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烛印-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闻言,老板娘哼道:“我为何要借你一个坛?〃   
玄龄气定神闲道:“你借我的烧刀子使我凑够三个坛,成功地换取第二坛酒后,我把得来的佳酿给你。其实,相当于是老板娘用空酒坛换佳酿,不值得吗?你之前说,稳赚的生意不做是傻子,对吧?〃   
这个?   
老板娘瞠目结舌,完全不知自己早被玄龄套入圈中。   
雪韧和花凋虽然也是醉眼蠓陇,但隐约看出了门道儿,不由得心生感慨,暗暗叹服玄龄反应的敏锐。她不但达到了风烛的苛求,还同时反将了老板娘一军!   
风烛听着听着,不禁有种被摆一道的饮恨感。他只是随便说说,谁料到玄龄真的完成了他的要求?   
“折腾一个早上,”他掸掸身上的脂粉,缓缓起身,“你就是跑来跟我玩这一场闹剧?〃   
“风大哥,你答应跟我回去的。”玄龄敛眸,疲倦的眉黛阴影密布,“我们走吧,好不好?〃近乎哀求了。   
风烛绕桌而行,在与她擦肩的时候冷冷反问:“你说呢?〃   
轰——   
君玄龄傻了。     
六扇门。   
午后的阳光慵懒无力,透着一丝少有的郁闷。   
榻上的玄龄秀眉紧拢,嘤嘤呓语,睡得极不安稳。她的手无意识间抓住床上的锦缎,指尖在丝帛间游弋,火辣辣的摩擦像是小小的焰簇,一牵发而动全身,逐渐蔓延。   
惊梦!又是那个血染的惊梦!   
她翻身坐起,喘息交织,接着胃部一阵痉挛,身体也随之颤栗。   
“你梦到什么了?〃   
耳边忽然响起的嗓音令她喉头一紧,吓得脱口惊叫。房中的黑影手疾眼快,大掌立即堵住她柔软的红唇。   
“叫什么?你嫌给别人惹的麻烦还不够?〃   
玄龄定睛观瞧,坐在她榻边的高大男人正是早上一别就杳不知其所踪的风烛!   
“是你……”她蜷缩着身子,悄悄往床内侧退。   
“不然你以为是谁?〃风烛粗鲁地一把将她纤细的身躯拉回,毫不客气地抱在怀内,”你在我的房里,躺的是我的床,难道看到的不该是我?〃该死的女人,只会惹他生气!   
温暖熟悉的浑厚气息包围着玄龄,她却好难受。头痛,心痛,浑身酸痛——她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回答我的话!〃他不愿受到冷遇,钳住她越垂越低的下巴,蛮横地抬起来,朝向自己。   
“痛。”她皱着秀眉,小手紧紧拢住他粗壮的胳膊,拼命往下拽。   
“痛?原来你也知道痛?〃他根本不将那小鸡儿一般的力气放在眼里,轻轻一扯,便制服了她微弱的抵抗,”我还以为你早已不食人间烟火了呢。“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玄龄觉得嗓子快燃烧了,灼痛得根本说不出清晰的字句。   
“不知道?〃他嗤笑着,一掌自后拖住她的头颅,另一掌反剪她的双手绕到纤细的柳腰后,”以前,我死活都想不通你拒婚的理由,现在是彻底明白了。雪韧……你喜欢的是那种儒雅风流的男人!而我一个粗俗的蛮人,根本配不上你,对吧!〃   
玄龄委屈得红了眼,口齿不清道:“你、你冤枉我!〃他怎么可以如此看待她?即使,她负他,却始终没有背叛感情。他不能不分清红皂白地怨她!   
“我冤枉你?〃风烛哈哈笑道:”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玄龄哀伤至极,“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不会存有半句怨言。只是,请你不要随便给我扣上一顶帽子。雪韧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也请你不要冤枉他。”幽幽叹息道:“我不要到下地狱的时候,拖累别人。”   
“你鬼扯什么?〃风烛听得满肚子火。   
她还敢护着雪韧?她难道不清楚,什么叫做越描越黑?信不信他一怒之下,跑去宰了雪韧泄愤?   
明知道雪韧不是个横刀夺爱的人,他仍是嫉妒得要死。没错!他承认这一切都源于那该死的两个字!本来,他以为今生今世都要蹉跎而度,哪想玄龄又突然出现在他的圈子里,无端掀起三尺波澜,搅得他不得安宁,饱受熬煎!   
她为何要折磨他?   
他不怕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但是,若被一种无边无际的折磨所凌迟,简直生不如死!   
