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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生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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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有些意境萧瑟,以后的岁月,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喟然长叹,准备离去。

    那老者已留意徐山片刻,听这少年叹气转身,用流畅的汉语说道:“小友留步。”

    几人都转身愕然看向老者。王竹君最为尴尬,她是省外事办的工作人员,负责这次接待野岩鸣鹤的任务。上头交代得很模糊,只说这老者是扶桑几大财团的座上之宾,要她尽善尽美地服务,争取拉来投资。

    野岩鸣鹤的考察对象是巴蜀石刻,王竹君恶补了很多专业名词,一路扶桑语说得十分辛苦,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汉语,此时,万头草拟的马在她腹内奔腾,却不敢放出一只。

    张虎臣来自秘密部门,一身武艺,出类拔萃,远超特种军人,这次受命从燕京入蜀维护野岩鸣鹤的安全,当然也有监视的目的。

    出动他们部门,扶桑首相访汉也不过如此待遇。他知道的信息比王竹君要多,眼前的老者是扶桑禅修圣者,听闻善于将其所悟的一份道意附于书法之中。他虽然不通武艺,但最为被扶桑武术界推崇,传说扶桑绝品高手宫本天来就是在他写的一个“忍”字下,面壁三年,凝结金丹。

    这一路野岩鸣鹤十分低调,全程就静悄悄、笑融融地听王竹君讲解,从未主动招呼过外人。因此他也十分诧异,先前他已确认这二人就是平常农汉与小孩,不知哪里引起野岩鸣鹤的关注。

    徐山对扶桑人的印象两分来看,一是对扶桑全体的民族仇恨,记忆中的教育根深蒂固;二是对扶桑个人,相对比较欣赏,谦逊有礼,任何一道,但求极致,不像后世的很多国人,喧哗急躁,只求短利。

    所以听得老者客气,他回头应道:“不知先生有什么事情?”

    野岩鸣鹤微笑道:“我观小友神华内敛,超然物外,如何会对墓长叹,起忧愁之心呢?”

    王竹君腹诽,死老头,一个孩子不外考试不好怕挨打之心罢了,你可知道你家大姐充满愤怒之心。

    张虎臣听野岩这样一说,眼光微缩,突然发现自己忽略了的细节:这孩子与野岩一样,在烈日暴晒下,身无点滴汗水。

    徐山有些惊讶,昨夜才气住泥丸,面前之人就能发现自己“神华内敛”,另外二人面现警惕之色,他以为三人都是扶桑人,暗讨非我族内,其心必异,遂起退去之心。

    他装出腼腆的样子,道:“家里老人生病,我看到这墓地心有所感而已,当不起先生夸奖。本就还要急着回去,告辞。”

    说完示意五舅,转身离去。

    野岩鸣鹤目光悠悠地遥看二人走远,张虎臣没忍住好奇,毕竟眼前老者有圣者之名,开口问道:“烈日灼身,汗水自蒸,这是自然规律。我见先生和那小朋友一滴汗水都没有,不知道这是否是先生关注他的原因?”

    野岩赞许地点头,王竹君妆都被汗水弄花了,听得更加愤恨。

    墓的另一侧是悬崖,抬望眼,热浪滚混,水远山青,野岩朗声吟道:“道能清,道能静,清静之中求正定。天苍苍,地宁宁,长江后浪推前澄。”

    徐山不知道野岩鸣鹤在他身后吟唱着陈抟的退官歌,不然又会羞愧于麻子当年说他的无知。下山路上,他开口问道:“五舅,你是不是有啥话要给我说?”

    周忠凯心中犹在感叹自己这侄儿的不一般,对刚才那几位明显的贵人也应对有据,要是自己不得结巴万分。

    他听得徐山询问,想起自己要说的事情,总觉得难以出口,于是道:“这样,我先带你去看一个人,然后找个地方吃饭,慢慢给你说,反正这次你可要好好帮我在你妈面前说话。”

第三十章 命运弄人() 
周忠凯带着徐山回到县城,穿街走巷,七拐八弯,终于来到城边一个破旧小院子外。

    徐山知道此处是普州中学的后山,他前世来过,后来这里被拆迁开发了。五舅在门口伫立,没有进去,脸色有些尴尬,对徐山说道:“山儿,你先看看院子里那个人。”

    徐山觉得五舅神秘兮兮,探头往里看,是一位衣着朴素的瘦小女子在散步,长发披肩,用手抚摸凸起的小腹,脸色挂着幸福的微笑。徐山看到的是侧脸,似乎有些熟悉,回头疑视五舅。

    周忠凯拉徐山退走,在几条街外找了间没人的铺子。他点几个菜,要一瓶高粱酒。菜没上桌,他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示意徐山,徐山摇头。

    徐山思绪如电,隐约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即使热浪袭人,依旧觉得浑身有些冷。

    他看五舅数次想开口,淡淡地道:“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先吃饭吧,让我想一想。”周忠凯反而疑惑,搔脑问道:“你都知道啥?”

