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烛印-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   
不等她说完,男子索性又问道:“得了,你先告诉我,风烛那个混蛋在哪儿?〃   
听他的口吻似乎不含善意,玄龄戒备地后退几步。   
男子不满地皱皱剑眉,继续逼近,“回话啊!〃   
“你找他做什么?〃玄龄犹疑不定地开口。   
“原来你不是哑子。”男子嗤笑着,狂傲地扳扳十指,“我找他抽筋,扒皮,喝血。”   
啊?玄龄眨眨杏眸,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欠我的,本大爷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男子从宽大的袍袖中倒出精巧的玉算盘,边拨边道:”你若是他的女人,沾亲带故,最好离远点,不然,别怪我一勺烩!〃   
“烩什么?〃随着温和的嗓音响起,华服男子的脸侧无故多了把明晃晃的弯刀。   
“雪韧?〃玄龄漾开淡淡的笑颜。   
华服男子满是懊恼,哀叹道:“亲亲雪韧,你又来凑热闹。”   
“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雪韧文雅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以刀背拍拍他的脖子,“花大少要不要我锦上添花,给你那张自诩貌赛潘安、俊美无俦、风流倜傥的脸儿上划几道?〃   
花凋知道雪韧是言出必行的人,立刻见风使舵地一笑。   
“不必太客气,小的敬谢不敏。”然后委屈地咧开嘴申诉,“说实话啊,这也不能怪人家!好不容易脱身离开皇宫,回到六扇门一看,乱七八糟的,你来评评理嘛!明知昨日起轮到我打理门中内务,风烛和月刹那两个家伙故意整我。现在的饷银不好挣,咱们跟别个府不同,又不便雇外人,就得自个儿花银子去宫里找那些宫女太监来清理。你心里清楚,宫里人见钱眼开,收钱猛宰,我痛啊!你们无后顾之忧,人家上有高堂供奉呀!呜呜……”   
玄龄总算弄明白,原来这个傲慢刁钻的男子就是六扇门中四大捕头之一的花凋,难怪行为举止偏颇。打她见过风烛现在邋遢的打扮和难以捉摸的脾气,恐怕已是见惯不怪了吧!   
雪韧收回弯刀,不再理他,朝君玄龄一笑,“你怎样?身体感觉如何?〃   
“我没事了。”玄龄轻描淡写带过去。   
“你的脸色不太好,真的不要紧吗?〃雪韧关切地问,”让你受到波及,真抱歉。其实,他们平日也常打,不过大家都是闹着玩,可昨天有点过火,才会……“   
玄龄摇摇头。那不重要,反正风大哥已对她厌恨入骨,其他的对她来说还能有多大意义?   
花凋凑过来,笑眯眯道:“亲亲雪韧,这位姑娘是……”   
一看他暧昧的眼神,雪韧用膝盖想也知道那猪脑袋在想什么,冷冷地瞪着他,“她是君山岛的大小姐君玄龄,风烛兄的故交。”   
“风老大的……”花凋愕然地张大嘴,“他有故交?〃他一直以为那个野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玄龄没心情听他们发表任何感慨,对雪韧道:“你有没有看见风大哥?〃昨天晚上,她占据了他的房间,他会跑到哪里去?   
“风烛?〃雪韧也是一头雾水,”他不是和你在一起?〃记得夜里一更时,他还在前院看到风烛大吼大叫地拎着一个老头往后面走啊。   
“你也没见他?〃玄龄的眉头皱得更紧,心里担忧万分。风烛走时的一脸愤怒,她记忆犹新。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他身为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万一在暴怒之下,做出了什么冲动的事该如何是好?   
