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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启·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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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三人交手于转瞬间,故林丛一时目眩而仅闻其声,眼能视物时战果已分,其实:在蛰节鞭掩示下,“直破心”陈文通悄无声息便舞枪挑刺袁本初肩背,他却不避不防,对枪将刺到恍如不觉。陈文通“几乎”已经得手,却不想他这一招递出已被袁本初引在蝎尾的必取之道,如再刺下去,则右手必被刺穿,陈文通忙一缩手,就在这一刹空挡,袁本初自左腋下出剑,划破了陈文通左肋部衣衫,同时左肩斜提、格下他仍伸直保持穿刺姿势的铁枪,起手抄起,挑击铁鞭发出“乒”的一声。

  韦丽姑眼见林丛、陈文通已败,慌急之下一抖节鞭,只听“嚓”一声响,九节鞭身乍分,相互撞击作暗器而飞射袁本初。袁本初不躲不退,居然迎镖而上,抛出铁枪,枪镖相交,“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那支枪在空中直像有人操纵,不偏不倚击落九镖,因太过急密,旁人只听到连成一响。那支枪击落九镖后竟还有后力,直直钉入韦丽姑裙袍。

  胜负了然,他们三人合力也只接了袁本初六步一招半!

  这三人平时俱是前呼后拥的侠士、小将、妖女,但先被袁府气派所震慑,更被袁家少主举手间击败(若袁本初不留手,他们则早已丧命),半晌,陈文通猛一跺足,连枪也不捡,径自出府;韦丽姑抽出铁枪扔在一旁,也随其后而走;只林丛仍拱手惨笑道:“少主武功高强,我甘拜下风。”说罢,也不等袁本初答话,便径自离去,足见他心里多不好过。

  袁本初立在那,支着剑的手竟微微颤抖,脸色难看的可怕,喃喃道:“只能与这些货色对练,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过他……”他陷入到对那日与吕奉先交战的回忆中,毫不察觉有一少妇领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正忧心忡忡的望着他。

  “娘,爹不舒服吗?怎么看着这么可怕。”那孩子开口问询他娘亲。

  那少妇正是袁本初发妻,那孩子却是长子袁谭熙。袁本初当然没将自己败仗受辱之事告诉过他们,所以他们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现在他正是最难受的时候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聊聊。”不知何时,袁夫人旁边竟停了一座顶玉宝孔雀、挂紫绸帐的大轿,四名轿夫低头垂首默立,好似无魂的行尸,而发话声正自轿中传来。这顶轿子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袁府,真可说匪夷所思。

  袁夫人先是一惊,看清轿子后舒了口气,竟盈盈一拜,二话不说便带袁谭照离去。

  四名轿夫又抬起轿子慢慢走到袁本初身后,也不知是意乱心迷还是轿夫也是绝顶高手,袁本初居然对背后咫尺之人毫无所察。轿中人沉声道:“本初,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就别太为那天的事介怀了。”

  袁本初神惊气动间已知有人已到自己背后,也不辨来人是谁,“嚯”的回身,衣袍被杀气所激,裂锦如翼,袁本初展翼疾飞,一剑前斩……

  “乒、乓、砰!”

  居然又是程远志被打飞。

  他仍能强撑站起,但看镇歌的眼神已不知是惊讶,而是恐惧。

  着“望沧桑”抑制住心神的人无一能重拾自我,镇歌也不能。他不能,棍子能。

  悬翦邪剑当头而下,镇歌呆若木鸡,他手中的那根棍子却发生了一些变化:首尾画上的两只大猿本来一只正在摘桃,一只仰身而卧,这时却像重融再造般换成了张牙舞爪的战斗姿态,同时前棍头斜抵剑锋,另一头疾点程远志胸腹,程远志早留心这支奇特的棍子,横跨一步让过,同时剑招不改,仍是下劈。这下变招诡奇至极,便是一般高手也避之不易,但这棍子竟扭绞成更怪异的角度,架不住剑,另一边横里一扫,将程远志扫跃出去。

  镇歌浑身一颤,“哇”的吐了口血,先退三步,又斜踏五步取乾坤位回神,更跺足三震,才散尽心中困顿欲死之恶厌。

  程远志失声道:“如意棒法绝秘:人棒交心!”

  镇歌神情还有些委顿,但仍朗声道:“不错,现在已不只是我能使用棍,棍亦可使用自己,甚至它亦可使用我,所以奉劝你,收起那些惑人神智的邪门歪术吧,因为即使我睡熟或昏倒,它(说着摸摸那只正作态讨赏的大猿)也可为我破敌!”