    徐山叹道:“不就是又给我找了个舅妈么!”周中凯血色一下涌在脸上,有欢喜也有愧疚。

    徐山心里有熊熊怒火,燃烧那冷如寒冰的灵台。是的,他已经想起那女子是谁,就是记忆中石兰去世后五舅续娶的舅妈!

    他思绪冷静如冰凉的机器,这一切都是天道的安排,是命运的嘲弄。徐山苦苦修炼三年,要给石兰更改命运,天道却在这里等着他和她!

    半饷,徐山示意周忠凯给他也倒一碗酒。周忠凯有点迟疑,只给他倒了小半碗。

    徐山端来就一饮而尽,火热与辛辣从口到胃瞬间燃烧,呛出了泪花,举手化锤,重重拍在桌面,怒吼道:“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语气从低到高,又高到低沉,最后充满苦涩与无奈,那天道仿佛就在耳边嘲弄,你奈我何?

    周忠凯以为徐山骂他,尴尬地对闻声过来的老板说没事,转头愧疚地小声说道:“山儿,你莫激动。你听我说,我晓得这件事对不起石兰,也对不起家里老人家。可是我确实没办法与石兰相处一辈子的,有些事情你不懂。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叫王小琴,她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她,她才是我要找的人。这事到底该怎么办,我也脑壳痛,今天喊你来,就是想你去探探你妈的口气,想喊她给我拿个主意。”

    徐山苦笑,定定地看着周忠凯,不说话。他知道五舅怕自己的母亲,周淑芬在他家长大,他也可以说是周淑芬带大的,没少挨揍,现在赚钱也是靠徐山的父亲,所以家里的话语权,除了徐山外公,就周淑芬排第二。

    徐山想到以前叫父亲给五舅涨工资,却没想到他会来***,这天道也玩的太前卫。

    事情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对王小琴也没什么意见,记忆中这个后来的舅妈人确实很不错,对石兰留下的孩子视如己出。原本的命运里,她应该是明年才会嫁给五舅。

    徐山又自己倒了半碗酒,给周忠凯也添上,默默啜了一口,陷入沉思。周忠凯虽然将自己的秘密吐露,但一个孩子也不能给自己出啥主意,烦恼无措下,开始喝闷酒,片刻过后,一瓶酒就被二人喝下大半。

    周忠凯眼色迷离,端碗喊:“三儿,来,干!”徐山看着五舅醉眼朦胧,面色彷徨,心里长叹,五舅也是苦命的男子,前世遭受伤妻之痛,今遭又陷入背叛家庭的困境。

    当然,现在受伤最大的肯定是石兰,可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问五舅,周忠凯醉意上头,也不再介意徐山是个孩子,说出往事,让徐山久久无语。

    周忠凯说,当年经人介绍认识石兰,自然开心万分。他原以为能娶到如此美人是自己天大的幸运,跟徐光华外出经商时,啥苦活累活都抢着干。但美好的幻想在结婚时破灭,石兰居然不是完璧之身。

    他是传统的人,根本接受不了不洁的女子,与石兰朝夕相对,每日装若无其事,其实形如路人,夫妻间完全有名无实。他后来根本不想回家,去年夏天大家没回家就是他怂恿的。

    后来与王海军交情日深,与他妹妹认识,两人看对了眼,走到一起,现在王小琴已坏上了孩子。毕竟没有名分,她肚子日渐显露,只得租了一个院子安置。

    他知道石兰婚后算是好女人,家里的重活都是她顶着做,对父母也很孝顺,可自己实在接受不了她。这样拖下去,又如何对得起王小琴和她肚里的孩子。

    他说完时,眼睛通红,隐有泪水,内心的挣扎可见十分激烈,又找老板要酒。

    徐山沉默,没有阻止。石兰不是完璧之身?难道自己当年救人是一场梦么?难道石兰在那以前或以后又有其他遭遇?

