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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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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善起身踱着二步,笑叹着:“因此我才说,今年这批水平,比往年高了一段,这三人的文章,我看都有正牌举人的水平,这还是耕牛试中,要是在州试中只考三篇,怕是还要出彩,抵达同进士也不是不可能。”

    岚崇文正要说话,就见着一吏行礼:“大人,六十卷已经最后确定。”

    二人一凛,见着这六十卷,一份份考放置在桌面上,站起来再少少浏览下卷子,作最后肯定。

    这次大考要在这二千人中挑选出三十名,成则变成举人,立刻有了朝堂赐下的位格,要是不成,自是消耗气运,只等下一届了。

    看完了,两位相顾一眼,说着:“有请真人临场,开印见气!”

    这一说,殿门顿时一亮,见着监考真人进来,立刻全部躬身:“恭迎监考真人进殿!”

    礼数做足,范善才说着:“真人,我们现在就开启文气罢,这些学子的成绩,早点发出更适宜!”

    监考真人闻言颌首,长身而起,到桌案前,对着银印一挥袖子。

    下一刻,原本被压制文气再遮挡不住,八百卷中都冒出丝丝白色文气,片刻越来越浓,进一步分化出赤色。

    但是抵达了赤色后,大部分都停止了演化,而有一些继续演化,化成黄色,见此,六位考官都松了口气,

    监考真人打量了下,发觉的确金黄色文气都归在六十卷内,就取出一个文卷,上填“良等”!

    六个考官都是笑着,在这文卷下签字认可,可以说到这步,六个考官的责任已经没有了。

    签完了字,下面文气演化到最后了,只见五卷都冒出了丝丝青气,后二卷冒出了些,就停止了,还有三卷却顽强演化,都变成了三分青色。

    “真是一时俊杰,难分高下,但又不得不分出高下。”范善叹着,几个考官凑到上面,辨着光色。

    杨才心在跳着,要是叶青被确定第一,那就谁也无法罢黜了。

    不过只是片刻,细微处分出了高下,范善说着:“还是俞帆第一,叶青第二,张敏之第三,诸位有何异意?”

    “并无异意!”众官回答。

    杨才一颗心就落下,心里暗暗得意,说实在,这分别只有丝毫之间,要不是自己派人暗里动些手脚,只怕就叶青第一了。

    “排列已定,这次就全部取消银印压制,你们先排列吧。”监考真人一挥手,将着银印收回。

    考卷上光华大作,所有镇压和封印,全部解开。

    一道道气运冲天而起,光华灿烂,不过真人细细看着,其红色占了大多数,偶尔有些是纯黄,还有一些是红黄相间。

    看到这里,真人不由一叹,红色都只有秀才的气数,红黄的却是不行,不过还有些机会,色泽纯黄,就真正的有着举人的气运。

    这时气运和文气相互支持,转眼之间,排列就发生了变化,叶青增长不快,第二名不断下跌,转眼就落出了二十名。

    到了二十名,下跌的幅度变缓慢些,但还在继续,各个考官不由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文气第二,跌出三十,这种情况也是很难看见。

    吕宅

    上午阳光灿烂,吕尚静出来,见着小院墙壁都修缮过,房屋顶都翻新过,心里暗暗满意

    片刻,吕曹氏出来了,穿着崭新的衣裙,神色有些黯然,但并没有太多悲伤,只是提着包裹,又最后为吕尚静扣上一个扣子。

    二人都是默默,没有一个人说话,片刻还是吕曹氏打破了沉寂:“夫君,我已购到了七亩三分地,和原本二亩七分地联成一片,十亩水田,又请了族人代耕,足够我们母子用度了,你别担心。”

    “还有,既是贵人相助,您也用些心思,我知道你心性大,总想寻着明主,可是滴水之恩,也要涌泉相报才是,不能让人家说我们闲话。”

    “再说,你不肯施展本事,谁又知道你的才具呢,再埋没下去,并不是事。”吕曹氏说到这里,抿了抿嘴,不再说了。

    吕尚静听了,却心中一震,痴了。

    不愧是自己妻子,真真说到了连他都没有细想的心田里。

    吕尚静虽贫贱,但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傲骨,现在思量着,丁家的态度转化,固是势利,可也有着自己这丝傲骨在作崇——细细想来,自己是不是有意无意,看不上丁家,没有尽心办事?

