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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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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身玉立,身形清减。月光下仅剩下段杀遗世独立的身影。
    “主人……”竟是气息被打乱的无措。
    “掌火把!”她倒是要看一看,伤了皇兄的是什么样的人!
    这一看不要紧,昔日忠诚护卫,白发少年,七十二暗卫之首,赤!
    “怎么会是你?!”纳兰大惊。
    像做错事的孩子,赤望着段杀突然低下头来,一语不发,紧抿着嘴。再不敢对着段杀说上一句话。
    “先押大牢,容后再审!”大内总管一声令下,恭敬的来到纳兰身边,“属下该死,搅扰长公主清眠,还望公主赎罪!”
    纳兰沉默着脸,望向段杀,“此人交给本宫,暂且押至天牢,莫要为难,明日本宫亲自来拿人。”
    “是!”
    深深的看了赤一眼,纳兰来不及交托一句,步履匆匆,离了此地。
    “皇兄伤的如何?可有大碍?”
    “禀公主,所幸剑伤不深,稍加修养便可无碍。”
    纳兰松下一口气,从头至尾思考一系列事情,看来,要想知道此间误会,还是要去亲自问一问赤。为何要对她的皇兄下杀手?又为何出现在北离皇宫?
    段杀皱眉,赤……
    匆匆一瞥,赤只来的及认真的凝望了她一眼,唇间张合,是要和她说什么?段杀闭上眼,仔细回想着今夜发生的一切,回想着赤第一眼望见她的惊讶,慌张,无措。
    “越凉醇以主人随身玉佩来告,主人惨死,罪在纳兰承君!”
    段杀蓦然睁开眼,含着愤怒,越凉醇,又是你!

  ☆、第105章 主代仆段杀受责

第一百零五章:主代仆段杀受责
    “越凉醇以主人随身玉佩来告,主人惨死,罪在纳兰承君!”
    段杀耳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指节用力显得惨白。一只手伏在腰间,空荡荡的,原以为随身暖玉一时不察被自己遗落,不想竟到了越凉醇手里。赤忠心护主难免为人所利用,这才有了入夜刺杀一事。
    段杀再度冷静下来,坐等纳兰回宫。
    纳兰红裳一路走来心急如焚。她去的匆忙,不知段杀那里是怎样情况。赤入夜行刺,她定是不知,依她的性子此刻应该是在为赤入狱一事焦急。纳兰心肠百转,怎么也想不到赤有何理由刺杀皇兄?罢了罢了,待明日与他相见,一问便知。
    所幸皇兄无事,否则她还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赤,面对她的阿生。
    一见纳兰,段杀急忙起身,“伤的如何?可有大碍?”
    纳兰执了她的手,眉宇里掩着疲倦,宽慰道,“皇兄无事你大可放心。”段杀这才重新坐下,看着纳兰一副疲惫的样子,心下不忍,“你累了,先去歇息一会吧。”
    纳兰摇摇头,“和我说一说赤吧,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北离皇宫,又为何要对我皇兄动手?”
    段杀见她固执,只是一叹,将来龙去脉和她说尽,连同心里的揣测也说明。
    “越凉醇此次是有备而来,不光是为了青横,更是想顺手除了我这个眼中钉。”
    纳兰红裳听到最后,心底终于释怀。“想不到越凉醇的心,竟如何狠。”
    “她明知你在皇宫,却假借玉佩之名让赤害我皇兄!以赤说一不二的性子,事关你的安危,宁可错杀也不会姑息。”纳兰想想便觉得后怕,亏了赤没有成功,皇兄也只是受了轻伤,否则,悔之晚矣。
    段杀回头轻笑,“无碍,等明日我和你一起面见皇兄,将事情说清楚。只说赤误信了他人谣言,有关越凉醇的计谋,此刻还是少提为妙。”
    “你且放宽心,一切,等到了明日再说。”
    宫中的动乱终于平息,如同午夜的插曲,而越凉醇便是这看戏之人。
    “青横,你放心,我也只是想给她一些教训而已,不会真的去害她的。”
    青横站在她身侧,一颗心惴惴不安。“凉醇,说到底,段杀也曾救过我。”
    “哼!那本来就是她欠你的!若不是她你又怎么能落得如今地步!”越凉醇忍不住拂袖,转身望着青横满是疼惜,“心头至宝被他人毁坏,但凡是用心之人,怎能不恨?”
    青横蓦的失陷在她深深的目光里,心头至宝,那我能不能问你一句,你那心中的宝,是何人?