“风大哥。”玄龄强忍着咽喉的不适,艰涩得开口:“当我求求你好吗?不要再那样喝酒,不要让以前的事再锁住你,不要用暴戾来当保护你的方式……涤凡剑是两刃,伤人的时候也是伤你啊!〃   
“你有何资格来要求我?〃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她,转身双臂环于胸前,”可笑!〃一开始喝酒,是在君山岛染上的习惯。后来,跟随师父去四方云游,烦闷时也想一醉解千愁,然而,他发现无论怎样喝都不会喝醉!小师妹萧如瑟说他天赋异秉,体质异于常人,对酒有着难以想象的契合。啧啧,别人说他尚且情有可原,但话从她的嘴里吐出,偏不是滋味!   
玄龄扁扁小嘴,颓然道:“何时开始,我们变得彼此之间只剩下争吵?再不能如以前一样开心地谈天说地?做不了夫妻,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风烛的心一绷,思及往事,拳头攥紧。   
他记得,玄龄是个淡然无愁的女孩儿,很容易开心,也很容易满足,几片珍稀的茶叶就哄得她笑吟吟很久。曾几何时,她变了,竟然动辄就说出凄绝的话?   
但是——   
他扭过头,生硬地回答:“是。”   
八年来,变的人不只她一个。他不再像当初为情而冲昏头脑,不顾心意地步步妥协,却只换来一次次屈辱。   
玄龄的身子歪斜一下,手忙扶住床柱,“你不肯原谅我,始终不肯原谅我……我要怎样做,你才肯放下前怨?〃   
风烛眯着眼眸,冷冷道:“我要的你办不到。”   
“你说!〃纵然要她再喝上一百坛、一千坛烧刀子,只要可以挽回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风大哥,她心甘情愿。   
风烛拉开她的胳臂,怒冲冲道:“我守着一个得不到的女人十几年!你说,我会善罢甘休吗?我给过你机会,甚至荒唐地答应娶君玄佩,可到头来,你们却跑来再次撕我的伤口!你本可以滚得远远地,逍遥自在,咱们老死不相往来。但你偏偏选择又跑来招惹我!你当我是什么廉价的东西,可以随便抛弃?〃说着强吻上去。   
“风大哥!不要!〃她拼死挣扎,吓得魂不复体,惊叫:”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欺负我!〃   
心一横,她绝望地用力咬舌——   
风烛在听到她悲泣的喊声时,已然醒觉!他及时地点住她腰间的章门穴,制止了她疯狂的举动。   
天!他对自己最珍视的小仙子做了什么?他不是许诺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伤害到她?   
虬髯的面颊微微颤动,他痛苦地抱着她轻若棉絮的身子,“记得你刚出生时,胖嘟嘟、小小的,我把指头放在你的嘴上逗弄,谁知……你竟咬住了不放……”哽咽的声音在她头顶盘旋,“当时你还没牙,已咬得我吃痛,现在呢?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吗?〃   
玄龄眼光呆滞,恍若未闻,宛若没有生气的木偶。   
风烛腾地来到架前,抓过佩戴的涤凡剑,“噌噌”,拔出闪耀着锋芒的软剑,塞到她的双手中——   
“在这个世上,只许你负我;不得我负你;我负天下人,独不能负你!〃他锐利的眸子中,火焰越烧越旺,腕上用力,握着她的手带着剑往自己的胸膛上猛刺!   
玄龄终于有了反应,焦距会聚,惊喊道:“不!不要!〃使劲全身力量把剑斜刺到床梁上。   
全身虚脱。   
她豆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小手颤巍巍地抚上他沧桑的棱角——   
怎么办?   
他的“痴”和“执”,在一团团烈焰的焚烧下,只能是灰飞烟灭的结局啊!千怕万怕的结果终究来临了,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   
苍天,他的短痛已历经几千几万个日夜的煎熬,为何仍没有断开,仍然在继续痛苦呢?   
她——该怎么办?   
风烛心情复杂地望着她痴痴的泪眸,“你,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有情?无情?玄龄开不了口,无法回答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   
风烛沉沉地吐气,蹲到与她平齐的位置,苦涩道:“玄龄,我承认你比我狠得下心。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再勉强你,你也不需视我若洪水猛兽,仍是当初的话,但凡你要我做的事,我都会去做。等处理好琐碎的事儿,我就随你回洞庭湖。”   
“你跟我回去?〃玄龄无言的话如鲠在喉,心若刀割。她狠,她是真的狠——比真刀真剑更锋芒!   