    自己不拿出本事,却怪着别人看不中,许多事都有自己责任,想到这里,吕尚静就一阵羞愧,吕曹氏见他怔着,暗暗懊悔,连忙说着:“夫君,我妇人的话又算什么,您别放在心上。”

    听着这话,吕尚静回过神来,立定了,却一时不言语,片刻后一叹,隆重向着妻子一揖,说:“受教了!”

    这诚诚一揖一下去,只见此人顶上的灰气散去,白气而生,化成饱满,还有一丝青气渐渐上升,光华灼灼,沉寂已久终可现世,显的欢欣雀跃,其中一点青气,还飞了出去,转眼不见。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转折

    杨才看上去心事重重,眉蹙着,脸上没有笑容,上前细细把叶青的文章看了,再叹着:“这样的文章,考举人都够了,我看了都觉得可惜。”

    “不过朝廷有制度,奈何?”说到这里,杨才可惜的摇着首。

    基层官吏,所需气运很少,国家支付的起,只要有真才实学,就可扭亏为赢,所以县试时,实对运数还不是很高。

    但举人却不同,举人一入官场,就是正九品,最终可以做到五品,这些都是国家栋梁支柱,要是没有气运,不足以担任这一职位,就必须全部由国家承担。

    考场中每一条,背后都有着血淋漓的教训。

    因此杨才叹着:“这样气运,不能入得举人,不过此子还年轻,听说才十六岁,下届再试罢!”

    说着,就要把叶青试卷放到罢黜的份位上去。

    范善和岚崇文都是神色一动,想阻止,却话到唇口,又止了。

    实际叶青这种情况,可罢黜,也可低低取了,但杨才身为考官之一,口口“按制行事”,却也很难直接拒绝。

    毕竟叶青的气运的确很差,不够资格进入举人,五个考官看着都觉得可惜,却没有阻拦。

    杨才是公事公办,虽有些过苛了。

    真人没有干涉,他只监督是不是按制行事,里面分寸自是有由考官来决定,眼见着这卷就要落到罢黜的文案上,突一点青气一闪,让他一怔,感觉到了些,突开口说着:“慢!”

    在场所有考官都一怔,范善更是蹙眉,虽真人有监督之权,但并无干涉之权,这时出声就很不符合体制了。

    范善虽也觉得罢黜叶青可惜,但这时更想维护着考官的权威,当下作了揖:“真人,不知有何吩咐?”

    真人看透了他们心思,冷笑一声:“放心,我也是按制行事。”

    说话间,手一挥,叶青考卷已到了手上,真人眸子顿时转金,一丝丝金光跟随着一点青光照射到考卷上。

    只是片刻,冥冥中诅咒显露行迹,只见一条条金黄色的锁链,锁在了考卷上。

    真人此刻脸上全是冷笑,阴冷捏着考卷,目光扫视,最后遥望远处:“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是谁敢把手伸到科举上?要不是一点青气泄露,我都没有看出来!”

    历代科举,虽最精华部分被道庭和朝廷吸取了去,但气运浓厚,又有仙根的举人,还是被不少仙门吸取。

    仙门再被打压,潜在势力也不可低估。

    这科举考试,某种程度上,同是仙门选拔弟子的命脉,岂容得别人染指,这真人顿时大怒。

    手一伸,就捏住了锁链,只见这锁链顿时化成了金蛇,一口咬了上去,但咬到了手上,一层金光发出火花,却咬之不入。

    下一刻,一声雷鸣,手上发出一团雷光,金蛇锁链顿时破碎。

    破碎的瞬间,被压制气运顿时恢复,只见这叶青文卷,丝丝气运迅速扩展,先红后黄,再显出青色,和文气一合,顿时自三十名外,冲入了二十内,这还不停息,又冲入了前十。

    最后冲入第七位才停止。

    不过这时,真人并不注意这些,大步上前,几步之内,殿内云气聚拢,风呼啸着围绕着真人,隐隐有着声音:“大风!大风!”