  远志:“你的意思是它可以随战况判断并自主改变形状,并能自行与人交战而不需借你之手甚至用你之脑?”

  歌:“所以你只想怎么打倒我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跟它(抚了抚另一边呲牙打撮的巨猴),人棍不离,除非你同时击溃我们两个,否则另一个一定能更猛烈的挫败你!”

  程远志凝思片刻,双手并握邪剑(符剑)悬翦,同时间平地直起阴风。但听半空隐有鬼哭,凄厉催人,功力稍弱的黄巾众人甚而欲倒。

  镇歌好象对前两次交锋失礼毫无介怀,仍调侃道:“徒具声势,但力散劲弱,毫无集中,破绽百出啊……”

  程远志怒而狰狞:“好啊!少爷立刻连你带这柴火棍一起搅碎,让你到地府跟阎王说教去吧!”说动即动,众人只觉风力徒增,一声隐笑夹杂凄惨哭号之声骤厉,抬眼再瞧,程远志举剑撕风而至于镇歌,笑哭之声,正从他衣带袍间传出。

  镇歌忙摆手道:“等一下!”

  程远志身形一顿,凝剑,指歌:“怕了?”

  镇歌好整以瑕的挑起棍子:“一,刚才我说你力不能集,劲衰力散,你怒火冲起,已驱走这一剑所带动的阴风;二,你出招被我打断,催发的鬼力虽不致回返伤身,但本身威力已一降再降;三,我这人的习惯是,绝不让人抢到三招先手!”

  “呼”的一声,镇歌说完这句话便立即出手,以一股连天带地一齐崩塌的狂态全面压向程远志。而这当口,他仍以一个大哥哥的口吻说教道:“你功夫不错,但心神太易为旁事所扰,忧爱出众,栽不得面,我就奉送你一句:输不起的人,也不会取得多大的胜利。你善于干扰他人心神,却把持不得自己情感,注定不会是我的对手。撒剑!”

  几句话间,镇歌压、砸、打、抡、点出九九八十一棍,狂意毕露,身形夸张怪异,竟迫得程远志剑不成招,刚才大喝撒剑时,力道居然借声而巨增,虽未真的格去对手之剑,却将程符剑虎口震裂、崩出丈余。

  程远志翻落而出,几乎砸上黄巾士卒,恼羞之下,已顾不得是否应在众人面施展绝技,叱斥一声,一口鲜血就喷在悬翦上。

  血溅剑。

  血归剑。

  剑吸血。

  远志一怒再怒,终于动怒!

  出剑,剑路却轻浮。

  虽然两次交锋“几乎”就杀了镇歌,但却每次都被对方掌中之棍重重反挫,程远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不起这个人,他前面两次折在失传了近二百年的如意棍法下,刚才又被少林绝技“疯魔棍法”压得抬不起头来,他不知道再打下去那个小巨人还有多少绝活;还有个隐秘的原因:皇甫嵩的敌意又一次涨起;这个不大的外城里已经围来近千人了,另外那个小子快撑不住了,一旦众人的“气”冲破那小子的“势”,那这里的整个风水时局都将重设,易生变故。

  故此战,宜速决!

  ——一念至此,程远志放弃了十殿阎罗剑法,改用他自己所创,无一人见过的武功。

  他身轻似无骨,剑式浮乱无章。但这看似破绽百出的败招、昏招、使出来却全变成了妙招、绝招,完全克制了镇歌半疯半癫、不疯不癫的疯魔棍法。

  镇歌仍大起大落;长棍仍大开大阔;招式也大杀大伐;身法更大疯大豪!

  只是,一柄剑,一柄墨黑晦绿但上面涂有朱砂金染鬼气隐透的剑,每每便轻易穿过看似绵密的棍影,将狂舞的镇歌逼得左支右拙。

  “停!”镇歌勉强荡开一剑,退出七尺急喊道。

  程远志毫无疑迟,揉身再上,浮身飘刺一十四剑,镇歌低头缩尾,连消带躲避过,大叫道:“停!!”

  没有停顿,渺渺幽绿如烟似雾,程远志剑招身法均浅薄简单,就连八尺外掠阵的凌凭空也不知镇歌怎会如此招架不住。其实镇歌是有苦自己知:别看他轻浮躁进的样子,每一招却均承上启下,步步抢功只是表象,其实出剑无不前后应和,绝妙之至。

  皇甫嵩虽未有镇歌身当其锋的体会,却也大感剑路之奇诡。这不是说他见识多么高于凌凭空,而是他对这剑法套路似曾相识;对了,张角帐内的棋局,这小子的剑路与黑子棋风如出一辙,难道……那白子?原来……

  镇歌将棍子转成一面盾牌,“叮叮当当”格掉二十二剑,嚎了一声:“停!!!”

