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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教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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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闺名李宛如。”
“宛如。”长公主点头,“我见你心中都起怜爱,何况符子!”随手又把腕上的五彩玉镯,作为见面礼给李娫。
李娫谢过。
长公主抚着李娫的背,道:“符子多中意你,也是他的福气。那你也好生伺候照顾。”
“妾身记住了。”
“往后这便是你的家了。符子在外时多,在家时少。往后有什需要,直接找姐姐我便是。”
李娫颔首说是。长公主点头出。
事后桓温知此,欣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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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桓温朝事归来,一同来的还有个粗犷男子。此人便是谢奕,任扬州晋陵郡太守。两人交情二十年。缘由早年,桓温为父报仇,单刀赴会仇家韩氏三兄弟,复仇后被追杀,撞见谢奕相助,得而逃生。两人志趣相投,便结下生死之交。这谢奕好酒,进来便大呼好酒设宴。桓温多年都礼待尤佳,今次也不例外。
酒菜上桌,谢奕连喝三杯解瘾。
桓温忙道:“大哥慢点,没人与你抢呢。”桓温更怕他喝醉,疯癫斗酒,难以招架。
“符子,满城都传都说你从蜀地带回一个绝色公主。皇上都嫉妒。可否请出来,叫大哥我见识见识。”
此话若是旁人说,定视为不敬。但谢奕向来如此,不理俗套。当怎么说便怎么说。桓温也不为怪。
“哪里。”
“怎的,不行啊?”
“大哥,并非不行。内子已身怀六甲,不便出来见客。”
“哦。真喜事连连。我堂客也有了身孕。”酒鬼谢奕眼睛一亮,拉着桓温的手,“干脆定个亲。”
“怎说?”
“若一男一女,便让结为夫妻。可好。”
“好说。”
“好就是好。哪有好说?就这么定了。”
“若是都是男儿或都是女儿呢?”
“不会。准是一男一女。不许推脱。是否怕我高攀了?”
“哪里。”
“那便是好的。好。干杯。”
桓温真是拿谢奕没法。不时,谢奕酒力上来,又唱又叫。桓温知道是退避时候了,便示意管家照顾,自己往后屋走。谢奕道:“酒还没喝好呢。”便跟着桓温往后室走。
桓温没辙,只有往长公主房内去。
长公主道:“夫君,怎的?”
“我那世外司马,又醉酒了。”
长公主亮声道:“谢司马又喝醉啦。”
谢奕听长公主声音才止步,自让管家扶下去。谢奕对长公主可是敬畏几分。
长公主回头对桓温笑道:“亏得有这个疯癫司马,不然,都难得见夫君一面啊。”
桓温笑不语。
看官,莫觉得无趣此段。引出谢奕,便有之女谢道韫,此美女才女亦是后面的主角。此乃后话。
永和五年四月,李娫产一子。桓温方有欣喜。
缘由北方后赵易主,再度混乱,桓温多次请求北伐未果。朝廷以殷浩为中军将军、都督五州诸军事,委以北伐重任,以此抗衡桓温。
桓温遂给幼子取名‘征’字,小名‘克儿’。意为西征北战,攻无不克。
不久,谢奕来书信,报喜得一女,出生时天上祥云一片,故名‘云’,字‘道韫’。谢奕反复言云,天生就是要结为一对,两家注定要成亲家。娃娃亲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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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第十章 哑儿得语 冤受生死符(上)】………
之前,便是个开头。。26dd
此时,主人家已出,便了了朝庙事。
出来江湖,便说江湖事。桓温功高盖主,更不臣之心,都不管了。他雄心打战他的天下,我逍遥游坦我的江湖。