雪韧安慰她道:“你别担心,他不会有事。”   
“我是担心别人有事。”玄龄苦笑。   
花凋哈哈笑道:“担心别人?呵呵,说得真好!那个野蛮人不去伤害别人就已是万幸,谁会伤害他?君姑娘,说得妙!〃   
“你闭嘴。”雪韧眯起俊眸,低低道:“我后悔没狠心破了你赖以生存的相。”   
花凋双手一举,“别乱来!关于风烛的消息,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的忙呢。”   
玄龄睫毛眨动,转向他,“花凋大人,你知道风大哥在哪儿?〃   
“我不是大人,我是不折不扣的小人。”花凋撇撇唇,晃动着小算盘,“不过,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对吧! 〃   
玄龄何等善解人意,一点就透,不待他再说就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珏,“我出门在外,身上带的只是零散的锭子,这块舆珏总算值些钱。如果,你真的知道他人在何处,我把它送给你。”   
看上去是块色泽不错的玉珏,定是荆山特产。花凋顿时心花怒放,刚要伸手去拿,便被一架刀柄扣住。   
“你敢!〃雪韧没好气地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在宫里大鱼大肉还没有捞够本儿?兄弟的朋友你也不放过?〃   
“此言差异。”花凋摇头晃脑地来回踱几步,“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何况,初次见面就破了规矩,不太好吧!〃   
“你——”雪韧白净的面颊涨得通红。他算领教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丢脸,六扇门的脸全被他丢尽了。   
玄龄打着圆场,微笑道:“雪韧,不要紧。既然,花凋大哥如此喜欢这块玉珏,即是缘分。”一伸手,递给他。   
花凋心满意足地接到手心把玩,道:“你们想想看,风老大那个人还能到哪儿去?京城上下,能吸引他的只有一个——”   
他的话音未落,雪韧接口:“醉仙楼!〃   
“醉仙楼?那是什么地方?〃玄龄问。   
“醉仙楼是咱们京师中最著名的大酒楼。”花凋难得尽职尽责地解释,同时,挤眉弄眼道:“风烛可是老板娘的常客呦。”   
“他晚上就喝酒去了?〃玄龄觉得不可思议。   
雪韧说道:“本来京城的来往人口就多,不少客商,或远道而来赶考的举子为讨个吉利,都喜欢在此楼住。为了方便错过宿头的客人休息,醉仙楼除上元灯节,基本上十二个时辰开放。”   
听他们一讲,玄龄倒有几分印象。以前外出办事的师兄曾说过,京城有一座闻名遐迩的酒楼,十分气派,吸引了八方墨客前去聚会。他们是武林世家,素来远离与世俗名利有关的东西,所以并未留心。   
“那,我去找他!〃玄龄打定主意,转身就走。有些话是必须说清的,她不能糊里糊涂来,再糊里糊涂去,否则,也许日后都没有机会再向他倾诉了。   
“慢着,”雪韧不放心地拦住她,“京城这么大,你知道醉仙楼的位置吗?万一走丢,或是遇到无礼的人怎么办?〃天朝风气不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达官贵人更是堕落腐化,任玄龄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姑娘随便走动,实在不让人放心。   
花凋插话道:“我来带路,怎样?〃   
玄龄尴尬地笑笑,“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给你了。”虽然相知不深,但她已差不多了解了这个花凋捕头的性格。没有钱,任何事情免开金口。   
雪韧讽刺地一勾唇,“没错,再请花大少帮忙,血会被吸干。”   
“喂喂,我可不是惟利是图的人。”花凋赶紧维护自己仅剩不多的名誉,“呶,算免费吧!我陪你走一趟。”   
“真的?〃玄龄心无旁骛地开心一笑。   
雪韧若有所思:那个刻薄小子会突然良心发现?不不,他铁定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才跑去凑份热闹。实在放心不下单纯的玄龄,他索性也跟着一同去醉仙楼。       
醉仙楼。   
风烛端坐在那个固定的东拐角小厢内,面对空空如也的酒坛,他烦躁地大吼:“老板娘,快上酒!〃   
闻声而来的老板娘见状,忙赔笑道:“我说风爷,你喝了一晚上的酒,都不点些热菜下肚,受得了吗?要不,奴家让师傅给你随意做几个小菜,再重新烫壶酒给你。可好?〃   
风烛不耐烦地一拍桌子,“我要喝就喝,你休得哕嗦!〃   
