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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教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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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转身八步。

    “泽火革、火风鼎、雷火丰、火山旅、风山渐、雷泽归妹、震为雷、艮为山。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来回转身八步。

    “巽为风、兑为泽、风泽中孚、雷山小过、风水涣、水泽节、水火既济、火水未济。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反身来回八步。六十四步走完,刚好一圈。

    “你俩能记得个大概了吗?”

    刘佽正记忆,徐州摇头。老道士知晓,刘佽聪明,但不踏实;徐州迟缓,尽能好学。两个弟子骨相甚佳,都是可造之材。

    “为师再走一遍。此套步法你等练熟。虽不是什厉害武功,定也在遇强敌时候可以躲避攻击,逃之保命。”

    刘佽徐州目不转睛看着师父的步子,却忽略了师父上身手臂出掌出拳,融合步法的攻守招式。

    桓征虽只有十岁,听老道士口诀便知道是易经中方位,他玩过‘乾坤屯蒙’的跳步游戏,只是自己和兄弟们玩的都是按顺序跳步,而老道士所跳的,除了起步,其他全是反着走。老道士第二遍走,桓征就胸有成竹了,没错,是反着走,有转身反身,上下来回,速度很快,稍有不同,都能瞧出分了好几个身影,六十四步,记下了。老道士口中念的还有《洛神赋》的句子,桓征在家练字时候,母亲所教就有洛神赋,自己虽然读不出声,但心底早就默念熟记了。

    无名道士停下,让刘佽走一遍,旁作指点。随后徐州走一遍。

    “出了八卦圈也是一样,在任何地方都一样,能这样行步。关键在于熟练。”

    老道士捋须点头。两个孩子天资都很好。自己在一旁打坐,让他们继续熟练,所谓熟能生巧。

    桓征在一旁有趣地观望,见他们有走错了,便咿咿呀呀,指指点点。老道士看在眼里。徐州刘佽休息之余。老道士指着八卦图,让桓征走一遍。桓征本着像平时玩一般,点头上去。

    桓征走的确实比刘佽徐州要好,有两处交叉换位更妙,并不是自己的步法。老道士甚为惊讶,又是一块奇葩,便问,

    “你叫什么名字。”

    桓征只会笑。

    刘佽道:“他是哑巴。”

    老道士见眼前的孩子,珠圆面润,定也是耳聪目明,怎么会是个哑巴?

    便招手示意过来。

    桓征见老道士慈眉善目,并不怕他,于是走近。老道士接过桓征小手,为之把脉。不刻索眉。让桓征张开口舌瞧瞧。桓征照做。随后,老道士叹一口气。

    老道士深通医理。也嫉恶如仇。甚为不悦。见桓征活生生一个健全儿童,却被人封了几**道,导致不能正常发声,时间若久,定伤了声线,终身哑疾。暗道:谁如此狠毒,竟对孩童如此下手。

    “徐州,将药箱带来。”

    徐州立马转身出去。不时返来,抱着一只四方木箱。交与老道士。

    老道士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一块黑布翻开,黑布内别着一排细细的银针。

    随后让桓征在前面坐下。

    “怕是不怕?”

    桓征摇头。这银针都玩腻了。

    “不用害怕,不会疼痛的,一会就好。”

    老道士给桓征褪去上衣,在其任脉的膻中**一点,手指头一寸一寸在桓征弱小的身体脉象中找**位,以内力疏导。

    随后,将其仰掌、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的太渊**,是肺之原**,百脉之会,银针慢下;督脉正中线上,第一与第二颈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的哑门**,银针慢下。

    桓征初觉嗓门微痒,渐渐奇痒,不觉叫唤出声。只是声音奇怪难听。桓征自己都觉得讶异。

    老道士见他出声才舒口气。在他看来,这便是修行。这孩子要不是遇上他,算是给毁了。这便也是缘。除去银针。给穿上衣裳。

    “你叫什么名字?”老道士抚摸着他的小脑袋。

    桓征不知所措。小哑巴哑了八年,很难开口。他记得爹娘都叫他‘克儿’,舅父舅母却叫他‘成汉’。

    “克儿。”这个发声简单些。

    “克儿。你愿意拜我为师吗?”