话说桓征生的乖巧,少有哭闹,逗之即笑,笑窝一深一浅;双目精光,有过其父的紫石棱。深受桓温喜欢。未有一岁起步,却三岁不语。医官郎中查不出任何毛病,道是迟语,无碍。常有针灸疗法。看着长长的银针,桓征先前怕得哭,后来习惯了,还自己拿着银针玩。把李娫吓坏了。可几年下来,这孩子,就是不开口,兄长都叫唤他哑儿,他只会笑,却呵呵有声。兄弟姐妹们都排挤他为特殊,不和他一道玩。缘由大伙都嫉恼他太集宠爱。小桓征脾性就更为孤僻,安静。其母好教他认字写字,读诗经与他听。倒不说耐心刻苦,学得飞快,聪明过人是真,七岁能默写一手好字。长公主很是称赞,让几位哥哥都站一旁向他学习。还特意引荐给都建康城最为有名气的书法大师王羲之为学生。王羲之不好拒绝,答应了,却是桓征死活不肯去。
桓征喜欢跟着看五叔练把式外,因为五叔敢训欺负他的兄长。还喜欢去舅父家。舅父家中没有取笑他的孩子。房子很大,人很少,他可一个人跑着转圈,跑累了舅母给他洗澡,给他吃很多好吃的糖果蜜饯。还带他去城郊的山上玩,去瓦官寺祈福,瓦官寺的人都剃了光头,头上还有一点一点的疤,都合着手掌说话。好玩。
李势喜欢桓征,缘由自己年事不饶人,膝下无子。此时又落难他乡他国,心中甚是悲凉。惟有这孩子的童真,给自己一些欢愉了。李势给取个小名叫‘成汉’。故侯府上下都叫他成汉、成汉少爷。桓征听了就呵呵笑,他喜欢。他不喜欢桓府叫他六少爷、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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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岁的三月三,上巳日。风和日丽。官民都去到青溪水边洗濯。桓温北伐未归,领孩子出去的是桓冲。桓冲乃桓温胞弟,自小由桓温带大,长桓温子几岁而已。
青溪河畔近水,尚能站地,皆是人头。孩子们一哄而散。桓冲交代老大桓熙务必照看好幼小,毕竟一家的孩子玩一堆,自己先离身置办一些吃食。水边饮宴,也是上巳日的一个传统风俗。
玩闹过后,老二桓济同大哥桓熙道:“有听说王谢两家携宾客,在兰亭举行饮酒赋诗的曲水流觞,我等去瞧瞧吧。”
“能进去否?”
“能,我与王凝之讲好了。”
“那这班臭小呢?”桓熙指着一边的小弟小妹。
“一同带去嫌吵闹,人家准不高兴。不带去又不放心。还是一起去吧,让他们远远站着,我们走近些,两边兼顾,两不耽误。”
桓熙提着桓征的衣领,道:“小哑巴,带你去见你的小媳妇咯。”
平时桓征深受长辈特别宠爱,大伙就不乐。此时没有大人长辈,像往常欺负一下,也无碍,他自己又不会说。越是拿桓征的娃娃亲说笑,桓征越气,他们越带劲。即便谁都没见过那个小媳妇。
桓征咿呀挣扎,大伙都笑。直到泪花花落下,大哥才放手。桓征转头,不和他们一同去。
“不去看你的小媳妇啊?”
桓济要拉住他,桓征落跑,桓济追他。在一个桥头被追上。桓征挣扎抓咬。
桓济道:“再抓,就把你扔下青溪里,让你自己游回去。”
桓征此时焦躁得很,哪里理会。抓着桓济的手就咬。桓济受疼,随手真把桓征甩进了河里。此时桓熙过来叫唤,问:“小哑巴呢?”桓济咧牙指指河里。桓熙看河里,没有任何动静。四下再看看,还是没有人。桓熙道:“闯大祸了吧。”
桓济还不以为然道:“这河,淹不死人的,叫都没听他叫。”
“呆子。他是哑巴,他怎么会叫。”
“那小鬼精得很,会闭气呢。之前掉水里,不是也闭气吓人。说不准一溜烟就自个跑掉了。不理他,我们去上面看看曲水流觞。回头我还要教训他呢,咬的忒狠,都流血了。”桓济把着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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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桓冲正找孩子,桓熙桓济带着弟弟妹妹回来,自顾着说笑。清点人头少一个。
桓冲问:“克儿呢?”
桓熙桓济不语。
桓冲厉声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此时桓温第五子桓伟道:“五叔。是二哥,他把六弟扔水里咯。二哥说六弟自己会游回去的。”
桓冲气急,当众打了桓熙桓济一巴掌。
“克儿还那么幼小,你等竟胆大包天,如此荒唐之事也敢做。”
随后命信人回府看看,叮嘱先不要张扬让李夫人知道,迅速回报。
不一刻,差人回报,府上不知,未见六少爷归去。桓冲甚急,令人再去一趟归义侯府。回来报,侯府也不知。
桓冲道:“这当如何,归去如何向李夫人交代啊!”