“爷,奴家也是为你好嘛。”老板娘的眼神风情万种,水蛇腰轻轻一扭,顺势依偎到他的腿上,“咱们酒楼的规矩,上上下下都有数,须得饮下三坛烧刀子才能换一瓶上好的陈年佳酿。可大爷你呢?每次来,奴家可都是直接把箱底翻出来。不说那些流俗的‘状元红’、和‘花雕’,就本楼特酿的‘春青阳’、‘夏朱明’、‘秋白藏’以及‘冬玄英’哪次不是在你面前一罐一罐地拆了封!奴家从不曾心疼过什么,要不是怕爷醉酒误了公务,谁拦着啊。”   
风烛眯缝着黑眸,大手一掐她的下颌,哼笑道:“老板娘是个眼明的细致人,何曾看我风某人吃醉过酒?〃   
老板娘见他这次竟没拒绝她的靠近,心中大喜,变本加厉地双臂圈住他的脖颈,“爷的确好酒量,但以往总是晌午头来歇歇脚,润喉咙罢了。可今个儿不同,你昨晚就跑来喝,这屋子里少说得有二十来坛,再喝下去,纵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你倒记挂我的死活。”风烛被四周缭绕的酒坛余香熏得陶然。   
索性,他捧住老板娘的脸蛋,狠狠地吻上着那张殷红的嘴唇。   
当前来寻找风烛的一行三人掀开他们所在的挂帘时,雪韧一张冠玉般的脸刹时青紫,他猛地旋身拦住随后跟上的玄龄,颤声道:“咱们走错房了,别、别打扰人家。”   
花凋高他许多,自旁边探头观瞧,啧啧道:“呦,好羡慕呢。”   
“怎么会走错呢?〃玄龄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毛骨悚然,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推开花凋的瞬间,唇边的话凝结,”花凋大哥不是说他向来——“   
屋内弥漫着麝香和酒气。   
她心心念念的风大哥正亲昵地怀抱着一个女人。   
“你们来了?〃风烛对他们的到来并无太大惊讶,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根本不曾松开怀里的老板娘。   
“花凋大哥。”玄龄几乎不敢置信,一眨不眨地望着风烛,轻轻问两侧的人:“你们不是都说,醉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   
“其实,这个……也是酒……”花凋把玩着哗啦啦响的小算盘,嘿嘿道:“再说,人有失手,马有露蹄,世事难料!〃他素知老板娘对风老大倾心已久,但从没成功的纪录啊!记得以前,除了一个叫萧如瑟的西域女子,风老大根本不让女人靠近,他甚至曾为此笑他有问题呢。怎么一日不见,乾坤大挪移了?   
雪韧淡淡道:“玄龄,你看够了,咱们都回去。”他一向敬重风烛的为人,没想到……   
玄龄固执地摇摇头,困难地挪步到风烛面前,柔声道:“风大哥,你跟我们一同走好不好?我有好多话和你说。”   
风烛慵懒地一抬头,漠然道:“你看不出我在忙?〃   
“风大哥!〃玄龄习惯性地又去咬唇,”你生我的气,何苦为难自己?〃   
闻言,老板娘挑起风眉,不依地嗲道:“哎呦,小姑娘,你说的是何意?敢情风爷和奴家在一起,就糟踏了他?〃   
玄龄面若纸灰,忙不迭道:“不是,我不是贬低你。”小手指指屋内摆放的空酒坛,“我说的是酒。”是她们姐妹对不住他,又凭什么去干涉人家呢。   
花凋差点一头撞死。她……她竟然有心情给情敌解释?鬼都看得出,她明明伤心欲绝,偏偏还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女人啊,言不由衷的小东西。   
风烛拉着一张臭脸,鼻息越来越浓厚。   
老板娘格格笑道:“原来是个纯纯的丫头。”凉凉一叹,“风爷的酒量极好,恐怕普天之下,也没几个汉子比得过他。他喝了一整夜的酒都不曾醉倒,你就不用担心了。请回吧!〃自死鬼老公去后,她就独撑下醉仙楼,兢兢业业,仗着玲珑八面逢迎的手段度日。看惯了秋月春风,好不容易找到风爷这样有男人气魄的主儿,得以依靠,怎能随便放弃?尽管,她已看出自个儿不过是人家彼此较劲儿的筹码,但不拼一回,到时后悔都没处哭!   
玄龄倔强得紧,直挺挺站着一动不动,道:“你不答应回去,我绝不离开京城。”爹爹已邀唐门三少主在君山岛小住,等待的就是风烛。她深知,爹心里也希望风大哥赢,因为他一直把风大哥当亲儿子般看待,总想着义子能变半子。既然,她今生注定和他无缘,就指望佩儿了。唐门三少主一表人材,但正邪难测,佩儿嫁给他,会幸福吗?也只有风大哥,才会让她放心托付妹妹的终身大事啊。   
“真烦。”风烛在老板娘的耳边道,“去再拿几坛酒。”   
“叼?〃老板娘凝眸,注意到他阴鸷的神色,旋即心领神会,从他腿上下来,转身出去吩咐。   
风烛敲敲空酒坛,漫不经心道:“醉仙楼的规矩,饮罢三坛烧刀子换一坛佳酿。我让老板娘取几坛酒。如果,你有法子用四坛烧刀子换两坛陈年佳酿,我就跟你回去,怎样?〃   
雪韧和花凋面面相觑,都浮现出一抹错愕。   
别说三坛酒换不来两坛的陈年美酒,单说那烈性的烧刀子,他们尚且受不了两坛,何况玄龄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呢?这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纯粹在刁难人嘛。   