  剑路徒止,程远志神态*,躁气浮现,斜眼扬眉视镇歌。

  镇歌相当正色赞:“好武功!”随一用劲,“嚓”的一声,锦衣裂口十四,血溅化雾。敢情刚才一翻抢功,他竟一剑也没有避开!

  程远志急躁道:“废话!喊停就为对我说这个?那你可以去死了!”语竟,翻掌提剑,复欲功上。

  “慢慢慢!”镇歌跳退一步道:“你剑是名剑,当不杀无名之士,我虽非‘名人’,但却是‘有名字’的人——我叫镇歌,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程远志只觉自停止施展这套剑法起,溢出的躁动气正在自己身上杀的不亦乐乎,感到难受之极,不料对方这么一问,一怔间更觉身上迸发着火星倒刺,怒忿道 :“让你死个明白,少爷叫程远志!”他说十二字,却攻出三十六剑,浮飘躁进向镇歌。

  镇歌目中炽色暴涨,洋溢一种疯子般的兴奋,表情突似怒而狂笑:“我二十有五,手下冤魂没杀一千也有八百,只有七人的名字有资格被我刻在心爱的棍子上。你,是第八个!”

  他眼瞪、眉拧、嘴咧、牙呲。他连人带棍燃成了一把烧天烧地烧风烧云烧镜花水月烧万物,甚至烧阴阳烧虚空烧火焰的毁灭之炎!他狂、热。

  程远志一直觉得今天的事有很大的不对劲。

  哪不对呢?

  哪不对呢??

  哪不对呢??!

  祭起浮躁之剑后他已无力思考,但眼见镇歌以这般身姿棍法打来时他了然:不详的感觉原来自这大块头身上带到。“不能保留了,否则要烧得神灵俱灭了!”想到这,如焰如火如炎如焱的棍子已不容他再想下去,嘶吼一声,他全力而发!

  他眼眯、眉挑、抿唇、蔑笑。他起身纵剑刮起了一阵散魂魄散元散气散神佛妖魔散梦幻,乃至散五行散八卦散旋风的破坏之飓!他浮,躁。

  狂劲躁气正在这边杀得黑地昏天,却无可避免的引爆另一边的战斗

  ——凌凭空撑不住了,他面对:数以千计的黄巾士兵的敌意杀机、镇歌与程远志交战时,随之而发的狂焰躁风。这些压力虽大,但他仍能勉强接下——他应付不了来自张角的莫大元能。

  虽然张角只是默对着张宝首级念念有词,连头都没抬,但他随身而发,无声无息却浩大莫挡的力量如海浪般一波高过一波压向凌凭空,凌凭空撑到极限,破了!!!

  所有人耳边都“轰隆”一声,那就像一只巨大的玻璃罩子爆破,最前面十数个黄巾士兵跌坐而倒,居然生生被两种大力错得经脉俱断。

  凌凭空出剑,柄雕莲、刃妖蓝的剑,宝剑,绽莲。

  这一剑刺出,一人用刀反削,剑先一步划中喉;一剑反削,另一人忙躲闪,剑路一翻,斜削过那人咽部;剑自腋下撩挑,一名黄巾士兵用三十斤的铜盾抵挡,剑透厚盾,点入喉头;飞身倒伏,剑光洒下,一名士卒用循魂幡以柔劲泄力,剑芒一折,自布锦裂出而掠过那人颌下。

  如是,十五次。不管对方反击、躲闪、抵挡,这一剑都毫无偏差的抹了对手脖子。十五剑后,凌凭空已身在狂躁圈中,周围众人皆无法入这冲斥着煞气罡风之地,凌凭空悠然的合上薄冰般玲珑精美的眼皮,倨傲的翘起嘴角,像在一块玉般的冰上,一位夺天地造化的匠师正给自己最完美的杰作刻上的点睛印痕。吟道:“秋日萧杀,夕阳惨;乍见莲花,开满眼。”

  一语念毕,圈外十五个中剑的士兵颈部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十五道血泉冲天而起。还有更甚,十五股热血顷刻凝结——

  凝在半空

  结如莲花

  血红色的莲花定在场上——

  艳丽的莲花绽放在天地间!

  什么样的剑法,即使费尽心力却阻挡不了它掠过你的喉咙?什么样的剑,将热血在喷溅之初便冻结成美丽到残忍的怒放莲花!

