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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流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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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在上的纳兰承君,冷眼看了一眼,便继续无视。
    这两人一前一后归来,太子极望向段杀的目光中满是怨恨。让纳兰红裳不禁去想,段杀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引得一向修养颇好的穆凉极这般怨恨。
    待到待到清点猎物之时,不禁太子极,就是纳兰承君也是一惊,随即大怒。
    不为别的,光段杀一人就猎获了所有人总数的三倍之多,其中还有大部分是从太子极箭下抢来的。
    纳兰承君面色阴沉。“长雁太子,您的猎物呢?”对于太子极,他隐约还心存幻想,只要不是太差劲,他还是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的。
    太子极神情窘迫,脸色胀红,众目睽睽之下,他这才示意,然后,纳兰承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那是什么?兔子?你堂堂长雁太子狩猎最后回来,就给朕猎了一只兔子?!
    咳咳,那只兔子毛色不错,还是灰色的。此时这兔子正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蹦蹦跳跳的格外可爱。
    当众多的王族子弟正被段杀比的汗颜时,长雁太子就交上了一只兔子?不少人在那感叹,这长雁太子真是个好人呀!
    段杀神采飞扬,纳兰红裳望着她满是宠溺。
    “太子极果真不凡。”纳兰承君拂袖而去,根本不再提封赏一事,太子极求亲一事也自此被搁置起来。
    纳兰承君还要好好观察一下,这位精通骑射仁义爱民的长雁太子。
    月色开始朦胧,整个大地透出一种淡淡的雅致。太子极独站月下,夜不能寐。白日里的羞耻,纵是到了黑夜,总不能释怀。对段杀也就恨上了两分。
    “凉极哥哥入夜未眠,可是怀着心事?”纳兰红裳静静的在他身后开口。
    太子极突来一喜,“红裳妹妹?”这喜色不到半刻,瞬间萎顿下来。
    “红裳妹妹可是为段杀而来?”太子极眸眼里染了凄苦,“她白日羞辱于我,红裳妹妹竟还要维护她吗?”
    纳兰红裳摇摇头,“我并非为她而来。”
    “她所行是她所想,她与凉极哥哥如何,红裳不会过问。来此,只是为与凉极哥哥说些心里话。”
    太子极神色一振,“红裳妹妹是要接受我了吗?”
    纳兰红裳又是摇头。“我已经是段杀之妻,还望凉极哥哥绝了求亲的心思,免得伤了幼时情分。”她语调轻缓,对于太子极而言,却是晴天霹雳。
    “段杀是女子,你也是女子,怎么可以在一起?”他声音轻颤,身形也有不稳。段杀当日和他这些,他不会真的放在心里,而今,是他最爱的红裳妹妹亲口要绝了他的痴心,如何能不伤心?
    “除了她是女子这一点,天下男子又有谁能比得上她呢?”纳兰红裳话音一转,“何况,我爱的,便是她是女子。”
    提及段杀,纳兰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月色下有着柔和的光晕。像是从广寒宫下来的仙子,一颦一笑都带着不可拒绝的魔力。
    太子极如霜打的茄子,落魄失神,“那红裳妹妹,之于你,我穆凉极是什么?”
    纳兰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与她为敌,仍是朋友,不搅扰我二人之事,仍是哥哥。”
    “呵!”太子极苦笑,“是我配不上你吗?”
    话已至此,纳兰已不愿多言,任凭他如何,转身离去。
    “我是不会放弃你的,红裳妹妹……”
    他仍旧不懂,不是他穆凉极不会放弃纳兰红裳,是自始至终,他都不会是纳兰所选之人。为了段杀,他穆凉极注定要被遗忘。
    人执迷不悟,有时会痴傻,有时都是虚妄。有时,也能让人陷入癫狂,无法自拔。
    皇家狩猎也是告一段落,段杀的光芒就像是天上的日一般,辉煌耀眼,让任何一人也不敢轻视。一箭震慑了各王公子弟的心,又以压倒式的优势昂然于人前。
    逐鹿者,段杀隐约是在宣告一件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纳兰承君,告诉孤落的臣民,她是女子,可是,她要做的事情,无人能挡。
    纳兰承君不行,天下不行,她只要一人。拼了全力,尽了痴心。
    朝堂之上有大臣弹劾,长公主与女子私交过密,有违国体。
    纳兰红裳不语,甚至微笑。
    话虽这样说,但皇帝却微一皱眉。“长公主之尊,岂容随意置喙!”