    “凉醇,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半晌,她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越凉醇轻轻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活着。”
    而那不能完好存活之人,我必会亡她生路……
    夜,宁静漆黑,带着晚时的孤冷,伴随着呼啸的风。
    大牢深处关押着今晚行刺之人,赤一头白发,跪倒在地,脸上是深深的愧疚和无措。
    “主人……是赤害了你……”他手指不断抚摸着掌心的暖玉,这玉是主人向来不离身的配饰,自小就挂在腰间,以求长命温养身子。
    十日前,越凉醇亲自拿着这块玉找到了他。玉上染了血渍。
    “段杀不知死活寻往北离,被纳兰承君擒下,受尽折磨之后,一刀斩首,尸身被抛至荒野,满目凄凉,纵是我见了也不免唏嘘。”
    越凉醇带着一脸嘲讽来到他的面前,就在他失魂落魄之时将这玉佩丢在了他的脚下。“信不信由你,我也只是前来慰问一句把这消息带给你,段杀一世英明,也好过死后无人收尸。”
    “你若有心,就去那荒野走上一趟,许是还能找到残留的骨骸。”
    纳兰承君对主人的恨,他是知晓的,他误信了越凉醇的谎言,低估了她的演技,那嘲讽的目光太过凉薄,让他一度以为主人真的遇了不测。
    当时他想的明白,纳兰承君非死不可!纵是主人不会为他所害,他身为奴仆就应提早灭绝祸端!
    他不信主人会死,可是来了北离,几番打探,菜市场午门斩首还真有一个白发之人。如今想来他早就中了越凉醇的计。
    一步步深入皇宫,提剑便刺。
    他太过鲁莽,直到听到主人声音之时,又惊又喜,羞愧难当。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暗卫,到底是感情用事,坏了主人的处境。赤从没有向现在这样自责,哪怕当初被浣花侣打伤奄奄一息时也没有这般苦恼自己。
    如今见到主人,他有好多的话要对她说。焚琴宫云偿宫主,铸剑山庄莫言欢莫庄主,如今的隐世城,段杀久不在云桑,他有好多事情要一一和她说清。否则,唯恐晚矣。
    这一夜,赤注定了难眠。几人心思各异,或愧疚,或担忧,或暗喜,或疲累。这一夜,再是艰难,也终将过去。
    纳兰承君受伤不深早已下榻行走,只右臂伤口被包扎好,面色不也复初时的样子。只是现下阴沉着脸,一副拿人问罪的态势。
    纳兰没想到皇兄受伤未愈赶来,她还未来的及将事情本末说清,生怕赤触犯皇兄龙威吃了苦头。骑虎难下,只好开口,“将刺客押上来。”
    段杀神情波澜微动,倒也宠辱不惊。比之纳兰,还从容了两分。
    纳兰承君高坐软椅,声音冷寒,“抬头看朕。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赤枷锁在身,神情桀骜,竟不肯在纳兰承君膝下跪倒。这样的神态,像极了纳兰认识的段杀。
    再一想她二人主仆情深,又是止不住担忧起来。
    段杀只静静的站在一旁,一眼便看到赤眸子里的羞愧自责,心登时软了下来。
    “好大的胆子,皇上让你跪你敢不跪!”说着就要动用刑罚。
    “住手!”纳兰冷然一喝,“皇上在此,你竟敢动用死刑!谁给你的胆子!”
    “裳儿,莫要动气。”纳兰承君一边宽慰着自己的皇妹,一边用目光不住的打量眼下的刺客。“朕认得你。”
    纳兰承君的语气忽然轻松起来,“你是叫做赤吧,隐世城七十二暗卫的首领,昔日段城主的忠仆。”他这样说着,眼睛似有似无的打量着段杀,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你不愿意跪,朕偏偏要你跪。你能怎么选呢?”他的声音透着戏谑,让人看不清真假。
    赤神情一冷,蓦然挣脱侍卫的束缚,一下跪倒在地。不过,跪拜之人并非是纳兰承君,赤跪的是自己的主人,段杀。
    纳兰承君脸上阴晴不定,“好!好一个忠仆!你入夜行刺!该当何罪!”
    “皇兄……”纳兰承君一挥手,“皇妹还是看着朕收拾这些贼子为好,莫要多言。”
    他摆明了不让纳兰开口,摆明了是要给段杀难堪,拿住了她的仆从,蛇打七寸,纳兰承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用刑。”他轻描淡写的从嘴里吐出一字,存了心要让着胆大妄为的人付出代价,也存了心的让旁观的人难受。
    赤决然看了段杀一眼,眼中无惧,倒是藏着难言的想念。
    “皇兄!”