  凌凭空眼见十五朵红莲绽放,却早已司空见惯,十五条生命的丧失丝毫不能让他稍有留步,他回身,注视程远志和镇歌的风火之争;他凝立,半晌沉思。狂劲烈焰中,镇歌雄岸的身躯与俊朗的脸庞若隐若现;躁动飓风里,程远志略嫌阴郁的五官被峥嵘的额角、阔厉的下巴衬得煞是无情;再风火、躁狂不断撕扯、交替中,凌凭空抱剑冥思。日已没,冷月光洒,他静如处子,精悍与娇柔同时在他如冰之精、雪之灵、霜之魂、水之魄的俊容上会师。毫不理会黄巾众人点起的灯火通明,这一动一静的神奇造化正展现在三位年轻俊杰之手。

  突然!所有人感觉眼前一暗。

  星光、月光、灯光、火光均缩了一下、灭了三分。

  任何事物不会凭空消失,何况无质无形的光?那只有被人为 “挪用”这一种可能。

  凌凭空,他掌握光,借助光。

  月光灯彩注入到如莲枝一般的幽蓝宝剑中,剑芒开如莲花,花蕊吻向程远志,在他一瞬间的失神。

  这是凌凭空苦修多时的机会。他很会等机会,他比镇歌还晚一年进入斥候组织,但杀的人至少是后者的两倍,其中有很多别人杀不了的人,却全被他所杀,因为他能忍、能等。只要是人,就总会有疏忽的时候,程远志当然不例外,何况他今天已经大战多场,一个镇歌已绝对够棘手,何况来了这么一剑,这么剑影如莲、剑华胜光的一剑,他躲不开。

  张角早一步将其弟的首级收入袋中,封好,随即眨了下眼。

  他的眼眶略陷,眉骨高耸,眼皮有道深而细的皱,似是刻意的刀雕斧砍而成,看上去很俊,很有力。

  这一次眨目很劲。这一合,充满了一种深极无畏的爱怜;一开,却带出不惜亲手毁灭的绝决。

  随睁眼,他身形一错而进三丈,连绝顶高手移动前的肩微摆、漆略曲都无,也不见他闪躲,密麻麻的黄巾士兵却一个都没被他撞倒。眨眼间,他已入战团,一手拍向凌凭空。

  这一掌正如凌凭空的一剑,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如果凌凭空不立时招架,则必中招。凌凭空不挡,他反而加力,竟是宁正挨这一拍也要先杀程远志,必杀对手!

  就在程远志即将利剑穿喉,凌凭空立中掌击之时,张角的一掌却迫到一条腿上,平江腿。

  同时,“当”的一声,凌凭空剑被一只纸鹤荡出二尺。两记杀招同时更及时的被破去。

  几招间,镇歌格掉对方的“劈”,闪过对方的“砍”压下对方的“刺”,让过对方的“斩”,利用身法的“豪”一棍就落在程远志头上,但同时,程远志的剑已点在了他的心口。

  凌凭空万分惊异的捡起那支居然荡开他“绽莲”之剑的纸鹤,却啼笑皆非:“切,什么啊,这人一定是用脚折的,唉,枉费这么强的内力……”心中一想,就不免随口说出,却听丈外一声娇叱:“贼子,将你的脏手从本姑娘纸鹤上拿走!”

  凌凭空无所谓的松手——

  落在地上的纸鹤,横看竖看都只像只胖头鹅。

7
第五章,急电、沉雷、清风及一朵金*

  凌凭空闻声望去,头一下就大了。

  ——师父曾叮嘱过,跑江湖也好,闯江湖也罢,甚至战场上亦如是,有这么几种人是能不惹,就尽量不去招惹的:

  一是乞丐,丐帮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流传久矣,且徒众之多几为天下第一,历来武林盛事都以丐帮帮主到场而更放异彩。况且,即使那人不是丐帮弟子,既已落到乞讨为生,就不应再与其争斗,凭添那人苦难。

  二是方外之人,既僧、道、尼等。少林、武当、峨嵋皆有过人之技,势力虽不如上者,但名声尤有过之,可谓一呼百应,与他们为敌便先扣上“亵渎佛门”的帽子,无趣之极。

  三便是残者病夫。身有缺残或身患恶疾还出来这刀光剑影的世道,必有绝艺,且体质有缺之人大多心理也会不阳光一些,出手也会歹毒些。和他们打,胜了不光彩,败了可往往有性命之忧。

  但最不敢惹,甚至沾都不能沾的,就是女人。

  女人不讲道理,她要打你,足可使出一百二十成功夫,招招奔你要害,式式取你性命;她要不想打了,只是一背手、一跺足,就把好容易应付过这一轮攻击,正想着怎么狠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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