    武林宗师都有通病,见不得筋骨奇佳的练武奇才。

    刘佽推他,“快跪下磕头叫师父啊。”

    桓征便下跪叩头。

    “叫师父。师父。”徐州教他。

    “师……父……”舌头虽然捋不直,还是叫出了声。糊里糊涂拜了师。本身拜师是很严肃一件事,三跪九叩奉茶行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下如此简单了了,必是老道士自有他想法。

    “好。一日之师啊。”老道士和蔼地点头,“从今往后,你三人便是师兄弟,往后无论如何,务必相互扶持照顾。”

    刘佽徐州应道:“是”。

    “刘佽,你是大师兄,明儿一早你就带两个师弟去建康城。送克儿找回家。然后你与徐州找个安生处所自立,或是游走江湖,去往西蜀找寻你们失散的亲人,只是,莫提起师父是谁。”

    刘佽道:“为什么?师父。”

    “莫问太多。功夫莫要落下,勤加练习,循序渐进。今日学的凌波微步,自己也要活学活用。日后有缘,便能相聚。”

    “是。”

    “带克儿一起去休息吧。”

    刘佽徐州告退。带桓征去睡觉。桓征咿咿呀呀,好不是兴奋。徐州教他‘一二三四……父亲母亲……师父师兄弟’‘伏羲八卦’‘洛神赋’,整了一个晚上。

    ——

    ——

    次日清晨,刘佽徐州桓征师兄弟三个正在玩闹做早饭。却听见周围盘旋刺耳的一声声,笼罩着白鹭洲。

    “曹云子。曹云子。”

    “出来吧。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我知道你在这。”

    “你是缩头乌龟。你是缩头乌龟。”

    这时,老道士过来。神情急而不乱。他知道这是本门的传音搜魂**。暗道,竟然练到臻境。

    ——

    ——

    待续……



………【第十二章 哑儿得语 冤受生死符(下)】………

    刘佽道:“师父。。26dd谁在我们岛上叫唤。好是难听,头都好疼。”

    “刘佽,莫理会那人声音,你只管带两个师弟快走,划船往石头山靠岸。”

    那声音又一次侵袭,似乎就在一旁再说。

    “你们走不掉的。你们走不掉的。”

    “今日要做个了断。今日要做个了断。”

    老道士对发愣的徒弟喊道:“还不快走。”

    “可,这……”

    “对头是冲我等来的。离这里还远着呢。快走啊。恐怕对头追上,为师难保你等周全。”

    老道士料想对头不日到来,没想道这么快。

    “那师父你呢?”

    “为师要会会这个故人。几十年了。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你们快走吧。”

    刘佽带徐州桓征到临水洲滩,却见十几个灰衣佩剑武士,乘两个船只正面过来,就要靠岸。准想,这便是师父说的对头。撞上了。

    一个男子见到他们,嚇道:“那边三个小鬼,站住。”

    刘佽哪里理他,拉着师弟拔腿就往回跑。船上人见状,两个男子跃身上岸,把剑直追。

    原本刘佽徐州也能轻身对付,拖着什么都不懂的桓征,就是个包袱。刘佽见坏人追近,让师弟先躲,自己挡一把。

    两男子见眼前的半大小子,不以为然,“你们慌慌张张干什?”

    刘佽不理,起手出招架势。两男子哈哈大笑,刘佽趁其不备出手,不想两男子甚是草包,两脚踢出就经不住,后退几步跌倒。他哪里知道,自己师父便是三十年前,威震江湖的昆仑三道之一曹云子。好歹悉心调教了他八年,虽然年少,也不是一般天资武夫所能及的。除非遇到比自己强的高手,那便讨不到一丁点好。这次也是两人轻敌了。刘佽见好就收。转头找徐州去。

    两男子吃亏的一愣一愣。太大意了。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人。气不咽下,就要追。

    徐州和桓征先找到师父。曹云子仍在大殿前面东抚琴。见弟子又转折回来了,双手压弦。

    徐州道:“师父,坏人都追上来了,怎么办。”

    刘佽也匆忙上来,“师父,对头也不很厉害,尽是人多欺负人少而已。”

    曹云子不语,心中计划如何把三个孩子送走呢。冲出去也落个追杀?不行。

    刘佽和徐州都落过兵荒马乱,尽不在意,也无危难感。倒和桓征一样觉着好玩。三人相互吐着舌头笑。

    ——

    ——

    这时,头顶盘旋的声音又起。

    “哈哈,哈哈。师弟,师弟。怎不出来相迎,怎不出来相迎。”