老板娘指挥伙计放好几坛酒,打发他们下去。而后,风情万种地走到玄龄面前,浅浅笑道:“姑娘,别勉强。烧刀子普通人是承受不起的,宿醉很难受呦。”   
“你太多话了。”风烛撕开一坛的封条,豪饮道:“识趣儿的人自会滚开。”   
玄龄一阵心悸,强稳心神,嘴唇嚅嗫道:“说话算数?我能用四坛换两坛,你就回六扇门?〃   
风烛撇撇唇,若有所指:“风某岂是背信之人?〃   
鲜明的影射使得玄龄一哆嗦,脸色更加难看,纤细的五指慢慢摩挲着酒坛的外壁,沉吟道:“好。”   
雪韧不安地道:“玄龄,你千万不要开这种玩笑。”   
“玄龄?〃风烛挑挑眉,尖酸道:”你们倒是熟稔得快。“   
玄龄沙哑道:“你不需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接受你开的条件。老板娘,允许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老板娘见多识广,晓得面前的姑娘虽然婉柔,但骨子里透着精细明朗,绝不是任人欺凌的泛泛之辈。她款款扭腰,站在桌旁,“当然可以,请说。”   
“老板娘。”玄龄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俗话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利,无利不起早。你是生意人,倘若有人用一坛上好的美酒去换你的烧刀子酒,你肯不肯?〃   
“当然肯。”老板娘涂满蔻丹的手指轻轻掩唇,含笑道:“此乃大赚的买卖,不答应的是傻子。”   
玄龄微微一笑,“记住你的话喔,老板娘。”说着撕开酒封,吃力地捧起酒坛便喝。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待在原地!   
风烛目光闪烁不定,拳头上筋脉暴凸,汩汩流窜的血液在毛管中横冲直撞,若奔腾的海啸,浪卷狂涛——   
他视为明珠的女子,竟然为了和他赌气,不惜折磨自己原本就孱弱不已的身躯。   
烧刀子,那么炽烈的酒劲,她冒失地喝到腹中?!   
玄龄自然不好受,她在心里拼命拼命告诫自己,就当做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吧!反正,身子不过是一副臭皮囊,每咽下去一口,便离成功又近一步,何乐而不为?   
然而,胃一阵阵翻涌,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昨日到现在粒米未沾唇,难怪会不适。   
雪韧不禁走上前,拎起另一坛酒,“总归是四坛,既然我们三个同来,就不会袖手旁观。风烛兄,你的条件中并未要求一人独饮,没错吧?〃语调依然温文,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风烛沉默不语,不置可否。   
花凋一怔,指头点向自己的鼻子,“三个人?我也有份?〃   
雪韧回眸冷笑,刹那,掌中的弯刀已抵在他的脖子上,“我想你既然来了,便不会拒绝。”   
花凋的肩跨下,苦着脸端起一坛酒,“就会欺负我。”   
玄龄侧目看着雪韧,以眼神告诉他不必如此。   
雪韧对她浅浅一笑,“不是倾盖如故吗?〃   
她理解他的无奈,并且守口如瓶;他投桃报李,回敬一坛酒——礼尚往来,不是吗?   
风烛冷眼旁观,瞧着他们一来一往的眼神,更是怒火中烧。   
好一个“倾盖如故”!   
他太小看玄龄的魅力了。短短一天,她竟能牢牢牵绊住那淡薄儒雅的雪韧!甚至令雪韧为她亮刀?   
她可以对任何男人好,但惟独负了他?为什么?无言的嘶吼盘旋在心潮澎湃的思绪中——   
玄龄!   
第四章   
四坛酒。   
玄龄一坛,雪韧一坛,花凋两坛——哦,他完全是被迫饮下的,基本上在喝完后,人已飘飘欲仙。   
玄龄酡红的面颊灿若朝霞,秋波流转,眉目盼兮,连老板娘都被她偶尔流露出的娇态所惑,视线不愿离开。   
玄龄为克制醺醺欲眩之感,悄然咬破唇瓣,借着灼热的刺痛来醒神,轻轻道:“四坛酒都喝完了,按照规定,可换一坛陈年佳酿,是不是呢?〃   
老板娘一怔,“是……是不错,但风爷要求是两坛。”   
“你别急。”玄龄抹去嘴角地血沫,曼笑道:“我刚才问你,如果用上好的佳酿换取烧刀子,你肯定答应,对吧?〃   
“对。”老板娘点头。   
“你看。”玄龄捧着空酒坛一一摆放在桌上,“我用三个空坛换一坛佳酿,仍剩下一坛,如果,我向你再借一坛烧刀子,不就把剩下的空坛和佳酿又凑三个坛,得以换取第二坛酒?〃   
闻言,老板娘哼道:“我为何要借你一个坛?〃   
玄龄气定神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