风烛没搭腔,重新抱她躺下,盖上锦缎褥子,“你休息,等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这是玄龄困顿昏睡前,回响在耳际的话。       
无精打采。   
平日里活蹦乱跳的花凋竟然会无精打采,而温文有礼的雪韧也面色难看,不复往昔的笑容;呃,冷漠的月刹自不必说;更怪的是四大捕头之首的风老大也不见人影!   
似乎在一宿间,六扇门已大大变样。从尚书府送信来的仆人揉揉眼睛,还以为产生了错觉。   
“雪捕头,这是我们老爷送的请帖。望您转告其他三位捕头,让他们届时务必前来尚书府一叙。”仆人战战兢兢地说,眼光不住打量趴在不远处桌上的花凋,渴求能在那位有名的“吃人不吐骨头”的祖爷反应前逃之天天!   
雪韧接过帖子,象征性地勉强审视落款,淡淡地道:“我会转告他们,足下请回,恕不相送。”六扇门隶属监察一系,不需朝九晚五地面圣,只要坐等圣旨即可,自然,更不会在朝堂上跟尚书府的尚家兄弟有何瓜葛——   
尚书府的帖子,来得古怪,来得不合常理。   
仆人乐得溜之大吉,匆匆告辞。雪韧把帖子放在桌上,倒一杯水递给花凋,浅笑,“真难得,你方才没有雁过拔毛,狠狠扎尚书府一笔款子呢。”   
“我已经奄奄一息了,哪里还有心情打算盘。”花凋顿足哀号道:“头也难受,胃也难受,简直生不如死啊!〃   
“你太夸张了吧。”雪韧摇摇头,“不过是喝了一点酒,就要死不活的,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你好意思说?〃花凋不满地瞪着眼睛,大手拍着桌面,震得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若不是你刀搁颈项,迫不得已去喝烧刀子,弄得人家心肝脾肺打结,五劳七伤,我会那样惨吗?〃   
“不是只有你喝。”雪韧无奈地听他吐苦水,“我和玄龄也喝了啊。”虽然有点难受,可不至于他说得那么严重吧。   
“我喝了两坛!〃花凋咕哝着抗议。   
“风烛兄喝了二十坛都没事儿。”小巫见大巫嘛。   
“那个对酒有特殊亲和力的怪物,谁能比?〃感慨。   
雪韧支着下巴,低低道:“辛苦了,谁让你是……”话说了一半又咽回去。   
“我是什么?〃花凋眯着黑眸问。   
“谁让你是……能者多劳嘛。”雪韧差点说露嘴,暗出一口气。   
花凋似乎没在意,仰望着横梁,哼哼唧唧道:“赶明儿个,我得给君山岛索取压惊费,不然,这样划不来……太划不来……”   
“钱钱,你钻到钱眼儿里了?〃雪韧和他相交也有七八年,这个孔方兄根本是他花大爷的口头禅。   
“啧啧,一文钱憋倒英雄汉,你懂什么?〃花凋自言自语。   
雪韧懒得跟他瞎侃,起身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去找风烛兄他们来商量一下——”   
“等等。”花凋也晃悠悠站起,去拉他腰间的弯刀,“雪韧,我早就奇怪,你不太对劲儿哦。那个君玄龄和你是何关系?值得你三番两次地帮忙?猪都看得出,她是风老大的女人,你掺进去干吗?难不成真横‘刀’夺爱啊?还说我不够兄弟情分,我看你更过火!〃   
还敢说猪都看得出,明明有人连猪脑袋都不如!   
雪韧翻个白眼,把刀拉回,惯性地保持几步距离,“我是横刀夺爱的人吗?就算我喜欢玄龄,也不是你所谓的不伦之恋!我没那种奇怪的嗜好!〃   
“你没奇怪的嗜好?〃花凋不禁捧腹大笑,震得头嗡鸣,”你没奇怪的嗜好,太监都能娶妻生子了!〃   
“你那是什么混账比喻!〃雪韧真想拔掉他那张嘴里的牙!   