    弹劾的老臣听出弦外之音,身子发颤,不敢多说一句。纳兰红裳笑得随意。
    “启禀皇上,孤落使臣来访!”
    纳兰承君终于别开了眼,威压陡然一散,群臣得以松了一口气。
    “孤落使臣?”他面色平常,“宣!”
    青衫磊落,孤傲挺直,越凉醇费尽唇舌才得太妃应允,此时她站在大殿之上,坦然自若,似乎早已忘了曾经挟持皇帝一事。
    纳兰承君似笑非笑,“孤落使臣司徒越大人,倒真是贵人事忙呀。”
    身份一经点出,群臣的目光都落在越凉醇身上,尤其是那些武将,忠君护主,更是虎视眈眈,格外警惕。
    越凉醇抱拳,恭敬有礼,“司徒来此只为特意告罪,帝心海阔,不亲自来此,怎能表达出诚意?”
    纳兰承君面上自若,倒也不再计较。
    “司徒来此,还特意奉了我孤落太妃之命,为北离国君献上一匹汗血宝马,此马性烈,贵国能人辈出,司徒有幸得见良驹遇主,还望国君成全!”
    “汗血宝马?”纳兰承君笑道,“使臣不妨逗留几日,直至宝马遇主,朕自当成人之美。”
    “多谢圣君!”
    越凉醇来的突然,纳兰红裳心思百转,想起青横,也就释怀。段杀曾与她提起,越凉醇对青横的在意,这样想来,事情也变得自然起来。
    “长公主请留步!”
    纳兰回眸,难得的对她一笑,“若是为青横而来,本宫倒乐意为你引路。”
    “多谢长公主成全。”从纳兰这里得知青横的消息,越凉醇十分肯定,云商没有欺蒙她,青横的确还活着。
    青横身在公主殿,此时并不知越凉醇来访。段杀陪在她身边,正为她以真气调节身子。
    一时三刻,段杀缓缓收了掌。“青横,你怎么样?”
    青横精神明显比往日好了许多,“有你在,比我一人之时,那是好了太多。”段杀听她所言,不禁内心酸涩。
    “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迟早我都会为你找到解药。”这样的话太单薄,可却也是段杀内心真实的想法。
    青横顾自望向窗外,“得以苟活已是万幸,如今我最大的愿望便是见她一面。”
    急促的脚步声适时传来,步伐透着慌乱,青横内心一动,似有所感。
    “青横!”
    越凉醇望着她熟悉的背影,欣喜若狂。青横藏在袖里的手不住轻颤,惊醒过来却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她认得那是青横,青横也识得她的声音,她说话的声音以及她走路慌乱的节奏声。
    纳兰红裳站在她身后叹息,段杀明白过来,也不免被两人所感。
    “青横?青横你看我一眼,我是凉醇呀!”她握着昔日故人的手,满心的欢喜无处安放。“青横?”
    青横一时竟不敢面对,这样深情厚意的人。“如今我面容已毁,你还要看吗?”
    “当然!青横,我就是为你而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越凉醇的心从没有此刻这样难耐,她以为她死了,伤心好久,可她却在她不知道的角落里艰难活着,承受苦痛,承受容颜俱毁的打击,越凉醇第一次深深自责。
    青横身躯一震,“来,让我看看你。”越凉醇颤抖的手就要去掀开那层面纱。
    段裳二人微微转过身,保留了她们对故人的尊重,保留了心底的愧疚。
    青横早已哭的不成样子,行行清泪顺着不复的容颜无声落下。
    越凉醇第一次在青横面前哭了。
    绝地相遇,是青横为她治伤,月余相守,两心互暖,惺惺相惜,将彼此刻在骨子上。茫茫人海,以为再也不见,岂料噩耗传来,听说佳人已逝,她痛不欲生。感叹上天不公,让她一世孤独。
    她恨段杀,不光是因为纳兰,她恨段杀,恨她亲口扼杀了她最后的温暖。而青横,在越凉醇的生命里,就是那一抹不够光亮但足够温暖的清芒。
    而今,面目全非,她在为青横落泪,为青横心疼。是突如其来的内心上的一种摧毁,是越凉醇不能为她承受苦痛的绝望。
    青横抚摸着她的脸,指尖划过她的泪,“凉醇,不哭。”
    她再次温柔了语调,轻声安抚,“我还活着,不是很好吗?我还能再次见到了,就是即刻死了也无憾了。”
    越凉醇终于承受不住,一把将这女子抱在怀里,“无碍,无碍,还活着就好!”