    “皇上英明。”段杀一步踏出,白发飘摇。“既是我段杀的仆从,他犯了过,当然由我这个主子受着,不知如何能否让君王满意。”
    纳兰承君终于一笑。“段杀,你纵是不站出来,朕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你。人是你的人,他大逆不道胆敢行刺于朕,你敢说一句与你无关!”
    段杀愣了片刻,笑容泛起,云淡风轻,“的确与在下无关。但是因在下而起,自当由段某了结。”
    “如此,甚好!”纳兰承君当即一喝,“来人,将这段杀拖下去,仗刑一百!”
    “主人!不可!”
    “皇兄!不可呀!”
    段杀认真的看了赤一眼,摇摇头,言下之意不可轻举妄动。赤只咬紧了牙,心头刺痛。
    纳兰承君眼见纳兰心急段杀,不由的皱了眉,“皇妹,朕在你眼里便没有这段杀重要么?朕堂堂一国之君!入夜遇刺,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兄!”
    “裳儿不必心急,此事的确是赤有错在先,主代仆杖责本是应当之事。段杀管教不严,理应受罚。”
    纳兰承君见她说出这番话,心火消了几分。“皇妹只管好生看着就是,朕乃北离天子,天子之威,不可犯!”
    “打!”
    杖刑一百棍,若能换的此事消弥,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段杀心想。
    一棍棍沉闷的声音传来,不见有人低喊,纳兰红裳被侍卫拦下,心痛难熬。
    “还请皇兄手下留情呀!”
    纳兰承君一言不发,他忍了好久的怒气终于得以发泄,他身为帝王,为了自己的皇妹连番忍让,激愤难平,都泄在了段杀身上。
    “皇兄!皇兄便愿意看着皇妹孤独一生吗!”
    纳兰承君猛地去看,纳兰已经跪倒在地,神情决绝,一下子再次触动了他的心。
    太子极熟视无睹,纳兰一跪也让他心神微颤。他自然知晓这是司徒越的计谋,虽不知从何处找来此人,但能看到段杀受责,多日来的憋屈也是一扫而光。
    纳兰承君被他的亲妹妹一时唬住,“红裳又说玩笑话,朕怎会让你孤独一生?莫忘了,朕还要亲自为你主婚,看你嫁人生子呢。”
    他这个皇兄做到这份上,也是让人难为。
    纳兰红裳突然站起身,望着她的皇兄,脸上是再难有的认真,“皇兄怕是忘了,裳儿已经大婚,下嫁之人便正是此刻受刑之人。皇兄可以忘,但裳儿不能。”
    她说完这句话,一把挣脱拦阻的侍卫,跑了出去。她的心上人再是武林高手可也是一个女子呀!她的心在痛,痛段杀,也痛恨自己。早些离去,不也省了这许多乱子吗?
    纳兰承君心生无奈,“罢了,随她吧。”
    “阿生!”
    “参见公主!杖责还没结束,您……”
    岂料纳兰红裳左右开弓,一掌打在那行刑侍卫的脸上,怒气交加,“本宫的人你也敢打,滚开!”
    段杀苦笑,“裳儿,你又任性了。”
    纳兰红裳红着眼去看,棍棍见血,不由泣下,“你这呆子,怎么能让他们打成这样呢?”
    段杀勉强覆上她的脸,目中深情也透着苍凉,“不这样,如何能让你皇兄解气呢?”
    “阿生……我的阿生……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一百杖责,说来也不是好受的。但这疼和眼前自己小妻子的泪比起来,倒没那么重要了。
    “裳儿乖,你想何时跟我走都可以,你是我的妻,你在哪当然是我也在哪。”
    见她一副虚弱模样,纳兰红裳泣泪之余急忙喊到,“宣太医!快给本宫宣太医!”