    想到石兰那纯洁灿烂的笑颜,徐山不能接受,不愿接受。

    命运啊,你如何能如此残忍地对待这样一个女子?凭什么一定要剥夺她的清白,她的婚姻,甚至她的性命?

    徐山心里又燃起滔天怒火,自己不能把天道怎么样,但是,毁了石兰清白的人,一定不能放过!他毁了石兰的一切!

    徐山按住周忠凯倒酒的手,冷冷地说道:“石兰有没有告诉你是谁毁了她的清白?”

    周忠凯眉头紧皱,眼里也流露悲哀的怒火,转而熄灭,低沉地说道:“你不认识,那人已经死了。”

    徐山一拍桌子,提高声音怒喝道:“谁?”

    周忠凯无奈地道:“张文兵,当年县里的一个流氓,后来在大佛寺自杀了。”

    徐山如被雷击,惊呆在坐位上,呐呐道,张文兵?自己那一刀了结的贱人?自己前世今生手上唯一的人命?怎么可能会是他?

    徐山发现肯定哪里弄错了,顾不得难为情,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石兰告诉你的?”

    周忠凯苦笑摇头,举酒仰头,道:“当然不是,所以我受不了你舅妈,我是她丈夫啊,这事她居然都瞒着我。是刘进,刘二狗,他是张文兵的表弟。结婚前我请青石镇的一帮朋友喝酒,他偷偷告诉我的,他看到石兰与那张文兵鬼混在一起。要不是他,我估计现在都被蒙在鼓里。唉,当然也可能没现在这些事情。”

    徐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二狗?他心思一转就明白过来,尼玛的刘二狗,真是人才啊!当年从自己手下逃得了性命,张文兵的死你也将公安糊弄过去,居然还在五舅这里留一手?!

    徐山怒不可遏,挥手打在周忠凯的酒碗上,哗啦一声,酒碗落地破裂,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问道:“他说的你就相信?你是猪吗?”

    周忠凯有些吃惊,从未见过面前的外甥发这样的火,叹气道:“你以为我傻啊。刘二狗看到张文兵与石兰上床多次,那二人也不避讳他,石兰左胸下有颗红痣他都看到了。”

    接着他的语气也开始提高,充满愤怒,道:“结婚当天我还暗怀侥幸,觉得刘二狗可能耍我。可你知道当晚我脱下石兰的衣服,看到什么?那颗红痣与刘二狗说的位置一模一样!”

    他双目噙泪,直接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颤抖着说道:“谁耍我?就是这个女人在耍我!山儿,你知道我那一刻想干什么?死的心思都有了!我被这样的女人耍,还算是个男人吗?!我忍下来了!她是漂亮,能干,好像还孝顺,待人接物周全,可这样的女人,我他玛能碰吗?能要吗?还不是脏了我的手!”

    徐山感觉身体渐渐失去力气,淡淡地问道:“刘二狗现在在哪里?”

    周忠凯道:“他现在跟着武校的杨军在混,杨军是普州道上的老大。你想找他麻烦?关他什么事?”

    他说完又灌下一口酒,有些陷入疯魔,大口喘气,酒水顺着嘴流下,打湿衣裳而不自知。

    徐山看着痛苦的五舅,心里也满是悲哀,不知从何说起。

    有些话他如何说得出口,难道告诉他刘二狗知道石兰的那颗痣,是因为当年他媳妇被那两个畜生扒了个精光?难道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在现场,张文兵其实就是被自己杀死的?

    徐山心痛得厉害,难怪他们没有孩子,原来从自己救下石兰那次起,命运就已开始将石兰和自己玩于股掌之上,这与石兰失去清白有多大区别?

    甚至比前世还不如!原来她至少还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现在,她,一无所有!

    周忠凯彻底大醉,迷糊地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徐山失神地坐了半响,从五舅兜里拿钱结账,去门口叫一辆人力三轮,将他扶上车,送到王小琴的院子。

    王小琴见到醉酒的周忠凯,嗔怪不已,待安顿好时,发现送他回来的孩子已经离去。

    徐山手里提着剩下的半瓶酒,不时灌上一口。他茫然漫步在普州街头,心如死灰。

    天上乌云渐起,也毫无所觉,那滚滚雷鸣,听来只是满天嘲笑,你奈我何?

    你自诩成熟地让石兰隐瞒一切,难道不是这一切的因果?你当日持刀杀人,半途却又放虎归山,难道不是这一切的因果?怪谁?