    青横被她抱在怀里,难得的温暖,“难得,你不嫌弃……”她轻声说。
    越凉醇只紧紧抱着她,像抱着求生的浮木,说不出话来。
    她猛地放开怀抱,目光如刀。“段杀!一切都是你害的!你怎么还能安然的站在这里?!”说着就要出手,发泄内心的愤怒。
    段杀被她说的无言以对,除了站着不动平息越凉醇的怒火,她不能做什么。
    “凉醇。”青横轻轻按住她的手,摇摇头。
    “我能再次见到你,已经知足了。何况,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时的情景,在青横明知段杀七子之首的身份时,不能不保。再言之,青横聪慧,段杀真正的身份,她也心知肚明。
    越凉醇目光复杂,终于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们走吧!我要和青横叙旧。”
    纳兰也不介意她的喧宾夺主,倒是乐享其成。携手段杀走了出去。
    “凉醇,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第104章 皇兄遇刺事茫然

第一百零四章:皇兄遇刺事茫然
    “青横说的是真的?想不到段杀还有这一段身份。”越凉醇惊的从座位上起身,绣云七子之首,不过是皇家隐匿在民间的底牌,段氏子孙皆为皇族血脉,当今云桑无主,这段杀的身份若被人知晓,定是要掀起滔天巨浪。
    越凉醇深觉自己要好好筹谋之后的计划,整个人沉寂下来。
    青横面露担忧,“凉醇,我说的这些你可要记在心上。不得与段杀为敌,不得铤而走险。”
    越凉醇深深看了她一眼,“青横,你知道吗?有些人生来便是要做宿敌的。”
    她目光如炬,定定的望着青横,“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是青横,这是我的选择。”她语气突然萎顿下来,“好在青横在世,若他日埋骨他乡,有故友探望也是凉醇幸事。”声音,有说不出的苦涩。
    青横大难不死旧人重逢,眼看越凉醇浑身散发着悲戚之色,不免心如刀割,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你放心,你死了,我绝不苟活!”
    越凉醇只是轻轻一叹,“你又何必呢……”清浅如风,散在心中成了灰。
    越凉醇为孤落皇帝送来汗血宝马,此马性烈难驯,武将纷纷落马,再说这纳兰承君身为一代帝王,少年意气,统治一国励精图治,不输人前。如今被一匹烈马激起了性子,当即足尖一点飞升上马,说来也巧,许是被帝王之气所慑,宝马只挣扎了两下也就温顺下来,此事得帝王大悦,当即在场之人皆有封赏。
    对着越凉醇,也和颜悦色不少。
    “司徒大人果然是送来一匹良驹,朕心甚悦呀!”纳兰承君一身龙袍,说不出的威严傲岸,隐隐有真正的帝王风范。
    “君王福泽深厚,马儿通灵,想来又陛下驯服也是自然之事。”越凉醇恭敬的跟在右侧,不时望着陪在左侧的太子极眸有深意。
    说起这越凉醇,穆凉极可谓是一肚子的火气。起先一个段杀就令他如鲠在喉,又从孤落来了一位司徒大人,只几日就在公主殿里的那位打的火热。不由的让他起了警惕之心。
    这日越凉醇从玉阶下来,负手而立。静待身后之人。
    太子极目露疑色,“司徒大人此番有何贵干?”
    越凉醇倏然转身,清朗开口,“明人不说暗话,此行你我最大的阻碍是谁,想必长雁太子心如明镜。越所能做的,便是为太子殿下除掉隐患,不过,还需要殿下成全。”
    一番话说的明白,太子极笑的从容。“司徒大人欲借刀杀人,何故来找本太子?”
    越凉醇一派沉着,悠然说道,“段杀娶纳兰长公主为妻,此事天下皆知!长雁太子来此求婚,若无段杀,以太子英明,长公主未必不肯相允,只是,抱得美人归,太子是否有此魄力?”
    太子极被她说的心下一动,“司徒大人这般好心,便不是存了其他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段杀乃我平生宿敌,能亲手将此人毁去,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再者,君子成人之美,太子殿下还质疑司徒之心吗?”
    穆凉极内心彷徨,终于下定决心。“好!若事成,本太子必定重重谢你!”
    越凉醇微微阖首,面上云淡风轻。“举手之劳。”
    太子极走后,越凉醇独自在凉亭久坐,“棋盘已出,棋子已成,就是不知,博弈之人肯不肯入局?”