命手下士兵奴仆沿溪找寻。直至日落,溪边洗濯官民尽散去。士兵奴仆陆续回报,左右十多里青溪,不见六少爷踪影。众人又累又饿。天色降黑,桓冲才带众人回府。门口长公主、各夫人都在焦急地等孩儿。
长公主问:“买德。今日怎归甚迟。都等你归来吃晚饭呢。”
桓冲拉着桓熙桓济跪下。“兄嫂,李夫人,我等,我把克儿带丢了。”
李娫见众小却没有桓征,心惊肉跳。“是否在溪边,见着归义侯,让侯爷领去了?”
桓冲道:“并非。并非在侯府。”
长公主也甚是焦急:“四处仔细找了么?”
桓熙道:“找了半天,都找不着。可能给淹死了。”
李娫听这话,脸色苍白,心气不支,长公主吓退桓熙,让仆妇先扶李夫人回去休息,安慰道:“妹妹。先安个心。克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可能是躲哪跟我们闹着玩的。看回来不打他**。”
李娫回房才敢抽泣。
长公主问明情况,令下人连夜去溪边寻人,再令桓熙桓济祖前跪下,指着桓济狠狠道:“若是克儿真有三长两短,定要你个畜生偿命。”
桓熙、桓济同是长公主亲生,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六岁,学文不能言,学武不能斗,桓温多有恨铁不成钢之言。兄弟两自是生的豪贵,昂首出入,下人谁都敬畏,官员谁都退避,是故长了不可一世之气。今出此变数,也是措手不及。都不敢顶嘴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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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桓征落水后,确实潜游了一阵。他也并不惊慌,河里戏水的人多呢,还有白鹅,野鸭。好玩。后来抱着一根木头,顺流而下到了淮河。渐渐没了人声,他才慌了阵脚。却已来不及。淮河入大江处,水流加急,他游不回去了。哑巴也不会叫,只有随波逐流。所谓年幼不知事,哪管双亲累。
淮河与大江交汇出,成年累月冲积出一个长五里,宽三里的椭圆白鹭洲。早在西汉年间,便有信士在岛上建坛观,请神请仙,参拜祭祀,以求平安祝福。此时,日落西边,洲岸边有两个十四五岁少年,作道士打扮,正在玩水嬉戏,见江水漂浮一个孩童。
稍小一个道士道:“师兄,江里有个孩童。我等将他救上来,师父定会夸我等。”
“徐州呆子。如此大江,冒出一个溺水孩童。该不会是水怪妖邪。”
“不会。师父说过,妖邪在人心中。你心中若觉得有就有,你心中若坦荡荡便无。”
“他也没喊救命啊。”
“定是吓傻了吧。我们快救他上来,再过冲进大江就来不及了。”
“划船吧。”
“来不及啦。看谁先……”
师兄弟两人扑通钻进河里,把桓征抱上岸。桓征在水里泡几个时辰了,上岸给风一吹,冷的直打哆嗦。
徐州问:“小孩童,你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字。”
桓征看着他们,并不懂的自己为他们所救。反正也不会说话,呆呆地盯着。一脸无辜。全身发抖。
“定是冻得说不出话。将他带回去,换个衣裳吧。”
“要带你带,要背你背。”稍大一点的道士穿好衣服,摘了桓征身上的一块佩玉,乐熙熙地先走前,然后与自己脖子上挂的佩玉相比,呵,比自己的小多了。便还与了小桓征。
徐州背着桓征上山。也就斜高一里左右。白鹭洲树木多为松柏,青翠一片;还有桃树,或花开满枝,或新叶碧绿。
渐渐,听闻一声声琴乐。
徐州兴奋不已,“听,我师父在弹奏。好听吧。”
桓征自然不觉得。自己母亲弹奏的才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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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毕竟只一岛屿,山不在高。顶上一屋房院坐北朝南,大门上没有牌匾称谓。左右各有一蹲石像。走先的道士推门而入。
“师父,师父。我和师弟在大江里救上一个孩童来呢。”
再有十几个阶梯,有一口香烛鼎,正后才是大殿。大殿堂上有案台祭祀,下有三个草蒲,拜的神台道士字‘无上真人’。殿前走廊右,小道士拜倒在一位花发髻头的老道士后面。老道士正面东抚琴,不受干扰。轻哼唱词: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不时,徐州背上来桓征,气踹嘘嘘。放下桓征,跪在师兄后面,道;“师父。这孩童都着凉了,徒儿想先给他换身湿衣裳,后熬碗姜汤给他喝,定能驱寒。”
老道士琴声止,“恩。你去吧。”
徐州带桓征进去内厅。
老道士对另一个小道士讲道:“刘佽。”
老道士年龄应有半百,面庞清瘦慈蔼,双目湛湛有光。
“徒儿在。”
“你身为师兄,凡事应当走师弟前头表率,不得耍滑。《洛神赋》能熟读背诵了吗?”