    心疼的已是难以复加。

  ☆、第106章 奔波走问讯何人

第一百零六章:奔波走问讯何人
    焚琴宫,入夜安好,一片寂静。这宫主刚刚歇下,往来的侍女不敢惊扰也就四散退去。
    云偿清雅端庄的眉目,此刻微微蹙起,梦里似乎也免不了一番神伤。
    我迟迟忘不了那抹清瘦孤傲的身影,一根脊梁撑起整个云桑天下,沙场惊世一剑破敌百万里,震慑苍穹,扬名四海。不料,却是个女子。
    国危难力挽狂澜,情义无价抛却富贵身家,只选择做一个人的阿生。偏偏,她爱上的也是一名女子。
    我该拿怎样的心情来怀念那人呢?是满怀欣喜还是徒惹叹息呢?雕花山下一别,从此隔山隔水隔断天涯,纵是再望上一眼也要生忍了她看向那女子的柔情。
    “云偿,我愿和你做一世的朋友。”这样的温柔厚意,她如何能拒绝呢。那便做一辈子的故交好友,待你两杯淡酒入喉,也好过你此生心里刻不过我的名字。
    岁月悠悠,心事徘徊。段衍生,他日相逢,我是该沉默还是微笑?
    “云偿,其实一切都结束了,不可能的终究是不可能。”
    静夜里,女子慢慢的睁开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柔情入骨,相思难眠,揉碎了一腔好意来纪念一个人,入夜里却被梦中一句道别伤了心魂。
    白裳素净,青丝荣华。夜突然有点凉。
    孤月皎洁,映照着云偿的梦境虚无缥缈起来。梦里那人说,云偿,一切都结束了。她轻唤她的名字,给了她毕生都无法等待的答复。
    云偿,云偿,明明声音这般温柔,为何言语却透着一股子残忍?
    她低垂了眼帘,独坐不语。素心琴是有好久没有弹奏了。
    夜凉如水,人心更凉。她低叹一声,融入月色,融入寂寞如花的夜晚,假装不在意,假装不思念,假装,忘却一个人。
    待到天明,她依旧是那个云淡风轻善良慈悲的女子。
    “宫主,车驾准备妥当,可以启程了。”
    此番要去的,是昔日辉煌遮天,静谧安好的隐世城。
    医仙之名,能请动焚琴宫主移驾的人自是不寻常之人。而云偿在意的,和身份无关。只因她此次的病人,是隐世城如今的代城主,昔日那人的管家,凌忠。
    “恭迎焚琴宫主大驾!”
    旧山旧水,一如自己初次来时。云偿淡雅一笑,微微阖首。举手投足,说不出的宁静柔美。
    “代城主近日缠绵病榻,久病不愈,本不想麻烦焚琴仙子,奈何榻上之人拖不了太久,这才恭请宫主移步于此。”阿轩一路边走边说,对着云偿,是骨子里的敬畏。
    早在公子还是城主之时,便与焚琴琉璃两宫有了交情。公子出事,又是云氏姐妹出手相助。本是天大的人情,此生都无法还尽,怎料凌叔年老体衰,自当了这代城主以后,更是日夜操劳,说什么也要对得起段家的再造之恩,对得起公子对他的器重之情。
    云偿侧过身来,望着这个满怀心事的少年。阿轩,她是识得的。昔日那人的随行小厮,两年不见,倒也越发成熟起来。
    “救死扶伤本为医者职责所在,不必挂怀。”素裳飞羽,凝眸温婉。瞬间便能安了人的心。
    病榻之人,久劳成疾,已是回天乏术。云偿心中微叹。“取银针来。”
    能与不能,尽人事,听天命。别无他法。
    轩昂两兄弟守在旁侧,一脸担忧。流苏也是愁眉紧锁,怏怏不乐。不成想,再次看到这位仙子般的人物,竟是在如此让人哀戚的场合。
    众人皆是噤了声,未敢打扰。
    云偿静静的收了银针退了出去。无悲无喜,让人摸不清头脑。“宫主,代城主他……”
    云偿摇摇头,“此为心疾,药石难愈。”
    一句话,判定了生死,无从翻身。云偿其实从心底是痛恨这样的感觉的。
    此刻没有人想要来打扰她,她漫无目的的走着,睹物思人,就不知这人,如今过的可还好?
    云偿的心事悠悠荡荡,就和那秦淮河上漂流的落叶,落往何方,落往心上。最终回归的,还是那抹初心不负。
    相比较她这里的宁静,远在北离的公主殿内,此刻是忙的不可开交。
    段杀受了杖责,这几日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长公主放下所有事情,特意守在这人身边,就连皇上那边也是不管不顾,不闻不问。铁了心的是要那位君王服软。
    “裳儿,你这是……”段杀苦笑不得,“只是一些皮外伤,你又何必弄出这样大的动静?”她一时抚额,无可奈何。
    纳兰红裳轻嗔了她一眼,“我要让人知道,你是不能动的,动你便是动我!”她难得的孩子气,终于是在不知多少个日夜反思里觉醒,她不能没有她的阿生。
    尤其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变得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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