    曹云子带三弟子到洲畔。见大江东边一条大船过来,速度极快,离岸还有好几十丈,船上一人便飞腾而出,白鹭一样轻盈,落地白鹭洲。刘佽徐州算是见识了,目瞪口呆。他们是不知道,他们的师父也有那个本事,只是未显露而已。

    过来的也是一个道士发髻装扮的老者,白发,白眉毛,白胡须一副道骨仙风。笑的很和善,没见他移步,便到了曹云子前面。曹云子让刘佽徐州桓征三人退他身后。

    “曹师弟,找的你好苦啊。二十多年了。仍不见老。你看师兄我都白发苍苍了。”

    “张师兄。你这么辛苦找我也没用处啊?”

    来人便是曹云子的二师兄张修己。

    张修己哈哈大笑,湛湛双目还盯着曹云子身后的三徒弟。

    “师弟还收了三个筋骨俱佳的徒弟。能否给师兄我带一个去蓬莱教导。”

    这会,上道追刘佽那些男子过来,向张修己跪拜,“师祖。”大船停开十丈外,船上下来三人,都为中年武士,俨然佩剑。为首一个山羊胡抱拳向张修己。

    “师父。其他师兄弟随后过来会合。”

    张修己拂手挥退众人,一伙人规矩站后。方才让刘佽放到的两人,恨恨盯着刘佽。刘佽却在曹云子身后偷偷笑。

    “师兄的徒子徒孙都成军队了。”

    张修己忽然正色道:“师弟。我只要‘八荒’。”

    “师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不信,你大可踏平这个白鹭洲。我在这白鹭洲清居几十年了。从何得来你要的东西。”

    后辈人并不知道,所谓的‘八荒’,便有出“八荒**唯我独尊”。传说其中是有返老还童,长生不死秘笈的秘密。不光江湖修道之士想得到,宫廷皇帝也觊觎。但关于‘八荒**’早在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能知晓提及的人亦少之又少。

    “师弟。不要装蒜了。那日师尊和你讲的话我都听到了。师尊让你好生看管八荒。师尊太偏心了。仙游遗嘱都只对你一人安排。”

    “师兄。师尊是让我和大师兄不怪罪于你,那是他老人家恩德。你却咄咄逼人。你当年为何不自己去昆仑,去找师尊问问。”

    “别骗我了。昆仑我都找遍了。你不要再推回师尊那边。八荒肯定在你手上。我追你二十年,你躲避二十年。不为这还为什么。”

    “我是没见过什么七荒八荒。”

    “难不成你我师兄弟,几十年一见,就要动手吗?”

    张修己戾气见出。内劲成风。

    曹云子不看张修己。

    “刘佽徐州,克儿,你们三人跪下立个誓。”

    刘佽徐州桓征三人并排跪下。

    “跟师父说。我等师兄弟三人,今后不管出现任何变故,都不能兵刃相见,自相残杀。如有违誓,天诛地灭。”

    “我等师兄弟三人,今后不管出现任何变故,都不能兵刃相见,自相残杀。如有违誓,天诛地灭。”

    这让张修己想起三十年前,自己和大师兄铁棱道人、师弟曹云子也有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曹云子一个人霸占‘八荒’,不管自己怎么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都不肯透露半字,算什么有福同享。

    张修己道:“出手吧。让师兄见识一下师弟的‘唯我独尊功’。”

    “什唯我独尊功……”曹云子苦笑:“师兄,看来今日你我必有一战。只是请你放过这三个孩子。”

    “我早说过,我只要‘八荒’。如若不行,就怪不得师兄我,不念同门之情,痛下杀手。”

    曹云子让刘佽三人退后,见机逃走。回头对张修己抱拳以礼。“请。”

    高手过招。静似动,动似静。身法步法皆精妙之极。但见一招极慢,却有好些变化。张修己众徒子徒孙叹为观止。想自身习得师尊的皮毛都没。昆仑自以昆仑剑,乾元功,天罡掌傲视江湖。张修己,曹云子都是集大成者。一掌一指都是剑气。出拳对掌都是沙土飞扬,风生水起。又一掌对打,张修己掌势突变,曹云子退不得,硬接,相互弹开,张修己立地不动,曹云子落地退三步才站稳。其实他们实力相当,曹云子所以退三步是卸掉张修己的部分掌力,以免内伤。张修己便硬撑下的,可见内力还是稍高一筹。