刘佽低头不语。
“罢了。你下去吧。以后师兄弟间务必相互帮助扶持。”
刘佽称是,告退进屋。
老道士仍旧面东打坐。双掌压着琴弦,顾虑显于容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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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哑儿得语 冤受生死符(中)】………
无人知晓老道士师出,他行走江湖便是无名氏,黑白两道称之为无名道士。他隐身于白鹭洲近二十年,便更少人知他行踪底细。他的两个弟子是他八年前去昆仑,路经西蜀,战乱下捡来的孤儿。他不放心的就是他俩。缘由今日,便装去街市买些日用粮食。耳闻有人在建康城打探‘无名道士’。他便心中肚明对头已经找近了。若是自己只身一个,便悠闲出外,暂避对头。如今,还有两个年少徒弟,若是就此遭殃落害,那就冤枉了。
吃过晚斋,老道士叫徐州,刘佽,连同桓征,一起去到内殿大堂。内殿一直是上锁的,除了老道士,徐州刘佽都没进去过。老道士掌好烛灯,但见内殿大堂酷视一个修行练功场地,方圆五丈有余。有兵刃架却没有一件兵刃,地面正中间有一图乾坤八卦,六十四方位乾,坤,屯,蒙,需,讼,师,等皆有标识,一目了然。
“刘佽,徐州。为师带你们回来,也有八年了。教与了你们一些强身健体功夫,以后行走江湖也应当够自卫防身。”
徐州刘佽听教不语。
“此次有对头逼近。为师想送你俩出去,却无暂避处所。或许也难逃毒手啊。”
老道士语气暗伤。
“今日也许是你我师徒最后相聚授艺机会。”
“师傅。”徐州刘佽异口同声。
“此时缘分,也是前世修来的。如若就此遣送你们离去,我心难安啊。”
“为师这几年创一套步法,悟自《易经》,以八八六-四卦为基础,行走六十四步一圈,名为凌波微步。你俩应当对各卦方位名称十分清楚了吧。”
徐州刘佽点头。
桓征傻乎乎一旁看着,老道士见他衣着华丽,定是富贵家的,问他话,傻傻地不答。便吩咐徐州刘佽明儿送他去建康,还与他家。此时大概瞧瞧不理,心道,也是你小子运气,能见着本道爷授功,无福消受也是遗憾啊。
“那好。为师先细解慢走一遍与你们看。”
语落,跃身进入地上的乾坤八卦图内。
“乾为天、坤为地、地水师、水地比、水天需、天水讼、水雷屯、山水蒙。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上下来回八步。
“风天小畜、天泽履、地山谦、雷地豫、天火同人、火天大有、地天泰、天地否。休迅飞凫,飘忽若神。”
左右来回八步。
“泽雷随、山风蛊、山地剥、地雷复、火雷噬嗑、山火贲、地泽临、风地观。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上下转身八步。
“天雷旡妄、山天大畜、泽山咸、雷风恒、坎为水、离为火、泽山咸、雷风恒、山雷颐、泽风大过。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左右转身八步。
“天山遯、雷天大壮、水山蹇、雷水解、风火家人、火泽睽、火地晋、地火明夷。动无常则,若危若安。”
前后来回八步。
“山泽损、风雷益、泽水困、水风井、泽地萃、地风升、泽天夬、天风姤。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前后转身八步。
“泽火革、火风鼎、雷火丰、火山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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