第三十一章 醉酒() 
普州武校位于县城西南紫竹公园旁,十分幽静,前世的徐山亦进去参观过。它前后两进院子,前院做学徒习武场所,后院是教员休息与办公之地。

    徐山与周忠凯醉酒长谈之时,一个红背心少年正在武校前院懒散地假意踢打沙袋,竖起耳朵总想在后院听到什么。

    后院室内,普州道上老大杨军膀大腰圆,光头,太阳穴高高鼓起,眼内精光闪闪,却只是垂头看地,一脸恭敬地站着。他后面立着三个青年,脸色露出兴奋之色,其中一人身材颇高,脸颊和额头疤痕累累,正是当年被徐山所伤的刘二狗。

    让刘军如此尊重的是两位道袍老者,一高一矮,一瘦一胖,徐山要是在此,估计会高呼胖瘦头陀。他二人是在修道界大名鼎鼎的神符宗长老,高瘦者叫明汇先,另一人叫刘汇元。

    刘汇元胖脸笑融融,闭眼端坐;骨瘦如柴的明汇先眼露幽幽绿光,低声训道:“周白南说来还是我内门弟子,行事如此拖拉,尚不如你这别院出身的莽汉。哼!”

    杨军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假意说道:“弟子彷徨。周师兄的气功培训班,学员太多,符箓热卖,怕是县里最大的忙人,想来还是为了多赚些钱财。不过长老明鉴,弟子这武校赚钱不行,但绝对忠心耿耿,前日获讯之后,手下徒儿争先恐后地要当死士,优选出后面这三人。”

    他身后三人立即跪地,磕头道:“愿为宗门赴汤蹈火!”

    胖道人刘汇元睁眼,笑道:“你们可算不得宗门弟子。不过这次要是能助我等留下野岩鸣鹤,寻回宗门遗宝,就算做个内门弟子也是可以的。”

    三人大喜,刘军脸上也起艳羡之色。刘汇元十分满意几人的态度,他看到刘二狗的脸上伤痕,心中一动,指他前来,从腰间鹿皮口袋拿出一张黄色符箓,随手一晃,符箓就燃烧起来,丢在了手边的水杯里,微笑着示意刘二狗喝掉。

    刘二狗是聪明人,为杨军的后台办事,是他等待多时的出头之机,可面前这仿佛江湖骗人把戏,还真要喝么?他正茫然中,背后传来大力,已被刘军踢了一脚。

    刘军狠狠地道:“日尼仙人板板!你龟儿子走了几辈子的运,能喝到宗门的宝符水?”

    刘二狗看着如墨一般的水,只得一口喝下,瞬时全身如春风拂过,脸上伤疤处传来微痒的感觉。

    瘦道人明汇先阴冷的声音传来:“哼!师兄你倒大气。这小子领了宗主的回春符,不出一月,也就去个疤痕。但这小子就一凡夫俗子,待会斗那老贼,还不是落在你我二人身上。听说他已称谓日本圣者,估计已把我们宗门的符箓练到极致,你我受伤怕是难免,到时候你还拿得出几张回春符来救命?”

    刘二狗大喜,当年让那那小鬼留下的伤疤使他媳妇都找不到,听这老头的意思,月余就好,果然是值得自己舍命的势力。

    刘汇元微笑,暗讨自己这师弟性烈如火,思绪单纯,野岩鸣鹤是不好对付,但真正的关键哪里在他身上,是那张虎臣好不好。自己二人修道有法,道法相斗是威力莫测,但最怕那练体高手近身,何况张虎臣是形意张家新生代代表人物,半步金丹,这几人是牵制他的关键,如何不该笼络?

    到最后真要救命,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嘿嘿。他正考虑怎么开口,门口的红背心少年领了一个白胖的中年人进来,正是等候多时的周白南。

    周白南一面磕头,一面道:“见过二位师叔,白南来迟,还请见谅!刚收到消息,扶桑老鬼果然前往千佛寨去了!”

    明汇先顿时忘了先前的不快,立身而起,激动地道:“他当真会去当年明玉祖师的潜修之地!师兄,你看怎么安排?”

    刘汇元起身踱步沉吟,对杨军道:“现在的关键,还是在你们几个能否牵制住张虎臣,他是龙虎战队的副队长,我有点担心你引他不走!”

    杨军惭愧,自己在这普州一地称王称霸,但真要面对张虎臣,怕是挡不住三拳两脚。

    刘汇元眉头紧皱,片刻下定决心,从兜里掏出一颗黑色蜜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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