    诸官员都是目瞪口呆,见着这位真人手上,一团电光迅速成型着。

    道有雷法,上接天威,下惩恶行,弘人间正道,扫却一切污秽,这些是官员都知道,但亲自看见,都不由渗出冷汗来。

    原本官员自持是道门正统,虽没有修得多少道术,却并不畏惧着道士,但现在感受到这力量,才各个凛然。

    真人却没有注意他们,感应着冥冥中的位置,只听一声:“敕!”

    这道雷光就穿入虚空,瞬间不见。

    这遁入虚空雷电穿过虚空,吞噬空间中力量,迅速壮大着,转眼横过数里,通过冥冥中的链接,降临在世界中。

    俞家园林

    俞平之穿着青衣,此时正在亭上静坐调息,呼吸吐呐着,经过一段时间修养,反噬渐渐控制住。

    俞帆见着大喜,说着:“叔父,您身体精神了,大好事呐。”

    俞平之也露出一丝喜色,面色沉静说着:“我熟读道经,虽所学不深,却是正宗,自五气、服食、却阴这些各门都有着的道术中,经过十几年探索,却也悟出了一种道术,我称之蛰龙。”

    说到这里,俞平之自位子上站起来踱步,凝视一下林子:“此可借天地精神淬炼其身……要不是悟得晚些,还真可以化解反噬。”

    正说着,突直起了身子,变了色,用手一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见着一道电光自天而降,狠狠劈在前面。

    一阵碎声,一枚玉制的小人,此时全是裂纹,在雷光中碎了开去。

    俞平之怔怔看着,不住咳嗽,一丝丝鲜血自手缝里渗出,眼中一片绝望。

    这是师门给的最后一个替死娃娃,用掉之后,再也没有了。

    而且,虽有替死娃娃,但雷光余波还是袭到身上,他感受到,蛰龙决压制的反噬,顿时恶化了。

    这次是再也无法挽回。

    围绕在真人周围的云气渐渐消散,真人这才冷冷一笑,收了怒容,回首笑着:“没事了,众位可继续定下位序。”

    见着众人还是怔着,又笑着:“这是外人施法镇压,不是你们的错,尽管放心就是了。”

    说着,又将叶青考卷丢回到考官桌上。

    监考官都是面面相觑,叶青现在考卷虽在诸考卷中并不是最好,却绝对可中得举人了。

    按照气运,叶青这张考卷可置到第七位。

    杨才见了,见着真人闭目沉思,心中碰碰直跳,咬了咬牙,说着:“这卷出了这问题,让他上榜恐不妥,是不是再考虑下?”

    这话一落,五位考官都露出了异色,原本杨才可以说是公事公办,现在就露出了行迹了。

    真人睁开眼睛,缓缓出言:“你们放心,既能经过我的检查,就证明了他的清白,莫非你认为我道行不够,查的不分明?”

    说到这里,真人目光望到了杨才。

    杨才顿时一阵心惊肉跳,这目光有着实质,刺的生疼,而周围同事异样目光,顿时和一盆冷水一样浇灌下来,知道自己太着急,却露了马脚,浑身震颤了一下,立刻说着:“我糊涂了,怎敢怀疑真人的判断,我看这叶青,能得第七名很是适宜!”

    范善没有作声,盯了这杨才一眼,才说着:“继续排序吧!”

    六位考官这次再没有别的声音,最后一次将三十名排了起来,这俞帆排在了第一位,而叶青在第七位,张敏之文才排在第三,气运却是不高,也是寒门弟子,这次也排在二十三位,算是低低录取了。

    范善再审核了一次,满意点点头,说着:“做的不错,就按这个次序来,你们有什么意见?”

    考官见了都是点点头,互相言着:“既这样,这榜单就定下来了。”

    范善放下榜单,对着真人深深作了揖,说着:“真人,你看怎么样?要是没有问题,就这样定了。”

    “嗯,这是你们的职权,就这样吧。”真人睁开眼,细细看了看,应着。

    这话一出,顿时再无争议,就这样定了。

    范善再取了一张金黄色文卷,上面花纹端庄古朴,令人顿生威严肃穆,凝了凝神,提起了笔,开始写上名单。

    这三十个名字都在范善记忆中,其人书法是端庄小楷,气度雍容,圆润有致,一一填上去,排列整齐,分了三排,每排十名。

    最后写上大蔡平景十二年二月十一日,南沧郡秀才榜!