    她轻闲的抬起头,望着太子极飘远的身影,眸眼一狠,指尖棋子登时粉碎。
    长公主寝宫。
    段杀沉溺温柔乡不肯出宫门一步,纳兰红裳委实无奈,近日被她缠的身体隐隐吃不消,只能等那人睡去,才有时间好好看一看她的睡颜。仔细瞧着这人,纳兰红裳心头讶异。
    是在什么时候,这人眉宇间染上了一层凄凉之色?
    是在太子极出现之时还是在皇家狩猎之后,纳兰红裳一时竟想不起来。段杀的情绪藏的隐晦,若不是她肯开口,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如何自苦。
    “裳儿……裳儿……”睡梦中呓语,不禁让纳兰心肠一软,连忙将手覆在她的手掌,轻声细语,温情款款,“阿生。”
    “阿生,你在说些什么?告诉裳儿好不好?”带了糊弄孩子的口吻,纳兰难得对着她的阿生起了心思。她想这样,她的爱人为何愁苦。
    这梦似乎做的不安稳,段杀皱着眉,迟迟不开口。
    纳兰红裳倾身吻在她的额头,“阿生,告诉我好不好?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她静静的听着,屏住呼吸,“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跟我走……”纳兰神情一僵,止不住有些心疼。原来你在意的是这。她动作轻柔的将女子揽在怀里,轻轻倚靠着,只觉得心里踏实。
    是她疏忽了。疏忽了段杀向来坚强的心也会有脆弱,疏忽了自己迟迟滞留皇宫也使得心爱之人成了金丝雀一般,疏忽了太子极随时与皇兄的请求落在她心上点燃的焦虑。疏忽了如今的段杀,只有自己一人。
    纳兰红裳轻声低叹,不是我不肯跟你走,是我曾经答应过母后,不让皇兄孤苦一人。如今,我能陪他一天便是一天,了却这桩心事,我才能放心和你远走。阿生,原谅我的心结成为你的心事,原谅我不能对皇兄那般绝情。我可以用余生来陪你走下去,亲情难割舍,阿生,还望你体会我的苦衷……
    怀着满腔的歉疚,纳兰紧紧抱着她怀里的阿生昏昏睡去,似乎能感觉到这熟悉的体温,段杀睡梦里也像是安稳了许多。
    一夜终究过去。纳兰不说,段杀不语,彼此心结靠着内心获得的温暖自行化解。都不忍为难对方,于是,都选择了缄默。
    她们的爱,消耗在这高高的宫墙之内,如同被囚禁的自由诗人。无法歌颂,满怀不解。
    纳兰近几日去承德殿的次数越来越多,入夜归来,都会见到段杀清醒着眸子望着她迈进寝宫。唤上一句裳儿,笑意温柔,整个人便也累了下来。
    “睡吧,莫要多想。”纳兰安抚着她的身子,每晚都会这样和她说。
    直到段杀睡去她才肯跟着睡去。如此不倦,也不知尽头在哪里。
    直到宫中遇刺,皇上受伤,一切才终于混乱起来。太安稳的宁静,是太让人嫉妒的享受。越凉醇唇畔一笑,“青横,你猜这刺客是何人?”
    青横陪伴在她身边,眼里是化不开的惊讶,披着青色长衫,望着窗外喧嚣的动乱,“凉醇,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伤了长公主的心。”
    越凉醇指尖轻颤,笑道,“放心,我不会那样去做。”
    “再者说了,这刺客又非我的人。”她唇畔生出一抹嘲讽,让青横刚刚安定的心再次不安起来。
    “抓刺客!快来抓刺客!别让这刺客跑了!”
    段裳二人早已闻讯赶来。
    “皇上受伤!快宣太医!”
    纳兰红裳心下焦急,对着这入夜行刺之人当即就是出剑。剑锋凌厉,势必是要留下此人。
    段杀借着月光去看不禁大骇!
    这刺客说来武功也是高强,伤了纳兰承君,又与大内高手周旋一番。这与纳兰红裳交起手来,瞬间弱了不少。
    纳兰出剑狠厉,剑光摩擦出火花,段杀突然一喝,“裳儿住手!”
    四下无光,只有一层浅浅的月光,这刺客猛地回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位去看,登时僵在原地。
    长身玉立,身形清减。月光下仅剩下段杀遗世独立的身影。
    “主人……”竟是气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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