    曹云子收气,惊愕道:“五斗米神功。难道师尊是……”

    “不是……”张修己一听提及师尊甚慌,却很定然,“不是我。”

    曹云子全是怒气,瞪着张修己。刘佽徐州随他十年,也从未见过师父如此难看脸色。

    张修己见曹云子犹疑眼神,甚是浮躁。

    ——

    ——

    这时,大江又见船只。是淮水出来。直往白鹭洲过来的。速度虽慢,但距离不远,渐渐靠近。船上是官兵,沿着船边是在找什么。船头一个人焦急而立。

    桓征认出来是谁了。那人便是他的五叔,桓冲。

    桓征欣喜若狂,见到救兵,一人跑出,挥手叫道,“五叔。五叔。”

    船上桓冲见岛上有人,便下令直接过来。

    张修己沉着脸道:“师弟好本事,还能动官家军队来助阵。”

    说罢,出左手,吸过后边弟子的水壶,洒水,右手接住几滴,运功,手掌中白气蒸腾,就见他右手的水滴,凝固成冰。一捏成片,弹指打向桓征。动作连续优美,难想是杀招。

    “生死符。”曹云子大惊。速要去挡,却已来不及了……

    ——

    ——

    待续……



………【第十三章 蓬莱岛上 你拜我为师(上)】………

    “啊。”

    桓征应声倒趴下。刘佽徐州忙上前扶他。

    “张修己。你混账。你怎么能对孩子出手。”曹云子怒吼。

    “官兵之事,我委实不知。”

    此时张修己又把剩下的几粒冰片打向刘佽徐州。曹云子见势立即有了防备,排掌一一接住,并未让冰片着到肌肤,一股内力封住,掌心运出内力真火,化之。

    “哼,三昧真火。云锦山那天师老道,待你不薄。”

    张修己此时也异常气恼。首先,官家让他恼。少时那会,战争连连,天下大乱,他原本幸福和睦的家,让官兵烧毁,家破人亡,双亲兄弟姐妹无一幸免。不共戴天之仇。若干年后,张修己学艺有成,见官兵便杀,毫不留情。直至年老,仇家定都死光。才不与官家有任何瓜葛。其次,云锦山天师道一派,弘道真君张

    昭成,曾经用‘三昧真火’,废了他的‘北冥真气’,以致不能修炼昆仑无上神功‘大无相功’。练武修身之人皆恼武功被废,倒不如杀他性命来的痛快。

    “当年我险些毙命师兄的剑下。多亏张天师所救。不然怎么能活到今时今日。师兄既然能对师弟狠下毒手,还不敢承认偷袭了师尊。”

    曹云子说罢,便看护刘佽徐州扶起的小桓征,与之把脉。小桓征一脸苍白,不知所措。

    此时,桓冲带兵着陆。见桓征受伤,快步跑前。

    “克儿。你怎么了?”

    “五叔。五叔。我冷……”

    桓冲握着桓征另一只小手。看孩子脸白成那样,心疼不已。昨儿还好生生的一个孩子。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激动之余,没留意这孩子能说话了。

    张修己命徒子徒孙散去,是不想与晋军官兵有任何正面冲突。

    “我说过了。师尊不是我害的。当时我根本还未练五斗米功。害师尊的人,我已经将他杀掉了。”

    曹云子知桓征暂无生命危险,起身对张修己道:“那这孩子呢?你又何必用生死符伤及无辜呢?”

    所谓生死符,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天姥山大姑婆所创。大姑婆年轻时,被情郎所弃。怀恨之余,创‘生死符’,种入负心郎身上**道,使其受制,半生半死作惩罚。

    传到徒弟后世,竟成了一门攻敌暗器。因为内力制成的薄冰片,无形打出,出其不备。但生死符并非普通人所能驾驭。定要高深内功,阴阳兼备。阴,使滴水成冰,化为生死符;阳,使血脉沸腾,化解生死符。江湖中多年未听言生死符了。

    张修己自有他目的及分寸,转身就走,“这已不是可以说事的地方。我想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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