    写完后,范善面色隆重,取出一方金印,运了运气,无需墨水,印了上去,和上次一样,这一印上去,这卷纸面顿时染上了金黄色,印离开,上面就是一个金黄印文。

    这时,知府派来的一个吏员,也默不作声,取出一个金印,同样盖了上去,纸面顿时又染上了金黄色,同样出现一个金黄印文。

    最后就是真人了,他取出一印,盖了上去,三印一全,文卷上的三十个名字顿时亮了起来,都作金黄色!

    这就说明二十个名字,已获得了认可,成就了秀才之位。

    不过这时虽同是秀才,但还稍有区别,首排十人的金黄名字上,萦绕的位格气运是赤红明亮,叶青就在其内,而俞帆为榜首,比别人又多出三分。

    中派十个,也是赤红气运。

    最后一排十个,色泽不如前两排,不过还是不错,终还是赤红,还是国家认可的秀才位格。

    大局已定,众人都松了口气,只觉得满身疲惫不堪。

    这时殿门打开,二十个小吏涌了进来,开始有条不紊忙碌着,一份份考卷都当做档案收了起来,这些都是珍贵资料,马虎不得。

    不过这已经和六位考官无关了,范善就笑着:“这差事办下来,只怕折了半年寿……总算可以休息下了,真人,一起用宴?”

    真人一笑:“此事了结,我也去了。”

    说着转身离去,范善见着身影远去,才伸了个腰,起了身子缓缓而去,又缓缓言着:“明天一早,就把成绩公布好了,切勿拖延。”

    两侧小吏闻言顿时齐声应着:“不敢,不敢,一到明日,自将成绩通报各县各乡,一切都会按照惯例来。”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权术(雷雨)

    眼下几场大雨,春意明显增多,城北金台楼。

    凌晨,栉比鳞次的店肆房舍都开着,街上还极少有行人,金台楼却还灯火通明,却在收拾着残宴。

    临榜前夕,童生自发云集,特意放在金台楼。

    因明日榜上就揭晓一切,有些升步而上,有些困顿而下,但这时一切未知,就保留一点希望。

    门吱呀一声开启,灯光摇曳,身在温香暖玉,叶青却是一怔,刚才醉了还不知道,但此时却睁眼:“现在是几更天?”

    床榻搀扶侍女骤见这个目光,顿时有些惊吓,镇定下来说着:“公子,寅时末了。”

    叶青哦了一声,看了看窗外漆黑夜色:“已近黎明了么。”

    侍女眼睛一眨:“是啊,叶公子你们昨晚上喝的伶仃大醉,闹到挺晚,我们见你都在这里醉了,就把你们送到房间里休息。”

    叶青点点头,挣脱她的怀抱:“这样的话,我直接回客栈住所了。”

    叶青出言说着,丢下一块碎银,走了下去,只留侍女独着发呆:“这公子我怎么感觉非常亲切,想要亲近,只是他好冷淡,是看不上我吗?”

    想到这里,不由泫然欲泣。

    下得金台楼,回望高楼辉煌,宴声隐隐,叶青见着四下无人,就查看着自己的气运。

    “咦,果是气运压制消除了,才在酒里惊醒了我!”

    “这是已经结果落定,所以用不着了,还是压制不住了?”

    沉思片刻,不得要领,伸了伸手脚,转身离开。

    此时夜色冰凉,街上空荡,风一过就是彻骨寒意,还有着更夫穿着厚棉袄,路上敲打着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叶青现今体魄却是不怕,长长呼出一条白气,遥望西天一轮满月,周围寒星闪烁,已渐渐落下。

    东天是一动不动的启明星。

    “芊芊大约是等急了吧。”叶青一路朝着客栈而去,这样想着,嘴角就不由挂着笑意。

    到了客栈之时,天色已微亮,晨曦如水。

    此时客栈之中本来少有人,现在坐着一位清癯中年书生,见着叶青过来,吕尚静紧走几步到了面前,作了揖:“给东家请安!”

    说罢起身望着叶青,叶青定了定神,终认出就是吕尚静,可相比昔日落拓,这时面貌清癯,别有气相,不由惊异迎着:“吕先生不是回家探亲去了么?只是几日不见就是大变,几让我不敢相认!”

    这说法吕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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