“不对?〃花凋不怕死地给老虎继续捋胡子,”记得大伙在六扇门初次见面时,我不过搂一下你的肩膀示好,就被某人的弯刀一路追杀,砍断了半截发!现在哩,你和人家小姑娘认识不到两天,就亲昵地直呼姓名,哼,差别待遇!〃   
雪韧挑眉望他,“原来你没忘啊,要不要我帮你重温旧梦?〃想起那时,花凋披头散发地在大街小巷乱跑,他就忍俊不禁——尽管他们是鸡同鸭讲,说的完全是两回事。   
“发肤受之父母,你别又打我注意!〃断发可是花凋的奇耻大辱,京城上下谁不晓他花大爷的忌讳。   
雪韧明白,花凋虽然言辞刻薄、左右逢源,看上去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孝子,所以在那次割断他的头发后也有几分愧疚。然而,对待他的愧疚感难以持久,毕竟,圣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闪边。”雪韧挪步向外走,迎面恰碰上一袭紫纹袍,冷凝持箫的月刹往厅内进。   
“说曹操曹操到。”花凋揉着太阳穴,嘿嘿干笑。   
雪韧道:“月刹,你来得正好,等一等,我去叫风烛兄。”   
月刹撇撇唇,漠然道:“不必,他来了。”音落的同时人已经飘然落座,呷水慢饮。   
噼里啪啦——   
花凋掏出小算盘,乱敲一通,而后笑眯眯凑来,“月刹贤弟,为兄与你之间尚有一段账来算吧?〃   
月刹眼皮都不撩一下,对他视若无睹。   
“唔……连带练功房的修葺费用,总共加到一起算。”花凋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道:“二百四十六两八钱四厘,二一添作五,其中八分四厘就罢了,兄长我替你垫,剩下的银两,你那份不多不少是一百二十三两,怎样?这个……何时付清啊?〃   
月刹放下水杯,轻搁洞箫,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花凋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得直发毛,鸡皮疙瘩掉一地。抹抹额头的涔涔汗水,第无数次感叹世风日下。   
风烛踏进厅后,立刻成为花凋的二号索债目标。   
至于,结果嘛——   
六扇门传出的鬼哭狼嚎声可以作证。   
哈哈。       
雪韧强迫自己不要笑出声,维持一点君子风度,但每当抬眼看到花凋头上青青紫紫的蜂包时就隐忍不住,想痛快地发泄情绪。   
花凋懊恼地揉着脸,没好气道:“打人不打脸,风老大,你简直不是人!〃呜……不敢进宫里转了,免得那群妃子公主围着他团团转,问左问右,好不尴尬。   
风烛甩甩手腕,闷哼道:“老虎嘴里拔牙,你自找的!〃   
雪韧抿唇道:“风烛兄,君姑娘怎样?她喝了不少酒,没关系吧!〃   
风烛瞥他一眼,不悦道:“你很关心她嘛。”   
雪韧并不介意他口气的不善,微微一笑,“雪韧是怎样的人,风烛兄该是清楚的,否则,结识一场未免无趣。我对君姑娘关心,是因相知而相惜,请原谅因我个人的私密,不便坦言。不过,若为此而使你我之间产生芥蒂,十分遗憾。”   
雪韧的坦荡令风烛无从恼怒,细思来,倒像是他小肚鸡肠。他没由来一阵大笑,道:“你既都挑明了,还有什么可说?我虽鲁钝,可也非糊涂莽夫,尚分得清是敌是友!〃   
话是开心锁。   
开诚布公地把话都讲清楚,确实比闷在心中相互猜忌要好得多。从此,这一糊里糊涂的旧篇掀去,总算拨云见日,满天的阴云悄悄散开。   
花凋拿着小算盘一磕桌子,“你们闲话扯完了吗?该谈谈正事了吧!〃人家尚书府等回信呢。   
雪韧点头,“风烛兄,依你看尚书府是去还是不去?〃   
风烛沉吟片刻,说道:“花凋在宫里消息灵通,人脉活络,你觉得现在朝中形势如何?〃   
“宫里。”花凋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眼珠转转,“壁垒分明,恐怕不用我说了吧!你们几个就算不到那里凑热闹,好歹也吃着国家的俸禄,不会一点情况都不清楚吧!〃   
但是——   
月刹呷水,风烛和雪韧有志一同地颔首。   
晕!   
可怜的花凋的椅子后仰,“扑通”栽地。他无力地揉揉最近不断受挫的尊臀,开始为那些拉拢他们的家伙悲哀,“你们、你们都出家了不成?落伍落得严重!亏人家把咱们六扇门当做炙手可热的对象,怎知住的竟是一群南阳隐人!〃   
“行了,谁有空像你这只花蝴蝶四处乱飞?〃风烛摆摆手,不屑一顾地糗他。   
“风老大,四处乱飞的是苍蝇!〃花凋咬牙,频频皱眉。   
雪韧道:“好了好了,快说重点。”   
花凋哼哼说:“自从八年前的太子宫被封,东宫就已失势,暂且不说。乍看下,西宫如日中天——不过,当初后宫争宠,西贵妃梅氏靠尚家兄弟暗中推波助澜,才顺利拉下兰妃的后位,封杀东宫势力。奈何好景不长,毕竟梅妃与他们尚家兄弟是相互利用,一得势自然貌合神离。圣上共诞十七位皇子和九位公主,梅妃有一子一女,即宁王和晴川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