧。当然,实在不愿作我的妾也没什么关系的。

    这一次竟然抓了何一朵。我很后悔,一个技女怎么能做我的妻室呢,我应该一开始就把她排除在外的。咳,就当一种无聊的游戏吧,肯定是不准的。

    我想,我的新娘子应该是芙蓉,一定是芙蓉。

    男人不想女人是不可能的。当然,想女人与我有没有高尚的理想并不矛盾。毕竟我是岳爷爷的兵,也不是孬种,血洒强场的一天总会到来,当然这血最好是敌人的血,而不是我和战友的血。

    我再次上床,脱了个精光,钻进被窝,一口气熄灭了灯。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再想。

    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迷迷糊糊说了声请进,只见更儿走了进来,小声说道:“牛将军,你真是神人!大青马回来了,就在门口,我轰了它半天,可它说什么也不走!只好来喊你。我不得不认输了!”

    我说:“你把它先拉进圈,明天再说吧。我困得不行了。”

    更儿道:“我拉不动,看来非得你出马了。”

    更儿拉着我迷迷糊糊地走出去,月光下,果见大青马正站在门首一动不动。那马已然备好了鞍,更儿竟扶我上了马。

    我说:“这么晚去哪儿啊?”

    更儿道:“你的事我办到了,我把芙蓉绑在了相马堂的柱子上,你赶紧去吧,你想干嘛都行,晚了别被强人劫了去!”

    我骂道:“你这王八蛋,怎么这样对她无理!回来我找你算账!”

    我打马奔去,可这大青马已非往日,说什么也不去相马堂,而是带着我狂奔。在一片树林里,这马竟把我甩了下去,我浑身无一点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便睡了过去。

    迷糊中,有人扶我起来,一个女子说道:“走吧!咱们骑飞疙瘩去个好地方。”

    我说:“我哪儿都不去,你带我去相马堂吧!芙蓉被绑在柱子上了!”

    女子笑道:“你这傻蛋,更儿的话你也信吗?他骗你呢,芙蓉在家里睡得正香着呢。”

    “你的话我怎么能信?”

    “你跟我走,等会儿我自然会让你信。”

    “我不跟你去,你是人是妖我都分不清,我哪能信你的?”

    “去不去由不得你!”

    说着,她用手就揪我的耳朵,我疼得直叫,被她扶上了飞疙瘩,我说道:“你比草花还狠,等我有点精神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飞疙瘩起飞了。我在前,她在后,我们骑着渐渐上天,越飞越高,四周星光灿灿,邀邀缈缈,天上那个大圆盘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我说:“你不会是嫦娥姐姐吧,莫不是要带我去月宫。”

    她不说话,而是唱着歌,至于什么词我一句也听不清,但调子还是挺美的。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说:“你要是芙蓉多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芙蓉?”

    “芙蓉的声音我是能听出来的。”

    “你这人也真是的,什么芙蓉草花?一切都似这眼前景观,说不见就不见了。想那么多干嘛?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得来又有何用?”

    我说:“我不想听你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唱首我刚才听不懂的歌呢。”

    “你想听我还不唱了呢。”

    说着说着话,我们竟沉入到黑暗之中,我有些怕,想喊却怎么都喊不出来,眼睛闭得紧,想睁又睁不开……

    女子搂住我无力的身体,柔声道:“相公别怕,我不会害你的!”说着竟然拍我的胸脯子,跟哄孩子差不多,这一点有点像孟嫂。

    过了会儿,天气渐渐明朗,就跟白天差不多,只是四周不见一个人影。女子正用香手帕揩着我脸上的汗,我回头看了一眼,真是惊鸿一瞥,美以难表,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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